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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算命仙难以启齿的经历-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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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皮发麻,强忍着心里的恶心,几乎就要吐出来。

大包袱一只切着小姑娘的脉,神情紧张。突然,张口大叫道:“水,开水!分四盆!端进来快!”我急忙冲到门外帮男人将锅里的开水倒进四个面盆里,手忙脚乱的送到大包袱面前。他指挥我们在小姑娘的四肢边各摆一盆,又过了片刻,急忙站起来,在她的手脚共二十个指头上依次插入银针,处理完一支手或脚,就轻轻放进盆中泡在水里,先左手右脚,后右手左脚。

小姑娘已经开始说胡话说,而这些头上的银针又有不同,是中空的,不多时这些针尖竟缓缓渗出了黑黄色的液体,顿时满屋一股冲鼻的恶臭,我终于忍不住干呕起来。大包袱却不紧不慢从怀里取出个瓷瓶,倒了颗药丸,捏开小姑娘嘴,两指一送将药丸落入她喉中,这东西入口即化,瞬间便混合唾液流入小姑娘的肚子里。

又换过三次水,那些恶臭的液体才渐渐转红,而小姑娘也开始有了意识。我注意到她的身体,奇迹般比刚才小了两号!虽然布满了银针,感觉很怪,只不过比正常人显得臃肿的多,但最少已能看出人形。颜色也已经接近正常肤色,不再异常红肿。

我被惊的闭不拢嘴来,靠!还可以这么神的啊??!!

大包袱重重吐了口气,又依次拔针。他进针十分小心,现在拔针也同样毫不马虎。我仔细看那些被刺过针的部位,竟没有一丝血冒出来。要知道人体皮肤和肌肉里有无数毛细血管,除非准确无误的进入穴道,否则肯定会扎破血管,但这几百枚银针竟没有一处扎偏!实在不可思议!

他把边把取出的针放进一个空盒里,边对男人说:“我刚才虽然帮你闺女把血里的秽毒排除,但她身子太弱,而且激素已经破坏了她的一些内脏,以后还不能掉以轻心。不过现在嘛,命是保住了。按我的方法,不出一年,应该可以恢复七八成吧。”

小姑娘这时“嘤咛”一声,醒了过来。气喘虚虚的唤道:“好饿!想吃东西!”

男人欣喜若狂,叫道:“她已经很旧没有要吃东西了,以前都是强迫着喂,吃一点又吃一点,仙人啊!你真是药师菩萨下凡啊!”说着扑倒在地,对着大包袱就开始磕头!

大包袱把男人提了起来,嗯了一声,苦笑道:“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说跪就跪成什么样子?现在你女儿不仅不能吃东西,这一个月也都不能进食!”

男人恍然大悟,突然又沉下脸问道:“一个月都不能吃东西,会饿坏的。喝米汤行吗?或者去医院输液?”

大包袱听他说一个便摇摇头,最后叹道:“不能吃东西,那是因为她的内脏现在不能承受,五脏分属金木水火土,一损俱损。她现在秽毒清了,狼疮似不再有大碍,但极易再感染其它病症,到时候就算大罗金仙也再救她不了了。”

他停顿了一下,接道:“输液也不是时候,同样会加重身体负担。我给你处个方子,你依方给她服药。我再教她辟谷之法,她没有道功根基常年不沾食物不行,但撑上月余还是可以。”说完便把行功之法传于小姑娘,这方法说也不难,道家叫做灵龟仙气,属于吐纳一类。我少时好奇曾做尝试,但只一下午就告失败,饿啊!

大包袱又写了药方,吩咐道:“你按方子七碗熬成半碗,再加水两碗,最后煎为一碗,每日早七点,中午十二时,夜里十二时喂她服食。记得,时辰火候一定不能搞错。”那男人此时已经把他当成神仙般,连忙接过,又抄了几份放在身边。

我和大包袱好不容易才把男人劝回家,他千恩万谢,硬是逼着我们发誓赌咒有时间就回来看他们,这才一步三回头的退回小院。此时天边已渐露鱼肚白,竟然折腾了快一夜!

大包袱回复以前的表情,嘻笑道:“好了,现在你送我去警局吧。”

我摆了摆手,叹道:“你是有本事的人,我刚才错了!”

大包袱哈哈大笑道:“你这人蛮讲道理,真有意思!我也不和你胡缠,大家一起讲道理!现在我好累,喂,给我找个地方休息下。”

我想不到他会有这一说,不过也觉得这人有趣,本来有心结交,所以干脆邀请他上车去我家。大包袱也不推辞,直接拉门坐了上去。我发动汽车前转头问他道:“大叔,我该怎么称呼你啊?”

大包袱拍拍脑袋,笑道:“我叫秦祥林,以后你爱叫什么就叫什么,咱两兄弟不见外。”

秦祥林?这名字似乎有点熟,但一时间也想不起来在哪听过。这老头没大没小,刚才那么帅现在也不端架子,正合我心意,但没想到他竟说我们是两兄弟!连道“不敢,我哪敢跟您称兄道弟?对了,我叫火离!”

秦祥林微抬眉毛,问道:“你这名字谁起的?还是源于《易经》第三十卦?离为火?嘿,有道理!起的好!”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我是个没名没姓的弃儿,打小别人就这样叫我!”

秦祥林诧异的看着我说:“弃儿?看你油光水滑我还以为是个富家的公子哥呢,那就难怪了,我说怎么会有这样好心的公子哥给一个拾破烂的钱,原来真是个苦孩子!喂,离为火这卦嘛,内外皆离,中存兑异,上下皆明,天下之人,悦其照耀,光辉盛美,又为顺而从之,事皆昭彰,令誉显著,君子得之,则为黎明之象!好好!我看你刚才愁容满面,怕是碰上烦恼了吧?嘿,大家讲道理,每个人的命数都由天定,你的名字自然也有一定天道才会给你,小老弟,我看好你!”

我心想:“你知道我烦恼的是啥啊?”下意识中也不愿意再谈起那些烂事,岔开话题道:“刚才我看你开的那方子,麻黄就有五两七,你想吃死人啊?”

秦祥林叹道:“我看你很有见识,想不到也属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之人,药分产地,不同产地药性也不尽相同,现在麻黄的药性比起过去怕是连七成也不够,而我的方子里还有一味“胭脂”,你别以为那只能用来给女孩子臭美,它从红蓝花里提炼而出,性极温和,与麻黄相相调相合,冲去热毒只显平和。”说罢又摇头晃脑大呼:“知己难求啊!中医之法千年来精益求精,怎么现在的人越来越倒退,什么都不懂!还找老祖宗的事儿?”

我见这小老儿实在好笑,就逗他说:“切!现在大家生病都吃药打针了,快的很呢!我师父也会点医术,我感个小冒喝他的汤水,也得一个星期才能好利索。要是到医院里打个针,不出三天就没事了。”

秦祥林白了我一脸,不屑的说:“你懂什么?这活人嘛为什么是活的呢?那是精气神,都不能少的。我们中医讲究天人和一,平时你们不爱惜身体,其实精气神都受到了损害,等到生了病才知道调理身体看医生,就已经晚了! 中医不是不能治病,但病入肓肓该怎么救?”

我也不屑的回他一句:“现在连心脏都能给人换,你们中医可以吗?”

秦祥林愣了愣,叹道:“不可以!”旋即抬起脑袋笑道:“心脏都换了,那还叫人吗?还叫原来的你吗?我不是说西医不好,但两家源于不同!中医是生命学,可以济世救人。而西医嘛,治病方面确实不错,可是副作用也很大,你说那些换过心脏换过肾的病人,那也叫治好病?一辈子都要吃药!他们给人安的洗血机,起博器,虽然把命给救下来了,但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大家讲道理嘛,我不是说西医不好,也不是中医全好,但各有各的好,大家结合起来不更圆满吗?现在有人恨不得把中医往死里整,结果自己却一都不明白生命的道理,哎…难道几千年来中国人都没生过病?欧洲那些瘟疫为什么我们中国就没那么凶狠过?”

我知道这个话题让他说起来,那就长远了,连忙问道:“你刚才怎么从山上滚下来的啊?”

秦祥林恨道:“我选了个好地方正在入定,你们两个就在下面一枝枝抽烟,我那会正在行功的关键之处,对周围环境要求很高,幸好我现在对气脉已经收放自如,否则真会被你们两个人害了。对了,看起来你对子午流注还有些研究嘛!”

我看着路面回话道:“也不叫研究了,看过一些书。”

“嘿!奇了!现在这样的书可买不到呢!”秦祥林用力拍着大腿,喝道。

我怕他再度兴奋,连道:“我小时候就在道观里生活,我有个师父硬要我背什么道藏,那里面乱七八糟什么都有,可能是当时背到的吧。”

秦祥林摇着头接道:“不可能,虽然子午流注这方法是中医就知道,但这口诀是我师门之法,还有你能从我施针的技法中看出来,着实不得了,你师父是谁?”

我心想这秦祥林真不把我当外人,为人又很亲切,索性把疯老道和我的事给他聊了。

秦祥林扰着头,大嚷道:“不行,你说的乱七八糟,我听不懂。这样吧,你师父号称那么利害,应该有传你气脉修炼之法,把手伸过来我摸摸看。”

我依言把右手递给他,只用一只手扶好方向盘。

秦祥林思考了半天,才答道:“奇怪!你身体里竟然有股很强的真气!但这股真气我闻所未闻!它似乎自身不停的旋转,这种力量完全可以改变人体周围的力场!奇怪!真奇怪!我只能肯定你和我不是一脉!奇怪!没道理!真没道理!”他突然沉默下来,独自思考起来。

我怕他盘问我的底细,而且这家伙也十足牛鼻子,竟然只用切脉就知道我体内的情况,再让他问下去护龙小组的事就很难隐瞒,这事牵连太大,特别是阿七和我的命,就算他长的再不像坏人,也不能让他知道。我顺便问他道:“你是哪里人?这么大年纪怎么一个人东跑西跑?家里人不担心吗?”

秦祥林心不在焉的回答说:“我本来也是个道士,我们这脉可是历史久远,人数虽少连我在内才四个人,但道术放眼天下少有人敌。不过我的师兄弟不大一样,其它人只懂得照书上法子练,我就得搞个所以然出来。后来我和我师姐结婚,还生了个女儿。她一直就和我在道法上有所分歧,哪知道结了婚还是那样?她说现在生活平静了,不需要每天花那么多时间在道法上面,可是我就听不进去,天天什么都不管,唉,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有点愧对她们娘俩。后来有一天我发现一本典籍上一个奇怪的记载,就独身去了西藏,结果在那里耽搁了十来年,再回来老婆孩子就找不见了,师父也不在了。”

我觉得这小老儿越来越可爱了,连这样的家常也和我讲。正想说话,突然他抓住我的手大叫道:“啊!是了!你这种真气是不是轻身之法?”

我被他这么一拉,急忙踩死刹车,差点冲出路去。转身怒道:“你想吓死我啊!这出车祸可不是闹着玩的!”

他根本不理我说话,生拉活拖的把我拽出车外,逼着我发功给他看。我强不过他,也有心在他面前显显本事,凭空跃向车顶,一个翻身飘过他头顶,轻巧的落在十米外路边的绿化带上。远远冲着他傻笑。

还没等我站定,他一个闪身眨眼功夫就站到我面前。兴奋的叫道:“好好好!想不到现在还有如此的年青人!不过你这样耍简直是荒废了宝藏,奇怪怎么有人教你这样的本事,却不加发挥!”

他拉着我来到草坪中央,冲我说道:“你虽然可以利用这真气使身体轻巧十倍,但也仅是比常人跳的高些远些,也没什么特别。况且,如果经常这样关节总会有损伤,不出十年甚至可能残废!”

我死死盯着他,心中大惊!实话说自从有了这轻身的本事,我虽然能控制自如,但确实发现身体有些吃不消,特别是腿上两个膝盖,总觉得有些别扭,只是不怎么在意认为是正常的,他这样一说我才明白!

秦祥林满脸放光,大笑道:“你碰上我就对了!我教你个步法和吸吐的功夫,不光可以把你的轻身功发挥到极致,而且还能使你脱胎换骨,再不必担心会受到损伤。”说罢就摆开架式,解说开来。

我看着秦祥林左晃右晃,似乎脚下不沾地,明明应该落在左处却一下闪在右边,到后来眼睛也跟不上他的身形,只觉得头晕脑涨几欲跌倒!他边演示边念道:“直落七星,脚踩坤离,便入乾虚,换左进右又到天需,进震出坎,有中家人!”我知道这是天赐良缘,眼睛都不敢眨,看着他的飘移,心中记下他的口诀,一字也不敢漏!

终于等他演示完毕,又在我耳朵边轻声告诉我配合步法的呼吸法门,这才让我自己发动。我照着他的方法,果然胸中真气流窜,更甚过往。而步法之妙绝无法用言语表达,只觉得异常舒坦,意到身便到,身边的一切就像静止了般。他则不停的咋咋称赞!

这一圈转下来,我竟不觉得自己很累。秦详林又跑到我面前,对我说道:“你现在打我两拳,踢我两脚。快!”我摸不着头脑,但见他急切的催促,忍不住好奇轻轻向他挥了一拳。他不等我拳到,立刻叫道:“不行不行,用点力!大家讲道理!你没吃饭啊?怎么像个娘们儿?”

我听他这一激,心里发毛,喝道:“你小心了。”手上立刻加了七成力,但终究还是偏了几度,没往他身上落。秦祥林嘻哈一笑,竟主动迎上我的拳头,要再收手却来不及了。

就在我心中叫坏,这下可得打结实时。他的身子居然轻飘出去,又听他大叫:“继续打,用力!”我这才手打脚踹,再不分神。可是无论我怎么用力都打不中他,他像片羽毛,在我挥动所产生的气流中飘浮,我踢脚他飘出去,我收脚时他又被吸回来。我越打越惊!心想这还了得!此时天色还很阴暗,一个老头脚不沾地,缠在我身边!我心里发毛,身上大冒冷汗!心想:“他来历不明,现在又是四更天,莫不是碰到鬼了吧?”虽然这个想法我也不太相信,但这一切确实太过诡异,一想到鬼,我身上起满了鸡皮疙瘩! 差点就要夺路而逃!

心中胆怯,手脚也不听使唤,一屁股坐倒在地,颤道:“你…。你…。是人还是鬼?”

秦详林大笑道:“哈,就算我是鬼,今天你也赚到了!这是我独创的轻功,刚才那步法就够你臭屁了,要是你刻苦修炼,也能像我这样!将身体提升到接近无质的状态!嘿,光凭步法普通一百人也抓不到你了,本来也够你用,但我越看你越喜欢,索性就表演下我的绝技!你以后加油!修成之后,千军万马中也伤不了你毫毛!大家讲道理好不好?我看中你,你居然说我是鬼!那好吧,天要亮了,我这鬼也该回家了。”

他真的言出必行,说罢转身跳开,几个起落消失在远处!只有他的声音还在四周回荡:“这功夫有个名儿,叫神仙躲影!你记好了!我们两兄弟有缘再见吧!

我坐在地上一时半会还接受不了,好半天才站起来,不过确定他是个人后心中稍安。童心大起,看着远处的车,踩着神仙躲影的步法向它冲去,竟转瞬间来到车前,我完全没有准备一下停不住身子,实在太快了。眼看就要撞到车上,情急间凌空一个翻转,才堪堪从车顶飞过去。落地后,我心情大靓!冲天空大叫道:“娘的!谢了啊!秦老大!”

……。。(待续)

正文 百人群殴

我乐了老半天才开车上路,此刻对于真气的理解更加深了几分。神仙躲影是在极短时间内将体内真气暴升到顶点的功法,我虽然有真气基础,但对于行功却只算门外汉,渡慈大师教我的是控制真气流动的法门,而秦老大的才算货真价实的轻身功。到这时我终于突破了功法的第一重障碍。

早上终于来了,大街上的自行车越来越多,经过一所学校时我突然狂有兴趣,把车停在街边,过马路向学校走去。正是早上上学的时候,校门口络绎不绝涌入大量的学生。我看中了个高大的男同学,嚣张的拦住他的去路。这哥们儿却推车想绕开。

想不到他牛高马大比我还冒半个头,居然这么胆小。就在他经过身边时,我突然拉住他,两只手抓住他的衣领子,两手用力一撕!嚓…本来整齐的校服被拉了一条大口子。那学生一愣,急忙扔了自行车跳到一边,指着我大叫道:“你…。你干吗?”

我笑嘻嘻的向他走去,把手伸向他说:“小朋友,借点钱花花。”

我们的举动已经引起周围人的注意,高个身边出现了两个女学生,其中一个长头发看到高个儿被撕破的衣服,鄙视的看了我一眼,啐道:“又是来抢学费的吧!”她的声音本来很好听,可是气愤之下音量却是不小。这时聚集在我们身边的学生越来越多,把我包围起来,个个义愤填膺对我怒目而视,正是上学高峰期,少说也有一两百人。

我故意找茬其实是想用些学生仔试下神仙躲影,可是突然被上百号人围住,却心中发毛连腿都有些发颤。奶奶的,玩的太大,被几百人围殴那可不是好事。现在连后悔都没机会了,有些学生开始骂道:“操!都开学这么久了还有人抢钱!”“不能让他走!报警抓了他!”“报警有屁用,揍他!揍了再让警察把他捡回去!”“嘿!我们这么多人打他,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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