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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市民的奋斗-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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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兵拿着李守安的
出入许可证核对了一下两证号码是否一致,然后核对李守安就是持证人之后,在出入册上登记后,敬礼说到。
“谢谢!”
来这家西北公司有这小半个月了。李守安对这西北公司也有了一定的了解,这西北公司最大地特点就是重视规则。
像这种对持证人的核对,甚至于有专门的规章制度来规定核对的步骤、注意事项之类,像刚才自己眼前的这个哨兵在核对时,就是按照标准流程操作。
李守安注意到,在核对证件另一个哨兵站在哨所内,一手拉着警报器。一手放在腰间枪套处的枪把上,随时准备拉响警报和抽枪。
李守安不知道是,像这些门卫哨兵,可是司马特意加强训练了数月才有此结果。费如此功夫的目地,同样无外是为了防止有外人潜入窥探公司的机密。
李守安之所以在这个时候来到机件二厂,是因为现在察哈尔民团总已经成立,估计月后这第一批新兵近两千人,会在训练结束后分配到各个团。
作为总团炮兵营当然也会分配数十门新兵,和两个步兵团以及其它的总团直属营连不同的是。总团炮兵营现在顶多就是一个牌子,炮根本没有一门。除了李守安这个营长。再加上几名军官之外,除了一个牌子。其它的什么都没有。
其实也怪不得司马,司马曾想过从日本洋行看看能不能先买几门山野炮之类,先把这个总团直属的炮兵营的架子先搭起来,可是无论司马开出什么样的价格,那个日本洋行就是咬死,没有陆军的关防许可,那么就请恕洋行无能为力了。
最后实在没有办法,司马只能对李守安说抱歉了,不过还是许下如果以后有机会,一定第一时间帮李守安弄到足够地大炮。
李守安听到这个信差点没郁闷死,没有大炮还要什么炮兵营,这种空杆子的炮兵营营长,当还不如不当。
但是李守安又不愿意下到步兵营,最后仍然当起了这个空杆子地总团直属炮兵营营长,后来李守安觉得,现在炮兵营没有炮也没关系。
可以先做几门打不响地教练炮,等到新兵下来以后,先用这些教练炮,让新兵练习一下装弹、退弹。先熟悉火炮的操作,等到以后有了真炮,上手也快点。
李守安把自己地想法和司马说了一下后,司马就让公司给李守安开了一个临时许可证,到机件二厂也就是公司的兵工厂,来负责制造几门用于训练教练炮。
李守安可是自己带着自绘的山炮的图样,到机件二厂让其帮忙造上几门,反正只是教练炮,在保定军校时,几块木头加上一根钢管两个轮子就制成了简单的教练炮。
不过李守安并不愿意制造那种简单的土教练炮,所想是制造那种可以瞄准、上弹、击发、退弹的高仿真的山炮。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李守安才用了三个多星期的时间,没白天黑夜地在那绘制山炮的零件图样。这一绘好图样可不就来机件二厂,让其制造这种教练炮。
使用教练炮练习士兵操炮技术,是从19世纪时就被广泛兵训练的一种训练方式,甚至在很多列强的无畏上,同样准备有小口径的教练炮以用于训练。
当李守安在进入机件二厂时,机件二厂的经理、总工程师史道姆,正在工厂里摆弄着工厂最新生产的一种新型武器。
当然如果大部分仿制也算是设计的话,最近的几个月史道姆一直在研究、改进着三年式重机枪,可是结果大都是以改弹弹链供弹后,供弹机构供弹不可靠。而以失败告终。最后实在没有一点进展,史道姆只选择放弃,同时建议公司回头还是仿制马克沁算了。
眼看着一切地二厂副工老余,这个曾经在江南制造局,也就是现在的上海兵工厂干了大半辈的老工人,觉得自己有必要为公司做些什么。
公司现在这么需要重机枪,虽说在江南制造局干了几十年,可是话说造重机枪老余可还真不会造,可是老余想到了另一样,自己去年在江南制造局时。亲手制造的玩意。
老余想到的玩意,就是江南制造局在共和四年时仿制的哈其开斯轻机枪,当时制造这种轻机枪时。老余可是亲身参于其中,头几支枪的每一个零部件,都出自老余的手。
现在公司呆了这么长时间,受着公司的厚待,老余可是一直想着什么时候有机会回报公司,现在公司需要机枪。
打定主意后的老余拉着过去一同在上海兵工厂干活地几个老伙计,直用了几个月的时间。硬是靠着脑子里的回忆和手下地灵巧。
生生是在没有图纸的情况下,把四年式机关枪给制造了出来,使用日本的三年式三十发保弹板供弹。
那架轻机枪刚制造出来时,因为没有详细图纸,全凭着老师傅们的回忆和手下的灵巧制造出来,其可靠性能一般,在试验时也多次发生故障。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一没有图纸、二没有实物参考,所以只能通过不停的修改、重新试制。直到试制近百支之后,才算解决可靠性问题。
当几名老工人带着几经修改后制造好的轻机枪。他们带着枪拿给史道姆看时。希望公司能生产这种轻机枪以补充机枪不足。
但是史道姆却对这种法国味甚浓,而且是明显没有前途地轻机枪不抱什么希望。直到两架轻机枪被拿到靶场后,用其不间断的射击表演,一下让史道姆彻底闭上了嘴。
虽说最终成型的那两架轻机枪在靶场上表现的非常出色,可是至少在供弹方式上仍显得不足,使用着三十发保弹板供弹,显然会碰到和三年式机枪一样,会面临保弹板变型的问题。
不过在轻机枪上解决这个问题,显然要比史道姆想把三年式重机枪改成弹链供弹更容易的多,弹板供弹不行,那就把它改弹匣供弹。
改成弹匣供弹之后的轻机枪,不仅可靠性要比原本的使用弹板供弹时高出许多,甚至于还带来了另外一个意想不到的好处,零件一下子减少了十多个,全枪从90多个零部件减少到不足80零部件。
当史道姆和老余等人带着最终定型地三架轻机枪在司马面前献宝时,司马看到眼前的三架轻机枪,当时差点就脱口喊出“捷克式”地名字。
也怪不得司马见到这三架机枪后会如此,必竟在中国,捷克式轻机枪出镜率太高,名声太大,司马之所以当时差点这么叫,就是因为改成上方弹匣供弹后地轻机枪,和捷克式实在是太像。
其实说是两者很像,可这也只不过是司马粗扫一眼后感觉两者很像,
这三架机枪和捷克式还是有着很大的区别。最大不比捷克式短了许多,而枪托则类似于大型化步枪枪托,枪地握把和枪托是一体式。
两者之间其它的不同,就是这种机枪不能像捷克式那样枪管可以速换,这也是司马最不满意的地方,要知道不能速换枪管的话,那么火力持续性就成问题。
而十公斤重地自动步枪显然又不太适用。为此史道姆最近就对这些进么一些修改设计。就是按照司马说的那样,设计一种可以快速更换枪管,同时还在枪管上增加了一个提手。
幸好设计这种可以快速更换的枪管并不算复杂,至少相比于改造重机枪而言,史道姆只用了一周的时间,就已经完成了设计,现在的机枪上用的是断隔螺纹式的枪管卡栓,更换过热的枪管拧动卡栓握着提把朝前一抽就行,所费时间只需要几秒钟而已。
当新型可快速更换枪管的轻机枪定型之后,司马立马毫不犹豫的让工厂生产五百支轻机枪。外加五百根备用枪管,以及几千个弹匣,以满足民团地需要。
也许在这个时代没有多少人会意识到轻机枪的作用,以及对战术的变革所起到的意义,可是怎么着也算得上是一个伪军迷的司马,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轻机枪对步兵分队战术的改变。
至少在没有轻机枪之前,司马从后世弄的PLA步兵分队战术教材,很多都不适合民团,可是有了轻机枪之后,至少在分队战术运用上可以直接引用战术教材。那些步兵分队战术。可是中国军队打了几十年仗的经验积累。
自从公司制造出轻机枪之后,整个民团的战术也发生了变化,所有的战术都以围绕着以机枪火力为核心地分队战术运用。
这在使用重机枪的时期显然不甚可能。这一次至少步兵分队战术运用以及武器使用上。司马的民团一下子把,国内最精锐地北方军,甚至包括一些欧洲强国给狠狠的甩到了屁股后面。
“史道姆经理,你看,就是生产这种教练炮,除了不能发射炮弹之外,可以瞄准、可以调整俯仰角。总之一切都是参照实炮,当然只是不能发射炮弹,只要能满足基本训练就行。”
在史道姆的办公室里,李守安指着摊在办公桌上的,和几个炮科的同学一起绘制的教练炮的图纸说到。
“嗯!图纸画地不错,对于没有受过专业教育的您们而言,这份教练炮的图纸绘的很是详细。不过好像你的这种教练炮不能击发。你们为什么要做这种连击发都不能击发的教练炮?”
虽然史道姆并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年青人,为什么要制造这种再简单不过的教练炮,可是仍然点出这种教练炮的不足。
出身克虏伯公司地史道姆虽说是一个机械专家。可是在另一方面,史道姆同样是一个火炮专家。
也许在克虏伯公司像史道姆这样。并不是专职研究的火炮地技术人员。差不多数以千百计之多。
可是在时下地中国,恐怕论及火炮专业理论知识和设计水平。还无人能够出其左右。
“现在民团总团已经成立,可是公司这里根本买不到火炮,这再过一个来月新兵就会分到我那个炮兵营,到时连一门炮都没有怎么训练那些新兵,所以我才想先弄几门这种教练炮,先训练着新兵再说。这个教炮虽说不能击发,不过模仿一下火炮的操作还是可以地。”
李守安如实的对史道姆说到,至于为什么不能击发,李守安只是个炮科学员,而不是火炮专家,能绘出如此详尽的图纸,已民经出乎李守安的意料了。
“我的天!我以为是什么事情,看来司马一定是忘记我史道姆本身就是一名火炮专家,你的这个图纸我会进行一些改动,以让其更逼真,李营长你尽管放心,在未来的几个月内,机件二厂一定能造出足够炮兵营使用的山野炮。”
听到竟然是因为这种原因,史道姆有一种被忽视的感觉,毫不犹豫的就拍着胸口向李守安许诺到,既然被这么忽视,那么史道姆就要用行动来证明自己的价值。
当然更重要的一点是,至少在设计火炮方面,史道姆有一种学有所用,并且如鱼得水的感觉,而不像现在制造这些步机枪一样,有很多时候,史道姆都有一种无从下手的疲惫,必竟相对而方,史道姆在这方面也是一新手罢了。
“李营长,你看这个教练炮弹我们用钢管焊接制成,至于底火,我们要重新设计一下,在底火内装入步枪子弹,教练炮上增加击发机,如此一来可以尽可能逼真的模仿火炮操作发射。”
史道姆拿着笔趴在桌子上,在稿纸上一边画着简图,一边向李守安解释到,既然要制造这种教练炮,制造那种玩具级的显然有些污辱史道姆,史道姆可是一位专家级的人物,怎么可能去造这种玩具。
“你的这种机械式瞄准标尺,最已经被淘汰了,现在欧洲用的都是光学周视瞄准镜,不过我们公司现在不能制造这种光军瞄准镜,用这种机械式瞄准标尺再适合不过,这个表尺画好像的有一些问题,这里需要改一下。”
史道姆看着图纸上机械式瞄准标尺,拿着铅笔指出着上面的错误说到,这种游标瞄准标尺根本就是上个世纪的技术,可是现在在公司受限于不能制造光学设备也只能用这个。
“这个……”
李守安可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虽然在军校时的教材上有介绍光学炮瞄镜,可是军校操炮是清末时沪厂制造两门山炮,这两门老旧的山炮也是李守安仅接触过的管退式火炮。
学校之中的其它的几门架退炮还不及这两门炮,而那两门沪造山炮的瞄准器就是这种机械式的游标瞄具,没有参照物的李守安也只能弄这种表尺,这可是因为没有办法,谁让学校内的火炮太过老旧。
“嗯!这里也需要做一些改动,还有这……”
正在兴头上的史道姆一边拿着铅笔在图纸上标改着,一边对李守安说到,至于为什么用这种机械式的游标瞄具,史道姆早都忘记了,现在的史道姆只想让这种教练炮在自己的手中更完美一样,必竟所有的德国工程师所追求机械都是尽可能的精致、完美。
整个人已经沉浸于工作之中的史道姆…格威尔,显然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还有一个炮兵营的军官,甚至于李守安向其道别时史道姆都末曾注意到,此时的史道姆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所熟悉的工作之中。
第一百二十三章 铁矿
当司马和史道姆两人分而为建学校和设计火炮而在那里辛苦着的时候,远在百十公里外的宣化县以东此时已经是热火朝天的一派繁忙的景像。
因为烟筒山、双营堡、庞家堡等六处龙烟矿区所辖矿点都位于深山之中,远虽距离京张铁路仅几十公里的距离。
但是对于需求量甚大的铁矿石而言,依靠普通的运输方式显然不能满足工业需求,因此龙烟公司成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促成京绥路矿局修建从宣化至庞家堡的铁路延伸线,总长大约六十公里。
因为有了大量北方政府高官入股龙烟矿冶公司,所以给龙烟矿冶公司带来的一些意想不到的好处,享受着一般企业很难享受到的一些特权。
最显而易见的好处,就是龙烟矿冶公司和京汉、京绥路矿局签定的货运协议中,对龙烟矿冶以后运输生铁、矿砂和器材的专运价格的规定。
每吨的公里运费仅为一分零二毫四,相比于和京奉路签定的每吨公里运费二分二厘相比,减价一半多,而在时下。京绥路地运费又是全国铁路货运最高。
这个时候京绥路货运最底运价为一分八厘七五,而龙烟与其订议的专价,竟然比最低运价还要低45%,由此可见龙烟的地位和与京绥路局的关系非同一般。
龙烟矿冶之所够在全国运价最低的路矿局得到如此低廉的运价,全赖公司内的参股北方高官的像梁士于清末时总办铁路交通,丁士源、徐世昌之弟徐世章等人都任过京汉、京绥路局的总办或局长。
正是因为这些公司的股东们和铁路交通部门地关系甚深,使得公司在于当局交涉时得到了不少方便,才使得现在龙烟矿冶在交通运输上能享有诸多的特权。
而龙烟矿冶成立后不到一周,京绥局就决定开工建设宣化至庞家堡的铁路支线,其原因也在于此。如果不然,恐怕仅搓商修建这么支线铁路,估计就需费时数月。
“丁所长,今天怎么这么早,是不是工人们把您给吵醒了,那可真够不好的意思的。”
负责铁路修建的陈木是这一段段长,自从一周前,农商部地质研究所的丁文江和章鸿钊等一行近百人,带着设备进驻自己这个工地之后,每天他们都早出晚归。
今天这一大早还没五点。这丁所长就让人叫醒了所有的地质所人员,准备早餐,看来是又要上那个烟筒山了。不过今天显然比以往要早一些。
“陈段长,你们这铁路修的够快的,这没月把时间就已经修了十来公里了,照此下去,恐怕到时我们地矿场还没弄好,你们的铁路就修好了,得和你们抢时间、比赛那。
丁文江心情不错的笑着说到。自从一个来月前带着地质所地技术人员,以及几所大学的实习生一行百余人来到这,
经过选择比较,最终确定开采一号矿的位置就设在烟筒山。烟筒山的矿藏,不仅储量量丰富,而且质量较优,矿苗露出地表,非常适合建露天矿。
这样即可以减少矿区的施工难度,又能节约资金。同时这里距离京绥铁路宣化车站不过十多里,交通也很方便。选择这个到是再合适不过。
“章兄。你觉得山上的那个矿区他们清理的怎么样了?这一天不上去。心里头都难受地慌,只盼着这矿区早日清理好。以早日出矿试炼。”
丁文江望着远处看不见的山头说到,虽说知道在山上用爆破作业清理矿点的那些人,可以说是拼了命的加快施工速度,已经一个多月没下山了,吃喝用全靠山下送上去。
“这些事咱们急是没有用,地质上面咱们是专家,可是说到爆破作业那个许京秋才是行家,他们够下劲的了,都是拼着命的加班。不过这西北公司的人也太不把炸药当成回事,这些天,一天都是几百箱的炸药送上,算一下这些天差不多都用了近百吨炸药了,根本就是拼着炸药去炸出一个矿来。这当真是炸药不要钱了,真不知道他们从那儿弄来的这么多炸药。”
说实话章鸿钊虽然对西北公司派来地那些爆破员和工人的那种干活地认真劲很是欣赏,可是对他们那种炸山取矿地作法也不敢认同,必竟对于炸药尚需进口的国内而言,这种施工方式,虽说能把施工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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