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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扬拜占庭-第4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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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日后,安托柏成功“光复”,小罗杰与泰提修斯等于又给皇都送去份捷报。

    但梅洛、泰提修斯的队伍却跳到了维勒卡河南部,出现在了维泽,与阿尔吉利所部会合在一起,继续威胁着皇都的北郊。

第63章 急迫() 
几乎同时,另外批船队载着许多给养,与特遣军的第二梯队约千余人,抵达了半冰封的梅地亚港。现在特遣军六个支队步兵及五六百乌古斯义勇骑兵,部分特遣炮兵最终抱起团来,集中在维泽堡一带,夹在小罗杰队伍和君士坦丁堡之间地区,像个硬核桃。

    表面看来,小罗杰确实取得了节节胜利,他在短时间内就解除了志愿军对亚德里安堡的威胁,并将其驱逐回了维泽、梅地亚的角隅之地。

    不过这时候小罗杰才意料到,他还是必须得将维泽与梅地亚两地给攻陷——而泰提修斯在一个月前就要求他做这样的事了。

    而在这一个月当中,小罗杰虽然收复了好几座失陷的堡垒,但却没有成功捕捉消灭色雷斯志愿军的主力,连掉队的都没俘虏几位,因为他们乘着轻舟依托河流来去自如,而自己的队伍却因要在各处分散驻军,等于没经任何激烈的战斗就“损失”了近四分之一的兵员。

    圣诞节前两个礼拜时,志愿军的四百名乌古斯骑兵在一群投靠塔尔苏斯的普洛尼亚骑兵引领下,冒雪突袭洗劫了君士坦丁堡的北郊,焚毁了许多谷仓、磨坊和房屋,整个皇都再度震恐不安。当约翰急忙命令威尼斯人武装起来,登上城壁后,却发觉对方的骑兵又迅速扬长而去。

    约翰便急忙传达命令,严厉要求帝国。西西里。威尼斯联军南下,歼灭以维泽堡为据点的色雷斯志愿军。

    另外一方面,官司打到了罗马城的拉特兰教皇宫。

    但呆在普鲁萨过冬的高文很狡诈地辩称,发生在色雷斯地区的战事,纯属是当地领主叛逆了约翰,属于约翰方的“内战”,我们绝不加以干涉,也绝不可能对该地区派去塔尔苏斯军队的一兵一卒,并督促双方尽快回到谈判桌上来,以外交和平的手腕来解决争端。

    但暗中大批大批的贼鸥轻船运载着各种东西,自比提尼亚多处小港口凿开浮冰,甘冒冬季攸克兴海上的各种危险,朝梅地亚港口补给着。

    面对这样的态势,小罗杰有点坐不稳,他在征求了所有人意见后,便统率全军南下,企图在维泽堡寻找志愿军主力决战。这次小罗杰留了个心眼,他额外让贡莱托带着一千名马扎尔雇佣骑兵,自侧翼企图直袭梅地亚港口。

    谁想梅洛又丢弃了维泽,直接收缩回了梅地亚。

    在港口往西的阵地上,贡莱托的马扎尔骑兵遭到有力的阻击,无功而返。

    于是帝国联军又“光复”了维泽,并且包围了最后的梅地亚港。

    所有的志愿军开始环绕着梅地亚港四周构筑起防线来,并且布设了许多香水瓶、虾须炮与火铳;另外面,小罗杰也指挥全军对着这座港口构筑起更长的封锁线,但小罗杰心中明白陆上的封锁是无济于事的:梅地亚与比提尼亚方面的海上联系若是不断,那么战事将无休止下去。

    于是小罗杰给君士坦丁堡送去了信件,在里面声称:

    “无论如何得把加利波利处的威尼斯、西西里的大船调来,以签署备忘录的形式,授予它们越过博斯普鲁斯海峡的权力,那样便能在攸克兴海击溃高文的那些可恶的轻船狼群,让梅地亚港陷于绝境,我方才能取得最终的胜利。”

    但发送信件时,泰提修斯依旧表示反对,然而此次他的反对是没有底气的,他反复说的那套“陛下应该尽快丢弃皇都避难”的论点,是让绝大部分将士无法忍受乃至愤怒的。

    有时候事情的态势就是这样吊诡——当时你们全都认为是错误、懦弱的观点,事后往往证明它是唯一正确的。

    最终小罗杰的信还是送了过去。

    忧虑重重的约翰再一次找来威尼斯人的总领事莫利托,这位年轻的皇帝红着眼睛,呼吸粗重,对莫利托摊牌说:“朕需要马上就让你们的船只穿过海峡,所以到底你之前的请示有无明确的回音了!”

    莫利托也觉得背脊发凉,他认为自己和约翰皇帝一样,像是被逼到了个无法脱身的角落里,“鄙邦的回音,是叫我择机自行处断。”

    “那你现在就向朕宣誓效忠,而后从佩拉城里带上三千名贵邦的水手,将舰队送入攸克兴海。”

    莫利托不言不语。

    约翰便径自从阿克塞颇考斯手里取来份备忘录,交到这位的手中,大有不允许对方回绝,直接署名的意思在内。

    备忘录里还记录着约翰更为激进的措施——他认为皇都内比萨、阿马尔菲人先前就私通高文不绝,是该一劳永逸解决的时候了——约翰准备“收回这两个城邦在皇都里的商埠区,驱逐他们当中的普通人,并将所有显要拘禁起来,免得在关键战事里贻害帝国”,“只要击败色雷斯的叛党,恢复梅地亚港全境,朕将赠予威尼斯、西西里更大的利益权力”,“此外贵方船只过境时,应撤下圣马可旗帜,以免激起和首都民众间的误会争端。”

    看着这一条条几近疯狂的条目,莫利托只觉得有些晕厥,但约翰还是如风如雨地逼问着自己,最终他只能勉强答应选择一个合适的日子,让加利波利的六艘大型艨艟战船秘密通过海峡。

    但约翰强令他必须当场确定下来日子,越快越好。

    莫利托做出承诺,在圣母入殿节(古历十一月二十一日)前一夕的夜晚,把舰队通行过去。

    “那时正好是大牧首马斯达斯举办祈祷活动的时刻,所以你们最好是提前或推迟数天。”约翰要求说,不然的话威尼斯的船队和无数民众在海边城墙处恰好互相遇到,那个画面简直不敢想象。

    安排妥当后,约翰才稍觉心安,但他不敢跑去向母亲请安,因为那样害怕泄露风声,便直接走回到自己的寝宫内。

    日常般,他的小皇后皮洛丝卡正坐在椅子上,有点虔诚地等着丈夫归来。

    其后皮洛丝卡告诉约翰个消息:“圣母入殿节当日,尊敬的大牧首要邀请我和您进入圣智大教堂,瞻礼整个巡游祈祷的过程,并且在典礼上要正式授予我一个正教名字。”

第64章 骰子掷出() 
约翰心觉这也算是个再正常不过的事,便安心下来,应付了皮洛丝卡两句,就休息下来。

    榻上,约翰伏在幼小的皇后身躯上,来回机械式地动作着,而皮洛丝卡连上面的罩衣也不脱,就瞪着眼睛带着点痛苦,双腿微微分开,居然将双掌合十搁在胸前,手指捻住护身符吊坠,居然在向圣母和耶稣祈祷。

    但这已经算是皮洛丝卡婚后表现尚佳的夜晚了,因为她知道马上大牧首会给她取个正教名字,那样就代表她真真正正地成为了这个帝国母仪天下的皇后,所以这时心情还是颇佳的,不然她早就去祈祷室静修完了,再去自己的寝室休息了。

    连绵低声的经文声,床榻无聊沉闷的微响,再加上皇后内里的干涩痛楚,和她那种默然无趣的表情,让约翰低着头喘息着,痛苦地别过眼睛去,他甚至在怀疑自己还能将这段婚姻持续多久。

    但最后关头,皮洛丝卡忽然看着他,眼神有些发亮,手难得地扶住约翰的胳膊,嗓音有点干哑地问了一句,“夫君,你会和我一起偕老的对不对?我知道一些书上责怪女人总是企图用甜言蜜语,将男人从名誉和权力的战场上拉回来好陪在自己身边,但我真的不会那么自私。”

    约翰心想就像你这样的,我巴不得一年到头都在外出征。

    但考虑到帝国和匈牙利间的盟友关系,他便花了言语哄骗小妻子说这是当然,我和你可是经过这个帝国宗教元首马斯达斯的认可和祝福的,这桩婚姻是最为神圣的。

    这段清教徒加强版的床笫之事结束后,约翰痛得有些腿都合不拢,心情阑珊,他在宦官的帮助下将外套穿好,匆匆向皮洛丝卡道别,说自己还有些军务要处理,今晚两人就不在一起休息了。

    约翰掀开帷幄大踏步离去后,皮洛丝卡慢慢从榻上坐起来身来,眼神有点呆滞地将裙裾和首饰整备好,而后也走出来,表情带着哀怨地坐在小御座上,看着丈夫自门阍离去的背影。

    这会儿,一名蒙着头巾的使女提着水壶,走到了小皇后的身边,低声对她说:

    “他已经是第三次欺骗您了,您根本不用怀疑皇太后先前对您的告诫——每次他半夜离去后,都会去宫廷首席贵妇那里做难以启齿的勾当。”

    泪珠从皮洛丝卡的脸上滑落,“我该怎么办啊贝利娅。。。。。。我还小,不懂得这些,但只是知道,夫君这样的行为是对我王国的最大侮辱!”

    “一切都会在圣母入殿节结束的。”使女贝利娅带着肯定的语气说到。

    普鲁萨城中,传令骑兵们疾驰进入行宫的院落当中,给始终在这里等待的高文、安娜带来了至关重要的,来自意大利的消息,“值此严寒季节,萨利安凯撒亨利第五带着庞大的队伍,越过斯普吕根山路(连接德意志兰与北意大利,经由阿尔卑斯山的道路)抵达罗马城,并和拉特兰宫和圣彼得教宗展开了加冕仪式的谈判。”

    “亨利第五的父亲啊,据说他的棺椁灵柩已经送回了列日城去,所以他父亲的幽灵已经回到了阿勒曼尼亚之地了。”安娜带着会心的微笑说到,“伦巴第的铁王冠加冕礼必将受到这幽灵的困扰。”

    坐在另外个椅子上的高文也决心不再犹豫,他走到地图桌前,而导师马格伦迪乌斯就立在旁边,告诉高文:“我们要善于从硬币的这一面推导硬币的另外一面,现在可从君士坦丁堡得到的消息是,大牧首要举办全城的圣母入殿节庆典,既为了给匈牙利嫁入进来的皇后取名,也为了要进行圣母之衣浸水礼——而被我们在色雷斯侵攻行动里弄得沉不住气的伪帝约翰,必然选择在这个典礼的前后,让异国船只通过博斯普鲁斯海峡。我们必须得动手了,我的陛下。”

    “拉特兰宫的一切都托付给巴里城的自新会和安塞姆了,我们这里要做的,就是冒险、冒险、再冒险!并冒着风雪朝君士坦丁堡正式大举进军。”高文盯住地图桌,下定了最终决心。

    “骰子已经掷出了。”安娜也起身,说下了前人的名言,“此时的马里马拉海,就是昔日的卢比孔河!”

    当晚普鲁萨城四周的寒夜当中,火把举起万千:尼卡旅团、奥普希金旅团、希拉波利斯旅团、马林努斯的比提尼亚边民军、布雷努斯的密西亚水兵军,纷纷奔赴集结到滨海的阿拜多斯城、尼科米底亚城等各处,准备大举渡海进攻。

    而彼处大批的贼鸥轻船,开始疯狂出动,穿梭于内海当中,船头架设着轻炮,不断抵进加利波利乃至皇都的海防城墙下,对其频繁炮击,制造紧张迫切的氛围。

    另外于卡尔塔里蒙堡处,红手旅团和守卫者旅团各自剩下的共六个支队的兵马,及附属的火铳、骑兵,也都乘来到此,开始向梅地亚港做出随时乘船进发的姿态。

    得到消息的布拉赫纳宫里,约翰握着拳头,“高文、姐姐,最终还是按捺不住,露出了你的獠牙了吗?去,告诉莫利托。罗素,威尼斯和西西里的大船准备提前进发。另外,派信使急速驰往罗马城,向那里的牧首申诉高文背信弃义的行为!”

    然而约翰还不知道的是,现在教宗枢机团们,正在座叫苏特里的小城,和来到此的亨利第五举行着激烈艰苦的谈判。

    亨利第五是个高个子高颧骨,精力充沛但又有些优柔的年轻君王,他系着天鹅绒的披风,金纽扣处镶嵌着个巨大的红宝石,头发是很柔和的灰色,他对坐在对面的教皇欧文塞思。尤金保持了和善有礼的态度,但很显然他最终的决定,是受到自己身边心腹——一干德意志兰本地大主教和宫廷官僚的影响的。

    这位年轻的君王提出了三个要求:

    一、要得到教皇亲自的加冕,把伦巴第铁王冠戴在自己头上;

    二、解散整个北意大利的反萨利安同盟;

    三、他希望在玛蒂尔达女公爵薨后,继承对方的领地,如果玛蒂尔达将领地传承给她丈夫韦尔夫继承,那么韦尔夫应向他效忠,成为萨利安王朝的封臣。

第65章 卡诺沙之行() 
而尤金教皇对前两条表示接受,但第三条他却拒绝,说这是玛蒂尔达个人的私愿问题,他管不着。

    相持不下时,教皇便实施了命令式的语气,要求在场所有的德意志兰之地的大主教们——科隆、不莱梅、美因茨、特里尔、马格德堡和米兰的,统统退下,因为他们全是坚定的本国派,向来和教廷不对付。

    接着,教皇的枢机们对孤身留在这里的亨利第五软硬兼施,“按照遗嘱所应该遵循的法律,那么玛蒂尔达在二十五年前就把整个托斯卡纳馈赠给了神圣的罗马之城。亲爱的,我们能给你皇冠,也能不给你。另外你也得记住,打官司的话也是不可能赢得过我们的,因为普天之下谁都知道,教廷圣座可以对任何个世俗君王实施法律上的处罚,但却没有任何世俗之人可以控告教廷圣座。”

    “就这样好了,给你举行盛大的加冕典礼,同时保留你在德意志兰的世俗权,就这样好了,人总不能要求太多!”

    “如圣经所言,两把剑(精神和世俗)都在圣座手里,难道他双剑出鞘后,还有你的好吗?”

    整个厅堂当中,披着法褡的众位枢机们人头攒动,绕着亨利第五来来去去,争先发言,话音聒噪,时而恫吓,时而诱导。

    人群当中,秃着头顶的安塞姆身为“宫殿执事”并没有上前理论,而是静静呆在圣座的旁边,斜着眼睛看着坐在华美高贵扶手椅上的圣座,内心充满了勃勃的愿望。

    他接着又看着脸部表情夹杂着屈从也有愤恨的亨利第五,在心中盘算着出击的好时机。

    最后亨利第五还是没能架得住这“车轮战”,他转身对教皇屈服,表示可以将全德意志兰诸大主教的叙任权归还给罗马城,此后他所在帝国的主教们的产生都得遵从罗马城的教规,并且圣座有权力派遣出“宗主教”(类似安塞姆和萨姆贝尔)来管辖国家的教务并且亨利第五无权干涉对方。

    但他还不肯放弃对托斯卡纳的领地要求。

    圣座也很宽宏,他许可这位年轻人“回去好好与你的姑母好好谈谈。”(玛蒂尔达的母亲是亨利三世的表妹)

    但那种轻描淡写的倨傲却是浮在水面之上的。

    待到亨利第五狼狈走出厅堂时,他几乎能听到身后那群枢机们内心欢庆胜利的“喇叭”声,他跨上了马匹,接着望着苏特里城边际矗立在座丘陵上的钟楼,尖顶覆着点儿漂亮的雪,直立在纯净碧蓝的天空当间,年轻的君王感到胸中极度烦闷和不安。

    刚才达成的密约,他还不得不暂时对主教和麾下们保密,因为他知道一旦说出来,必然会招致极度猛烈的反应,甚至那群人不惜和教廷重新开战——他终于明白,不管他之前的立场如何,但一旦成为德意志兰的君王,就不得不肩负这个位置所带来的一切——他正在“坐稳德意志兰王座”与“得到教宗的加冕”间痛苦彷徨,鬼才晓得这两个一体两面的东西是如何演变到如今只能“二选一”的地步的。

    但亨利第五依旧对姑母的领地念念不忘。

    他盘算了番,原本自己联合贵族们反叛父亲,就是和姑母达成一致的,玛蒂尔达答应他“事成后会给予你优厚的报酬”。

    所以亨利第五打算马上启程,去卡诺沙城堡拜访他的姑母,毕竟他还抱着不小的希望,希望托斯卡纳能在他和玛蒂尔达双方间私下解决:侄子和姑母间好好坐下,享受顿丰盛而温情的晚餐,达成一揽子协议,毕竟都是为了神圣的罗马帝国,即便将来韦尔夫继承托斯卡纳也无妨,只要他能重新融入到帝国的封臣体系里即可。

    雪再度飘下来,就像是波河流域的芦絮那般,亨利第五穿着裘皮大氅,骑着马于一队帝国士兵们的卫护下,向着卡诺沙而去。

    灰色的岩石上是灰色的城堡,这是卡诺沙堡的标志,亨利第五还看到了弯曲而上的小径,和依山而建的石制城墙。

    而德意志兰的地方,这样的石制城堡还很罕见,许多领主还住在木堡当中,城市里刚刚萌生了行会和商会这样的组织,亨利不由得觉得意大利真的是个发达而丰饶的地方,将来的帝国怎能失却对它的控制?

    踏在雪上的亨利第五,忽然想到了自己的父亲,想当年父亲就是在和这差不多的雪里,赤着足,裹着个破毯子,低声下气地来到这座城堡里,乞求和前任圣座(格里高利七世)的和解。

    喇叭声里,恍然的亨利第五,发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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