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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扬拜占庭-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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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完了鞭子,接着就是木条棍抽打,完了后迪姆几乎昏死过去,头发汗涔涔地贴在粗壮的额头和脖子上,在高文坐骑的旁边,安德奥达特面无表情地在计数,很少有人能想到,这个看起来冷酷无情的纹章官最早是来自于卡拉布里亚山区修道院里的见习修士,而木扎非阿丁则内心有些惴惴,不断偷瞄着大公爵的侧脸——蹲在行刑台边的布兰姆森,和各自抽签决定,骑着马匹走出行列的受选尖兵们,则更是不敢做出任何表情——终于,安德奥达特结束了计数,将手伸起,几名行刑者举着水桶,将迪姆从头到脚淋到了底。

    这时候,看着脚尖几乎无法着地,被人扶着拉回队列的迪姆,高文的眼神才算是有点轻微的移动,“回到旗车那里去,歌利亚。”大公爵如此命令说。

    迪姆像头被淋湿的野兽,抖抖头发,说了声“是的俺就去”,推脱了其他人的搀扶,一晃一晃,裸着满是鞭痕的上半身,走到了高文的战马边旗车旁,“此战继续担当禁卫旗手,在我边上。”

    “俺知道了。”迪姆咬着牙,将大旗继续高擎而起,在所有士兵的注视下,斜阳透着血红的战旗,照在他们背部的甲胄上,刚才涉河的寒冷,已经完全被洋洋的暖意取代了。

    “歌利亚记住我的另外句话——仇恨、恐惧、金钱、荣誉,乃至饭食都不是你的主人,你的主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我。”高文说完后,便拔出了银色的马头权杖,指着正前面的小山丘,“布兰姆森,上去。”(未完待续。)

第12章 小丘(上)() 
“是,大公爵!”布兰姆森大气都不敢喘半声,急忙披好了锁子头巾,翻身上马,将轻巧的手弩插在了马鞍的悬袋上,并将斯瓦比亚双手剑插在肩带的剑鞘里,用手套握住了带着绯色火舌旗的骑矛,高高竖了起来。

    以此为信号,二十九名骑兵马蹄“格达格达”迈动着,其中十四名来自库曼和马扎尔的通用骑兵,六名军旗卫队骑兵,还有九名手持骑矛的荣誉带甲骑兵,列成了松散的队形,围护在旅团剑术教习官的身边。云层渐渐越急越厚,挤压堆在了各处山巅之上,仿佛慢慢和山色融为一体。在那边,博希蒙德的三十骑人马也被简选出来,由公爵的妹夫威廉。格朗梅尼勒统率,他是位好战而勇敢的骑士,其中还有披着西亚风格鳞甲的十名亚美尼亚骑兵伴同;而帝国军队的三十骑,由狄奥格尼斯亲自带头,现任的行军副总管背着箭袋和鸢盾,扛住了铁连枷,身后是三十名重甲举着战斧和钉锤的普洛尼亚骑兵。

    来自各个善战民族和军团的,共九十名精锐的骑兵,接着列成了三个紧密相靠的队列,号角声响起,布兰姆森看着和他近在咫尺的守捉官,互相点点头,他们先前在君士坦丁堡的萨拉布瑞亚雪地上,有过交手的记录,接着布兰姆森抱着决死的信念:他若是不成功取下那个山头,便要被大公爵鞭打至死的,他可没有巨人歌利亚那样野蛮强壮的体魄。

    “布兰姆森!”身后传来了大公爵的喊声,他在马鞍上回身望去,一只凌厉黑色斑点,如闪电般掠过半空,接着觉得头顶上有剧烈的翅膀震动的声音——那只叫“船长”的猎隼,很轻巧地就此落在了他手持绯色战旗的戟枝之上,带着得意的鸣叫——而那边,高文收回了臂膀,对着他颔首,意思是叫猎隼担当冲阵的引导。

    “前进!”布兰姆森分别用奥伊语和希腊语,喊出了这句口号,接着人马奋发朝前,马蹄急速迈动起来,朝着面前大约四百尺距离的卧牛般的山丘而去。

    “一、二、三。。。。。。十个敌人,是突厥人的一个斥候小队嘛?”疾驰而颠动的马背上,狄奥格尼斯锐利的双眼,在扫描清点着山丘上立着的突厥骑兵的数目,他们是一字列开的,并且轻装,并没有携带适合格战的武器,看起来真的是支单纯的观察小队,“只是不知道敌人在山坡后面有无预备的队伍或埋伏。”

    “保持速度,保持速度,不要莽撞冲锋!”另外边,马背上的布兰姆森依旧没有放到手中的旗帜,所以所有刚才观验过大公爵鞭刑的红手骑兵们,都不敢逾越违背剑术教习官的命令,继续勒紧了缰绳,不让坐骑过分活泼,也保持住了队形和小跑的速度,不疾不徐地朝着突厥轻骑站立的那座山丘脚下草原逼近。

    那边,帝国的三十名骑兵也是一样,甚至还要谨慎,他们有二十人继续跟着守捉官和布兰姆森,其余十人灵巧操控战马,绕到了斜线的位置,监视着山丘后部可能出现的伏兵。

    喧哗声和马叫声响起,稀稀落落的箭矢开始在布兰姆森的头顶上掠过,那十名突厥人的侦察小队,开始拨转马匹的方向,小幅度地侧旋着马蹄,拉满了弓弦,在获得了良好的视野后,对着不断逼近的朝圣者骑兵射击袭扰。

    而另外翼的战线上,威廉。格朗梅尼勒忽然呼喊叫嚣起来,他身边的诺曼和亚美尼亚骑兵纷纷将缰绳抛弃,放纵着战马的双蹄和奔跑,并将狭长的鸢盾遮挡在脚部直到胸膛的位置,举起了长矛和长剑,猛然加速,脱离了布兰姆森的战线,并且斜刺着遮挡了红手骑兵们的突前方向,“停下!”布兰姆森愤怒大喊起来,但瞬间就有五六名诺曼骑兵,带着嘲笑,打马从他眼前而过,转瞬就冲上了山丘半腰处,“船长”叫起来,蹬爪子飞离了战旗的戟枝,所有红手骑兵只能拉紧了缰绳,纷纷停下了朝前的队形,在原地盘旋调整着,包括狄奥格尼斯的冲击也受阻,同样放口大骂起来。

    整个后方的庞大阵列当中,博希蒙德和坦克雷德看着这幕,都报以得意的微笑。

    飘荡的红手七岭大旗下,高文则是毫无表情。

    威廉等人很快就冲上了山头,很敏捷避闪开飞来的箭矢,用骑矛刺落了两名突厥轻骑,其后的诺曼人挥剑,将残留的几名骑兵驱逐下了山坡。

    但还没等布兰姆森和狄奥格尼斯追随而上时,一阵哄叫声后,威廉带着几名诺曼骑兵很快就狼狈不堪地自山坡上奔下来:在那边,大约三十名突厥精强的骑兵自山坡背面冲上来,砍杀射杀了几名威廉的部下,重新占据了那面山丘。

    “果然有后手!”布兰姆森和狄奥格尼斯,重新调整好骑兵的队形,“去吧,船长!”布兰姆森喊出了指令,接着将战旗递交给了身边的一名军旗护卫骑兵,随着猎隼的一声尖利的鸣叫,其振翅高飞,顺着山腰,避开了灌木丛和树林,引导着红手骑兵和帝国的普洛尼亚骑兵,接着猛然停止了扇动翅膀,平平地自山丘顶上滑翔而过——在鸟儿的影子后,数十名骑兵一拥而上,和冲上来的三十名突厥骑兵展开激烈的盘旋搏斗。

    布兰姆森在抵进名奴兵大约三十尺距离里,拔出了手弩,射去一箭,但对方亦是杀阵老手,举盾侧身,无羽根的弩箭铛的一声,在对方铜盾的边沿弹飞——接着,布兰姆森急速拔剑,对方也猫着身躯,伏低在马鞍山上,一面企图避开布兰姆森劈下的剑刃,一面要借着马的速度,用刀刃切开布兰姆森的腰部。

    布兰姆森忍着在阿拉尔曼堡刚刚愈合的新伤,将手弩重新丢入马鞍悬袋上,接着双手将肩带上的双手剑掣出,看到奴兵相对疾驰而至,带着手持弯刀的冷澈弧光,大喝声将剑柄握住,粗长的剑刃往前猛刺而出!(未完待续。)

第13章 小丘(下)() 
双方马头交错在一起,奴兵锋利弯刀的弧光,在布兰姆森的腰部锁子甲打了个滑,如彗星般擦过,带着几段斩断锁环,接着那奴兵的额头,被刺过来的斯瓦比亚双手剑的剑芒抵住,缰绳飞散,头盔嘭地自后面裂成了几瓣,身躯倒着从马鞍上飞了出去。一缕鲜血,喷到了布拉姆斯的脸颊上,让他的眼睛猛地缩了下,一股血腥臭味涌入鼻腔,侧腰的轻微划伤自此露在寒冷的风中,生疼生疼的。

    他身边的两位军旗护卫骑兵,也是二话不说,直接挥着长柄铁蒺藜锤,将数名拉弦举刀的突厥骑兵砸得鲜血狂喷,坠落马下,“加把劲,突破过去,就能看到敌人那边的阵容了!”布兰姆森见到山顶上的几名突厥奴兵转身就走,也放松了自己的缰绳,他身边的旗手紧紧握住了战旗,和其他骑兵追随而上。

    忽然,“船长”在天空里转动了身躯,呼啸着俯冲下来,撞入了布兰姆森面前的灌木丛里,草屑飞舞当中,一个手持着弓箭的突厥小兵,被这只凶猛的猎隼啄击抓挠,惨叫着蹦跶出来,狄奥格尼斯转眼间纵马赶来,射出一箭,那埋伏的小兵仰面被射毙当场,双脚举起摆动了两下,就伏倒在地,再也不动。

    但后面的长草里,受到惊吓的“毒蛇”们,一群蒙着兽皮斗篷,光着脑袋的其余突厥士兵,有的举着长的桡钩,有的抛着套马索,也有的背着箭箙握着弯刀,纷纷奔了出来,他们是预先在己方三十名骑兵重新夺取这山丘后,跟上来埋伏伺机截杀的。

    一根桡钩对着疾驰的布兰姆森刺来,饶是剑术教习官的骑术和坐骑本身都不俗,稍微侧着跑了两步,就避开了,后面的旗手跟来,将带着戟枝的战旗,倒过来刺入了那小兵的脖子,血喷染到了旗帜的半面。

    这会儿随着声突厥话的咒骂,另外名突厥人避开了布兰姆森的劈砍,步伐朝着马头的右边歪斜过来,桡钩恰好抵到了他的马脖子,战马悲鸣声骤起,蹄子狂躁地打着滑,那突厥人面部都扭曲起来,张着嘴巴大喊着,他看得出布兰姆森是这支斥候队伍里领头的,手里举着挠钩,将已经发狂的战马给拼死抵住,布兰姆森在马背上被颠得上下不稳,鼻梁和护鼻猛烈碰得吱吱呀呀,面前的景象都变成了几层残影,在不断筛着,手举起长剑待要将这位给劈死,但是摆动下,居然剑柄脱手,长剑猛然坠地!

    “可恶!”布兰姆森几乎要喊起来,这时自各个方向,几个突厥人叫喊着,挥刀挺矛,要置他于死地。身后的红手通用骑兵,和狄奥格尼斯接连发箭射来,从布兰姆森的后背两边呼啸而过,三名企图靠近布兰姆森的全部被射穿了要害,在保持奔袭的姿态时翻滚倒地,另外一支箭还扎穿了那个举着桡钩的家伙的腰部,那人的嘴角都开始大口大口地吐血了,但还是咬着血糊糊的牙齿,死命不肯松手,布兰姆森的战马也失去了理智,负着痛发了狂,再想驾驭它改变方向不可能了,现在只是拼着蛮劲冲,被桡钩死死给抵住,人和马都在静态当中拼命角力,伤痕不断在冒血。

    那边,原先撤走的十余名突厥骑马奴兵,再度回转过来,射杀射落了几名红手骑兵,开始重新搭弦,对着布兰姆森。

    布兰姆森咬牙,手颤颤悠悠,从悬袋里拔出了手弩,轻声喊到圣主圣母圣子圣灵和圣使徒保佑,弩机响动了声,那突厥士兵虽然命不久矣,但头脑还很灵光,头往下缩了下,弩箭扎入了他的帽缨处,平断而过,桡钩依旧坚挺不拔。

    “完蛋了。”这是布兰姆森最后的念头,但他没想到生死瞬间,人的记忆容量会一下子扩展那么多:要命的,大公爵还差我座城堡呢!安德奥达特、兰伯特什么的都有了,我这个剑术超卓、清正高尚、外貌举止出人拔萃的贵族(虽然是破落的),却还没有这样的待遇,却要戴罪战死在安条克这座无名的小山丘之上了吗?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从军也好,加入锦册兄弟会也罢,明明是我先来的啊,为什么多鲁斯。兰伯特都会后来者居上,不服气啊!

    布兰姆森带着悲哀,仰起脖子,看着无遮无拦旋转的天空,上面根本没有了阳光和碧蓝,乌黑色的、半黑的、灰白色的云完全聚拢遮蔽在这片天际上,就像个巨大的惨淡的漩涡,愈发低沉起来,“迎接死亡的箭矢吧!”

    “砰”的声,桡钩猛地折断了,那突厥士兵摇晃着,脖子和胳膊上带着强劲贯穿进去的箭矢,而后被布兰姆森胯下因流血而愤怒的战马直着撞翻在地,骨骼和躯干被践踏着,发出了一声声爆裂的声音。

    这边,凝目看着天际的厚云,和小丘上来回各一次的争夺搏杀,高文将悬着小金链子的日晷板绕了两绕,摆入了自己鞍上的悬袋里,接着在快银的背上欠了欠身,举起马鞭抽了下凑过来啃咬快银的萨宾娜,“喂,你这位女士矜持大度些,离马上主人要骑的战马远些,快银害怕被你咬伤。”

    而后,高文将胳膊弯曲,往回收了下,旁边的木扎非阿丁会意,便挥动起了红手小旗:号角声当中,受洗者骑兵连队其他的所有八支中队,列成了鱼鳞的阵形,浩浩荡荡,在木扎非阿丁的引导下,朝着小丘的方向而去。

    接着,高文再度回身,对后面站立不动,密密麻麻的红手旅团大步兵矛手们摆动下手臂:

    “所有的士兵们,几乎可以确认,敌人的主力就在前方那座小丘之后,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不要放他们回安条克城去。异教徒已经有胆量出来,何必遮蔽在我们的视线后呢?我们前进,找他们的晦气。看着我头盔上的红色羽毛,跟着它,不允许任何松懈,此外德西乌斯指挥的二支步兵班达支队,必须在得到讯号后,完成指定的战术,不然的话可就不是鞭刑那么简单了!”

    站在阵头的乔瓦尼,接过了鱼龙战旗,仰面扑来的风灌入了镀金沉重的鱼龙长满“利齿”的嘴里,把后面的布袋牵拉的强劲舞动,“笛手!”(未完待续。)

第14章 “双眼”() 
几名衣着华丽,戴着波希米亚风情羽毛帽的笛手,在接受到命令后,昂然越过了乔瓦尼鱼龙旗所在的位置,接着将长笛搁在嘴边,呜呜呜嘀嘀嘀发出了有节奏的声音。

    红手旅团的前三排大步兵矛矛手们,看着各自队列旗手的步伐,应和着笛子的声音,齐齐迈动着绑腿,手持着高耸刺天的长矛,在他们面前,风向逆转往己方而来,风儿变得凄厉,一道道如无形的洪流般,劈开着前面的草浪,其灰色的痕迹就像无数扭动的蟒蛇般,穿过队列的缝隙,扑打撕咬在士兵的脸上,让人有透不过气来的感觉,乌云于个人头盔和羽翎上迅速掠过,风色天色大恶!

    而后,自整个队伍的右翼处,以德西乌斯为杜盖留斯指挥官的两支班达支队,却列成了一字纵队,在手持剑盾和长戟的散兵掩护之下,举着长矛小跑起来,很快就超越了主力所在的横形推进线。

    另外两侧,“我们也要压上去。”泰提修斯和博希蒙德也几乎同时下达了这个命令,现在暂时所有人的目标都是一致的,那就是彻底击溃亚吉。西扬的主力,夺取这座城市。

    山丘上,布兰姆森微微张开双眼,在他的面前,是几具突厥士兵血肉模糊的尸体,当面原本持弓准备对他射击的突厥奴兵,有两人带着箭羽,跌落在坐骑上——那十名预先在山丘边迂回上来的普洛尼亚骑兵,救了布兰姆森的命,他们冲上来后,自侧翼拉弓,将围攻布兰姆森的突厥士兵射死驱走。

    但是轰然下,布兰姆森的战马也倒栽在地面,蜷着蹄子,头颅伏低下来,喷着虚弱的气息,布兰姆森知道自己的伙计不行了,便拾取了盾牌和斯瓦比亚长剑,保护在伙计的身边,陪伴它走过最后一程。

    而此刻,狄奥格尼斯和其余骑兵,则越过了山脊线,追逐突厥的残兵而去,同样一名预先埋伏在灌木里的异教徒士兵立起来,对着冲下来的狄奥格尼斯也举起了长长的挠钩刺来。

    守捉官直接将手里的铁连枷,旋转着掷出,将那伏击的士兵的脸面砸得脑浆鲜血横飞,倒着滚下了山坡。接着,另外名伏兵,挥着套马索,对着守捉官的背后抛来,企图勒住他的脖子,但是狂风骤起,那套马索在半空里被风势给裹住了,狄奥格尼斯舒展手臂,一抖反手将套索给拉扯著,纵马将那士兵给拉得翻了几个筋斗,顺着山坡拖着急转直下,带着一溜溜的烟,最后脑袋和脊梁撞击在了一棵树干上,沉闷一声后丧了命。

    待到狄奥格尼斯扭过头来,猛然发觉他方才一直追踪的那个奴兵,在马背上失去了踪影,而那马是斜着,朝暮云翻滚的那边山谷口跑动的。守捉官转眼间就明白了,闪电般取出了弓箭搭弦拉弦——就在做完这些程序后,前面马背侧腹藏身的奴兵,也暗中拉住了反曲弓的弓弦,准备翻身上去,给穷追不舍的狄奥格尼斯来个回马箭。

    但狄奥格尼斯的箭飞来得更快,将那名镫里藏身的奴兵的下巴,连着弓弦和胳膊都狠狠贯穿过去,从马肚子咕噜坠落下来,单脚还挂在马镫上,被自己的战马拖行了好久,才在山脚下放缓了脚步。

    接下来,守捉官勒住了坐骑,喘着战斗后粗重的气息,汗水在两边的腮帮,与下颔交汇,再顺势流到了脖子处,带着喉结的滚动,他终于看到了这座被双方军队视为“双眼”处的小山丘对面,无数山峰和谷地间,突厥人的浩大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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