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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倾城:猛妃出闸-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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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唯一能做的事了?
哑奴很聪明,这一点月楚狂早就心知肚明,在这五年间他没少给哑奴灌输过孟晓月的事迹,也刻意地让哑奴模仿孟晓月的一切习惯、喜好,其实只不过是私心为自己留下一条后路,一个棋子?
。说到底,还是很卑鄙??
狠狠地皱眉一把,月楚狂残忍地下定了决心,拿出五个锦囊递给了哑奴,很平静地叮嘱道:“这里有五个锦囊,如果到時候你遇到有什么难题,你就打开其中一个看看,它能帮助你的?哑奴,你很聪明,我相信这会是你最好的归宿?”
对不起,请原谅他的虚伪。
紧攥住手上的五个锦囊,哑奴沉静的双眼充满了对月楚狂的信赖,眯眼灿烂一笑,难掩喜悦地重重点下头?
“我……几年后,会回来看你的。”静静望着哑奴灿烂的笑容,月楚狂淡漠垂眸,蝶翼的睫毛颤啊颤,忍不住许下一个不可能的承诺?
承诺,是他送她不能摘的枷锁。。
*
残阳如血,渲染了半壁天空,朵朵云彩染上了血一般的薄红,夜,快要降临了——
血洗的残阳之下,【离王府】大门上悬挂的白灯笼显得尤其的妖异,月楚狂站在门前,静静地眺望了一番,才推开久违的大门走进去,他没让哑奴跟着进来,而是让她现在门外等候一下。
离王府】上的装潢格局一切都没有改变,一如五年前孟晓月走的那一天一样,熟悉的感觉全都没有变,但他却变了,每向前走一步,月楚狂的心越清冷一分,直到踏进了正殿,看见了正坐在椅子上恭候已久的段莫离,涟漪的心湖已一片平静?
“你可终于来了?”阴鸷的黑眸死死盯着一身雪白如初的月楚狂,段莫离俊美如画的面庞泛起一丝莫名的情绪,冷声低喝?
不理会段莫离的敌意,月楚狂淡淡瞥了他一眼,开门见山:“将我的人还给我。”
“她在哪里??”几乎是同一時间,段莫离提出了质问,难掩一脸的激动,双手握成拳头仿佛快要忍耐不下去了?
“死了。”仿佛是故意为之,月楚狂敷衍般地回复两个字,一副置身事外的冷冰冰,完全触犯了段莫离唯一的禁忌底线,他犹如暴怒的狂狮一样冲上了月楚狂面前,双手紧扣住他的双肩,死命摇晃,拼命否认:“你说谎??连小顺子都没有死,她怎么可能会死???”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丢下他一个人,死了??
月,你在哪里?求求你回来好不好?他改了,他什么都愿意改,再也不会伤害你了?
“五年前【天恒山】的一场大火,烧了一天一夜,你觉得这种烧肌之痛谁能承受得了?更何况是一个早就绝望的女子?”双肩被段莫离捉得生痛生痛,月楚狂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俊逸的脸表情淡远,清越的嗓音冷淡相问。
月楚狂残忍的话狠狠绞痛了段莫离千百遍后悔的心,他忽然松开了手,用力地捂住自己空虚却又痛到要命的心口,低头极力恻隐胸口的痛苦,“别说了,别再说了?”
他知道自己错了,错得离谱,错得一塌糊涂,他让月受了很多苦,他现在只想要月回来,他一定会好好弥补她的,一辈子永远对她很好很好,再也不做会让她不高兴的事了?
再给他一次机会,再给他一个改过的机会,求求你……月。
冷眼看着段莫离的痛苦之状,月楚狂别开了视线,铁石心肠,淡淡道:“想我不说,那就将顺月还给我?”
对一派淡漠不惊的月楚狂,段莫离的心里始终抱有一种莫名、难以说清的感觉,不明白他为什么对小顺子这么执着?更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知道月的事情?除非——“你是月?你是月对不对??”
话一说出了口,段莫离就更肯定自己的想法了,没理由的就是觉得月楚狂与月一定脱不掉关系?也不管不顾月楚狂的意愿,将他奋力禁锢在怀里,粗茧的大掌掠过,月楚狂脸上的半截银边面具‘噔’的一声掉落地上,露出一张清透俊逸的面容……
很陌生,不是孟晓月的脸???
段莫离一下就停滞掉了,時间停滞,生命停滞,连心跳也停滞掉了,绝望哀戚的心接受不了这样的结果,承受不了再一次的失望,有一种筋疲力尽的感觉,好像就这样倒下再也不起来……
“你这么激动做什么?当初你不是你逼她去死的吗?如果不是你一直执迷不悟,孟晓月最后会落到这样的下场吗?如果你肯多相信她一点,如果你不是一次次欺骗她,违背了曾经的誓言?五年前她怎么会心灰意冷,纵火自杀?一切的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的,你活该?”月楚狂难得正在动气怒骂了段莫离一通,脸上淡漠的表情微微改变,沉静的双眸盈满一层水光?
“你说得对,都是我咎由自取的,是我活该?但是我爱月,这世上再也没人能比我更爱她了?这五年来我每一刻每一秒都深爱着她,我从未忘记过她,一辈子也不可能忘记她?”段莫离自暴自弃地瘫坐在地上,低哑的声音似自嘲又似嘶鸣?
这一生,除了月,他是再也不可能爱上任何人,任何女人在他眼里都敌不过她的一个影子?
“我不会将小顺子交给你的,要让他回去了,月就更不可能回到我的身边了?”段莫离阴郁起一张俊美的脸庞,意志坚决道?
即使到此時此刻,段莫离还是宁愿自欺欺人,相信孟晓月还没死,相信孟晓月一定会回到他的身边,相信他和月会再次重新在一起?
“你就这么想要见她吗?你的后悔,是真心还是假意?这一次,你会不会再一次伤害她到体无完肤?”望着段莫离坚定狠绝的眼神,月楚狂一连串问了他三个问题,淡漠却又隐隐渴望知道段莫离的答案——
第十九章 伤人结局
一路沉默再沉默,哪怕此生步步都错。
*
“你问这些……做什么?”段莫离微红的黑眸紧紧盯住月楚狂,望进他沉静毫无波澜的眸底,仿佛看到他眼底有暗光的闪烁?心,不知为何的抽搐了一下,难以言喻的奇怪心颤?
月……楚狂,这人究竟是谁?他不是月,但是在他身上又和月有一种似曾相识的错觉……
“如果再给你一次重来的机会,你会好好珍惜孟晓月吗?一辈子,善待她?”与段莫离的深邃的黑眸相望,月楚狂没有挪开视线,而是定定望着他,想要望得更深,看得更远,仿佛就此看进他的心底想法一样?
心与灵魂仿佛都被月楚狂透明的视线吸引住似的,段莫离挪不开眼,也无法掩饰心底的真话,义无反顾地用命宣誓:“会?我以我的命发誓?”
这一次,他绝对不会让月再受伤了,他绝对不会再伤月的心了,只要给他最后一次机会,他会将整个世界都捧在她面前,献给她?
沉着地审视俊脸一派虔诚真挚的段莫离一番,月楚狂似在思量着他话里的可信程度,又似在回味着他用命的宣誓,许久,才蓦然洒脱一笑,点头应许道:“好,你先放顺月出来,我让你见孟晓月。”
段莫离说的话是真的,哪怕他也就能放下心来了,完全放下来了,将这一切……都扔掉?
“你,说真的?”没想到月楚狂竟然答应让他见孟晓月,段莫离有些恍惚,简直狂喜到分不出真实了?
真的吗?他真的能再见到月吗?他不是在做梦?不是在幻想?而是真的真实?
看着俊容难掩狂喜的段莫离,月楚狂弯身捡起地上的面具,重新戴回脸上,将自身的全部都掩藏住了,淡淡应了一声:“嗯。”
“可以?我现在就立刻放他出来?”见月楚狂不像在说谎的样子,段莫离激动得一刻都按耐不住了,俊美如画的脸第一次扬起喜极的笑容,妖美俊艳,让天地为之失色?
段莫离急不可待地亲自去将顺月解放出来,而月楚狂则是出去将【离王府】门外的哑奴牵引进门,握住她柔白的小手,小声叮嘱:“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孟晓月,记住了。”
头戴垂纱遮脸的哑奴不能说话,只是拼命点下头,示意她明白,她懂得该要怎么做?
再次回到正殿,段莫离已经将顺月带出来了,身上五花百绑的他嘴里还被塞了一块布,说话不能只能‘吾吾啊啊’的,见到月楚狂的一刻清秀的脸上奔放出喜悦,眼神都快要放绿光了,却在看见他身边面纱遮脸的女子時≮墨斋 。。≯,整个人都沉寂下去了,口中发出难以置信的悲鸣???
月主子……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
“月……”段莫离越发炙热的黑眸痴狂地盯着哑奴看,双手死死紧握成拳头才勉强克制住想要冲前,不顾一切狠狠将她搂入怀里,告诉她,他有多想她,多爱她,多痛悔五年前的错误???
一声‘月’,包涵有段莫离五年间思念、爱意,颤抖的是月楚狂的内心?还是哑奴的神经呢?
哑奴不自觉紧攥住月楚狂冰凉的手,定了定扰乱的心神,一把将头上的头纱摘了下来,泪光闪烁地望着面前俊美妖孽的男人,那是一张与孟晓月一模一样的容颜,不是绝美却极富有神韵,让人百看不厌,越看越顺眼?
那一瞬之间,時间仿佛在缠绵纠葛的两人之间凝固,段莫离眼里、心里、脑里只容得下与孟晓月长得一模一样的哑奴,而哑奴也只能看向段莫离?月楚狂和顺月就像无关紧要的局外人一样,早被忽视了?
五年来一直压抑的思念,一直压抑的深爱,一直压抑的情绪,在孟晓月回来的这一刻,全线崩溃了,再也压抑不住了,段莫离一个箭步越上前,疯狂地将哑奴压在胸前,激烈喘息着,气息激动不稳,连说话都不清晰,只能一遍又一遍唤着她的名字:“月,月,月……”
千言万语尽在这个‘月’字里,尽在他一声又一声的低喃中,用情之深闻者皆知?
段莫离哭了,懊悔痛心的泪沾湿了哑奴的衣裳?哑奴也哭了,却是望着身边的月楚狂而哭泣的,心疼她也心疼他,心疼这无果的爱???
“月,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你一定很恨我,求求你再原谅我一次,我再也不会伤害你了?以后,你不喜欢的事,我都不做,你不喜欢我不信任你,我改我全都改?改到你满意为止,改到你肯再接受我为止,我什么都能听你的,只求你别再消失不见?”段莫离宽厚的大手小心翼翼地捧起哑奴那张布满泪痕的小脸,姣美的薄唇一下下温柔地落在她的脸上,吻去她伤心的泪水,亲密疼爱不已——
神色淡淡地看着拥抱在一起的段莫离和哑奴,月楚狂一寸寸松开了牵着哑奴的手,收回了视线,走开了,将温情的片刻留给了他们俩?他走到了顺月那儿,解开他身上的束缚以及口中的布块,拍了拍一脸错愕的顺月,问道:“还好吗?”
“月……月主子……”顺月破碎的声音几乎快要哭出来了,望着顶替了孟晓月身份的哑奴,心痛到无法正常思考了?
知道顺月在伤心些什么,月楚狂却用极其冷静的声音,命令道:“忍住,什么都别说。”
为什么到现在你还能这么冷静的?你真的就舍得将他让给别的女人吗?——顺月用眼神执意质问?
扶起刚刚才松绑的顺月,月楚狂却笑了,极淡极美的笑,在半截面具的掩饰下增添了一份蛊惑的神秘感,他没有回答顺月的问题,舍与不舍,好像早就有结果了。
既不回头,何必不忘;既然无缘,何需誓言。过日种种,似水无痕;明夕何夕,君已陌路。
“为什么?月,你为什么一句话也不肯说?”一直紧抱住哑奴的段莫离突然发现一丝不对劲,怀里的俏女子由始至终一句话也没说过,是不是真的很恨他?连一句话也吝啬给他吗?
听见段莫离的疑问,一旁的月楚狂微微敛目,替哑奴解围道:“五年前的那场大火,让她失去了声音,现在她是个不会说话的哑巴,你要嫌弃她,我立刻带她走?”
没想到孟晓月竟然成了哑巴?这一残酷的结果狠狠地砸落在段莫离的心口上,宛如割下他心口的一块肉似的,既痛又悔,自责不已,觉得自己根本没有面目面对月,更别提想要得到月的原谅了?
他宁愿这些伤害都诸加在他身上,也不愿让月受到一丝一毫的损害,他舍不得让月受伤,却又一次次伤害了她,真讽刺,真可笑啊?
“对不起,月,对不起……对不起……”一遍遍的‘对不起’是多么的渺小,微不足道。可是段莫离除了说‘对不起’,还能挽救什么呢?
哑奴觉得段莫离是个可怜人,她恬静地笑了笑,伸出柔白的小手抚摸了一下段莫离的妖孽的俊脸,似在安慰着他,让他别这么自责,其实她是哑巴一点都不关他的事?
前是奴回。五年前的孟晓月也是经常这样子安抚段莫离的,哑奴的这一举动让段莫离感到无比的熟悉、无比眷恋,黑眸的泪瞬间就断了线——
一切就像回到五年前一样,他还是一个只会依赖孟晓月的俊美少年。
“段莫离,你要好好待她,若你亏待她,我会直接带她走,永远离开你?”凝望着段莫离高大的背影,月楚狂垂眸,冷淡地警告道,气势十足?
一听到有人要带走孟晓月,段莫离立刻就警觉起来了,如老鹰护着小鹰一样,不让月楚狂再看哑奴一眼,“这不用你说,我也能做得到?”
他感谢月楚狂将月还给他,但他才不会让月楚狂再有机可乘,他以后一定会好好守着月的?
“那就好。”月楚狂从宽大的袖袍中拿出一折子,走上前递给了段莫离,说:“这个给你,我很快就会离开这里了,这是我为太子卜卦的结果,你是皇子进宫比较方便,你顺便帮我捎去给太子。”
月楚狂将段非臻的帝王卦象结果交给段莫离,段莫离若事先偷看的话,不就能洞悉一切了吗?。
月楚狂是故意帮他的?段莫离很快就注意到这一点了,哽咽的喉咙像被什么卡住似的,只能问出三个字:“为什么?”
“好好照顾她。”月楚狂没有再回答段莫离的话了,叫上完全呆滞过去的顺月,就笔直离开了,不带一丝云彩和留恋——
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了,远远望着月楚狂离去的背影,华白的锦袍渐渐湮灭在夜幕之中,段莫离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心,空荡荡的。
夜里,大街上都没人了,寂静又黑暗,月楚狂的视力不行了,只能让顺月走在前头带路,而他在后面一边吹箫一边跟着,倒也潇洒?
可是走着走着,顺月就走不动了,半蹲在地上痛哭流泪起来了?
“为什么哭?”缥缈的箫声停住了,月楚狂俯下头问顺月。
“我在替你哭,因为你不哭,我只能替你哭出来了?”顺月一边擦拭着汹涌出来的泪水,看着一派若无其事的月楚狂,心酸得很?
月楚狂笑了,淡然纯粹的笑,他也不顾地上肮,盘腿坐在地上,拿起【紫灵玉箫】忘我地吹奏起来了,伴随着顺月的一声声低泣,一阵一阵的凄美哀戚。
第二十章 别哭阿离
誓言不再分真假。
有些话,怎么才能忘掉?
我用一生,怀念你曾说的那句话。
*
一路上被段莫离亲密抱着走的哑奴,神色有些惘然地靠在他心口前,聆听着他激动的心跳声,恬美的秀眉皱了皱,内心的情感汹涌翻滚,一阵的苦涩蔓延?
这心跳,这喜悦,这温柔,都是属于孟晓月的……公子,你可真不后悔吗?
哑奴被段莫离抱进了一间色彩鲜艳的房间,孟晓月的房间,干净不染一丝尘粒,一看就知道经常有人打扫整理,房间里的一桌一椅一花一帘都如五年前一模一样,没有任何的改变,无一不让段莫离魂牵梦萦,留恋不已。
段莫离轻轻放下了怀里的哑奴,牵着她柔白的小手,领着她环视熟悉的房间,虔诚道:“月,你看?你的房间还是和五年前一样,这里的一桌一椅我一直都小心翼翼地保护着,不敢破坏一分,就是希望你哪天回来后,看到这里熟悉的一景一物,能怀念起我们过去的時光,别丢弃我。”
别丢弃他们曾经有过的感情,别狠心丢下他一人?
他知错了,真的?他不敢想象,没有了月,再过一个五年,他会不会撑不下去,疯了?
哑奴毕竟不是真正的孟晓月,她不知道这间房间里充满了多少属于孟晓月和段莫离爱恨纠缠的回忆,但是从男人乞求、渴望、深深懊悔的眼神中,她能读懂男人对‘她’的浓烈爱意?
不是假的,也不是装的,真正强烈深爱是无法佯装出来的,就像公子一样,明明说过已经舍弃了过去,却不是真的舍弃……
终究这两人还是注定无缘。。
哑奴第一次庆幸自己是一个不能说话的哑巴,要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该要如何回应段莫离对‘她’浓烈的爱意和强烈的思念?
公子,你可知道吗?他对你一直没有变,他的心一直都是你的。
见哑奴无法言语,只是失神环顾着房间内的摆设,沉静的眼眸闪烁着欲泣的水光,段莫离妖孽的俊脸黯然悲恸,伸出修长的大手想要触碰哑奴损坏的喉咙,心口狠狠一颤,钝器砸落的痛,蓦然收回了大手,不敢去触碰哑奴的残缺伤口,他怕真的怕?
“对不起……对不起……月,都是我的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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