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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幼儿教育之父:陈鹤琴传-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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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人,做中国人,做现代中国人;大自然、大社会都是活教材;做中学,做中教,做中求进步——陈鹤琴序
学习和发扬陈鹤琴先生的
  教育思想和精神陈鹤琴先生是我国著名教育家、幼儿教育的先驱。我在学生时代就读过他的书;如《儿童心理之研究》、《家庭教育》等,现在虽然已经记不清楚具体内容了,但他的“活教育”思想却一直印在我的脑海中。20世纪二三十年代在中国提倡“活教育”是非常先进的,因为当时中国的社会还是半封建半殖民地的社会,传统的压抑人才的旧教育并未消灭,许多引进的国外教育理论又没有被国人消化。陈鹤琴先生和陶行知先生一起提倡“生活教育”、“活教育”;为中国教育的现代化、科学化、本土化开辟了道路。这种教育思想是先进的,其意义是十分深远的,到今天仍然有现实意义。
  “活教育”的意义在哪里?就在于它是从我国的国情出发提出来的,是中国自己创造的教育理论。陈先生主张中国儿童教育的发展要适合国情,符合中国儿童身心发展规律。他提倡大社会、大自然都是儿童的活教材;他重视儿童的兴趣和活动,在游戏中学习和成长。他认为幼稚园的第一个要注意的是儿童的健康,其次是养成良好的习惯,然后是能学什么就学什么,不要刻意追求。这些思想仍然是今天幼儿教育需要坚持的。
  陈鹤琴先生不仅创造了中国化的“活教育”理论,他一生热爱儿童、热爱教育事业的精神更是今天每一个教师应该学习和发扬的。他怀着“一切为儿童”的深情把一生奉献给了中国儿童教育;是我们年轻一代教育工作者学习的榜样。
  陈鹤琴先生是中国教育学会第一届名誉会长。中国教育学会一直秉承陈先生等老一辈教育家的精神,为中国教育的现代化、科学化、大众化而努力。
  陈先生离开我们已经二十多年了,《陈鹤琴传》的出版为我们学习他的思想和精神提供了很好的材料,我们愿他的思想和精神永放光芒。
  

一 陈氏祖宗(1)
1892年3月5日是农历二月初七,上虞县百官镇茅家弄开杂货店的陈松年家添了一个男孩。生产那天,外面下着大雪。屋内又潮又冷,光线黯淡,陈家的女人陈张氏正拖着沉重的身体从床上一点点挪到地面,她的下腹已经十分疼痛,即将临盆。这已是她的第六次生产,所以她并没有生头胎时那种恐惧的感觉。现在,她要做的事情是下楼到厨房去把水烧开,然后将木脚桶拿回房间,最后将婴儿用的小衣服、尿布等用品齐齐整整地放到顺手的地方。做完了这一切,她感到阵痛加剧,于是就爬上楼,躺到了床上,歇了一口气,闭上眼睛,等待孩子的降生。因为全身浮肿,她从窄小木楼梯爬上爬下的每一步都非常艰难,而作为女人,这一切对她来说已经习以为常。她觉得生孩子是女人天经地义的事,也是女人的福分。原本她是想过要找一个接生婆过来帮忙的,终于没去叫,因为是半夜,恐怕麻烦别人,她估计自己是应付得来的;而她的男人此时却不在家里,或许是因为“避邪”——按旧时规矩,女人生产被看作是血光之灾。她的丈夫先前曾娶过一妻,后来因病过世,留下了一个女儿,她作为填房被娶进陈家,不仅接下了侍候丈夫、打理家务的重任,还得继续为陈家生儿育女,续添香火——几个孩子生下来,一个千金和四个男丁。这时,她已经开始破水,疼痛更加剧烈,几乎不能支撑,但她却仍然一声未吭,嘴里咬着布条,任汗水伴着泪水一同从发梢和额头上顺着脸颊流淌下来。她的一只手用力扒住硬梆梆的床栏,另一只手则紧紧攥着身下的褥单。她用尽了全身力气,脸色煞白,床单已经被血污浸染,她昏厥了过去。醒来时,孩子已经呱呱坠地。她疲惫地转过身体,仔细一看,又是个男孩,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作为陈家的女人,没有什么比生男孩更能使她感到喜悦和幸福的了。她伸出胳膊,吃力地拿起剪刀,亲手将连接母子身体的脐带剪断,一个新的生命诞生了。过了一会儿,邻居兰娘赶来,帮忙给婴儿洗澡穿衣。看着甜甜入睡的婴儿,圆圆滚滚,结结实实,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事儿可算是做完了,就如同一家人吃饭,要买菜做饭、刷锅洗碗,还得把饭桌上的剩菜剩饭收拾干净;也如同一家人过日子,衣服脏了、破了,总要洗净晾干补好叠好。女人总有女人的事情,一辈子也干不完。生孩子的事情也一样。许多年后,当这个男孩长大,成为了人父,经常告诫自己的子女们:每当孩子的生日,就是母亲的受难之日,因此,儿女一定要热爱母亲。
  按照男孩出生的时辰,大人们为他批的八字曰:壬辰(年)癸卯(月)丙申(日)己亥(时)。后来,陈张氏把男孩的八字又请瞎子算了一遍,瞎子说,男孩的八字着实生得好,将来一定是非常发达的。陈张氏听了很高兴,拿出钱来给了瞎子,笑着转身离开。
  按照前面子女名字排序,陈松年给这个男孩取名为绥福,书名鹤琴。
  上虞,浙东名镇,吴越腹地,曹娥江畔,东南倚四明山之雄,西南接会稽山之秀,山水清丽,人杰地灵。相传父系氏族社会后期,尧帝的女婿舜,避丹朱之乱,建国于虞,披星戴月,躬耕畎田,史称舜虞;夏帝时归古越国版图,战国时期楚灭越国后属楚。自公元前222年设上虞县,属会稽郡,历经朝代更迭、帝王兴衰,从南宋时改越州为绍兴府,至元、明、清三朝,上虞皆为绍兴属县。曹娥江,干流溯于嵊州,流经上虞,江滩宽阔,水流平缓。相传江里有江神,江边百姓为绝水患而逢每年农历五月初五都要举行祭拜典礼。祭拜当日,百姓斋戒。祭拜时,供桌上摆放猪、牛、羊三牲,人们伏地跪拜、祭祀,祈求平安。传说,东汉年间14岁的孝女曹娥投江寻父,她的孝行感动了乡里,人们在江畔建了一座曹娥庙。庙宇始建于东汉,虽几经重建,香火依然鼎盛。城南的梁湖镇是才女祝英台的故乡,梁祝情爱,化蝶###,千古绝唱。小城的西南傍江有山名曰东山,相传是东晋谢安辞官后的隐居地。当年,谢安41岁前辞官进山隐居,升平四年(360)重又出山做官,终成一代名相,留下“东山再起”的典故。。 最好的txt下载网

一 陈氏祖宗(2)
百官镇在上虞不算是大地方,但地理位置却十分优越,西通杭州,东达宁波,距绍兴和余姚都不过百里,交通便利,过往客商集中,使得小镇成了做生意的好地方。大约在清朝乾隆年间,公历约18世纪末叶,一个叫正表的二十岁年轻人来到百官镇。年轻人姓陈,父亲万经与四个兄长都是刻苦耐劳、诚实忠厚、靠种田过活的农夫,惟有他不甘安分,离开沥海的乡下,只身一人来到附近的百官镇上做起了生意。开始时,他拿出全部家当几千铜钱,在镇上的中街盘下了一个铺面,开了一间山货店,卖的是淘箩洗帚、粪桶扫箕、鲜蛋灰蛋,以及居家用的竹器和种田用的简单农具。小店初张,正表对己克勤克俭,对人亦忠亦诚,在街面上的人缘和口碑都很好。他每天早起烧好饭盛在小铜罐内,就是一日三餐;辛辛苦苦、起早陈鹤琴的故乡浙江上虞县
  摸黑,总算把小店的门面撑了起来。几年后,山货店已经开得有些模样,买卖逐渐兴旺,他的手头也宽绰起来,遂娶戴氏为妻。戴氏为他生了两个儿子,老大叫大鸣,老二叫大成。大成无后嗣,大鸣则承继父业,同时还在金鱼湾种了三亩半水田,另外还有湖田十余亩。由此,陈氏在百官镇扎下根来,繁衍生息,这便是百官陈氏的来历。
  陈家留下的祖训是:勤俭起家,忠厚传代。
  光浩是陈鹤琴的祖父,因为是单丁,又是其母42岁时所生,他自己到四十来岁时仍未生子,按“百行孝为先”和祖宗家法,“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夫妻俩焦急万分。于是夫妻二人就格外热心行善事,帮助人,凡是因穷困而向他们求助的人,他们都会竭力相助。有一天,有一女子打着赤脚沿街乞讨,妻子即脱下自己的袜套送给她穿上。他们始终相信,种善因得善果。清道光三十年(1850),太平军起事从南向北一路杀向南京,江浙两省战事频生,百官镇上的地痞、流氓也借机滋事,奸淫掳掠,烧杀行凶,无恶不作,百姓流离失所,痛恨切齿。有一日,光浩被一伙强盗掳到离百官镇不到五里的荫岭,脱身不得,被一连砍了13刀,有一刀几乎将鼻梁砍断,另一刀砍在了脖颈上,血流淋漓,气息奄奄,倒在了稻田里。三天后,幸得路人相救,终大难不死,保全了性命。夫妻将此归于平日里的积德行善。这次事件后,原来经营得稳稳当当的杂货店只剩下断壁残垣。俗语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光浩毫不气馁,伤势才愈,就大干了起来。他在原来的店址上盖了几间茅草屋,作为临时营业场所,又做了两块木头牌子,作为店号。一块木头牌子上写着:茅草屋临时商店。另一块木头牌子上面写着:陈聚兴冬夏布店。没过多久,生意逐渐兴隆,经济状况改善。光浩将茅草屋拆掉,改建两层楼房,楼上住家,楼下营业,店号也改成了聚兴隆。由于经营有方和货色齐全、新鲜,生意受捧,小店很快扩大规模,成为百官镇上数一数二的大商号。
  不久,光浩终于得了一个跛足儿子,使陈家的香火有了延续,夫妻二人长舒一口气,这不能不说是上苍对他们的又一个报偿。过了一些年,跛足儿子长大了,有一日,在上学的路上,经过一家麦果店,被店里的伙计喊住。伙计笑着问:“小东家要麦果吃吗?”跛足儿子点点头回答:“是的,我要吃的,不过没有带铜钱。”伙计递过去一个麦果说:“你吃好了,等一下,我到你店里来拿钱。”跛足儿子接过麦果吃了起来。中午的时候,麦果店伙计到店里找到光浩说:“小东家欠了一个麦果钱。”光浩问:“几个钱?”伙计回答:“两个!”光浩将钱交给伙计,打发走了。又过了一会儿,跛足儿子放学回家吃饭。一进门,光浩就拿起一块压布的方铁用力向他砸去。跛足儿子一闪身躲开了。光浩的老朋友俞汉阳医生看到此情景,便质问道:“你只有一个儿子,不能这样打他的!”光浩余怒未消,发狠地说道:“要从小教起,恶习惯,不可养成!”
  陈鹤琴写道:亲爱的小孩子,我们中国有句俗语:“棒头底下出孝子。”这句话,我的祖父是深深相信的,我的父亲也是深深相信的。我因为小时受了这种严厉的教训,起了反应,所以我用慈爱的方法来教你们了。我相信“爱”比“严”来得好些。但是“爱”不要变成“溺爱”、“宠爱”,“溺爱”比“严”还要坏呢!《陈鹤琴全集》,第六卷,第516页,江苏教育出版社,1992年1月。光浩为人正直,烟酒不沾,远离嫖赌,不良嗜好一应全无,一生勤俭、耐劳、刻苦、向善,是一个典型的中国老百姓,可惜,只活到了53岁就因病去世。他留下的杂货店在女主人与一位叫顾传忠的伙计的共同打理下,生意居然维持了几十年。在店里,伙计专事进货对外,女主人负责处置内部的大小事宜。这种情形一直延续到女主人73岁过世,生意才交到了刚刚长大###的跛足儿子陈松年手上。
  光浩是陈鹤琴一生景仰的祖父,那个跛足儿子日后就是使陈鹤琴感到敬畏的父亲。
  

二 母亲的教诲
陈鹤琴记述自己孩提时代的时候写道:母亲说,我生来身体很强健,没有生过病,甚至连伤风发热这种小毛病也不大有的。牛奶是没有吃的,吃的奶完全是母亲的“血奶”。我吃到3岁,变成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孩子了。到了夏天,我总是赤身露体,一个人在园子里南瓜棚下玩烂泥,玩得满身烂泥,像个小泥人。②《陈鹤琴全集》,第六卷,第530页,江苏教育出版社,1992年1月。在他的记忆中,父亲的严厉和不苟言笑,使人感到畏惧。在他的自传中有这样的描述:父亲是很严的。他睡在楼下书房里。我进出总是走后门的。他吃饭总是一个人吃的,我们小孩子另外在厨房里一起吃。父亲死时我才6岁。在这6年中我没有同他吃过一餐饭。我们是不敢同他亲近的。我们在厨房里也一点不敢作声。若是兄弟间稍会有点冲突,只要母亲说声“我要喊了!”我们立刻鸦雀无声了。所以我们兄弟很少有口角的,打架那是从来没有的。②陈家开的店铺传到父亲陈松年手里的时候,生意还算过得去。父亲抽鸦片,身体孱弱,无心做生意,过了六七年,聚兴隆因经营不善,开始亏本起来,以后每况愈下,只能艰难维持。到陈鹤琴四五岁时,家境已相当困难。大哥在外学做生意,家中少一口人吃饭。五六个钱买的一个鸡蛋,打一打,饭锅里蒸一蒸,拿出来划成四份,几个兄弟一人一份;有时候换口味,两个小钱买根油条,每人只能吃一点,在豆腐汁里浸一浸,当菜过饭吃。母亲看孩子们太苦,只好买来又硬又韧的火腿皮洗干净放在碗里蒸了吃。孩子们啃着干火腿皮,牙齿嚼得又酸又痛,火腿皮油腻而干涩,吃下肚里三日都不舒服。夏日里,天光长,小孩子下午四点肚子就叫了,他们就溜进厨房盛一碗冷饭用开水冲冲,就着萝卜干吃开了。用麻油盐拌饭也是一种经常的吃法。因为没钱买菜,白饭又不容易下咽,母亲就调了麻油盐,对孩子们说:“麻油调盐,是很好吃的,又咸又油,着实过饭!”母亲这番话,使孩子们吃之如饴。生活虽然过得很艰难,但一家人和和融融。直到有一天,父亲在书房里咽下了最后一口气。丧事办完,家徒四壁,一家人的生活更加没了着落。此时,维持全家生计的杂货店已到了债台高筑、无以应付的地步。接手店铺生意的大哥天天往外跑,根本无心思经营,又染上赌博的毛病,交了损友,只好把这个由陈家祖宗传下来的“闭着眼睛可以赚钱”的店铺盘给了别人。帮了陈家三代人的那位顾老经理,在光浩开店的时候就在店里学徒,几十年下来,忙上忙下,到头来只落得黯然神伤,悄然离开。就这样,陈家的产业被子孙辈败掉了,正应了一句老话:“富不过三代。”
  江南的冬天,又冷又潮。有一天大雪纷飞,母亲对缩在床上被窝里的孩子们说:“被窝里很温暖,起来太冷了,还是睡吧!我们又可以省一餐早饭呢!”这是陈家在百官立下门户之后第一次真挨饿。陈鹤琴回忆道:“挨了饿,才知道饿是怎样一回事,使我们以后对于挨饿的人,格外容易表同情,所以偶然挨挨饿,也是于一个人的同情心有很大的益处的。”《陈鹤琴全集》,第六卷,第533页,江苏教育出版社,1992年1月。
  除了挨饿,冬衣也成了大问题。一个长长的冬天,年幼的陈鹤琴身上只穿了一件衬衫、一件棉袄和一条棉裤,没有换洗。时间长了,衬衫里、棉袄里、棉裤里都生满了雪白胖胖的虱子,衣缝里撒满了像芝麻般的白卵。衣服里生虱子,还可以想法子捉它,把它弄死;头发里生虱子,那就不得了。小时候的陈鹤琴,乱蓬蓬的头发里生满了虱子,头发根上沾着无数白卵,头皮上面爬着无数“小兵丁”。每天用手搔也没用,一天到晚,头上身上总觉得痒痒的。看着眼前的情形,母亲束手无策,只能摸着孩子们的小脸,喃喃地安慰自己:“我还有四个儿子,总会有几个有出息的!”从那以后,母亲经常用“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来教育几个孩子。她告诫孩子们:三四兄弟一条心,遍地灰尘变黄金;三四兄弟各条心,家有黄金化灰尘。她还教孩子:“吃亏就是便宜”,“讨人便宜,人便不高兴”,“在家靠父母,在外靠朋友”。她盼望孩子们长大后能将陈家重新振兴起来。为了孩子们能学本事,长大能有出息,她甘愿吃更多苦。从那以后的八年间,母亲靠给人洗衣服赚的很少几个钱来养活全家。家里除了把店开垮后一直振作不起来的大儿子外,女儿尚未出阁,二儿子抱病卧床不起,老四、老五在上学,最小的陈鹤琴还在幼年,而母亲却未曾有过任何抱怨。她的信念很坚定,她既然能生出这些孩子,也一定能将他们拉扯大!那时,洗衣服能挣到的钱很少:袜子一双五文,短衫一件十文,长衫一件二十文。一天可洗三十件,平均十文一件,不过三百文,只等于后来的一毛钱、几毛钱。母亲先在家里把衣服抹了皂荚(那时候还没有肥皂,用一种皂树的果子来洗的),一把一把搓过,不过七八岁大的陈鹤琴把衣服挑到离家约二百米的池塘边,把衣服放在石板上,用脚踏;踏过了,母亲再在池水里洗净。有时踏了一次不够,还要踏两次。陈鹤琴的个子尽管不高,但身体很结实,能像大人似的挑起三十斤重的担子,把洗好的衣服挑回家去。
  几十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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