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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同人 十恶-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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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过去的痛苦的东西。
“八重将军,调查这件事,恐怕没有人比您更合适了。无论是为了这长安城中的百姓,还是为了您的部下,现在都不是推搪之时了。”薪微皱着眉,面色凝重的盯着他。
八重雪回瞪着薪,面无表情,但是心中已是一团乱麻。没错,如果再不做点儿什么,韦七可能就真的没命了,不光是他,金吾卫中其他人可能也会陆陆续续的中招,等到范围扩大再去阻止,恐怕已是亡羊补牢,为时已晚了。
但是,一旦深查下去,总觉得会碰触到什么自己不想面对的事,一想到这里,八重雪又有点退缩。
“好了,八重将军,我以后每日会来看看病人的情况。但是,毕竟是治标不治本,应该怎么做,八重将军比在下明白。”薪行了个礼,道,“那么,在下告辞了。”
送走了薪,八重雪又回到了韦七休息的房间里,金吾卫的其他人见到八重雪进来,都一脸死气沉沉的样子望着他,那种气氛,让八重雪觉得很压抑。不光是对韦七得病的担忧,还有隐隐约约的恐慌在里面,韦七的倒下仿佛宣告众人,金吾卫也没有例外,每一个都逃不掉。
八重雪站在中间许久,终于忍不住低吼一声:“和韦七同行的几个出来!带我去那条街!”
紫乃寒冰
弱水三千8
小雪啊……这一话你福尔摩斯了呢……
……
【十恶?红莲之章?其之叁】
八重雪阴着脸在前面走着,国平、沈熊猫和橘一脸战战兢兢的跟在后面,直到走到几个人一同喝酒的酒家前,八重雪才突然停下了脚步。他望向西侧的一条不算偏僻的街道,毫无感情的问道:“就是这条街?”
“嗯,当时我们就是沿着这条街往仗院走的。”国平点点头,一面回忆着,“当时时候也不算早了,一些路边的小摊子都收了,所以街上的人不算多,但是比现在还是热闹些。”说着也望向了已经有些看不清远处的街道尽头。
“你们把当时发生的情况再跟我说一遍。”
“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沈熊猫小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八重雪厉了他一眼,喝斥道:“我是要你们详详细细一处细节都不落下的说一遍!”
橘把沈熊猫拽到一旁,手摸下巴,皱着眉回忆道:“当时我们从这个酒家里出来……”说着引着八重雪往西侧街道方向走去,“……然后一路说笑走到大概这个地方的时候,韦七就突然倒在了地上。”
“他倒下之前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八重雪环顾四周,没有什么异常,“比如碰到了什么人,或是接触了什么东西?”
橘想了想,摇了摇头,“当时街道上人并不多,我们附近没有什么人……”
“对了,韦七倒下之前说了句话!”沈熊猫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一个弹指叫嚷了起来。
“说了什么?”八重雪猛的转过头,心想难不成韦七说了下蛊之人是谁?
“‘真他娘的烦人!’”沈熊猫学着韦七的口气十分正经的回答道。
八重雪掐死他的心都有了,这算什么线索!一双粉拳握了又放放了又握。
“我怎么没听到?”橘摇着头,一脸狐疑的盯着沈熊猫。
国平想了想,上前说道:“熊猫说的没错,我好像也听到这句话了。当时我跟熊猫在他前面聊天,你还在我们前面,和他离得远,可能没听见。”
八重雪刚想要发火,突然脑中灵光一闪,他好像捕捉到了什么关键的东西,自言自语的喃喃着:“真他娘的烦人……烦人……”是什么烦人?按国平的说法,当时没有人在和韦七说话,也就是说他的那句话是自言自语。那烦人的对象是什么?
八重雪美眸突然一亮,叫着还在争论韦七到底有没有说这句话的三个人,急匆匆的赶回了仗院。
看着八重雪疾风一般的冲进房间,正在照顾韦七的剩下的人全部瞬间噤声。八重雪走到韦七床前,皱着细眉盯着韦七片刻,冷冷的下令道:“把他给我扒了。”
“啊?”屋内出了八重雪以外的所有都一脸怪异的盯着八重雪,同时发出了一句惊叹。
“啊什么啊!”八重雪美目一立,低吼道,“难道还要本将军亲自动手不成?扒!”
几个人撇撇嘴,离韦七最近的赫连燕燕和皇甫端华互相使了个眼色,上前开始脱韦七的衣服,没多一会儿,韦七就只剩了内裤。
“好了够了!”八重雪制止了差点就要去扯韦七内裤的皇甫端华,一扬手叫了停。他上前两步,弯下腰,几乎是贴着韦七那青色的身体一寸一寸的检查,正面没有,他咦了一声,又把韦七翻过来,终于在他头颈部位发现了一个不易察觉的小伤口。那伤口极细小,就像是蚊虫叮咬后的痕迹。当时薪大夫来检查韦七的时候好像也看过这个地方,这么说那个大夫早就确定了这件事有蹊跷了。八重雪想到这里,咬了咬牙。
其他人见八重雪停了下来,也都凑了上来,一时间床边的光线暗淡了起来。
“这是……什么?”皇甫端华皱着眉,端详着,“虫子咬的包?”
“难道说韦七身上变成这样是因为被某种有毒的虫子咬了?”赫连燕燕轻声轻语的问。
“确实是被咬了。”八重雪平板的回答,“不过注入韦七身体内的不是毒,而是那种虫子的卵。”说着把韦七放好,又向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让他们把韦七的衣服穿上。
“卵……?”皇甫端华反问一句,说着用手捂住了嘴,一副恶心想吐的模样,其他几个人也是脸色惨白。
八重雪没好气的白了这群没用的家伙一眼,整日巡街,这死人都不知道见过多少了,听说有一个还是一堆的虫卵在韦七身体里就这副……自顾自的想到这里,八重雪也不禁脸色一白,有些反胃。他皱了皱眉,轻咳了一声掩饰尴尬。
“那么这怪病岂不是……”橘反应最快,一副大事不妙的神色,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巫蛊之术?”似乎有些不敢张扬,橘这几个字吐得极轻。
八重雪扬扬眉,这群家伙中还算有个脑袋能当脑袋使的家伙。
其余人一听,也都大梦初醒般的惨白了面容。
“从明天开始,每天两个人,和我去巡那条街,定要捉住这种虫子!”八重雪冷冷的下令道,“我们现在也只有这条线索了……”但是八重雪很清楚,即使捉到了这种虫子,那背后操纵的人依旧隐藏在黑暗之中,那才是真正的麻烦。
只希望,一切都还来得及……
“你每天都去?”皇甫端华神色怪异的看了八重雪一眼,那表情,八重雪看不懂,但是却让他心中一阵烦乱。
“难不成还指望你们这群笨蛋?韦七早没命了!”
紫乃寒冰
弱水三千8
于是我终于更文了……
…
【十恶?云鹤之章?其之贰】
慕慈将那女子请进正堂,请其坐罢,还让人上了茶。慕慈一脸温和看着这个应该被称作“夫人”更合适的女子,唇边淡淡的一抹儒雅的笑。右监门卫慕慈上将军一向风度翩翩温文尔雅,更不能在女性面前失态。
“如果在下没猜错,您是原尚书右丞张显张大人的夫人,是吗?”慕慈语气轻柔,一带而过的那个“原”字,却又似故意为之,那女子不知是听出了还是没听出,神色一暗。
“是,正是贱妾。”张夫人低着头,语气极为凄苦。
慕慈面上仍是温和的笑,心中却犯了嘀咕。心说张夫人啊张夫人,你可真是给我惹麻烦,您邀车驾多好,击了登闻鼓还要走我这一道程序,你这个可让我对那家伙怎么交代啊。
原尚书右丞张显他见过,是个外表随和却心机很重的人。其实他最初却也没看出来那人心计多重,只知道这一路高升总是有个道道在里面的。不过知道了一些事之后,却也让他对这个男人有所改观。前些日子不久,这位张大人突然卷入一件通敌叛国的案件,然后就被打入了大牢。虽然这太平盛世说什么“通敌”有些笑话,但是皇上却不那么认为:这敌,到处都有。
“慕将军,我家老爷是冤枉的,请您一定要帮帮他啊。”张夫人泪眼婆娑的盯着慕慈,弄得他心中不禁苦笑。被徐娘半老之人这样盯着,其实真的不怎么好受,尤其这种虔诚的眼神下还有一个麻烦的请求等着你。申诉之人皆道冤枉,都信,那还要这律法做什么。更何况,他是看出来了,张显这件事是有人背后在操纵,皇上不吭气,不知道也好默许也罢,你怎么喊冤都没用。
“张夫人,在下只是个看门的将军,这事儿要怎么处理,还要看皇上的。”慕慈作出一副很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模样,“在下尚且给您上报试试,但是,也提醒您做个心理准备。”
张夫人一听,之前还在眼睛里打转的眼泪,一股脑的就落了下来。
第二天薪又一次按惯例来了,慕慈却像故意的在等他一样,看到对方一脸轻松的表情,也就猜到个七七八八了,其实他已经听说了八重雪亲自带人巡街一事,不过他还是希望眼前这个白衣大夫自己告诉他。
“我们的八重将军同意了?”慕慈眯眼一笑,细目显得有些狐媚,却不失儒雅之气。看来他是低估了薪的能耐,不过也可以说,金吾卫那边有人患病在这件事上恰到好处的推了一把,简直就像是,有人这样策划的一样。
薪不置可否的笑笑,但是脸上的精神气却回答了慕慈的问题。
慕慈一直都很奇怪,他和薪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关系。因为两个人像?一样的人前人后两个样儿?但是很多人都是这样,却也没在他慕慈心中占过任何分量。反倒是这人前冷漠孤高的白衣大夫,人后那邪气坏心的模样自己算是瞧得一清二楚。而当初到底是谁先和谁套的近乎,好像都不得而知了,就像是有谁刻意的安排一样,同时的了解了对方。
“你猜……昨天你走之后,谁来找过我?”慕慈玩味的看着他,薪脸上一闪而过的不在意。
“不知道,难不成是哪家的姑娘又来相亲?”薪唇边勾出嘲讽的笑。
“这个姑娘我可不敢要,连坐啊。”慕慈吃吃的笑着,不意外的看到薪的脸色一变,“是张显的妻子。“
薪冷笑一声,眼中闪着森冷的光:“怎么,喊冤?”
“还能有什么旁的事儿。”慕慈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你不会记恨我替她行方便吧?我那是公事公办。”
敛去琥珀的眸子中的寒意,薪侧过头冲着慕慈淡淡的笑道:“真可惜啊……我昨天走的早了,没听见那冤气冲天的哀号。”
紫乃寒冰
弱水三千8
【十恶?独目之章?其之壹】
看着躺在病床上的韦七,橘无力的叹了口气,想起八重雪这几天脸上的阴云,他就能够感觉得到那个人心中的焦急。八重雪一直都是这样的人,强势,高傲,带着些蛮横,看上去坚不可摧。但是比其他人更早接触了八重雪的自己很清楚,他有些地方很脆弱,比一般的人更加的脆弱,他们这群伙伴就是其中一个。
因为,他最终还是一个善良的人。
所以纵使自己失去了一只眼睛,纵使这只眼睛是八重雪夺去的,他也从来没有过怨恨,因为他知道八重雪的心中,比自己更加痛苦。不,也许应该说,他一直认为正是因为这样的一种羁绊,自己选择了跟随他左右,然后,也会由自己,给他终结。
八重雪有些丧气的破门而入,打断了橘的思绪。橘不禁苦笑着摇摇头,他倒是完全不担心会把韦七吵醒。
“雪,你傍晚还要去吗?”橘站起身来,看了看八重雪有些青黑的眼圈,“你休息一下吧,我带人去。”
“不必。”八重雪摆了摆手,“我说了亲自带人去。”
“那……至少让我跟你一起。”橘让了一步,劝说道。
八重雪深黑的眸子盯着他许久,抿了抿嘴,点点头。
漫无目的的巡街,橘为八重雪的执着感到心痛,但是又无计可施。这件事情的线索太少,虽然他们也曾调查过其他患病的人,但是也仅是增加了几条需要巡逻的目标街道而已。没有人记得这种虫子长什么样子,大多数人还是认为这是某种怪病,所以根本没有留意,橘不知道这种无知是福还是祸,不过至少目前来看,没有引起恐慌。
“头儿,天黑了。”
排到巡街任务的国平提醒了一句,说着把手里的灯点亮。就在灯火刚刚跳动起来,还没有稳定的时候,明暗不定中八重雪苍白的脸色突然一变,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抽刀像国平砍去。还好国平反应灵敏,虽然被吓得一愣,但是马上就躲闪开来,但是手中的灯掉到了地上,燃了起来。
“头儿!”国平一脸错愕的瞪着八重雪,橘也被这一幕弄得呆愣。
但是八重雪似乎并没有想要解释的意思,松了口气般的收回了刀,向着国平刚刚站着的地方走过去,弯腰拾起了地上的某样东西。
“这是……”终于回过神来的橘上前一步,也点亮了自己手中的灯,照着八重雪手中的东西。
竟是一只飞蛾!
刚刚八重雪挥刀斩断了它的一只翅膀,蛾子在他手中不断颤抖。这只飞蛾生的很是奇怪,翅膀是幽黑幽黑的,如果是夜间无灯,恐怕没人能看见它。尾部竟然还有一只又长又尖的刺,有些像黄蜂的尾刺,恐怕这就是它用来产卵的产道。国平见状倒吸了一口冷气,终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橘侧过头,想看看八重雪是什么意思,却见八重雪紧皱着俊眉,死死地盯着手中的飞蛾,好像在回忆着什么。突然,八重雪恍然大悟一般,眼中闪过了一丝难以置信和犹豫不决的神色。他咬了咬嘴唇,低沉的对国平说:“你去把所有在仗院的人都叫到太岁府来。别声张!”
说完又转头看了看橘,想了一下,道:“你跟我走。”
到了师夜光的宅邸,八重雪并没有像以往一样径直的冲进去,而是将橘拽到一旁的小巷中,用轻声却捉摸不定的语气吩咐道:“橘,你在这里等那些家伙来,如果我进去三炷香之后还没出来,你们就冲进去。”
“雪,你这是……”橘有些担忧的看着他,事已至此,他再笨也猜出来八重雪怀疑这件事是师夜光搞的鬼,虽然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证据,但是橘相信八重雪的判断。不过八重雪现在这阴晴不定的神色却让自己有些不放心,这样的办事风格太不像他了。
“别的别问,之后我会告诉你的。”八重雪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没离开灯火通明的太岁府,眉头更是始终没舒展开。
“那……你自己小心。”橘本来想要再说些什么,可是一时之间却又说不出什么,只好留了句没什么意义的叮嘱,却和八重雪没有停留的身影一同消失。
等到了其他人,橘将八重雪的命令交代清楚,就一直不安的看着太岁府。八重雪已经进去了两柱香多了,眼看就要到了约定的时间。橘并不想等到所有人冲进去的那一刻,并不是不想和师夜光交手,而是那样就意味着,八重雪想要独自解决的一些东西,化为了泡影。
就在众人紧张的等候的时候,突然太岁府上空明亮了起来,橘心中一沉。转眼间太岁府正堂的方向火光四起,冲天的火焰好像要毁灭掉什么一样,开始向着四周肆虐。太岁府瞬间乱成一团。
“冲进去!”橘等不了三炷香了,他一挥手,众人大梦初醒般应了一声,十几个人一同冲进了太岁府。
太岁府中都是慌忙的救火的人,几乎没人阻拦他们,一行人很快就到了起火的正堂。近距离的看,这快速燃起的诡异的火绝对不是一般的火焰,极有可能是师夜光的法术。那一刻,橘有一种害怕的感觉。出生入死这么多年,这是他第一次感到恐惧,他很清楚不是来源于这火焰,而是他突然意识到,如果八重雪死了,自己将被抽成空壳。
就在橘要冲进去救人的时候,一抹比这火焰更甚的红色一晃,艳丽高傲到残忍的俊美脸庞出现在众人面前,虽然有些狼狈,却丝毫不减他的威风,依旧那么高高在上,依旧那么蔑视众生。
“雪……”橘突然觉得自己在那一瞬间好像溺水后又醒了过来,一口有些炙热污浊的空气吸入胸腔,却让自己感到了活的感觉。
“师夜光操纵蛊虫,在长安城中制造祸乱,现已被我正法。”八重雪冷冷的宣告,语气中听不出一丝感情。
那之后很久,橘才明白,那时八重雪比那妖火更甚的艳红与夺目,是他这惹人注目的烈焰最后的绚烂。而这一切,不是一件造畜蛊毒案件的结束,而是一场始料未及的祸乱的开始。
【十恶?琥珀之章?其之叁】
薪紧了紧衣襟,看着庭院中晾晒的草药有些发呆。近日长安城内出现了一种奇怪的病,几个关系不错的大夫闲暇交流时话题就没离开过这上面,皆道此为天灾。薪没有见过时不敢妄言,但是自从昨天监门卫出现了第一例罹患此病的人之后,他就隐约的嗅到了人祸的气息。
一想起站在那棵还没开花的桃树下佯作忧虑的白衣上将军,薪就情不自禁的撇撇嘴,他怀疑慕慈根本就没有在想怪病之事。
几声铃铛的空灵清响,拉回了薪的思绪。原本没有人的地方,此刻竟站着一个银发黑衣的男子,正叼着一只烟杆,扬着轻佻的眼角玩味的看着他。
“师大人?”薪有些意外的愣了一下,旋即摆出一贯的笑容来,“您都不走门的吗?”
师夜光摆摆手,有些慵懒的坐在薪的对面,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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