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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金屋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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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幽叹口气,窦太后慢慢放开侄子的手,徐徐地说道:“彭祖厚意,吾深知矣!然阿娇年少,不急,不急。”

    南皮侯还想争取争取:“姑姑,姑姑……”

    馆陶长公主紧跟母亲的话头,笑着附和:“从兄,阿母所言,甚是哪!阿娇尚年少,不急,不急!”

    窦彭祖犹自不死心,絮絮叨叨些‘阿娇若是嫁进他家,会得到多少照顾,日子肯定比嫁给其他人家好过很多很多’之类的话,

    ‘信你!信你窦彭祖会待阿娇好,’长公主频频点头,心底却大大的腹诽:‘但……我怎么可能让宝贝女儿摊上个心有不甘满腹懊恼的婆婆?那得受多少罪?!又不是脑壳坏掉了……’

    窝在窦太后身旁,皇帝姐姐故意和窦表兄东拉西扯缓和气氛,谈的聊的都是正在宣室殿的阿娇:

    ‘不知道阿娇有没有按时吃点心。从兄你不知道,有时候天子教阿娇写字、算术、或文章精读入了神,舅甥俩会齐齐忘记歇息,一不留神就漏吃一顿。’

    ‘阿娇什么时辰回长信宫?那可说不准,看宣室殿今天忙不忙了。要不,待会我派人叫阿娇早点回来?’

    ‘从兄你进宫的时候,天还好吧?怎么,有风?初夏就是这样,老阴晴不定;弄不好下午还会下雨呢。看样子回头得派座封闭式的步辇去未央宫接阿娇;早上去的那个辇是敞开式,不防雨……’

    “阿嫖,胡言!”窦太后笑眯眯打断女儿的话,为长子抱不平——哪需要你巴巴地派肩辇过去?宣室殿什么没有?天子难道会粗心到让阿娇淋雨?真是多余费心!

    “唯唯,阿母,儿错矣!错矣!!”馆陶长公主象个小女孩似的挂在窦太后胳膊上,吃吃地吃吃地笑:“阿娇自无忧,无忧!”

    层层丝捐广袖的遮掩下,纤纤玉手寻过去,捏捏母后略显苍老的手:“无……忧!”

    大汉皇太后窦氏无声地笑;

    翻腕,将女儿的手反握在自己掌中,微微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又换编辑了

    简直麻木了

25辛巳 加料() 
宣室殿的帘子上串的不是珍珠,不是玉石,而是乌木和深色玛瑙雕的瑞兽和祥禽。

    弥漫着古拙风韵的垂帘外,还有道素色的纱帷;

    看似平淡无奇,其实暗藏玄机——帘内看外面,明明白白;外边看里边嘛,雾蒙蒙的,什么都瞧不见。

    “陛下!匈奴者,豺狼成性,苟利无义……”

    周亚夫不亏是‘太尉’——大汉朝最高级别的武官——讲起话来语气高亢暴烈,跟打雷似的。即使隔着两层帘帷,馆陶翁主阿娇也能清清楚楚感受到那逼人的气势。

    ‘这个周亚夫,气焰也太嚣张了吧!’帘后的娇娇翁主举手揉一揉耳朵,拧起两道好看的峨眉:‘这里可是宣室殿,皇帝御前哦!他到底有没有把阿大放在眼里啊?’

    “陛下,胡虏自古……人面而兽心……”

    继周亚夫之后,魏其侯窦婴紧随着发言。太子太傅的观点与太尉的基本相同,也是支持对匈奴实行报复——大规模报复。

    ‘怎么?难道匈奴又在边境上作乱了?’阿娇皱起眉,侧头向殿内其他人看去……

    丞相开封侯陶青低垂双目,从容不迫;

    东阳侯张相如的人倒是坐着没动,可目光闪烁,欲言而又止;

    曲周侯郦寄的座位比其他侯爵略靠后一些,仿佛刻意希望别人忘记他一般……整个宣室殿,只听到周亚夫和窦婴两个一唱一和,没完没了。

    ‘又是匈奴!他们就不能消停点吗……条侯魏其侯也真是,哪有这样逼迫君王的?’侧头再瞅瞅天子大舅父,馆陶翁主陈娇愈发笃定:皇帝舅舅不高兴了!

    虽然看不见皇帝舅父的脸,虽然只是一个侧影,但阿娇就是知道——她家阿大呀,现在是十分十分不悦!

    眼角余光中,一队宦官捧着托盘经过。那是要送给大臣们饮用的温酒。

    ‘来得好!’馆陶长公主的女儿离开帘帷,走近两步,向为首的内侍一抖衣袖。

    洁白柔滑的丝绢,在空中挽成朵花!

    内侍们急忙停步,领队的内官向馆陶翁主一弯腰,谦卑低声:“翁主?”

    娇娇翁主向某个矮屏望去,吴女官立刻明白了小主人的意思,放下怀中的胡亥,走进去端出几只金质的小容器——这些是专供贵人品饮时加的调味料。

    小贵女,食指勾勾……

    所有捧托盘的侍从彼此看看,齐齐向前迈半步。

    嫩嫩的手指,点两点……

    排第二的小宦官先是一愣,随即顺从地再上前半步。

    吴女眼珠一转,低了头闷笑;

    她断定待会儿有条侯好受的——饮料中的头两杯必定分送给丞相陶青还有太尉周亚夫;他们分别为文武中的第一人。

    果然,只见娇娇翁主从调料中挑出只方型金盒,打开,狠狠挖了两大勺洒进杯子。之后,又拿起一个圆筒形的金罐,一口气倒下去小半罐。再然后,从头发上随手拔出根发针,顺着杯子内壁探入,将粘稠的液体拨开条小缝,让处于底层的原始版饮料重新渗上来,淹盖住后添加的两样。

    ‘看得出……圆筒罐里装的是蜂蜜,但方金盒里的粉粉末末是什么?’

    领队的内官瞅着方金盒,探究不已,他倒不担心小翁主会下砒霜——众目睽睽的,馆陶长公主的女儿没那么傻。可,好奇啊!

    当着一票人做完这一切后,娇娇贵女手拿蜂蜜罐凝视着第五只金杯,略显迟疑。

    吴女官一见不好,连忙抢过去压低了声量劝说:“翁主,翁主……皇太后……”

    耸耸肩,馆陶翁主将蜜罐和发针交给自己的首席女官,向宦官们挥挥手,示意他们可以走了——魏其侯怎么说也是窦家人,看在祖母份上,就不为难他了。

    目送这群宦官出去,首领内官等二个经过,伸臂拦住,凑近了用力嗅;待再度抬头,看向娇娇翁主的目光顿时充满了敬佩之色!

    而小贵女则是踩着悠闲的步子重回帘后,弯腰抱起宠物兔,愉快地等待——收获。

    ★☆★☆★☆★☆ ★☆★☆★☆★☆ ★☆★☆★☆★☆ ★☆★☆★☆★☆

    很快,每位列席大臣面前的小几上都出现了一杯温度适中的温酒,醇香四溢。

    天子执起酒爵,向众人微微致意。

    向上回礼之后,一殿的贵族和高官不管是真渴还是假渴,人人含含蓄蓄地执杯、温文尔雅地慢慢地慢慢地呷——没有一丁点儿声响。

    §§●一双水汪汪的美丽凤眼,加一对乌溜溜的圆眼,在素纱之后眨啊眨眼!●§§

    “啊?!”期待中的暴喝,打破了宁静优雅的气氛。

    所有人都目光都聚焦过来……

    周亚夫咧开大嘴,络腮须随着嘴巴的一开一合不停颤动;两眼球更是瞪到几乎突出来,满怀厌恶和不信地瞪着手里的杯子——活像是一条远离水源、被迫吃了好多灰好多土的悲愤鱼!

    “条侯?”生性严肃的东阳侯张相如第一个出声,表示不满:“条侯,成何体统?”

    “东阳侯,非吾不谨,乃此酒……此酒……”周亚夫自然不服气,指着手中的金杯,大声抱怨其中的辛辣怪味。

    诸位侯爵和官员互相看看,皆面带不解——酒水浓淡适宜,温度恰当,没任何异常啊!

    一直没怎么开口的陶丞相此时也皱了眉,以百官之首的姿态沉声提醒:“太尉,此……宣室殿也!”

    “噢,丞相,丞相!”周亚夫依然不得要领,还气呼呼地纠缠杯中物:“此酒殊为……”

    开封侯陶青不以为意地别过头,根本没兴趣理这个茬;只放下酒杯,庄重正坐,再不发一言。

    其他显贵有样学样,跟着丞相行事如仪,无任何人在意周太尉酒杯中出的问题——皇宫提供的酒具一样,杯中盛的酒水也一样,大家都感觉美味爽口,就你喝出什么辛辣异味??

    §§●胖胖兔动动,用脑门顶小主人的下巴。翁主按住不安分的宠物,兴致勃勃待下文 ●§§

    太尉周亚夫见此情景火冒三丈,冷着脸欠身举高酒杯,作势就要往下摔……

    堪堪,被太子太傅窦婴及时拦住。

    魏其侯窦婴眼疾手快扣紧条侯周亚夫持杯的手,附耳道:“太尉,周太尉,不可……”

    “太尉,不可失仪!”眼光向上方暗示性地瞟瞟,太子太傅窦婴用低微而有力的语音告诫这位冲动的搭档:“此乃宣室殿,宣室殿!”

    宣室殿——是天下权力的中枢!

    周亚夫顺着窦婴所指往上看,殿西高出地面一大截的御台上,天子巍然端坐的身影近在几尺,却恍如云端般高不可攀。

    皇帝陛下,至始至终都未发一言!

    周亚夫发热的头脑总算冷静下来;

    将杯子摆回小几,向天子宝座的方向深深揖一揖,默默坐回自己的位置。

    东厢,好歹是回归了‘秩序’和‘肃穆’。

    下一个议题开始了!

    ★☆★☆★☆★☆ ★☆★☆★☆★☆ ★☆★☆★☆★☆ ★☆★☆★☆★☆

    ‘大母说的没错,武人最讨厌甜味。更别说……加了茱萸盐的甜味!’

    满意地放下珠帘,馆陶翁主亲亲胖兔子的长耳朵,笑意嫣然,飘然而去——看样子国务会议还有好久,不等了,先去找阿兄!

26壬午 树中君() 
长长的鹅黄六幅锦绫裙在廊道上滑过;

    雪白的罗袜落在汉白玉砌成的地面上,不着纤尘……

    胖乎乎的胡亥兔兴奋得奔前跑后,追在小主人裙边欢腾跳跃。

    馆陶翁主轻盈的身影有如一片云朵,飘过宣室殿的内长廊、小台、阶梯、外廊等等附属建筑,不多时就来到书吏们办公的地方。

    书办是大汉官僚系统中微不足道的底层,自然不会有专人伺候,凡事习惯亲历亲为。可即便如此,当见馆陶翁主亲手掀开门帘走进来时,里面的诸多吏员还是吓了一跳。

    “噢?”

    “翁、翁……”

    “翁主?”

    少年贵女明澈凤眼的余光扫过,年轻的书吏们普遍手忙脚乱,有的推开文件想往起站,有的结结巴巴开口要问安,有的急着收拾矮桌上的刀笔和木简——乱七八糟,乱七八糟。

    还是位年过五十的老吏最为镇定,起身过来行个礼,恭恭敬敬地问翁主可是来找隆虑侯?

    陈娇微微点头,又环顾一遍四周——蛟阿兄,不在吗?

    望定老人家,娇娇翁主大大的凤眼中满是疑惑,好像在问:‘咦?我阿兄人呢?他怎么不在?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老书办迟疑片刻,靠前两步,弓了腰,用极低极低的声量为馆陶翁主解惑:“禀翁主,隆虑侯口称‘倦’,乃……”

    ‘明白了!’用不着说全,做妹妹的心领神会,含笑向老先生敛袖答礼。

    “不敢,不敢!”老书吏急忙往边上避开,一揖到地。

    ★☆★☆★☆★☆ ★☆★☆★☆★☆ ★☆★☆★☆★☆ ★☆★☆★☆★☆

    一脚跨出门,小贵女迎面正对上吴女哀怨的眼神。

    “翁、翁主……何其匆匆也?”吴女官胸口起伏,额头上全是汗珠。她身后的其她宫娥个个连吁带喘,原本精美的粉状脂容尽遭汗水败坏,狼狈不堪。

    挑挑眉,娇娇翁主冲大侍女抱歉地笑笑;然后,旋身——跑得比刚才更快了。

    七拐八拐……

    阿娇轻轻松松甩开侍女们,熟门熟路溜入宣室殿后进某个夹墙后。

    前方是高大的桂花树,虽只区区十几株,却隐隐有了些林子的味道。

    此时远未到桂花开放的季节,花朵自然是没影子的。但初夏时节,正值枝繁叶茂。从远及近或从下往上瞧去,偌大的桂花树冠象是被浓绿的椭圆叶片包裹起来,挤着叠着压着,仿佛插一根针都难。

    慢悠悠踱到最近的一颗树下,娇娇翁主向上看看,摇摇头,走向下一株……

    待走到第六颗桂树时,馆陶翁主陈娇停了步。

    仰头盯着枝叶深处好一会儿,小贵女拎起腰带上悬的珍珠囊打开,翻出把折叠式的弹弓。

    安装完毕,放上弹丸,牛皮筋拉满,馆陶翁主笑眯眯地瞄瞄准——发射!

    弹丸撞上树枝。

    树冠几个抖动,接下来迅速恢复原样,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阿娇眨眨眼,挪两步,再掏出枚丸子——上弦——瞄准——发射!

    第二粒比较争气,突破入围,不知打着哪里。

    反正随着“哎呦”一声,树冠这回不是‘抖’动,而是‘摇’动了。

    阿娇掏出第三枚弹弓,搭上弦,蓄势待发……

    随着一阵悉悉簌簌的响动,一张熟悉的脸庞从树叶间露出来,睡意懵懵懂懂,话里话外透着浓浓的倦意:“谁?阿……娇?阿娇呀!”

    阿娇对兄长奉上个甜笑,招招手,邀请次兄下树。

    “吘……哇?!”人挂在高高的树上,大汉的隆虑侯陈蛟探出小半个身子,对树下的宝贝妹妹频频拱手,连连讨饶:“阿娇,阿……娇,阿……娇……”

    阿娇甜蜜蜜地甜蜜蜜地笑;

    接下来——用力摇摇头,坚持的意味溢于言表。

    陈二公子一脸苦哈哈,好似刚被灌了两百斤黄连水。

    ‘两手都腾空,竟然还能不掉下来?次兄真是太厉害了!’娇娇翁主则好奇地走近树干,掂起脚尖往上看:‘怎么做到的啊?’

    “阿娇,案牍劳神呀,案牍劳神呀!”隆虑侯指着自己发黑的眼眶向妹妹诉苦——看看,看看,次兄多可怜!成天给皇帝舅舅扛活,严重缺睡眠啊。好容易找着机会补个觉,好妹妹你忍心给搅和了?

    凝视亲亲兄长满面掩不去的倦容,阿娇的心——软了。

    叠巴叠巴弹弓收好,娇娇翁主手指偏殿,意思是问:‘树上睡……多不舒服?阿兄还是去偏殿睡吧!’

    “否,否……”陈蛟脑袋晃得象波浪鼓一样:“偏殿,非三公不敢入寝呀!”

    别有意味地打量隆虑侯次兄好几个来回,阿娇瞪圆了一双凤眼,小脸上尽是夸张:‘哇!我怎么不知道……阿兄你是如此……循规蹈矩之人??’

    陈蛟“嘿嘿”一乐,一边缩回树阴深处,一边嘀嘀咕咕为自己辩解:“阿娇,子非鱼,焉知鱼之不乐?”

    ‘什么呀?应该是……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吧!’仰脸端详端详重又变得毫无破绽的桂花树,阿娇又有趣又好笑:‘乱篡改!!’

    ‘阿兄真好玩,有事没事喜欢跑树上呆着,还藏起来不让人找见……搞不懂怎么想的!’ 放弃掉逮兄长陪自己的念头,深明大义的阿娇翁主决定返回东厢。

    ‘时间不短了。皇帝舅舅的国务会,差不多……该开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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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娇很失望!

    转一圈回来,大臣们依旧喋喋不休,完全没有结束的意思。天知道这次的日朝国事会,要进行到什么时候。

    娇娇翁主瞅瞅沙漏的刻度值,颇有些找胡亥做伴儿。

    &的排排架子上,放满了一摞摞木简和竹简。任由胖兔子在四周蹦跶,百无聊赖的馆陶翁主陈娇靠坐在一支大简架旁,捞过卷木简,展开阅读。

    看不多久,就烦了。

    娇娇翁主随手将卷册塞到脑后当枕头,躺在两个书架间的漆木地板上,闭上眼睛假寐。

    阳光透过薄纱糊的内窗,温情脉脉地照在汉室贵女的身上……暖洋洋的好不惬意。随着时间的推移,‘假’寐渐有——弄——假——成——真之势。

    胖胡亥不甘冷落,挤过来用圆圆的鼻头去顶小主人的肩胛。小贵女轻笑两声,干脆圈了宠物兔一起睡——无所事事的下午,不睡中觉还干什么呢?

    夏天到了,宣室殿内散热用的冰块供应充足。天子位重要,更是放了好些个大冰块降温。这样的室温,清醒时自然感觉舒爽;但睡着之后,尤其,是在没任何家具或纺织品阻隔保温的木地板上入睡之后……

    ‘好像……嗯,有些冷啊……’睡意浓浓地馆陶翁主微微动动,眉头轻颦:‘怎么感到冷了呢?宦官冰块加太多了吧……’

    没一会儿,长公主的女儿就翻了两次身,将怀里的兔子搂紧些:‘还好有胡亥!吁,呀,脚上凉凉……’

    迷迷糊糊的阿娇翁主,辗转反侧,睡得相当不踏实:

    §§●太多了,冰块放太多了。胸腹还好,腿上脚上凉凉……●§§

    §§●是不是该换个地方睡哪?哎呀,换来换去……好讨厌!人家想睡,不想动啦!●§§

    §§●先将就将就吧!睡熟了就不冷了……还好有胡亥……●§§

    §§●凉凉呃……不舒服!要不……还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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