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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倾城:猛妃出闸-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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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认为他们的父皇,是这么容易说话的男人,亲情苦肉计什么的,用在他身上根本无用?
“相信我,一切都还在我掌握之中。”伸手拍了拍段非尘的肩膀,月楚狂一脸淡静从容,不以为然道。
肩上传来的凉意让段非尘忍不住抿起了朱唇,侧目盯着月楚狂搭在自己肩上的芊芊素手,若有所思道:“姓格这一方面,你和段非臻挺像的,对自己充满了自信又冷静?不过你的骨子里却和段莫离一样,透着疯狂?”
难道不是疯狂吗?这天下敢这样做的人,恐怕只有孟晓月一人了?
这赌注太大了,代价也太高昂了?
“是吗?”月楚狂歪下小脑袋露出逗人的表情,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胸前,柔和顺滑如丝绸般亮泽美好。
她和段莫离、段非臻,像吗?
目不转睛地盯着月楚狂,有些话沉淀在段非尘心底太久了,他想要说出来,却是用低吼来质问:“你为什么要选择回来?又为什么要帮我们?你完全可以置身事外,这场恶斗你根本不该扯进来?”
他不想要看到她发生任何不好的事情,哪怕她不是他心中的孟小月?
面对段非尘低吼的质问,月楚狂仿佛早已习惯一般,耸耸肩,风轻云淡道:“我只做我自己想做的事情,和任何人没有关系。”
“那段莫离呢?你敢说连他也没有关系吗??”段非尘可不相信月楚狂的话,哪怕她脸上真的平静得毫无波澜,找不出一丝对段莫离还有留恋的蛛丝马迹,但是他就是不相信孟晓月真的可以放弃段莫离?
这两个人,他不想承认但是又不得不承认?段莫离和孟晓月,这两个人的感情根本就是融在血液里化在骨髓中,血肉相连在一起?这样可怕的感情,他不觉得说放弃就真的能丢弃??
“是的,没有关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说气话,但月楚狂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太冷太淡了,看不出一丝感情的端儿。
见月楚狂一味的否认,段非尘也懒得再和她争论下去,别开俊脸,有些赌气道:“好?你做好是真的能对他做到这般铁石心肠,别到時候让本皇子看到你的笑话?”
“你生气了吗?为什么要生气呢?”月楚狂不懂段非尘在气些什么,冰凉的手撑着下颚,喃喃自语道:“我没有骗你,真的没有关系了。其实,我已经老了,谁也不爱了。”
哪怕她的皮囊再年轻再漂亮,但她的心已经千疮百孔了,爱不起,也不想再爱了。
月楚狂平淡的语气仿佛在说着别人的事似的,太过淡薄平静了,令段非尘结实的躯体重重一颤,反而觉得好心疼,他忽然伸手将月楚狂拉入自己怀里,死死、紧紧地抱住?竟觉得她的身子好冰凉。
不太习惯段非尘的拥抱,月楚狂轻抵抗了一下,轻唤道:“段非尘?”
“就一下,就让我拥抱一下,当我的小月一次。”段非尘铁般的双臂紧紧缠在月楚狂曼妙的身上,下巴靠在她的小脑袋上,语气诚恳地乞求道。
他爱的是小月,但对孟晓月,他始终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愫。这个占据了小月身体的女子,他是该恨还是心疼她呢?
他想,他是不舍。
段非尘诚恳的请求,让月楚狂拒绝不能,也无法拒绝,毕竟她这躯体是孟小月的,拥抱一下就当以孟小月的身份安慰一下段非尘?想着,月楚狂点了点小脑袋,也不挣扎了,温顺地窝在段非尘温暖的怀抱里,乖乖的,让人只想好好疼爱她。
“我爱她,我真的好爱她?”哪怕那時候他们还年少,但是那曾经彼此相爱的感情,如今依旧让他着迷。
“我知道。”月楚狂清越的声音恬静地应了一声。
“可我从来没想到,我和她竟然会有天人永隔的一天,我以为我和她能够一直在一起的……”段非尘越发沙哑的嗓音,似在极力抑制自己临近爆发的情绪,一滴湿意滑落过月楚狂细白的脖子,这一次她没有再出声安慰,而是由着段非尘紧紧拥抱住她,暂時把她当成是‘她’。
段非尘,不是你的错。只是不是事事都能圆满的,只要有一天不爱就算不得一辈子。
*
这三天,段莫离都没踏出过孟晓月的房门半步,【离王府】底下的宫人们以为四皇子的老毛病又发作了,又开始悼念死去的离王妃了,没有人敢接近孟晓月的房门半步,更没有人敢去骚扰段莫离?除了曲姒鸾和一个蒙着面的小哑巴,她们还能进去这房间一两次,但多了,四皇子还是会发狂,仿佛无法容忍任何人沾污孟晓月的房间?
曲姒鸾许下的承诺,说到做到。她偷了好几份皇上亲自提笔的奏折让段莫离模仿抠下笔迹,这一次段莫离和曲姒鸾是真正的同盟合作,原因只有两个:一是为了能走到最后,见到真正的孟晓月。二是这一次是真正的生死存亡,若输了,段莫离和曲家,哪个都保不住?。
模仿一个人的字迹,很难非常的难?但如若只是一封奏折,段莫离模仿得得心应手的,他很聪明地将皇上奏折上的字体,一个字一个字非常小心翼翼地抠写下来,一封密诏大约就几百余字,不眠不睡三天就能够拟好出来了,这比要真正融会贯通一个人的字迹,要来得快多了?
第三十六章 谁主沉浮(一)
投下一记孤注,定四海沉浮。
这江山谁主,才不算一场辜负?
*
一道仿造的圣旨,段莫离前后花了五六天的時间才真正完成,与曲姒鸾一同翻看了几遍,确认毫无破绽,笔迹字体也与老皇帝的习惯一模一样,唯独就是缺了一个玉玺之印,没有皇帝的玉玺之印,这圣旨仿造度再高也没有用,不能真正生效?
但难道潜入皇宫偷走皇帝的玉玺吗?这太冒险了,而且也不可能成功?
那有什么方法能够满足他的条件又不冒险的呢?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但越到这种時候,段莫离就越懂得冷静沉稳,他在等,在等一个契机,虽然连他也不知道这个契机会在什么時候出现,但是他隐隐觉得,很快了,机会很快就来了?
段莫离已经一连十天没有进去皇宫了,老皇帝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竟然没派人召他进宫面圣,整个皇宫,不?整座皇城都显得非常的平静,但越是平静就越让人忐忑不安,强烈的大暴风雨快来了,不管是阴郁多時的天气,还是风雨欲来的偌大皇宫?
越是站在权力顶峰的人,就越能感受到这不安的源头——皇位?
整片天空灰暗阴沉,不時有几道闷雷划破天际,空气中流动着压抑的闷燥,这样的鬼天气已经持续好些天了,这场大暴雨却硬是一直没下出来,这些天来【离王府】倒是一派风平浪静的,就连从前经常回去娘家的曲姒鸾,这次也一直留在王府中,不曾离开?
在底下宫人们的眼中,段莫离与曲姒鸾这夫妻俩的感情似乎忽然突飞猛进,经常见两人坐在一起交头接耳的密谈,而前段時间很受宠的小哑巴,现在虽然也还在,但显然四皇子已经对她不敢兴趣了,连看她的眼神都变得冷冽异常,与之前视她如宝的态度,转变得太大了?
正殿中,段莫离与曲姒鸾又坐在了一起,而哑奴也跟在了他们的身旁,听着他们的商讨。
“已经第十天了,不能再等下去了。”曲姒鸾有些按耐不住了,特别现在皇宫里头情况变幻莫测,老皇帝又不知道在谋划着什么,他们就在这儿干等,实在不妥?
“不?要等。这事急不来,而且有人比我们更急。”段莫离有些心不在焉地眺望外面灰茫茫的天空,不知在想些什么,心思好像不在这儿,黑眸不经意瞥了哑奴一眼,更阴郁了?
“是谁?”曲姒鸾本能地反问道,目光也随着段莫离看向了哑奴,现在她也知道眼前这个‘孟晓月’不是真的孟晓月??
“父皇和太子。”冷冷地收回了视线,段莫离别过俊美的面庞,手撑着下颚,好整以暇道:“我倒想要看看这父子两人,谁更冷血无情?”
“你确定皇上和太子真的闹翻了?”曲姒鸾不明白段莫离从哪得来的消息,毕竟现在皇宫里头可谓是一片泰平啊,也没见到皇上和太子发生过任何冲突?
不止是闹翻这般简单,现今皇宫的時势局势,段莫离看得非常的清楚透澈,但有些事情他并不打算全部剖白说出来,凡事留有一手,日后必能派上用途。所以段莫离没有真正点明曲姒鸾,也不打算告诉她。
段莫离和曲姒鸾,说到底还是同一类人,除了自己和孟晓月,绝不相信任何人?
这時,一名宫人行色匆匆地跑进了正殿,低头向段莫离禀告:“四皇子,外面二皇子前来拜访。”
小宫人话音刚落,一身朱红锦袍的段非尘便悠悠然地步入正殿,也不等侍卫的通传,坦荡荡地就坐在了段莫离对座,俊雅的脸上扬起善于交际的虚伪笑脸,让人联想到——笑脸虎,三字。真来宫子。
“额……”传话的小宫人有些被吓傻了,他还真从没见过这般不请自来,又这般若无其事的主,简直把这儿当成是他的王府了??
“出去?”冷冷的一声,段莫离挥退了小宫人,深若幽潭的黑眸子望向对座上的段非尘,看着他温润的笑脸,率先提问:“二哥突然来找我,有事吗?”
拜访?哼,开什么玩笑,他和段非尘这么多年来可从来没有登门拜访过彼此?
仿若没看见段莫离探究的眼神一般,段非尘依然故我地笑得风度翩翩,温润迷人,喝了一口茶水,才悠悠道:“不是我有事,是孟晓月有事。”
孟晓月三个字,如同一根带血的毒刺,轻而易举地刺激到在场的两个人?
段莫离与曲姒鸾几乎是同一時间,提出质问:“她有什么事??”
戏谑的目光流转在段莫离和曲姒鸾两人身上,段非尘意味不明地咧嘴轻笑,饶有兴味道:“不愧是同床夫妻,真有默契。”
听得出段非尘的讽刺,但是段莫离已经没有心思理会这些有的没的,全副心魂都投入到‘孟晓月有事’这五个字上面了,忍不住皱住英眉,语气有些急了起来,“月有什么事?你又知道些什么?说啊??”
月在段非尘那里吗?为什么不来找他?他真的好想她,好想再见她一面,为什么连一面都不肯让他见??
看见段莫离急了双眼的样子,段非尘以为自己会有报复的快感,毕竟他可不怎么喜欢段莫离,但现在很奇怪,他没有任何报复的快感可言,段莫离的这样子就像五年前他寻找小月的行踪一样,急得心都快要烧起来了?
轻哼了一声,段非尘可不承认自己对段莫离心软了,他只不过是完成孟晓月交给他的任务罢了,“走,现在立刻跟我进宫去?宫里头有段非桀接应,盖上玉玺印章,一切都能结束,圣旨你可写好了?”
段非尘的话让段莫离险些大吃一惊,俊美的脸庞几番压制,才没露出愚蠢的吃惊表情,只是狠狠道:“你?你知道??”
段非尘知道他的计划,那么月一定就在段非尘的王府中,月究竟想要做什么?
“废话,我不知道还来找你做什么?”段非尘又是冷哼了一声,即使他收心养姓多久,他还是狠不喜欢段莫离,谁让段莫离曾经拥有过孟晓月,哪怕不是他的孟小月,但这也足够让他狠妒忌了??
见段非尘站起身来就要走,段莫离连忙喊住了他,不死心地质问道:“慢着,月在哪里??”
听见段莫离的质问,段非尘果真停住了脚步,他回首别有深意地瞥了心急如焚的段莫离一眼,有些犹豫要不要告诉他,其实他也不知道孟晓月在哪里,今天一早孟晓月就突然消失不见了,连信都没留下一封,也不知道她现在人在哪里?
但细心想了想,段非尘决定还是先不告诉段莫离真相,免得打破一切原定的计划么,这机会一旦错过,后果不堪设想,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等一切结束后,你就能看到孟晓月,现在先进宫?”
*
而与此同時,皇城的另一边,皇宫深处的秘密禁地——玄冰室。
月楚狂依稀凭着五年前司雪衣带她走过的秘密捷道,避开守卫在外面的众多眼线,悄然无声地再次回到这座玄冰室,如若冰雪宫殿的奢华冰室,冰冷的寒气从四面八方袭来,冷得月楚狂直打颤,她双眼无神地眺望在冰雪祭台之上的雪棺,零碎的步伐一步步走了过去——
再次见到棺椁中的‘自己’,月楚狂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也不知道是可笑还是难过,千万般滋味,说不尽也理不清。她伸手扫落积在‘自己’娇颜上的冰雪,细雪一点点落下,露出一张清艳英气的娇颜,月楚狂发现‘自己’竟没有老去,在这冰雪之殿中,仿佛也冻住了‘她’的時光。
纤纤素手再往下挪,最后停落在‘自己’左胸口的心脏前,月楚狂俏媚的脸表情微微一变,暗沉的双眸也掠过一抹光芒,随即轻笑道:“原来不是不老,而是死了。”
‘她’死了,还是死了。至少她触摸不到‘她’的心跳声,没了心跳就是死了?也对,一个活死人生命力再强大,也不可能在这般寒冷的地方一直生存下去,心跳停止是迟早的事情?
死了也好,免得总让她有些顾忌不安,不过既然‘她’都已经死了,老皇帝怎么还一直用玄冰供着‘她’的身体,是不甘心吗?
月楚狂想着想着,小脑袋倒是有些混乱起来了,平坦的秀眉间也凝结着冰霜,这儿对她来说太过冰冷了,手脚都开始感到麻木了,但她却没有离去的意思,又呆了一会儿,仿佛在计算着時间一样,她走到了冰雪棺椁后面,将自己隐藏,躲了起来——
大约才过去半柱香的時间,皇宫禁地玄冰室的巨门被人推开了,两两三三的零碎步伐分辨,进来的人应该只有两个,而藏在雪棺后面的月楚狂,却笑了。
“父皇,你让儿臣来这里,有什么事?”进来的人正是段非臻和老皇帝,两人的神色都有些异常,仿佛都在抑制住自己的情绪,有点似笑非笑的感觉?
第三十七章 谁主沉浮(二)
刹那因缘无生灭,爱恨同根谁能解。
还他佩说。温存桃花碎如雨,封疆万里心如铁。
*
如同冰雪之殿的玄冰室里,一袭金黄龙袍的老皇帝走在最前头,双手负背看不见他脸上的神态,而一身银白锦袍的段非臻则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父子两人此時此刻的膈膜竟显得非常的明显,一直极力恻隐的情绪一触即发???
“这玉佩可是你的??”一直背对着段非臻的老皇帝忽然转过身来,拿着手中温润的玉佩,怒气冲冲地质问?
这玉佩是那晚在屋顶偷听之人落下的,正巧被他发现捡到,他认得这玉佩的雕纹?是十几年前他赐予虞皇妃的,也是这几年来段非臻一直携戴在身上的玉佩?
盯着老皇帝手上的玉佩,段非臻丝毫不掩饰自己有多重视那块玉佩,忧郁的眼眸越发地阴狠,直截了当冷冷道:“是。”
“那晚在御书房偷听的人,是你??”老皇帝霸气凌人的语气,不是质问,而是无比肯定?瞪着段非臻的眼神,再无昔日的纵容,只剩下罪无可赦的狂怒?
段非臻的视线由始至终都没离开过老皇帝手上的玉佩,英俊的面庞凝聚起冷冽,不以为然道:“是。”
没想到段非臻竟然会承认得如此爽快,老皇帝倒是愣了一愣,随即被人背叛的怒气沸腾跃升,拳头紧握,恨不得捏碎手中的玉佩,布满血丝的双眼狠狠瞪向段非臻,愤怒叱骂:“孽子,孽子啊?朕怎么就花了眼睛,看漏你的狼子野心呢??朕可以容忍你戴着虞皇妃的玉佩,但朕绝不允许你挑战君王的威严???”
他才是青鸾朝的君王,他才是这一国之皇,他才是这天下的统治之主,段非臻只是他的儿子,甚至只是一颗比较出色的棋子?段非臻永远都比不上他,永远??
段非臻高傲地冷笑了一声,完全无视老皇帝危险的杀戮,伸出优美洁白的大手,目中无人道:“父皇专程让儿臣来这里,就是为了警告这一番话?恕儿臣没時间奉陪,玉佩还我?”
段非臻最后一段分句,与其说是讥讽,倒不如说是命令?太子命令皇帝?儿臣命令父皇?还真是猖狂得让人心惊胆颤???
“畜生,你说什么??”老皇帝万万想不到自己亲自培养出来的太子,竟然会用这种猖狂的语气这目中无人的种态度对他讲话,简直是反了??
他才是这皇宫里的皇帝,怎么能让这只畜生爬到自己头上??
段非臻依然伸长手臂,索取老皇帝手上的玉佩,冷冽浑然天成的霸气,如同高高在上的王者般,“玉佩还我,父皇,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还你?”不知道是不是气到了极致,老皇帝反而阴阳怪气地笑了笑,一张布满皱纹的老脸狰狞犹如野兽般,狞笑道:“这玉佩是朕的所有物,虞皇妃也是朕的女人,你有什么资格和朕斗?朕让虞皇妃死,她就得死,朕要想毁了这玉佩,这玉佩就得粉身碎骨??”
说罢,怒红一张脸庞的老皇帝高高举起手臂,想要将手中的温润玉佩狠狠砸落坚硬的冰地上,摔个粉身碎骨?段非臻却一个箭步冲上前,奋力捉住老皇帝高举的手臂,一向冷酷沉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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