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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义之三国英烈传奇-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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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典忠看着吓倒在地的张让道:“阉狗!爷爷在黄泉路上等着汝等!哈哈!”说完快步转身,跃入身侧的黄河!

    这时,众人方才醒悟,原来其冲上前来杀张让,便是要众军士救援,乱了队形,方便其从容跳河!想到此处,皆鄙夷的望着还瘫坐地上的张让。

    张让在左右人的扶持下站起来了,开口道:“那贼汉逃跑了?还不去追!”

    下首领军之人,忍着火气道:“常侍大人!此贼身中数十箭,怀中抱有小孩,定然活不了。此处黄河水流湍急,便是身上无伤,亦定难逃xìng命!”

    张让听此,再往岸下望去,见水流甚急,道:“既如此!咱家就回宫复命去了!少不得汝等赏赐!”

    众人谢过张让,领兵回营。张让亦带人回去复命了。

    而此时,胡腾带着一家老小缓缓行出雒阳,守城军士,知其是被禁锢回乡官员,核实身份人数后,并未阻拦,放其出城。

    当然,窦辅便顶了胡腾儿子名额,且因典忠带子已逃出雒阳。所以众人亦算有惊无险。

    而回到皇宫之中的张让,向曹节等回禀事情经过后,众人皆露出放心神sè,只有张让似有些yù言又止。见如此,曹节问道:“汝还有何忧虑,只管道来!”

    张让道:“方才回宫路上,见城中百姓及军中将士,皆有戚sè,言谈中皆同情窦武陈蕃。今此数人虽已除去,但是党人势力还在,如那李膺范滂等影响亦是不小。”

    曹节笑道:“话虽不错!汝有何谋?”见张让低头不语,便道:”咱家知道,因那李膺杀汝兄弟,至今怀恨!好了,耐心等待,都下去吧!”

    等张让等退下后,曹节却在细思方才张让所言:考虑是否要马上将党人尽数诛除,只是如此一来牵连甚广啊,还是缓缓再说。毕竟刚除去窦武陈蕃等为首之人,朝堂势力亦需要调整。暂时党人亦无能无力,看看情况再说。

    可一件事却改变了宦官们的心思。原来,那rì处置完窦武后,张奂心中疑惑,便自行打探,方知上了宦官们的当,心中大怒。便于第二rì上朝时,力辞因诛除窦武之功,给其的官爵赏赐。同时上言,为窦武陈蕃平反,并劝灵帝将李膺等召回重用!灵帝听张奂陈述,言辞恳切,心中大动。退朝后,便将自己喜爱的张让招来,问其对策。张让听完,大惊,连称不可。于是,便是一通胡言,将灵帝的念头打消,又说有新奇好玩的东西给灵帝玩,于是灵帝就随张让去玩了。

    灵帝毕竟只有12岁,少年心xìng,不一会便玩的将张奂之言忘得干干净净。连连称呼张让忠心。张让恭顺的感谢皇帝,心中思道:李膺!汝等着,杀弟之仇,不共戴天!必要汝全家陪葬!

    而此时的胡腾一行,已在向南阳进发。窦辅心中很是挂念典忠,不知其是否安全。正思间,突然后面有数十骑,正追赶而来,口中呼喊:“前方可是胡腾大人车架,请速停车!”

    胡腾大惊!便对从人说:“汝等保护夫人,公子速行!”

    窦辅闻言亦大惊,开口道:“父亲不可!请将辅儿交与他们吧!父亲速走!”

    胡腾大怒:“还愣着!速带公子夫人速行!此处吾自挡之!”

    不知追赶之人是谁,窦辅是否能平安度过。张让又将如何陷害李膺呢?yù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十三回 赴国难忠孝难全 摧忠良义满乾坤
    ()    上回说到窦辅在典忠舍命,胡腾计谋的帮助下逃出雒阳,正当往南阳进发的路上突然后面追兵又至,胡腾赶紧让窦辅先走,自己断后。

    话说窦辅所坐车架正往前急奔,而窦辅在车中情也越发激动,心中暗恨:阉狗!终有一rì要你们血债血偿!义父啊,你可千万别再出事了。我承受不起啊。

    而此时胡腾则静静等待追兵逼近,正当胡腾准备厮杀时,一声呼喊让他愣住了。

    “前面可是胡腾胡子升!在下张奂,有事相商,唐突之处,还请勿怪!”张奂勒马停住,抱拳说道。

    “在下正是胡腾!不知将军此来所谓何事?”胡腾依旧jǐng惕的望向张奂。

    “先生误会!在下不是来追赶先生的!奂此来想请先生留下,并且与大将军幼孙一起随奂回去。”

    “什么?”胡腾大惊道。

    “先生此计瞒得过哪些阉人,如何瞒得过奂!在下并无恶意。再者先生身配之剑可是龙渊宝剑。呵呵!难道奂便如此蠢笨!”张奂下马说道。然后将误信宦官之言,错害窦武及进宫面圣之事一一说来,末了开口道“事情经过即是如此!奂想请先生稍等,待圣上为大将军平反,便可回京!”

    胡腾听得此言,心中稍安,思索片刻便道:“如此!腾在此先谢过将军!为家师进言平反。不过,此时回雒阳,却是不甚妥当。不如吾等先至南阳,在家中等候将军回信。事成,则回京。若不成,别作商议。若何?”

    “先生所言极是,甚是稳妥!便依先生!”张奂说完,便翻身上马道:“先生保重!静候佳音!”

    “将军保重!腾再次谢过将军!”胡腾拜谢道。

    见张奂远去,方才策马追赶窦辅车架。追了半rì方才追上,见车架停在路边,上前便问:“如何停车此地?”

    车上窦辅探出脑袋道:“辅儿担心父亲!故让车停下,等候父亲!”

    闻听此言,胡腾亦感安慰:“吾儿孝顺,下次切不可如此!”

    窦辅道:“辅儿知道了!父亲,何人在后追赶?”

    胡腾想了想心道:此时尚未有定论,且事关机密,不便现下告知。于是开口道:“无事!为父打发了!”说完,便令车架前行,直奔南阳。

    胡腾的一番思量并未告知窦辅,而后事情亦未能成功。久之,胡腾也便忘却了。不想这一疏漏,若干年后险些酿成大错。后有详述,现下暂且按下不提。

    胡腾一行因是妇孺,故所行甚缓,近月方才到南阳。到家安顿好后,便让众人休息。同时,派人通知张敞,因其家在南阳,故让其打探典忠下落。

    此时,已近年关,大家皆在准备过年!窦辅也难得的放松下来,近几月皆在紧张中度过。难得轻松,只是为其安全,始终未让走出院子。

    突然有一rì,张敞登门,窦辅迎出去喊道:“张叔父!您来了啊!”

    可见张敞神sè哀伤,jīng神有些恍惚,竟未听见窦辅呼唤,径直由下人带往胡腾书房去了。

    窦辅心中疑惑,便悄悄跟上,在书房外偷听。

    “子升!”张敞进门便唤道,只是神sè戚戚,yù言又止。

    胡腾见此惊疑,便让下人退下道:“兄何以如此!有事请讲?”

    “子升!节哀顺变!”张敞终于开口道。

    “莫**壮士。。。”胡腾身子一僵,如遭雷击。

    “正是!昨夜京中友人来报!典忠突围至黄河,无路可走,奋力拼杀,身受重伤。已投河自尽了!”说罢,语不成声,接着道:“侄儿与典忠,皆死于黄河之中!”

    “吾儿啊!”胡腾惊呼一声,瘫坐地上。心知典忠此去九死一生,但心中尚存一丝侥幸,望其能脱困而出。今听闻噩耗,希望破灭,故悲痛yù绝。

    这时窦辅再也忍不住冲进书房道:“父亲!兄长与典大叔真的死了吗?”说完,便扑入胡腾怀中,道:“父亲大恩!辅儿今生难报!今后便替兄长尽孝!”说完父子俩抱头痛哭。

    见此,张敞道:“子升节哀,侄儿死得其所!现今公子得保,亦当欣慰!且还有要事与子升商议!”

    闻听此言,胡腾止住悲伤,唤下人将窦辅抱回房去休息。胡腾开口道:“还有何事,兄只管道来!”

    “子升,得报新升任的大司农张奂因其屡屡上书为大将军及太傅平反,现被宦官陷害,关入大牢。后因帝怜之,念其前功,特赦,只罚俸三月!”张敞说道。

    闻言胡腾大惊,张敞见其如此,急问何故。胡腾遂将路上与张奂所言告知。知其经过后,张敞道:“若如此,公子便不可再在子升府上,以防万一,先让公子住在吾府上。”

    胡腾道:“兄所言甚是,只是不知是否方便,恐连累兄长家人啊”

    “子升何出此言!吾虽不才,亦知忠义!家母常告诫吾兄弟:人生天地,当以忠义为先。生死两难时,舍生取义。忠孝难全时,舍家报国!”张敞慨然道。

    闻言,胡腾肃然起敬道:“壮哉!老夫人!改rì当登门拜见!”

    张敞连连摆手:“子升莫要如此!吾所做这些,如何能与子升相较。子升,舍子全义,义立师门!”不等胡腾说话,接着道:“此事便如此约定,家母不会反对!明rì便来接公子!告辞!”

    胡腾见张敞话已至此,亦不再多言:“如此!便劳烦兄长了!”

    翌rì,张敞来接窦辅,因前夜胡腾已与窦辅谈过,窦辅心知二人为其安全考虑,便与张敞回府,见过老夫人后,安心住下了。隔三差五胡腾便会来张敞府上拜访,顺便来看看窦辅。见其一切安好也就安心了。

    不知不觉到了灵帝建宁二年,公元169年,新年过后窦辅与胡腾一起去张府作客,见府上有一对陌生的中年夫妇。张敞赶紧过来介绍:“此乃家兄姓张名温字伯慎。这是家嫂蔡氏,乃名士蔡讽之长姐。”说完对其兄道:“此乃已故大将军高足胡腾胡子升与小公子!”

    各自施礼完后便落座,只见张敞当先问道:“兄长怎有空回家,此刻应在雒阳?”

    张温答道:“今上大赦天下,吾久未归家,便告假归来看望母亲!”

    “原来如此!兄长近来京中可有事故?”张敞问道。

    “不曾有事故,只是宦官气焰越发嚣张!此次回来亦是要汝小心应付!总感到朝廷似有大事将要发生!汝且安心在家照伺候母亲,莫再出去招惹是非!”张温嘱咐道。张敞连声称是,不敢有违。

    数rì后,张温回京,一切皆回到正常轨迹。只是张温的那一番话让众人心中有挥不去的yīn影!

    此时,在雒阳皇宫中,曹节与众宦官密议。原来今rì早朝郎官谢弼上书也为窦武、陈蕃等人鸣冤,要求迎回窦太后。

    曹节当先开口道:“前次张奂上书yù为窦武,陈蕃平反,被咱家压下,不想今rì又有人敢上书!看来是留不得情面了!”

    “不错!窦武,陈蕃虽死,可李膺、杜密等还在。上次在抓捕窦,陈时以及遣返李,杜等人时,同情者颇多啊。虽说人皆不在了,但其名望俱在!如不乘此机会,将其一网打尽,后患无穷啊!”王甫道。

    “恩!那汝等可有良策!”曹节问道。

    这时,侯览开口道:“前几rì,有人来状告张俭yīn谋反叛!”话说为何侯览不提别人,却提这个张俭呢,原来在数年前,桓帝时张俭时任山阳郡东部督邮,宦官侯览家在山阳郡,其家属仗势在当地作恶,张俭上书弹劾侯览及其家属,触怒侯览。故此借机yù泄私愤。

    “何人状告啊?有何凭证!”曹节心中明白侯览与张俭的私怨,怕有差池,不能一举将党人扳倒,故有此问。

    侯览道:“乃是张俭同乡人朱并,发现张俭与同郡二十四人为党,攻击朝政,辱骂圣上!遂上书来揭发,现朱并人已在张让府中等候发落。”

    “既如此,便交于汝办理!看看还有没有同党,不要错漏了!”曹节说完,便起身走了。

    侯览招来张让等人,命其火速搜集证据,上呈灵帝。张让领命,便带人准备奏章,心中冷笑:李膺这次便让汝全家皆来为吾兄弟陪葬!

    于是在宦官们的诬陷和欺骗下,年仅十四岁的灵帝相信了:党人yù图社稷,意图谋反。下令抓捕张俭,并严审其同党,务必将所有作乱之人一一铲除。

    又一场腥风血雨开始了,全国再一次开始了大抓捕。当时张俭之事才发生,有人知道后便劝李膺逃走。李膺答道:“临事不怕危难,有罪不避刑罚,这是做臣子的气节。我年已六十,生死有命,何必逃走?”说完他自行赴诏狱,却被宦官们活活拷掠而死。妻子徙往边远地区,他的父兄门生故吏均受牵连下狱。后杜密知道了此事,知道自己亦免不了一死,在押送的途中也自尽了。

    汝南郡的督邮奉命捉拿范滂。到了范滂家乡的驿舍里抱着诏书伏在床上直哭。驿舍众人皆不知是何缘由。

    范滂知道后道:“吾知督邮定是心怀忠义之人,不愿抓捕滂,可又知君命难为,左右为难之下,方才哭泣。”

    于是亲到县衙去投案。县令郭揖为人中正,见范滂到来,吓了一跳,道:“天下之大,何处不可去,君为何到此?”当下交了官印,脱了官服,便yù与范滂一起逃走。

    范滂感激郭揖,道:“不可!吾死后,或许朝廷抓捕党人的事便可停下。吾怎可再牵连大人。再者,吾母年迈,吾若逃走,岂不连累母亲?”

    郭揖无法,只得将范滂收监,并派人通知范滂母亲与子来此与范滂见面。

    范母带着孙儿到监狱来探望范滂。范滂安慰母亲道:“吾死之后,尚有幼弟抚养母亲。母亲不必伤心。”范母道:“吾儿能与李、杜(指李膺、杜密)一起名留青史,吾愿足矣。汝亦不必难过。”

    旁人听了,都禁不住流泪。郭揖愤然辞官,回颖川乡下种田,一个小人物的一个微不足道的决定,却走出了影响未来天下走势的关键一步(容后告知)。

    像李膺、杜密、范滂、翟超、刘儒、荀翌、虞放被杀的共计有百多人;尚有六七百人在全国有声望的,或者跟宦官有一点怨仇的,都被宦官诬指为党人,遭到逮捕杀害,亦或充军,至少也是禁锢终身。知名的如:刘表,张邈,郑玄,荀爽,等。

    只有那位宦官侯览的对头张俭,却逃过了官府搜捕,逃到塞外,留得xìng命(后有详述)。当时其到处躲藏,许多人情愿甘冒奇险收留他。待官府知其消息来抓捕时,又躲去别处。于是,但凡收留过他的人家皆遭横祸,轻则下狱,重则处死,甚至整个郡县遭到灾殃。其中最著名的便是孔融的兄长孔褒,其是张俭至交好友,也因此事被杀。当时16岁的孔融及孔母,一门争死,名显一时。(详见泡饭三国,在相关作品中,在此不浪费篇幅。正在整理中,待整理完成,有兴趣朋友可去一观)

    经过这一次“党锢之祸”,朝中忠义耿直之臣遭到沉重打击,大小官职皆由宦官或其亲眷子弟担任。横行不法,鱼肉乡里。

    中涓至此横流,大汉朝丧尽了最后一丝生机。

    这场声势浩大的清捕运动,亦影响到窦辅的生活。当胡腾知道此消息后,感到留在南阳太过冒险,觉得还应继续南行,躲避官府追捕。

    窦辅将逃往何方呢,今后的人生又将如何呢。yù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今rì圣诞,平安夜。祝大家节rì快乐!特此加长一章!
第十四回 识何颙见微知着 辨机智初见阿满
    ()    上回说到因宦官嫉恨,担心党人再起。因此大兴党锢,捕杀党人。胡腾担心窦辅安危,故yù离南阳,远遁荆南,远离是非。

    这一rì,众人准备妥当,便要出发,张敞特来相送。一行人送至城门口,胡腾开口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兄请留步,弟拜别!”

    “子升保重!不知来rì吾兄弟还有相见之rì否!”张敞激动道。

    闻言,胡腾亦感伤。这时,窦辅探出头来,道:“叔父与父亲莫要悲伤,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胡腾与张敞震惊的看着不到四岁的窦辅,张敞开口道:“辅儿,此诗作何人所教,出自何处?”

    “辅儿看见叔父与父亲离别悲伤,心有所感!脱口而出。不曾有人教辅儿。”窦辅说道,心中想道:真是糟糕,看到父亲伤悲,心中难过,想要劝解,一时忘情,失口了。

    这时胡腾亦从震惊中恢复过来,急道:“吾儿,诗书是何人教授!”

    窦辅只得继续道:“昔年在雒阳,家中请了先生教授辅儿识文断字。后先师{指李膺}离开雒阳时送来了手抄诗经,孝经,礼记,论语。并有先师注解,只因原来辅儿太小,故由母亲收着。此次逃离雒阳时,便只带了先师的龙渊剑及几册手抄经书。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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