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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市民的奋斗-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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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些次高传良甚至都怀疑,这司马少爷是不是在张家口的那座青楼里呆着,要不然怎么大多数时候,谁都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甚至是谁也说不清他每次出现时是从那来的,走的时候又是到了那里去?
“大家伙听好了,即然在这干了,那就得好好干下去,干好了!咱们家少爷会赏大家伙,咱们先丑话先搁在前头,要是到时活干差捭了、又怠工懒散的,到时咱们可都得按这口外的规矩来,到时动鞭子时,还望大家伙多多担待。”
趁着这会功夫,高传良先按规矩交待了一下。
“是!小的们明白。”
站在下面的人,虽说不知道是什么规矩,但听从他话意里还是知道到时会动鞭子,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众人那里敢说旁的什么,只是齐声说是,同时期待着未来的活不要那么重。
这些离家数百里的人们,在来到这荒芜的口外砾石地的第一天并没有见到自己的东家,他们谁也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怎么样,
在他们的心里,如果不是因为家里旱的着实活不下去了,谁会到口外这种地方做活,对他们来说最大的盼头,还是那每个月管吃住三块大洋的收入,至于洋面,自己吃不着可以省下来卖掉,反正这里管两顿干饭。
从驿马岭来的人们,像多少代在口外讨生活的人们一样,来了时候是身无长物。连住的地方都需要自己整,领着全新没按锹把的铁锹,
按亲疏关系分成几人一下,大家按着老王头说的地窝子的式样,在那里奋的挖着属于自己“房子”,在这种砾石地上挖地窝子绝对不是件轻松的活,但是谁愿意住在露天地里?
第十九章 老乡
对于国人来说,有一个情节是永远无法摆脱的,那就是乡土情节。那怕是在后世二十一世纪,
在官场、军队、学校等等各种场合,总会有人有意无意的认着老乡,那怕是过去从来不曾认识,
只需要乡音一出老乡一认,两个之间就有了共同语言,而老乡与老乡之间的关系通常也较为亲密。
在后世将近百年后的现代社会尚是如此,更何况是眼前这种乡土情节、老乡情节更为严重的西元一九一五年的社会,随着从山东招来的数百名务工人员的到来,
接踵而来就是两支异乡人的务工队之间的冲突,最早的驿马岭人依仗着自己的先来先到的优势,想拿捏住山东人,
而山东人显然并不屈势,依靠自己人多的优势到也让驿马岭人不敢怎么着自己,两支队伍之间从第一天相见开始就已经开始了暗中的角力。
有时候吴满屯真的觉得,人一但吃饱了闲下来,肯定会生出事端。虽然年青的吴满屯也感觉到最近在工地上正在酝酿着什么,
吴满屯有时都觉得这东家如果别让这么让大家呆在这闲着,恐怕事情也不会如此。最近一条若有若无的乡土观念把这砾石地上来自两地的人们分成了明显的两个阵营,
如果不是驿马岭的人来的早了几天,正好控制了厨房,恐怕两家早都干起来了。
“哥!你说今天的山东人怎么就这么认了?”
穆白总觉得今个的山东人有点不对劲,按理说,照今个这样李六爷让管饭的人分饭给山东人时少分了三成多,山东人当时肯定会火起来才对,可他们偏偏忍了下来。这一点着实让穆白想不通。
说实话,穆白自己对李六爷这么对那些山东人,到觉得有些过火,不就不是同乡吗?外地人怎么了,在这地方大家都是外乡人,都是口内来的穷哈哈,来这都是要饭吃的。
这时候还***穷欺负。想起自己要饭那些年,可没被当时的乞丐欺负,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穆白不是驿马岭人,是个外地来的穷哈哈。
很多时候一个地区的人同时出门在外,总会选出一个头,有时是带工的人,如果没有带工的人的话,只有两个选择就是要么一个人硬头让人服他,要么就是一个人凭借着自己的辈份高,两者之间要数辈份高的人,最容易让人信服。
而李六爷在从驿马岭出来的人里因为辈份最长,小辈的人甚至有人需要叫他太爷,所以当仁不让成了驿马岭出来的人的领头。和山东人的冲突有一大半是这人先挑出来的,今天更是让厨子扣下山东人的伙食。
“哥!你觉得今天那些山东会不会地报复。”
想起自己过去被欺负时,穆白那会心里总想着,要是有朝一日自己会如何如何,眼下那些山东人可是小四百人,而自己这些从驿马岭来的人不过才一百多,到时打起来怎么着也不是人家的对手不是。
“打起来?应该不会吧!都是来这口外讨饭吃的,都不容易。”
从没出过远门的吴满屯,根本不知道有很多时候很多事并不那么简单,只是个人一厢情愿的觉得应该不至于如此,
“哥!要是他们动手了,咱们上吗?”
穆白心里还是觉得今天看来十有八九可能动手,可是动手时自己应不应该也上去呢?虽说在驿马岭过了十多年,穆白依然觉得自己并不是驿马岭人,
帮不帮他们呢?到时要是大哥上,自己就上。穆白觉得这样再合适不过了,如果大哥都不上,那自己还上去干嘛?
“到时……到时再说吧!”
吴满屯也不知道到时该怎么办,只能到时再说,心下祈祷着万万不要打起来,一百多对四百多怎么着都不像能占着便宜的样子,也真不知道李六爷是怎么样的。
就在穆白和吴满屯在那里犯愁时,在不远处的一个地窝子里,地窝子里的李六爷和几个免辈的后辈们,
此时正兴致勃勃的吃着肉,喝着酒,仗着自家人控制着厨房的,李六爷从来没想过自己能像现在这样,每天都有肉吃、有酒喝,那怕就是关里的财主家里也不见得有现在自己过的这么舒坦吧!
“六爷,您看今个那些个山东佬,吃饭时连个屁都不敢放,让咱们吃的死死的。!”
“那是!六叔是谁啊!六叔的法子能有个错?”
“那是!那是”
一帮子后辈们,边吃着肥肉,边吹嘘着李六爷。
李六爷这会显得很是意气风发,谁能想到用饭来打压那些山东人?只要自家人控制着厨房,那些山东人就不敢翻出花来。
只要那些个山东人敢翻花,就扣他们的饭。这招虽然不是什么新招,但胜在不需力胜,拼人显然是拼不过山东佬。更何况扣下他们的饭量,还能到集镇上换些钱来花花。
“六……六爷,到时万一东家怪罪下来怎么办?”
一个后生有些结巴的担忧到,必竟大家伙都是来这地方做工,这伙食都是东家许下,足量发下的,到时万一东家知道有人把饭扣下来,东家计较下来,谁能担的起?
“这个……想来,那些个山东人也不会把这事捅到东家那,再说只要咱们驿马岭的人心齐,到时东家也不会怎么着咱们。”
李六爷想了一会说到。有很多时候,工大欺主的事情不此一次在各地出现,无论是在口外还是在东北垦殖时都或多或少的出现过这样的事。
正如李六爷所想,山东人显然不会把这事捅到东家那,山东人这会有时会选择自己的的办法解决问题,受了气找妈子哭叫委屈,显然不是山东人的性格。
“四叔!这气咱们不能受了,那帮子河北人仗着来的早点,这离河北又近,根本就没把咱们当**。”
一个光头大汉打着赤膊激动的大声的喊到。
“这口气,咱们是不能忍了,可是到时万一东家……”
因为在前清时做过山东新军的哨长的马老四,前些年参了反清的革命,可是后来革命失败了,
显然像李老四这样的人在军队里是呆不下去了,只得回家务农,因为当过前清的哨长管过百十号人,在路上马老四就被大家推选为话事人。虽说今个的气着实让人难忍,
可马老四担心,要是到时大家一动手,东家那里会不会难交待,更何况眼下虽说是口气,可一但打起来,那就是四百多号人的饭碗子,要是因这丢了饭碗,自己到是无所谓,只是大家伙。
“四哥,俺知道你担心什么,我们都商量好了,如果到时东家真的护着那些个河北佬,咱们***就不干了。这口气咱们爷们不受了!”
一个年龄稍大些人轻声说到,虽说这饭碗子重要,可眼下被人这么欺负,任谁也不乐意,如果不是早先李老四一直劝大家忍口气,恐怕今发饭时就干起来了。
“干他娘的!”
马老四咬咬牙,狠吸一口旱烟,啐了一句说到,就像当年开枪反清一样,如果不是还有那几分血性,马老四当年也不会做出那等事。眼下这口气也着实让人难忍了!
“把铁锹去掉,光用锹杆就行。”
马老四和大家一商量好,就开始着手准备起来,临了时马老四没忘记叮咛一句,
告诉光头让大家把铁锹去掉,东家这里准备的都是溜尖的尖头铁锹,到时万一有那个没留着手,出了人命,恐怕到时东家那里也交待不下去了。
“四叔,你放心吧!俺知道,到时弟兄们下手肯定不会太重的。”
光头应了自家族叔一声,去掉铁锹头,木棍也是一样打人,用木棍到时照样能打得那群河北佬叫娘。
“哥!不好了!”
刚从外头回来的穆白一进地窝子就拉着吴满屯朝外跑,刚才在一提上裤子的穆白就看到山东人有好些人找石块去铁锹头,还有几个人拿着锹棍,
看那样子穆白都知道一会肯定会干起来,本想跑到一边去的穆白想到大哥还在地窝子里头,连忙跑回去拉吴满屯。
“咋啦!咋啦”
吴满屯睁着有些迷惘的眼,看着一脸紧张的穆白,对穆白这么做感觉有些奇怪。
“山东人要动手了,咱们赶紧跑一边去,咱们肯定干不过山东人。”
穆白一边拉着吴满屯朝地窝子外头跑着一边解释到。
“那不行,我得告诉李六爷一声音,省得……”吴满屯一听山东人要动用连忙说到并个挣开去告诉李六爷一声。
“我的个哥哥哎!好汉不吃眼前亏,咱们赶紧跑吧!那些个山东人这就过来了。”
穆白硬拉着吴满屯不让他回去,这都什么会了,还能回去吃那个亏,穆白显然不愿意,当然也不能让自己大哥回去吃那个亏挨那个打。
几乎是硬扯拉着费尽了全身的力气,穆白才总算把吴满屯拉到离住地有100多米的荒地里压趴在地上,
刚一趴倒在地主穆白就朝住的地方看过去,这会那些个山东人已经提着棍棒到打了过去。显然穆白和吴满屯这会走的正是时候,要是再走晚一步,恐怕棍棒就会到头上了。
第二十章 都是闲着惹的祸
吴满屯和穆白在远处看着打成一团的营区,吴满屯心底甚至有些庆幸当时幸好穆白把自己拉了过来,要是自己还呆在那,如果那胳膊粗的棍子打在自己身上,吴满屯不禁浑身打了个激凛。
“哥!这样也不是办法!照这样打下去,估计可真得打死人了。”
眼见着和自己一起来这的驿马岭的人被人们打的这么惨,穆白再也看不下去了。
“要不!咱们去到镇子上看看去找找高老爷,眼下看来只有他能镇住这些山东佬了。”
“成!咱们这就去!”
血,到处都是血,红色的血在黄黑色的土地上是那么刺目。哀鸣声、哭喊声在荒无的砾石滩上显得是那么刺耳。
李六爷怎么也没想到,仅仅只是过了十几分钟,一切都改变了,更没有想到这些山东佬,竟然会直接用这么直接的办法来解决问题。
“马四爷,看在一起来口外讨饭吃的份上,就放过他们一马吧!”
李六爷哭跪在马老四的面前,虽然肩膀的骨头好像被打断,但是看着本宗的老少爷们被那些山东佬打的浑身是血,
那里还能硬的起来,只得哭求着马四放他们一马,如果早知道这样,李六怎么也不可能去做那些事。
“大家伙,停了吧!差不多了!”
马四看也差不多了,大家伙应该也把气出个差不多了,再加上这原来最牛的李六爷已经跪在地上讨了饶,于是便出口止住大家伙。
“叔,咱们就这么饶了他们?”
光头恨恨的棍棒又甩了一个已经被打倒在地的一个人身上一棍,恨恨的说到。这几天的受的气,光头觉得这几棍不见得就能出了。
“李六爷,您老也知道咱们这些穷哈哈都是从口内过来讨口饭吃,即然是来要饭吃,当初何必把事做的成这样?没错!你们是先到的,我们山东人来的晚,我们人比你们多了多少,我们有借势压你们吗?”
马四想起这几天自己这些人受的气,心里的气儿就打一处来。
“马爷,都是我们的错,还请马爷宽宏大量。”
李老六这会只是跪在地上不能的乞求着,希望这位马四爷不要像过去自己那样,能放过大家伙一马,要是能放自己一马再好不过。
穆白和吴满屯可尽的朝着镇上跑着,虽然感觉肺快要炸了,但是眼下却由不得两人有歇口气的时间,多歇一会不知道那里还会发生什么事。到时恐怕后悔都晚了,这会只能努力的朝镇上跑着。
“哎!你们两个干嘛去!”
司马在自己的摩托车上,看到不远处那两个年青人正焦急的跑着像是发生了什么事,在这个地方出现的人司马潜意识里会防一下,更何况自己一出“时空异常点”就看到那两个人,司马不追上去问上几句才怪。
“东家……!”
穆白一听到身后传来车的声音,就扭头一看,正好看到司马正问着他们话,穆白在两天前曾远远的看到过骑着摩托车的东家,这会一见东家这会来了,心下立马高兴起来,这下那些人可有救了。
“什么?打起来了?”
司马很难相信,一群从关内来的饥民这会竟然会打起来,而原因仅仅是因为是两群人不是老乡,这种地域与地域之间的争斗,
司马那怕在二十一世纪也曾不止一次听说过,但是却没想有想到,这些从关内来的饥民这才一吃饱饭,就开始弄事了,一想到这司马就感觉有些有愤怒,都是***太闲了惹的祸。
“你去镇里去叫老高过来,你座上来,跟我一起过去看看。”
司马这会脑子里只剩下了愤怒,因为原料并没准备齐全,再加上从关内招的其它大部分工人还没来到,自己现在好吃好喝的供着他们,可现在他们竟然就是这么回报自己。
司马记不清楚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场合,什么人曾说过中国农民永远虽然是最勤劳的,但是同样他们也是最散漫的,纪律观念对他们来说根本不存在,
乡土观念可以说渗进了他们骨子里头,如果同乡他们会善待你,如果是异乡人,也许就会以另一个样子对待你,当然如果你有足够的实力的话,他们同样会很尊崇你。
眼前血红的一切,甚至让司马有一种眩晕感,年少的时候也曾经参于过群殴,但是像眼前这样上百人被打的头破血流的场面,
司马还真的是第一次见到,不得不承认,这种场面对人的的神经会产生很大的冲击。至少司马现在有种想吐的感觉。
“你当过兵?”
司马看着眼前的这个四十来岁的山东人,他就是这些山东人的头吗?眼前的这个中年人并不像自己在这个时代见过的其它人一样,永远是微微的弯着腰,
他的腰杆子站的很直,除了军人,司马还真不知道在当今的国内还有什么人能把腰站的这么直。
“回东家的话,小人马四,过去曾在前清的新军吃过粮。”
马四恭敬的回答到,吃兵粮吃了二十多年,就是再怎么改也不可能去掉身上固有行伍味。
“你们觉得,我待你们这些从关内来这做工的人如何?”
一直以来司马觉得只要给这些个工人好吃好喝就行了,作为一个现代人司马个人一直坚信一个道理
“要想马儿跑,就要给马儿吃饱”可是司马根本没想到,自己给他们吃饱的结果,竟然就是眼前这让人呕吐的场面。
“东家待俺们是没得说的,东家许下来馒头管够,中午还能吃几块肉。但是东家,这些个河北人着实欺人太甚,馒头他们吃个够,但是给我们山东人却一顿只有一个,肉也没见着。俺想问一下东家,是不是说这先到的就可以随意欺负我们后到的,这在伙房里作事的是不是就能相扣下谁的饭就扣下谁的饭。”
马四如连珠炮般一下把话说了个完
“就是!就是!凭什么想欺负人就欺负人”
“还有东家给评评理。”
……
马四的话音刚一落,数百个山东人立刻接上了话茬,整个营地立即显得一片混乱,看着群情激愤的这些山东人,司马开始有些担心自己能不能阻止住他们。
“大家伙静一下静。听我说两句。”
这会最重要的就是先安抚好这些山东人,而就目前来看有过错的一方显然就是这些躺在地上的河北人,没想到并初无意的安排竟然会带来这种后果,
而眼前的这些山东人也着实不让人省心,有人扣他们的伙食,他们完全可以去找老高,根本没有必要用这种最原始、最直接的办法来解决。
虽然用这种最原始、最直接的办法来解决问题,总会留下些许后遗症,但却不得不承认在很多时候,这种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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