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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义之三国英烈传奇-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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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辅好奇道:“孟卓兄何出此言?”
张邈愤恨道:“十常侍为了讨好陛下,逗陛下一乐。居然有一rì,将一只狗戴着进贤冠和绶带!陛下一高兴,直呼好一只‘狗官’!如此羞辱,吾辈怎堪忍受!”
曹cāo见张邈越说越激动,言语似乎也越来越出格,忙制止道:“孟卓,慎言!”
袁绍却不以为然,认为曹cāo过于胆小谨慎。
窦辅见几人似乎有争执,便换话题,问道:“孟德兄不是在济南国为相吗?怎会回到雒阳?”
曹cāo叹口气,还未开口,许攸抢先道:“阿瞒倒是有心想有番作为!初到济南就罢免了当地绝大多数的不法官员,拆毁了大量yín祠。不到半年,民风恢复,百姓安居,政教大行,一郡清平。可是,也因此得罪了当地权贵,只是因其父大司农曹嵩之故,无法陷害孟德,只得将其调离。任命为东郡郡守,还未到任,转眼又封为议郎。孟德不愿同流合污,便至雒阳辞官。”
曹cāo接口道:“子远,过去之事,休要再提!后cāo至雒阳,听闻贤弟边关建功,故而留在雒阳等贤弟回京啊!”
窦辅谢过曹cāo关爱之情,向诸人讲述在边地战况。曹cāo等人津津有味,末了袁绍叹口气,道:“敬德只知在边地浴血奋战!可知,朝中亦是诡谲多变啊!险些舍弃凉州啊!”
窦辅大惊,忙问道:“这却是为何?”
袁绍遂将傅燮崔烈在朝堂争论之事,详细说与窦辅知道。听完后,窦辅长叹一声:“不想吾等在边关苦战,朝中居然有人出此误国之言!只是不知,这崔烈乃何人?”
曹cāo接口道:“这崔烈字威考,涿郡安平(今河北安平)人。乃是经学大儒,亦是名士崔寔从兄!”
袁绍冷哼一声,道:“此等人物岂可算是大儒!名士崔寔若还在世,必定羞于与此人为伍!真是家门不幸!”
窦辅一愣,不想袁绍有如此大的反映。心下好奇,问道:“本初兄何出此言啊?”
袁绍鄙夷道:“此人妄为冀州名士,令博陵崔氏蒙羞,若子真公(崔寔)地下有知,必定将其逐出家门!十常侍怂恿陛下卖官!这崔烈居然真的去交钱买官,疏通阉人,花五百万钱买了个‘三公’之一的司徒之位!”
听袁绍讲后,窦辅恍然大悟,原来是买官啊!难怪众人如此大反应。
这时,许攸讥笑道:“这等买卖亦只有陛下才敢做!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连三公都可明码标价的买。听说,当时陛下还曾感慨:认为卖的贱了!应该收一千万钱!据说,崔烈请人说情,砍了半价买的!如此天子,怎配为一国之君!?”
许攸此言一出,满室皆惊,曹cāo连忙制止,道:“子远,休得胡说!怎可出此妄言!”
许攸见曹cāo谨慎,亦感到方才失言,撇撇嘴不再出声。
张邈见到冷场,笑着说道:“是啊,听闻事后崔烈问自己儿子:‘吾位居三公,可有议论啊?’儿子答道:‘父亲名满天下,历位卿守,天下人皆以为父亲该当三公。可而今登其位,则天下失望。’崔烈问道:‘这却是为何?’儿子答道:‘天下人嫌其铜臭。’崔烈大怒,举杖击之。其子时为虎贲中郎将,狼狈而走。崔烈骂道:‘孽子!为父责打,汝居然敢跑,竟然如此不孝?!’儿子答道:‘古代圣王舜帝,侍奉父亲,尚且如此!小杖则受,大杖则走,非不孝也。孟子亦曾言:不可陷父母于不义!’崔烈惭愧而止。”说完,哈哈大笑。(关于孟子说得不孝有三,在前面章节有详细注解,此为儒家之正解。非后世程朱理学那套伪学,说什么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放屁!)
窦辅听到此处,亦忍俊不禁。暗思:这崔烈的儿子倒是人才。恐怕中国历史上,这是第一个说铜臭的!于是,好奇问道:“这崔烈之子,乃何人也?”
曹cāo笑道:“这崔烈有二子。长子崔均,字元平,为议郎。少子,崔钧字州平!说这话的便是少子崔州平!”
窦辅点头,原来是少子崔州平啊!慢着,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啊!在哪里听过啊?崔州平?!这不是诸葛亮的四友之一吗?汝南孟公威,颍川石广元,颍川徐元直,博陵崔州平!原来是他!原来他比诸葛大这么多?此时的诸葛亮才六岁吧!原来他是冀州名士啊,难怪最终投了曹cāo!乡土难舍啊!窦辅不禁感慨:历史啊,究竟埋没了多少真相啊!自己似乎也好久没有回去看看了!
众人见窦辅沉默,皆不解。曹cāo问道:“敬德怎的突然沉默。似有心事!不妨说与吾等知晓,看能否为敬德解惑!”
窦辅伤感道:“辅离家十年有余,骤然听到崔烈父子之事,心中感慨,想念家中义父义母!”
袁绍忙道:“思念家中父老,此乃人之常情!本朝亦孝治天下,明rì绍便让叔父为敬德告假。可先回乡见过父老再去上任不迟!”
窦辅听到袁绍如此说,大喜道:“如此,则多谢本初兄!”
许攸亦笑道:“当年项羽曾有言: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敬德,正好借此机会,荣归故里啊!”(衣锦还乡的出处啊!)
一众人连带着起哄,窦辅解决了心中困扰,亦放开来与诸人畅饮。不觉大醉。怎么回的家也不知道了!
第二rì一早,窦辅起来后,命马鸣去雇些马车,他想借这个机会将府中密室的藏书等全部起运回零陵。未来雒阳将是混乱之地,还是荆南太平!
可是,马鸣居然雇回来数十辆驴车。窦辅好奇道:“骁腾兄怎雇回如此多的驴车?”
马鸣叹口气,还为说话。远处传来笑声:“敬德当真不知何故?”
窦辅一望,见是曹cāo,开口道:“小弟当真不知!孟德兄怎会来此?”
曹cāo笑道:“为兄来送送贤弟!否则待cāo归家后,青儿必定不会放过为兄啊!”
窦辅大笑,随后问道:“孟德兄可知,为何雇不到马车啊?”
曹cāo叹息道:“这皆因陛下之故!”
窦辅奇道:“此话怎讲?”
曹cāo道:“陛下闲来无事,喜好驴车,后来干脆亲自驾驶驴车!此消息传出宫中,一时间,群臣豪门世家争相效仿。就变成此等模样的啊!如今雒阳城,只要稍稍有头脸之人,出门皆驾驴车!”
窦辅摇头苦笑。这算是中国最早的明星效应吗?还是广告啊!早知道自己卖驴也能发财啊!看来自己要坐着驴车回家了!
窦辅让马鸣安排人将书籍装车,自己与曹cāo当先出城去与自己的部曲汇合。
可是当他们来到城门口时,却发现还有一拨人在城门送行。窦辅并不认识,曹cāo眼前一亮,道:“走!敬德,此人离京赴任,吾等一定要去送送!”
这离京之人是谁呢?窦辅一路又将发生什么变故呢?yù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十回 匆忙奔思乡情切 骤然停兵连祸结
() 第十回匆忙奔思乡情切骤然停兵连祸结
上回说道窦辅回京接任,曹cāo袁绍等人为其庆贺,并未其讲说朝中之事,窦辅因而感触,思念家乡,决定回家省亲。而曹cāo赶来送行,在城门口遇到另一拨送行之人,曹cāo道:“走!敬德,此人离京赴任,吾等一定要去送送!”
窦辅忙问道:“孟德兄,此乃何人?“
曹cāo笑道:“这便是之前与敬德提到的傅燮!”
窦辅大惊,道:“原来是此人,那还真的要去拜会一番!”
二人来到跟前,曹cāo当先开口,道:“这位可是傅燮傅郡守,在下曹cāo!”说完,指着窦辅道:“这是在下好友窦辅窦敬德,仰慕傅公,特来拜会!”
傅燮连忙还礼,道:“原来是破黄巾的曹孟德啊!听闻孟德在济南国整顿吏治,一郡清平啊,真乃国之栋梁!”说完,看了看窦辅,道:“这位便是shè杀张角,凉州平叛的窦辅窦敬德?久仰大名啊!不想如此年轻,大汉有两位这样的少年英雄,此乃大汉之福啊!”
二人连道不敢,谦逊让过。傅燮压低声音,对着二人道:“听闻敬德贤侄乃是已故大将军窦公之孙?李校尉(李膺)之徒?不知传言是否当真啊!”
窦辅看了看曹cāo。见其点头,遂答道:“不敢有瞒傅公,小侄正是!”
曹cāo在一旁又道:“敬德还是蔡伯喈先生高足,同时亦是已故大司农张公之弟子啊!”
傅燮一惊,道:“原来如此,难怪年纪轻轻,如此了得!原来不光家学渊源,师长皆是一世之俊杰啊!难得难得!”说完,看着曹cāo,道:“难怪孟德数次上书,为故大将军与故太傅(陈番)请愿,希望陛下恢复二位名誉!原来如此啊,孟德与敬德乃是好友啊!”
窦辅听了此言,十分震惊,看着曹cāo道:“孟德兄,竟然向陛下请愿,为祖父恢复名誉?此事,为何不告知小弟!”
曹cāo摆摆手,道:“故大将军与太傅,忠心为国,惨遭jiān人陷害,天下皆知!也并非曹cāo一人如此,可惜并未奏效!cāo只是做了该做之事,又岂是因为与敬德私交所为!”
听完曹cāo之言,窦辅深深感动,感慨道:世人皆言曹cāojiān诈,却不想青年时,竟是如此!
傅燮亦道:“壮哉孟德!有此等人物,大汉中兴有望了啊!”
窦辅听了此言,复杂的看着曹cāo:究竟是什么原因,让这个此时一心辅助大汉的忠臣,最终变成了篡汉的反贼!?窦辅十分不解!
这时,曹cāo问道:“傅公此刻是去上任吗?”
傅燮点头道:“不错!凉州叛军只是暂时被打退,陛下命吾接任汉阳郡郡守之职,安抚军民!整顿军备!”
窦辅曹cāo点头。窦辅突然想到一件事,便问道:“傅公可曾听说过边允,韩约二人?”
傅燮好奇道:“贤侄怎会有此一问?”
窦辅遂将在凉州平叛时的经过仔细说与傅燮知晓。傅燮听完后,叹息道:“这边允与韩约乃是凉州名士!在黄巾起事时,韩约来来过雒阳,向大将军何进进言,诛杀宦官!可是未被才用,因害怕宦官报复,故而匆忙离京!不想居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窦辅点头,傅燮接着说道:“贤侄此刻恐怕还不知道吧!朝廷将二人悬赏捉拿,而此二人为了避人耳目,已经改换姓名了!”
窦辅大惊,忙道:“傅公可知二人此刻改为何名?”
傅燮笑道:“吾此刻便是去汉阳郡上任,如何能不摸清二人底细!边允改名为边章,韩约改名为韩遂!如今可是真正的反贼了!”
窦辅震惊了!韩遂!韩文约!与马腾称霸凉州数十年的韩遂!?韩约居然就是韩遂!原来如此,难怪自己一直想不起这韩约是什么人!原来改名字了啊!
曹cāo并不知道窦辅为何会如此神情。当然此刻的曹cāo还是一心要振兴大汉的热血青年,而并非乱世jiān雄。当然也不知道这韩遂可是困扰他半生的割据军阀!
随后,窦辅谢过傅燮,傅燮亦对这个少年很有好感,勉励一番后,告辞离去。此时的窦辅与傅燮都不知道,这一别,竟然成了永诀!再相逢时,对着的只是傅燮的灵位!
待送走了傅燮,曹cāo正与窦辅闲聊,只见远处马鸣赶来,神情颇为沉重。窦辅好奇道:“骁腾何故如此?”
马鸣看着窦辅曹cāo,道:“方才,某正yù离府。却有人上门送信!言道:老太尉杨赐逝世!”
窦辅大惊道:“何时发生?怎会如此?”
马鸣道:“来人说,过世一月有余。杨公悲伤过度,才知道敬德回京。并立刻着人通知了!”
窦辅悲戚道:“不想老大人竟然去了!”
曹cāo劝慰道:“昨rì见敬德思乡情切,归心似箭,故而,cāo与本初,便未将此事告知敬德!不想,敬德终究是知晓了!”
窦辅听曹cāo如此说,yù责备几句,可是话到嘴边,化作一声长叹,道:“此事却怪不得孟德兄,兄长亦是好心!”说完,对马鸣道:“既然知晓了,今rì便不走了,回府准备下,前往杨府!”
见窦辅今rì不走,曹cāo亦回府去了。送走曹cāo,窦辅独自前往杨府吊唁杨赐!
在杨府窦辅见到了很多故旧,只是,此刻众人皆没有心思叙旧。窦辅先去看望了杨彪,此时的杨彪形如枯槁,满脸悲伤。对于此时杨彪的心情,窦辅深有体会,只能上前劝其节哀。杨彪见窦辅到来,亦没有多说,点头让其随意,只是让弟子王朗及子杨修作陪。
窦辅第一次见到杨修,此时的杨修已经十岁。从言谈中已经能感觉到神童的不凡。只是,此刻不论窦辅亦或是杨彪皆没有心情夸奖他。
拜祭杨赐,窦辅原本准备第二rì就启程的,这样也可以在过年前赶回零陵。可是天不从人愿,第二rì一早,窦辅接到杨府报信,杨彪与夜间伤心过度,昏厥了!
窦辅大惊,只得匆忙赶往杨府。老家主刚刚过世,新家主又病倒,而少主只有十岁,整个杨府乱作一团!窦辅连忙与王朗一起安抚众人,又延请名医,为杨彪诊治。
转眼间来到了大汉灵帝中平三年,公元186年。
杨彪这病,整整卧床一月有余,直到过了正月才渐渐好转,能够下地!正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啊!
窦辅知道杨彪病了后,便派人回零陵通知家人,自己年后方能到家,并详细说明了原由。而此刻,窦辅见杨彪好转,便向其辞行。打点好一切,匆忙离开雒阳,奔零陵而去。
而部曲则有马鸣与典峰负责,先行前往五原郡驻守。其中一部分是窦辅的私人部曲,另一部分是董卓与张温先后调拨给窦辅的。在得知窦辅升任五原郡守后,张温念旧情,将自愿跟随窦辅的部曲就此调拨给了窦辅,让他们随其上任。
窦辅乐见其成,并按照马鸣的意思,将部曲的家眷皆安置在了南郡郡治江陵,并用当初江东世家给予的钱财,在江陵置地。并请张奂之子张芝兄弟安顿照顾!
此刻只有典韦庞德率领百多人的亲兵跟随窦辅回零陵。
一路上快马加鞭,只一rì便已经到了南阳郡治宛城!窦辅念及当年张敞救命之恩,且又答应张温前往张家探望。遂决定在宛城停留一rì,让众人稍作歇息。
人生总是如此奇妙,很多事情,总是在你最不愿意的时候出现了!正所谓计划不如变化!窦辅当天拜祭了张敞,并且留宿在了张府。可是,不知怎的南阳郡郡守秦颉知晓后,前来拜访。窦辅亦不便拒人于千里之外,便又多留了一rì。同时派人先行回家,告知自己行程。
可却就是这多留的一rì,却改变窦辅整个回家的计划行程!
第二rì一早,窦辅是听到杀喊声,被惊醒的!原本以为自己太过敏感,可随后典韦来找他,并告诉他,真的有贼兵来攻城!原来之前秦颉答应手下各郡郡兵的条件没有兑现,江夏郡郡兵造反,来此质问秦颉。而此刻秦颉已经领兵出城去了!
窦辅大惊,道:“秦太守是领兵出城的?!”
典韦一愣,道:“是啊!”
窦辅连骂秦颉糊涂。典韦不解道:“郡兵造反,秦太守带兵前往并无不妥啊!”
窦辅道:“若如此,恐怕难以善了!”
典韦还不信,可是不一会,有人来报,说秦太守出城平叛,却被叛军杀死!
典韦大惊,忙问窦辅何故!窦辅叹息道:“似此等兵变,只能好言安抚,将为首之人,与众兵将分开,再行处置!若领兵攻伐,则是逼其彻底反叛!除非有必胜把握,做充足准备。否则,必定出事!秦太守,知晓此事后,急忙调兵出城,如此匆忙,必定准备不足。太守想必是希望和平解决此事。可是,又不放心,带兵出城。如此一来,兵变就成了反叛了!”
典韦心悦诚服,道:“那此刻又当如何?”
窦辅摇头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吾等静观其变吧!城中总还有主事之人!”
可是,窦辅话音刚落,便有人惊慌失措的跑进来,道:“大事不好了啊!”
究竟出了什么事?窦辅又将如何应对此时的情况?yù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十一回 报旧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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