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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自门-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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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臭婆娘说话太恶毒,自己不过讥讽她一个,她竟然连自己一家子都骂了,还这般恶毒!听到胡氏的话,于寡妇鼻子差点没气歪,捏着拳头就要折身回去寻胡氏的晦气,却被大儿子拦住了。
  “大郎,这婆娘太恶毒,咱们不能轻饶了她!”陆骥身形高大,于寡妇被他单手拽住胳臂怎么也挣不开,气得直喘粗气。
  陆骥压低声音道:“娘您能拿她怎么样,动手打人?胡寡妇不光有一张利嘴还识文断字,您若是此刻动了她一指头,明日保准她家的状子就递到了县衙。您不想被县太爷传唤去大堂上吃一顿板子就还是忍着吧。”
  “是啊,娘您知道胡寡妇牙尖嘴利为人刻薄,又何必跟她一般见识。”陆骁也在一旁小声劝着。胡寡妇气道:“不跟她一般见识,她这般恶毒地诅咒咱们,这口气你叫我怎么咽得下!
  “胡寡妇说的话固然恶毒,可今日却是娘挑衅在先,而且您张口就是畜生什么的,也有失厚道。”陆骥倒是帮理不帮亲。
  于寡妇恼羞成怒:“兔崽子,你这胳臂肘朝外拐是为哪般,难不成你瞧上了她家那妖里妖气的大闺女?老娘告诉你,趁早死了这份心!娶她做媳妇,细腰细胳臂的生养困难也就罢了,更叫人难以忍受的将会有一个奸猾狡诈的丈母娘!这辈子若是跟胡寡妇那种泼货做了亲家,老娘宁可一索子吊死!”
  “娘您胡说八道什么,谁瞧上了方采蘩,叫人听到了像什么样子!您,我跟您说不清楚……”陆骥臊得耳根都红了,羞愤交加地背着自家妹子一溜烟跑远了。“兔崽子,没有就没有,生那么大气做什么!”于寡妇一边追赶一边骂。
  “大哥,你怎么脸红了,不会是发烧了吧。”陆骥背上的陆骐拍着哥哥的肩膀道。陆骥道:“哥哥背着你走路要用力气,可不就脸红了。”
  “哦,是这样啊,可是大哥之前也背着我走路,怎么不见你脸红啊。”陆骐疑惑了。“我,我方才被娘给气得脸红了不行啊,小孩子家家的话那么多做什么!”陆骥板着脸道。陆骐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多嘴了。
  这边陆骁埋怨于寡妇:“我大哥跟方采蘩照面了连话都不说,怎么会瞧上了她。况且这阵子大哥被那些发花痴的姑娘家烦得不得了,一听到人家说什么娶媳妇之类的就冒火,娘偏要说那话,他能不生气嘛。”
  于寡妇一拍大腿:“娘这不是被对面那臭婆娘给气糊涂了嘛。”
  儿子模样出众也烦人啊。大儿子随了丈夫,五官清俊,这两年身量开始长高长壮,越来越吸引姑娘家的目光了。本来要打菜刀柴刀之类东西来铁铺的,都是家里的大人,可这一年来,愣是有不少的姑娘家跟着自家大人来凑热闹。
  那些姑娘来了之后一个个含羞带怯地眼珠子直往大儿子身上瞟,有那胆大的还变着法儿地搭话,一口一个“陆家哥哥”。顾客上门,儿子不好甩脸子,只能耐着性子应付着,心里头却恨不能骂娘。

☆、第3章 纠结

  因为隔着一段距离,于寡妇母子几个的声音又压低了,坐在树下歇气的方采蘩他们只隐约听到“兔崽子”“趁早死了这份心”“胡说八道”这些词儿,然后就看到陆骥背着陆骐气冲冲走远了,很明显那对母子吵架了。
  “哈哈,讨死嫌的臭婆娘,你看连她自家儿子都厌恶她!”胡氏不知道那对母子究竟为何而闹得不欢而散,只管幸灾乐祸。也幸好她没听到那边母子的对话,不然非得跳脚大骂对方“癞□□想吃天鹅肉”,什么东西,也配肖想自家如花似玉的大闺女!
  胡氏嘴巴上说歇气,其实是想和于寡妇娘几个拉开点距离省得看着对方闹心,并不是真的要歇气,一旦对方的身影看不到了,她立马叫上儿女起身继续赶路。好在余下的路不远了,一盏茶左右的功夫母子四人就到家了。
  青竹溪边这栋房子是胡氏外祖家的产业,胡氏当初和方修文和离的时候,以放弃陪嫁的代价换来了带走两个闺女的权利。
  胡氏娘家所在的芜县与和锦县中间隔着三四个县,属于另外一个州府了。当初她娘儿三个净身出户回到娘家之后,方修文还歪缠不休,胡氏为躲清静才跑到这和锦县来过活。
  胡氏的舅舅因为多年在外做买卖,一家老小都在相邻的州府长住,这房子闲置着。木房子有人住着,有做饭的烟火熏着也不容易朽坏,胡氏带着孩子来住对她舅舅家来说倒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娘几个在这和锦县虽然是外来户,但好歹胡氏是当地人家的外甥女,又说是死了男人带着几个孩子孤儿寡母地讨生活,村民们大多对其充满同情,倒是没什么人排挤他们一家子。
  “蘩姐儿,你去菜园子扯两根莴笋,我割块腊肉回头你烧了炒,再蒸两个咸鸭蛋。菱姐儿你赶紧烧火淘米做饭,远哥儿你去抱柴。我得趁着天没黑去菜园子栽菜。”一回到家胡氏就利落地分工。
  “好叻。”方采蘩欢快地应答着,然后和方采菱对视一眼,姐妹两个忍不住会心一笑,家中惯例:但凡铺子里做了一桩较大的买卖,老娘就会炒荤腥庆祝。
  “太好了,又有腊肉又有咸鸭蛋,还是大姐炒菜,我就喜欢吃大姐炒的菜。大姐你照旧将莴笋刷丝凉拌,就跟你前几日做的那样,我喜欢吃那个。要刷的洗洗的哦。还有腊肉也切薄一些,尤其是肥肉。”方志远拍着手很是兴奋。
  “好,大姐一定好生弄,保证你今晚多吃一碗饭。”小孩子家还真是好打发,一两样好菜就高兴成这番模样。方采蘩怜爱地拍了拍弟弟的肩膀,跟在胡氏身后走出了堂屋。
  方采菱瞪了弟弟一眼:“就你事多,有腊肉和咸鸭蛋还不够,还要姐姐将莴笋刷得细细地,你不知道那个多难切,就知道提要求!”方志远翻了个白眼:“你才事多,大姐都不生气你管哪门子闲事,又不是要你切!”
  方采菱哼了一声:“幸好不是我切,我可没大姐那样的耐性伺候你!”方志远撇嘴:“你不是没耐性,你是蠢,就你这脑子,大姐炒菜的本事你这辈子都学不会!”方采菱反驳道:“你才蠢,这么大个人了烧火都烧不好!”
  灶屋里方采菱和方志远又开始拌嘴,且声音越来越大。胡氏正在廊下取锄头,听到这姐弟二人越吵越烈,忍不住回身冲到堂屋门口冲里头吼道:“一个二个地皮痒了是吧,要不要老娘来给你们松松皮?”
  老娘一发威,两个小的立马老实了。方采蘩暗笑着走到鸡窝边上提起装有草木灰的箕畚,顺手拿起了小锄头。胡氏则去茅房提了马桶,母女两个一道走出院子直奔溪边的菜地。
  “蘩姐儿扯了莴笋赶紧回去炒菜,我自己来,尿骚味大,仔细熏着你。”胡氏见方采蘩蹲下身子要帮自己和灰肥,赶紧将马桶提到一边催她快回家。
  方采蘩嗔怪道:“娘都闻得我怎么就闻不得了,我又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糟糕,方采蘩话一说出口就后悔了。
  果然胡氏愧疚道:“我儿本来是官家小姐,当初我若是不带你们离开你爹,你们眼下过的可就是锦衣玉食的生活了。嘿,都怪娘性子太倔,不然你们姐弟三个也不会跟我过这苦日子。”
  当初跟丈夫和离的时候,大闺女已满六岁正是记事的年纪,不比小闺女懵里懵懂,她对当年的生活对方修文这个老子应该是记得清楚的,为此胡氏每每面对方采蘩就深感内疚。
  果然自己一不留神又戳到老娘的痛处了,方采蘩咬着嘴唇,懊恼不已。听到胡氏又开始自怨自艾,忙道:“娘您又来了,我都说了多少回了,我不怪您。相反您若是不带我和妹妹走我才要怪您呢。祖母不喜欢我们,爹爹虽然疼我们,可他一味愚孝。还有,让我喊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做母亲,我宁可要饭做叫花子。”
  闺女贴心的话让胡氏红了眼眶,她擦了擦眼角,强笑道:“娘虽然没大本事,可既然敢将你们带在身边,肯定也能养大你们,做叫花子倒是不会。”
  方采蘩道:“这不就结了,世间本来就有这样一句话:宁可跟着要饭的娘,也不跟着当官的爹。娘往后可别再说那样的话了。你看咱们家的铺子生意越来越红火,远哥儿又是个读书种子,唐夫子都特地上门来告诫娘要供养他到底,咱们这往后的日子只会越来越好。”
  胡氏欣慰地笑:“好,不说,娘相信咱们一家子齐心协力,一定能将日子过好,再怎么样也不能让对面那一家子给比下去。”胡氏一边说一边鄙夷地看着对岸于寡妇家的房子。
  老娘,咱们能不能别随时随地都针对对面人家好不,方采蘩腹诽着,随手在菜地扯了两根肥大的莴笋。临走时她又掏出一副自制的手套对胡氏道:“娘又忘记把这个戴上了,幸好我随时带着。别忘了你那手可是要刺绣的,粗糙了容易剐蹭布匹上的丝,顾客看到了会不高兴的。”
  “知道了,小管家婆。”胡氏嗔怪着接过手套戴上,催促道,“行了,赶紧去溪里将菜洗了。菱姐儿那边饭应该快要开了,记得留碗米汤给我喝。”
  方采蘩提着莴笋走到溪边开始洗菜,她抬头看着岸上菜地胡氏的弯腰劳作的身影,想着此前在城门口看到的那人,心里开始纠结到底要不要告诉老娘这事。
  当初老娘就是躲着老爹的纠缠才躲到和锦来的,如今娘儿几个生活平安稳定,老娘肯定越加不想和方家再有瓜葛了,跟她说这事只能让她徒增烦恼。
  可是当初和离的时候,老娘不知道自己有了身孕,方家也不知道,那人既然找到了这儿,只要稍微一打听就能知道远哥儿的存在,更要命的是远哥儿的五官完全随了老爹。老爹一旦知道了这孩子的存在,肯定越加不愿放手了。
  这一世的爹娘和离的时候,方采蘩虽然拥有成年人的灵魂,可前世一场作古正经地恋爱都没谈过,对夫妻相处之道自然是一窍不通。当时老娘因为祖母的嫌弃威逼,丈夫背叛的沉重一击,完全失去了理智,执意和离,根本听不进丈夫的任何解释。
  而方采蘩自己受前世思想的影响,对男人三妻四妾本来就极端反感,所以虽然当时顶着六岁孩童的身子,心里却对老娘带着自己和妹子离开方家是坚决支持的。
  如今小弟都六岁了,没想到老爹还不死心,而且竟然叫老牛头寻到了这里来,可见老爹真的是对老娘放不下,倒也难为了他。只是老娘伤透了心,这辈子只怕都不会再回方家了。
  只是老牛头寻到了这里,这也就意味着老爹会知道自己娘几个在和锦县,意味着往后老爹会纠缠不休。老娘给惹烦了,会不会又搬走啊。好不容易日子好过了,再折腾还真是伤不起了。方采蘩心烦意乱,纠结不已,手里的莴笋叶子差点没给她搓烂。
  对岸“咚咚”两声,将陷入沉思中的方采蘩吓了一跳,她微带恼怒地望过去,却见陆骥提了一篮子菜站在对岸大石上。不知道是谁将那供人洗菜的大石上堆了好些石块,陆骥正一脚一块地将石块踢向溪里,发出“咚咚咚”的声音。
  方采蘩望过去的时候,正巧陆骥也朝这边看,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相遇随即又分开。然后方采蘩起身回家,陆骥蹲下身子洗菜,两个人都一副视对方为无物的架势。
  胡氏带着两个女儿住到青竹溪边这房子的时候,对面陆家还没搬来,他们家搬来的时候方志远已经三岁了。起初那一年,两家正常交往互帮互助,方采蘩和陆骥也曾经在一起说笑过,可自从两年前两家交恶后,这两个人就再也没说过话了。
  方采蘩回到家的时候,正好方采菱准备榨去饭中的米汤。方采蘩忙取了个大碗放在灶上,喊方采菱留米汤,自己准备烧腊肉的时候才发现妹子已经烧好了。
  “菱姐儿越来越能干了哈。”方采蘩忍不住赞扬。方志远不服气地道:“明明是我烧的,大姐怎么赞扬二姐。”方采菱刮了刮脸皮:“嘁,不过夹了几颗火炭放在肉皮上,就算是你烧的了?”方志远气道:“怎么不是……”
  见这两个家伙又要掐起来,方采蘩忙道:“原来是你们两个合力烧的啊,不错不错,我们家远哥儿知道在二姐的教导下帮忙干活,娘知道了一定很开心。”
  果然,被自家大姐这么一表扬,两个人都不好意思再拌嘴了。

☆、第4章 窥视

  方采蘩洗干净了腊肉,然后开始切菜。方采蘩前世虽然是独生女,但父母工作忙经常出差,一直是奶奶照顾她。可后来姑姑生孩子没人照顾,奶奶就在临去前的几个月手把手地教会了方采蘩做饭炒菜。
  方采蘩切菜的本事虽然比不上奶奶,但还算差强人意。她利索地切好了菜然后开始炒,有方采菱专门烧火,菜很快就炒好了。胡氏还没回家,即便方志远馋得不行也不能开饭。方采蘩见弟弟对着腊肉直流口水的样子,就拿筷子夹了一块肉骨头给他先解解馋。
  “我去看看娘还要多久。”方志远一边啃着腊肉骨头一边往菜地跑去,方采蘩则去溪边赶鸭子回家,留下方采菱继续烧火准备热水大家晚上洗澡。
  方采蘩家的房子距离最近的村子郭家洼大概不到两里路,原本郭家洼村人的房子集中在这一带,后来官道改了一下,郭家洼的人家为了更靠近大路,就慢慢地往下游搬迁。到今日这一片就只住了方采蘩家和于寡妇家。
  人少未免不热闹,但也有好处,那就是鸭子放在溪边,鸭蛋不用担心叫别人家捡去。方采蘩家养了十一只鸭子,眼下在下蛋的有七只,七个鸭蛋手可拿不住,所以方采蘩每次去赶鸭子回家的时候,都会提个小袋子装鸭蛋。
  “啊——来来来,啊——来来来——”方采蘩走到自家鸭子嬉戏的地方,一边扬声唤着,一边在溪边草丛里捡起了鸭蛋,鸭蛋不多不少正好七个。方家基本上都是方采蘩来赶鸭子回家,鸭们已然熟悉了她的声音,没过多久就纷纷扑腾着围了过来。
  方采蘩数了一通,发现只有十只,还有一只没来,便抬眼四望,附近都没有。上游拐弯处倒是有一群鸭子,但那应该是对面于寡妇家的,自家的鸭子一般不会跑那么远。可附近都没有,她只好走上去看看再说。好在没来的那只是一只个头较小的母鸭,方采蘩完全认得它的模样。
  当初两家没交恶的时候鸭子是混放的,混放嘛鸭子们下的蛋就会弄混,然后某天为着几个鸭蛋,两家大人争起来了。此后于寡妇家就将鸭子赶去了上游,两家的鸭子不再放在一起,也就避免了争端。
  方采蘩一边往上游走,一边暗自祈祷着对面人家别这么早来赶鸭子,不然看到自己在他家鸭子活动的地盘上晃动,恐怕又会说些难听话。之前几次方家是方采菱来赶鸭子,陆家是陆骁来赶鸭子,两个人就为着这事就吵了几架。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方采蘩还没走到目的地,对岸陆家的人就来赶鸭子了。不过情况不算顶坏,来的人不是凶悍的于寡妇,也不是尖刻不饶人的陆骁,而是性子沉闷话很少的陆骥。
  陆骥不像方采蘩,他赶鸭子根本不叫唤,而是拿着一根长竹竿直接驱赶。这样简单粗暴的方式鸭子们根本不适应,你东我西四处奔逃老半天都没聚到一块儿。陆骥赶了半天有些火大,手中竹竿挥舞得越加大力,直打得水面啪啪响。鸭子们在他的暴力淫威下终于围拢到了一起。
  方采蘩一直在陆家的鸭群里寻找着自家那只母鸭,还真给她看到了。无奈那只鸭子似乎被陆骥的竹竿给吓懵了,也傻傻地跟着陆家的鸭群往岸上走。方采蘩没法子,只好硬着头皮对陆骥道:“陆大郎,我家有只鸭子混到了你们家的鸭群里了。”
  陆骥抬头看了过来,淡淡地道:“是哪一只?”“那只,麻麻的翅膀较短的那只。”方采蘩伸手指了指那只鸭子。陆骥顺着她的手指,手中竹竿一戳一扫,那只鸭子连同它旁边的两只就被赶到了一边。
  “轻点,你这么粗鲁当心将鸭子们弄伤了!”陆骥力气太大手上又一副没轻没重的架势,直把个方采蘩看得心惊肉跳,她忍不住出声提醒起来。
  陆骥抬眼看了方采蘩一眼,抿着嘴不作声,手上的力道却减了几分。但见他手中竹竿飞快地在三只鸭子中间一放,就将方家的那只鸭子和自家的两只鸭子隔开。方家那只鸭子不甘心离开大部队,扑腾着还想奔过去,可陆骥已经一竹竿将自家的两只鸭子扫远了。
  这边方采蘩也赶紧跑上前,用手中的竹竿将那只认不清主子的蠢货往自己这边轻扫,鸭子扛不过人力,终于还是乖乖地被方采蘩赶着走了。
  “陆大郎,多谢你了。”方采蘩想了想,还是大声向陆骥道谢。对方却没有任何回应,只管闷头赶着自己的鸭子。
  方采蘩自嘲一笑:自己这算不算热脸贴了人家的冷屁股。好吧,两家这样水火不容地,人家不愿意跟自己多说话也正常吧。不过陆骥这死小孩,越长大性子越闷却是不争的事实。
  关于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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