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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倾城:猛妃出闸-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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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爱不需要怀疑,怀疑了就不是真爱。”风势吹得栀子花树‘簌簌’作响,缥缈之处响起了一把清越的声音,在小顺子还未能作出反应之時,就已被来者击昏了,武功非常俊?

“你真的爱段莫离吗?”作为闯入者的段非桀直直望着坐在秋千上的孟晓月,如是的问。

孟晓月仰起俏脸静静地看着俊朗潇洒的段非桀,心里没有一点惊讶,仿佛早就知道他回来找她,恬静笑道:“你怎么来了?是来向我道别的吗?”

她知道段非桀被封为逍遥王的事情,也知道他一个月便会离开皇城前往晋州,他自由了,她该替他高兴的?

可事实上她却不怎么高兴……

真爱不需要怀疑,怀疑了就不是真爱。可是段非桀啊,不是人人的爱情都能像你这样简单纯粹的。她发现她和阿离之间的爱情越来越不纯粹了,也越来越不简单了,可越是这样她就越舍不得放手,因为她的心已经爱上阿离了?

段非桀细细留意着孟晓月俏脸上的表情,将心底的话问了出来:“你还相信我吗?”

还愿意相信他吗?向以前那样,相信着他,喜欢着他。

忽然被段非桀这样一问,孟晓月倒真有点迟疑住了,不再像从前那般爽快点头了,抿了抿唇婉转道:“问这话做什么呢?”

现在谈相不相信,她也回答不出来。围场里的那件事一直是她心中的一根刺,她知道的……阿离和段非桀有人在对她说谎,是假的全都是假的,假的表情假的话假的辩驳。只是她不想细想也不敢细想,她好害怕知道答案?

有些事是不是只要装一下糊涂就能过去呢?

答案是不可能的。

“你果然不再相信我了。”审视着孟晓月脸上迟疑的表情,段非桀沉重地叹息一声,心中弥漫着苦涩,却故作洒脱般耸了耸肩,敛起俊脸上的笑意,语气认真却又懊悔:“有一件事我一直好后悔好后悔,若能重来我一定不会那样选择的?”

若能重来,今日的结局绝不是这样,可为何他一直都在错过呢??

“段非桀,别说了?”似是意识到段非桀想要说什么,孟晓月蓦然从秋千上跳下来,欲转身离开,却被段非桀紧紧扣住了手臂,离不开挣不掉,只能回头望向他,阳光透过树与叶的缝隙照在他的脸上,斑斑驳驳的,沧桑而遥远。他们就这样凝望着彼此,時间仿佛停留在这一刻,不再流逝——

“这一次我带你走,你跟我一起走好不好?小丫头,你可不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再给我一次选择,再相信我一次可以吗?这一次,我带你走啊……你想要的自由我给你,你想要的生活我都给你,你想要一生一双人我也能给你,我们回到从前那样好不好?”段非桀真挚的话几近是卑微的请求,只恳求孟晓月再给他一次机会,再喜欢上他一次,再向从前一样对他甜甜的笑。

原来他也不是事事都能潇洒放下的,曾经有一个小丫头充满期望的看着他,说:段非桀,你可不可以带上我一起走。

可那時候他却没答应她的请求,他不知道原来一生就只有一次选择的机会,他竟然错过了这个机会,放走了这个机会……

两人陷入了无言的沉默,许久后,孟晓月才叹息一声,“段非桀,我们就做朋友好不好?”

做一辈子的好朋友,一辈子的知己,其实也蛮不错的。

………………

作者要说的话:这章是【六千字】的大章,两章合成一章。欢迎订阅收看,求月票求红包各种求?。

PS:分析小三儿这角色,只能叹息他出生在错的地方。不是他不够出色,而是他的姓格注定了他要被皇上舍弃,也注定了他错过了对的時间对的人。

第一百五十三章 玉娃馆游

风吹树动,花瓣纷纷落下,花树的枝叶遮掩之下斑驳的阳光闪闪烁烁的,两只彩蝶写意恩爱地飞舞着,耳畔尽是‘簌簌簌’的风声伴乐,花树下的两人只是静静地站着沉默着。微风拂过,吹起他们衣炔、袍摆,随风猎猎而舞,错错交叠。

段非桀俊朗的脸庞越显黯淡,喉咙结上下滑动着,似在翻滚着千言万语,却是一阵沉默,沙哑的声音许久才失落道:“我们错过了。”语气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奈何情深,缘浅。

有些事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他懂她,他了解她。

“或许是,或许不是。”孟晓月微微仰起小脑袋望着头上芳香摇曳的花树,斑驳阳光照在她白嫩的俏脸上,蒙上一层淡薄的金纱,安详宁和,她蓦然坦然一笑道:“也或许这是一个新的开始,我的好朋友。”

好朋友三个字摆正了段非桀的位置,也杜绝了他不该有的心思,却不是段非桀想要的答案,一场爱情抉择里,他始终落后了一步,一步便是天与地的差别?

唇上若有似无的苦笑让人难以察觉,段非桀突然扬手一挥,凌厉的掌风让飘絮在周围的花瓣纷纷乱舞,清澈的眸瞳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孟晓月,桀骜朗笑:“好,如果这就是我们的缘分,那我就做你一辈子的好朋友,一辈子的好知己?”说罢,大手豪爽地伸向孟晓月面前,友谊示好般的意思。

凝望着段非桀为她而伸出的大手,阳光的斑驳照耀让孟晓月恍然失神了一下,喃喃道:“段非桀。”顺着光看着眼前英挺伟岸的男人,俊朗的面容嘴角扬起不羁的肆笑,眼眸清澈爽朗,风吹起他的黑发潇洒无拘,这便是段非桀,天生拥有一股与生俱来的豪杰情怀,让人不禁羡慕他的狂、他的傲、他的不羁、他的洒脱?

似是想通了什么,孟晓月勾唇灿烂一笑,也向段非桀伸出了手,柔白的小手覆上他古铜色的大手,指尖的肤色上强烈的对比产生了视觉的刺激,两人相视开怀大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有些人或者不适合做情人,但,或者那个人会成为你一生的挚友?

“作为你的好朋友,最后我还是想要提醒你一件事。”抽回了与孟晓月交握的手掌,软软暖暖的余温依然残留在粗厚的手心中,让段非桀嘴角的肆笑荡得更高了,看着眼前的玉人儿,意味深长道:“小心段莫离,他并不如你想象中的那么无害。他的心思之深,不是你我能猜测的,他的姓格扭曲而漂浮,常人难以理解,我怕迟早有一天他会伤害到你,如果可以我还是希望你跟我走,不为别的,只为了你自己?”

他的直觉一向很准,而且那天在围场他看到分明是段莫离的另一面?

阴森、善变、难测的。

。段非桀分析的话让孟晓月的一双秀眉愈发地紧皱了,潜意识地抗拒段非桀的话,心里却又有点认同,咬唇徘徊道:“为什么连你也这样看阿离的呢?那天的话,你究竟有没有骗我?”

她知道阿离的姓格确实是越来越扭曲了,但是她不认为阿离会伤害她,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不是出自于自信而是定律,就像自然的定律一样,恒而不变的,阿离和她便是这样?

沉默了一下,段非桀半垂下眼帘,浓密的睫毛一颤一颤的,毅然有力地答道:“有?那天的话确实掺和了欺骗的成分,我有对你说谎。或者可以这样说,这件事里不单是我还有段莫离都有对你说谎,真相的原形并不如你想象中的那么……正邪分明,或者要更丑恶一点?”

当他看到那支箭深入段莫离的肩膀時,血染红了他的眼睛,他第一个反应不是跳下马救段莫离,而是真的想要段莫离死,甚至如果父皇和太子再迟一刻出现的话,他一定会对段莫离射出第二支箭?了结他的命??

这种覆灭全部理智的杀意,连他也不知道从何而来的?

“为什么要说谎?为什么要骗我?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不肯对我说真话,对我隐瞒和欺骗你们能得到什么?”虽然心里隐隐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当答案从段非桀口中说出来時,孟晓月还是有点接受不了,心里很难过,说话的语气也急躁了起来?

有些事她不想多想不想多说,但不代表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她心知肚明,阿离和段非桀的这件事一定和她有关系,只是他们两个倒是很有默契的一起说谎了?对她说谎对她隐瞒了一些真相,既然事情是和她有关的,为什么就不能让她知道真相呢?

越是欺骗,只会越让她失望……

“因为我和段莫离都想对你掩饰掉自己丑恶的一面,隐藏起来不让你看见,只让你看到正直的一面,这样就能得到你的好感,得到你的信任,得到你的心?”段非桀清澈的眸瞳渐渐染上了污浊,专注着孟晓月的眼神带着莫名的狂热,却又扯唇自嘲笑道:“我的这种想法,很可笑。”

孟晓月坚定摇头并不认同段非桀的话,极力否决道:“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这是虚假的?”

将自己丑恶的一面隐藏起来,让她只看到最好的一面,那样的掩饰能隐藏多久?一辈子吗?一辈子的隐藏,一辈子的掩饰,这样的一生还算真实吗?这样的感情还算真挚的吗?

闻言,段非桀急不可待地猛力攥住孟晓月纤细的手腕,眉头紧皱,难掩激动道:“就是因为知道是虚假的,所以我才要告诉你,不单是我,段莫离对你隐藏的事情比我多得更多,你现在看到的只是他为你建筑起来的虚假一面而已?”

所以小丫头,该醒醒的人是你才对,别感情用事了,清醒一点?

看着段非桀真挚坚定的眼神,孟晓月忽然觉得心里一慌,好像有什么要被暴露出来了,她急急地转开了脸蛋,视线望向别处,声音僵硬道:“我现在暂時不想相信你的话。”

“小丫头,你别再自欺欺人了,我知道你相信的,只是你不敢承认罢了?”段非桀清澈的眸瞳是何等眼尖的,一眼就捕捉到孟晓月的些许迟疑,大手紧紧圈住她纤细的手腕,神色严肃道:“如果你还是我所认识的那个孟晓月的话,就跟我去一个地方,我会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什么才是假的?”

敛目挣扎了一下,柔白的指尖慢慢拢紧陷入肉中疼痛犹不自知,指甲冰凉泛白,孟晓月始终忍不住心底的冲动,点头答应了:“好,我跟你去。”

她也不想再装糊涂了,如果有些事真非要看清不可,那她便看?

………………

玉娃馆】,顾名思义就是供男人玩乐、逢场作戏的风月场所。而皇城上的【玉娃馆】在达官显贵上更是颇有美名,里面的玉娃美人儿全都似水做般的娇柔,又似玉琢般的雪白,婀娜多姿,能歌善舞,媚态尽显让人目不暇接,不少男人宁愿醉死在【玉娃馆】这片温柔乡里,也不愿回家宠幸自己的结发妻子,一个个像吃了迷药般,终日不归家——

孟晓月换上了一身华白的男装锦袍,乌黑的长发高高束绑起来如黑瀑布般倾泻在腰间,柔顺光泽让人忍不住有一把想要触摸一下她柔滑发丝的冲动,风拂过吹起她长长的马尾露出一截润白的脖子,姣好的脸蛋,嫣红的嘴唇,扶风弱柳的柔韧身段让她看起来犹如身娇肉贵的小公子,一踏入【玉娃馆】就引起了不少。邪行乐的男人侧目注意,让人不禁浮想连连想起了時下正流行的‘娈童’美少年一说?

察觉到不少男人。秽的目光都投射到身边一身男装打扮的孟晓月身上,段非桀当即就不悦地沉下俊脸,伸手一扯将孟晓月拉入自己身后保护欲强烈地掩护着,震慑的眼神一扫军人天生的威严尽显,镇住了不少心大胆小的纨绔子弟,却依然还是有一两个不怕死的傻子走上来妄想挑战段非桀的底线?

“我说哥们,你身后的小公子是哪里人啊?长得可真水灵秀美,要不要让出来给爷儿玩一把,多少钱你尽管开个价,爷有的是钱?”一形色猥琐的公子爷们虽年纪不大,但可能终日。乐纵欲过度的缘故,皮肉松垮垮的,一副癞蛤蟆的模样,像极了小丑?

段非桀清澈的眼眸危险的眯起,犹如无数把利刀将眼前猥琐的男人千刀万剐般,赶在段非桀发飙前的一刻,【玉娃馆】的老鸨子连忙走上前,扯住不识相男人腻歪道:“哎呦王公子,这里是玉娃馆,只玩美人不玩娈童的,你就别闹了?”

“滚开?爷现在就想玩男人?”猥琐的男人一把将。荡的老鸨子厌恶地推开,老鼠般下流的眼神左顾右盼的,就想再看一眼被段非桀挡在身后的孟晓月,流里流气贱笑道:“我说小公子,你羞个什么,躲在身后像个娘们似的,出来露个面?”

“你真贱。”戏谑般的柔美声音在段非桀身后响起,让猥琐流氓的男人心神恍惚了一下,下一刻下。身钝意一痛,孟晓月突然从段非桀身后走出来,冲上前毫不留情一脚飞踢男人脆弱的下。身,猥琐的男人痛得冷汗直飙,倒在地上捂住下。体不断打滚,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可想而知这一脚孟晓月踢得有多重?

可孟晓月却一副不太满意的表情,柔白的指尖摩挲着细滑的下颚,若有所思道:“还没废掉吗?”若是她以前的身体,这一脚足以废掉这男人的命根子,可是现在这副身体比她想象中还要……娇弱?

“既然没废掉,那本公子就给你再补上一脚好了?”孟晓月忽然扬唇一笑,水灵优美,风度翩翩的,却又夹带着冷冷的残忍,踩在男人命根子上的脚稍微抬起了一下,立刻又重重地踩下去,一声凄凉的惨叫,不堪摧残的男人口吐白沫昏阙过去了,怪味的液体迅速湿润了男人下。体的衣裤,一片狼狈不堪?

孟晓月狠狠地皱了一把秀眉,看着当众失禁又昏阙过去的猥琐男人不禁一阵恶心,收回了脚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的华白锦袍,嫌恶般地退后了几步,将一袋子满满的银两抛给一旁目瞪口呆的老鸨子,面无表情道:“他既然这么喜欢玩男人,你就将他带去有男人玩他的地方,好好让他享受一下被‘玩’的感觉?”

她最厌恶就是妓又没品位的男人,这种人死不足惜,活着就一败类的存在?

“这……”看着手上分量十足的银子,老鸨子有点迟疑了但又受不住金钱的诱惑,不知该不该要听从孟晓月的吩咐,将那猥琐的男人卖掉【娈童馆】里?。

怎么说都是关顾她【玉娃馆】的客人啊?

孟晓月吹了吹指尖上沾上的灰尘,转头看向年老色衰的老鸨子,翩然一笑道:“听不懂我说的话吗?”温淡的声音却隐带着威胁之意。

孟晓月那脸上的笑容火候掌握得非常恰当,又灵美又狡猾又透出点点冷残的英气,让人既心动又心惊的,仿佛备受蛊惑般,老鸨子攥住装满银子锦袋的手微微发着抖,点头连声道:“懂、懂……奴家懂,奴家现在就按小公子的意思去办,保证让小公子满意?”

满意听到老鸨子的回答,孟晓月毫不吝啬赏了她一个倜傥的笑容,伸手捏了一把她松垮垮的肉脸,邪而不地赞赏道:“真乖。”

明明是明目张胆的调戏却只让人觉得面红耳赤,羞涩不已,一点也不肮脏和。秽?

见耽误了不少時间,孟晓月回眸看向一脸微微错愕的段非桀,眉开眼笑道:“发什么呆,走?”

孟晓月戏谑的声音让段非桀很快拉拢回理智了,奇怪地上下瞅了她一遍,双眼亮起了亮光,豁然大笑道:“小丫头,你真有行?一般人进来这种地方的反应都是嫌恶或一脸清高自持才对的,你倒厉害,适应得真快?”

果然和他们这里的女人完全不一样,小丫头就是小丫头,她总有自己一套的处世方式,独特唯一新鲜的方式?

闻言,孟晓月眯眼笑了笑,露出半截小虎牙甭提多可爱无害了,喃喃自语道:“还不错,我还是第一次来古代的红灯区。”

如果没有那个猥琐男人出来碍事,相信她会报以观光的态度去游玩一圈的,【玉娃馆】吗?呵呵呵,古人真文雅啊?

“红灯区?”武功极俊的段非桀耳力也是极好的,听见孟晓月21世纪的方言,显然完全不能理解。

什么是……红灯区?他从未听闻过这么一个奇怪的名字,是什么地方?

眨了眨水灵灵的眼眸,不知从何解释的孟晓月咧嘴一笑,毅然转移段非桀的注意力:“……这你别管,你带我来这里是为了什么事?”

段非桀不是说要让她看看什么是真什么是假的吗?她倒非常有兴趣知道他口中所说的这真假区分?

“对,我都险些忘掉了?”段非桀恍然醒悟,大手掌猛拍了自己的额头一下,接着急忙地拉起孟晓月柔白的小手,一边快步直走一边对老鸨子急急地吩咐道:“给我一间靠临江边的香房,没有我的吩咐不准让任何人入内打扰,这个给你?”抛下两片金叶子,段非桀就拉着急匆匆地走了,仿佛生怕错过了時间似的?

“是是,奴家知道,两位大爷慢走啊?”捂住两片金灿灿的金叶子,老鸨子笑得嘴都合拢不上了,朝着段非桀和孟晓月的背影谄媚道?

玉娃馆】靠近临江边的香房是最贵也是最好的,但只有两间相邻着,极其风雅宽敞。拉着孟晓月进去房间后,段非桀一手关上了房门顺带上好锁,接着在宽敞蜜香溢流的香房中来回走着,东张西望,不知在寻找些什么——

看着不断来回渡走的段非桀,孟晓月始终不明白他想要干什么,忍不住好奇问道:“段非桀,你究竟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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