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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女将军:摊上萌夫君-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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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于是提了提嗓子,才道:“印帅有所不知啊,此事还要从老夫……呃,还要从小妖初遇夫人时,开始说起。”
梁以蔚一听他这开白,实着搞笑。再看看屋内的几个人,左丘夫人以手至额,显然是为了这不着调着称呼而汗颜,美人阜把玩着手中扇,仿若没听到一样,而小泪影,则是一脸崇拜样,看来她真的是很老了。
“咳咳……”梁以蔚轻咳,以掩视尴尬。“既然司空梓是我师兄,那么于你,我便也是小辈了。不用太过在乎!”
“哎呀,女娃,你早说嘛。”左丘陌,神色一松,“老夫遇到夫人时,正值俊貌洒脱之季,可说是轻快游于这世间,潇洒得叫人无所适从啊……”
左丘夫人听罢,轻唾一口。
梁以蔚颦起眉,“说重点!”
左丘陌这才收敛,缓缓道来,“那日初遇夫人,好感油然而生,几度讨取芳心,终共结连理。便在这简宅里定了居。只是夫人生性好动,长住于此,久便生厌。于是老夫携妻化为商人,赴小周天。不多久就有了府邸。一日老夫远了归来,在路上遇见一只受伤的妖狸,老夫本是焦头烂额,却闻得云观山上的云神之名。于是又带上狐狸前去。只是云神老夫却未见到,却见着了……却见着了……”
左丘陌似乎很不愿提及一样,吱唔起来。
“爹爹是见着了司空前辈!”美人阜替他接上。
“没错,老夫确是见着了那老头儿了,不过说是同老夫同岁数而已,丈着自己是云神师弟而止高气昴,看着叫人怄火。”
梁以蔚没有插话,任由他往下讲下去。
“那么可爱的小狐狸,他居然见死不救,随便就丢在殿外,凭由风吹雨淋。老夫气不过,于是……”
“爹爹,让阜儿来讲吧,您消消气。”美人阜见他老爹,越讲越激动,连忙打断。
“小蔚儿,你不知道吧。爹爹年轻气盛,与司空前辈又是一见如仇,互见不顺眼。爹爹带着梓去云观山找云神,刚好云神又不在。司空前辈脾气颇怪,硬是把梓丢在露天,任雨淋后过,才领进殿中。爹爹与司空前辈,就是在那个时候,撞了气。以至于后来司空前辈修得散仙,我想拜他为师,终被爹爹否认。
“拜他为师?阜儿你可要看好了,这梓儿不就是,拜了他为师,千年修行尽毁了吗。这印帅女娃更不用说了,弄得人不人,神不神的。阜儿你是妖王啊,堂堂的妖王怎能对一个散仙低声下气的……”
“左丘陌!”梁以蔚脸色一板,“曲仙收本帅为徒,乃是出于好意。是本帅自甘坠落,与曲仙无关!”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师父虽然脾气怪了点,但是她相信,师父曲仙。容不得别人在背后诋毁。
左丘陌把脸一侧,一副我就理解为此,你耐我何之色。左丘夫人久未语,这时,扬起笑颜,“好啦,好啦,就别扯到曲仙了。总之梓儿并不介意,我与老爷仅是小小蝶妖,自谦侄儿,是我们高攀了他。”
梁以蔚点点,算是明白了。只是心中又有了新的疑团。本想开口再问,见众人已有了倦意,也就作罢。
她与美人阜牵着手,同他们拜别,就踏上返途之路了,临前小泪影,似欲言又止的样子,终究红唇一咬,旋身进了屋。
……
莲荷,水木屋。
梁以蔚手挽着美人阜,就地坐在他身边的岸板上,靠着他。嗅着阵阵莲香,波光潋滟,风吹莲涌,心属所依,满满柔情。
美人阜轻轻地搂住她,“小蔚儿,你若有话就问吧!”
他早看出,她心事全系在别处,靠在他身上,却心不在焉。
“我想问的,可多呢。你似乎神秘得很啊。说吧,你是什么来路?”梁以蔚扭过头斜了他一眼。随即又往他怀里挪了挪,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赖着。
美人阜轻笑,“可惜的是,本公子注定要让你失望了。”
“可是为什么,我总感觉在你身上,不会这么简单?”梁以蔚说出心里的疑惑。
“我也不过就是一只小小莲妖罢了,巧遇了蝶妖夫妇而已,是他们心善,才收留了我啊。这样说,小蔚儿可否满意呢?”
梁以蔚不用看他的表情,也知道他现在,是庸懒的样子。
“不满意,你说的太含糊不清了。我想知道具体的。”
“小蔚儿,你要知道我是不会伤害你的。”美人阜托起她的下鄂,让她能够清清楚楚地看进自己的眼睛。
“小蔚儿,你要相信我,当然之前的话还算数。我说过,如果哪天我跟你说我是左丘阜,就不要再相信我了。”
“为什么?”梁以蔚急急抓住他的手,她想知道啊,关于他的一切,她都想知道。
“小蔚儿。”美人阜把她拥进怀里。
梁以蔚没有再问了,她能感觉出这个时候的他,有些轻颤,他在害怕么?他在怕什么?为何他却不愿意告诉自己。
回想千年前的那一幕,他们朝夕相对,本是说好的。说好了,一起永不分离的。
他说:“小蔚儿,你会嫁我的,是么?”
她说:“我愿意为了你,做第二个尔婵。”
那天,他笑得无比柔情,这满池的莲花。就像他的心情一样,开得分处妖娆,枝枝争艳奔放。她心里的被塞满了暖意,她以为,从此以后,她不会再孤单无助了。终于有了一个人,他愿意永远陪着她,任世间万物去轮回,任风起云涌的未知。他愿意与她同舟,这样就够了。她其实要得不多,真的,她要得不多。就只温暖就好,如此就好,如此甚好。
可是……
他没有回来,他说出去一会儿就回来。
她说:“好的,我等你!”
哪知,这一等就是千年啊。
他出去了,没有回来,她一个人留在水木屋,可是她一点都不感觉空洞了。因为她满心想着的都是,他一回来,她就会成了他的妻了。
她欢天喜地的,把红帐挂起,让这罗蔓伴着莲香随风起舞,她描眉画朱,披上红彩妆,静静地坐在水木屋,等着他回来。
残阳西落,她跟自己说,快了,他就快回来了。
星月当空,她跟自己说,再等等,兴许是路上耽误了。
莲叶开始慢慢地收包起自己来,它们绽放了一整日,开始有了倦意。她依然笑着,唇边,眼底,都在轻笑。
她想,他会回来的……
她跟自己说,他会回来的。
天明了,她彻夜未眠。
心,开始抽痛起来,原来他也是一样的。他们都不待见她,她就那么让人避恐不急么,那为何要问她是否愿嫁。
心冷,从那时开始。既然所有的人,都会远离她,还不如让她自己远离吧。脱下红妆,洗去胭粉。她将自己埋在莲根深处,所有的人都会弃她而去,至少这些她亲手种下的莲,不会嫌弃她。
是的,它们不会嫌弃她。它们宽广的包容了她,她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将自己的力量释放,然后散去,她感觉到,那莲花上一滴一滴的小水珠滴落在她脸上,冰凉冰凉的……
她笑了,让一切远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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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平定
身体上传来的温度,将她从那种冰冷中拉了出来,好吧。她不问,她静静地等待。她再为他等待一次。
是的,她在意的不多,只要温暖就她。她是如此的饥渴着,她想要抓在手里的。她不会再任由着,她所渴望的东西无声无自己地溜走。是她,错过了,丢失了太多。她要一点一点地找回来,一点一点的,把那个缺口补紧了。
她说在心底跟自己说,这样一个抱着她,都会如此不安的男子,千年前真会抛弃她吗?是自己太笨了,是自己看不见他的笑,他的温柔,他的眷恋。如果他不安,那么就让她来安抚他吧。她不会离开他的,不会让他也同样经历自己的经历。
美人阜,我会解决了一切事情,然后放开所有。一心一意陪着你,哪怕你会烦,哪怕你会倦。我也要用心的,把你拉回来,把我还仅存的最后一点点的,温暖先借予你。这样我才会拥有,我想要的更多。
垂下眼,任倦意侵入,只要他在,她就心安了。已过去的,再追溯终无意。
意识沉去之前,脑子里忽视闪过两个身影,那是一身的青和一身的红,是他们……没错,是他们,他们还在等着她,她一定要加快步调了。
不知多久,梁以蔚悠悠醒来,侧身的暖意,腰间的霸气,让她勾起唇角,小心翼翼翻转过来。
这样的一个男子,身有迷,却看似坦然。本是心已错,却故作高姿。喜艳装,独爱紫,发如丝,眉点妖。眸带调侃,置身无意,一身贵气,不唱自显。这样的男子,真的只是妖王吗?
他那一句话:“如果有一天,我跟你说,我是左丘阜,不要相信我。”
如果你不是左丘阜,你一定要告诉我,你到底是谁。无论你是有意或者无心,我等待,我静静地等待。这一次没有红妆,因为我早已情归于你,红妆已不再重要,只要我在你心里,如此就好,如此甚好。
无论你是否同意,无论你心藏了何事,于你,我不会再舍弃了。因为我舍不起!阜,你在我心底已经生根了,拔不掉了,怎么办,你听得到吗?
梁以蔚轻轻地将柔荑抚在他的胸口,感觉他的心跳,感觉他的存在。
……
玄晕随之而来,迷失、迷失,深陷,不!梁以蔚猛得挣扎起来,以手抵住他,硬生生结束了,这由她自己惹来的迷意。
美人阜初尝甜蜜,心犹喜。抱着她,让她贴近他,很久以前,他就想这样做了。原以为她的心底还有芥蒂。这主动献吻,让他心喜若狂,却又小心翼翼,生怕吓坏了她。可这丁香般的味道,真让人留恋,不舍得返啊。
这可儿人,他可要牢牢锁在身边,谁也不让,她是他的,永远都是。他闭上眼,任心底翻腾将他吞噬,他心甘愿矣。
既而她合上眼,沉沉入了梦。
……
梦里,极不安稳。
她看到玄镜了,他满脸的*,冲着她卷袭而来。那大片大片的雪白,窜起层层凉气。血溅、撕吼、砍杀……
她看到冷冽的刀已近,她看到那些魔怪在狂笑。不,闪开,闪开玄镜,她想叫,却叫不出声来。玄镜回她一记,意味深长的笑,那是……
玄镜的笑,他从来都不会对她笑的。是的,从来都不会。
她做梦了吧,是的,只有在梦中,他才会对她笑,对她软言细语,对她敞开温暖柔情。
是的,要梦中。她闭上眼,眼不见那寒刀青光,眼不见那血腥血残,眼不见那理不清的眸里的情结。可是,为何……为何,她忍不住睁开眼来搜寻。
不!
玄镜倒身在地,身下一摊血红!不!
玄镜不要这样,你是魔王,你有魔域里最强大的力量,你不可战胜。不能这样就倒地不起啊,玄镜!快点起来!玄镜,快点起来!玄镜,魔域不能纷争下去……
玄镜,你快快起来啊!
……
“啊,玄镜!”梁以蔚梦魅惊醒,手抚上胸口,压下急促地心跳。
美人阜已不在枕边了……
不对,魔域肯定出事了,她真真切切感觉到了杀戮。千年不改么?为何,不懂得引以为戒之理?为何事端又起?
不对,不对。肯定出事了。梁以蔚心想于此,立即起身,理好容襟。
……
他不在,美人阜不在水木屋里。她找遍了每一个角落。他不在!难道,再一次被抛弃了么?他终究还是弃她而去了么?
不,不是这样的。
梁以蔚,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了,他定是有事离开了。他不会弃她不顾的,美人阜不会丢弃自己的。是的,他不会!
梁以蔚立在水边,看看香莲,自行抚平心乱。
她早就下决心,要想信他的不是么?那为何还要自寻烦恼,她错了,她不能再这样妄自菲薄了。既然他有事缠身,那么魔域她自走一趟吧,不会无端的恶梦缠身的,定是出事了,只是她放心不下。
当下她不再多想,凭着记忆,找到离开妖境的结界,毫不费力解开来……
梁以蔚并没有直奔魔域,而是先去了小周天。她虽是心急,却不莽撞。她要去找云神,找师父曲仙,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不能再让魔域卷进无终止的纷争中了。
到了封州的时候,她犹豫着,要不要去左丘府上,看看师兄,想到现在的处境。似乎是不太合适了,她还没有调好心态,她要以什么身份去见他呢。
终究,她还是选择了,直接踏向云观山。
入了石林,步上小径。忽见那耸立的两块大石碑,“通往云观山”、“切记心要诚”。再见时,真是倍感亲切啊。她从来都是游走于世,几乎这世间的各个角落,都会留下她的足迹。
……
“师父!”那养心殿里的鹤发童颜人,笑得温暖,笑得慈爱。白衣在身,亲切无比。
“是印儿回来了!”
“师父,印儿想您了!”梁以蔚上前抱住他,就像以往一样,赖在他宽广的怀里,耍尽小儿女之态。全完不顾,那尊踩在莲台上的印帅之像。
“印儿,这是带着谁回来了?”司空世曲拍拍她的肩,若有所思地问。
“师父,印儿就是印儿,无论印儿是谁,印儿都是师父的徒儿。”梁以蔚乖巧地回答。
“好,好,好!好孩子!为师等你好久了!”
“啊,师父知道印儿要来?”梁以蔚郁闷了,怎么她这个天神做得如此失败,随便让人掐指一算,就能算出她的行踪呢。
“不是师父,是师伯云神。她让为师在此等侯的。”
“云神……云神成了印儿的师伯啊。”梁以蔚突发感叹。
千年前,她与云神,还各持一方,并无交结。千年后,竟巧妙联系,聚集起来了。
“师父,印儿这次来此,是因为……”
“印儿,不用说了。我们都知道了。”
“师父,难道魔域真的……”
“印儿神准,魔域的确是出事了。玄镜从魔域来到云观山,再返回,这不过是闪眼的功夫,谁也没有想到啊,是我们大意了。原以为玄镜已除去了一身的戾气。在这云观山上修了这么久,没想他淡然如流云一样的,轻逸之态,全是刻意伪装出来的。”
“印儿啊!”司空世曲老秋纵横,轻轻拍拍梁以蔚的肩膀,“去吧,云神在后山等你!”
梁以蔚再听到这噩耗时,已心沉了,她本想告诉自己,不过只是个梦而已,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会没事的,可是竟然成了真!
寻得云神,她背向着她。立在峭岩上,倪裳颇为眼熟。
“印帅来了。”
这声间……她听过。梁以蔚大为吃惊,她绝对是听过。那日瀑布深莲处,那木桥上,也是这一种莺啼之声。
“你是,闻人季堇?”
“呵呵,印帅果然好记性!”云神转过身来,那眉,依然如画,那眼,仍是博爱。
“你,你居然就是云神!”梁以蔚虽然看到了她的样子,听到了她的声间,可她依旧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印帅不必惊讶,季堇会在此,完全是因为印帅呢。”
“因为我?”
“呵呵,印帅可知,为何有这郦都与封州之分?”
“我不知。我只知这里是小周天而已,什么时候分为两块却完全不知情。”
云神轻轻一笑,甚是流光溢彩,“细听季堇道来!当初,季堇开郦都是为了神魔之女流苏。天帝禁流苏永世为婴,可季堇觉得太过苛刻了。所以季堇在此开辟了郦都,引来一处繁华盛世,并用这昌盛的郦都与天帝换下一个条件,取得流苏被解了禁。“
“什么条件?居然让天帝松动?”梁以蔚感觉此事定与自己脱不了干系。
云神再笑,四处蓬荜生辉,连这峭壁也显得不再那么苍茫了。
“印帅心已知了。确是与印帅有关呢。印帅弃世轮回,不符天道。因为印帅是永生的,并无可轮回之处,然,印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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