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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扬拜占庭-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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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高文真的沉默了。

    “惊讶吗?我刚才说的是古突厥语,是的——刚才追逐你,撞上了树而死的武士,是塞尔柱苏丹属下一名古鲁姆宫廷禁军勇士,你现在去摸摸他尸体的裆下,还能发觉他是被阉割掉的,而他铠甲上的那个铜臂圈,也证实了他的身份。”

    “为什么?”

    “很简单,你刚才用你穿越来的那把剑,刺穿过他的脖子,剑刃上沾染了死者的鲜血,你就具备了说突厥语的能力,还具备了快如闪电的刀术。”阿婕赫森森地回答说,接着她指着高文插在孩子坟茔上的那把剑,继续下去,“没错,哪已经是把附魔之剑,你在以后要想变得更加强大,就不得不用它染上更多勇者的血,它必须永远处在饕餮鲜血的状态,‘磷火之剑’是永不可以进入鞘中的,那样的话它的一切魔性便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也就是说,我用这把剑杀死了人,就能劫夺他的能力?”高文简直不敢相信他的耳朵和眼睛。

    “是的,不光是勇气、战技和仁慈,当然也可能吸收牺牲者的野心、恶习和贪婪,自己去取舍吧!这便是我给你的第一个馈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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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隐修士() 
说完,阿婕赫举起了个金光闪闪的铭板,“这是第二个馈赠。”

    “这值得多少个金币,是叫我在这儿安置产业的吗?”

    “不,这东西可比金币值钱多了,这是古代最精密的日晷板,上面历法、星象、星图无所不包,农耕、占卜、航海全离不开它,可以说是整个古代最为珍贵的宝物。把它珍藏在你的怀里,要发誓像爱护眼睛那样爱护它。”说着,阿婕赫将手伸出,高文半信半疑地接了过来,上面刻着的全是细密的轨道和文字,便拿在了手中。

    但阿婕赫执拗要求高文,一定要摆入贴身的夹袄内里,方才罢休。

    “那最后一个馈赠呢?”

    “就是他了。”阿婕赫神秘兮兮地笑起来,指着刚才那位濒死者,说到。

    高文回头看看,再转过来,看看阿婕赫,随后点点头,便走向了那孩子的坟茔,拔出了“磷火之剑”,走向躺在那里昏睡过去的濒死者,“反正可以给他个痛快的终结,顺带着还能习得他所在民族的言语,对不对?”

    “不,不,不,住手。”阿婕赫带着很谨慎的语气,将手慢慢抬起,“在接下来的路途当中,你必须伴随着他,不管你与他间的相处如何,都得依随着这个先前还濒死的人。”

    高文叹口气,将磷火之剑,插在了雪地的泥土当中,摊开手,“你看他还能活下来?我为什么要依随这个五十来岁的老家伙?在我的词典里,可没有对这种人百依百顺的词条。”

    “他活下来不成问题,相信我,我可是火狱之主。”阿婕赫说着,走到了脸上满是雪沫和泥灰的,在前一刻还是世界级大亨的高文前,用纤细的手指轻轻地点住了他的额头,“因为——他和那座城市,可是能帮你打开两个大洋浩瀚不尽财富和权力的钥匙,听我的话语,绝对不会有错的。”

    “还有记着我的最后句忠告,那就是——言多必失,气数不长;沉默是金,常思必亡。”

    带着这句话,阿婕赫光着脚丫,慢慢朝着森林的幽深处走去,直到消失为止,高文觉得自己变成了大文豪笔下的那位浮士德,而这个美丽可怕的女子,就是不折不扣的魔鬼,她自己也没有加以否认。

    “我在何处!”但是没有得到任何回答。

    当今,高文也唯有一声叹息,他走到了乱尸堆当里,看着这群不幸的遇难者遗体,很多人在临死前,手中还紧紧攥着木头做的十字架,“没错了,这群应该是前往圣地的朝拜者,在这个地方被突厥的骑兵给杀害了,包括刚才的那个小孩。”念及此,他掏出了阿婕赫赠予的日晷板,上面用道小小的刻痕,标明了而今他所处的时代和时间:基督纪元一千零九十三年,这是他在一个世界的终点,也是在新的世界的起点。

    此刻,欧洲刚刚在“千年灭世”的绝望里挣扎出来,拜占庭罗马帝国才在一场旷世的惨败里一蹶不振,而在东方,无数游牧民族跨坐在马鞍上,在沙漠和荒原里踏出了细碎而绵长的蹄痕,各种崭新的力量、浩劫,正源源不断地在各个地理的边缘深渊处涌出,旧的势力遭到摧枯拉朽的命运,大地和历史重新被摆在在火与剑的铁砧上,被肆意打造成了各种不同的景象。

    高文没心思去细想这些,这只能叫他更为迷茫苦痛而已,他缓步走向了一具看起来还未冻硬的尸体前,举高了“磷火之剑”,而后狠狠劈了下去。。。。。。

    “圣乔治!!!”那位濒死者,在一个时刻后,居然很有元气地扯着嗓子,挥舞着十字架,从地上坐立了起来,不断反复嚎叫着这个名字,喘着大气。

    接着他看到了坐在他面前,正在火堆上取暖的高文,还有突厥奴兵的铠甲,顿时又是瞠目结舌,“圣乔治刚才为什么不把你这邪恶的异教徒,从沙漠里窜出的侏儒给杀死?”

    “我不是异教徒,更不是侏儒。”高文立起了高大的身材。

    “你,你居然会说诺曼语?还是北方的奥伊语!”那老头儿格外兴奋,“圣乔治在上,你居然是我的乡党。”

    “是啊,这儿躺着的都是你的乡党,到处都是。”高文在心中嘲笑着,接着他将裹在脑袋上的头巾给解下,那老头更确信了自己的判断——高文是位身材高大,棕色头发,还有淡蓝色眼瞳的家伙,虽然相貌比正统的诺曼或斯堪的纳维亚人要柔和许多,但还是能看清楚他起码不是新月教徒。

    那老头颤巍巍站起来,紧紧握住高文的手,激动不宁,“我叫彼得,是个朝圣者,也是个隐修士,我经历了三年的时光,从匈牙利到保加利亚,到色雷斯,到君士坦丁堡,到这儿,也就是尼西亚的野外,就是要和其余朝圣者一同前往圣地圣墓,但是我们一路遭到了无情的屠杀,匈牙利的牧民、保加利亚的山匪、沿路谋财害命的奸诈希腊人,还有最最可怕的,塞尔柱的突厥异教徒武士,现在其他的同伴全都沦为了刀下亡魂,愿上帝接纳拯救他们,只有我得见了圣乔治的神迹,存活了下来。你呢,我的乡党?”

    “唔。。。。。。”高文随便胡诌了个来由,“我也是位朝圣者,很久前从诺曼底那边跋涉来的,后来被突厥人俘虏囚禁,这次趁乱才算是跑出来的。”

    听到此,彼得当即跪下,举手仰天长吁,流泪道,“现在已经有数万朝圣者在这片土地上丧命或失踪,据说塞尔柱人每家都有两到三个德意志兰男子当奴隶,塞尔柱的苏丹宫廷里满是德意志兰女子充当女奴,还有很多人被贩卖到非洲去,这是上帝给予信徒的试炼!”随后他又目光灼灼,继续握着高文的手,“所以我始终怀抱着远大的理想,那就是将圣墓从无恶不作的凶残异教徒手里解救出来,为此我准备说服我们航船的领航员。”

    “对不起,麻烦你说清楚,谁是航船的领航员?”高文大惑不解。

    “船主是上帝,掌舵者是基督,领航员是圣彼得,船员是修士牧师,船工就是教会和修道院的执事。”

    这句回答,高文即刻明白了,这位彼得修士嘴里的“领航员”,就是罗马城里的教皇大人。

    “不光是苦难的加利利海的航船上的领航员,我还要说服君士坦丁堡里的罗马皇帝,叫所有信徒联合起来,完成最伟大的救赎!”彼得丝毫不遮掩高呼起来,“用剑打通前往圣墓的道路,发动永垂史册的圣战!圣乔治刚才的神迹,便是对我正确道路的最好证明,这场战争是必胜的,得到神佑的!”

第6章 如影随形() 
高文明白了,这位隐修士口中所说的“永垂史册的圣战”,便是绵延了三百多年的十字军征战。

    那么,阿婕赫所言的“打通两个海洋无尽的财富和权力的钥匙”,到底是如何在这位看起来狂热到疯癫的彼得身上表现出来的?他想询问,但是又想到了那个女人的另外句话,“言多必失,气数不长”,便忍受住了,但彼得还在那里喋喋不休,请求高文带着剑和铠甲,充当他的武装侍从,护送他安全返回家乡,但是“在途中,我必须得拜谒君士坦丁堡里的皇帝。”

    “可是。。。。。。你口中所说的,那个什么塞尔柱突厥的苏丹,他的势力已经扩展到这里了?那岂不是我们的路途,都可能会遭到突厥骑兵的追杀。”高文犹豫着说。

    彼得点点头,说自从二十年前君士坦丁堡在小亚细亚的荒野遭逢了前所未有的惨败,皇帝被俘,禁卫军队遭到全歼后,整个小亚细亚就被异教徒的狂飙马蹄席卷了,现任罗马新都里的现任皇帝,正在苦苦支撑着,甚至希望向圣彼得教会和西方各国的法兰克骑士寻求援助,协助他光复安纳托利亚直到比提尼亚的领土。

    “不过我们现在所处的领地,是塞尔柱苏丹属下的尼西亚埃米尔,名叫扎哈斯的,他是位反基督的急先锋,也是这场屠杀的制造者,我们可以朝东南走,取道普鲁萨城,再去以弗所,那里是罗姆苏丹的王廷管辖的范围,据说新任苏丹正在和君士坦丁堡皇帝进行和平的谈判,缔结反诺曼人、反佩彻涅格人和反扎哈斯的联盟。”说着,彼得就拄着根枣木拐杖,挂上了念珠,背起个小小的行李卷,朝着他刚才所说的方向走去,这老头看起来十分硬朗,说话和做事是毫不含糊,好像满地尸体都不搁在眼中。

    高文也将那个死掉的古鲁姆奴兵的行李和弯刀背在身上,带着火镰与引火棍,腰带上悬着那把无法入鞘的“磷火之剑”,遵循了阿婕赫的启示,跟在了彼得身后,两个人顺着冰冷黑色的河流,和血迹斑斑的雪原,到处燃烧的树枝和尸首,在各具尸体上搜**粮,以充未来三五日之需,“你叫什么名字?到现在还未有询问你的名字呢,我的乡党,我的兄弟。”

    “斯蒂芬。高文(Stephen。Gawan)。”高文有意隐没了他的中国名字,没别的意思,就是不想彼得起任何疑心,不过这老头好像是那种一旦与你相处开来了,就毫无猜忌的热烈性格,和他的宗教信仰差不多。

    “你也许会感到奇怪,为什么新任罗姆苏丹要和宿敌,也就是罗马皇帝缔结对扎哈斯的盟约,可能你被突厥人俘虏久了,外面的情势不是特别了解——突厥最善战的塞尔柱苏丹阿尔普。阿尔斯兰在曼齐克特与凡湖间,取得对罗马皇帝的大胜后,立刻就在次意外事故里身亡了,在他死后,他的帝国即刻陷于分裂,被阿尔斯兰委托管理安纳托利亚的远房表亲苏莱曼,乘机吞并了塞尔柱在小亚细亚的遗产,统帅起进入小亚细亚的各个突厥部落,自立为了罗姆苏丹——‘罗姆’就是‘罗马’的波斯语发音,但罗姆苏丹王国在表面上还是附庸于阿尔普。阿尔斯兰的儿子马立克沙。”说着这话,彼得从一具尸体上取出个冻得发硬的干面包,拍拍上面的烟灰,掰开了,一半塞到了自己的行李卷背囊里,剩下一半送到了后面高文的手里,“而那个马立克沙,在贤能的宫相,他们称作大维齐尔的尼扎姆。穆勒克辅佐下,又重新复兴了他父亲的帝国,还派遣弟弟突吐施击败了苏莱曼建立的罗姆苏丹,那个不安分的附庸,杀死了可怜的苏莱曼,把陶鲁斯山脉东面的领地重新收归于手,而苏莱曼的儿子吉利基。阿尔斯兰也被送到了马立克沙的王廷里充当人质。”

    “吉利基。阿尔斯兰?”高文咬了口面包,差点没把牙给崩掉,忍痛捂着嘴继续问道——看来这个叫彼得的老头可不简单,绝对是在小亚细亚浸淫许多年,对当地的政治态势了如指掌。

    “嗯,是‘雄狮之剑’的意思。让我接着说下去,就在去年,塞尔柱的大维齐尔尼扎姆。穆勒克在帐篷里被名苏菲教徒刺杀。”

    “是马立克沙指使人做的?”

    “谁知道,也许是这位得罪了狂热的苏菲教徒,我还听说新近在波斯崛起个恐怖的暗杀教派,也许是这群人干的,当然也许如高文兄弟你所说,是忌惮大维齐尔权势和威信的马立克沙做的——但是,马立克沙也在大维齐尔死后两个月里,得了急病而死——同时失去了英主和贤相,现在异教徒的帝国又四分五裂了,而那个吉利基。阿尔斯兰也乘机从人质生涯里逃脱出来,跑回了安纳托利亚,纠集了忠于自己的部落战士,和马立克沙任命的尼西亚埃米尔,就是我先前所说的扎哈斯作战,企图光复他父亲苏莱曼留下的遗产,并准备与拥有共同敌人的君士坦丁堡皇帝结盟。”

    彼得的口舌功夫果然了得,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把现在东方的形势阐述得清清楚楚:原先独霸宇内,横跨里海、红海的塞尔柱帝国分裂了,小亚的罗姆苏丹国陷入了吉利基和扎哈斯的内讧,那个君士坦丁堡的罗马帝国也处在大失血后的虚弱状态,现在确实如彼得自己所言,是联合所有基督国度和骑士,在公教会圣彼得指引下,朝东方进军,光复圣地的最好时机。

    果然,阿婕赫所说的一点都没错,想到此高文的心思活络起来,他觉得在这样的年代建功立业,未尝不是件很有意思与意义的壮举,他不由得想起了阿婕赫的“打开两个大洋的钥匙”,便继续问彼得说,何谓“两个大洋的钥匙”?

    彼得哈哈笑起来,说这是位去君士坦丁堡寻求上古书稿的修士所说的谚语,意思是君士坦丁堡这座“海洋女皇”般骄傲和富庶的大都市,是打开攸克兴海和爱琴海两片大洋、小亚细亚和欧罗巴两片大陆的走廊和钥匙,只要掌握了这座城市,就可以得到取之不竭的财富。

    “难道阿婕赫的启示,是叫我留在君士坦丁堡所在的罗马帝国?”高文寻思着,这时候他和彼得已经行走出了这片雪原,顺着高高的山脊线在行走着,在他的右边,夕阳穿过云层,把右边整个山坡染上了灿烂的金色,而在他的左边,失去阳光的暗夜已扑面而来,把左边整个山坡染成了无边际的墨色,行走其间,宛如走在两个不同世界当中,天国和地狱间的一线。

    这个季节,在他们头顶上盘旋的,只有无畏的鹰鹫,“也许,在这段路程里,我确实要与这位叫彼得的老头如影随形了!”

第7章 火炉() 
要知道,以前高文去滑雪、去游泳、去登山或者去徒步旅游,都是有美女相伴的,风光艳福无限,但而今在他前面,却是个衣衫破烂的老头。

    这一带,是各方势力犬牙交错的边境线,可能会出现罗姆国的巡哨队,也可能会出现拜占庭罗马士兵,也可能会出现扎哈斯的人马,更可能有匪徒强盗。

    所以彼得与高文互相约定好,由高文缠着新月教徒通用的头巾,牵着那匹黑色的母马,彼得拄着拐杖走在身后——若是遇到突厥人,就说彼得是个被高文抓捕为奴的朝圣者;但假若遇到拜占庭人,就说高文是个皈依基督,护送隐修士彼得的扈从。

    好在积雪封山,加上连续不断的不佳天气,也让各方的巡哨队意兴阑珊,他们沿路上并未遭到什么危险,就走到了临近普鲁萨城的山区,这座城市暂时还把持在拜占庭罗马皇帝的手中。

    两个人立在雪地里,面前是个凋敝破败的村庄,这在小亚细亚是个常景,农民们原本绕着肥沃的果园与麦田,围聚在一起形成村落,但是二十年前,拜占庭罗马帝国边防彻底崩溃,突厥人土库曼人像沙子般蜂拥渗透进来,到处都化为他们的牧场,战火、劫掠和屠杀毁灭了原先在此处星罗棋布的乡镇生活,许多农民逃往了海峡对岸去讨生活,留下来的也过着极度生不如死的日子。

    不过彼得和高文更惨,他们从尸体上搜罗来的点点粮食早已吃光,彼得还在行李卷里藏着的那半个麦饼面包始终没拿出来,高文心想应是拿来关键时刻救命用的。

    所以接下来的事情很简单,距离普鲁萨城还有数十里,他们却已撑不下去了,只能乞讨化缘,这点对于古今中外所有的僧侣来说,都是一样可行的。

    彼得唱着首《圣女欧拉丽赞歌》,当真是宛转悠扬、气势磅礴,高文也张着嘴,跟在后面混着。

    “这首歌唱完,还没有吃的话,就直接得倒下饿毙了。”高文心想,肚子里面如同翻江倒海,刀绞般痛苦。

    还好,几个衣衫褴褛的村民,捧着粗糙的盘子和罐子走出来了,邀请他们站到村公所会堂的屋檐下躲避雨雪,并且享用点“可怜但也是他们尽力弄来”的食物。

    几个小孩,跟在高文后面,扔着小石子儿,还拍手唱着歌,“高大的瓦良格人啊,穿过七个险滩,来到这里讨生活,他没有鞋啊没有衣,连把锈剑都没鞘。”

    盘子里,是些浆果、橡子、板栗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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