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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剑(用心临摹金庸)修订参赛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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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山庄内聚满了江湖豪客,众人均是练家打扮,说说笑笑,十分热闹。方鹿茸环顾四周,竟只自己一人身着长袍腰无刀剑,反倒成了此院中的异类。

  正此时,忽见几位熟人也在院中,正是前日去方家医馆的童献、黄慕侠和燕、牛、马几位客商。方鹿茸上前见礼,众人见他身着重孝忙问缘由,方鹿茸通报了父亲亡故和自己出行的前因后果,众人皆叹神医早逝,燕姓客商抱住方鹿茸双肩道:“当日你父蒙面出走,我等几人等了一日不见你们回来只好不辞而别,燕、姜两位镖头已经押镖往应天府去了,他们也好生惦记你啊,未想竟出如此变故,你可要好好保重啊!”说罢竟掩面哭泣起来。马姓客商道:“这位大叔定是见你之后,又想起他家三公子了。可怜他身处异乡,与父母多年未见,听说如今又染重病,唉……”说罢转头与燕姓客商耳语起来,说得燕姓客商不住点头。黄慕侠和童献也安慰了方鹿茸几句,便往别处去了。今日此间有如此多成名的侠客,黄慕侠自然是兴奋异常,挽着童献的臂膀,不住地问这问那。

  韩茗、赵剑平遇到一位济南府的铁大官人,韩茗父母与他有些交往,韩茗知他姓铁名铉,在济南为官,也是天下闻名的武术名家,便上前寒暄了几句。赵剑平木讷不喜言语,只在一旁陪笑。夫妻二人不常行走江湖,所以其他人相识不多,领着方鹿茸和酸儿直向大厅走去。

  刚到门口,厅内迎出几位女子,为首一位竟是一位文静的花季少女,只有十五、六岁年纪,长裙曳地,一副大家闺秀打扮,容貌似天仙一般,众人皆看得痴了。只是这少女目光呆滞,始终注视前方不动。身后一丫鬟打扮的女子朗声道:“我家少主人苏小姐到!”

  为首的那位苏小姐向前深施一礼,道:“众位前辈、众位英雄,小女子是本庄庄主之女,名苏妙妍,给各位施礼了!各位前辈、各派英雄今日光临我天外山庄,敝庄蓬荜生辉,令小女子感激不尽!只是小女子我自幼生有目疾,双眼不能是视物,招待不周之处,尽请见谅!”

  众人哗然,都未料到这仙女般美貌的少女竟是盲人,不禁惋惜。方鹿茸心道:不知她是如何失明,如果自己能有通神医道,必助她摆脱这目盲之苦,还她善睐的明眸。

  韩茗道:“苏小姐何必过谦,我江湖中人共拜令尊苏先生为盟主,贵庄发了英雄帖,岂敢不从命?只是不知令尊大人安在?”

  苏妙妍反问道:“阁下是鸳鸯蝴蝶派的韩女侠吧?左首这位必是尊夫赵兄了?贤伉俪驾到,恕未远迎。”

  韩茗奇道:“我夫妻从未到过贵庄,连令尊也未谋过面,与苏小姐更是素不相识,不知小姐是如何看出我二人的?”

  苏妙妍笑道:“韩女侠取笑了,看自然是看不出的,我只好靠听。适才小女子就听到一对脚步声,男女阴阳互济,同气同声。能练至如此境界者,除了贵门二位掌门,便只有贵门派首座一对大弟子,恕我直言,这脚步声似还未臻炉火纯青之境,故知不是贵派掌门,那自然是贵派首座弟子,贤伉俪驾到了。”

  赵、韩深感佩服,心想这苏小姐不愧是“江湖大学士”之后,显是对各门各派功夫都了如指掌,竟能从脚步声推定门派,还知是门派中何人,真格是出神入化。周围众人见苏妙妍露了这一手闻声识人的功夫,也由衷地赞叹不已。

  韩茗抱拳到:“不知令尊盟主大人安在?我等欲前去见礼,可否代为引路?”

  苏妙妍道:“家父前日匆匆外出至今未归,小女子正因此事心急如焚,现下的汉蒙之争是武林大事,我只得暂代家父招呼诸位,共谋攘外大计,待得击退那些蒙古鞑子,还要请诸位同道帮忙打听家父的下落。”

  众人听到此言,不禁大吃一惊,纷纷议论:这汉蒙大战尚未打响,我方盟主先告失踪,这仗如何打法?武当掌门张松溪朗声说道:“苏小姐不必心急,寻访令尊苏盟主之事我武林各派自然责无旁贷。今日我等虽与小姐只是初相识,却深感小姐之学问、见识,只怕已不在令尊之下。眼下苏盟主不在,我武当门下便尊小姐为今日之盟主,满门皆听苏小姐调遣!”群豪无不赞同。方才寒暄之际,都已见识了苏妙妍武学学识之广博精深,各门各派武功家数如何、来者功力如何等等她竟都了如指掌。众人都是明眼人尚不能如此,苏妙妍竟只靠耳听便至如此境界,故早已佩服到五体投地。经武当带头,各派皆愿听从其号令。

  此时又有一女子声音粗声喊道:“张老道说得对!咱中原武林有苏家带头,定然打遍天下无敌手,见一个,灭一个!蒙古鞑子不过是些肉蛋,待会瞧俺的峨嵋刺吧,把这班鸟蛋一个个串成串儿!”众人看去,原来是峨嵋二掌门女道士鲁二仙姑。这番话说得确有气势,只是不免粗俗,全不似出自出家人之口,有人不禁窃笑。

  苏妙妍正待自谦,门外忽传来一声怒吼,这一声好似闷雷一般震耳欲聋,群豪惊得心胆皆裂,循声望去,只见门口走进一队人马;前面几位都是番僧,手持古怪器物,不知是乐器还是兵器。后面跟着几位都是蒙古武士打扮。为首一位老番僧活象一桩弯曲的枯木,目光却如闪电一般,令人不寒而栗。

  “是哪个要串鸟蛋,老衲这杆禅杖借你一用如何?”老番僧冷笑道。

  韩茗低声对丈夫和方鹿茸道:“此僧刚才一声‘狮子吼’,怕是有四、五十年的功力了,莫非这就是……”

  只听苏妙妍不卑不亢朗声说道:“这位想必就是蒙古国师朵尔速了?蒙古已是我大明手下败将,不安心在大漠放羊,却来找我中原武林的晦气,就不怕有来无回么?”

  众豪客初见这些蒙古怪客时还心生惶恐,苏妙妍一番话实实壮了大家的胆气。峨嵋女道士鲁二仙姑跳着叫道:“苏姑娘骂得对极,我中原武林藏龙卧虎,怕是这些鸟蛋滚得进来,却滚不回去!”

  朵儿速不愧为蒙古国师,被这话激得脸上一红,却又旋即复原,干笑道:“我等此行可不是为口舌之争,纯粹是切磋武艺而已。前日凑巧得了对天子剑,听说被中原武林奉为至宝,今日便拿出来作个花红,胜者得之。不知贵方哪位是主事之人?”

  苏妙妍朗声道:“家父蒙同道错爱,忝摄盟主之职,今日另有要务,有事便先向小女子言说,我再与众位英雄商议便是。不知大师这比武想如何比法?”

  朵儿速道:“武术不分中原、番外,都讲师道伦常,比武应分辈份,依我看便分作老、少两个擂台比试,蒙汉双方老对老、少对少。正好这天子剑是雌雄双剑,两擂台最后胜者各得一剑。我读令尊所著每年的中原武林年鉴都分老、少两册论述,这少册中提及的年轻侠客们与我弟子们交手,老辈册里说到的成名英雄们,老朽便亲自会会。比武规矩么,少对少时我方来定,老对老时你方来定,苏小姐看如何?”

  苏妙妍环顾四周见无人反对,笑道:“倒也公平,不知你们这少年擂台的规矩如何定法?”

  
  朵儿速身后站出一位大汉,喝道:“小姐是想打这少辈擂台么?俺是蒙古这边的少年擂主,蒙古王子阿鲁台!这少年擂台的规矩么,我们先礼后兵如何?你方先随意出人与我文斗,人数不限。若是平了,就真刀真枪打我这擂台,你方还是轮次不限,如何?”

  峨嵋鲁二仙姑又叫:“你是想趁着中原文斗大师苏盟主不在踢场子吧?告诉你,苏小姐的嘴上功夫不输乃父,你等着跪地求饶吧!”苏妙妍心中也以为阿鲁台要以口述招式相斗,蒙古人少,中原人多。若是轮番攻擂,只有这一法不耗体力,高手可久斗而不败。蒙古看来在文斗上有必胜的把握,不然如何挨得武斗时中原高手轮番上阵?苏妙妍自认在场人中文斗功夫最高,已经站起身准备迎战。

  阿鲁台喊道:“还不知是谁跪地求饶哩!我这文斗之法虽不必交手过招,却未必不见血。这规矩是:我方先露一手给你们看,叫做‘一剑穿胸’……”说着,竟拉过身边一小番僧,闪电般一剑将他当胸刺穿!又道:“此人可一个时辰不死,还可说、可笑。你方如半个时辰之内也能做到,就算平局。若是半个时辰内无人敢试,或是试过人却死了,便是输了。”

  中原豪客们心道:“这厮好生狡诈,边说边刺,我方连反驳的机会也没有。这一来搞得我们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任是哪个门派弟子都不可能自愿这般冤枉赴死,若是掌门相逼,必然背上个不仁不义的骂名,最后还不见得成功。看来此役中原必败无疑。”

  苏妙妍沉吟片刻,对身边几位高手低声道:“我听这鞑子用的是快剑,与苗人快刀法十分相似。湘西苗寨的金刀药王朵乌沙、朵大师来了么?”左右告知:朵乌沙昨日托人捎了信来,说是路遇瘟疫,在当地施治,不能前来。

  峨嵋派掌门顾大仙姑答道:“我也觉得这厮功夫眼熟,原来是学了苗人的功夫。”

  苏妙妍叹到:“唉,我中原各派习武之人,大多钻研如何取人性命,也偶有人研究如何攻敌非要害处,这般洞穿要害又使人不死的奇术,恐怕无人习得。剑能穿胸一个时辰不死,这等古怪法门只怕一是靠快,二是靠刺法方位,三要靠些独门秘药。我听剑气破空之方位,那蒙古弟子中剑似是前胸膻中右三分入,自右背膏肓下二分出……只是照样硬来则缺少把握,哪派能用本门弟子的性命冒险……”周围众人皆叹苏妙妍耳力神准,提到上台则是纷纷摇头,苦无良策。

  方鹿茸与韩赵夫妻一直站在苏妙妍身后,听到此处,说道:“我家世代行医专研外科,这‘膻中右三分入,右背膏肓下二分出’的刺法应是穿过心脏肌肉而未透入心窍,不拔剑或可活过一个时辰,若是拔剑则恐性命不保。我刚才想起前年先父曾接诊一人,中刀自前胸鸠尾入,自右背肝俞下一分出,拔刀而不死,原来刀走心肺之间隙,未伤脏器。不如让韩姊姊依样刺我一剑,只要剑快,我的性命应无大碍。”

  韩茗急道:“这如何使得,方兄弟刚刚丧父,怎可让你再冒此风险?你又丝毫不会武功,万一我剑走偏,有个三长两短……”

  方鹿茸打断道:“挨一剑哪里用到武功?再说姊姊剑法精准,如何会偏?孟子曰:‘生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义者也。’如此民族大义之前,即便是死也死得起所。我意已决,姊姊不必多说,快刺!”

  苏妙妍道:“这位鸳鸯蝴蝶门的方兄弟真是大义凛然!丫鬟,速将我庄疗伤圣药反生血竭来,一会为方兄弟疗伤!”

  众人皆为方鹿茸的义举称道,韩茗则是万分为难,反复劝说方鹿茸不要勉强,但方鹿茸坚定不移,袒开衣襟,让她快刺。

  韩茗形势所迫,揽起方鹿茸跳至台上,对阿鲁台喝道:“不要脸的狗鞑子,莫欺我中原武林胆小,你看好了!”说罢剑出如电,碧玉宝剑已穿方鹿茸胸膛而过。果然自前胸鸠尾入,自右背肝俞下一分出,毫厘不差。台下喝采声如潮,赞韩茗剑法高超,更赞方鹿茸视死如归,眉角都未动一下。就连阿鲁台都面露叹服之色,开始为双方中剑者计时。

  那蒙古中剑者唱起歌来,歌词都是蒙语,中原众人听不懂,只觉曲调凄厉苍凉,有如孤狼对月独嗥。方鹿茸以为对方有意显示重创后仍能说唱如常,自己不甘人后,强忍剧痛,大声背诵起《孟子》来,往日他这般摇头晃脑之乎者也,总有人笑他酸腐。今日众人皆叹其英勇,再听这慷慨激昂的圣贤之书亦是荡气回肠,心底皆觉得这少年俨然就是那孟圣人的化身,不禁景仰得五体投地。台下一精壮老者喊道:“方兄弟不但侠肝义胆,还满腹经纶,真奇少年也。他日若有意效忠朝廷,到济南府找我铁铉,定当全力保荐!”鲁二仙姑又忍不住大喊道:“你们看到了吧?这才叫男人啊!”众人也不觉好笑,都知道她言语虽粗,却是出自内心。

  蒙古弟子早已浑身是血,额头开始渗出汗来,渐渐大汗淋漓,歌声也慢慢衰弱。方鹿茸面庞缓缓变白,伤处也是血流不止,口中背书声音却始终洪亮。台下众人看得心胆皆寒、汗流浃背,韩茗更是如芒在背,仿佛那血是从自己胸膛流出一般。

五、汉蒙之争(2)
一个时辰总算熬过,蒙古弟子虽活着,却已摇摇欲倒;方鹿茸勉强坐立,牙关紧咬,难以出声。阿鲁台大声喊道:“双方中剑勇士都是一个时辰未死,文斗打平!”

  鲁二仙姑怒道:“鞑子好不知耻,你那弟子明明就快挂了,我们方兄弟仍可端坐如钟,胜负已分,为何说是打平?”

  朵儿速冷笑道:“你们忘了么,这少一辈比武规则是我们来定,我们说的是只比一个时辰内人死不死,一生一死便分胜负,双生双死都是打平,可不是比哪方坐得漂亮!一会儿便是武斗,我徒儿阿鲁台王子和阿玉玛公主双剑无敌天下,你们还是赶快选拔人手吧。”鲁二仙姑嘴上可不相让,反讥道:“老妖僧仔细你的皮,这可是你们自己要动武的,俺的峨嵋刺可没长眼睛!”

  一旁方鹿茸已被抬下擂台,苏妙妍亲手为方鹿茸治伤,柔声道:“方兄弟,这反生血竭是天竺神僧赠与我爹的止血神药。血竭本是活血之物,反生血竭则恰恰相反,哪怕血如泉涌,也可立时止住。”拔剑之前,苏妙妍先在胸背伤口处撒些药粉,然后自己双手握满两把,再令韩茗快速拔剑,自己双手火速按在两处血洞上。这反生血竭确是神物,敷在伤口上即刻化作两团紫泥,转瞬便已结痂,方鹿茸只觉伤口一阵温凉,剧痛立止。饶是他这般名医后人亦未见过如此奇效,啧啧称赞起来。适才苏妙妍为他敷药之时,只觉那纤纤素手温软轻柔,捂在自己伤口上更是无比的受用,心中钦佩这位苏小姐既有统帅江湖之才,又有对人体贴入微之德,对自己这等无名小卒的伤势也能亲历亲为,不由得衷心地说了句:“苏小姐,谢谢了!”铁铉等众人也来探望方鹿茸的伤势,见他已无大碍,才放宽心。

  那边的阿鲁台王子准备上场,走到那中剑弟子处欲取出宝剑。一蒙古装束的美貌少女拉住了他,哭道:“王兄,可怜这小师弟为我蒙古献上性命,就让他多活一时吧……呜呜……”

  阿鲁台哄她道:“阿玉玛妹子,小师弟要害中剑,早晚是死。一会你我便要上台,龙凤双剑合壁方可无敌,少了这天龙剑如何使得?”阿玉玛也无办法,扑在那师弟身上只是哭。师弟本已面无血色,此时使出最后的气力说道:“师兄,拔剑!”阿鲁台叹道:“师弟,安息吧!”说罢一拔而出,一道血剑也随之喷射而出,那师弟立时轰然倒地。

  方鹿茸拉住苏妙妍的手说道:“小姐,你那血竭可还能给他一些吗?那蒙古弟子也是条汉子,现在九死一生,若能止血,或可有救。”酸儿在一旁白了方鹿茸一眼,酸酸地说道:“那鞑子与你非亲非故,何必为救他如此求人?还是拉着人家小姐的手去求……”苏妙妍道:“方兄弟真是胸怀坦荡,你能为中原武林舍身,这药再贵重罕有,也要成全你的大义!”说着也为那蒙古弟子敷了药。方鹿茸又让苏妙妍以熊胆、牛黄冲入红糖水给他服下,那蒙古弟子居然慢慢有了些气息,虽一时未醒,却也保住了性命。阿玉玛破涕为笑,上前向方鹿茸、苏妙妍道谢:“汉人大哥、大姐赠药救我师弟,此恩我阿玉玛今后必将报答……”

  话未讲完,朵儿速叫了她回去,向她兄妹面授机宜道:“我本以为中原武林不过是些伪君子,只会假仁假义、勾心斗角,文斗应是我蒙古必胜,未想却碰上这么个古怪少年,坏了我等大事。文斗既是打平,这武斗可就难了,中原人多势众,若他们车轮大战岂有胜算?不如……”

  一番耳语之后,阿鲁台转身向台下喊道:“我蒙古勇士素仰中原武林盛名,一心只愿能有机会切磋技艺,今日得偿所愿实在幸甚。我兄妹且先作这青年一代的擂主,各门派自由攻擂。只有一条,若是连攻三次打不下擂主,擂主便算是最后赢家了。”

  鲁二仙姑早已不耐烦,一纵身便上了台,口中叫道:“鞑子未免太过托大,灭你们还用得三轮?只凭姑奶奶一己之力便可!”说罢一对峨嵋刺已然出手。

  峨嵋派老辈先人大多故去,如今掌门顾大仙姑不过四十岁。鲁二仙姑武艺还远胜本派掌门,只是年纪刚刚三十出头,为人也不够老成持重,门中拥戴者不如师姐顾大仙姑的众多,只能做个二掌门。手中峨嵋刺长不过一尺,既是短兵刃,又可作暗器使用。有道是一寸短,一寸险。峨嵋刺与其他兵刃交锋,若到不得敌方近身,自己就难以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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