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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似当时-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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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还是有一丝戒备的。
  想来想去,只觉得自己在这大陈宫廷里的处境真是莫名其妙。原本一心要帮韩霁的,现在却也有要瞒着他的地方了。横竖韩君澈是属意于韩霁的,自当会为他安排的妥妥贴贴。自己再待在这危机四伏的后宫,难不成还当真等着给韩霁做皇后吗?
  这大陈朝的宫庭斗争游戏,不是她一个小女子轻易参与的了的!
  突然想到那神神秘秘的萧烈——自己要想离开这里,还必须要借助萧烈的力量了!虽然这极有可能是前脚出了虎穴,后脚又进了狼窝……
  一夜无语。
  程羽彤在迷迷糊糊中被冰雁推醒,发现天已经蒙蒙亮了,虽不情愿,却也只好起床。
  “娘娘,皇上已经开始早朝了,咱们快点去洗心阁吧,听说昨儿几位太医都没合眼!”见程羽彤仍旧睡眼朦胧,冰雁只好不停催促。
  “他们当然没法合眼,要是查不出是什么毒,就离掉脑袋不远了!”
  关押淑妃宫人的“洗心阁”和后宫其余宫院在结构上并无不同,但是因为常用来公开处罚或审问太监宫女,总让人觉得十分阴森恐怖。
  宫里的掌刑太监早已在正厅门口恭候程羽彤了,这太监捏着嗓子道:“皇上吩咐了,今儿一切都听容娘娘的,请娘娘示下。”
  程羽彤示意众人免礼,在正厅当中的椅子上坐下,这时有嬷嬷送茶水上来,程羽彤道谢着接过茶碗,蓦的发现掌中多了一个小纸团。程羽彤吃惊的抬头去看那嬷嬷,她面无表情,却又巧妙的遮住了别人的视线。程羽彤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噙了口茶便放下盖碗,那纸团已经被她悄悄的掖到了袖管里。
  “铁公公,”程羽彤问那掌刑太监——这太监人如其姓,执法极严。“先传太医吧。”
  太医院的众位杏林国手早已在宫外候旨,见程羽彤传召,太医院的正副院使和那庄太医一同走了进来。
  “各位太医辛苦了,不知是否得出结论了?”程羽彤继续前一天晚上的问题。
  “回娘娘的话,”正院使上前一步说道:“经臣等商议,且参考了不少典籍,臣等一致认为,令淑妃娘娘致死的那种毒叫‘妒红颜’!”
  “妒红颜?!”程羽彤吃惊的叫了起来,“什么毒有这样的名字?难道是专门给女人吃的?”
  “娘娘圣明!这‘妒红颜’只对女人有效,对男子却无妨碍。它其实是一种毒草,又有雌雄双株。因为香气扑鼻,可以和其他香料混在一起制成薰香,用来对付女人极为方便。”
  程羽彤呆了一呆,问道:“难道这种香气一闻就死吗?”
  “回娘娘的话,之所以说这毒药分外歹毒,是因为它这雌雄双株气味不同却又相生相克。若将它按照雌雄分别制成薰香,只需先让人使用那雌株的薰香,毒素就会在人的体内潜伏,而人行动如常,若想要毒发,只要将雄株的香气给那人闻了,不消一刻钟的时间就会毒发毙命!”
  “世上竟有这样的毒药!”程羽彤张大了嘴,连一向冷静的冰雁也惊恐的捂住了嘴。
  “臣等有这毒草的图画,请娘娘过目。”
  冰雁接过院使呈上来的图画递给程羽彤,只见这“妒红颜”雌花为红色,雄花为黄色,竟都生的分外妖娆,可见那色彩鲜艳的蘑菇总是带毒的。这雌花闻到那雄花的味道就即刻发起狂来,想想倒有点哲理在里面。
  “也就是说,淑妃的体内早已有了这雌花之毒,直到昨晚有人给她闻了那雄花毒,才会突然毙命?”如果真是如此,说明淑妃已经不知不觉中为人所控制了。程羽彤当下决定从此以后不使用任何薰香!
  “应该是这样的。”院使眉头紧皱,“只因这雌花之毒潜伏期长达三年,究竟什么时候中的毒,也就无从推测了。”
  “淑妃入宫多久了?”程羽彤问道。
  “回娘娘的话,淑妃娘娘是康硕二十一年进的宫,至今已有四年了。”旁边一个老太监拿了一本册子放到程羽彤面前,“这是宫里的记档,有着所有宫人的记录。”
  淑妃果然是出身钟鸣鼎食之家,祖父曾任府东省总督,父亲是汴州府尹,母亲娘家更是显赫,竟还是礼王妃的嫡亲姨母!所以淑妃刚一进宫就直接封了四品昭仪,第二年就晋了妃位,在这后宫也算是很得宠的一位娘娘!
  没想到这淑妃居然还跟韩雷府上沾亲带故,程羽彤隐约觉得这事情不简单。
  “铁公公!”
  “奴才在!”
  “叫人立刻把淑妃的慧仁宫给封了,你亲自带人去搜,特别是淑妃寝宫!”
  “回娘娘的话,慧仁宫昨夜已经被封了,所有宫人杂役都被分开严加看管。奴才这就带人去搜!”铁公公果然不负其“铁心铁面”之称,举手投足间气势十足。
  程羽彤又接着问那太医院院使,“这‘妒红颜’如此奇特,必是稀罕之物。你可知其生长于何处?”
  “回娘娘的话,‘妒红颜’多生长在悬崖背阴处,普天之下只有西南方的苗、滇境内的高山上才会有,绝非中原之物。”
  “苗?滇?”程羽彤暗自心惊,“你是说它长在滇国那一带?”
  “正是!苗人,滇人皆擅用毒,‘妒红颜’正是他们惯用的一种毒药。臣的师弟是苗人,跟臣提到过“妒红颜”,说毒发之人耳鼻流血,鲜血凝固三个时辰后会散发出其本来的香气。这本《神农补遗》也是师弟所赠,否则臣也不会知道这种毒草!”
  程羽彤深吸一口气,道:“你做的很好,回头本宫会替你向皇上请赏。朱大人请先一旁等候。”
  院使朱大人忙叩头谢恩,口称“不敢”。
  程羽彤微笑点头,道:“把淑妃的贴身宫女带上来吧。一个一个轮流带!”

  解密(一)

  前一晚随侍淑妃的几个宫女太监,经过整整一夜的囚禁,都已经是憔悴不堪,被程羽彤用车轮战的方式挨个盘问了一遍,却是一无所获,前前后后说的都是如出一辙。唯一知道的就是淑妃在程羽彤离开后也曾说出去透透气,之后回到大殿时,就显得脸色十分难看,略坐了坐便说身体不舒服,便带着下人匆匆回宫,没曾想才走了一半路就突然暴毙!
  就知道这事情绝不会简单!程羽彤懊恼的想,搞不好还会引来杀身之祸!
  铁公公还没有回来报信,程羽彤在厅里来来回回的踱步,其他的人都能感觉到她心情不好,因此也都噤若寒蝉。
  就在鞋底几乎被磨破一层的时候,程羽彤眼前突然掠过一个细节,程羽彤转向太医院院使,“朱大人,淑妃那只握紧的拳头里可有什么玄虚?”
  院使脸上一阵尴尬,嗫嚅的道:“回娘娘的话,淑妃娘娘那只拳头,臣等……臣等打不开。”
  “打不开?”程羽彤吃了一惊。身为现代人,她也曾听说过人在死前会被激发出无穷的潜力,只是真的亲身经历这样的事情,难免让人心生怪异。
  院使垂着头说道:“臣等也不敢用强,怕伤了淑妃娘娘的遗体。然而那拳头实在是握得太紧了,倘若不借助工具,徒手真的很难打开。”
  是什么让淑妃把手握得这么紧?因为恐惧?程羽彤马上又否决了自己的猜测——如果是因为任何一种情绪而造成她这个姿势的话,那也应该是双手同时握拳,不可能单单只是一只右手。除非……除非她那只手里还握着什么东西!
  程羽彤一下子觉得心里滚烫,如果她的推断正确的话,那一定是关键性的证物,甚至是能够指证凶手的证物!程羽彤的大脑飞速的运转着:既然这个疑点她能够想到,那别人也一定能够想到。记得当时庄皇后也是死死的盯着淑妃的右手——庄皇后不会是跟这事儿有关联吧?
  “娘娘,铁公公回来了。”冰雁在她身后轻轻的提醒。程羽彤一抬头就看见铁公公表情严肃,正健步如飞的走进厅来。
  程羽彤一挥手阻止了铁公公给她行大礼,迫不及待的问道:“铁公公,可是有收获了?”
  “回娘娘的话,”铁公公仍旧恭恭敬敬的道,“淑妃娘娘的寝宫内并没有发现剩余的香料,但是奴才已将香炉带过来了,或许里面的残渣会有用处。奴才还将淑妃宫里所有的衣服装箱封存,可能会有香料的残留也未可知。”
  “铁公公,你做的非常好。”程羽彤十分的满意,转头又对院使道:“还需劳烦朱大人和其他几位大人去鉴定一下,看看铁公公带回来的这些物件上可有‘妒红颜’的余味。不过……”程羽彤有点犹豫,“你们去闻这个味道,会不会有中毒的危险?”
  院使愣了一下,眼里流出一丝感动,忙叩头回道:“娘娘不必担心,只是吸入少量的‘妒红颜’是没有影响的。”
  “那就好,千万不要冒险。”程羽彤始终不会有宫里主子视人命如草芥的性子,既然将案子给她审,那就尽量把伤亡降到最低点吧。淑妃已经死得够惨的了,她不希望有人白白为这事赔上性命。
  淑妃握紧的拳头的确是个问题!死者为大,总不能硬来啊。可是她敢肯定那手中定有蹊跷。不过她并不打算立即就解决,谁知道淑妃究竟抓着的是什么!万一在众目睽睽之下手掌摊开,露出来的是什么令人难堪或者有损当权者利益的物事,那就更糟糕了。
  很多时候,赤裸裸的真相比穿着衣服的谎言更让人难以接受。
  院使很快就把检查的结果呈到了程羽彤的手上,淑妃的好几件亵衣上都有一股淡淡的香气,闻起来非兰非麝,并不属于宫里女眷常用的那几种薰香。
  “娘娘,只因臣等并无意一人闻过‘妒红颜’的气味,是以只能判断这并非是寻常香气,却也不能说就一定是‘妒红颜’。”
  程羽彤点头道:“朱大人做事十分谨慎妥当,”她低头想了想又道:“铁公公,你去宫中采办处,将历年里宫中使用薰香的记录找来,先要确定她都用过哪些种类,若这个味道果然是从未见过的,那么她宫中的奴才们可就要再细细的查问一次了。”
  铁公公见程羽彤虽然年轻,处事接物上却是条理分明,思路清晰,心中已是十分的佩服。她为人随和亲切,不拿主子的款儿,这一点也是后宫里极其罕见的。这会儿听她吩咐,忙大声应承。
  程羽彤道:“朱大人,不知道有没有可能联系上你的师弟?若能得他亲自来鉴定一下,那就最好了。”
  “臣即修书一封,邀臣师弟进京。”
  程羽彤见一时半会也没有什么新的进展,细细的嘱咐了要严加看守淑妃的宫人,又大大勉励了太医院和掌刑司,这才疲倦的回到自己的景仁宫。
  她寻了个由头支开冰雁,打开在‘洗心阁’里的嬷嬷递给她的纸条。上面寥寥数语:“时机大好,切莫错过。”竟是庄后手笔!
  程羽彤看完即将那纸条揉碎,她很明白庄皇后的意思,心中暗暗吃惊。看来庄皇后在早晨审讯之前就已经知晓那毒是出自苗疆滇国的“妒红颜”了,太医院的那个庄太医自然会跟她通消息,所以她才会希望将这把火直接引上礼亲王府。说实话,她也觉得这事儿韩雷有很大的嫌疑,毕竟只有他才与滇国有密切来往。只是当晚他应该在皇陵,不可能回宫的。程羽彤隐约感觉淑妃是认识这个凶手的,只是她到死也没有想到是这人害了她!
  又翻看对淑妃宫人的审讯记录,想从其中找出点蛛丝马迹来。这还没来得及喘气儿,韩君澈已经圣驾光临了。两人一边用午膳,一边听程羽彤讲述案子的进展。
  “淑妃的葬仪在七日后举行,”韩君澈声音有些沉重,“可怜她跟了朕一场,诶……”
  “皇上,您说这事儿会不会跟二殿下有关系?”程羽彤试探的问。
  “雷儿……”韩君澈眯起眼睛,“他的确有机会搞到这‘妒红颜’,但这是不可能得到证明的。”
  程羽彤沉默了半响,韩雷虽然人在西郊皇陵,然而到处都有他的眼线,只怕早已得知此事。庄皇后能知晓那毒药是“妒红颜”,韩雷自然也会知道。可如若当真是韩雷做的,他必定已经想好对策。何况又怎么可能仅仅凭借一味“妒红颜”就去给身为皇子恶韩雷定罪!庄皇后希望趁机打击韩雷,却是操之过急了。
  “皇上,昨晚淑妃在殿外逛了一会儿,回来后据说脸色不好,您可曾留意到她当时的神情?”
  韩君澈眼中精光闪烁,“朕昨晚应接不暇,哪里还顾得上看她。直到他们报上淑妃死讯,这才酒醒了大半!”
  他说的没错,昨晚那么热闹的场面,韩君澈怎么可能去注意淑妃呢!何况他这会儿的心思根本不在女人身上。
  “樱儿,朕今日已宣布淑妃是暴病身亡,她的家人正从汴州赶来。所以你查的时候一定要注意不能随便让消息传出去。”
  程羽彤理解的点点头,这样的事情自然不可能昭告天下。想想那心比天高,命却比纸还薄的淑妃,也不禁黯然神伤。
  深夜里,一灯如豆。
  虽说已是疲惫不堪,可程羽彤却怎么也睡不着,拿了采办处呈上来的帐册细细的看。冰雁在她的好说歹说下,在外间的软塌上合衣睡了。闹腾了一天,程羽彤也想趁着安静把思路整理一遍。
  看着看着,忽觉背后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抬头看到对面的墙上竟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人影。一惊之下吓出一身冷汗。也不敢回头,闭着眼睛问道:“是人是鬼,报上名来!”
  “呵呵,”一阵熟悉的笑声,低沉而又有磁性。
  程羽彤飞快的转过身来,“是你!”她惊喜的叫起来,又忙捂住嘴巴。
  她万万没想到,来的竟会是她日盼夜盼的靳风!
  “你怎么进来的?外面好多侍卫!”
  “门外那个宫女,我点了她的晕穴。”
  确定了不会有人发现,程羽彤一头扎进靳风怀里,娇嗔道:“你真厉害,皇宫也进得来!”
  靳风搂住怀里撒娇的人儿,将下巴贴在她散发着幽香的秀发上:“太想进来了,就会找到办法。”
  程羽彤抬起头,脸上泛起可爱的红晕,嘴里却是埋怨,“你不要命了么?让人发现可就糟了,我好歹是个娘娘啊!”
  “是个挂名的娘娘!”靳风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颊,光滑细腻的触感让他一阵心神荡漾。
  “你好像什么都知道啊!”程羽彤撅起嘴,“人家还想要你吃醋呢!真没劲。”
  这个丫头,真会装模作样!靳风好笑的将她搂紧一点,“即使是挂名的,我也很吃醋。好不好?”
  程羽彤踮起脚尖,在靳风的唇上轻啄一口,“奖励你!”
  却看见靳风的眼神倐的变的浓黑,“吝啬的家伙!”便重重的印上程羽彤那精致的红唇。
  程羽彤一声娇吟,已然勾住了靳风的头颈。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的喘息声,一时风光旖旎。
  好容易压制下对彼此的渴望,程羽彤牵着靳风的大手走到炕桌前坐下。
  “淑妃的案子,你可知道?”
  靳风点了点头,“有些担心你,所以才进宫的。”
  轻轻靠在靳风宽厚的胸膛上,程羽彤觉得无比的安心,舒服的闭了闭眼,又道:“有些疑点,我明明知道在哪里,却不敢贸然解开。”
  “有我可以帮忙的吗?”
  “不知道,但是不想让你牵扯进来!”程羽彤满足的扬起嘴角,“你帮我分析分析就行。”
  轻言软语中,程羽彤将整个案子的进展和自己的推测说了出来。没有人比靳风更值得她相信了。
  “关键就是她手里拿的东西,”程羽彤微微蹙眉,“可惜又不能破坏她的身体。”
  “也许我会有办法?”靳风深深的吸气,想把这美人儿的气息完全的收拢起。
  “真的?”程羽彤飞快的转身,眼睛清亮无比,“那你可有办法再让它恢复原样?”
  靳风恋恋不舍的注视着眼前的娇艳,“可以试试!”

  公告

  本人的新坑《朱颜》已经开挖了,说的是名妓倾国的故事。仍旧是偏爱那些古诗词,所以在这篇文里,有些是我自己的戏作。
  风格略有改变,有一些淡淡的伤感在里面,不知道各位会不会喜欢。
  因为这篇文都是我在凌晨两点左右在纸上一笔一画写的,然后再打字,很辛苦,但是也许你会读出夜的味道。
  //。jjwxc/onebook。php?novelid=298524
  可能是天生的固执吧,觉得自己喜欢的别人就一定也会喜欢,然而事实往往并非如此。
  发第一篇文《月似当时》的时候,就曾遭遇无边的挫败感。
  渐渐懂得反省自己,也渐渐看到点击高了上去。
  总觉得看我文章的人跟我的脾气一样,光看文,却无话可说。呵呵,没有关系,因果循环么……我会自我安慰。
  身边的人几乎都是彻底的现实主义者,自己也从事着无比现实的工作,惟独思想是控制不了的,无可救药的偏爱古代的美丽故事,而且一定是说汉语的民族才会发生的故事,外国古代也不行!
  十四行诗的晦涩,我不懂也不想懂;
  中国诗词的空灵,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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