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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剑(用心临摹金庸)修订参赛版-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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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铉在一旁一边照看苏满伦一边观战,起初还战战兢兢,后来心中便石头落地,看到此处不禁喝出彩来。躺在他怀中的苏满伦更是离奇,他本已奄奄一息;看到白衣人打阵,忽又精神烁烁,两眼仿佛放出光来,目不转睛看到最后,才又倒在地上。白衣人走到近前时,苏满伦断断续续说道:“草民……拜见皇上!”
白衣人也觉一怔:“你――你何出此言?!”
苏满伦讲话越发虚弱:“您适才共出两招:少林绝技‘沾衣倒’……武当神功‘一肩挑’……前者除了……闭关的少林掌门……释心……无人会使,天下尽少林藏经阁和皇宫大内藏有秘笈……后者自武当鼻主张三丰后……便已失传……据传只御书房内存有残本……那只有皇上一人……能看到……由此知道……您是当今陛下无疑!陛下……陛下竟能将南北两门绝学……融会贯通……此乃是我年鉴第一大谬误,竟不知……陛下才是……当今少辈……武功第一!”
白衣人点头道:“佩服!阁下实在不愧于江湖大学士之雅号。铁大人已为阁下说了许多好话,朕又亲眼见到阁下以书生文弱之躯,硬挡三个手持利刃之强人,心下敬佩之极。苏盟主放心,铁大人早已为阁下求情,朕今日便赦免于你,半月之后便再将你密放出狱!”
白衣人自称“朕”,显然是承认了自己便是建文皇帝。一旁的方鹿茸和齐王惊诧不已,全然不敢相信皇上会现身狱中;铁铉虽早知这是皇上,但心中也万分惊奇。
原来铁铉告诉建文说苏满伦被押此处,建文急着与苏满伦相见,便匆匆带着铁铉赶到龙虎镖局地牢之中。这镖局等同当初锦衣卫,只是地方在市井之中,建文说是皇家仪仗招摇过市多有不便,乃微服蒙面与铁铉乘小车而来。原本备了大内侍卫的腰牌以防守卫拦路,未想进了镖局后院便见武士、牢头死伤一路。建文识得此处秘道,君臣二人径直走到牢房门口。开始是听到苏满伦以口头招法破阵,后又见三怪欲动手,而苏满伦毫无惧色,根本未将三怪放在眼中。铁铉本欲冒险闯入,建文却说不信苏满伦真是深藏不露,想亲睹武林盟主的神功,故二人没有进门。后来苏满伦身受重伤,方鹿茸拦住三怪,铁铉深怕万岁受惊,自己武功已失无法护驾,又恐三怪再害方鹿茸的性命。正为难时,建文竟自己现身,铁铉还未拦住时,建文已神功破敌。铁铉不禁又惊又喜:喜的是大明皇帝外表文质彬彬,内里竟如此英雄神武;惊的是建文的一身神功若与自己相比,即便自己未受伤时亦恐不是敌手。此等武功如何而来?从未听说建文离开京城半步,也没认过武学师父,此时又哪来这般惊世骇俗的绝顶武功?难道竟是龙虎镖局的龙天霸教他?不会,龙天霸的武功还在我铁某之下,况且路数也全然不对……
苏满伦喘了几口气,惨然道:“草民多谢圣恩!只是草民已撑不到半月之后,眼下便要……不知陛下前来何事……”话未说完,又喷出几口鲜血。铁铉把着苏满伦的脉门微微点头道:“皇上,莫说臣现已武功全失,即便是以当初的功力来此,也万万救不回苏盟主了!”
建文望了望苏满伦,叹道:“唉!苏先生虽无武功,侠义心肠却足称盟主之位!可怜今日栽在三个毛贼手中!实不相瞒,朕今日全为打听天子剑的下落而来。听闻双剑落入‘五味门’、道衍和尚之手,他们到底是何来历,请苏盟主赐教!”
苏满伦张了张嘴,却难以出声,建文知道已是临终遗言,忙侧耳过去,只听苏满伦说道:“在下……只知道……天子剑……现身……需遇……有缘……人――”十字说完,竟自气绝!铁铉抱着尸身大喊:“盟主!苏兄!皇上已答应放你了!你醒醒!你醒醒啊!”建文亦怅然若失,呆若木鸡。铁铉见苏满伦再也无法唤醒,怒目而向早已吓傻的壶口三怪,愤然道:“陛下,臣请示下,这三贼如何发落?”
建文未及开头,门外闯入两路人马,为首之人正是兵部尚书齐泰、龙虎镖局总镖头龙天霸。二人跪倒叩头:“臣护驾来迟,万望恕罪!”
建文并未理会,瞪着壶口三怪道:“快说,你等三人受何人指使?”
三怪此时吓得几欲瘫倒,蟒怪用眼怯怯向齐泰望去,齐泰叩头不止:“皇上,是臣罪该万死,镖局归臣管辖,牢内关有重犯,臣深恐有失,故寻了三个江湖人来此试探。若劫不走人犯,臣将上奏嘉奖龙总镖头治局有方;若能劫狱成功,便是镖局疏于防范,需严加整肃。未想在此惊了圣驾!”三怪听此说法,立刻随声复和:“皇上饶命啊,我等都是受雇而来,只为试这牢房的守卫……”铁铉厉声道:“若真是试探守备,何须杀人如此之多?!”齐泰颤声道:“禀皇上,是……是微臣告诉他们手下无需留情,只为……试出他镖局的真功夫。毕竟镖局安危才是头等大事,只是……只是微臣未先向皇上禀告,此罪当万死!”
六、深牢大狱(5)
建文余怒未消,向龙天霸道:“齐泰之罪先放一边,你龙总镖头这里真是无事则已,有事方知你处诸多防范全然形同虚设,国库每年的银子拨予你们,难道只是想养些白吃饭的废物?”
龙颜震怒,齐泰等人已是魂不附体,那龙天霸却镇定自若,坦然道:“圣上明鉴,齐大人是臣上司,以实战演练试我镖局防务本合情理;一试之下,我局防御疏漏展现无遗,这全怪臣平日治局无方,臣自然难辞其咎。只是臣还有两句委屈不吐不快:一是今日恰逢臣进宫面圣,手下众高手又因朝廷要务悉数外出,此内情除微臣外唯有齐大人一人知晓。若真有外敌来犯,如何能撞到此等良机?二是我局地牢入口皆为秘道,内部机关重重,防务三分靠人力,七分靠的是机关暗道。齐大人遣来三位高手入秘道有如自家宅院,过机关恰似闲庭信步一般。那些机关暗道都是朝廷机密,除去齐大人、皇上和微臣外,即便镖局守卫亦不能知其全貌。三高手能不费吹灰之力便得门而入,只怕是事先得了图纸。如若不然,哪怕是一等一的高手,也早被射成刺猬一般。”
铁铉心道:早听说这龙天霸是黄子澄力荐之人,虽是齐泰下属,却貌合神离。今日二人针锋相对,齐泰龙天霸摆明是说上司陷害于他,不知皇上如何收场?但见建文微微点头,说道:“龙爱卿所言也有道理,朕若不是仗着看过地牢图样,也无法到得此处。镖局武士遇强敌能以死相搏,足见龙总镖头平日管教有方。今日朕不降罪于二卿,三怪先交齐尚书处置,龙总镖头要好生抚恤死难者家眷。今后镖局防务要严加整治,不得再有半点闪失!”铁铉听完也略略点头,心想眼下齐、黄、龙等人都是皇上倚重之臣,建文如此处置,乃是大事化小,暂息干戈,也免得几位重臣因此事反目成仇。
方鹿茸经过这诸多变故,真仿佛在梦中一般。对于众人称之“圣上”的白衣人与“镖局”有何干系更是不懂。忽听建文对他说道:“方公子是如何到了应天驿馆?可曾见到三个少年被人救走之事?”方鹿茸这才前几日之事。刚想说出,忽然想到义父说全家为奸臣所害,若那奸臣今日便在现场,说出来岂不害了义父?他忽又想起此前道衍师父嘱托的脱身之法,便道:“草民只记得那日从武林大会出来,独自在路边行走,忽然胸口疼痛发作,便人事不知。圣上所说之事草民全然不知!”
建文点头道:“方公子在扬州武林大会之义举,朕听铁大人讲后亦颇感钦佩。听你所言,对此间干系也毫不知情,还是回去好好养伤吧!”方鹿茸尚未开口,齐泰面露难色道:“圣上,此处所在本是朝廷机密,只怕……”铁铉心中一凛,知道齐泰想要方鹿茸的性命,忙道:“圣上明鉴,这方鹿茸能做出舍生取义之壮举,显是饱读圣贤之书,深明礼义廉耻的忠孝之人。只需让他发下重誓,让他永世效忠皇上、保守今日之密便是。”
建文点头称是。方鹿茸虽惊魂未定,却也听出铁铉在极力保他。心想:今日诸多变故还未弄懂,这个做官的和那个总镖头是善是恶一时也无法辨清,但也可确知此时此地是万般凶险。自己若是糊里糊涂便丢了性命,未免死的不明不白。何况这白衣人若当真是当今皇上,却也是位通情达理、平易近人的仁义明主。自己寒窗苦读,无非为了忠君报国,发誓效忠又有何不可?于是照铁铉所说朗声道:“草民方鹿茸今生今世效忠皇上,发誓保守今日之密,如违此誓,万劫不复!”
建文道:“方公子需牢记今日誓言,回去好生读书,他日谋取功名,也好为国家效力!”方鹿茸跪谢圣恩,龙天霸着人扶他出去。方鹿茸又依稀听到建文和齐王交谈起来,似乎有“藩王”等等字词,只听些只言片语,尚未听清,便已出了牢房。
一牢头告诉方鹿茸道:“此处所在秘而不宣,送公子出去还要多多得罪。”说罢将一黑布头套蒙在方鹿茸头上,他便全然看不到东西,只觉被人牵手送上一马车坐下,车上另有两人分坐左右,将他夹在中间。一路颠簸,两人只字未吐。过了个把时辰车方停下,那两人架着他下车。方鹿茸听到拔刀声音,又听一人说道:“小兄弟,我二人也不知你姓甚名谁,今日也是奉命行事,他日到了地府……”
方鹿茸一惊,原来这些人是要想要自己性命!这杀人的所在是人家专门挑选,即便大呼救命也是枉然。方鹿茸脑中忽电光一闪:这人声音似乎有些耳熟,他是……
“燕镖头,是你么?”
那人惊道:“你是――方鹿茸?”随即站到方鹿茸面前,掀下他头上黑罩,方鹿茸一眼认出这二人,正是当日去家里求医的龙虎镖局镖头:燕冰、姜哓谰!
方鹿茸又惊又喜,话还未出口,燕冰低声道:“你不必多问,此处不是讲话所在,你于我二人有恩,我等怎忍心加害于你?从此处向北便是大路,你快走,从此隐姓埋名,咱们后会有期!”方鹿茸见燕冰不想多言,也不再问,刚待走时,忽瞥见姜镖头面有难色,心想:他二人奉命杀我,如今私下放我活命,他二人如何交差?于是说道:“二位镖头,我此时一走,二位必受牵连。不知是何人要杀我,此间或有误会。方才在狱中,皇上亲口说放我回家,那人若不信,可找皇上求证!”说着就要上车,燕冰拉他下来,方鹿茸那里肯下?争来争去,方鹿茸只觉背后一麻,又不醒事了。
不知过了多少时辰,方鹿茸又醒转过来,又觉入了仙境一般,全身躺在温软的床上,四周是轻纱幔帐,处处香气扑鼻。只听一女子声音说道:“二妹,她醒了!”随即两位仙女般美貌的女子凑上来,对着方鹿茸好一番大量,方鹿茸顿时羞得两颊绯红,不敢正视那二位女子。又听一爽朗女子声音说道:“嘻嘻,姊姊快瞧,他害羞哩!嗯,这公子生得倒俊,和你家燕大官人一般,是个美男子哩!”“死丫头,尽胡说……”两姐妹的嗓音一个娇羞甜美,一个活泼俏皮,都如仙乐般悦耳,方鹿茸只觉得自己是梦里进了玉宇瑶台,始终不敢回头。
忽然又有一丫鬟来报:“二位小姐,奴婢刚才给苏小姐送水,看到她主仆二人已经不在,只剩这封书信,特呈小姐过目。”二小姐接过便读:“二位姊姊:小妹此来贵府本欲求令尊助我寻父,奈何令尊公事繁忙久而未归,妹心急如焚无暇再等,乃往天问师兄处计议,打扰数日不胜冒昧,特此辞别,妹字……”
大小姐惊道:“早听父亲说那个苏天问心术不正,被苏伯父赶出师门。苏家妹子这是实在没有办法了,只怕……”
方鹿茸听到“天问”二字不由想起苏满伦的遗言,登时大惊失色,翻身而起问道:“二位小姐,您说这位小姐可是武林盟主苏先生的千金苏妙妍么?她父亲的下落在下知道,可否告知她往何方走,在下这便追去!”大小姐又惊又喜,道:“我正为她担心哩,这下好了,事不宜迟,我三人速速同去!”二小姐拿来一套下人衣服给方鹿茸套上,又用墨汁在他脸上拍了几把,方鹿茸转眼便似包公一般。大小姐说这是有人交待必需如此,还告诉方鹿茸不离开应天地界万万不可洗脸。方鹿茸这才想起昏迷之前见过燕、姜二位镖头,自己十有*是燕冰送来,这般处置应是燕冰私放自己后生怕漏风,才让自己改头换面、隐姓埋名。这燕冰到底是何人?与那监牢有何关系?到底因何有人派他杀我?这两位小姐又与燕冰有何瓜葛?方鹿茸心中谜团重重,也无暇发问。
三人正待出门,又有丫鬟红袖禀报大人回来了。二小姐吓得一吐舌头:“乖乖,千万别让咱爹看到这位少爷,否则不将咱二人骂死!”大小姐忙吩咐红袖送方鹿茸从后门走,自己与妹妹往前厅去迎父亲。方鹿茸不敢多言,匆匆与红袖出了后门。红袖塞给方鹿茸一个名帖、一包银子,道:“此处向西三里路北,有一天问会馆,苏小姐应是向那儿去了,你快些走,若是赶上自然好,若是未赶上,你只得进去寻他。这名帖和银子是小姐们给的,如有人拦阻便拿名帖出来。”方鹿茸一看,上写“山东三品参政铁铉”等字,惊道:“原来贵府便是铁大人宅第,在下来日必重谢二位铁小姐救命之恩!”说罢向西跑去。
作者题外话:各位读者:抱歉,本作品由于大赛的要求,暂时内容只能公布这么多。
大赛结果将于12月公布。如果未能得奖,将陆续免费发布或上架。
七、少年盲侠(1)
转眼跑出三里,方鹿茸并未看到苏妙妍,直看到一间店面,挂着“问天会馆”金字招牌,才觉双腿一软,再也跑不动了,便扶墙喘起气来。此时门口正有几十位江湖人排队,众人议论纷纷,有人问:“敢问众位英雄,都说这苏天问天下诸事无不通晓,不知是真是假?敝派信物不慎遗失,逼不得已才来此求问,不知能否如愿。”有人答道:“这苏大师当初自改姓苏,投入苏满伦苏盟主的门下潜心苦学十年,后又自立门庭,不仅学识广博,还得了西洋奇珍水晶宝珠,人称苏半仙。自珠内可观古今未来,可断人前世今生,简直是无所不能。我有数位朋友前日求到他门下,都是有求必应,预言无不精准……”又有人打断道:“我看未必,若他真如活菩萨一般,为何苏盟主将他逐出师门,还发帖告知天下?再说他替人办事要么收取重金,要么就是索取武功秘笈,贪心可见一斑。我派前掌门离奇暴毙,全派苦苦追查死因毫无头绪,师兄继任强令我来此问这半仙,也由不得我不信。一会倒看他如何说。”方鹿茸边喘气边暗想:原来这个苏天问和父亲一样,成了算命先生了,那可和苏满伦大大不同。后者是义薄云天的武学泰斗,前者充其量是个江湖术士。父亲算命是不幸发了痴病,给人讲命理未收分文;这苏天问却大肆敛财,搞不好是个骗子。
此时前面有几个豪客大喊:“我等来此多时却不让进,刚才那丫头才来就请了进去,这是何道理?就没有先来后到么?”门僮道:“告诉你们,刚才那是武林盟主苏先生的千金,我家师傅的师妹,来此问盟主失踪之事,自然要先请进去好生款待!”众人唏嘘不已,皆道若连盟主家出事都求诸此处,想来必然灵验。
方鹿茸此时气才匀些,听说苏妙妍已进去了,忙向里走。那门僮拦阻,方鹿茸拿出名帖,说自己是铁府烧火的下人,听管家差遣来此办事。门僮立即请他进去,让到前厅里喝茶等候。
方鹿茸哪里坐得住,端着茶杯起身向后找。这店铺本不大,方鹿茸刚进后院便听到东厢房中有男女二人说话,女子声音他是再熟不过,正是苏妙妍。男子声音想必就是苏天问了。
方鹿茸本想叩门而入,忽听苏天问道:“师妹,我虽出师门,一日未敢忘记师恩。师父的事便是师兄我的事!师父当初曾应允将你许配于我,不知师妹……”
苏妙妍道:“那婚约家父不是早已退了?他老人家有言在先,小女子双目失明,这婚事本不般配。”
“师妹,这其中有重重误会,才令师父反悔婚约。师兄的心意一天都未变过,今生非你不娶……”
苏妙妍打断道:“师兄,请快说师父的下落,其他事情容后再议如何?”
苏天问道:“也好,既然师妹信得过我,”沉吟半晌开又开口,断断续续如说梦话,让苏妙妍看什么水晶宝珠,苏妙妍说自己目盲,如何看得?苏天问只让她用双手抚摸,用心观看。方鹿茸从窗缝偷看了一眼,只见桌上确有一个晶莹剔透的水晶球,里面光怪陆离,有几分迷人,也有几分诡异。苏妙妍双手抚上之后,苏天问又将双手按在她手上,口中不住地念念有词,说是看到苏满伦向西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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