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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女将军:摊上萌夫君-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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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吆喝着要叮与花娇柔共乘一骑,自己提枪在马背上又与韩梦愚纠缠厮杀了起来。

    待叮上了马后,以蔚便催促着二人快快离去,可是花娇柔却扯住缰绳并不愿立即离去,以蔚已无法分神,心中又怒又急,一个不慎,让韩梦愚便逮到了机会,长剑劈脸砍下,正在千钧一发之际,又是一片银刀飞划,韩梦愚执剑之手一吃痛,剑竟从手中脱落跌到地面,而眼见以蔚一枪刺来,急急的一扯缰绳躲了开,以蔚没刺中,也不恋战,催着麒麟就飞快奔离,叮与花娇柔共乘着紧随其后。

    韩梦愚左手臂灼疼着,可是捋袖一看却不见有血迹,只有细小的一条伤口,周围也不见刀片,臂膀稍稍一动,便疼痛难当,凝眉一思,定是刀片已削入了肉内,看着远奔的三人,韩梦愚一手扯着缰绳飞身下马,脚在地上一踮,左臂忍着疼痛飞快的拾起了掉落在地的长剑,又快速的跃于马上,缰绳一甩,白马又飞快的向三人追了去。

    十里的路在一路的追追打打中离金瓶口越来越近,韩梦愚手若不受重伤,定是不那么容易让三人这样轻松一路跑出十里,而三人也碍于三十万大军的威慑不敢长久的与韩梦愚纠缠,常常是以蔚阻挡一下韩梦愚,让叮与花娇柔可以跑得远一点,再快马跟上,然而如此一来,银甲兵其实距三人更近了,若是被银甲兵包围上,那么要杀出重围简直就是难于登天。

    三人不由得更加狂催着胯下的马儿,不顾一切的狂奔着,而金瓶口已渐渐的显现眼前,犀牛一直守在金瓶口处,趁叮去救援之际先搬了好几块大石守着,只等着叮他们一冲过卡口便马上以石封口。

    而远处大批人马的靠近,犀牛早已全神戒备的做着准备,麒麟已经超过了叮与花娇柔的马儿,一马当先的冲至了卡口处,犀牛一看到以蔚安好整颗心都放了下来,脸上不由得漾起了笑容,以蔚朝犀牛点了点头,明白犀牛在卡口处的用意,便冲走了卡口,而此时花娇柔与叮共骑的马儿还未到达卡口,却被韩梦愚的马儿追上了,右手挥着剑就向马上后面的叮砍了去,叮一惊,却手无硬器,或是贸然闪开,那一剑势必划上了前面的花娇柔,有些后悔当初为什么不接过卓冰的短刀,现在他必须硬生生的接下这刀了。

    “啊!”虽然有微微的前倾,化掉了被砍掉脑袋的危险,可是那把长剑却狠毒的砍向了他的左臂,长剑快起快落,叮的左臂便自肩处被切离了他的身体,叮巨痛,痛的仰起了身子长啸着,自左肩处不断的喷出血柱来,来自断臂处的疼痛差点让他无法呼吸与思索,整个脑袋里的意识便是疼痛加晕眩,下意识的他以右手圈紧了花娇柔的腰,将头靠上了她的肩背。

    花娇柔在听得叮大叫时回头一看,就瞧见了飞离的叮的左手与喷涌出来的血液,她惨白的脸马上溅染上了鲜血,心中的震憾与悲愤瞬间笼占了整颗心,含着满眼的泪,抽出了小刀又向韩梦愚飞掷了去,同时夹踹着马腹,在飞刀掷出的时候,马儿加速的与韩梦愚的白马拉开了距离。

    韩梦愚在花娇柔投出飞刀时心慌一闪,坠落下马,原本在奔跑着的白马突然感觉背上的重量一轻,马上停住了奔跑,踱回主人滚落的地方,静待着韩梦愚的重新上马。

    犀牛早在以蔚进关时便已举起了重达五百斤的大石头,本以为叮他们会马上就冲进来,却不想被韩梦愚的那一剑砍杀阻了些时间,憋红了脸,犀牛硬挺着,头及肩背都用来支撑巨石的重量,以蔚入关后,见其他三人久未入关,心知肯定事有不妙,驾着麒麟准备再出关一探究竟,瞥见了犀牛憋得已酱紫的脸,慌忙下马替他来支撑,却让犀牛制止了,要她出去看一下叮他们的情况,以蔚对叮确实担心,嘱咐犀牛先将巨石放一放,就算没堵住韩梦愚,山上滚落巨石时,也可以阻上银甲兵了。话一落便向卡口外奔去,犀牛看着她远去的单小身影,眼神黯了黯,从他在营帐外偷听到她与叮的对话时,自己的整个心就总是莫名的系在了她的身上,尔后在军中,看她像男人一样的努力,看她比男人更出色的拼搏,看她不折不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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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竟然是你 你 你
    以蔚并不觉得眼前的形势会有多么的明朗乐观,韩梦愚却好似她腹内蛔虫般的说了起来:“你这样没有什么用的,顶多我被你杀了,你一样逃不掉三十万银甲兵的追杀,而且你知道这里距金瓶口还有多远吗?整整十里!十里的路行军的话只要半天,你这样拖着我,你说要走多久?你有把握在这半天的时间内不会有一丝的松懈?贤弟还是不要做无谓之争了……。”感觉脖上的绳子又被狠扯了一下,一句话未完韩孟愚便呛咳了起来。

    这家伙真的手不留情啊,韩梦愚觉得还是少惹为妙,但是一直受制于他,他必须得想个反制的招数,而此时以蔚感觉到韩梦愚的安静,生怕他又在算计着什么,不时的拉扯着手中的绳子以打散韩梦愚的思绪,韩梦愚双手想去扯套在脖子上的绳子,再被她这样的拉扯,他真的会丧命,可是手还未触及绳索原本架在他脖子上的剑便毫不留情的划上了他的双臂,利刃过后,鲜红的血液马上流了出来,暗暗一吃痛,韩梦愚咬了咬牙,这小家伙,心够狠!

    “这样吧,我们来立个约吧,你我比试一场,只要你能胜我,我无条件放你离开,银甲兵绝不追杀。如何?”不能一直被她勒住了,拖上半天,他的命就玩完了。

    以蔚犹疑着,对眼前的情况,她知道她只能暂时的掌控,若韩梦愚真如他所说,并且会信守的话,她也愿意放他一博。

    “我不相信你!”以蔚恶声恶气道。

    “银甲兵给我听着,我现在在这里以我的个人名誉与作为磐军将领的荣誉起誓,我与梁以蔚将一决高下,若我败于梁以蔚,我无条件放梁以蔚离去,且任何银甲兵都不得追击,如违此誓,就让我马革裹尸,陈于荒野。”

    微喘一口气,韩梦愚向以蔚道:“这下你可以相信了吧?”

    又紧了紧手中的绳子,以蔚半眯着眼道:“比什么?”

    咳,咳,韩梦愚发誓,他一辈子没这么窝囊,“还是那样,你枪我剑。”招一招手,命一银甲兵送上了一柄战枪,递至以蔚的手中,以蔚一接过枪扔下了他的佩剑与手中的绳子,跳出了几步开外。

    因为原本有主帅的命令,银甲兵并不敢妄动,韩梦愚蹲下身子咳了好一阵,拾起他的剑,剑眉倒竖,满眼的阴蛰,目光扫向梁以蔚,他打定主意,要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个丫头。

    未等韩梦愚完全准备好,以蔚便举枪刺了过去,对敌人不需要太多的仁义道德,对他的礼让就是陷自己于更窘迫的困境中。韩梦愚见他来势汹汹,马上举剑格档,当当当当的,两件兵器在挡杀时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韩梦愚一路的连退,只有招架之力,少了原先在独秀峰山上的礼让顾忌,以蔚所用招招狠绝致命,韩梦愚一咬牙,一改颓势,以他最引以为傲的“凌旋斩”对付了起来,他的“凌旋斩”轻易不出,出则杀伤力极大,一般无人能挡,对眼前人使出这招,是因为他觉得确有必要,并非直觉的就想置他于死地。

    韩梦愚的剑法实在厉害,在她步步紧逼的情形下他可以突然的发起绝地反攻,起初以力大回劈,在几个大跃步的追劈后挑刺后,竟然飞跃丈余,并飞快的旋着身体一头猛扎的头朝下举剑下劈,剑尚离她三尺之远便已感觉那股强烈的剑风扑面削来,将枪头往地上一插,以蔚握紧枪尾以杠杆之撬劲快速将自己弹开,避开了那凌空一劈,在脚尖刚着地,她便快速的抽回了枪,枪头所挑起的土块飞溅了起来,一遇上那强烈的剑气更是土崩泥解,四散飞落,然后两人又是一阵对拆抵挡格杀,两人皆全神贯注,万万不敢掉以轻心,以蔚明白韩梦愚的剑法的风格,剑所运用起来,比枪其实更自由,砍杀劈刺斩挑,剑法纯熟,剑招便自会带有一股气,那气虽无形却也足以伤人于剑刃未至之时,而枪虽比起剑来因长可拉开与敌人的距离而且起到寸长寸强的攻卫长处,但是却也锢于枪身的长,在敌人拉近距离博杀时,就有种长难防近的窘困,这就需要可以非常灵活的随时收缩把持枪身,当敌人的剑招越快,枪应该更快的变幻,对使枪人的反应灵敏度和枪法的纯熟运用要求便到了极致。一阵飞快的枪刺剑指后,以蔚跳开三大步,转身一跃,耍了一招回马枪,并且有将刚刚所见识到的韩梦愚的“凌旋斩”运用至枪法内,在足尖踮地跃起之际,也以旋转身体的方式加强枪的冲击力与锐气,以几近平行地面的姿态飞快的向韩梦愚挑了去,这一枪来势之猛好似可以看见在枪头处因为快速璇转而所产生的一强气流璇涡,这股璇涡飞快的冲向韩梦愚,韩梦愚知道这一枪他万万不敢用自己的宝剑去抵,如果一抵,定会剑毁人亡,只能躲,以极快的速度向后退着,哪知以蔚一枪挑过去脚刚落地又如刚才般,同出一撤的使用此招向韩梦愚刺了去,没办法,韩梦愚只能向一旁跳开并且以滚落的方式连续贴地滚上好几圈,待身体一停,他便又毫不停歇的举剑向以蔚劈砍了去,可是正在此时,眼角余光瞥见一道银光向他飞射而来,他心中一惊,急急转身,那道银光贴着他的脸飞了过去,他马上便觉得被银光划过的左脸一片刺痛,手一抚上,便沾了满手的鲜血,那抹银光落至地面,他一瞧,竟是一柄小刀。

    以蔚也被那抹突然而来的白光停住了攻势,转头望向小刀的飞掷处,却不料瞧见了一抹红色的身影正飞快的朝她奔了过来,双眼盛满了惊喜,那是她的麒麟!

    而发出飞刀的人,竟然是花寨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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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保持着距离
    斩背负着手,带着满腔的惶惑不自觉的又往城楼走去。

    站在城楼的主楼,看似凝神眺望着黑营,而整个心思却在百转千回。德天的四皇子——睚眦,养尊处优的他也安坐不住了么?连这种关系到国家生死存亡的战争也被他作为争权夺势的契机利用了,准备以军功来邀宠。

    手捏紧了城头的糙砖,远处密卷的厚云低低的压着地平线,没有风,空气也因此好似没有在流动。

    皇上为什么会允许他带兵亲征?是对他的信任重视还是给他机会考验?或者还有一层更深的心机用意?他不敢再往那一层去想,感觉那一层意图一浮出水面,便会如瘟疫般毒荼掉所有的人心善念,让原本还欲隐藏的丑恶毫无阻隔的充斥在德天皇宫的每一个角落,并且蔓延笼罩整块德天的版图。

    揉揉额角,若事情真的到了很严重的地步,他也就得回家了。扯着嘴角,细长的眼睛半掩着,掩掉那如一团乱麻般的心思,打定主意,让他在回家前把这一仗打完打好吧。

    ******************************

    “你何时发现我的秘密的?又何时发现我的身份的?现在被你发现了这些你如何打算的?”事以至此,以蔚也无畏了,闲闲的端坐于塌上正面对着韩梦愚,开口问道。

    “你不觉得你在喧宾夺主吗?”韩梦愚渐渐的隐去笑意,坐在一旁的椅上,他跷起了二郎腿,身体往后靠了靠,缓缓又道:“我从在金花寨看到你的第一眼起,便对你产生了好奇,因为你的长相与穿着打扮让人感觉真的很怪异,没有一个男人那么弱小却又看起来刻意掩藏着精明,有种大智若愚保护层,又有一种不易察觉的澹定,哼哼,”摸摸他冒着青髯的下巴,韩梦愚得意的哼笑道:“我阅人无数,一个人若想从我的眼皮子底下藏事,只能更加引起我的注意。然后,我发现我不仅仅注意上了你,而且,你让我越来越好奇了。”站了起来,韩梦愚踱步到以蔚的面前,自上而上的看着她仰起的面容,“比如说,你在爬独秀峰的一往直前,飞身救人的勇敢无畏,在山野的细心老道,最让我惊奇的便是你的好身手,你的枪法,虽然受先天体形力量的限制无法发挥出最惊人的威力,却在技巧上非常的精湛,若非你的急于取胜,我不会那样轻易的赢你,所以,马百夫长,你说你是不是非常惹人注目?我有什么理由不发现你的秘密呢?”

    他真的很得意,以蔚面无表情的仰视着他,一言不发的等着他继续,让她了解一下自己究竟怎样的大意,露了多少的马脚给他。

    “所以,连你的洞房花烛我也不会放过啰,因为从你接过我手中的雪莲开始,我知道,你还有一场大戏要演,而重头戏一定会在洞房之夜上演,你说我会放弃跟你的家丁与妹妹闹洞房的机会吗?不过这个闹法不大一样,你们通通都是我戏弄的对象,你们,也就是整个金花大寨和你、你的‘家丁’与‘妹妹’。”

    “你有把他们怎样?”半眯起眼死盯住韩梦愚,以蔚问道。

    “在你未上山前,我本来想将金花山寨全歼的,不过你上山后我却觉得那样反而更容易坏事,因为你肯定带了不少的人埋伏在山下了吧?所以,更容易的办法就是擒‘王’,本来想让你放我过关的,可是在洞房外我耳中所听到的,让我发现那是不可能的事,我的计划因为你的出现已经一变再变了,不过所幸的是,最后的这个结果却是非常让我满意。”

    “这下你应该知道你的身份是如何被泄露的了吧?所以为兄的告诉你,如果藏有太多的秘密,就必须在任何环境都要小心谨慎,或许你有很敏锐的洞察之心,可是你的防备之心却建立的不够。”

    一直仰着脖子让她有些累,可是她的骄傲却硬是支撑着她,即便是看着韩梦愚的脸与她越靠越近,鼻息可以喷到她的脸上,她仍是一脸的倔强,不别开脸,不低下头,连眼睛也不眨一下。

    韩梦愚用手指掐上了她的脸,细细的摩梭着,唇角带着戏谑的笑,这家伙够倔够呛,“最后一问,我打算怎么办!你说我拿你怎么办好呢?其实从我身为磐的银甲援兵主帅的立场来看,你仅仅只能被我利用到过金瓶口,如果你的身份真能令我军顺利过了金瓶口,我想还可以在广武城一役时拿你当挡箭牌,让你变成一只浑身插满自己军队箭枝的刺猬……,不过其实我不想这样做……,”眼睛对上了她的眼睛,隐约可以看见她刻意掩藏的闪躲,不由的忍俊不禁,“因为我的私心告诉我,我不想要你死掉,你实在是一个宝贝。不知道你是怎样混入德天的军队的,混进去又有着怎样的目的,那一身的武艺技能是如何来的,我活了近三十年,第一次觉得这世上还有这么好玩的事情,还有这样让我感兴趣的人,你在战场上的利用价值远远抵不上我所产生的兴趣,因为战场上仅凭我的个人能力便可以创造不败的神话,所以,要对你怎样,我其实还得再细细考虑。”

    以蔚没有答他的话,仍是一脸的面无表情,她让他继续探测她的内心。

    “嗯,对了,其实忘了告诉你,我这个人最厉害的并不是对细微事物的观察力,也不是祖传下来的绝妙剑法,而是我的旺盛的好奇心与对任何事物的疑心,若我对某些事物好奇的话,我会利用一些条件制造机会让我可以一窥究竟,所以,在剥开你的衣服时,我发现了你的秘密……。”嘴边的笑意越来越大,他不相信她可以一直面无表情,不透露一丝丝的情绪波动。

    她的表情扛不下去了,不过却出乎他的意料,她竟在笑,近距离的看她满脸灿烂的笑意却让他心里警觉起来,只是这警觉马上变成了措手不及,一根绳索已经绕上了他的脖子……。

    她总是没有他想象的那样简单,随时有让他出乎意料的事件发生,原本绑在她手上的绳索在他专注于探测她内心的时候已被她解开,并且现在勒上了他的脖子。

    脚上的绳索也被她早解开了,用力的勒住韩梦愚,快速的抢在韩梦愚之前抽出了他挂于腰间的佩剑一边就奋力往外拖,韩梦愚本来就措手不及,而且那家伙背靠着他勒着往外拖,一时间他只能受制于他。

    一出营帐,银甲兵发现后马上全神戒备起来,大量的银甲兵将以蔚与他们的主帅围在了中央,以蔚一挥手中的长剑架上了韩梦愚的脖子,警告着银甲兵不得轻举妄动,一边走着,威胁着围兵让开一条道,拖着被她勒得够呛的韩梦愚,她突破重围,朝着东南方向走去,她不知道金瓶口离她所处的地方还有多远,也不知道她能挟持磐军主帅多久的时间,她每走一步,银步兵亦步亦趋的跟着她,将手中的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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