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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医神-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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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轻试!”说到这里时,张崇弛突然顿住了,老半天才迟迟地说:“我刚才是不是听错了?什么古越国的守护神?”

    “你没听错!”夷光说:“甘伯伯曾经夜占星象,说将来不管我们家还是古越国都会有大难,必须依赖一个守护神才能得救,至于那个守护神是谁,他没有说!但从他上次对你前所未有的客气来看,我们认为多半就是你了,父亲才将金香玉符送给你,邀你来古越国!”

    夷光口中的甘伯伯,自然指的是甘德。在医生协会时,张崇弛还不知道甘德是谁,但后来越了解这个人越觉得心惊,想不到自己居然能得到这样一个人的信任。不过,从夷光口中得知他对自己的重视时,张崇弛并没有高兴,反而有几分失落地说:“甘先生说的话,你们都信吗?”

    夷光说:“那怎么可能不信呢?甘先生的话可从来没有说错过,像他这样神仙一样的人,如果不是因为我祖父对他的母亲和姐姐有救命之恩,岂会在这时屈身我家为仆一年,并逆天而行,指点我家脱灾避险的方法?”

    张崇弛似乎更加失落,语气萧然地说:“看来,你们也是因为甘先生的指点,才对我青睐有加,力邀我去古越国,对不对?”

    夷光很快感觉到了张崇弛的失落,轻扯着张崇弛的衣角说:“大哥不高兴了?不瞒你说,别人的想法我不知道,但就我来说,我很高兴能认识大哥,不知为什么,跟大哥在一起,很轻松很快乐,好像什么事都可以交给大哥解决。怎么…怎么说呢?即使大哥什么都不是,我还是高兴…能…能当大哥的妹子!”说到后来,她垂下了头,双颊爬上了淡淡的红晕,越发地显得明艳动人。

13 再生突变

    张崇弛一阵心喜,耸耸肩说:“守护神就守护神吧!哪天让甘大先生看看我这所谓的守护神一无魔法二无武技,这牛皮多半就要破了!”

    夷光眨眨眼睛说:“大哥真的不会魔法吗?”

    “不会!”张崇弛摇摇头说:“这又不是什么好光荣的事,犯不着说谎吧!”

    夷光说:“可大哥你刚才的指点,就是连大魔导师都做不到,说明你对魔法的理解应该远远超出普通的魔法师才对,怎么可能一点儿也不会魔法呢?”

    夷光的话让张崇弛心里一动,不错,他已经知道发动魔法时自身的变化,甚至可以控制自己体内的四系元素和光暗能量,能不能模拟出方才的变化呢?他开心地笑着说:“妹子真是一语点心梦中人,我倒想试试自己会不会用魔法!不知有静室没有?”

    夷光将他领到后庄的一处静室里,交代了守候在门口的婢女几句,便退了出来。张崇弛拍拍身边的圣猞猁,示意它随便,然后就盘膝内视,进入冥想状态。有元素轮回作底子,他对自己体内的四系元素和光暗能量的调动简直是如臂使指,运用自如,绝对不会出现什么相互干扰。可令他泻气的是,当魔法元素上升至泥丸宫时,他才发现自己的泥丸宫坚实细密,死活找不到什么神秘空间。

    要发动魔法,就得让体内的元素进入神秘空间创造魔法效果,现在连空间也没了,这还怎么发动?他不甘心似地试了一次又一次,最终不得不长长地叹了口气:“看来我还真不是学魔法的材料!”不过,不会魔法又怎么样?现在医学界影响力排行,除了两大医圣之外,就算中原国左相貂得一,可他却偏偏不是医生。现在就连大魔导师也只知道魔法修炼的程序,而不知道原理,我却知道原理,将来训练几十个大魔导师出来,谁敢不承认我就是魔法界的第一人?

    胡思乱想了一阵子后,还玩什么冥想啊!他打开静室的门走了出来,只看到两个婢女在打盹。真正的魔法师一冥想,经常是三五天的事,加上夷光对自己刚学会的银咒正跃跃欲试,拉着人马练习去了。谁知张崇弛仅坐了不到一个小时就出来了,当他找到夷光时,她正毫无形象地对着浑身白银斗气升腾的程咬金四处乱放水球呢。

    白银斗气甚至能对金咒完全免疫,何况夷光才刚刚学会的银咒?程咬金是打不还手、说不还口,仰天哈哈大笑,见张崇弛过来,忙远远地施礼说:“见过张医师!”

    几个人客气了一番,在夷光的竭力挽留之下,张崇弛在柳庄住了两天后,告诉夷光自己要告辞了,准备先去一趟炎黄城,探望一下儿时的伙伴张巡,然后去古越国,按照正常的行程算下来,大概能在夷光父亲五十大寿前赶到古越国,不知夷光的住址在哪里?夷光笑着说:“大哥到了古越国后,向龙城守卫出示金香玉符,他们自然会带你去我家的。我明天也会回古越国,到时候一定欢迎大哥光临!”

    迸越国不过是中原国的一个小蕃国,辖一个大城龙城,两个小城虎城和狮城,到时候应该很好找。张崇弛跟她又废话了几句,就出了柳庄,准备取道炎黄城。

    罢从柳庄出来,大概走了两里地,就听到路边一声大吼:“就是这小子!傍我往死里打!”

    张崇弛扫视四周,才发觉刚才老是想着夷光的美丽,结果把四周的环境给忘了。现在从八个方向,三十几个一看就知道是那种二流子角色的家伙正手提木棍围了过来。要说只是这种家伙,凭他厚实的骑士技基础,也可以勉强对付二三十个,可这中间还杂着几个目射金光的家伙就有点棘手了!

    他突然想起刚才的大吼好像挺耳熟,不由冷笑扬声说:“陶器贵!少爷还没找你麻烦,你倒是不自量力跟我玩起暴力来了!”

    “那又怎么样?”陶器贵从一棵树后转出来,手摇金边折子扇,完完全全一副无赖子弟的样子说:“得罪了二公子我,不给你点教训看看,你不知道马王爷长几只眼!”

    张崇弛仰天哈哈一笑,身周似乎有风吹过:“二公子!我看你这几天过得浪荡,没向陶洪亮问清楚你走后我都做了些什么,更不清楚我的师父是什么人吧!”

    “你师父是谁关我屁事?”陶器贵皮笑肉不笑地说:“就算你的背景再大,先打了你,再由我陶家出面,大不了赔点银子,谁怕谁啊!”

    张崇弛叹气说:“既然如此,陶公子何不看看,这地上为何多了一些白色粉末…”

    “张医师手下留情…”话音刚落,银白色的斗气破空而来,宛如一条长龙,一卷一拍,靠近张崇弛的几个流氓全打出十丈开外,更是带着陶器贵上了十丈开外的一棵大树之上,占了上风的位置。在他的身边,一左一右出现了跟他打过交道的男女骑士。

    男骑士沉声对陶器贵说:“二公子,你太胡闹了!老爷早已下令,张医师乃陶家贵宾,岂可由你因一时仇隙私下报复。何况张医师乃毒圣再传弟子,你该知道得罪了他的后果吧!”

    三百年前斗葯大赛上,那位神秘人除以一瓶丹葯尽破十大奇毒之外,还曾无声无息中毒死了当时在医王中排名第一的毒医王之事早已尽人皆知。虽然事后,大家再也没有发现那个神秘人的任何行踪,还是送了他一个绰号毒圣!眼前这个张崇弛是他老人家的再传弟子,那么地上的白色粉末是怎么会事,连二愣子都会想到其中的奥妙所在。

    几个听说过此事的流氓地皮全都跪地磕头,大叫:“张医师饶命!”

    原来这个名头如此好用,他心里暗笑,脸上却冷如冰霜说:“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子午断魂散的致命之毒我已经给你们解了,但回家后必须连灌二斤陈醋,再去开一两大黄巴豆之类的泻下葯,泻上半天就差不多了,否则今后留下个半身不遂的,别怪我没给两位骑士老大面子!”说话间,他连手都没动,远近几个人却只觉得轻风拂面而过,落下阵阵淡雅的桔子香味,情知人家已开恩,从轻发落了。全都再磕一个头,回身跑得飞快。

    目送一伙人轰然散去后,他对着两位骑士拱拱手说:“两位骑士老大来得好及时!”语气中带着无尽的讽刺,救我张医师时怎么不出现,救自家少爷倒是出现得好“及时”啊!

    龙侍凤卫脸色微带尴尬,尤其是龙侍,身为皇骑士,平时就算是见到城主高官,都可以平起平坐,受聘陶府,陶半城对也礼敬有加,几时受过这种讽刺?可这事礼屈的本来就在己方,骑士的正直精神让他不得不忍下这口气,讪讪地说:“得罪,得罪!”

    “不知两位骑士老大除了领你家不懂事的少爷回去之外,还有什么事?”张崇弛见龙侍凤卫并没有告辞的样子,眉头一皱,出声相问。

    龙侍脸色一正:“我家老爷想请张医师到府上一趟!”

    “喂!般错没有啊?我跟陶府早已诊金、葯费两清,凭什么再让我去一趟!”陶府诡秘的作风让张崇弛对其越来越没有好感,他隐约感觉到有人根本就是在利用他。在陶府与鬼族的对弈中,他被当成了一颗棋子。

    龙侍面要黯色,说:“我家老爷和大公子在服用了张医师留下的水火炼心丹之后,症状大为解轻,却一直未能痊愈。昨天,府上请到了四大医王之一的刘完素,在一番诊断后,重新斟酌葯方,下了几帖葯,老爷和大公子本来感觉良好的,但今早起来后不久,就觉得心头发闷,大口吐血,大公子当场身亡,老爷也性命垂危。负责服侍刘完素的仆人也被发现死在他的客房之中,刘完素踪迹全无!老爷和陶二总管一再交代,务必请张医师到陶府一趟。张医师有什么条件,只要陶府做得到的,一定尽力完成!”

    “父亲!大哥!”陶器贵这几天每天派人盯着柳庄,只听说父亲和大哥病好了许多,也就没多留意了,骤然听到恶耗,不由地哀嚎一声,至少在人家表明他还不至于忘了骨肉同胞!

    张崇弛心里冷笑,这种说辞骗鬼去吧!要演戏也不用演成这样子吧!陶半城到底是搞什么鬼!他指指陶器贵说:“那么这个二公子怎么办?”

    “当然要带回去!”龙侍说:“老爷交代过,万一…万一张医师无力回天,他也好将后事向二公子做个交代!”

    陶器贵眼睛一亮,说:“那还等什么,这就走啊!”对着张崇弛,马上换上一付笑脸说:“张医师,小弟鲁莽,多有得罪,还请你大人不及小人过,看着家父的面子上,往陶府走一趟,陶府上下当感激不尽!”

    现在就以陶府主人的口气说话,到时候医好了陶半城,你可能要失望了!我倒要看看,人家把我当怎么样的一个棋子!张崇弛顺水推舟地说:“时间就是生命,那还不快走?”

14 病入膏肓

    陶府,张崇弛装模作样地将陶半城再检查了一遍!好家伙,这陶府的暗中势力就是强大,这么短的时间内居然已经找到普鲁士蓝,并合成解毒剂,将他体内的所有铊毒清理得一干二净。看来今天叫他来,是想让他看场好戏。

    陶半城暗地里向他眨眨眼睛,他会意地直起身来,看了看围在四周的陶府一干上下人等,就是不开口。他忍得住,可有人忍不住,陶器成大叫:“我父亲到底怎么样了?”

    张崇弛好整以暇地说:“我记得在一本名为《左传》的古书中有一篇叫《成公十年》记载了这么一个故事:一位叫晋景公的国君生了重病,经过许多医生医治,都不见好转。后来,他听说邻国一位叫医缓的医圣,医术极其高明,于是便派人日夜兼程去请。在医缓要到达前一天晚上,晋景公做了一个梦,梦见有两个小孩子站在他身边说话。一个说:‘你知道吗?秦国要来个名医,恐怕要伤害我们。’另一个满不在乎地说:‘你怕什么!我们居肓之上、膏之下,他是没法对付咱们的。’不久,医缓到达晋国,马上给晋景公诊病之后,对他说:‘你的病非常危险,疾病在肓之上、膏之下,用灸法攻治不下,扎针又达不到,吃汤葯也无济无事。’”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陶器贵显然听不懂他的这样绕过来弯过去的说话方式,直接了当地问。

    张崇弛说:“我的意思就是陶老爷的病也在肓之上,膏之下!”

    陶器贵跳起来大叫说:“靠!你直接说没治了不就行了?”

    张崇弛微笑着说:“你觉得这句话是一个医生该说的话吗?”

    “小兄弟恐怕还有一层意思吧!”接口的是一个高高瘦瘦,如同竹竿挑着一件衣服,年近六旬的老者,细长的双目中让人找不到他的眼神是看在哪里,他说:“我也读过这个故事,知道后来晋景公想起自己做过的梦,便点了点头说:‘你的医术真高明啊!’说罢,让人送给医缓一份厚礼,让他回秦国去了。不知在下有没有记错!”

    “什么?”陶器贵气得直跌脚说:“还要我们送他一份厚礼,送他回去?不找人揍他一顿,已经是他祖上积德了!”

    “住口!在我还没死之前,陶家的事还轮不到你作主!”陶半城强撑起身子,一口喊止了陶器贵的表演,然后干咳几声,脸上出现了一层病态的绯红,但精神却大好!落在懂几分医术人的眼里,又是一声叹息,回光反照,看来陶半城也快了!

    陶半城指着那位高瘦老者说:“陶空用,你也别太卖弄了,我还有事要你办!”

    “是!”三管家陶空用垂手说:“老爷,请吩咐!”

    陶半城喘了一口气说:“将陶府上下所有的人全部召集到大厅里去,也抬我过去,我有话要说!”

    看样子是交代遗言了!陶空用忙匆匆下去,按他的吩咐去作,接着,陶半城颤抖着双手从腰间解下那枚半是漆黑半是纯白的玉佩,递到陶器贵的手中,说:“这阴阳无双佩是陶家历代家主的令牌,你先拿着,以防呆会儿我话只说一半就去了,忘了交代这件事。你现在虽然没有兄弟,但那些虎视眈眈的堂兄堂弟堂叔可不少,千万不要因为一时疏突,给人以反逆自立的借口!”

    “陶洪亮!”

    “小人在!”陶洪亮忙凑前一步说:“老爷请吩咐!”

    陶半城说:“大总管陶弘景负责外务,未能及时赶回,我要你记下今天我所有的交代,全权办理我的后事,辅助家主掌权。对于我未曾交代的内务事,除非危及家主的权威和安全,否则,你有权自行处置,外务则由你和大总管协商决定,明白了吗!”

    “明白!”陶洪亮低下头!

    就在交代的当儿,陶空用匆匆赶来回来,禀报说:“老爷,府上奴仆一百二十一人,睢阳城陶府名下各产业负责人六十三人已全面在大厅等候了!”

    “各产业负责人也到了?”陶半城略略一愣:“这是怎么回事?”

    陶空用说:“由于大公子平时是跟着大总管负责外务的,听到他身故,各产业负责人全都自发地来奔丧,属下怕他们惹老爷生气,故只将他们安排在前园。现在老爷说要把府上所有人召集起来,属下自作主张让他们到前厅等候。还请老爷责罚!”

    “不用了!来了也好,一次性说完,省得再节外生枝!”陶半城的脸色开始有点黯淡,说:“抬我去大厅!”

    到了大厅时,陶半城的脸已经是灰白一片,勉强对张崇弛说:“张医师,我悔不该不听劝告,没有一直服用你留下的水火炼心丹啊!不知张医师处有什么可以提补精神的丹葯,助我一臂之力!”

    张崇弛淡淡地说:“提补精神的丹葯倒是没有…”

    “唉!是老夫命该如此…”陶半城长叹说!

    “不过!致命的奇毒倒是有一样!”张崇弛说:“不知你敢不敢服。”

    “葯效如何?”

    “以毒攻毒,能让你有半个小时精神抖擞的时间。不过,我先提醒了,你现在的状况,如果能找到医术远超我的人,如医圣之流的,也许还有得救,如果再服我一剂奇毒,就算我师祖毒圣亲临,也只能摇头叹息了!”

    陶半城毅然说:“给我!”

    张崇弛从怀里掏了半天,拿出个瓦瓶,对着陶半城说:“张嘴!”接着往他的嘴里滴了三滴碧绿的汁液,毒一入口,陶半城的呼吸就由微弱变得越来越粗壮,甚至有点哮喘的症状,精神大振,从靠椅上直起身来,对着前厅里站立的众人说:“大家可能也知道,我得的不是病,而是中的毒。同时,大家也知道,我很少出陶府大门,也就是说下毒者可能在陶府的食物里下毒,也可能只是自然的某种奇毒在陶府泄出!但不论哪种情况,我相信陶府绝对不只我和犬子才中的毒。听张医师说,很多奇毒有一定时间的潜伏期,我怕的是在座的各位或许也有中毒也不自知。趁现在张医师在此,请他一诊,已中毒的快治,没中毒的预防,以免将来我在地下遇到你们时觉得惭愧!”

    他转脸对张崇弛说:“我以珍宝坊三大奇珍:大地玉心、九头蛇丹和幻彩冰晶为代价,请张医师务必出手,对现在前厅所有人做个诊断,看有无中毒迹象!”

    张崇弛手一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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