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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兽同行系列一~六-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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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过了多久,青萍听到大门被带上的声音。 
  朱先生走了吗? 
  抬头看了一下夜光钟,23:08。 
   
   
   
  第三章 
   
  一辆灰色的面包车从他们身边擦身而过。炎颛突然抬起头,感觉自己似乎嗅到了什么。 
  可是还没有等到他来得及去捕捉,那股淡淡的味道已经消失在夜晚的空气中。 
  「啊……嚏!」箫和揉揉鼻子,从口袋里翻出一张皱巴巴的面纸,擦了擦溢出的眼泪和鼻涕。「天好冷,不知道今年会不会下大雪?」 
  看到箫和抱紧双臂缩成一团的走路样子,炎颛微微皱了一下眉。他忘了这个人类和他不一样,在这样低温的天气里穿这么单薄,就算不冻死也会冻生病。 
  这个人为什么会过现在这种生活?他应该有能力让自己过得很好吧? 
  他炎颛可以不需要钱不需要好的生活物质条件,只要有水、食物、空气,他就能活下去。 
  可是人类不一样。这个世界上,除了人类,没有任何一种动物会需要「钱」这种交换物,也没有任何一种动物会如此追求所谓的生活质量。 
  他以为所有人类都一样,除非迫不得已,否则没有人会让自己生活在衣不保暖、食不饱腹的状态下。可是他怎么看这人都不像是迫不得已的样子,而且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他似乎有点自暴自弃的意思。自己都不珍惜的生命,别人又怎么会珍惜呢? 
  炎颛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伸出手搭上那人的肩头。 
  「干么?卖你个子高啊!手放下来,别靠到我身上。」看来箫和还不太习惯走路时和人勾肩搭背。 
  你以为我想?炎颛没松手。 
  挣扎了一下甩不掉那只手,箫和也没辙了。任他搭着,慢腾腾地往前磨。 
  天太冷,露天肯定不能住人,看中的地方又都有人占着。只好一路走一路找,一直找到现在,却还没找到适合落脚的地方。 
  跟他提提看那件事吧? 
  兴许是活动开了,身体很快暖和起来。走了一会儿,箫和不但不觉得寒风扑面,甚至还觉得有点热呼呼的。 
  「你身手不错,有没有想过作保镖?很简单的工作,我觉得挺适合你的。要求功夫好,又要求嘴巴紧,我觉得你两样都符合。」 
  没兴趣。 
  「这样你就不必再餐风露宿,有了稳定收入,就算你有某方面残疾,但凭你的外在条件及内涵,很快就能交到漂亮的女友,到时,你也就不必拿我这大叔凑合了。哈!」箫和干笑,不承认自己内心深处有那么一点扭曲。 
  炎颛的回答是,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挪到他屁股上狠狠揉了两把。 
  靠!箫老大的膝盖差点当场软掉。 
  「大马路上的注意点!」 
  炎颛对他龇龇牙,像是威胁,又像是嘲笑。 
  臭小子!暗骂一声。箫和不死心地又追问一句:「你真的不愿意作保镖看看?就算是超级美女的保镖?」 
  小炎的表情回答了一切。 
  叹口气,箫和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情算是高兴还是伤心,「我们去南方吧。」 
  嗯。 
  「你答应了?好!那我们现在就走,你身上有没有钱?我们去火车站买火车票。」没想到小炎会答应,说走就走,箫老大又重新兴奋起来。 
  没有。 
  「你真的一分没留全交给医院了?」 
  嗯。 
  「你怎么这么……好吧,当我没说。」 
  你想去哪里? 
  「有了!小炎,我们爬火车好不好?」 
  好。 
  「点头这么干脆?你爬过?」 
  爬过。坐在火车顶上被风吹的感觉很好。 
  「你老家在哪里?」 
  炎颛看前面道路。 
  「切!你出来……我是说你离家到外面闯世界有没有目的?比如说有什么想做的事?你这么年轻外在条件又这么好,除了不会说话,你完全可以找份很好的工作,过得比现在好很多。」 
  没必要。你见过野兽找工作吗? 
  「看来你是什么都不打算说了。」 
  有什么好说的?难道找老婆传宗接代也是目的? 
  箫和见问不出什么也就不再问。 
  也许知道的少点反而好,知道太多就成了牵挂。而他,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牵挂。地|狱|录|入 
  与小炎就这样吧,合则聚不合则散。过一日算一日,得过且过。 
  不知道为民现在过得怎么样…… 
  女子靠在车厢壁上,睁大眼睛望着前方。眼神呆滞,眼泪不停滑落。 
  她已经看不到希望。 
  她想喊救命,她想逃。可是她不能动。一动都不能动。 
  身体就像被麻痹了一样。 
  一开始她还想求饶,想用自己乞求的眼神打动凶手。 
  当她亲眼看见这个戴着棒球帽、穿着黑色大衣、看不出性别、看不出年龄的人亲手把自己右手的皮像脱手套一样整张撕下,她张嘴发出嘶哑的尖叫。 
  嘴唇及喉咙的肌肉似也被麻痹了,尖叫声变成了低哑的嘶嘶声。 
  不要!求求你不要─ 
  没有用,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只被剥了皮的、发出黑红色、近乎腐烂颜色的「手」,一点点接近自己。越接近,那只手就看得越清楚,渐渐地,从那只手的手指尖上伸出了五根尖锐的、锋利的尖爪。 
  有多锋利呢? 
  她不知道。她只知道那只恶心的手握住了她的右手,然后她就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感觉不到冷热、感觉不到疼痛,直到她看见自己右手的皮肤被对方划开、挑起、撕下,然后塞入嘴中。 
  那人在咀嚼,似乎吃到天下最美味的东西一样,细细的品味着。喉咙里不时还发出似乎满足的奇怪声音。 
  女子发出疯狂的尖叫。 
  可惜只是她感觉,其实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遇到这样的事情?为什么! 
  今天要是直接回家就好了。 
  今天她要是直接回家就好了。 
  为什么会答应同事去酒吧喝酒放松?为什么要故作矜持不让教历史的吴老师送自己回家?为什么要省钱上黑车?为什么警惕性不再高一点? 
  十二点多,在无人的公车站看到一辆市面上到处都有的灰色面包车,正在猜是不是面包出租车时,就看司机摇下车窗问自己到哪里。 
  戴着棒球帽的司机看起来有点怪,但微醺的自己判断力下降,听说送到家只要出租车三分之一的价钱,当下也没多想就上了车子。 
  不怪她的警觉性会这么低,这种在城市里跑来跑去的面包车有三分之一都是没有出租牌照、却做着和出租车相同的生意。因为他们价位低廉,通常都比出租车便宜,有时甚至和公交车的价位差不多,只不过这种要等车里人坐满才会走。 
  车站,面包车,想要回家又想省钱的她。再常见不过的场景。 
  可是眼下她却坐躺在车厢内等待死神来临。 
  这一切只因为她跟男友在闹别扭。 
  从酒吧出来打电话给男友,让他过来接她。他却推说今晚有重要的事不能来。 
  不能曝光的恋情,偷偷摸摸的约会,明显把工作看得比她重的男友,这一切都让她生气。 
  生气的结果就是拒绝其它男人的好心,上了这辆「黑车」。 
  她后悔了。 
  阿超,救我…… 
  眼泪,模糊了女子的视线。 
  黑夜让面包车的车窗变成了一面镜子,映照出一张讨人喜欢的瓜子脸。 
  没沾任何脂粉的皮肤好到看不见一颗青春痘。精心修理过的弯弯柳眉,大大的眼睛被泪水洗濯得像两颗晶莹的宝石,挺直的鼻梁,比例恰到好处的红润小口。 
  爪子伸到她脸上,很随意地划了一下,挑起一块皮肤,撕下,塞入口中。 
  不疼,一点都不疼。 
  先是右下巴处一块皮肤消失了,露出血红肌肉。 
  接着,一张本来完整嫩滑的面孔,东一块、西一条,很快就变得坑坑洼洼,红白相交,仔细看还能看到肌肉在微微颤动。奇怪的是,皮肤被撕去的地方一点血都没有流下。 
  渐渐地,鼻梁露了出来,原是鼻孔的两个小小黑洞看起来异常诡异。 
  最后脸部只剩下额头和嘴唇上的肌肤还完好无损。 
  娇嫩的被男友喜爱的红润双唇,相信此刻已经没有任何人愿意去亲吻。 
  女子没有能看到最后。她被映照在车窗中自己的脸,活生生吓死了。 
  冯超在饭店门外等半天,没有等到想等的人。 
  在酒会中他就一直在找机会,可是那人身边总是围满了人,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注意,他一直等到酒会结束。以他对那人的了解,按理说她应该会从这个门离开才对,他也问过守门侍应生,得到确切消息。 
  可是等到现在,酒会的人都走完了,仍旧不见那人出来。 
  难道她在上面开房了? 
  几通电话打下来,没有得到那人在饭店的任何信息。 
  踌躇半晌,他按下对方家中号码。这个号码,还是他经过特殊手段得到的,如果可以,他并不希望直接拨打这个号码。但现在他没有多少犹豫的时间,如果他再不加紧,那么《魂断紫禁城》的男主角一位很可能就成了他人囊中之物。 
  电话铃响五声后,有人拿起电话机。 
  「喂,您好。」 
  「您好,呃,您是?」 
  「我是周小姐的保姆。」 
  「哦,打搅了,阿姨。请问周小姐在家么?能不能方便请她接个电话?」 
  「您是?」 
  「我是她的朋友,妳跟她说冯超找她。」 
  「这样啊,可是很抱歉,周小姐已经睡了,而且她今晚酒喝得比较多,还是我把她扶上床的。您有什么事能不能明天再打来?或者让我转告也一样。」 
  冯超轻轻啧了一声,「不用了,那我明天再打过来好了。谢谢妳,再见。」 
  合上手机,冯超握了握拳,对《魂断紫禁城》男主角一位,他是势在必得。为此,他可以牺牲任何可以拿来牺牲的,就算是…… 
  不知道有没有人说过:半夜的马路压不得? 
  不管您信不信邪,相信不相信在深夜里,是否有其它危险生物或非生物徘徊在黑暗中,半夜压马路都不是件值得提倡的事情。不过如果您老与众不同,就爱半夜出来溜达,那么恭喜您,也许您能碰到与箫和、炎颛两人一样的经历。 
  这边箫和、炎颛正在向火车站的方向前行。 
  两人之间已经半天没有什么话,就只是默默地走路再走路。 
  也许这段日子路走得多了,也许是箫和的身体在医院疗养期间恢复了不少,竟然走了将近两个多小时仍没觉得怎么累。 
  嗯,就是小炎一直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碍事了点。 
  「喂,还有多久才能走到火车站?」 
  二十分钟。 
  「……二十分钟?你确定?」 
  炎颛肯定地点头。不过他没告诉箫和,他是以自己通常的脚程来计算的。 
  如果照他们现在的行走速度,大概走上一、两个小时总能看到火车站的影子吧。 
  「太好了!等会儿我们想办法爬火车……呃……我现在很想去云南,你呢?一起去怎样?」 
  如果我说不,你会怎么样?炎颛突然很想摇头看看。于是他就摇了摇头。 
  箫和看见了吗?如果没看见,为什么他的眼神一瞬间变得异常凶狠?如果看见的话,为什么说出的语调如此温柔? 
  「云南风景很好,我以前就一直很想去,可一直都没有机会去。」 
  主要是因为我有时间的时候,为民没有时间,为民有时间的时候又总是要陪他女友,也是他后来的爱妻。当然,这些话箫和是不会说出口的。 
  「云南温度也比这里高,现在去云南,只要带件薄外套就可以,听说住的地方也很便宜,当然,我是不会租房子住的啦。呃,小炎,那个帐篷不介意我拿着吧?」收回目光,箫老大似乎非常平常心地开口道。 
  你想背那就给你背好了。炎颛很干脆地把背上的帐篷包解下来递给箫和。 
  不远处有车灯接近,一辆黑色的福克斯〈注:福特车型〉呼啸着驶近他们。 
  炎颛一手拎着黑色大塑料袋,一手推着箫和往路边走了走。 
  「晚上开这么快找死啊!」把帐篷包背上身,箫和冲着擦身而过的车子怒吼。 
  发泄一下,心里好受多了,他随即转头:「小炎,云南真的很美很美,去过的人都说好。你要不要再……哇!」 
  只听到一声惊叫,箫和竟在突然间脱离小炎的手掌腾空横飞!接着便以平仰的姿势,快速向前方戛然停止的黑色五门车飞去。 
  如果换了任何一个普通人看到这样的场景,大概都会惊慌失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炎颛不是普通人,在箫和惊叫的前一剎那,他就看见了一条黑影从车厢中窜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扑向箫和,并把箫和扛上了肩膀。 
  急促之下,炎颛本能中不想伤害到箫和,手下自然而然放松了对箫和身体的控制。 
  就这么一个空隙,黑影硬是从小炎手中夺走箫和。 
  炎颛的眼色变了! 
  黑影快,他更快! 
   
  不等黑影把箫和塞进敞开的车厢,炎颛把手中包裹随手扔进路边绿化带,用更快的速度扑向黑影。 
  只差了那么一点点! 
  就只差了一点点,就在炎颛碰到黑影衣角的同时,车内扑出了一只野兽! 
  那是一只似猴非猴的怪物,嘴中发出奇异刺耳的尖叫,带着寒光的利爪猛地向炎颛的眼睛抓来! 
  是那东西?虽然只是一瞬间的照面,但炎颛仍旧捕捉到对方特征。 
  ─这是上次他变成幼兽,被抓进一家研究所时碰到的怪物。他也是在那里再次碰到快要被解剖的箫和。 
  这是怎么回事? 
  不及多想,利爪已到眼前! 
  后仰,挥手,炎颛在避开敌人袭击的同时,亦发动攻击。 
  锋利的爪尖从眼睛上方一寸处划过、落空。与此同时,炎颛的右手已经从怪猴腹部狠狠劈过!怪猴发出一声刺破人耳膜的尖叫,身体一翻从空中滚落。 
  汽车引擎声音响起,炎颛回头,只见车身正在发动,带着箫和! 
  给我停下! 
  炎颛喊不出口,转身就欲急追。 
  可是被他重创的怪猴竟又重新扑上,缠住了他。 
  该死的蠢猴! 
  被缠住的炎颛眼睁睁看着黑色五门车呼啸着就要带走箫和,胸中怒火腾腾而起!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们既然惹我就要付出惹我的代价! 
  猛一转头,怒火升腾的凶狠目光对准了拦阻他的怪猴。 
  鲜红的、如被鲜血染红一般的双眸,发出灼灼光芒! 
  也许动物都有趋弱避强的本能,怪猴发出了威吓的尖叫,身体却在一步步向后退却。 
  这不是一个普通人类,从一开始牠就知道这点,可是没人告诉牠,这人竟有着经过改造的牠都为之却步的强大气势。 
  这是百兽之王也无法拥有的、来自最古老最神秘一族的威慑! 
  他是谁?或者说,他是什么东西? 
  不管内心怎么恐惧,牠的任务就是拦阻他,哪怕被杀死也在所不惜。 
  就在怪猴鼓足勇气再次扑上炎颛时,炎颛却放弃对付怪猴,转身用急速向发动的汽车追去。 
  他不能让箫和落在他们手上! 
  他不想让那个笨蛋小人有什么闪失,一点都不想! 
  怪猴不知死活竟又追了上来,双爪直伸,抓向炎颛后颈。炎颛不理不睬,任怪猴双爪抓住他的后颈。 
  就在怪猴抓住他后颈狂喜的一剎那,如被火炙的痛楚让怪猴尖声狂叫! 
  转瞬间,怪猴的一双利爪已成黑炭! 
  怪猴从炎颛后背掉落,掉在地面上疼得满地打滚。 
  这边没了拦阻的炎颛加速追赶,利用惯性一个飞跃,猛地跳到黑色福克斯车顶。 
  「咚!」 
  车身震动。 
  一塞进车厢,后颈就被砍了一掌的箫和瘫在车内,晕忽忽的不晓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一股金属被燃烧的焦臭味开始在车内弥漫。 
  前方负责驾驶的人满头大汗,紧盯前方路面。 
  一感觉到车身震动,跪坐在箫和身边遮住面孔的男子就对驾驶员吩咐道:「把车顶上的人甩下来!」 
  驾驶员努力按要求办事,把车开得如蛇滑行。 
  还好,幸亏是深夜,宽敞的道路上不见有什么车辆,可就这样还是会有一两辆倒霉的车辆被逼得紧急停车。 
  深夜中,倒霉的驾驶员们摇下车窗破口大骂。在看到那辆肇事车车顶上竟蹲了一个人时,都有点怀疑自己的眼睛。 
  揉揉眼睛再仔细看时,车顶上的人不见了。 
  匡啷一声,炎颛扔掉被烧熔的车顶板,头手立刻探进车厢。 
  车厢内抓住箫和的人一见车顶被掀开,竟毫不考虑、打开后车厢门就把不能动弹的箫和往急速行驶的车外推。 
  炎颛大急!顾不得钻进车厢,返身就从车顶往后跳! 
  说时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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