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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荡修真界-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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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边洗牌边想,“怪事,这么宽都糊不到,难道真是听得早的鸡不肥?”

    再次砌好牌后,朱玉环立起一看,又是清一色。摸了五圈过后,她听四、七万的清大对。

    六圈、七圈……场子里的牌只剩三张了,既没人自摸,也没人放炮,要是把牌摸完还不糊,就算黄牌,听得再好也没有用。

    朱玉环偷偷拿眼打量另外三人,觉得有点奇怪,怎么眼光都是躲躲闪闪的。场子里的三张牌摸完,大家的牌都黄了。

    重新开战,她又是清一色的架子,可还是没有糊成。

    第十把,朱玉环才摸了几张牌就开始吊一万的小七对。

    她心想怪了,老娘今天起牌就是清一色的架子,前面摸牌也十分顺利,就是一到关键时候就卡壳,这回一定要糊,坚决要糊,再不糊老娘就把你烧糊!

    陈兵在一旁偷笑,朱玉环的牌都是他在搞鬼,他利用托世鼎给婶婶做牌,却每到她要自摸的时候,就把牌给她换了。

    “咦,西门庆他幺儿怎么老往我的身后看?她们两个也是。”朱玉环连摸了七八张牌都没有摸到一万,也没人放炮给她,心中不禁焦急,无意中看到另外三人不时往自己看来,但目光好像是看向自己的身后。

    “我糊了!”

    糊牌的又是“西门庆他幺儿”。

    “不许动,我要查牌。”朱玉环觉得自己连做十把清一色,竟然一次都不糊,自摸不到还算是运气差,而他们三个一炮都不放,太不正常了,便趁“西门庆他幺儿”糊牌之时检查另两家的牌,“好你们两个,手上明明只有一个一万,上不挨天下不着地的也不打,原来你们是联手来套老娘!”

    “西门庆他幺儿”见朱玉环气得脸都绿了,忙向她的背后指了指,说道:“玉环,你别生气。”

    “你妈霉哟,穿衣镜咋跑到我背后来了?!是你们哪个搞的?!”朱玉环惊讶道。

    原来她转头向后一看,一面穿衣镜正端端正正地挂在自己身后的墙上,那三个家伙通过镜子把自己的牌都看完了。她记得这面镜子是挂在自家卧室里的,怎么会跑到麻将室来了?

    “玉环,你出去的时候,我就站在你身边。绝对不是我干的。”

    “环姐,我就站在你的正面,你是看到我的哈。”

    “小环姐,我还跑在你前头哟。”

    朱玉环听了三位麻友的话,回想当时冲出门外的情景,确定不是这三人使的手脚。心想你妈真是怪了,老陈一直在下面干活,难道是我拿过来的?

    “继续打,继续打,这回把镜子搬开,我看你们还怎么看我的牌,今天不把输的钱赢回来,老娘不姓朱。”朱玉环想不出原因,让“西门庆他幺儿”把镜子搬到门外又继续开战。

    “好,这次又是清一色,我看你们不放炮。”

    朱玉环一立起牌来又是清一色的架子,才摸了三圈牌,就听二、五万的清一色了。

    麻将牌被一张张地摸起来,又一张张地打下去,最后一张牌被胖妹摸走,又黄了。

    朱玉环看看身后,并没有镜子,随口问道:“你们哪个拿着二、五万了?”

    “西门庆他幺儿”讨好地说:“玉环,你要二、五万啊,我手上有四个二万。”

    紧接着,胖妹夸张地说:“不会吧,我手上也有四个五万。”

    朱玉环一听差点没吐血,在心里不停念道:衰!我比那死鬼小陈兵还衰!老天爷呀,你既然让我做成这么多次清一色,又不让我糊,你还有没有天理?!实在不行,你就让我糊一次最小的,好不好?我求求你了,老天爷!

    再次拿牌,她一张一张的慢慢把牌立起来,太怕又来个清一色的架子,可才立了七张,却张张都是索子,再翻开后面几张,杂牌只有三筒、七万各一张,“不会吧,又是清一色?!”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牌摸七张之后,朱玉环听四、七索,却不自觉地手抖起来,心想他们不会又把自己要的牌全拿完吧?

    “别动,我要查牌。西门庆他幺儿,你你,你……”

    这回是那个胖妹糊了牌,朱玉环气不过,立即查牌,她刚把“西门庆他幺儿”的牌一翻开,立时背过气去——

    “西门庆他幺儿”在摸小七对,手上各有四个四索和四个七索。

    “各位大哥、大姐、小妹,今天就不打了好不好?我求求你们了,你们就饶了我吧。是是,我承认,八圈还没打完。我,我心里面实在是乱得很,我送你们出门还不行吗?求求你们了!”朱玉环连求带哄让大家放她一马,她知道今天这牌是再也打不下去了,家里钞票虽然不少,输赢也是赌家常事,但他妈心里憋得慌呀。

第二卷 了结尘缘 b4节 霉运连连(修)

    “各位,实在是对不起了。我朱玉环从来没有说话不算话的,但今天我的确、的确……唉。”

    朱玉环把大家送到楼梯口,心想我从来都是说打八圈就打八圈,从没有像今天这样赖皮过,只希望他们不要传出去,好歹让自己保住“朱八圈”的名号。

    “玉环,你放心。我还不了解你……唉哟……”

    “西门庆他幺儿”转过身来,正想拍几下朱玉环的马屁,心想就是再饱饱眼福也好,冷不防她快速向自己扑来,二人一碰上就立时往下倒。还算好,下面还有一人垫背,听她的惨叫声,好像是胖妹,三人顿时叠成了罗汉。

    朱玉环想从“西门庆他幺儿”身上爬起来,却被他抱着不放,挣了一下没挣脱,抬手就是一巴掌,“西门庆他幺儿,你还不松手!”

    “西门庆他幺儿”带着哭腔说:“玉、玉环,我的手,脱、脱臼了。”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刚才我也不知道踩到啥子圆溜溜的玩意,就滑了一跤,还害得你受伤。走,我们大家赶快送他去医院看看。”

    朱玉环知道自己打错了人,觉得很不好意思,爬起来后,忙跟陈中安打个招呼,就和另外两个麻友扶着“西门庆他幺儿”往外走。

    四人走出门外,来到一棵槐树下。朱玉环说,你们等一等,我去开车。刚说完,忽听头顶“咔嚓”一响,抬头看去,却见一根枯枝从天而降,想要闪避已然不及,正正地砸在她的头上。她惊呼一声,当即坐在地上痛哭起来。

    另外三人被吓了一跳,定睛一看,砸中朱玉环的也就是一小根枯枝,心想不用这么夸张吧!

    是的,朱玉环并没有受伤,若是换作平时,她也不会太在意,可她突然联想起今天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心里不由又惊又惧,担心自己是遇到鬼了,于是就痛哭失声,边哭还边念叨,“我今天是惹了哪个神仙了嘛。呜呜呜……”

    “哎哟,我的心肝,你是咋了嘛?”陈中安听得朱玉环的哭声,三步并成两步跑了出来,见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只好对“西门庆他幺儿”几人说道:“对不起,对不起,你们自己走吧。”

    “西门庆他幺儿”听了朱玉环的哭诉,也觉得她今天太霉了,老是不糊牌不说,还不是摔跤就是被树枝砸中,换作是谁也难免恐慌,于是就安慰她几句便和胖妹她们告辞而去。

    陈中安把朱玉环扶回寝室,又把她扶到床上,说是要给她泡杯咖啡镇镇神。

    朱玉环躲在床上还在瑟瑟发抖,她被今天一连串的异变吓坏了。心想老天爷,求求你了。我朱玉环若有什么话说得不对,就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像放个屁一样把我放了。

    她正想着,听得外面响起脚步声,便闭眼装睡。

    陈中安端了咖啡进来,见朱玉环已基本平静下来,并进入假寐状态,就轻手轻脚地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

    朱玉环等陈中安掩门而去,立即翻身而起。她可不愿让丈夫看到自己懦弱的形象。咖啡是她最喜欢的饮料,端起喝了一口,却转瞬又“卟”地吐了出来,尖声叫道:“死老陈!”

    “啥事?心肝,啥事?”陈中安闻声唯唯诺诺地弯腰跑进了寝室。

    朱玉环把咖啡杯递给陈中安,“啥事?!你想烫死我呀?!”

    她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心想你平时都知道把咖啡吹凉了才拿给我喝,今天你是成心气我啊。

    “对不起,对不起。心肝,灶上还烧着水,就快开了。”

    陈中安正低声下气地解释,楼下已响起水壶报警的声音,忙放下咖啡杯,向门外跑去。

    “唉……”朱玉环叹息一声,又往床上倒去。

    她刚倒在床上,忽觉腰部被一异物顶住,又不由惊呼出声,“唉哟,要死人了!”

    “咣当”。

    估计是楼下陈中安的水壶掉在了地上。

    “妈的,连你个小皮球都要整我?!”

    朱玉环伸手一摸,顶着自己腰的是陈中安练握力的橡胶球,心中火起,随手就向外砸去。

    “啪”的一响,无巧不巧,她的手正好摔在床头柜上。

    这回她没有惊叫,而是痛苦地握着自己的左手轻声喊妈。

    陈兵在一边拼命忍住笑,心想我本来都想饶过你了,可你还对我叔叔哪样,我不修理修理你,你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

    陈中安用围腰边擦裤子边跑了进来,“心肝肝,又出啥子事了?”

    陈兵看到叔叔的样子,就知道水壶真是打翻了,不知他被烫伤没有?

    “老陈。”朱玉环一见到陈中安,就扑在他的怀里大哭起来。

    陈中安等她哭够了,把咖啡递到她的面前,“乖,来把咖啡喝了,好好睡一觉。”

    朱玉环喝完咖啡,陈中安又把她扶到床上,帮她盖好被子,再把窗帘拉好,然后说道:“心肝,我去洗衣服了。你好好睡。”说完便轻手轻脚地来到门外。

    他才掩上房门,便轻吸一口凉气坐在地上,将裤子提了起来。

    “哎,叔叔啊,这可是你自找的。”陈兵心想。

    他看到叔叔坐在地上之后,就马上扔掉拖鞋脱开袜子,露出了被开水烫得又红又肿的脚和小腿。

    “老陈,老陈!”

    陈兵正想现身给叔叔治治烫伤,屋里又响起了朱玉环的娇呼声。

    “诶,心肝。我来了。”陈中安忙穿上袜子轻跳着跑了进去。

    “婶婶啊,你也太过分了。叔叔被烫成这个样子,你竟然都没有发现。”陈兵没有跟陈中安进屋,只在外面替叔叔不值。

    “老陈,你轻点嘛,痛死了。”屋里传来朱玉环的娇声。

    陈兵心想,人家毕竟是两口子,才一会儿就好上了。算了,我还是去帮叔叔收拾一下吧。

    他怕婶婶再传出什么动人的声音,忙向楼下走去。

    水壶果然掉在地上,灶台边还有一个小饭桌。桌上放着一个半掩的本子。

    陈兵把水壶放好,好奇地拿起本子翻开一看,却是手抄的诗词。第一页是苏轼的《水调歌头》,第二页是柳永的《合欢带》。

    他没想到叔叔还有这爱好,顺手再往下翻,却见是叔叔写给婶婶的一封信:

    小环,人们都笑我陈中安,就连大哥都说我怕老婆像老鼠怕猫,其实他们怎理会得我心中的快乐——

    能为自己心爱的人献上自己的爱,这就是我最大的福份。

    小环,你还记得吗?在学校的时候,你是校花,是高傲的公主,可在众多的追求者中,你偏偏选择了我。结婚的那天,我鼓足勇气问你原因,你笑着说我,“你傻呀,连自己的长处都不知道?”见我不解,你又说,“我喜欢你的实在,在你的身边我就像个无忧无虑的小女孩。”

    小环,自那天起,我就发誓,我今生一定要好好爱你,让你真的无忧无虑,永远快乐。可随着岁月的流失,我发现你的脾气越来越坏,我不知道你是怎么了,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做,想改变这一切又似乎无能为力……

    陈兵看到这里,便听到楼上传来脚步声,忙把本子放回原处。

第二卷 了结尘缘 b5节 白天见鬼(修)

    陈中安并没有到厨房来,而是径直走进了洗衣间。

    陈兵也跟着走了过去,不防叔叔端了洗衣盆正好走出来,差点碰个正面。

    陈中安的腿上有伤,踮着脚步走到屋外,将衣服一件件地晾晒在绳子上。

    陈兵看到他的身影,不由鼻子一酸,正想现身相见,却听到屋里响起咳嗽声。

    朱玉环穿着睡衣走下楼来,一看到自己的真丝衬衣在绳子上皱巴巴的,就大声埋怨陈中安,“唉呀,老陈。我不是跟你说过,丝织品不能用洗衣机嘛,一定要手搓才行。你看、你看,这件衣服还叫我怎么穿嘛?!”

    陈中安连声赔笑,“对不起,对不起。衣服都堆在盆里面,我没注意到。”心道我怎么会这样大意,把玉环最心爱的衣服给洗皱了。

    “哼,我把你放到洗衣机里面绞几下,也说几声对不起,你干不干?”朱玉环边说边想,老陈啊老陈,我今天本就心烦,刚刚才好了点,你又要惹我生气。

    “那,你看怎么办?要不,我给你烫一烫?”

    “算了,还是拿到外面的洗烫店去吧,你那手艺……”

    陈中安取下衣服离开后,朱玉环又走回楼上。

    这回陈兵再也没有继续捉弄婶婶的兴趣了,心想问题的关键还在于叔叔,要转变婶婶,得先把叔叔的问题解决才行。

    陈中安把衣服送到洗烫店,从外面走进院子,意外地看见自家门前站着个小伙子,便问道:“咦,你是?”

    “怎么,不认得了?”小伙子一副似笑非笑,吊二郎当的神情。

    “你,你,你,鬼呀!”陈中安惊呼一声,抱头就想跑,却一时找不到方向,差点没撞到墙上。

    朱玉环从窗户伸头出来问道:“老陈,啥事?大呼小叫的。”

    陈中安怕朱玉环下楼来有危险,忙强装镇定,“没,没事,心肝。”

    他知道侄儿从小就爱捉弄自己的老婆,现在成了鬼,还不把朱玉环整死?!

    “不是我说你,老几十岁的人了,还惊喳喳的。”朱玉环见没什么事,又把头缩了回去。

    “叔叔,你别怕。我不是鬼,是神仙。”陈兵看到叔叔堵在门口强装勇敢,却又禁不住发抖的样子,忍不住想笑。

    陈中安颤抖着说道:“我,我不管你是鬼,还,还是仙。反,反正不准你伤害玉环。”

    陈兵笑道:“放心了,叔叔,我保证不会害人。你想想,我什么时候伤害过你们?”

    陈中安听了陈兵的话,又见其神色和善,心想这侄儿也就是调皮点,除了捉些小蚂蚁、小蝌蚪或小蜜蜂放在玉环的鞋里吓她,其它倒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他再看到陈兵在太阳下有明显的身影,一颗七上八下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听老辈子说,鬼是没有身影的。

    陈兵跟叔叔来到厨房。

    陈中安趁陈兵不注意,想把桌上的本子收起来。

    “不用藏了,我都看过了。想不到你还喜欢诗词。”陈兵说着,递给陈中安一个小瓶子,里面有治疗烫伤的药。

    陈中安按陈兵的指导用完药后,感觉烫伤之处舒服多了,便羞涩地笑了笑说:“你不知道,诗词能陶冶人的性情,那种境界……”

    陈兵心想,什么境界,怕老婆的境界?我看你是在现实中太痛苦,才会去留恋那诗词中的境界。但他觉得暂时还不宜说出来,便没有说话。

    陈中安见陈兵对诗词兴趣不大,心想他原来不是挺喜欢的吗?唉,这个侄儿是样样都喜欢,就是没有长性。

    两人一时无语。

    陈中安随手翻翻手上的本子,无话找话地说道:“小兵,你还没有吃饭吧,我去给你煮面。”

    “不必了,叔叔。我想跟你说点事。”陈兵沉吟片刻,觉得找不到更好的借口,又担心自己时间不多,心想不如干脆把话挑明了说。

    陈中安坐回板凳,小心地问:“你要说什么事?”

    陈兵喝了一口茶,将茶沫吐出后说道:“我说的是你和婶婶的事,你的那封信我无意中看了。”

    “你怎么偷看我的日记?!”陈中安红了脸说。

    陈兵见叔叔不太高兴,便直入主题,“叔叔,你在信里说婶婶的脾气越来越坏,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他见陈中安没有答话,又说道,“我认为,真正的原因,是你太宠她、太迁就她了,以至于她对你失去了尊重之心。”

    “才不是,玉环很在意我的。”陈中安有些不服气。

    陈兵说道:“她怎么在意你了?就是刚才让你进去哪个一下?”

    他心想,性爱是双方的事,如果婶婶把它当成一种赏赐,而叔叔又认为理当如此,那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你想到哪儿去了?我是去给你婶婶揉腰,她打麻将打久了,落下个腰痛的毛病。”陈中安听侄儿误会了刚才的事,忙红着脸解释。

    陈兵笑道:“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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