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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算命仙难以启齿的经历-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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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藏见我老实了,取掉耳机走到我旁边,问道:“你不骂人了,我就让你不这么难受。大家好生聊一聊行不?”
我气的咬牙切齿,怒火攻心,话也说不上来。吃力的抬起右手,朝他伸出中指。
只听飞藏叹了口气,说道:“好吧,小子你这么有骨气我就成全你。”他捡起地上的水果刀,过来按住我的头。”
这一下把我吓坏了,没想到他来真的!现在连讨饶的话也说不出,暗叫到吾命休矣!
就在吓的魂飞魄散前,背上一震,刚才那股酸痛奇迹般消失了。飞藏打了个哈哈,退到原位,把弄起那把刀来,左抛右接花样百出。
喘了一阵才狼狈的爬起来,索性坐在地上望着他。我这条小绵羊主动落入虎口,还能有什么好事?飞藏停下手上的动作,想了想把刀收在怀里,走过来伸手到我面前:“起来吧”。
我挡开他的手,但还是吃力的撑起来。刚才被他吓的尿都快出来了,现在真的没勇气再倔下去。不过嘴里还是忍不住,小声骂道:“日本鬼子,我技不如人你想杀就杀,我们中国人宁死不屈!”
飞藏大笑道:“你演戏啊?不用那么悲壮,大家老朋友了,我也不会杀你的。不过现在嘛,你跟我过来一下”他说罢朝一处房间走去。
我听见他说不杀我,心中放下一半,想到:“反正你说不杀我。”又开始低声骂起来,这次总归比刚才干净了许多。飞藏装作没听见,打开房间门冲我朝手,示意过去。我不情不愿慢腾腾的挪过去,想等手脚酸麻过去,就再逃一次。但情况一直不见好转,客厅又不大,虽然拖一会儿但终究十来步后来到飞藏面前,他满脸嘲色,像明白我在想什么,一切都在掌握中般。就在气的想再次张嘴时,他朝房间里撸撸手。我下意识望过去, 失声叫道:“美由嘉!”
美由嘉坐在床上抱着一个几乎跟她一样大小的维尼熊发呆的望着天空,闻言转头瞧向我,顿时大惊失色。死死抱住那只熊,往床里躲,大叫道:“好人哥哥,好人哥哥,救命!”
飞藏叹了口气,快步到美由嘉面前,抱住她。劝道:“乖妹妹,不要害怕,你看清楚他是火离呀,他和你大哥哥是朋友。”美由嘉听到“大哥哥”这三个字,浑身一震,抬起头满眼泪花问道:“大哥哥来了吗?”接着尖叫道:“他被坏人打死了,他不让坏人欺负我,坏人就打他,他死了!他不会来接我了。”美由嘉疯了一样,冲过来抓住我的手,满脸泪水的跪下来:“我记得你,你和大哥哥一起的,快让大哥哥的跑啊!你们快跑,坏人,坏人来了。”
我不知所措间,飞藏过来搂住美由嘉,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乖,不要哭了,你大哥哥没有死,火离先来看你,过两天他办完事就过来了。”
美由嘉一愣,旋即放声大哭:“不会了,我亲眼看到大哥哥被那个坏人打死了,他打了大哥哥好多耳光,大哥哥在流血,全身都是血!啊!”美由嘉捂住脑袋,痛苦的摇头。
飞藏扶住美由嘉的脸,温柔的说道:“好人哥哥什么时候骗过美由嘉?你大哥哥真的会来,美由嘉如果再哭,你大哥哥看你眼睛是肿的,就不会喜欢美由嘉了。”
美由嘉听了他的话,强自忍住哭,一边抽搐一边露出笑脸,看着飞藏说道:“好人哥哥没骗过我,美由嘉不哭,大哥哥就不会不要美由嘉了。好人哥哥你说是不是?”
飞藏闭上眼睛,在美由嘉的催促下才睁开,像忍着极大的痛苦,仍然勉强笑道:“是啊!大哥哥不会不要美由嘉的。”
好不容易才把美由嘉哄上床,飞藏过来把我拉出房间,反手闭了门。我们坐在沙发上,大家默然相对,我终于开口打破沉静:“她?怎么会?”
飞藏恢复以前那张笑脸,反问道:“什么怎么会?”
“美由嘉怎么会这样?你不是把她救走了吗”我呆了呆,连自己也不知道在讲什么?
飞藏吹出口气接道:“我虽然想尽办法救醒了她,可是她的记忆全坏了,只记得那天的事。呵,连我都忘了,好不容易才让她接受我。可是她心里现在只有她的大哥哥。那个大哥哥还好吧?”
我叹道:“还活着,不过跟死也差不多。”
飞藏奇道:“那天我见你们还有说有笑?怎么现在?是了,他也喜欢美由嘉吧,不然也不会拼了命救她。”飞藏把鼻子放在两手中间,盯着地面问道:“是谁害的美由嘉?”
我顿时来了精神,直起身子叫道:“是一个叫随流的妖人!他会采阴补阳,就是他糟蹋了美由嘉!森佳玉树知道这个人!你问她吧,喔,她和随流好的不得了,天天勾肩搭背,老婆来老公去的。”
飞藏瞪了我一眼,说:“我知道了。你朋友什么时候来接美由嘉?”
这次轮到我郁闷了,想不到美由嘉会喜欢上他,但现在又换他成植物人。叹道:“美由嘉不是你未婚妻吗?二胖和她只是误会。”
飞藏终于色变,痛苦的深呼吸一口:“以前是,现在不是了。”
我劝道:“没关系的,病人嘛,病好了就回来了。”自己惊奇居然会安慰一只大老虎!怎么如此不像平时的风格?
飞藏笑笑,换上他那开始时的面孔,笑道:“不管怎么样,我都很谢谢你们救了美由嘉的命!好啦,不说这些事了,谈谈换日神台的事吧。”
我脸色一变,就要转身跑!果然还是大老虎!却被他一把拉住,飞藏笑道:“你别紧张,只是谈判你觉得不愉快随时可以走!把换日神台交给我们,我们保你荣华富贵和人身安全。”
我冷笑道:“换日神台不在我这里。”
飞藏有点激动:“你省省吧,摆明了做不到的事,你一个人凭什么来拿灵杖?中国有句俗话,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也算是帮你,否则可能明天你就横尸街头了!”
我依旧冷笑:“我只是拿回我们中国人的东西!中国还有句俗话“贼喊抓贼!”我有什么错?天地道理都在我们这边,你们还有理了?”
飞藏摇摇头,说道:“你们的老百姓能得到吗?难道你真的觉得现在的中国人都活的开心吗?火离你相信我,你不懂政治的!你们国家太黑暗了!难道你要看着你们的国人被愚昧的政府欺骗下去吗?一切说来都是少数几个人能得利,来统治你们!他们做的一切是为了所有中国人吗?醒醒吧!我知道你是个苦孩子,你应该知道这一切都是谁造成的?难道还要迷茫下去?有了新天地才是你们国家的未来!”
我坚定的摇摇手:“我们中国人是很穷,但我们有骨气,中国人的事中国人自己解决!跟你无关!”
飞藏哈哈狂笑,连说:“中国人?什么是中国人?你们的民族精神都没了!你们连自己老祖宗的东西都不要了,还有脸说自己是中国人?仁义礼智,在日本比你们本国都要明确!你们还剩下什么?尊孔在日本,你们自豪的儒家思想在日本。你们的国人现在愚昧无知的被统治着,被压迫着!凭什么说自己是中国人?为什么不让一个更文明的政府来管理你?那样会更好,中华文明才能得以发扬!你听我的,火离,清醒吧!其实我们日本人也是炎黄子孙,周朝的吴太伯的一支!我们不是外人,不要排斥!你们被蒙古人统治过,被满族人统治过,他们在当时也是外族,可我们更近的日本族,却被你们这么恨,你不觉得可笑吗?我们跟汉族在血脉上更近!你们只是被蒙蔽了,在你们那边老百姓不知道的事太多了!”
这次换我大笑了,狂吼道:“你也不要跟我来这套!中国人就是身体里流着中华的血,跟你们这些日本鬼子有什么关系?我们的仁义博厚,宽容忍让,与世无争,不侵占其他国家的利益,更没有压迫其他民族的野心,同时也没有自认为天下第一的狂心!忍人所不能忍,容人所不能容,这种忍辱负重的精神怎么是你们能明白的?”其实我虽然没有正式的念过书,但在道藏里有许多前人的笔记,道家这些前辈有许多治国治世的方针和理念,以及对世事的分析,我当时全部背了下来,到现在突然脑前一闪,心中明亮!
飞藏被我说的一愣
趁他不说话的间儿,我又接道:“好笑,你说中国文化在你们日本!笑死我了!你知道中华文明有多少年,多少圣人的心血凝结而成?抓了一点皮毛居然说中华文化在你们日本?不要欺负我什么都不懂,顺治时期,一个叫朱舜水的前明遗老为了反清复明到你们日本找人帮忙,后来留在日本,他传授儒家文化才让你们有了自己的文化精神!你们的朝野这才受了教化开始尊重儒学,才开始有了文化中心,但是只三百年能学到只有一点皮毛!那不叫真正的文明!
当时你们的天皇还被幕府牵制呢!连饭都吃不起!好笑,你居然说王道在你们那里!你们明治维新又学这个学那个,富了强了就又来欺负自己的祖宗!好意思!?我们是穷,弯了些路,但天下歪理千千条,正理却只有一个!不管现在怎么样,做为一个中国人,只要有口气在就会尽全力让我们的民族发展下去!让我投降你们日本鬼子做汉奸,你妄想!我们才是炎黄子孙,龙的传人!天道左旋,终究会有一天我们扬眉吐气!而你们,鬼子!玩吧,再搞来两颗原子弹试试!”
飞藏被我一顿义正严词的抢白,呛的说不出话来,他哪知道疯老道常常感天叹地,说中华文明总有回归的一天,听的久了自然埋在心里,做为一名华夏子孙,我很自豪,这种自豪是贫穷和痛苦所磨灭不了的。
他深深叹了口气,说道:“那好吧,你的处境你自己知道,我能做的都做了。但你说的也有道理,而且有很多事是我也没想明白,自己选吧!我希望所有的人都可和平共处,中国人也好,日本人也好,大家和睦相处多好?可是有些时候我们都只是棋子!总有些无知的人搞三搞四,搞的大家都不开心!你们那里有,我们这里也不少。现在你可以走了!我还得想想话!”
妈的,我听到这话心中一跳,连忙往窗口走去。飞藏哑然失笑:“你干吗?跳楼不嫌累吗?去搭电梯吧!”
我脸上一红,尴尬间只好转身向大门走去,开门时听到飞藏在身后“喂”了一声。他说道:“小子,我很喜欢你!记的保好自己的小命,美由嘉的事以后还要拜托你和二胖!要是她再被欺负,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我答道:“自己的女人自己管!”头也不回的推门而出。心中对这个光芒男,却产生了些许好感!
正文 寒意涌动
我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指了酒店的地图给司机看。直到远离飞藏那幢房子心情仍然难以平复,想不到美由嘉变的像个孩子,连日语都不会讲了。更没想到她对二胖念念不忘!而飞藏的举动竟毫无敌意,这些出乎意料外的事情,进一步加深了我的恐惧,完全不敢确定对方了掌握了我多少信息,只一点可以无疑,那就是我什么都不知道!他妈的,军方这些浑蛋真是拿我玩呢吗?!
心事重重的回到酒店,白玉儿却坐在我房间里,她刚洗完澡穿着件大浴袍,满脸红晕,看样子没少被灌,老小子真够意思!
白玉儿迷离的看着我,嗔道:“亲爱的火离,怎么招呼也不打就一个人跑了?”
我早习惯了这小娘皮的勾引,边脱衣服边顺口把刚才为脱身编的理由,又给她说了一遍。末了加句:“哎,说实话你算日本女人中的极品了。”这倒不是骗她,日本的女人不论老幼,姿色大多平常,不乏上半身比下半身长者。我虽然只到了一天,但见到的都是这种货色。不过虽然日本美女少,但偶尔出现一两个则必属极品!老天爷真公平!
白玉儿赖到我身边,懒洋洋的说:“带你去胡混的是同学还是中国的奸细呀?”她咯咯咯娇笑一阵,又继续说:“你识相的话玩一玩就好,别想什么鬼主意,这里可是日本!不过你这古灵精我还是要多留意你才是,别迷路找不回来!”
我这时已经脱到只剩底裤,闻言大笑着拖过白玉儿,拉她往睡房里走,一边说:“那睡觉时候也更要留意才对!看来你今天也不会回你的房间了吧?”
想不到白玉儿甩开我,怒道:“你放尊重点,我睡你这里是为了监视你这混蛋!如果你敢对我不敬,看我怎么收拾你!?”她说话时的眼神异常坚定,哪还有半点过往的影子。
我伸手去摸她的额头,念道:“你不是发烧了吧!?”却被她一把抓住关节拧到身后,这下变故痛的我惨叫连连。
白玉儿低喝道:“这世上可没有后悔药卖!你最好老实些!”这才狠狠的松手。
我退开两步,骂骂咧咧:“瞧你那操性,你以为自己是贞节烈妇吗?娘的,你别嚣张!惹毛了我把你和随流那些烂事全部抖出去,让什么伊贺,裤贺的忍者都知道你的功夫那可是……。
“啪”没等说完,被她一个耳光抽在脸上。白玉儿铁青着脸,咬牙切齿的说:“我恨不得把你们这些中国猪都杀死!”她努力平复情绪,但身体抖的更是利害。最后凶恶瞪我一眼,扭头回了睡房。
老小子不知道给这小娘皮喂错了什么药?一晚上被打了两次,我都快气炸了,一边洗澡,一边心里把白玉儿和飞藏的祖宗家人又抓出来骂的体无完肤,才觉得好受些。
从浴室出来我干脆什么都不穿,直接跳上床。白玉儿若有所思倚在窗口,夜深人静,只传来阵阵海涛声。我对这个毒女人,那是半分好感都没有!我只希望她能早点消失大吉,这小娘皮自己不要脸往上贴,扔都扔不掉,还反咬我不老实!只是看白玉儿神色不善,就只敢在肚子里说说,蒙了头自己睡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冷醒过来,窗户还开着咸腥的海风阵阵涌进来,白玉居然不在床上。客房里转了一圈也没看到人,只发现浴袍被放在卫生间的栏子里。
我正担心没办法摆脱她,这小娘皮居然一个人跑了?!机不可失,三下五除二换了衣服,贼一样溜出酒店。不能再坐以待毙,我要去监视飞藏这浑蛋,说不定能找出他们的大本营。
平心而论东京比北京干净,空气也很舒服,飞藏楼下的小花园几个老人在做体操。我远远下了车,躲在暗处盯着出口。没多久便看到飞藏出现了,美由嘉一后抱着只小布熊一手拉着他,落在飞藏身后怯怯的打量着周围。
运气真是不一般的好,没想这么顺利?
他们休闲的穿过一个社区公园,来到一条商业街。现在行人渐渐多了起来,我远远钓在他们身后,也不怕会被人发现。见到生人多了,美由嘉开始表现的相当紧张,寸步不离的跟着飞藏。就像一个害羞的小女孩拉着自己的父亲。飞藏极其温柔的牵着她,不时瞧瞧美由嘉,两人的手时刻紧紧握住。迎面过来的路人时不时还会给他们一个会心的微笑,美由嘉也慢慢不那么紧张了。
在一家店外美由嘉不知道是为什么变的特别开心,飞藏微笑着在她耳边说了两句,只到美由嘉勉强点了头,才一个人进入店中。这是她今天第一次独处在人群中,美由嘉埋着头眼睛都不敢抬。不久飞藏便握着个泥陶娃娃跑出来,美由嘉高兴的接过娃娃,左端右详,像拿着宝贝似的捧在手心里。飞藏深情望着她,眼里写满了关爱。
靠!这浑蛋泡妞真够本事!被他那种连猫看了都要发春的眼神盯了,哪个女人会不动心?美由嘉现在可是我朋友二胖的,不好,浑蛋飞藏果然不死心!
他们两个就这样瞎逛着,看着飞藏色迷迷的眼睛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下起雨来,虽然不大但细细密密,不一会就打湿了地面。飞藏把美由嘉带进一间咖啡店避雨,我想走但总是不死心,只好站在街对面守着。这雨越来越密,虽然在屋檐下,但还是被扫的眼睛也睁不开。
透过玻璃那对狗男女则在打情骂俏,飞藏总是能逗笑美由嘉,跟昨晚我见到的半疯半颠她,哪还是同一个人?二胖啊,你要不再好起来,这绿帽子真是戴定了!我为你淋的像只鸡,也够兄弟了。
在自我解嘲间,突然看到白玉儿站在路口,她呆呆的看着那间咖啡室,就那么傻站着,雨水从她湿透的头发上流下,全身没有一处是干的!她脸色死灰,目光呆滞,似乎心中极其痛苦,上气不接下气。身边的车流穿梭不停,却像什么都不知道。我刚看到她时着实被吓了一跳,好不容易定下神,才知道她找的不是我,这小娘皮怎么会像中了邪?管不了那么多了,躲开她才是正道!
正在我决定转身逃开时,白玉儿被从后面开来的一辆汽车挂翻在地,滚了好几圈。我暗叹一口,终于还是朝她的方向奔去,心想:“我可不是心软,只是看看她死了没有!”。
我赶到时白玉儿已经坐了起来,看来伤势不重,只是衣袖被扯破,手臂上开条口子流着血。不过看起来披头散发异常狼狈。一个小女孩儿从车上下来,不停冲她鞠躬满嘴鸟语,看来是在道歉。近了才发现白玉儿居然眼眶是红的,她见到我先是一惊,立刻收拾满脸的神情,但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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