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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兽同行系列一~六-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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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算他倒霉,赔了夫人又折兵!他千算万算,没算到这小子的敏锐度会那么好、反应会那么快,而且下手一点不留情。 妈的,又要在这城市里多待一段时间了。还得重新找吃饭的地方,真他奶奶的!
经过好几个小吃摊,男孩一直没有开口。
箫和刚觉得奇怪,回过头去看男孩时,男孩在一家陕西炒酿皮的摊子前停住脚步。
「你喜欢吃炒酿皮?」
男孩没有开口,只是站在摊子前不肯走开。
箫和耸耸肩,走过去先掏出钞票递给摊主,然后才道:「我们带走吃,最便宜的给我们炒十份。」
摊主听他们不会坐下来吃,这才收起钞票,点点头,指指路边道:「等我炒好了会叫你们。」
箫和并没有和摊主争论为什么他付钱还不能坐在椅子上之类的问题,这种待遇他已经习惯,不想自取其辱,就在门外或路边等好了。
男孩看箫和走到路边坐下,也跟着走了过去。
箫和注意到路上很多人都在看那个大男孩,而且很多人眼中都流露出惋惜的神情。
箫和低下头看男孩的赤脚,「你为什么不穿鞋?我经常看到垃圾箱里有人扔鞋子,随便拿一双穿也比光脚好吧?」
等了半天,没有人搭理他。
箫和也无所谓,抬起头开始打量来来往往跑来吃宵夜的行人。
二十分钟后,摊主招手叫他们过去。
箫和接过十个快餐盒,拿出其中一个,把另外九个都给了大男孩。
他打开盒盖,发现分量相当足,对摊主点点头。
摊主对他笑笑又去忙生意了─这就是识趣的代价。
两人重新回到路边,男孩放下毛竹片,也不用筷子,打开快餐盒用手指捞起来就往嘴里塞。流浪汉
箫和侧头瞄瞄地上的毛竹片,掰开卫生筷呼啦呼啦地吃起自己那一份。
有人靠了过来,箫和知道这是跑来揩油的家伙。你不满足他们其中一个,他们就成群而上,让你一点都吃不成。所以他给了男孩其余九盒。
箫和和男孩挪开了一点位置,他不想受池鱼之殃。
「小弟,吃什么这么香啊?分给兄弟一份怎么样?」不出所料,揩油的在大男孩身边蹲下。
注意到男孩脚边迭起的快餐盒,有人陆续往这边靠了过来。这种抢食行动一定要快,如果让巡警注意到他们,他们的乐子就大了,这是他们绝对不想要的。而只要他们不抢客人,也没人会多事跑去找巡警。
箫和抹抹嘴站起身,他不要毛竹片了,他准备过半小时再来看那个大男孩的笑话。
可惜,没等他迈出脚步,就有人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抢男孩脚边的餐盒。
没等他走出第一步,男孩就出手了。
等他走出第四步,路人已经开始惊叫,伴随着毛竹片抽到人身上的啪啪声。
等他走出第七步,他看到巡警向这边跑来。
不管他和身后的群殴有没有关系,炒酿皮的摊主肯定会指证他和那个大男孩属于一伙,不想被警察拘留他就得赶快离开现场。
前路有警,后路只有一条。想了又想,大概花了两秒钟时间,箫和冲进了打斗圈。
呃,没有人在打斗,只看到男孩一手拎着一迭餐盒,一手拿毛竹片抽人。能跑的都跑了,几个跑不掉的倒霉鬼就倒在地上被男孩抽得哀哀叫。
没有人打斗最好,他跑起来更容易。根本不管男孩,箫和穿过人群就跑。
男孩抬头看了他一眼,瞥瞥地上几个人,再回头看看身后,向他逃跑的方向追来。
箫和在巷子中钻来钻去,天又黑,速度又快,后面跟的人很容易就会把他跟丢。
等箫和停下脚步,还在想那小子是不是已经被他甩掉。有人从后面用什么戳了戳他。
不用回头他也知道,戳他的是原本属于他的毛竹片。
跟得那么近,他竟然没听到那家伙的脚步声。
箫和回过头,不解地看着那个大男孩,「你跟着我干啥?我已经没钱了。」流浪汉
男孩没有回答,只是用手中的毛竹片戳了戳箫和的左腰。那是他刚才抽到的地方。
一闪没闪过去,他疼得龇牙咧嘴。
「靠!你是吃上我了是不是!别以为老子怕你!」箫和发狠。
男孩扬起手中毛竹片。
「OK! OK! STOP!」
男孩的手停住。
哼……我还以为他是哪座深山里跑出来的呢!原来这家伙懂英文,那他应该至少受过最起码的基础教育。
暗骂一声,箫和转身就走,然而毛竹片挡住他的去路。
「喂,老子要去睡觉,你去不去?不去就别拦着我!」
来到一家宾馆后门,箫和轻车熟路找到靠近锅炉的居身小窝;那里有个用纸箱搭起来的临时住居。现在天气还不是很冷,发出热气的锅炉、几层纸箱、一床毛毯勉强可以抵挡深夜清晨的寒冷。
等到了真正的冬天……等到那时候再想吧!箫和矮身想要钻进他的小窝。
有人比他更快,在他刚刚弯下身子,那家伙已经坐在他的小窝中。
「喂!不要在里面吃东西!」
回答他的是呼啦呼啦的吃炒酿皮声。
十分钟后,一迭快餐盒被扔出门外,随即,那扇纸箱门也被关上。
箫和站在纸箱前一头恼火。去另外找睡觉的地方?现在外面的温度最多五度,睡觉的地方不难找,但难的是怎样才能不让自己冻病!
流浪者最怕的就是生病或受伤。
揉揉鼻子,箫和不怕死地伸手掀开纸箱门,矮身钻了进去,「往里面去点!」一只腿跪压在那小子身上,小声喝道。流浪汉
黑暗中,一双黑得奇异的眸子对上了他。
箫和心中一悚。人的眼睛会在黑暗处发光吗?我怎么觉得这小子的眼睛黑得发紫?
见那小子没有往里面去的意思,箫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往他身上一趴。大不了被扔出去而已。
半晌过后,那双发出奇异光彩的眸子合上了。
箫和渐渐放松紧绷的肌肉,把全身重量压在了那小子身上。
隐隐地,从那小子身上传来一股奇怪的味道,很淡,不注意应该会被忽略,如果不是靠得这么近绝对嗅不到。
不像是臭味,也绝不是香味,而是……他也说不上来。
嗅着嗅着,朦胧中注意到自己下半身的变化。该死的,怎么在这时候!
硬起的东西顶住身下人的大腿。
突然,箫和惨叫了一声。
有人伸手抓住了他,而且用了相当大的力气。显然有人误会了这是某种会威胁到他安全的武器。
「松……手!松手──」箫和哀声惨叫。
不是幻想,不是他在做梦,真的有人用手抓住了他那里。
如果能轻点就好了,好痛……他奶奶的。
手没有松开,但力道减轻了不少,手指在上下移动,不轻不重地捏着他。
那小子在确认他抓住的东西。
「唔……」从箫和口中泄出了奇怪的呻吟,不像是痛苦,倒像是别的什么。
手松开了,想必对方已经明白他抓住的是什么。
该死的!给我把手放回来!
箫和连想都没想,伸手就去抓对方的手。抓住后就往那里拖。
手挣脱了,箫和快被急于寻找出口的欲望憋死。
那股味道似乎更浓了,箫和急促地喘息起来。
「我们做个交易,我让你先舒服,然后你就让我也舒服一下。我发誓,一定没有人对你做过这个,它会让你舒服得上天,相信我!」流浪汉
箫和趴在大男孩的耳边,诱惑道。
大男孩没有开口,也没有明显拒绝的意思。
也不管对方有没有明白他的意思,箫和自己做下结论。
「那就这样说定了。等会儿,你一定要让我也……」
箫和的身体像只蠕虫一般慢慢向下蠕动。
当他把手伸进那小子的裤裆时,手被抓住。
箫和抬起头,微微喘息着。
「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是想让你舒服,你放心,这个我在梦中不知已经做过多少次,很熟练的,等下我也不需要你对我做这么多,只要你用手就可以。」
他埋下头,拱开年轻男子身上的单薄衣着,也不顾那具身体已经多久没有洗过,唇舌印上男子的小腹。
年轻人的小腹绷紧,箫和用舌头都能感觉出他刻画分明的肌理。
越往下,那股味道就越浓,霎时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快沸腾。
一手扶着年轻人的腰,一手被他抓住,箫和埋着头用唇舌尽心服侍着他。
咬开他的裤子,发现他竟然没有穿内裤,浓密的毛发直接碰触到他的面颊。
黑暗中,他无法知道他的尺寸,但他能感觉到。
用面颊蹭着他,感觉到他一点点膨胀。
用唇试探着他,感觉到他的硬度一点点增加。
当他伸出舌头时,身下有人发出了低沉的吼叫声。
那股说不出来的味道掩盖了一切腥膻味,让箫和盲目地追寻梦幻中的高潮。
舌尖一点点滑动,汗水从额头上流下。
他在努力。
当箫和尝试着用嘴含住它时,有人抱住了他的头。接着,就是箫和不能控制的了。
有人死命按住他的头,把他深深深深地按下去。流浪汉
箫和开始哽噎,喉咙开始抽搐,双手拼命拍打那人的腰侧。
眼泪流出眼眶,就在以为自己要窒息而死时,身下的人开始抽动腰身。
他刚吸入一口气,又被塞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这种等同于酷刑的折磨中,箫和终于学会用鼻子呼吸。
妈的,这可在梦中没有出现过。
现在他知道了,现实和梦幻果然是有差别的,而且差别极大!
那小子在他口中爆发!箫和差点被那浓厚的玩意儿给呛死。
这小子绝对是第一次!箫和可以发誓。就算那小子看起来应该有十八岁以上。
「喂,轮到你了。」
等箫和清理完口中、喉咙中的玩意儿,他很惊讶地发现自己还处在蓬勃状态。
那双奇异的双眸再次闭上,也掩盖住残留的欲望。
「靠!你不会耍赖吧!老子为你做到这种程度,你他娘的用手服侍老子一下都不行啊!就连他,老子都没给他服务到这分上!」
箫和咆哮。在梦中,他和他总是彼此得到快乐,基本上没有什么痛苦。当然,他也偶尔幻想过和他来点刺激的。但这种单方面的痛苦绝对不算在其内。
没人理他。
「你是哑巴吗!我在跟你说话你听不见哪!
「你给我滚出去!这是老子的窝!你他妈听见没有!」
这叫什么?三十岁老男人给个也许连二十都不到的少年郎给耍了?
连骂几句脏话,箫和窝了一肚子火倒在那个混帐小子身上,心不甘情不愿把自己的手伸进自己的裤子中。
都这把年纪了我还得靠自己解决,这也太悲哀了吧。
箫和知道他为什么会落到如此悲哀下场的原因,他曾经也尝试过去找其它人,而不是在幻想中满足自己。
但不行。他无法接受除了他以外的男人。他也试过女人,还是不行。流浪汉
三十年来能让他做到这种程度的,这小子还是头一个。
放弃一切以后,他的条件似乎也降低了不少,或者说干脆他已经没有条件了?否则他怎会饥渴到趴在一个比他小了一打的男孩身上寻求高潮?而且这小子还是个流浪儿!
他的手上忽然多了一只手。
箫和不动声色地移开自己的双手。
那只手先是什么都没做,只是放在那儿。渐渐地,它开始揉弄那里。一会儿轻一会儿重。
很单调的动作,但箫和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喘息。
他躺在他的身体上,情不自禁地晃动着自己的身体。
一只手伸到他嘴边,手指插进他嘴里。
箫和接受了它,任它在口中肆虐。
舌头被人抚摸的感觉相当奇怪,口水从嘴边流出。
「再用力点……再用力点……」含混不清的声音从箫和口中溢出。
「唔……唔……」
就快了!就快了!箫和的喘息声越来越大,眼看就要攀上高峰。
「唔……噢……」
就在那一瞬间,箫和的嘴被堵住。
等他察觉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人翻过来,就扣在不久前才离开的地方,而那勃起的东西正被人强行塞进他嘴里。
不!老子不要!老子还没有……!
那只手停留在他的胯间就这么握着。
嘴里的东西顶了顶他的喉咙,同时胯间的手也动了动。
箫和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这个混帐王八蛋!
箫和屈服了,屈服在他渴求已久的高潮上。
第二章
睁开眼睛,外面天已经蒙蒙亮。枕在平稳起伏的胸膛上,给了自己大约五秒钟的清醒时间。五秒过后,箫和拉上裤子拉炼,轻手轻脚地爬起。在伸手推门的一剎那间,他撑在地上的手碰到一样硬质的东西。
那是他的毛竹片。箫和玻鹧劬ΑM泼诺淖笫指奈嫦蜓唷!�
还很痛,不是吗?
男人脸上渐渐浮出温和的微笑。他右手一点点地扣紧毛竹片,轻轻举起。
「刷!」
「啪!」
打到了!
箫和脸上笑开花,正准备抽第二下。
「砰!」一声惨叫,某人被狠狠地掀到地上。
骑在他身上的人提起拳头就揍。
「住手住手!别!别打!」噢……痛!
「住手!对不起是我不好!拜托看在我昨晚请你吃饭的分上……啊!你想杀了老子啊!」箫和怒骂,同时对上一对没什么感情却带了杀气的眼眸。
黑得发紫的眼眸一眨不眨地凝视着他,提起的拳头狠狠朝他脸上击去……
箫和一边走一边骂。流浪汉
路上的人皆绕开他而行,有些小孩子走过去还会回头瞧瞧他。
他现在的样子几乎和疯子没有二样。
一头半长不长的头发乱七八糟,还算干净的脸青一片紫一片,同时似乎还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两只脚丫光溜溜,袜子、鞋子都不见踪影,走路还一瘸一拐,加上他又一路骂骂咧咧,也难怪路人个个笃定他是刚从精神病院偷跑出来的。
他会变成这样,怪谁呢?当然,箫和永远不会怪他自己就是。
那个小王八蛋!最好别让老子再看见他!从来没有人能揍到他的脸。
箫和从小就是个极好面子的人。和人打架打得过就逞凶,打不过就跑,实在跑不掉也把自己的头脸保护得滴水不漏,然后日后再连本带利讨回。
没想到,那小子揍起人来根本六亲不认。也不管他昨晚是不是管了他一顿饱饭,也不管他昨晚是不是和他有了那么一点露水姻缘,拳拳都打到他肉上。
如果不是自己装死,外加主动贡献出自己的鞋子、袜子还有那个温暖小窝,那小子大概还不肯放过他。害得他十一月底不得不赤着脚另外找地方窝身。
箫和并不为自己向敌人讨饶、割地、赔款就感到可耻。他一向没兴趣做英雄,也向来都对不为五斗米折腰啦、留下丹青照汗青之类的言词嗤之以鼻;相反,他一向崇尚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句话。
他是小人,彻彻底底的小人。
一个年龄才三十岁,没有后台没有背景,只是大学毕业的男人,如果他是个君子,他就不会在他三十岁生日时,就已经有房有车,还有七位数的存款。
所以他会报复的,只是时候未到而已!
而现在,他只需要一双合脚的鞋,最好还有一双厚厚的袜子。
摩托车的声音由远至近,在他身边不远处停下。
切!倒霉!
「你,站住!」
箫和皱起鼻子,虽然不太想,但还是不得不站住。流浪汉
「过来!」公式化的命令声。
箫和低下头,不情不愿地靠过去。
「身分证有没有?拿出来给我看看。」来人坐在摩托车上并没有下来。
「……丢了。」
「丢了?你是哪里人?家住哪里?叫什么名字?怎么联络你家人?」来人连珠炮似地问。
「我钱包丢了,正准备回家,警察同志。」箫和低声说。
「你正准备回家?」坐在白色摩托车上的警察声音中充满怀疑。
箫和点点头,用手理理凌乱的头发,抬起头。
「我昨晚和朋友出去喝酒,喝醉了。早上醒来发现钱包、皮带、鞋子、袜子,凡是值钱的东西都没有了。」
巡警上下打量着箫和,目光最后停留在他一看就是被殴打过的脸盘上。
「你脸怎么回事?和谁打架了?」
箫和腼腆地笑,「我也不太记得了……我只记得我好像经过一家宾馆的后门,然后看到一个年轻人向我走来,后面我就不太记得。早上醒来,发现自己睡在宾馆后门的垃圾堆里。」
怪不得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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