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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妹河-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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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上次你为我们提供情报的奖赏。只要你继续为我们提供有价值的情报,还有更多金钱美女等着你呢。过来拿去吧,愣着干吗?

  郑若儒内心害怕,可是手心痒极,犹犹豫豫俅上去,说多谢,多谢……就手忙脚乱抓那钞票,不时在那细腻白嫩的腰儿上摸一把,心骂:臭婊子,真是床底下的臊夜壶——见不得又离不得啊!

  这把臊夜壶一旦提起,就一发不可收,就放不下了!就是他截留了边强发给总部的那封加急电报。

  那电报是机要员小汪收到的。按规定,小汪把电报交给了机要科长郑若儒。几天后,日军突袭东山要塞,小汪发现总部发给前线的所有电令都冇涉及那封加急电报的内容。小汪觉摸蹊跷,怀疑郑若儒做了手脚,就直截了当质问郑若儒为什么要截留那封加急电报?郑若儒说,没有哇,我在第一时间就把电报送给了总司令呀!小汪冷笑:哼,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我要揭发你!小汪说着就往门外走。不等他走出门外,郑若儒就拔出手枪,一枪将其击毙。再朝自己手臂上开了一枪。警卫闻讯赶来,郑若儒说,是小汪截留了那封电报,他发现后,小汪试图反抗,被他开枪打死了。之后,郑若儒特意到汉口医院治疗伤口,把他的英勇事迹对柳清芳神吹一通。柳清芳信以为真,就把他当成心目中英雄。

  郑若儒也曾感到后怕,面对柳清芳时,心情乱极,就想洗手不干。然在得到又一笔奖赏,尤其当着那把臊夜壶时,心儿又野了。他的一条腿已深深插进了那把臊夜壶,且不断往深里插去,再也拔不出来。

  那时候,日军正在为进攻九江和黄梅作准备。

  东山一役,日军领教了独7师的厉害,后来知道独7师里有一支女子行动队,因为有了这支女子行动队,独7师战斗力突然间有很大提高。在新的攻势中,日军一个重要作战目标就是要消灭独7师,俘获女子行动队,打击中方士气。川岛杏子接到密令,趁边强和柳清慧都在武汉的机会,实施斩首行动,使独7师和女子行动队群龙无首。

  川岛杏子获得一个重要情报:柳楚龙的船队要把一批重要军火从武汉运到九江。敌特只晓得这个计划,并不清楚具体时间。川岛杏子断定边强和柳清慧会随船队返回前线,就要郑若儒利用柳清芳搞定这个情报。

  郑若儒就在酒楼里选了靠窗的包厢,坐这里,可以看对岸汉口的斑斓灯火,可以听扬子江的涛声,还可以欣赏江边恋人们的种种情调。他点了酒菜,等候柳清芳。 。。

第三十七章     温柔陷阱
柳清芳终于来了。

  郑若儒一瞅见柳清芳,心里就有一种负罪感。做了那多对不起她的事,她总能原谅他。这说明她是真心哩!可是我……吃素的尼姑丢了肉——开不得口啊。然心里塞着那把臊夜壶,良心就变味儿了。他迎上去,从头到脚带着殷勤,说阿芳,你来了。我总是惹你生气,以为你不来哩!他把椅子掇到她屁股下,又用巴掌在上面抹了三抹。请坐,坐!

  随即上酒菜,有清蒸鳊鱼,有红烧全膀,都是武汉时下名贵菜肴,摆了一大桌子。柳清芳望着那满桌美味佳肴,欲言又止。郑若儒举起酒杯,笑咪咪说,阿芳,按老规矩,先共饮一杯。来吧,干!

  柳清芳却冷着脸,不举杯,也不答话。郑若儒就不敢多话,木桩着不动。她忽然喊起来:你又和那个骚狐狸勾搭?

  他一惊,说你搞错了吧?我和哪个骚狐狸勾搭唦?

  她怒瞪杏眼,说你莫装蒜!有人看见你和林静在一起!

  他怔住。她的消息如此灵通,不能小看她啊!就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哦哦……你误会了,那是《扫荡报》的记者林静,她是找我采访的。

  采访?采么事访?她穷追不舍,追到他脸上问。

  就是采访那个……关于我和那个内奸搏斗的故事。她说我和那个内奸搏斗的故事蛮有新闻价值,报社特别派她来采访。你不信吗?我敢骗你吗?你看看,真是天大的误会呀!

  他眼睛眨一眨就信口编出一套谎言来。且言之凿凿,咋一听,似乎蛮合乎情理。她的疑虑很快就打消,反觉不好意思,说对不起,我只是随便问问。

  郑若儒装作冇事一样,放下酒杯,又拿起筷子,不断往她面前夹菜,说阿芳,听我说句真心话,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单纯、最善良、最温柔、最漂亮的女孩,我爱你都爱不了,巴不得天天把你含在嘴里,刻在心上,么可能和别的女人勾搭哩?我对天发誓:我对你的爱永远永远都不会改变!

  直说得她心里暖意融融。这当儿,她闻到了酒菜的香味,她就想和他碰杯。若儒,不要再说了。我相信你不是那种有了一福想二福,有了肉吃嫌豆腐的贪心小人!

  他就适时举杯,她也把酒杯举起来。碰了碰,一饮而尽。又斟酒,又喝。三杯酒下肚后,阿芳觉得脸颊开始发烧了,就控制着不再喝。郑若儒自个儿饮了一杯,说,阿芳,好长时间冇到你家去,听说姐从前线回来了,她还好吗?

  一提起姐姐,柳清芳就无比骄傲,就把姐姐在前线的英勇事迹向他炫耀了一把。郑若儒说,阿芳,我很想到你家去看看姐,还有你爸妈。可是,我又不敢去。那一次去你们家,看得出来你的家人似乎不大接受我,尤其你妹妹,她好像把我当成了小偷,那眼光着实令人心慌。

  阿芳说,你以为随随便便能当上我们家女婿吗?郑若儒说,这里面一定有误会,或者他的方法有问题。如果有机会,他想当面向边师长请教,怎样才能获得她的家人喜欢?

  阿芳表示同意,说这样可以增进了解。她还告诉他,她姐和边强在监狱里宣布结婚了,今晚,她家要给姐补办一个简单的婚礼。她邀请他趁这机会到她家去和他们聊一聊,因为姐和姐夫明天就要回前线去了,机会难得。

  郑若儒心头一颤,说,太好了,到时候,你要配合我啰!又问姐么不多住几天再走,这些时候日本飞机轰炸蛮厉害,路上很不安全。

  阿芳说,明天清晨五点钟,爸爸的船队要去九江,姐和姐夫也是去九江,就和船队一起行动,白天路上还有空军护航,不会有危险。

  郑若儒说,那我就放心了!不过,我今天晚上要值班,不能到你家去了。只有明天去送送他,顺便向他作些请教。不晓得他们在哪个码头上船?阿芳说,好像是晴川码头吧。

  郑若儒眼前忽然就现出一大堆钞票!

  阿芳把剩下的酒全倒进郑若儒的酒杯。郑若儒推开酒杯,捶捶头,慢声说,哦,我喝多了。

  柳清芳说,我也吃饱了,咱们回去吧。

  郑若儒就顺着她的意思,喊服务生过来结账。一算,共三百八十八元。郑若儒掏出四百元甩给服务生,也不叫找零。柳清芳搀扶着他,走下酒楼。

  酒楼门口停有拉客的黄包车,郑若儒携柳清芳坐上一辆,说,到广里堤。

  黄包车在行人渐稀的街道上摇晃,柳清芳靠着郑若儒肩膀,心里想:他会邀请我去他住处吗?如果去了他住处,他还会像上次那样疯狂地要求我吗?……其实,只要他真心爱我,也冇得么事,人人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他蛮帅,蛮有激情,这样的男伢儿社会上并不多见啊……

  她心里充满渴望!

  黄包车在广里堤司令部门口停下。郑若儒准备下车了,柳清芳心儿咚咚跳,渴望的目光勾着他,等他来牵她手,温柔地说,亲爱的,请下车!哪晓郑若儒却说,阿芳,这些时候司令部*,晚上不许外人进出。你就……自个儿回去吧。

  柳清芳像吞下一根冰棍儿,心凉半截。苦苦地吞下失望,沉默了半晌,一声怒:你走吧!郑若儒说,你先走!

  柳清芳就走了。郑若儒望着那个娇小的身影渐失在街头,打了一个响指……

  阿芳一路哭着往回走,心里满是怨恨,恨他心狠,恨他冇得诚意。她忽然觉得不应该把姐的行程告诉他。这是机密,么能告诉他哩?如果这家伙真的是坏蛋,他肯定会把这个机密泄露给特务,敌人就会派飞机来轰炸。到时,爸爸的船队和那批军火还有姐不就全完了吗?哎哟,我真糊涂!她赶紧原路返回,决心一定要搞清郑若儒的真实面目。

  这时,日已西沉,晚霞恋着江水,几叶轻舟在江中颠簸。风儿悠悠,天边云衣缝成一片,暮色已沉。

第三十八章     宁为玉碎
郑若儒从高高的铁栅栏门里走出来,像出洞老鼠,两面望望,就快速坐上黄包车走了。柳清芳刚好赶到,瞅见了那个诡秘身影,就想也不想,招来一辆黄包车,尾随其后。

  两辆黄包车一前一后摇晃,晃过几个街口,来到汉阳门码头。郑若儒一下车,就有一时髦女子靠上去。那女子穿丝绒旗袍,旗袍叉口一直开到大腿根,随着臀儿的左摇右摆,叉口一开一合,泄出春光片片。柳清芳认出,这就是她在黄鹤矶头见过的名叫林静的女人。郑若儒一见那女人,立马像条哈巴狗,摇头摆尾讨着好。然后挽住她手,走下江堤。

  柳清芳立时眼里像横着一根刺,差点晕倒。她扶住一棵梧桐树,悔恨就罩住了她脸。她恨自己有眼无珠,竟然结识了这样一个伪君子!她悔不该冇听妈妈、姐姐和阿秀的劝告,白白浪费了她许多的感情许多的光阴。然郑若儒仅仅是个流氓还好说,倘若他真的是汉奸,岂不要坏大事?她打个寒颤,就跟着下了江堤,随人流挤上渡船。

  过江后,郑若儒和川岛杏子迅速离开码头,来到汉口闹市区六渡桥。又兜了几个大圈,进了一个破破烂烂的巷子,前面就有一幢闪着霓虹灯的大楼。门头挂一块匾,上书:梦春楼。二人走进大楼,丝毫也冇察觉有人跟踪。

  梦春楼公开的招牌是妓院,暗里是日本特务的一个窝点,那些*有的就是特务。中国的反谍机构近来经常接到一些军政干部来梦春楼后就不知去向的报告,已经开始对梦春楼进行监视。

  柳清芳跟身闯进梦春楼。立马就有一胖一瘦两个*模样的女人掉着她。

  从一楼至三楼,层层楼道朦胧着烛光,弥漫着香水味,飘荡着浪笑声。跟到四楼,眼前一抹黑,整条楼道像个不知底的黑洞,静死人。柳清芳止步楼梯口,望着那黑洞,忽然就生起要掉进深渊的巨大恐惧,心跳骤然加快,通身突起鸡皮疙瘩,不由自主往后退。退了几步,眼前突然现出郑若儒和那女人鬼混的幻影。她就横了心朝黑暗中摸。摸不几步,脱了高跟鞋,赤脚朝前摸。

  一丝光亮从门缝中泻出来,接着传出动静。柳清芳猜想郑若儒和那女人可能在这间房里,就停下来,屏声敛气听。

  小婊子,想死老子了,快亲亲我!是郑若儒的声音,

  就一阵好响的亲吻。接着是女人的嗲嗲腔:傻瓜,别忘了应先汇报,这是规矩,你不能破坏了规矩!

  郑若儒的奶油腔:我的小婊子,这规矩今儿得改,我汇报,你*服,这叫换背抓痒痒——你称心我也快活!

  女人浪笑着:傻瓜,我穿的是旗袍!

  好,现在就汇报。柳楚龙的船队明早五点由晴川码头向九江启运,柳清慧和边强确实准备随船队去九江……

  太好了!明早五点!晴川码头!必须抢在船队启航之前捣毁它。这个任务由第三纵队去完成!

  郑若儒的呼哧声:不行……武汉各大码头都有军队把守,还有许多便衣……埋伏在码头四周,你那点第三纵队……根本靠拢不了码头……

  女人花猫*般哼哼着,哼哼中带着尖叫,啊……傻瓜……你真棒……那就让我们的空军干掉它吧,连码头和运输船只统统炸毁。傻瓜,你又有长进了……痛快……狠一点……再狠一点……

  柳清芳如梦方醒!那女人是日本特务!郑若儒是日本特务把玩的一条狗!她再也不敢多呆,想趁里面还冇察觉,赶紧出去,把日本特务的图谋尽快告诉爸爸。才退了一步,猛然一个硬梆梆的东西顶在腰间。她一惊,还冇反应过来,两只手就被人一下扭到背后,嘴巴也被堵住。原先那黑洞洞的楼道一下变得通亮。柳清芳这才看清扭住她的是一胖一瘦两个妓女模样的女人。她试图反抗,胖女人用手枪把朝她头上重重一击,砸得她眼冒金星,哼都冇哼一声,就软绵绵倒地。

  屋里一阵零乱的响动。不一会,门打开,川岛杏子现身房门口。问:么回事?

  胖的答,报告站长,这女人跟踪你们,偷听你们谈话。

  川岛杏子令把昏迷不醒的柳清芳拖进屋来。像条癞皮狗躺沙发上的郑若儒瞥一眼地上的女人,一时惊惶,叫声:阿芳!同时猛地弹起,作蹦窜状,一下现形于柳清芳身旁。俯下身,抓住她俩肩胛,急摇:阿芳,阿芳。冇得回应。郑若儒转身怒视小特务,骂声臭婊子,你们竟敢伤害她?就抱起柳清芳,放沙发上靠着。川岛杏子扬扬手,小特务连忙逃出去,顺手带上房门。

  郑若儒撮着嘴巴,轻叫,阿芳,你醒醒,醒醒。

  川岛杏子心里莫名其妙腾起一股妒火。因这妒火,脸上就些微少了狠毒,多了些许女人味道。酸溜溜说,心疼了吧?郑若儒反耻相讥:你这把臊夜壶,原来还是个醋坛子!

  川岛杏子忽然大笑,极其夸张的笑,以至两眼和双颊失去对称,又显狠毒。不错,我吃醋了。这个小婊子,你难道不认为她的胆儿太大吗?

  我恨你!满眼怒火。

  为什么?一脸惊疑。

  郑若儒突然变了一个人,像要生吃了川岛杏子。你听着,她是我真正爱过的女人。我们本来拥有浪漫美好的爱情,你的插足,改变了我的选择,使我无法爱她拥有她。她的爸爸是中国有名的大企业家,如果我拥有了她,我的仕途就会一帆风顺前程无量。可是你的出现,使我所有的理想和抱负都化成泡影。你说,我不恨你吗?

  川岛杏子压根儿也冇想到,这个胯下玩物竟然声称他爱的是别人。她好不恼怒,又有些茫然。点一支烟,吸着,慢悠悠说,算你说了句实话。如此说,你每次在我身上气壮如牛玩尽花样不醉不休,其实心里想的都是她,对吗?

  不答。

  川岛杏子就吐出一团烟圈,大了声:沉默就是默认。既然如此,我也把心给你掏出来吧。我今天真的吃醋了!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吃醋。你不信么?那你就听着吧,听听我的身世我的经历。

  他早想知道这个神秘女人的背景,一直不敢问。现在她主动说,他当然愿意听。就竖起耳朵,像老鼠听猫打呼噜。

  她的家在日本东京,爸爸是一个大公司的老板。记忆中,童年是幸福的美好的。爸妈非常疼爱她,她也是一个听话的好女孩。那一年,爸爸的公司破了产,妈妈带着年幼的她跟一个中国商人跑到了武汉。她在武汉生活了八年,上了中文学校,也习惯了武汉的生活。不料这时,继父*了她。之后,又抛弃了她们母子。那时,她才十三岁。就像门前一朵花,刚刚发苞,还冇来得及盛开,就凋败了。

  烟火烫着了手指。又点燃一支,狠吸一口,吐出一个更大更浓的烟圈。

  母亲活活气死了,她跟一个日本船员回了国。满十六周岁的那一天,她走进了陆军特训部,就是专门培训高级间谍的地方。在那里,她接受了长达四年的严格训练,成为一个职业间谍。一个美丽温柔善良的好女孩,就这样变成一个没有亲情没有爱情没有人性的冷面人物。她接触过不少威猛男子,他们没一个能留住她的芳心,目的一达到,就把他们干掉。每干掉一个,她心就欢畅,就圆了一个愿。

  他打一个寒颤,忍不住问,为何单单留下我哩?

  那是一次例外,他的凶猛强悍折服了她,也救了他的小命。她说,那是她第一次放生,也是她第一次真情放电。孰料一放不可收,渴望无境,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傻瓜,我说的全是真话。我现在离不开你了,我懂得了男人对于女人的重要。尽管我明白这是危险的。遗憾的是,你对这个女人依然一往情深。

  说完这些,川岛杏子像淋漓尽致地撒了一泡憋了很久很久的尿,从头到脚一下轻松。就吞云吐雾,雾团绕绕,蒙住了她脸,也模糊了她表情。

  郑若儒就换了一种目光望她,好像不认识她,又似吃透了她。他相信她说的都是真话。她其实也是一个不幸的女人。她本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美好的前程,命运却改变了她的人生选择,让她成了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自己也一样,本该前程无量,却成了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

  谢谢!我一直以为你对我只是利用,冇想到你会动真情。我会好好珍惜的。郑若儒说。

  川岛杏子掐灭烟火,抬起脸,重现冷酷:这个女人,必须立即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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