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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义之三国英烈传奇-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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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辅与羊续虽然疑惑,却还是答应了。
第二rì一早,众人便启程前往砚山,午后过樊城渡汉水,半rì便到了砚山脚下。看着眼前的景sè窦辅当然不知道,数年后孙坚便会死在此地。而刘表也将走马上任,单骑入荆州。在此筑襄阳城,从此雄踞荆州二十年!而这一切的起因便是从此次聚会开始的。
当王睿到时,多数人已经到了。王睿便开始宴会,可是当宴会开始后,一位官员才赶到,连忙向众人致歉。
王睿心中不悦,道:“不知曹太守何以会迟到?”
那位曹太守忙道:“刺史大人见谅!只因路途遥远,故而迟到!”
王睿原本并不打算计较,可是见其却敷衍了事,于是道:“原来如此,只是不知离此地是桂阳郡零陵郡路途遥远还是武陵郡遥远?为何独独曹太守迟到!”
曹太守羞恼的看了王睿一眼,低下头隐藏了眼中的恨意,道:“是曹某的不是,向诸位致歉!”说完,起身行礼再坐下。
此时王睿不知道,因为这件小事,二人从此结下仇怨,自己最终也因此而丧命。若是知晓,不知会做何感想!
人生在世,很多时候,真的不该有无畏的意气之争!正所谓宁得罪君子,莫招惹小人!若无从判断,不若与人为善,广结善缘!以此远离灾祸!
酒宴继续进行,对于酒宴上的人,窦辅基本不认识,但是羊续却暗暗心惊,悄悄对窦辅说道:“此地竟然聚集了荆州大把的官员,且各郡的都尉(负责一郡的军事长官)基本都到了!余下的便是郡守!只是不知通曜(王睿字)要做什么?”
羊续话音才落,王睿开口道:“今上失德,宠幸宦官,祸乱天下,残害忠良!当年故大将军与太傅除贼不成反被害,从此宦官愈发横行骄纵,大汉天下已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如今正是吾辈建功立业的机会!诸位都是有心杀贼的忠义之士,睿在此先谢过诸位前来共襄盛举!”
窦辅此时,完全听不进王睿说什么?心中震惊不已!王睿想做什么?这是要造反?为什么历史上没有这样事发生?是自己到来改变了历史?还是历史原本就如此!窦辅感到了莫名的恐惧,不管这件事情是否发生,但是历史上灵帝并没有被推翻!
窦辅对于之后的话,一句没有听进去。直到宴会结束,众人分别,纷纷来向羊续窦辅辞行时,窦辅才心不在焉的一一还礼!
而当人群散去,羊续迫不及待的问道:“通曜!兹事体大!要谨慎行事啊!切莫大意!”
王睿笑道:“兴祖兄太过小心了!此事必定马到成功!”说完,勉励了窦辅几句,见羊续似乎还有话要与窦辅说,便启程先回去了。
待王睿告辞,窦辅才茫然道:“兴祖公,世叔方才说得什么?”
羊续见窦辅如此神情,便知道窦辅一定被王睿所言惊到了。叹口气,说道:“少主可知伊尹霍光?”
窦辅一愣:“伊尹?霍光?当然知晓!可是,与此二人有何关系!?难道他要…”
羊续沉重道:“不错!只是不知是否能够成功!若果真能成功,则到时,一定是石破天惊,地覆天倾啊!”
窦辅没有出声,也不知道会是什么结果!只是突然觉得对历史一点都无法把握,乱世即将来临,窦辅决定回家好好筹谋一番,首先要让自己与自己的家人,能在这个乱世活下去!
随后,窦辅与羊续亦分手,羊续刚刚到任,还要赶回南阳主持一郡事物!
窦辅则一人茫然的骑着马行走着,不知不觉过江陵,来到长江边,望着滚滚长江,窦辅茫然了!
此时窦辅早就命典韦庞德带着亲卫并南阳世家送的钱粮先过江去了。
吹着江风,窦辅立在江岸边,顿时觉得自己很渺小,虽说自己穿越而来,可是却面对陌生的历史,茫然的未来,心中感到一阵疲惫。只想快些回家,快些见到久违的亲人,只有那里,自己才能放松!
而此时,江上,远处,一点白帆,由远而近。突然一声雄浑的声音:“江边可是辅儿!”
骤然听到此声,窦辅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窦辅的未来在哪里?而江上来人又是谁?王睿的计划能实现吗?yù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注:
1。历史上关于这一任荆州刺史,实在有很多矛盾,红尘找了很久,也无法判定。故而将王敏和王睿做同一个人处理!直接用了王睿!
2。羊续的南阳太守,史有明记!而砚山聚会,在近几年很多确实有出土文物可以证实!且找了非常多的野史杂记,故而加了这段故事!为后文铺垫!;
第十三回 天伦情束发戴冠 结发恩良宵苦短
() 上回说到窦辅行险计将赵慈斩杀,平定乱兵。而后与王睿羊续重逢,可是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窦辅却见到了一个自己不曾了解的历史。在茫然和疲惫中,窦辅愈发的想回家了。
而再次来到长江边上,窦辅心生感触之时,江上一艘小船,由远而近。突然一声雄浑的声音:“江边可是辅儿!”
窦辅骤然听到此声音,泪流满面,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的情感,开口道:“正是辅儿!来着可是黄师傅!?”
呵呵,确实是黄师傅,不过不是宝芝林的黄师傅!而是南阳黄忠黄师傅。当江上的黄忠确定是窦辅后,加快了船速,如同箭一般驶向岸边。
到了岸边,黄忠三步并作两步,快步来到窦辅面前,一把将其抱住。直到身旁一个声音响起,道:“父亲!大兄快要喘不过气了啊!”
黄忠这才松开,窦辅寻声望去,见一英武少年,含笑望着自己。窦辅一愣是,随即望着黄忠询问道:“这是黄叙!叙弟!?”
黄叙笑道:“小弟还以为大兄将小弟忘了呢?”
窦辅看着黄叙道:“多年不见,叙弟长这么大了啊!”
黄叙不满道:“大兄!小弟已过十八了啊!可以随大兄去征战沙场了啊!”
窦辅大笑道:“好!叙弟长大了!为兄曾今答应过叙弟,长大了,一定带叙弟驰骋沙场!”
黄叙听到窦辅答应,特别高兴,兄弟俩有说有笑。只是一旁黄忠似乎面带忧虑。见兄弟俩久别重逢,也就没有开口说什么。
良久后,窦辅问道:“师傅,怎知辅儿回来了啊!”
黄忠笑道:“辅儿年前来信言及归期,子升便告知为师!新年一过,便到汝家中等候。后来才知南阳之事,子升心急如焚,便央为师来打探!后得知辅儿平安,不rì即将回乡,这才与叙儿打算回去。可是,却遇到辅儿部下,故而在此等候了!”
窦辅忙道:“部下?可是典韦他们!”
黄忠笑笑道:“是啊!似乎是有个病猫叫典韦的!还死活不肯走,要等辅儿,结果为师告诉他,准备过江来接辅儿时,这病猫立马老实了!”
窦辅一愣,道:“病猫?典韦是辅儿大哥,身体强健,没有病啊?”
黄叙笑道:“大兄,这个典韦似乎和强健没什么关系啊!”
见窦辅疑惑,黄忠道:“辅儿放心!这典韦啊,晕船!休息几rì,便无妨!”
窦辅随即想到,典韦确实晕船,而且晕的很厉害!
三人有说有笑的上船过江,往零陵而去。
三人皆是骑马,窦辅又归家心切,故而三rì不到,便到零陵。这一rì清晨,窦辅回到久违的,熟悉却又陌生的院落前,久久不敢进去。望着门前的矮苗,如今已经长成大树了!原本茅草的院墙,如今也已翻新了!一切都是如此熟悉,一切却又如此陌生!窦辅不觉眼睛湿润了,强忍着泪水,缓缓走进院子。只见一老妇佝偻着腰正在煮茶,神情专注,似乎并没有发现窦辅的到来。
此时站在窦辅身后的黄叙正要开口,却被一旁的黄忠拉住,缓缓退了出去。黄叙年轻并不理解,只是依从了父亲。
窦辅就这么静静的望着,望着,望着那被岁月刻下了印记的苍老的脸,望着那让时光褪去了sè泽的花白的发!窦辅感觉心中一闷,喉咙一堵,猛的跪倒在地上。
似乎被这沉重的跪地声惊动了老妇,慢慢直起腰,缓缓转过脸,茫然的望着窦辅,那双浑浊的眼,从疑惑渐渐变的明亮。嘴在哆嗦,手在颤抖,猛然如同年轻人一般,晃回屋内。
只片刻功夫便挽着一老人从新来到了院中,看得出来,老妇的头发衣服略作了整理。但是,似乎怕窦辅久等,又似乎怕这一切突然消失。真的只是片刻,便再次来到了窦辅的面前。短的窦辅似乎还来不及思考老人为何离去,便又再出现了!
窦辅重重的磕头,哽咽道:“父亲!母亲!不孝子,回来向二老请罪!”窦辅看到此情此景,曾经想了很多话,却在此时一句也说不出来!只是不停的磕头,不停的磕!
老妇上前制止,却没能拉住窦辅。一旁的老人走上前,用苍老宽阔却依然有力的手,按在窦辅肩头,沉声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窦辅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起来的,仿佛身体不是自己的一般,左手拉着老人,右手挽着老妇,来到了厅堂,陪着二老静静的坐着!
突然一道红sè倩影奔进厅堂,窦辅都为看清是谁。那红sè的身影就撞进了窦辅怀中。许久,那身影才恋恋不舍的从窦辅怀里直起来,如黄莺般的声音响起:“大兄好狠的心!一走便是整整十一年零一个月!”
窦辅一愣,仔细看着面前这位少女,惊讶道:“华儿?!是华儿吗?!都这么大了啊!”说完,习惯xìng的如小时候一样,将胡华抱起来,转了一圈。
胡华顿时羞红了脸,方才骤然见到rì盼夜盼的窦辅,激动之下,冲进了他的怀抱,随后清醒了就觉得不妥,这才从他的怀抱起身,可如今却被心爱的男人抱起来,心中即甜蜜又羞涩。忙道:“大兄!快将华儿放下来啊!爹娘在,看到了多羞啊!”;
第十四回 再相逢初识文若 起波澜阴差阳错
上回说到窦辅回乡祭祖,随后行冠礼,接着与胡腾之女胡华大婚。可就在大婚第二日,窦辅与胡华一同入厅堂拜见父母时,黄叙从门外冲入厅中,对着黄忠喊道:“父亲,正有大队人马向此处赶来!”
众人听闻后,皆大惊。窦辅安抚住新婚妻子胡华及二老后,说道:“大家莫要惊慌,待吾前去一探究竟!”
黄叙忙道:“大兄!小弟与大兄同去!”
这时,黄忠阻拦道:“休得胡闹!辅儿今日新婚如何能够前往?当在此陪伴新人。还是待某家前往查看!”说完,起身向厅外走去。这时,黄叙紧随其后。黄忠见此,微微皱眉,道:“汝亦在此,保护诸位宾客!为父去去便回!”
黄叙不敢违逆黄忠,只得闷闷不乐的回来。
窦辅心忧黄忠安危,忙让典韦庞德跟出去协助黄忠。
而当黄忠来到庄外,却比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并不是来人多么利害,而是实在太惨不忍睹了。
一眼望去,尽是衣衫褴褛,蓬头垢面,面黄肌瘦的流民。他们扶老携幼,相互搀扶着,其中还有些人头上还裹着黄巾。
黄忠大惊,暗道:难道是黄巾余孽?看着似乎有上千人啊!这可如何是好!
正在黄忠犹豫间,突然从那队伍中走出数人,当先笑道:“汉升,别来无恙啊!”
黄忠听着声音似曾相识,抬头细看,惊讶道:“原来是慈明先生啊!”随即,让庞德回去通知窦辅,出来迎接。嘱咐完庞德后,便迎上前去。同时,压下心中疑惑,寒暄道:“先生原来,黄某有失远迎,还请恕罪啊!”
荀爽笑道:“老夫不请自来,正所谓不知者不罪。汉升又何罪之有啊?”
而在黄忠与荀爽交谈之际,胡腾及窦辅率众宾客亦赶至门外。骤然想见,窦辅当先行跪拜大礼。荀爽见状,连忙将其扶起,道:“敬德万万不可如此!爽只是代师授业,当不得敬德如此大礼啊!”
窦辅在荀爽的搀扶下起身,道:“师兄自是当得!若无师兄,何来今日之窦辅!”
荀爽连连摇头道:“敬德此言差矣!于私,爽与敬德分属同门同辈,乃是师兄弟!于公,敬德现今乃是堂堂一郡之长,而爽则是一介布衣!如何当得敬德一拜啊!”
窦辅见荀爽如此说,亦不再勉强,只得道:“在辅心中,早已将自己视作师兄晚辈,待师兄自当如师如父!”
荀爽见窦辅如此说,亦敢欣慰,遂不再推辞。在见过众人后,一同入厅堂叙话。
窦辅直到此时,才得以细观荀爽,见其两鬓斑白,额上深纹,心知荀爽已老迈,感慨道:“多年不见,师兄竟已满头白发。”
荀爽听窦辅之言,以手抚须,轻叹道:“一别十载!如何不老!时光荏苒,遥想当年初见敬德之时,老夫正值壮年,到如今已有一十八载,垂垂老矣!”
窦辅见荀爽言谈之间,暮气沉沉,忙引开话题,道:“当年辅年少无知,擅自离家,累师兄忧心操劳!还请师兄责罚!”
荀爽笑道:“何罪之有!若非如此,焉能有今日之敬德!锄奸佞,拜名师!忠勇为国,屡平叛乱。信义立身,千里护师。更难得的是:冀州破黄巾,凉州御羌兵!这一桩桩,一件件,为兄可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啊。为兄以你为荣啊!”
窦辅一愣,好奇道:“师兄是如何得知的啊!”
荀爽笑道:“敬德之名,早已天下闻名啊!为兄如何不知!”
窦辅却是不信,知道自己可算不得天下闻名,笑道:“师兄休要取笑,辅如何当得!”
荀爽正色道:“自是当得!在当今年轻一辈中,已属佼佼者!大汉未来的天下,便要靠尔等守护了啊!”说完,便指着身后一俊朗少年人对窦辅说道:“此乃为兄内侄,姓荀名彧(yu)字文若。虚长敬德三岁,以后可多亲近。”
其实,窦辅早已对其留意,不是因为其俊朗的外形,而是从他身上散发的一股淡淡香气。窦辅当时就很好奇,一须眉男子身上怎会有香气?莫非汉代就有了香水?也太神奇了吧。故而特别留意他,且见他生的面白无须,一直再疑惑,该不是女扮男装的吧。
而此刻见荀爽介绍,方才大吃一惊!不觉重新打量,暗道:这便是曹操称之为:吾之子房的荀彧荀文若!那个为曹操定鼎三分天下有其二的功臣荀彧!那个劝阻曹操封王最终神秘死去的荀文若!一生留下太多谜团,太多困惑的荀彧,如今就站在窦辅面前,窦辅心中激动万分,终于,这所有的一切谜团都将在自己手中揭破。自己未来将见证这一切发生!
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二十年了,见到了太多与自己认知不符的事了,窦辅早已见怪不怪了!而他的心态也逐渐在发生着自己也不知道的变化,似乎越来越融入这个世界了。
而在窦辅打量荀彧之时,荀彧亦在端详窦辅。窦辅会过神来,见荀彧神色,连忙施礼道:“文若兄勿怪!小弟观兄之风采,一时失神,还请文若勿怪!”
荀彧连忙还礼,一副谦谦君子风范,缓缓开口道:“无妨!世叔取笑了!彧愧不敢当!”
“世叔!?”听到这个称呼,窦辅一愣,随即想到,自己是荀爽的师弟,从辈分上来讲,自己确实是他世叔了!只是,若他如此称呼,窦辅觉得浑身不自在,忙道:“文若兄无需如此!世叔之称,实在是折杀小弟了!慈明先生虽说是在下师兄,可却如同恩师。文若兄年长,当是小弟拜见兄长!”说完,长揖不起了。
荀彧慌忙上前,一把扶起窦辅,随即退后半步,深深一揖,道:“世叔切不可如此!所谓长幼有序,尊卑有别,礼不可废!”
窦辅为难道:“这可如何是好!”说完,拿眼望向荀爽,求助道:“师兄!这可如何是好啊!”
荀爽笑道:“敬德啊,荀彧生性如此,且随他吧!再者,他所言不错。礼不可废啊!”
窦辅拿这大小两个顽固一点办法也没有啊!摇头道:“既如此,文若兄如何称呼,小弟无能为力!可小弟如何称呼,兄亦不能阻止!”
窦辅这么说,原本欲气一气荀彧。不想荀彧面不改色,微微一礼道:“世叔请自便!”
窦辅顿时被气得不轻。暗道,这荀彧还真是一谦谦君子,不骄不躁,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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