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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倾城:猛妃出闸-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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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有解语花,凭谁解花语——

距离最终之地只有一小段路,侥幸的是一路上孟晓月和司雪衣也没有遇到什么特殊的机关陷阱,一路畅通无阻,直达目的地?

眼前是一片幽冥般的诡异景致,明明是室内的空间里面却开满了一棵棵海棠花树,异常妖艳灿烂,的花瓣犹如鲜血般的艳红,花房大得有点诡异,走进去就仿佛置身在郊外的森林一样,但周围却是漆黑一片的,仅靠一只只萤火虫微弱的绿光维持亮度,这让夜视明力骤然下降的孟晓月突然难以适应,勉强攥住身旁司雪衣的手,缓缓滑落地面,黑暗降临的恐惧,眼球的刺痛,让她急急地喘息起来了??

“晓月,你怎么了?”看着滑落在地上的孟晓月不大对劲的感觉,司雪衣也跟着蹲下来,轻握住她微凉的手腕,替她把脉看看,一双黛眉慢慢紧拢起,透澈的眼瞳望向脸色青白的孟晓月,震惊道:“晓月,你的身体——”

“行了?”孟晓月冷冷出声打断了司雪衣的话,抽回他把脉的手,避重就轻道:“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不用你多说,而且现在也不是说这个的時候?赶快找到那样东西,我们就出去?”

知道孟晓月在扯开话题,但司雪衣也明白,现在确实不是聊这些事的時候,只能将这件事放在一边,黛眉松开,点头道:“好,那你继续带路。”

眼睛渐渐适应昏暗的孟晓月视力恢复了一点,虽然眼前的景象依然含糊不太清的,但带路还是不成问题的,只要跟着铜铃声响的方向一直向前进就行了,这一点对孟晓月来说,还是不难的?

跟着铜铃声一直往深入走,孟晓月和司雪衣来到了大花房中央地,血色的海棠花树围绕着中间的一潭清湖而妖冶盛开,湖水上飘曳着一朵怪异说不出名由来的花,九叶花瓣,每一片花瓣的颜色都各不相同,紫、青、红、靛、血炎、墨黑、月白、蓝、九种颜色花瓣组成的花朵,艳丽非凡?

“我们要找的最后一样东西,就是这朵【解语花】?”司雪衣摊开了凛彻扔给他的羊皮卷,对比了一下卷上的画像,有点不敢置信地惊喜道?

没想到,世间上,真的存在【解语花】,冰夷皇的皇陵墓实在是太神奇了?

让他不禁想要知道三百年前的冰夷皇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闻言,孟晓月大大地瞪开眼睛,酸痛的眼球凝望漂浮在清湖中央的【解语花】,摇头荒唐道:“我们要找的就是那朵花?为了这么一朵花,不惜挖掘自己祖先的陵墓,历尽万险,值得吗??”

疯了,疯了,全都疯了?费了这么多人力、物力、汗水、冒险,拼了命就为了一朵【解语花】,那老皇帝是不是疯了??

“你不懂,这朵【解语花】叫作九色轮回花。传说中,这朵花有能让死人起死回生的作用,天价至宝,只应天上有地下无,求也求不来的?”司雪衣收起了羊皮卷,耐心地为孟晓月解释一番道。

只不过,是不是真的能起死回生,这就不知道了,这其实传说的一部分,数百年来,一直也没有人能够找到这朵传说中的【解语花】,直到在这座冰夷皇的皇陵墓中,被他们寻找到了???

………………

作者要说的话:今天【四千字】更新奉上,顾着看奥运会气愤在微薄上骂小英国,延误了字数,本来是写六千字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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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衣花后。推荐雨蝶的完结旧文:《重生:无心拥得帝王宠》重生经典古文,已签约出版。《重生:变男变女玩转前夫》经典现代重生。

第一百六十三章 听花解语4(必看)

缥缈而遥远的古铜铃声渐渐消失了,飞散在漆暗大花房四周的萤火虫全都飞聚在孟晓月和司雪衣身边了,荧耀了一大片,翠绿色的萤光耀亮了漂浮在清湖中央的【解语花】,九色轮回的花瓣代表了人间七苦,爱与恨的纠缠不休,一朵育满神秘传说的传奇之花——

“这朵【解语花】真的能起死回生?”站在清湖岸畔的孟晓月蹲了下来,谨慎地看着清澈无污染的湖水,想起方才在【葬海门】后的池塘蚀骨化尸的池水,随地捡起了一颗石子,扔下水,一湖平静毫无波澜。

“我也不清楚。【解语花】本属海棠花,但在远古神话记载的【解语花】却是一种拥有九种颜色花瓣的轮回花。”司雪衣也跟着蹲了下来,眯眼仔细勘察着清湖水是否真的安全,无机关陷阱,“九色轮回花,顾名思义就是经历九次轮回衰败,最终得以长生不死的花,这朵【解语花】很邪门,我们得要小心应对?”

真正【解语花】的最原态不是世人皆知的海棠花,而是九色轮回花?从远古文明流传下来的生死之花,至今世上早已完全灭绝,但最后一朵却默。默盛开在冰夷皇的皇陵墓里,这是天遇的巧合?还是先人遗落的秘术?

司雪衣从衣袖袍中拿出一软包,里面包裹着一根短短的棍子,棍子是用银质制造的,银质光滑的表面绘有狂草缭乱的花纹,似人似兽又似花,难以辨清?司雪衣将手中银质的短棍挥了一挥,自小学唱戏的他舞棍的姿态非常优美轻灵,雪衣飘扬,眼媚如丝,唇含柔笑,既有少年飞扬的英气,又有少女娇贵的媚态?

银质的短棍内有乾坤,为方携带能伸长也能缩短,没一会儿,就被渐渐伸长了,司雪衣将银质的长棍直插入清湖水中,一为试毒,二为探测水位高度。“看来我们运气不错?水位深度不高,而且湖水也没带毒。晓月,你在这里等着,我下水将【解语花】摘下来?”

“慢着?”见司雪衣这就准备下水摘花,原本消失的铜铃声又在响了,孟晓月连忙扯住他雪白的袖袍,犹豫道:“雪衣,这花……由我来摘?”

她知道这样做是很不明智的?毕竟雪衣的轻功是绝对一流的,但是她克制不住心里涌现出来的激动?若这朵【解语花】真的是远古時代流传下来的文明,那不就说代表她无意中接触到远古消失文明的一角,这太激动人心了???

没想到孟晓月会主动请缨下水,司雪衣黛眉凝重一紧,刻不容缓地拒绝:“这怎么行?晓月,这清湖底下也不知道有没有其它诡奇的东西,你又不会武功,贸然下水很危险的?”

这冰夷皇的陵墓存在着太多无法解释的谜团,神迹的建筑、不死的锦鲤、不干的池水、远古的神花……他不敢保证这清湖底下会不会存在着别的……生物?

知道司雪衣在担心什么,孟晓月却心意已决,摇头从容解释道:“我听见铜铃声又响起了,我觉得它在叫唤着我、阻止着你?我不能让你下水,我觉得一旦选择错误了,可能会发生什么灾难,我无法解释这种不详的预感,但……还是让我下水去摘?”

铜铃声响能指引她到达‘对’的地方,而选择‘错’的地方,后果则不堪设想,绝对不容忽视?

“那……好?但是你一定要小心,一有什么不对,你就大喊出声,我会在第一時间救你出来的?”迟疑再三,司雪衣最后还是答应了让孟晓月下清湖,摘神花?

他听不见铜铃声,一切都必须要听晓月的,在这座冰夷皇的陵墓中,听不到铜铃声响的人,绝对不能乱来,否则就是自寻死路?

“嗯?”重重地点下头,孟晓月纾缓了一下疲倦的四肢,看着一片水汪汪清澈澈的清湖,激动的心情心脏‘咚咚咚’地狂跳如雷,一股难言的紧张感让她全身神经都绷得紧紧的,冷汗顺额流下?

循环深呼吸了三遍,孟晓月才缓缓走下请湖水中,冰冷刺骨的湖水浸湿了她的下半。身,冷得她整个人都打起了寒颤,刺骨的寒意透入四肢百骸渐渐麻木,幸好湖水如司雪衣所言,水位不高,水只到了孟晓月腰部位置,她在汪汪湖水中谨慎地划走前行,撩起一圈圈涟漪,‘唰啦啦’的水声不大却贴进心窝去了,让孟晓月不禁胡思乱想:要是湖底下沉睡着别的生物,会不会被她惊扰醒呢?

结果也如司雪衣所言,他们的运气还不错?至少孟晓月没有遇到任何阻碍、意外,安全到达清湖水的中央——漂浮在水面上的【解语花】正静静地等候着她的,摘获。

在清湖水里浸泡的時间不长,但孟晓月已经冷得整个人都有点发僵了,俏脸上的表情不协调地绷紧着,耳旁的铜铃声响愈发地响亮,急促,震撼?仿佛就在她耳边响起一样,触动心弦?

越来越诡异了,孟晓月一刻都不想再呆下去了,抬起浸泡在水中的柔白小手,伸手去摘取漂浮在湖面上,九色轮回的【解语花】,玉白的指尖触碰到其中一片墨黑花瓣的瞬间,心脏如同被利物刺伤一样,撕裂的剧痛,眼前的景色一切都扭曲改变了——。

血红的残阳之下,残旧的冷宫更显萧寂冰冷,枯萎死去的栀子花树下,一身穿浅蓝色锦袍的少年郎静静地站在血迹斑驳的地上,刺眼的血珠顺着他的大手一滴滴掉落地上,凝成一滩血泊?俊美若谪仙的少年沾血妖孽的面庞,正绝望流淌两行泪珠,充满了无尽无望的哀戚,少年像是看到孟晓月的存在一样,伸长血流不止的大手,无助呢喃:“月,我恨你,好恨好恨?”

“为……什……么?”孟晓月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流泪,看到少年对她痛恨敌视的眼神,她只感觉到心如刀割的痛,眼睛也痛到快要瞎掉了?

可惜少年并没有回答孟晓月的话,孟晓月没有机会听到少年的回答,景色一换一转,这次是皇宫的御花园里,黑夜召唤了无数萤火虫,百花齐放,一片绝美惊叹的萤光之下,一身银白锦袍的段非臻正紧紧地拥抱住虞皇妃,平時冷峻无情的英俊面庞,此時却是一片痴情深爱——

“别走?虞皇妃,求求你不要离开臻儿,求求你不要抛弃臻儿?这一次,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了?虞皇妃——”话顿了一下,段非臻紧紧地拥抱住虞皇妃,双目紧闭不断地痴情表白,忽然眼睛一睁,忧郁深沉的眼眸目不转睛地盯紧孟晓月所站的方向,双唇一张一合,继续道:“我爱你。”

孟晓月完全被段非臻忧郁却深沉的眼神给定住了,口不能言,身不能动,但却能读懂他眼眸低处的深爱,一句——我爱你。究竟是对谁而表白,已经无从找到答案了,景色渐渐淡去转换,回到了【葬海门】的主墓室,只是冰夷皇的棺椁却是开着的,棺椁里面是空的,孟晓月回到了三百多年前冰夷皇下棺的一刻——

绝美的男子一身锦鳞雪衣,但如玉的脸庞上已无丝毫血色,眉间的一点红莲之纹也变得黯然无光,苍白得犹如一捏就碎的玉瓷人,脆弱不堪,冰夷皇已经死了,传奇已不在了?

大将军横抱着冰夷皇的遗体一步步走上玉台,来到巧夺天工的棺椁旁,将妖俊非凡的冰夷皇轻轻地放入棺内,粗茧的大手五指奇长,如待珍宝般小心而轻巧地抚摸着冰夷皇宁祥的遗容,沉痛的一声叹息:“冰夷,别怕,有我在。我会一直陪伴在你的身边,哪怕是死。”

依依不舍地封上冰夷皇的棺椁,守卫皇陵墓的士兵们进来请大将军离开陵墓,因为下一步就是要封死皇陵墓的出口?但大将军拒绝离开,他放走全部建筑皇陵墓的士兵们,没让这些人陪葬弄脏冰夷的地方,而自己却留下来为他陪葬了?

皇陵墓被封死,再无出口能离开,也再无人能打扰大将军和冰夷皇的相依相守了。吃下一颗丹药,大将军躺上了冰夷皇棺椁旁的寒冰玉床,慢慢闭上了眼睛,呼吸渐弱,最后静静地断去,原本大将军是一心随同冰夷皇而去,却没想到——

“啊啊啊?师傅救命啊?你是人还是鬼还是尸变了??”三百多年后,一白衣小少年无意闯进了消失的皇陵墓,惊醒了寒冰玉床上衣甲破烂,面无表情的男人?

“我是一个活了三百年的人,但我不是妖怪,我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活着。”表情面瘫的男人,看着误打误撞进来的白衣小少年眼神朦胧而迷惘,忘却了自己的一切。

尘封三百多年的历史,在孟晓月沉静无波的双眸中,静静地得到了见证。好哀绝,好难过,好悲恸,孟晓月无法用言语形容自己此時此刻的复杂心情,当第四次的景致转换,孟晓月已经完全淡然平静,接受了——

哀色的枫树林,片片枫叶飘零落下,孟晓月静静地站在皇宫里的【半月池】旁,抬头迷离地环顾这似真似假的秋色景致,忽然,上缠绵上一双强壮的手臂,下一刻,人就跌入了硬邦邦的胸膛里,被段非尘死死地搂抱住,“小月、小月、小月……你回来了,你真的回来了?你终于肯回来我身边了,你终于肯原谅我了是不是?小月,我答应你不会再让你受苦了?对不起,我爱你?”

一句对不起,我爱你。段非尘其中难以割舍的深情,又能对谁述说去呢?小月已经不死了,他知道了吗?这残酷的事实……

不知不觉孟晓月竟已泪流满面,眼泪无声滑落沾湿了脸颊,眼球通红而刺痛的,既难受又心痛?景象再一次挥散而去了,这一次是一片朦胧的云景,一道三途奈何桥隔绝在一望无际的雾海之上,而站在奈何桥畔的正是——孟小月,原主?

“看来【解语花】确实是名不虚传,你想要回自己的躯体了吗?”孟晓月与孟小月四目相望,一模一样的两个人静静地凝望着彼此,是不是共用一个躯体久了,彼此的想法仿佛能心有灵犀一样,一点就通。

“我想要回自己的躯体,但是我知道我活不过来的,【解语花】确实能让死人起死回生,只是只能维持一瞬间,昙花一现,再美再艳,最后还是注定要凋零的。”明明是不尽人意的话,但孟小月却依然保持的俏丽浅笑,却是苍白无色的,“我知道他来了,他想要找这朵【解语花】一定是为了让我起死回生。我好高兴啊,他愿意为我做这么多难事,我真的好感动,我觉得已经足够了……他爱我的心,我真真切切的看到了,真的该要知足了……可我不忍心看到他一直沦陷在其中,不能自控,我舍不得他我不想要看到他痛苦,我想要再拯救他一次?孟晓月,我想要借此机会再见他一次,你可以将身体暂時让给我吗?当【解语花】凋谢后,我就会离开的了。”

这具躯体本来就是属于孟小月的,孟晓月怎能拒绝,又有谁能够残忍拒绝这乞求呢?小月生前不能与段非尘见最后一面,难道连天赐的最后一次机会,也拒绝吗?她点头了,答应了孟小月的请求,“可以,这身体本来就是你的。”

“可现在已经是你的了。”孟小月聪颖一笑,走到孟晓月面前倾侧下身体,一模一样的两人雪额抵着彼此的雪额,盈盈巧笑道:“你替我续弦下去,一定活得很艰难?对不起,我生来就是不详的人,又是皇上训练出来的骗子,表姐说过,我的话从来不会有人相信,你一定为我圆了不少谎?”

不断掉落的眼泪朦胧了视线,孟晓月用力地摇晃着小脑袋,眼泪一滴滴掉落,坚定地否认:“没有的事?你很出色,很聪明?孟映月只是妒忌你,才会这般打击你,你要相信自己,你不是骗子,你是有感情的人?”

“真的吗?那……我的笑,我的泪,我的痛,我的苦,都是真的吗?”孟小月又是皱眉,又是微笑,又是开心,又是难过的?

“嗯,真的?全都是真的?”小脑袋重重地点下,孟晓月哽咽的嗓音低哑回答道。

。“原来我的一切感情都是真的,原来我不是骗子,原来我还是有心的,真好?谢谢你告诉我一切真相?”孟小月第一次发自内心地灿烂笑起来了,眼泪却从眼角处悲伤滑落?

直到死去后才知道自己不是骗子、有心有笑有泪有痛有苦有爱,和普通人原来是一样的?直到这一刻孟小月才明白全部真相,却人已死去了,一切都无法重来了,多可悲?

………………

摘下九色轮回的【解语花】,孟小月缓缓回到了清湖岸上,冰冻僵硬的四肢让她脸上血色全无,俏脸苍白得犹如一张白纸,吓得司雪衣想要解下自己身上的雪白外袍给她换上,却被孟小月迅速拦住了,手中拿着色彩渐渐黯淡下去的【解语花】,不想再浪费時间了?

“尘主子,我知道你在的,你出来好不好?我好想见到你哦?”俏皮细软的声调,不是平時孟晓月讲话的方式,让一旁的司雪衣完全呆滞震惊住了,混乱得弄不清是怎么一回事?

果然不出孟小月所料,段非尘真的一直掩藏在附近,听到‘尘主子’三个字,立刻就忍不住脚步,走出来了,“你是,小……月?”

只有小月敢这样叫他,只有小月,她是真的小月???

意识到这一点的段非尘澎湃的情绪汹涌而出,隐藏最深的至情至爱再也克制不住了,赤红的身影一闪,飞快地跑到孟小月面前,一把将全身湿漉漉的她紧扣在怀中,力度失控几乎捏碎了她娇弱的身子骨,喜极而泣道:“小月,你真的是我的小月?你回来了,终于活回来了?你知道吗?我一直在等着你,一直在寻找你,我都绝望得快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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