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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同人 十恶-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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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久都没来了,我都快以为你把我忘了。”薪轻声说道,却没有看自己。
“最近事情很多,有些措手不及。”贺兰诚实的答道。
前一阵子满城风雨的“怪病”事件,自己是知道内情的,但是最后冒出来个“师夜光被正法”的消息,确实在一定程度上搅乱了自己的计划。完全不知道那个妖气的男人在想什么,这种脱离了控制的感觉让贺兰有些惊慌。不过这种慌张只是一时,见到司马承祯一脸淡然的神色,自己也就多少放下了心中大石。
薪闻言,快速的看了自己一眼,又一次垂下眼帘,隐藏了那双自己觉得十分美丽的琥珀色的双眸。
“是吗。”一如既往的冷淡的反应,从自己认识他的时候开始就是这样。
眼看着时间流逝,两人之间的气氛冷却了下来,贺兰犹豫了一下,还是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明天陪我去九方山吧。”
薪正要下子的手突然停在了半空,抬起头淡淡的望着他,“我就不去了罢。”说着,将棋子落定,却没有再研究下一步棋的意思,而是将身子坐正,将注意力放到了贺兰身上。
“我想……她应该想见你。”贺兰眼神一暗,“明天是她的忌日。”
薪叹了口气,眼睛盯着自己十指交合的白皙的手,“我就不扰她清静了,你们母子应该有很多话要说,我一个外人去做什么。”
“那……就当是陪我。”贺兰依旧不依不饶,他知道,自己有一些话想跟薪说,但是这些话,却只有在他娘墓前才说的出口。
薪深望了自己一眼,清可见底的琥珀色,亮的透明,贺兰却知道,自己什么都看不透。因为清澈透明,所以空无一物,因为空无一物,所以满是尘埃。
“好罢。”

薪如约的出现在了九方山,因为不想惹人注目,所以两人是一前一后到达的这里。贺兰领着薪,来到了他娘墓前。清明时候带来的祭品,早已被野兽乌鸦分食干净,墓前空荡荡的,显得十分凄凉。
贺兰将祭品摆好,又上了香,拜了三拜,开始烧起纸钱来。而薪,则是站在他身后,从一开始就面无表情的盯着墓碑,一言不发。
纸钱的灰烬在火焰的热浪中翻滚,盘旋上升。贺兰只觉得眼前黑云朵朵,压抑而寂静。
“娘从来没有跟我说过她过去的事,我也未曾问过,知道的一切,都是旁人议论的。”贺兰突然开口,在这荒无人烟的野外显得突兀莫名,“但是我感觉的出来,当年小沁水街的相遇,让娘有了变化。”
当初回到家,却在门外听到里面传来自己娘亲和一个年轻男子谈话的声音,因为知道娘亲谋生的方式,贺兰习惯了不做声的离开,沉默的自己舔舐伤口。但是那时候娘亲的一句“如果有一天我死了,请帮我照顾我的儿子”却止住了自己的脚步,茫然的推门进去,却看到一个白衣的年轻男子正扶起跪下的娘亲,微惊的看向自己的眼,是美丽的琥珀色的清明。
那是一辈子都忘不掉的一瞥。
“关于我们的事,她什么都没向你提过吗?”薪淡淡的问道,语气中猜不出任何情绪。
贺兰摇摇头,“当我问她你到底是什么人的时候,她只回答我,你是她愿意付出生命的人。”
身后传来了薪轻声叹气的声音:“她又是何苦呢。”
“我并不想再去深究娘对你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也不想知道你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贺兰烧完了最后一张纸钱,站起身,转过头,双眸瞬也不瞬的盯着薪的眼,问道,“我只想知道,一直以来你对我的帮助,究竟是为了兑现与我娘之间的承诺,还是因为你真的想要帮我?”
没有逃避的对视自己的双眼,薪的眼神平淡的猜不透他在想什么。贺兰有些怕,他害怕从那朱唇中吐出的是“兑现承诺”这几个字,这就意味着,自己和这个男人之间的羁绊,只是凭借一个脆弱的口头约定而已。但是他又希望是这个答案,这样自己一切任性的要求,都变成了一种不得不完成的契约。
“我不会和别人定下我不想兑现的承诺。”薪轻轻勾了勾嘴角,笑意很淡,但是很明显。
贺兰有些怔忡,这是一个两全的答案,这是意味着自己和自己娘亲在薪的眼中是同等的存在吗?有些欢愉,又有些不甘。虽然口头上说自己不想深究过去,但是仍然好奇他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而这种羁绊,又为何让娘誓死守护。
“谢谢。”贺兰释然的一笑,转身要走,没走出几步,却被薪叫住。回过头来,薪正用一种难以名状的眼神看着娘亲的墓碑,似是回忆,又似是惋惜,说不清,道不明。
“贺兰,若是有一天,你身陷囹圄之中,我说我能救你,你可肯?”
贺兰怔了怔,这是一个没头没脑的问题,但是莫名的自己却笑了,笑的很灿烂。
“我现在还不知道,这个问题,让那时的贺兰回答你吧。”



紫乃寒冰
弱水三千8
【十恶?红莲之章?其之柒】
八重雪听到师夜光的话,心中猛然一紧,十分不悦的皱起了眉头。这几天自己累的像个笨蛋似的把师夜光闯下的滔天大祸硬是连骗带蒙的糊弄了过去,就算是现在,他也不清楚有多少人相信“师夜光已死”这件事。这种时候眼前这个人完全不考虑自己的安危的乱来,让八重雪心中郁结不已。
师夜光可能是看出了八重雪的不满,连忙赔笑道:“你别那么紧张嘛。”说着笑呵呵的招呼他过去,也倒了一杯茶给他。
八重雪有些怨气的坐下,瞥了他一眼,一仰脖把杯里的茶水喝个底朝天,又重重地扔在桌子上。
“雪,你知道吗?当初李隆基决定剿苗的时候,朝廷上分成了三派。”师夜光敛去了唇边轻佻的笑意,正色盯着八重雪,“反对,中立,支持。”
八重雪花颜一冷,没有说话,只是直直的盯着对方的眼睛,狭长,明亮,带着妖媚和残忍。也许统治者每一个决策的出现,都会伴着这样的局面,虽然明明知道是这样,但是听到了“支持”两个字的时候,还是下意识的呼吸一窒。有些纤细的手攥了攥,却找不到了疼的感觉。
师夜光看到了八重雪的反应,安慰似的伸出比他更加苍白的手,覆在了那微颤的手上。八重雪手指一僵,微怔的盯着他,但是那只明明冰冷的手,却传来了让自己心安的温暖。
“我不想去管李隆基的这个决定是对还是错,也不想知道支持的人是真心还是假意,”师夜光说着,眼底滑过暴戾的杀意,如此的不加掩饰,如此的明目张胆,“让你不幸的人,都不应该活着!”
明明是这么令人心惊的狂言,明明是这么真实彻骨的恨意,八重雪却觉得心中一丝暖意袭来。他反手握着师夜光的手,紧紧地攥住,好像那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幽幽的看着对方,八重雪轻叹一口气:
“师夜光,你叫我这一生……可如何还得起?”

师夜光给了自己一份名单,这是当初支持派的几个主要人物,有一部分是司马承祯与师夜光提起过的,一部分是师夜光在之后的几年中调查的。当初司马承祯站在了中立派,这的确是那个男人的风格,张狂之下有着深沉的内敛。
原本八重雪的想法是暗杀,但是师夜光说让自己按照他的计划去办,他说在这种非常时刻,只要做的恰当,可以让那些人不留痕迹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想到了这次的“怪病”一事,如果没有自己从中搅合,确实是一个不错的计划,相信了师夜光玩阴谋的本事,于是也就应允了。
八重雪双臂抱怀的看着窗外,却没有任何的看景的兴致。师夜光的出现,阴谋背后的动机的挑明,却在八重雪的心中留下了被关怀的余温。好像一直被抛弃的自己,终于找到了并肩而行的同伴,而这一切隐忍到残忍的噩梦,也终于泛起了苏醒的微光。
这样的沉沦在师夜光的付出和报复的快感中,是幸,还是不幸?

“雪?”一声熟悉的呼唤,八重雪怔了怔,收敛了脸上思绪乱飞的神色,换上惯有的冷颜,转过身,淡淡的看着站在身后的橘。
“有事吗?”八重雪上下打量了一下橘,佯装若无其事的问道。
看橘神色怪异的盯着自己,一时间八重雪有些不自在,他逃避和橘的直视,对方却没有再追问,只是轻轻地提醒道:“太子那边来人了,说找你过去。”
八重雪暗自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总觉得橘的眼神很奇怪,让他有种被看穿的慌乱。匆匆的点了点头,八重雪仓皇的逃离。

“瑛殿下,您找我有什么事吗?”八重雪象征性的行了个礼,李瑛一直都允许他免去那些繁文缛节,但是他还是执意的去做,有些东西无关感情亲疏,而是一种形式,提醒自己不逾矩。
李瑛转过身,仍然带着几分稚气的脸上却有着老成与内敛,每当看到这样的神情,八重雪都觉得心中不忍。原本应该是生活在阳光下的纯洁的少年,却被深宫的阴暗染成刺目的浓艳。
“‘怪病’的事我听说了。”李瑛清冷的声音响起,露出了只有面对自己人才会有的发自内心的轻松的神色,他摸着身旁的小狼,继续道,“师夜光已经死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李瑛看上去只是随口的问起,八重雪却没来由的心虚。他极力维持冷静的表情,抿着薄唇点点头。
“是吗……”李瑛垂下眼帘,卷长的睫毛投下扇形的阴影,他若有所思的喃喃道,“应该是好事……”
还没等八重雪接话,李瑛倏地抬起头,明亮锐利的眼睛中藏着关不住的在意。
“下次,不能再做这种莽撞之事了,万一出了意外……”李瑛说到这里,就止住了话头,没有继续。但是八重雪看得明白,这个少年是真心的替自己担心,不禁放松了紧绷的神经,目光柔和了下来。
“嗯,为了您,我也会保重自己。”


紫乃寒冰
弱水三千8
最近好懒啊……所以现在才更……话说官网怎么了,域名过期??毛个问题……

【十恶?云鹤之章?其之叁】
手中把玩着那块从不离身的玉佩,慕慈的丹凤眼中沉淀着深不见底的茫然和淡淡的忧愁。几天前师夜光说的那句话在自己身上留下了鞭笞的痛。那个问题他不是没想过,但是却从来不想再深入的去想,而是本能的逃避,欺骗着自己他不会知道,他会原谅。
果然只是自己骗自己吧。
慕慈俊颜上划过一丝苦涩的笑,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患得患失?无奈的摇摇头,站起身想要伸展一下,一个懒腰还没伸完,之前自己一直思来考去的对象就突然半个身子进到书房来了,吓得慕慈险些闪到了腰。突然意识到自己高举的手上还握着那块证物一般的玉佩,赶忙佯装若无其事的将玉佩放在桌案上摊开的书上,随手的合上书盖住。
似乎是把自己脸上一丝的惊慌当成了被撞见不雅之举的尴尬,薪只是了然的笑笑,唇角还有一丝他特有的嘲讽。
慕慈见状才安下心来,迎上前去,讪笑着:“怎么,这怪病解决了你就好几天都不露面了。”
“怪病解决了我又不是没事儿干,当谁都像你那么闲?”薪嗔怪的瞪了慕慈一眼,却在他眼中看来风情万种。这平日温柔到冷漠的大夫的迷人之处,只有自己才有福得见,想着,慕慈不禁心中一阵得意,又一阵顾虑。
“那你……”慕慈刚要开口询问,突然一个士兵进来通报。被打扰了两人独处的慕慈有些面色不善,淡淡的问:“怎么了?”
“一名女子求见唐将军。”士兵似乎没有看出气氛有什么不对,十分忠诚的禀报。
“小唐不在仗院,让她择日再来。”慕慈有些不耐烦的下逐客令。真是的,明明知道唐麟不在直接赶人走就好了,还非要自己给个令干嘛。
一旁的薪似乎看出了些端倪,他柔声问那个士兵:“那女子可报上姓名了?”
声音清亮,温柔,却潜藏着冷漠。慕慈瞥了一眼薪的侧脸,心中为这个人态度变化之快而感到微诧,明明刚才那冷嘲热讽中还带着热情,灭火都没有这么迅速的。
“嗯。”士兵点点头,显然对薪替他解围感到感激,“她说她叫唐琳,真奇怪,和唐将军一个名字。”
原本还一脸逐客之意的慕慈一听这个名字,突然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唐琳?”他眯了眯眼,突然轻笑道,“请她去正堂稍候,我立刻就到。”
士兵应喏着退下,慕慈有些歉意的转头,刚想对身边的人说抱歉,薪却抬手止住了他的话,扯了扯嘴角:“没关系,我在这里等你。”
心照不宣的默契让慕慈心中一暖,释怀的笑道:“我去去就回。”

从侧门步入正堂,慕慈看到了一个年轻女子的背影。有些纤瘦的身材,个子应该不高,但是很秀丽,有一种大家闺秀的气韵。那女子似乎听到了脚步声,放下了手中的茶盏,起身转向慕慈,脸上原本兴奋的神色却微微一凝,但是呆愣只是片刻,她还是规矩的行了个礼。
“唐小姐,小唐不在仗院,在下是他的同僚兼好友,右监门卫上将军慕慈。”慕慈儒雅的一行礼,说明情况,唐琳脸上的警惕缓和了下来,换上了微微的失望。
“或者,在下应该称呼你为陈夫人?”慕慈示意唐琳坐下,自己也坐了下来。
“您还是叫我唐琳吧。”唐琳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但是眼中的戒备又一次松懈了下来,慕慈见状轻轻一笑,点了点头。
“唐小姐此次前来找小唐,恐怕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吧?不知道方不方便与在下说,如果不便,就约定一日,就算是锁,在下也会把小唐留在仗院恭候你来。”慕慈的话很客气,语气也很客气,但是眼神中却没有什么柔情。他对这个女人没有什么太好的印象,尤其他还不喜欢这种类型的女人,他比较喜欢冷艳型的,这可能也是他会对薪特别有好感的原因。
“慕将军……”唐琳似乎有些不甘心白跑一趟,眼神中露出焦急的神色,沉吟了片刻,还是下定决心问道,“慕将军,最近长安城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加强了警戒?”
慕慈怔了一下,一般来说女人要问问题都不应该是这种的吧……好吧,也许这个女人不是“一般”人,所以自然也就不符合“一般”情况。
“唐小姐为什么这么问?”慕慈试探着。
“最近……”唐琳垂下一双杏眼,长长的卷睫不安的抖动,“总是有人在我家附近……好像是朝廷派来的人……”
定定的看着他,此时此刻慕慈心中却想:这女人啊,聪明了果然不是好事,太累心。




紫乃寒冰
弱水三千8
【十恶?云鹤之章?其之肆】
“前一阵子,尚书右丞张显张大人因为谋叛而处决一事,唐小姐可知道?”慕慈没有直接回答唐琳的问题,只是看似无心的随口问道,并呷了一口茶。
“嗯……”唐琳下意识的点点头,突然好想意识到了什么一样身体一僵,猛的抬起头怔怔的盯着慕慈含笑的双眸,眼中满是惊慌,“你是说……”
还没等唐琳把心中的想法说出来,慕慈就把纤长的食指往唇边一竖,作了个噤声的手势,唐琳马上抽了一口冷气,乖乖的闭上嘴不再说话。
“张大人的一家很是凄惨,杀头的杀头,流放的流放。”慕慈叹了口气,眼底却有着一丝捉摸不定的幸灾乐祸,“当初张夫人也是四处上诉喊冤,但是最后还是落得个株连九族的下场,连她的娘家都受到了牵连。”
唐琳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显然是听明白了慕慈的话,她抿着薄唇,攥在一起的双手微颤着,慕慈看着,心中暗暗冷笑。
不知道这把小唐玩得团团转的女人,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心想着又能看好戏,慕慈心情不禁飞扬了起来。但是想到这件事如果真的闹起来,小唐一定会牵扯其中,自己也应该想想对策。即使自己不想,贺兰那边也会有所动静,他可不想给那边留什么机会拉拢人心。
也许是慕慈的话给了唐琳太大的冲击,或者是她又想到了什么鬼主意,唐琳并没有呆太久,客套了几句就匆匆离开了。

终于把这个麻烦送走了,慕慈神清气爽的往书房走。推门进去,一声亲切的“薪”还没喊出来,就被空荡荡的房间把到了嘴边的话噎了回去。扫视一周,那人确实不在,连他身上微苦的草药味儿都已经消失不见了,看来已经走了很久。
“来人!”慕慈心中一阵郁结,脸上罩上了薄怒。
“慕将军,有什么吩咐?”一个士兵很快的出现在书房门口,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
慕慈压下心中隐隐的不安,放松了语气问道:“薪大夫呢?”
“哦,已经走了,就在您去会客后不久。”士兵如实地回答,突然好想想到了什么似的,有些支吾的又加了一句,“大夫走的很匆忙,而且……好像脸色不太好……”
慕慈听到后半句话,皱了一下眉,突然好想想到了什么一样,一种大事不妙的感觉像洪水一样的冲向头顶。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案台前,翻开了之前藏起玉佩的那本书,只见那块翠绿的但算不上上品的玉佩仍然静默的躺在墨字之间,“许若言”三个字仍然在一旁的窗户处透进来光下泛着柔和剔透的光,清隽有力。
慕慈手一松,书页又滑落盖在了玉佩上,一阵无力感涌上心头,他瘫坐在了椅子上。
当时自己记得清楚,有字的一面,是朝下的。

慕慈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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