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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歌姬-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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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伖左颚的脸上有些难堪,草原的确有规矩不杀妇孺,没想到二王子竟然会用这个做文章。照他这样的歪理,自己倒显得残忍蛮横,不通人情了。如今大王子已死,二王子多半就是下一任大汗。自己跟他结梁子,明显划不来。左右一番权衡过后,伖左颚也只得作罢,带着众人退下了。
  伖左颚等人出去后,邬斯丹疲惫的晃了晃身子,险些倒下。侍女们连忙上前扶住他。
  为了救花漪香,他一个人赶到雪山,冒着雪崩的危险为她摘到雪莲。这几日也是他一直陪在她身边,今早刚要休息,听到她苏醒又赶忙过去。再和伖将军他们左右周旋,简直是累到了极点。
  他用帕子擦了擦脸,醒醒神,又赶忙去见花漪香。
  花漪香帐内。
  花漪香在邬斯丹走后便试着下了床,脚踩在毛茸茸的羊毛毯上,有些微痒却很舒服。“啊啑!”如今虽为暖春,可塞外早上却也是非常寒冷。花漪香穿得单薄,赶紧把被子裹在自己身上。
  邬斯丹进来看见的就是这么一番景象,忍着不笑就差忍出内伤。花漪香囧了……肚子“咕~”的一声叫的响亮……
  邬斯丹再也忍不住笑意了,哈哈大笑。花漪香摸摸自己的小肚子,笑什么笑嘛!是人都会饿的好吧!
  邬斯丹唤进侍女,让她们去准备饭菜。最好清淡一些,花漪香许久未进食,不能吃太多油腻的食物。
  花漪香看着他的细心,说不感动那是假的……
  邬斯丹转身看着正在发呆的花漪香,她水波潋滟的双眼,皮肤赛雪,粉嘟嘟的双唇。往下看是雪白的脖颈,被子交叉口处没有裹紧,里面的薄衫松弛,隐隐看见雪白的肌肤。邬斯丹突然觉得大脑哄的一声脑热,喉咙干咳,小腹有一股热流在上升。他暗骂自己没用,坐到桌前猛灌了两口凉茶,压制心中的邪火。
  花漪香看着他,该怎么让他放自己回去呢?
  “你在想什么?”
  花漪香复杂的看了看他,“我想……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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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塞外风云

  花漪香的一句“我想回去。”就像一盆冷水,让邬斯丹的心顿时凉了半截。他的眼神中掠过一抹隐忍与伤痛,之后却又换上沉重地冷漠。
  “为什么要回去?”
  “因为那里是我的家啊。”
  “这里,也可以是你的家……只要你愿意。”邬斯丹严肃的表情,让漪香无所遁形,逃无可逃。
  看着她的反应,邬斯丹温柔一笑,说道:“不急,来日方长。你想好以后再给我答案。”
  几个侍女端着清粥和几样小菜进来,放在桌上。
  邬斯丹率先坐到桌前,笑看着她:“还不饿?”
  花漪香抽了抽鼻涕,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裹着被子溜哒哒的奔到桌前,跟谁过不去也不能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不是?
  邬斯丹忍笑看着她的可爱,她的身上到底还有多少惊喜是自己没发现的?刚才的乌云也随着她的小动作一扫而光了。或许,他自己也没有发现,自己的情绪竟然也会由她而改变。或许,这就是一物克一物吧!
  花漪香喝着热腾腾的清粥,举止优雅。邬斯丹一只手放在桌上撑着头,温柔的看着她。炤热的视线一直围绕在她身上。就是脸皮再厚的人也会不好意思吧?
  漪香实在忍无可忍了,扭头一看――某人已经睡着了……而且是坐着……
  ……
  如果她知道邬斯丹有多累的话,恐怕也就不会觉得奇怪了吧。
  京城皇宫内。
  景王爷坐在左下方的席位上,骨节分明的两根手指捏着白玉酒杯。神清气闲,悠哉悠哉,仿佛这几日的奔波都不复存在一般。只要他不愿意,恐怕谁也看不出来他的疲惫吧。
  皇帝喝着杯中的美酒,眼睛余光却在瞄着他。放下手中的玉杯,试探性地问道:“朕听说,爱卿的侧妃不见了?”
  ……-_-|||明知故问的皇帝……
  景王爷嘴角轻勾一抹讽刺的浅笑,“小事一桩罢了,被一登徒子搙了去。”
  “哦?”
  “只不过――那登徒子已经被我杀了。”景王爷说的风轻云淡。
  那语气,就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
  皇帝嘴角抽了抽,杀了边塞的王子还能那么淡定?他真以为是捏死了一只苍蝇?
  “咳咳……边塞的大王子邬斯勇在城郊被人杀害的事,爱卿可知?”皇帝观察着他的反应,只要他否认,自己立马就能拿出证据让他不得不认。
  “是我杀的。”景王爷眼中充满狠厉,“他抢了本王的女人,难道不该杀?”皇帝正要说话,景王爷却抢白道,“俗话说的好,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只要是男儿,本王相信一定都是不能容忍的。相信皇上,也一定是这么认为的吧?不然……如果后宫中的娘娘被人玷污,皇上难道坐视不理?”
  皇帝差点被他气得半死,这两件事能相提并论吗?再看看他那样子,明显是赤裸裸地威胁。
  “话虽如此,可塞外王子之死岂可儿戏?如此一来,我们将如何对边塞的大汗交代?”
  “我朝本是泱泱大国,何须想一个小小边塞交代?”景王爷说得如此理直气壮。
  ……
  “如果两国因此战事连绵,岂不是胡闹?为了一个小小女子,你竟置百姓生死于不顾?”皇帝突然翻脸,一手拍在桌案上,震得玉杯中的酒尽洒。
  “微臣知罪。”景王爷微微低头,嘴上说着知罪,浑身的气势却丝毫不减。
  皇上见他如此,也懂得见好就收。冷哼一声,“既然爱卿也知道自己犯下大错,朕如若不治你,恐怕众位大臣也不会同意。来人啊,传朕口谕:王爷景域杀害边塞王子,但念其以往立下汗马功劳的份上,免其死罪。但活罪难逃!削其爵位,贬为贝勒。收其虎旅营的兵权,不得有误!”
  “……”
  这算不算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皇上不出手则罢,一出手就是如此的狠、快、准。如果换作以前,他定然不敢如此逼迫于景王爷,但如今景王爷有了牵挂,有了在意的人。情况就不同了,而这在意的人就是――花漪香。
  亦或着说,这一切都是试探?尽管景王爷再三表明自己对花漪香根本不在乎,但那份在意又岂是能够隐藏得了的?或许,他也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开始被她所左右?
  “微臣……领旨。”事到如今,又还能有何话可说?
  皇帝嘴角悄然勾起一抹阴笑,一切果然在意料之中。景域,你也有今天?
  塞外。
  邬斯丹微微睡了一会儿便醒了,花漪香已经吃完东西又缩回床上裹被窝。他轻轻一笑,让人端来火盆和拿来几套塞外女子的衣物。花漪香昏迷了那么多日,现在又怎么可能还睡得着。看着她们送来的衣物,才感觉自己身上的这衣服不知道穿了多少天了吧?都快有酸臭味了……但看看在那一直坐着的邬斯丹,他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喂……”
  “干嘛?”
  “我要换衣服,你当然得出去啊!”
  邬斯丹看看她,又意味不明的看了看那衣物,轻笑着转到屏风后面去。
  “我让你出去啊!不是站在那里!”
  “我就想待在这,别废话,再不换我就转过来咯!”邬斯丹忍着笑威胁。
  花漪香愤怒的咬咬牙,算了,懒得跟他争,还不如快点换好衣服。花漪香开始解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剥离下来。
  邬斯丹乖乖地站在屏风后,当真没有转身。可惜他发现自己对面有一面铜镜。铜镜中映出屏风后影影绰绰的样子,隐约可以看见女子曼妙的身姿。他突然觉得身上异常的热,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邬斯丹一再的强制自己不要去看,可是目光却根本不受控制的看向那里。
  没过一会,花漪香就换好了衣服。“我换好了。”
  邬斯丹楞了楞,然后反应过来。“哦。”了一声,声音有些沙哑。他慌乱的咳了咳,“那,我……先走了。”
  “嗯。”花漪香惊讶了,刚刚还赖着不走,现在却忙着回去了。是有什么急事?
  邬斯丹不等她应答时,便离开了大帐,身形显得有些仓促。
  没坐一会,花漪香就觉得无聊。走到帐前,问问守在这里的几个护卫。“你们二王子去哪儿了?”
  “二王子……他在……沐浴。”几个护卫说的结结巴巴,这种话让他们怎么说。
  一刹那,花漪香似乎明白了什么,脸蛋直接成了大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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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救人一命

  塞外天气不好,风光却是无限。
  邬斯丹不让漪香离开,她也就只好留在这里,每日无事时就出去四处逛逛。对于她的自由邬斯丹也并不限制,随她四处游荡,就算给她一匹好马,她也逃不出草原五里地。
  大王子邬斯勇的死让花漪香触动很大,没想到景王爷竟然会杀了他。在邬斯勇的葬礼上,众人嚷着要杀了她用她的人头祭奠大王子。是邬斯丹力排重难,拼命护她,才救她一命。
  可是这份恩情,她该拿什么去还?
  对于邬斯丹,是感激不是爱。那么,景王爷呢?花漪香摇摇头,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或许,当自己出阁那一天,便已该明白,王爷的感情永远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但如果得不到他的心,那和他在一起与在这茫茫大漠又有什么区别?
  她一袭白色纯白骑马装慢悠悠地随马儿游荡,身后总有两个怎么也甩不掉的蒙古兵。那俩人身材彪悍,对她再多的询问都保持沉默。任她无理取闹,也不敢伤她分毫,永远和她保持三步的距离。
  眼前草原上的草只及脚髁处,漪香翻身下马。目尽之处,都是一望无际的绿色和星星点点的野花。
  向前再走一段路,便看见几个蒙古包。有两个妇女在忙活着什么,隐隐可以闻见一股草药的味道。
  那两个妇女看见她,正要跪拜,漪香赶紧扶起她们。但俩人眼神躲躲闪闪中却可以看出对她的鄙视之意,一个祸国殃民的女人,又有谁会喜欢呢?花漪香苦笑,却装作没看见二人的神情。这些天这种眼神自己可是已经看得不少了,多一两个也没关系。
  看了看炉上的药罐,“这是什么药?”
  看起来年轻一些的那个妇女略带哭腔地说道,:“这药是熬给我的孩子喝的,她……病得很重,大祭师说这是一种怪病。这孩子……怕是熬不过这两天了。”说到此,那妇女已是泣不成声。另一个妇女揽着她安慰着她。
  漪香正要进帐内,那两个妇女却急忙拦住她。“姑娘,千万不可以进去。这孩子的病会传染,可不要传染给你。”那两个士兵也急忙拦住她,她要是出了事,那他们也都不用活了。
  漪香冷了脸,对那年轻妇女说“我从小便习得医药之术,对一些疑难杂症多少也知道一些。我去看看你的孩子,或许还有一线希望。可如果我不去,她可是一点儿希望也没有了。难道你忍心看你的孩子就这样没有了吗?”两个妇女果然犹疑了,不再阻拦。
  而两个士兵却死死挡在帐前,“请姑娘不要让我们为难,您要是染上了病,二王子会狠狠责罚我们的。”
  “咦……二王子?”花漪香看向左边,那几人自然随着她的视线望过去。就在这一分神的瞬间,花漪香立即冲进帐内。
  二人再想拦却已是来不及了,她早已进了帐内。
  “乖乖在外面守着,我便不会将此事告诉二王子。否则……”花漪香做了一个杀头的动作。那俩人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好像那手真的是把刀似的。俩人对视一眼,默默叹了口气。真是难伺候的主,只好出去守在帐外。
  床榻上躺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盖着厚厚的毛被。脸色红得吓人,身上的肌肤也是滚烫。身上和脸上都是密密麻麻的红疹子,看起来着实吓人。
  漪香坐在塌边,为她把脉。手指触及的皮肤尽是滚烫。感受着小女孩的脉搏……一瞬间,漪香吓得松了手,后退几步。如果自己没猜错的话,这孩子根本没有生病。而是……被下了蛊毒!
  而且这蛊虫已经在小女孩的身体里一天天的长大,要不是刚才那蛊虫莫名地在小女孩的身体里游走,恐怕谁也不会发现。
  小女孩难受的叮咛了两声,睁开眼看见自己床前的美女姐姐,误以为是仙女来了。努力地说着:“仙……女姐…姐,救……救救…我。”说句话已是疼得满头大汗。
  花漪香实在不忍心,走到她面前,摸摸她的额头。“好,仙女姐姐答应你,一定会救你的。”
  小女孩强忍着疼痛笑笑,便又昏了过去。
  漪香看着小女孩,心疼地替她擦去脸上的汗水。这孩子那么小,有谁会给她下蛊毒呢?莫不是她父母得罪了什么人?再说这边塞又怎么会有蛊虫呢?
  漪香头疼的走出帐子,那俩士兵终于松了口气。这祖宗终于出来了,再不出来这俩人都在商量要不要进去把她逮出来了……那年轻妇女急忙问她,“姑娘,我的孩子还有救吗?”眼中满是焦急和期盼,甚至还有几丝乞求的味道。
  漪香蹙着眉头,“你们……可曾得罪过什么人?”
  那妇女楞了楞,仔细想想后却摇摇头说道:“我和孩子的阿爸一直都是本分做人,不曾得罪过什么人啊!姑娘这话意思是?”
  漪香仔细看着她的神情,看样子,她的确没有说谎。那这样厉害的蛊虫又是从何而来的呢?
  “你的孩子得的不是什么怪病,而是中了蛊毒。”花漪香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
  那妇女吓得险些跌坐在地,还好另一个妇女从后面扶了她一把。
  “你再仔细想想,这孩子病之前都吃过什么东西?去过那些地方?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
  妇女渐渐冷静下来,“阿兰那天吃的东西和往常一样啊,而且那些东西我们也是吃过的啊。那天……她,她去过……啊!我想起来了,那天早晨羊群里有一头母羊不见了。阿兰就骑着小马去找羊,可是一直到下午才被小马驮着回来。自那以后,这孩子就一直昏睡不醒,嘴里还在说着胡话。”
  “她说了什么?!”花漪香急忙问。
  年轻妇女仔细回忆着,“她好像在说有好多的……虫子……难道,那就是蛊虫吗?”妇女惊恐地说道。
  花漪香蹙着眉头,默默点了点头。如果真的像她所说的那样,那这附近草原上一定有个不为人知的地方,有人偷养着大量的蛊虫。可是如果真的有这么一个地方,为什么附近的牧民们却不知道呢?
  一个个疑团在她的脑海中,急待解开。
  “那你是否还记得她是从什么方向回来的呢?”
  “好像是从东南,冰雪崖那个方向回来的。”
  漪香看了看东南方向,“冰雪崖是什么地方?”
  “冰雪崖是禁地所在,上一任大汗曾下令禁止任何牧民到那里放牧。传说那里有食人的怪物,加上那里也没什么水草。久而久之,人们便不再靠近那里了。”妇女泪眼朦胧的说道。
  看样子,只有去冰雪崖才可以找到引出阿兰体内蛊虫的办法了。
  漪香转身对那两个妇女说道“阿兰中蛊毒的事先不要说出去,我亲自去一趟冰雪崖。看看有没有什么法子可以救阿兰。”
  “万万不可!冰雪崖乃是禁地,姑娘切不可自身犯险!”那俩士兵急忙阻止,刚才自己二人已然犯了大错,如今再让她擅闯禁地,二王子非得将他二人皮扒了不可!
  漪香看着那倔强的二人,真是又急又气。“这样吧,你们其中一个人去通知二王子,另一个人跟我去冰雪崖。这样,你们就不必担心我逃跑了,好吧?反正这冰雪崖我今天是去定了!怎么做由你们选。”花漪香只好用威胁这一招了。
  那二人对视一眼,咬咬牙,其中一个只好慌忙上马赶回去通知二王子去了。
  花漪香偷笑,这一招还是挺管用的嘛。
  “你们照顾好阿兰,等我回来。”
  她利落的翻身上马,那两个妇女感激的跪在地上,“姑娘万事小心!”
  “嗯,别担心。”另一个士兵也上了另一匹马,两匹马踏土而去,直奔冰雪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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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冰雪崖

  京城内,景王府。
  厅内上座坐着头戴乌金发箍,一身紫蟠绣金纹衫,足蹬深青色长靴的景王爷。几个粉色裙衫的侍女在身旁揺扇伺候,屋内熏香与淡淡的胭脂味交织在一起。
  厅内左旁下首坐着一年纪约莫十七左右的男子,此人乃是兵部尚书严禄之子严少天。精通骑射,年纪轻轻便被封为兵部侍郎。朝中无数人想要巴结的对象,也是陪同景王爷出生入死的兄弟。
  “王爷,难道你打算就这样被动下去?”严少天放下手中的茶杯开口询问。
  “我如今已不是什么王爷,不过是一个被贬的贝勒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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