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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剑(用心临摹金庸)修订参赛版-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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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又将双手按在她手上,口中不住地念念有词,说是看到苏满伦向西方去了,前途有种种凶险云云,越说越急,忽然站起来,紧紧抓住苏妙妍一双手臂!苏妙妍不由“啊!”了一声,窗外的方鹿茸看到此处也惊得倒退一步,深吸了一口冷气!

  苏妙妍甩开苏天问的双手,朗声向外问道:“窗外可是方鹿茸兄弟么?快快进来说话!”

  方鹿茸大惊,推门而入说道:“正是学生,不知苏小姐如何晓得?”

  苏妙妍惊喜道:“方兄弟可记得?前日在天外山庄,你见那蒙古鞑子以剑劈韩茗姊姊时,正是惊得如此深吸了一口冷气。刚才听到你吸气之声,便认出来了。”方鹿茸心道:这苏小姐本是名门闺秀,竟连自己这无名小卒都能记得,切是仅凭吸气之声便认出自己,不由得感动万分。只是想起自己的来意,又忧愁起来,几次欲言又止。

  苏妙妍关切道:“方兄弟今来所为何时?”

  方鹿茸沉吟片刻并未回答,转而问道:“苏小姐家门遭遇变故,令尊大人失踪一事在下已得知,不知令堂大人可安好?”

  苏妙妍惆怅道:“家母在我三岁时便已病故,从此与家父相依为命。若非如此,前日武林大会何须我这小女子抛头露面?”

  方鹿茸叹了口气,心道:这噩耗若说了,苏妙妍可经受得住?再说自己那日在牢中已对圣上发誓保密,泄漏出来,岂不不忠不义?若是不说,这苏天问看来居心叵测,要是苏小姐寻父心切,上了他当,只怕……想到此处,方鹿茸想起《孟子》中说:“嫂溺不援,是豺狼也。男女授受不亲,礼也;嫂溺援之以手者,权也。”对,苏小姐也在危难之中,理应两害相权取其轻。

  方鹿茸犹豫再三,才吞吞吐吐说出了苏满伦在一镖局地牢中被壶口三怪所害的消息。苏妙妍起初不信,方鹿茸掏出齐王血书,尚未打开,苏妙妍早认出是父亲衣带,大呼一声“爹爹”,一大口鲜血吐在那血书上,便昏死过去。方鹿茸急得顿足捶胸,与苏天问二人又是呼叫,又是掐人中均不奏效。苏天问急呼下人去请郎中,方鹿茸先把了把脉,觉得是先有忧思劳顿,后有悲伤惊厥,以致气血逆行,痰火堵于心窍,应服定心汤一副或可缓解。不多时郎中到此,所言与方鹿茸相同。苏天问忙让弟子抓药,一副药汤灌下,众人又苦等一个时辰,苏妙妍才缓缓醒来,急急便问:“方公子,我爹可曾留下什么话?”

  方鹿茸顾左右道:“苏小姐方才吓死在下了,若是小姐有事,罪责岂不全在小生?令尊确有遗言,只是事关机密,那日在下已立下重誓,不再对外提起。今天说出,已然有悖誓言,还望只对小姐一人说……”苏天问听到此处面露不快,悻悻地出到门外。

  方鹿茸低声道:“令尊大人有两句遗言转告小姐:逆徒天问万不可信,险恶江湖万不可留。”苏妙妍闻言痛哭道:“爹爹,您自己生死不顾,却还记得照护女儿,女儿却再不能尽孝,您教我如何报答您的养育恩情……”说着几乎又哭死过去。方鹿茸百般安慰,苏妙妍才打起精神,愤然道:“苏天问需加提防我本知道,今日也是走投无路才来此处。这江湖自然不是小女子栖身所在,但要退隐,先需报了这杀父大仇!壶口三怪自是首当其冲,不知方公子可晓得他们受何人指使,又是何人抓我父入牢?那牢房究竟在何处?”

  方鹿茸吞吞吐吐道:“令尊大人当时……与一叫做‘齐王’的关在一起,令尊舍身与三怪决斗,亦是为保那齐王。死前曾让齐王在他衣带上写下血书,又让在下转交义父以求救。此信……”两人展开那血书,谁知已被苏妙妍所吐鲜血浸透,依稀还能看出“王兄”、“奸佞”等字。方鹿茸又道:“是了,齐王说自己是天子误信奸臣谗言才密捕其入狱的,那牢房是一隐秘所在,我亦不知在何处。”

  苏妙妍问三怪如何害死父亲,方鹿茸道:“苏掌门见齐王危急,便挺身而出,指出三怪阵法如何不堪一击,还拉开架式迎敌。三怪见令尊架式颇有大家风范,当时也甚胆怯,不过仍壮着胆子出手,结果一脚踢得令尊……”苏妙妍叹息道:“可惜父亲钻研各派武功义理入醉如痴,却无暇练习自身拳脚。空有天下各派秘籍,自己却只练成站桩而已,以致有如今之祸!”方鹿茸又将狱中如何遇到苏满伦,其后三怪闯入,苏满伦被害等情节细细讲出;其后建文、铁铉等人到来之事隐去未说,只说官兵进来打走三怪,后又将自己放出。苏妙妍又打听方鹿茸义父为何人,方鹿茸将遇到燕姓客商,后又去应天救人等事简要讲述一番。

  苏妙妍点头道:“难怪我前日去齐王府寻父,王府竟大门紧闭。如此说来,家父失踪或与朝廷内斗有关。齐王好结交江湖朋友,平日与家父交从甚密。当今少年天子担心皇位不稳,有削藩之意。或许有奸臣陷害齐王蓄势谋反,皇上秘密诱捕齐王及其党羽。当日家父曾接一口信后起身去赴宴,从此一去不归,显是受了连累。那奸臣将齐王关入监牢还不死心,竟派高手闯狱刺杀……”听到此处,方鹿茸不由暗自佩服:三怪曾向皇上坦白受了齐泰指使,竟被她猜中。我是否说出这指使者的名字?不可,此人是皇上亲信,位高权重,苏小姐怎可与他为敌?再说自己发过重誓,如何能和盘托出?

  苏妙妍长叹一声,又道:“如此说来,只好先抓住三怪,问出指使之人。父亲嘱我退隐,但此仇不报,叫我如何退得?!”说到此处,起身走到门口唤道:“天问师兄,请进来说话!”苏天问一进屋便说:“师妹请节哀,师兄我刚才早从宝珠中看出师父殒命噩耗,只是害怕你承受不起,才说是师父向西而去,其实是有所暗指,还望莫生疑心。不知师妹想如何报仇,我这里一干人等全听从差遣!”

  苏妙妍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问道:“师兄可知那三怪向何处去了?”苏天问颔首道:“我前日便料到今天师妹会问,早已用宝珠看过,那三个贼子进了江北浦口天源客栈住店,距此不过二十里。那三贼每日都是狂饮滥赌,我等不如这就联络一批高手,连夜去剿灭了这伙贼人!”苏妙妍道:“壶口三怪武功不容小觑,可惜铁伯父武功已失,无法助拳。不知应天形意门苗良、无极大刀郭天祥两位大侠是否在家……”苏天问答道:“师妹放心,苗、郭两位高手目前均在应天,且两位年富力强,武功出众,在师父年鉴之中分排少辈十三、十九两位,而三怪已是三十名开外,两位高手剿灭三怪必不费吹灰之力。”

  于是苏妙妍亲自写下两封求援书信,苏天问忙吩咐手下下书,不到一个时辰,两门掌门亲率本门精英赶到。除两派门人之外,也有形形色色若干江湖人,其中竟还有一个手持盲杖、头戴草帽的瞎子,衣衫褴褛得如乞丐一般。这些人苏妙妍也不认得,他们便自报家门,多是应天附近绿林好汉,那瞎子说自己是街头卖艺的。大家众口一次,都说是听到盟主被害群情愤恨,争相赶来帮苏家报仇。众人多在扬州天外山庄武林大会时见过苏、方二人,今日重逢,纷纷上前见礼。方鹿茸讲了狱中苏满伦的破阵之法以及被害经过,苏妙妍说道:“我爹的破阵方法本是正解,可惜自身毫无武功方才被害。今日仰仗各位师傅了,定要擒住三贼为我爹报仇,小女子在此重谢大家!”说着便要跪谢,豪客们连忙搀扶,众口一词,誓为苏盟主报仇雪恨。

  众人由苏天问带头,浩浩荡荡赶往浦口。一时间筹不到马匹,众人便徒步赶路。苏妙妍体虚,由丫鬟静儿搀扶着,就走在方鹿茸身边。快到码头之时,苏妙妍拉了一下方鹿茸衣角,说道:“方公子陪我去码头看看,我似乎听到两位故人说话之声。”方鹿茸看码头远在大路右首百步之外长江江畔,停泊着许多船只,人潮熙熙攘攘,实在不信苏妙妍能听如此之远,不过还是陪她主仆走了过去。方鹿茸远远便认出岸上跪着一人正是赵剑平,正向江边一小舟大喊,口中皆是歉意之词。那小舟刚刚离岸,舟上坐着一人掩面而泣,不正是韩茗?方鹿茸忙告知苏妙妍,两人一同赶到江边大喊,韩茗听说苏妙妍为父报仇,急需高手助阵,犹豫了一下,吩咐船家靠岸。韩茗上岸先问了苏满伦被害情形,答应全力助苏家报仇。而后瞪了赵剑平一眼,未再说话。赵剑平未得谅解,只得远远地跟着。 电子书 分享网站

七、少年盲侠(2)
几人赶回队伍,又走了半个时辰赶到浦口天源客栈。此时天色已晚,“天源客栈”黑漆招牌被大红灯笼照着,显得份外醒目。那大红灯笼上绣了个六角图样,方鹿茸看着颇觉眼熟,想来想去,才想起父亲留下的古怪账本之中,也有极其相似的图样。

  众人站在门外向里张望,只见进门是几张饭桌,后面便是赌桌。方鹿茸一眼便认出桌边三个人影正是壶口三怪,对苏妙妍低声道:“尊师兄占卜功夫确是一流,算出三怪在此,一点不差。”苏妙妍摇头道:“非也,我看是另有玄机。你在天问山庄之时可听到奇怪声音?”方鹿茸答:“似有飞鸟振翅之声。莫非……”苏妙妍道:“着啊,我想他便是靠成群飞鸽与各地同伙传递消息,否则能知道得这般详细?”方鹿茸越发佩服苏妙妍心细如发、聪颖过人。

  众人将客栈团团围住,又仔细查看里面动静。客栈里食客不多,只有七八位,而且衣着举止各异。赌桌边只有三怪身着锦衣,与其余几个头带斗笠、身穿蓑衣的渔夫正都赌得兴起,还有一个渔夫已经烂醉如泥,睡死在桌下。渔夫们衣衫褴褛,如何看也不似三怪同党。还有一掌柜瘦弱异常,正拨算盘算账,决不似练武之人。

  众人稍做商议之后,苏天问先闯了进去,揪住三怪中的大怪大喝:“三贼莫动,你等的死期到了,换苏盟主命来!”苏天问入天外山庄之前曾学过鹰爪,外家功夫颇为不弱。老大蟒怪毫无防备,被提起来摔出门外,偏巧落在一堆马粪上,好不狼狈。猪怪、蜂怪见势一跃而起冲出门外,与挣扎爬起的蟒怪拼成三怪阵迎敌。老二争辩道:“我等不认得甚么苏盟主,你不要含血喷人!”方鹿茸挺身而出,喝道:“曾子曰:‘十目所视,十手所指,其严乎!’你等犯下滔天大罪,还想瞒天过海么?当日在牢中我亲眼所见,你们还想抵赖?”三怪看了看说话之人,虽用黑墨涂了脸,仔细看仍是辨认得出正是当日的方鹿茸。三怪知道再瞒不过,抬刀道:“该死的酸秀才竟还没死,你们上吧,俺三兄弟还怕你们人多不成?”

  无极大刀郭天祥性子暴烈,飞身上前举刀便砍,四人斗成一团。无极大刀重百余斤,舞起来虎虎生风,迅捷刚猛。三怪招法怪异,并不与大刀正面交锋,三人穿插腾挪,专找郭天祥空门偷袭。几十回合过后,双方均未占到便宜。苏妙妍急得大喊:“郭大哥,快用方兄弟讲的我爹当日破阵之法!”郭天祥听到此言茅塞顿开,半冲入敌阵粘住蜂怪拉出阵外,三怪阵立时左支右绌。郭天祥以蜂怪身体护住自己,顺势以刀尾一挥,蟒怪、猪怪皆被扫倒,又跟一腿,蜂怪也跌在其上,三怪堆在一处。刀尾抡回,刀头又至,这一招“力劈华山”,便要将三怪斩成六截!

  苏妙妍刚想说“刀下留人”让郭天祥留下活口讯问,忽然客栈中有几记暗器飞出,击在大刀头上,发出“铮、铮――”几声,郭天祥再看时,大刀刃上竟深深嵌入六枚铜钱!壶口三怪趁郭天祥一愣之机,连滚带爬逃回门内。

  “好一招‘富贵逼人’!”苏妙妍赞道。“阁下莫不是‘白莲财神’孔方孔老爷?”

  “不才正是某人。”讲话的是里面算账的精瘦掌柜。众人听说此人是孔方,不禁倒吸冷气。原来此人是白莲内务总管,平日极少露面,江湖上几乎无人见过,而传言其武功奇高,苏满伦曾在武林年鉴中将其排在老辈十一位,其暗器“夺命金钱”在年鉴排名之中,更是仅次于“鬼流星”、“四无游丝”、“暴雨梨花针”的第四暗器,怎不教人胆寒!只听孔方又说道:“这几位兄弟只是贪财而已,有道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并非有意加害何人,诸位何不放他们条生路?”

  “原来都是魔教一党,一丘之貉!我中原武林盟主死在你魔教之手,我等便是拼了名,也要报这血海深仇!”郭天祥挥刀向屋内冲去,刚入门口,竟倒着跌出门外,原来里面又一把铜钱掷出,郭天祥全力舞刀拨打,无奈这把铜钱包含惊人内力,纷纷穿过刀花打中他前胸、腹部若干要穴,劲力之大,竟击得他倒飞出一丈开外方才倒地。众人惊呼一片,见他还能挣扎爬起,方才松了口气。

  孔方干笑道:“哼哼,老朽本不愿与你这等后辈比试,小子不自量力逼我出手,休怪老朽手重!今日我已是手下留情,暂且留你一命,还有不服的,尽管放马过来!”

  苏妙妍朗声问道:“莫非这天源客栈是白莲教的地盘?”

  孔方:“当年赶走胡虏、恢复汉人天下全仗我教众抛头颅、洒热血,试问这大明朝那一寸土地,不该是我教地盘?”

  苏妙妍心想:看来此处多半是魔教贼窝。又道:“未想老爷这一手‘乾坤一掷’威力竟如此之大,小女子深感佩服!老爷请听小女一句话:我等此来为报三怪杀家父之仇,并非与贵教结怨,请孔老爷行个方便如何?”

  孔方唱道了四句“‘既入白莲门,便是白莲人。生时骨连骨,死后魂牵魂!’”,算是答复。众人听孔方唱起“白莲兄弟歌”,知他铁了心要护三怪,一场恶仗已成箭在弦上之势。

  形意门苗良缓步走到门口,抱拳道:“形意门苗良向前辈讨教了!”

  “这个后生倒懂些礼仪,恕老朽寡闻,贵派掌门螳螂双刀苗武举现下如何?”

  “那是家父,去年染病,从此卧床不起。”

  “若是令尊亲来,我二人或有一拚。不知英雄之后功夫如何?老朽领教了!”话音未落,孔方已飞身而出,二人各执兵刃斗在一处。苗良使独门螳螂双刀,刀刃上满是半寸长的锯齿,看来让人胆战心惊。形意门师法自然,螳螂刀法自“螳螂捕蝉”动作演化而来,古灵精怪,变化多端。苗良这套刀法尽得乃父真传,一招一式有板有眼,威力十足。孔方起初托大,只以一双肉掌对敌,几十招之后竟处下风。几个应天来的豪客想趁机冲入客栈,孔方自腰间拔出一条软鞭一挥,只见金光一闪,那几人尽被扫倒。这软鞭原来是九十九枚金钱串成,具刚柔相济之效。孔方扫倒那几人,顺势以软鞭对付苗良的双刀。鞭法走出蛇形,与螳螂刀缠斗上百回合未分胜负。

  苏妙妍低声叮嘱韩茗道:“姓孔的内力深厚,我听二人气息,苗良渐已不济,贤伉俪能否……”

  “苏小姐放心,看我二人将这姓孔的生擒了!”话音未落,韩赵夫妇已踏步上前替下苗良。二人开始两招虽显生疏,毕竟有十几年默契,从第三招开始便已占了上峰。孔方边打边说:“这对小夫妻定是山东那老两口的弟子,当年老朽就败在……这套……肉麻剑法上,看来……今日……”群豪见孔方说话已不利落,显然气力不济,便一拥而上冲入客栈。孔方有心阻拦,一条软鞭却被鸳鸯双剑死死困住,自保尚难,哪里还拦得住?

  群豪见三怪就龟缩在赌桌之下,便径自去拉,哪知几人拚了全身力气竟拉不动。众人齐心合力,如拔河一般猛一用力,竟拔出四人。仔细一看,原来三怪互相拉扯,后面还有一个醉鬼拉住三怪。那醉鬼被拖出门外还未醒,犹自发出鼾声。那醉鬼身穿蓑衣,一顶斗笠盖在脸上,也看不到面目。

  孔方见状向那醉鬼大喊:“梅副使,属下顶不住了,快帮一把!”

  众人眼神全聚在那戴斗笠的醉鬼身上,苏妙妍朗声道:“白莲教副右使梅先生也到了么?久仰你铁血梅花剑法声威,只是近年极少在江湖上露面,这里的弟兄们都没见过,何不露上两手,让中原的朋友们开开眼界?”

  那醉鬼发出一句虚无缥缈的答话:“有理,在下功夫高低,活着的人都没见过,见过的人都死了。”群豪听此言尽皆胆寒,苏妙妍见方鹿茸一脸疑惑,低声道:“白莲教与明教在明朝开国后尽称魔教,为官府和武林正道不容,行踪也极其诡异。传言白莲教中以教主古振武功最高,绝情左使无头神君、铁血右使蓝小毛分居二、三,这位副右使梅龙紧跟其后。诚如其言,这几人武功高低都是口口相传,与其相斗者均未生还。”方鹿茸心道:武林大会上番僧曾说过,蓝小毛是武林少辈第二,仅次于韩赵夫妇,而梅龙与蓝小毛又在伯仲之间,看来今日之争极是凶险。

  那醉鬼仍是一动不动,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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