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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剑(用心临摹金庸)修订参赛版-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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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听一男子声音道:“我可不是什么小姐,你这孩子被点穴也满三天三夜了,总该醒转了吧?睁开眼睛看看!”
方鹿茸闻言渐渐睁眼,却见一长髯学者的犯人。此人满面血污却掩不住相貌俊美;衣衫脏破却仍显得气宇轩昂。此时正以双手按在他伤口之上,眼神中满是关切:“孩子,你醒了?若不是我天外山庄的反生血竭,只怕你就没命了!”
那学者身后有一身着华服的犯人说道:“苏盟主,此人若是奸细……”
学者回身说道:“齐王陛下,此人应毫无武功,胸前伤口是十天前鸳鸯蝴蝶门首座女弟子韩茗所刺,其剑穿胸而过,此伤理应致命,幸得我天外山庄反生血竭所救方得不死。其后又身中魔教绝情左使独门的失魂锁穴手,中此招者昏睡本应七七四十九天而死,任你电闪雷鸣、天崩地裂也唤醒不得。偏偏那班鹰犬又将他关在此处想要他口供,鞭打、灌水、火烫等等法子用尽皆不奏效,直至一牢头戳破其穿胸伤口,以至失血大半,体内气血无法淤积,反而误打误撞解开了锁穴法门。不过此时此刻,如无反生血竭救命,便是天神降世,也绝不能救他活命,方才的牢头当此少年失血过多而死,已然出去禀报了。故知这少年应不是什么奸细,否则齐黄的苦肉计再狠,也不应把事情如此做绝,把个奸细活活害死。再说我苏家祖传有反生血竭一事,江湖罕有人知;至于我在鞋底里藏了两包救命药粉,天下便只我一人知道。”
那被称“齐王”的华服犯人道:“此事实在蹊跷,上月你至王府赴宴与我同被秘捕,十天前已在狱中,又是谁以府上秘药施救?莫非是令爱?”
那学者道:“王爷所言极是,刚才这少年弥留之际口呼‘苏小姐救命’,说的应是小女妙妍。至于韩茗因何刺这身无武功之人、小女因何救他、他又如何招惹了绝情左使等等,饶是我苏满伦见多识广,亦百思不得其解。王爷也知我是天下第一好奇之人,才想救他一命,问个明白。”
方鹿茸听了此番对话,才知这学者模样的犯人便是苏妙妍之父――武林盟主苏满伦,于是用尽力气说道:“多谢苏盟主救命……贵府两度……救我……我……”话未说完,伤口剧痛又起,险些昏厥过去。苏满伦忙将所剩药粉全数倒入方鹿茸口中,又灌了些水进去,方鹿茸只觉腹中阵阵发热,体内气血重又循行起来,原本虚脱的肢体渐渐有了些力气。苏满伦道:“反生血竭外敷能止血,内服又是补血圣药。小兄弟这下算是真正活转了!”
方鹿茸对苏满伦父女两度救命之事千恩万谢,于是将武林大会一事说了出来。方鹿茸只当苏满伦是亲人一般,将认燕姓客商作义父、应天营救三位义兄之事也讲了一遍。
苏满伦和齐王边听边不住地相视点头,苏满伦听毕道:“孩子,好样的!如逃脱此难,来日必成大器……”方鹿茸看出苏满伦还想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便问:“苏伯父还有何话要问么?”苏满伦吞吐道:“伯父……还有一事不明,你义父、师父要救他三个公子,却让你身陷险境……”方鹿茸打断道:“伯父多心了,当初义父不忍如此,是我再三祈求,甘愿以身涉险,救出三个哥哥,他们才勉强答应。何况,我分明不是那些贼人要抓之人,他们又能将我怎样?”
苏满伦与齐王耳语几句,齐王对方鹿茸说道:“方公子,我与这苏盟主是莫逆之交,与你那义父亦有亲戚哩!其实我与你义父都是被同一伙奸臣所害,如今我与苏盟主被秘密囚禁于这不知名的所在,每日生不如死,只盼有一天你义父能铲除奸佞,救我们出去!你可知如何找寻他们?”方鹿茸苦笑道:“师父说过,让我去一间旧仓库中找。不过,在下的义父只是一介客商,如何能……”齐王道:“方公子有所不知,你那义父可不是寻常客商,他若真格造反起事,只怕朝廷都惧他几分。只是我与苏盟主都是秘密被捕,全天下都不知此事。若是你能给你义父捎信……哎,你也是身陷囹圄,如何又能捎得出去?”
苏满伦道:“有办法!那些牢头已断定他死了,我们干脆将计就计,让方公子装死。方公子失血极多,心脉、气息本就很弱,等那狱吏试他气息时稍稍屏住,或可骗过他们。等牢头们运他出去荒野抛尸,方公子便可脱险。”三人商定此计后,苏满伦解下腰带,让齐王迅速写就血书,藏在方鹿茸腰带之内。
此时三人忽闻牢房外有嘈杂声响,怕是狱吏们要进来,方鹿茸立即闭眼装死,苏满伦又在方鹿茸耳畔叮嘱了一句:“方公子出去之后如见到小女烦请转告:逆徒天问万不可信,险恶江湖万不可留!”。齐王也缩到牢房里面角落的草堆上躺下。
牢外的嘈杂之声渐进,里面竟掺杂着喊杀、打斗之声,几十个武师、牢头且战且退倒着撤进牢房,外面杀进三个手使单刀的黑衣蒙面人。此三人武功颇为不弱,那些兵士、牢头全然不是对手,转眼便倒下一片。只剩下四、五个武师有些身手,三个蒙面人一番缠斗之后仍难取胜,忽相互肩背相连,三把刀上下飞舞,变成一团雪亮的刀光而那几人压去。只见血肉横飞,待那团刀光收住之时,最后几个敌手均已化作肉泥!
三个蒙面人走到铁栅外,为首一人躬身施礼道:“齐王、苏盟主,我等乃北平的‘幻刀堂’门下三弟子。家师受燕王之命,派我三人前来营救二位尊驾!”其余二人从地上死尸身上搜出钥匙,就来开门。
苏满伦手扶栏杆道:“多谢三位兄弟相救!燕王和尊师是如何知道我二人被关押此处?”
为首蒙面人答道:“有一应天押送官粮的太监三天前到北平,向燕王密报此事。燕王惊悉齐王爷和盟主受难,密令我门火速前来营救。”
苏满伦又问:“听说尊师龚掌门上月与高丽的‘李氏三杰’比武,不慎右脚中剑,如今可好些了?”
为首蒙面人略一思忖,拱手道:“多谢盟主挂心,我家师父伤势已然大好,只是行走仍有不便,这才派我三人前来。”另两人在门口急道:“王爷、盟主,此处不是讲话所在,趁他们援兵未到,快快随我们出去!”
齐王起身便要走,苏满伦却伸手拦住:“王爷且慢,此中有诈!”齐王惊诧不已,苏满伦又道:“此三人根本不是什么北平的幻刀堂!刚才他三人的‘幻刀三叠阵’可算是惟妙惟肖,只是不握刀的那手露了破绽。幻刀堂龚掌门祖辈笃信佛教,满门中人右手拿刀,左手便持念珠,每挥出一刀,便要转一颗珠子。你三人手中的佛珠却从未动过!再说龚掌门慈悲为怀,门下弟子怎会如此大开杀戒?以你三位的功底,随便一位都可以一人之力速战速决,不必三人齐上,更不必使甚么‘幻刀三叠阵’,今天只怕是特地使出来给在下看的吧?”
为首蒙面急道:“苏掌门说得哪里话来?刚才这些都是劲敌,我们哪里顾得上转甚么佛珠?那几个将官都是以命相搏,我们不开杀戒,只怕会成他们刀下之鬼了。”
苏满伦道:“我也担心自己看走眼,这才以言语试你,你说有押粮太监去北平报信,更是大大令我起疑!须知应天去往北平的粮船少说也需二十天才到,你三人快马加鞭赶到应天又需三日,我和齐王才进来半月,那太监如何能二十三天前便知消息?我又怕冤枉了你们,这才已龚掌门比武受伤之言诈你。可笑你等乡下粗人,虽苦练了北平的口音,却掩不住身上土气!你等连高丽‘李氏三杰’只用连环叉都不知,也想进中原武林混饭?再说幻刀堂龚德圆掌门自诩‘武林大居士’,平日只是烧香拜佛,从不争强好胜,又怎会与别派比武受伤?真是可笑,可笑!”
蒙面人慌乱起来,为首一人惊道:“难道你真看出了爷们的来历?”
“哈哈,别以为你们‘壶口三怪’平日极少露头,老夫便不识得你等鼠辈了!你三人原本是山西五台山清凉寺的沙弥,后因行为不端被逐出山门,其后先后投身山西封家八卦刀、当年投靠朝廷,当了几年锦衣卫都头,仗着通晓北方各派武功、会点易容之术,还成了锦衣卫里的红人,只是此后因欺男霸女惹恼了太祖高皇帝,被定罪贬出了玉门关外。你三人走投无路,最终投身魔教,从此极少现身,一现身便是惊天大案。我说得可当真?”
“苏老儿果真有眼力,既然识得爷们的真身,便不必爷们动手了吧?早听说苏盟主身无半点武功,爷们今天就是用手提,也要把两位提出去!”
“三位如此讲话,未免太过托大!你们‘壶口三怪’成名前不过是些痞子混混,每日到各派拜师,学上几月便走,窃得几个门派的粗浅功夫,武林中只排得末流。三人各使奇门兵刃,老大蟒怪,手持一套巨蟒当作鞭用,那巨蟒又可自行生吞活人,或是缠人致死;老二猪怪使一只野猪,那野猪皮毛能御刀枪,且獠牙尖利,能将对手开膛破肚;老三蜂怪的兵器看似大锤,里面却藏有杀人毒蜂,交战时猛然飞出,轻则分人心神,重则叮人知名。这三件兵器确实别出心裁,亏你们想得出。因为皆是活物,用做兵器可演练砸、刺、挡等固定招式,对敌实战之时,又因几个畜生行动不由人定,故此变幻无穷,令对方防不胜防。我说得对否?”
三怪见苏满伦如此知根知底,惊得哑口无言。
苏妙妍续道:“可惜这三宗兵器太过巨大,今日难以带来,只有三把单刀,恐怕只能使出你们自创的‘壶口三怪阵’了。这阵法也还有些门道,不过在我看来,也不过是些小儿的把戏。”
“什么?我等仅凭壶口三怪阵,即可打遍关外无敌手,你把咱三怪忒也小觑了!十年前我等还在中原武林混饭时,你在年鉴中把我三兄弟排在幻刀堂之后,我等已然忿忿不平,今天如何也忍不得了!你说说,有何招数可破我等阵法?”
“‘壶口三怪阵’不过是些诱敌深入,继而夹击,另敌首位不过兼顾的招式。若是遇到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往往是前三招便能骗敌误入‘壶口’,继而连续克敌制胜。然则遇到正经门派的敌手,只需一人使上两、三招,此阵不攻自破。”
“胡说!我们壶口阵三人互为攻守相互,刀影密不透风,何来破绽?你倒是说说,哪个门派能挺过三个回合?!”
“我便以峨嵋剑破阵,你阵开门式精妙全在门口的蟒怪、猪怪的双人虚招‘开门揖盗’,半遮半掩诱敌入阵,而后蜂怪以虚招晃得敌方眼花缭乱,阵门猪怪乘乱攻其身后。我便将计就计,只需一招‘金顶佛光’攻向守阵门的蟒怪、猪怪上三路中央之位,乘门口猪怪闪开让我入阵之计踏入阵门,刀锋与三怪之刀刚一接手,再将身形后撤,使‘粘’字诀将蜂怪拉出来,如此阵门两怪的狠辣招式不使则已,使出来也只能招呼在自家老三身上。三怪上、下两朵刀花都是虚招,此时我脚跟站稳,‘金顶佛光’的剑锋直逼蜂怪小腹。若他向上撩去,我便乘势上挑,一记‘举火烧天’,两招之下蜂怪已被开膛破肚;若他向下格开我剑,我转成一招‘水银泻地’攻其下盘,仍是在第二招上将蜂怪双足齐齐削去,此阵已破。崆峒、泰山等门派破阵之法亦是殊途同归,总之是占住阵门之位,似入非入之时拉出阵内蜂怪,另他进退不得,束手待毙,则此阵可破。”
六、深牢大狱(4)
三怪被说得无言以对,两腿瑟瑟发抖,背上冷汗湿透。他几人头脑中想出各种变化,均无法破解苏满伦的招法。尤其是说到‘水银泻地’之时,蜂怪双腿不禁一软,仿佛双足真被削去一般。猪怪沉吟半晌辩道:“你粘住三弟后撤之时,我和大哥的单刀的确不便使出,但我二人还剩两条腿可用。若是我二人双腿齐出踢你两肋,你该当如何?”
苏满伦冷笑道:“哼,你们壶口三怪不过是动过些歪脑筋,琢磨出几招古怪刀招,其实你等武功根基不过是稀松平常,下盘功夫更是不入流的三脚猫。再说我强势退步欲厚积勃发,而你二人勉强出腿,到达我处已然强弩之末,与我又有何伤?江湖一个寻常武士便可顶住这两脚,而后蜂怪已然被废!”
三人更加哑口无言,心想苏满伦实在名不虚传,单凭口舌之功已令他三人毫无还手之力,他们自知下盘功夫本是自家之短,根本无力攻人,此番口头比武三人已经完败无遗。猪怪气得面红耳赤,大叫道:“不要听姓苏的一派狂言!他不过是纸上谈兵,自身不过是一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我等何苦怕他?此番我等收钱劫他二人出狱,领命时主顾也说是出去后寻无人处做了他们。如今牢头们已然死光,此处便是无人之处,何不现在就动手?!”话刚落地,三怪目露凶光,手握刀柄,便要冲进来。
苏满伦仰天大笑:“哈哈!鄙人平生不屑与你们这些俗人动手,江湖盛传我身无武功,其实是鄙人一直秉承‘动口不动手’之则,没人见过鄙人露出真功夫,正所谓真人不露相,你还真道我好欺么?世上真有没功夫的武林盟主?好,上来试试!”说罢苏满伦摆了个马步站桩,真格四平八稳,神态好似太公钓鱼,大有愿者上钩之势。
此时蜂怪已被吓得魂不附体,蟒怪、猪怪硬着头皮挥刀向前,摆出了“壶口阵”向苏满伦冲去。苏满伦眼睛也未眨,双臂前伸,穿过蟒怪、猪怪进了阵门,抓住里面筛糠般的蜂怪就向外拉,蟒怪、猪怪果然左支右拙动不得刀,蟒怪已然慌了手脚,弃刀抓住蜂怪向回抢,只有猪怪还斗胆勉强出腿,蹬在苏满伦的左肋上。苏满伦眉头一皱松开双手,蟒怪用力过猛与蜂怪双双倒地,猪怪的一腿拼尽全力站立不稳也摔在地上,只有苏满伦还稳稳地扎着马步,紧咬嘴唇一言不发。
蟒怪叹气道:“我等兄弟输了,还是向盟主认个错,扯呼吧!”猪怪道:“大哥,我刚才明明听到骨断筋折之声,这苏满伦应已受了重伤,他此时怕是在强忍着……”蜂怪也回过神来:“我想起来了,他刚才只是利用我等阵法的空隙才进了阵,抓住我那一招毫无内力可言,力道还不如一妇人!莫非……”三人爬起来战战兢兢上前,看苏满伦一动不动,猪怪大着胆子推了一把,苏满伦忽喷出一口鲜血,溅了三怪满脸通红,而后摔倒在地。猪怪大笑道:“咱兄弟赌对了,这厮果真是空有其名,大哥、三弟,该着咱们发财!动手!”说着向角落中瘫倒的齐王冲去。
苏满伦在血泊中挣扎着叫道:“慢着……你们……”话未说完,口中又不断地喷出血来。方鹿茸原本在地上装死,此时再也无法再躺下去,一翻身站立起来,忍住伤口剧痛说道:“你们恃强凌弱,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要想伤害王爷,先过我这关!”
三怪一阵狂笑,猪怪道:“莫不是我壶口老二眼拙?我看你这毛孩子身子还不如那苏老儿硬实,武功更是半点没有,竟敢挡你三位爷爷的路,难道不知死么?”
方鹿茸正色道:“阁下好眼力,在下确实身无半点武功,却要学苏盟主大义,以血肉之躯挡上一挡,最多一死,有何惧哉!”
“好个‘有何惧哉’!”随着一声赞叹,门外闪入二人,方鹿茸认得后面一人正是武林大会上与朵儿速交过手的山东参政铁铉,前面一位一身白衣又有白纱蒙面,不知何人。
铁铉对白衣人道:“少爷,这便是我对您讲过那位甘受利剑穿胸的少年,倒下那位则是武林盟主苏满伦。咱二人来晚一步,他此刻看来脏腑已破,筋脉尽断,只怕……”
白衣人道:“您先去照看苏先生,待我解决了这三个来路不明的怪物再说!”铁铉惊道:“少爷不可莽撞,此三人均是成名高手,您……怎可……”白衣人喝道:“知道您是高人,毕竟今日您身子不适,还是闪在一旁观战,今日瞧瞧本少爷的手段,也好为我指点一二!” 说罢飞身向三怪跃去。
壶口三怪相视而笑:“又一个不怕死的来了,干脆送他们一同归西!”三人摆开三怪阵相迎,白衣人毫不犹豫身形一斜,从蟒怪、猪怪空隙间挤入阵中,单手穿过三怪两朵刀花抓住其前胸,平地倒滑两步又出阵门之外。这几招与苏满伦口头所讲的破阵之法正有异曲同工之妙,蟒怪、猪怪的面前挡着个三怪顿感掣肘,种种杀招无法使出,只好又是两脚踢出。白衣人出手如电,单手揽住两怪脚踝,轻轻一抬一送,两怪立时人仰马翻,在地上滚来滚去,竟起身不得。三怪趁白衣人双手都忙之际以肘击其胸口,白衣人面临此全力一击,只轻轻一侧身,以肩膀碰了三怪一下,那三怪便飞出撞在十步之外的墙上,惨叫一声,瘫倒在地。
铁铉在一旁一边照看苏满伦一边观战,起初还战战兢兢,后来心中便石头落地,看到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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