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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自门-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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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澍道:“菱姐儿,女儿家的尺头我也不懂,这还是骁哥儿说当初在和锦的时候,你穿这水红色湖蓝色的衣裳好看,我就让人临时备办了这些颜色的,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心意。”
  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自己什么时候说过方二穿水红色湖蓝色的衣裳好看了!在和锦的时候,自己和方二一见面不是瞪眼就是骂架,谁顾得上看她穿什么衣裳好看了?再次被亲老子明目张胆坑害的陆骁差点一口老血喷涌而出。
  满腔悲愤的陆骁下意识地望向方采菱,然后和对方古怪之极的目光对上了。他赶紧慌乱地避开,结果又和胡氏探究的眼神遇上了,他只好再次慌乱地避开看向地下。心想方家母女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用那样的眼神看着自己?此时的陆骁羞愤尴尬,只恨地上不裂开一道口子让自己钻进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听到莫澍开始说告辞的话了,陆骁如蒙大赦,忙不迭地和方修文夫妇道了别,跟在莫澍的身后回到了陆家。
  次日,方采蘩几个遇上疯牛袭击马车,差点送了命的消息传开,方家先后来了好几拨客人。连氏带着儿媳妇来了,罗侍郎夫人带着儿媳妇孙女来了,孙玉琴来了。前面两家人探望的自然是方家姐妹,雷三姑娘不过是顺带着感谢一番。孙玉琴才是三个姑娘都探望的。
  几个人都是潭阳时期就认识的姐妹,窝在方采蘩的院子里亲热的说着话。雷三姑娘比较虚弱,躺在榻上时不时地插上两句,精神一下变好了许多。大家正说得高兴,婆子来报说申将军家的老太太带着申衡来看望雷三姑娘了,请雷大太太出去见客。
  申老夫人带着申衡来看望自家闺女,雷大太太吓了一跳,雷三姑娘也不安地看向自家老娘。“英姐儿,好生躺着,娘出去见他们。”雷大太太整了整头发,示意闺女稍安勿躁,然后跟着方家的婆子往花厅而去。

☆、第79章 看中

  昨日因为出了那么大的事情,胡氏和雷大太太晚上都守在方采蘩的院子看护着闺女,胡氏少不得要趁空当问起雷大太太对申衡和雷三姑娘亲事的打算。雷大太太明白地说今日见了吕氏,自己已经打算放弃了。
  不过她又说好歹到了京城,申家还是得去一趟,毕竟他家还有个申老夫人在,身为晚辈去请一下安表示一下雷家对两家关系和好的诚意是理所应当的。但她是绝对不会带雷三姑娘去的,正好闺女受了伤行动不便,倒是现成的借口。
  谁知道雷大太太还没来得及去申府拜望,次日申老夫人却带着申衡先来探望雷三姑娘了。不用说,肯定是吕氏母子回家告诉了申家老夫人雷家母女到了京城且雷三姑娘受伤一事。
  方家和申家原本没什么交集,但因为陆家的关系,如今也算是比较熟悉的人家了。申老夫人上门,胡氏自然是热情接待,因为辈分,范氏也被搬出来接待客人。
  吕氏没来,就申老夫人带着申衡来,敏锐的胡氏从这里头嗅出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在雷大太太没到花厅前,截住她和她耳语了几句,雷大太太沉吟片刻之后,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到了方家的花厅,雷大太太向申老夫人行礼问安,申衡也给雷大太太行礼问安之后,雷大太太立马向申老夫人致歉,说自己母女来到京里本来应该第一时间去上门拜访给她老人家请安的。无奈自己身子不济,一路上舟车劳顿居然病了,不好意思抱着病躯去申府,本来打算在客栈将养两日再上门的。
  结果雷三姑娘来给方府送潭阳其他人家捎给方家的东西,不小心说漏了嘴,好心的胡氏得知自己病了,二话不说派了婆子硬是将她母女的行礼都拿过来,自己母女推拒不得,只好先在方府住下。
  “强哥儿媳妇,你这就太过外道了。”申老夫人听完喊着当年对雷大太太的称呼,嗔怪道:“咱们两家是什么交情,你怎么会因为自己染病就不好意思上我们家门呢?你看你母女千里跋涉也是因为老婆子一句话,你病了更应该来我们家养着才是。”
  申老夫人说完又对胡氏表示了感谢,胡氏不好意思地摆手:“您老人家就别说什么感谢的话了,说起来我真是羞愧不已呀。您看,大太太这两日身子大安,原本打算昨日带着雷三姑娘去府上拜访的,都是我多事非要请她去陆家的庄子指点指点,不然雷三姑娘也不会遭那么大的罪,差点连命都搭上了。”
  “是啊,若不是英姐儿,我们家菱姐儿兴许就没命了。都是为了护着我们菱姐儿,英姐儿才会受了那么重的伤,是我们家对不住英姐儿呀。”范氏昨晚也被满身是血的雷三姑娘吓住了,一番话说得很诚恳。
  雷大太太一听这话,忙道:“哎呀,方老太太方夫人你们怎么又说这话了,这飞来横祸谁能预料得到?况且我们英姐儿的伤也就是瞧着吓人,于性命无碍,你们就别自责了好不。”
  关于雷大太太去陆家庄子一事,昨日吕氏已然向申老夫人说过了,吕氏说那不过是借口,目的还是想让雷三姑娘和自家儿子先见面,申老夫人当时不置可否。如今胡氏态度诚恳地这么一说,老太太不禁开始质疑儿媳妇的看法了。
  申老夫人道:“是呀,贤婆媳怎么能这么想呢?我倒觉着几个姑娘家在危急时刻还能友爱互助地,很是难得。英姐儿在哪,快带我去瞧瞧那孩子去。”
  雷大太太道:“哪能叫您老人家去瞧她,郎中说这孩子腰上的伤得好生将养不能乱动,这不方夫人已然吩咐婆子去找软轿,稍后将她抬来见您。”“那就不要挪动她!我还没老到走不动路的地步!”申老太太一挥手,再次道,“强哥儿媳妇,英姐儿在哪里,直接带我去。”
  闺阁女子的院子,申衡一个男子不好去,只能在花厅等着。几个女眷一道去了方采蘩的院子。方家姐妹孙玉琴都笑吟吟地站在门口迎接。
  雷三姑娘趴在榻上,申老夫人快要到她歇着的西次间门口的时候,她在婆子的搀扶下准备起来。申老太太赶紧道:“好孩子别起来,身子要紧,别乱动弹。”
  雷三姑娘喘着气道:“申家祖母,您别听我娘说得吓人。我这身子素来皮实经得起摔打,些许皮肉伤而已我哪里就受不住了。您可是长辈,做晚辈的头一回见您,怎么也得给您行个礼。”
  申老太太上前按住她的肩道:“好孩子,祖母知道你是个懂礼的,只是这会子你听话好好地躺着,你看你这脸都是苍白无血色的,你这样子自己不心疼,你娘瞧着也心疼啊。”
  雷大太太道:“既然你申家祖母都这么说了,那英姐儿你就别起来了。娘扶你坐起来说话吧。”之后雷大太太和方采蘩小心翼翼地扶着雷三姑娘慢慢坐起,申老太太也和范氏一道在屋中的太师椅上坐下。
  申老夫人仔细打量着雷三姑娘,然后暗自点头,心道徽姐儿没说谎,这孩子的模样虽不是顶出色,但瞧着舒服,举止也不是大儿媳妇所说的粗鲁小家子气。
  申老夫人少不得又要问起疯牛袭击时候的经过,已经得到方采蘩提点的方采菱说得绘声绘色,尤其是关于雷三姑娘保护她而不惜让自己受伤的细节更是说得详尽。
  “说起来惭愧,我那时候落在一根比较纤细的树枝上,我一喘气那树枝都颤悠悠地,所以当时明明听到了雷家伯母的喊声,可我不敢大声回答,我就怕自己一大声说话,就会从树枝上摔下去。过了一阵,英姐姐才大声应答。我那时候不知道她当时因为碰到了头,晕过去了,还怪她怎么早不出声。
  其实那时候英姐儿腰上手上都在流血,可她还是慢慢靠近我想拉我到她那边去。实在是那树枝太小承受不住没法子靠近,她才放弃,然后她就不停地安慰我别怕,说上头的人一定会来救我们的。要不是英姐姐,我这会子恐怕都……英姐姐,你的大恩大德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虽然已经听申衡粗略地讲过,但这时候听当事人自己详细地说一遍,那感受还是大不一样。申老夫人动容地走上前,拉着雷三姑娘的手道:“好孩子,告诉祖母你当时都是怎么想的,怎么就那么勇敢呢?”
  雷三姑娘不好意思地道:“什么勇敢呀,琼英当时就是想着菱姐儿比我小,又细皮嫩肉地,那些苦她哪里受得住,就自然地护着她了。”
  申老夫人拍着雷三姑娘的手背,感叹道:“好孩子,不愧是雷家的子孙。听衡哥儿的曾祖父说,当初你家曾祖父在战场上也是这么护着衡哥儿的曾祖父,结果自己被砍了两刀差点没命。雷家于申家有大恩哪。”
  雷大太太汗颜道:“您老快别这么说,申家祖上也救过雷家祖上的。”申老夫人摇头:“那不同,那不过是花了些银子的事情,一般人都做得到。”
  接下来,申老夫人又问方采蘩和雷三姑娘在潭阳交往的事情,问两个人怎么成了好朋友的。方采蘩知道老太太这是在考察雷三姑娘呢,自然是委婉含蓄地夸赞雷三姑娘人品好,且很能干。
  申老夫人听完很是满意,最后道:“强哥儿媳妇,你看英姐儿伤得这么重,老在这里打扰人家方家也不方便,还是让英姐儿去我们家养伤吧。”
  雷大太太摇头道:“婶子一番好意我们心领了,我们娘俩还没去给您请安,您老做长辈的先来探望英姐儿,我已然是很不安了。如今英姐儿伤得这么重,我们更不好意思去府上叨扰了。”
  自己以为雷家和申家的关系远比雷家和方家的关系深厚,可雷大太太的话却明白地告诉自己,相比较申家,她觉得方家更值得亲近。人家本来是要拜访自家才入京的,结果却变成如今这样的局面,都是大媳妇盛气凌人瞧不起人造成的。
  申老夫人内心叹息,嘴上却道:“那好吧,我看方侍郎一家待你们极为热忱周到,英姐儿又和方家姐妹投契,留在方家应该更加有利于她养伤。强哥儿媳妇,有些话,等你明日来了我们家,咱们娘俩再详谈吧。”
  申家祖孙走后,方家又陆续来了几家探望方家姐妹的人,胡氏和方采蘩忙于招待客人,顾不上和雷家母女谈论申家之事,直到晚上才得空。胡氏和方采蘩都觉着申老夫人的态度和吕氏相差太大,只怕她老人家是看好申衡和雷三姑娘这门亲事的。
  雷大太太其实也有同感,不过想到吕氏的态度,她还是打消了将闺女嫁到申家的念头。胡氏劝道:“一般人家,遇上个不喜欢自己的婆婆,日子委实难过。不过英姐儿嫁到申家去,若是夫婿疼爱夫妻一心,再加上有个祖母做后盾,日子还是不会过得差吧。”
  雷大太太摇头:“夫妻同心,这个谁敢保证。今日看申家老太太这架势,倒是诚心诚意让两家结亲。只要她老人家有心,这亲事不一定非落在我们英姐儿和申衡的身上。我们家三弟的长女和申家三爷的长子年岁也相当,一个十四,一个十一,只不过再等几年就是了。这两个孩子的爹自□□好,由他们来完成长辈的心愿其实是是最合适的。”
  等大人走后,方采蘩悄悄问雷三姑娘对申衡印象怎么样。雷三姑娘犹豫了一下道:“那人瞧着倒是个好的,只是……哎,说这个做什么,横竖这事我娘做主。”方采蘩觉得也是,可心里却还是有些遗憾,她是打心眼里希望好友能嫁到京城来的。
  次日雷大太太在方府用过早膳后,就带着礼品去了申家,盘桓到下午方家都快准备晚膳了才回来。回来后拉着胡氏就去了方采蘩的院子,然后告诉大家说自己已经和申老夫人说好了申衡和雷三姑娘的亲事,打算媒人就请于氏,三日后就将亲事定下来。
  这转变也太快了吧,方家母女面面相觑,雷三姑娘更是不敢相信地望着自家老娘。见大家都不解地望着自己,雷大太太忙解释起来。
  她说自己到了申家,受到了申家上下的热情接待。申家的几个儿媳妇带着小辈都来给自己见礼。然后申老夫人遣退了小辈,单留下自己和吕氏。老太太说自己昨日回到家后,就接到了西北大儿子的书信。申简在书信里催促着家里快点将申衡和雷三姑娘的亲事定下来。说自己打算让申衡婚后就去下面的卫所历练,成了亲也方便带着家眷去。
  申老夫人就说自己很喜欢雷三姑娘,觉得她会是申衡的良配,打算请陆将军夫人做媒人,这几日就将亲事定下来,问雷大太太意下如何。
  雷大太太见吕氏虽然也附和着申老夫人的话,但欢喜的神色颇为勉强,本想说自己闺女配不上申衡。但转而一想,申家真正当家的是申老太太和申简,既然是这两个人一心让申衡娶自家闺女,吕氏再不平又如何。
  当然更重要的是闺女婚后就跟着女婿去了卫所,根本不会和吕氏这个婆婆一道生活,即便吕氏对闺女再不满,又能如何呢?于是她稍加犹豫后就答应了。
  原来是这样,大家恍然大悟。雷大太太对雷三姑娘道:“英姐儿,只是往后你就不能住在京城,而是要和衡哥儿一道去卫所所在的城里生活了,你怕不怕。”雷三姑娘摇头:“我不怕,我三婶为了陪我三叔,如今不也去了南边嘛,我又不是那娇气的。”
  雷大太太点头:“我想申家老夫人之所以看中你,应该也是觉着你不娇气能吃苦,绝对不怕陪着她家衡哥儿去偏远之地过日子。英姐儿,娘之所以答应,并不是不心疼你吃苦,而是觉着衡哥儿去卫所历练不过是暂时的,熬够了资历,再回京不说能像陆大郎那样一下就是四品,至少也能有个不错的官职。”雷三姑娘表示自己明白。
  方采蘩和胡氏对视一眼,母女两个都觉着雷大太太真是个通透的,一下就抓住了问题的要害。撇去吕氏这个婆婆,从大的方面来看,雷三姑娘嫁给申衡的确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听陆骥说申衡没有京里其他纨绔的那些恶习,平日里勤于习武,在御林军里担任无品级不入流的小头目也没什么不好的传闻。而且申简对儿子的前途有规划,只要申衡按照他家老子安排的路走,往后前程还是不错的。
  申老夫人是个行动派,当即就让吕氏来找于氏,说是请她做媒人,于氏哪有不答应的。于是从营中回家的陆骥一下就知道了这个好消息,迫不及待地跑到方家来找方采蘩谈论。闺女才逃过一劫,胡氏哪里还忍心再阻挠她和陆骥见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任由两个人撇开丫头婆子去了后花园。
  “蘩姐儿过来,让我看看你额头上的伤恢复得怎么样了。”一进入水榭,陆骥就伸手去拉方采蘩。“和英姐儿的伤比起来,我这个小口子算什么。”方采蘩很不以为然。陆骥一把将方采蘩抱到自己膝盖上坐好,瞪了她一眼:“再小那也是伤,弄不好会留疤的。”
  “人家郎中都说用了他的药,且这几日坚持忌口,绝对不会留疤的,偏你这家伙在这危言耸听。”方采蘩笑着捶了他一下,接着一扬眉,“怎么,我头上有疤变丑了你就不娶我了?”
  陆骥亲了亲方采蘩的脸,正色道:“哪能,你就是变成了无盐嫫母那般模样,只要你还是那个心地善良,贤惠聪明的方采蘩,我就会娶你。”
  方采蘩拍了拍他的嘴角,打趣道:“这张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说话了,这还是当初和锦住在我家对面的那个半哑巴陆大郎吗?有时候我都会忍不住怀疑你是不是换了个芯子。”
  陆骥握住方采蘩的手,边一口一口地亲边笑道:“我怎么就是半哑巴了,明明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一直都是在跟你说话的吧。”
  方采蘩想了想,觉得还真是这样,心里不由有些甜蜜,嘴上却道:“可你面对别人的时候,都是冷着一张脸,很少开口的。人家找你说话,也是‘嗯好是’这些,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
  陆骥哼了一声:“不相干的人,我才不想多说呢。”方采蘩笑:“合着你是将所有的话都攒着,就等着到我跟前说。”陆骥点头:“对,就是这样,不愧是我的蘩姐儿,就是聪明,一下就猜到了我的心思。”
  方采蘩真是哭笑不得,斜睇了一眼陆骥,心道这也算聪明,分明是这家伙在变着法儿地夸自己,自己做什么在他眼里都是好的。
  被心上人妩媚之极的眼神瞧着,陆骥再也把持不住,捧住方采蘩的脸,低头含住她樱唇,辗转流连一通后放开,低声问道:“那么久没见我,想不想我?”
  方采蘩脸赛红绸,将头靠在他肩上喘着气道:“就只昨晚上你在营里值班守夜没回家,一日没见到而已,哪里就叫那么久了。”陆骥笑:“亏得你还自诩诗三百通篇背得下,怎么就忘记‘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一句了?’”

☆、第80章 防范

  方采蘩刮了刮陆骥的脸,笑道:“《诗经》的原话可是‘一日不见,如三秋兮’哦。”陆骥道:“管他呢,横竖是那个意思就行。不过我这半吊子,确实不该在采蘩夫子跟前献丑。说起来夫子许久没指导学生学业了,弟子甚是想念金竹溪跟着夫子学习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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