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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与逃-恋上一片雪-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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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会管,要了一间单独的包房,宫健又点了两杯果汁。
  刚从虎口脱险的心悸感,让遥雪急于想找一个倾诉的对象,她略过了男人强吻的那一段,重点说了关于堂哥的事情,想听一听宫健有什么好的建议。宫健的两个亲姨都是在法院工作的,如果有可能的话,她希望咨询一下,像堂哥的这种情况会被判多少年。
  可是,当郝遥雪全都说完后,却发现男孩有些心不在焉,目光涣散地盯着还挂着水珠的杯壁,不知道神游到了何方。
  郝遥雪本来心里就急,看到他这个样子,心里更是生气,一推面前的果汁说道:“要是帮不上忙的话,你也不用为难,我先走了。”
  宫健这才缓过神儿来,忙问道:“你要去哪?”
  郝遥雪咬着嘴唇,好半天才说:“我还有个小姨在南方工作,她曾经打电话过来说,要是我实在没有地方去,便去找她,半工半学的话,她开始能照管得了我的……”
  听到遥雪要离开鞍海市,宫健的表情明显紧张了起来。
  他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开口说道:‘你堂哥是事情也不是没有办法,我可以向我的亲戚打听一下……
  说着,他一推面前的果汁:“看你嘴唇干的,喝一口吧……”
  遥雪一听这天大的难题居然有办法解决,心里登时一喜,听了男友的话,便顺手拿起了桌子上的果汁,折腾了这么半天,的确是口干舌燥。
  可是果汁入口后,遥雪却觉得本来味道应该酸甜的果汁不知为什么有些发苦。只喝了几口,她便放下了杯子。
  下一刻,男友突然“扑通”跪在了自己的面前。嘴唇颤抖着留下了两行热泪。
  “遥雪……我对不起你,可是……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乐恩泽的手里有我爸的账本,我……我要是不这样做的话,爸肯定要进监狱的……”
  郝遥雪突然听到男友的嘴里说出“乐恩泽”三个字,惊得猛地站起身来。还没等她说话,却觉得身体一软,又瘫倒在了靠椅上。
  那杯果汁!
  就算经历了这么多事,郝遥雪都没有想过,同窗两年的同学兼男友居然会给自己下药!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男孩留着眼泪,羞愧得不敢望向郝遥雪的眼睛:“这……这都是乐恩泽逼着我做的……遥雪,原谅我吧!”
  郝遥雪又惊又怒,可是舌头已经开始发麻,只能迷迷糊糊地感觉到宫健抱起了她,又把她放入了车上。
  因为果汁喝得不多,虽然身体麻痹,但是意识还算是清醒的。
  她清楚地感觉到了汽车在马路上细微的颠簸,看到了自己又被抱着送进了乐家那栋宫殿式住宅的大门,甚至看到了坐在卧室里的那个可怕的男人,冲着瘫软得如同一团棉花的她冰冷的微笑。
  他并没有伸手接过宫健手里的女孩,而是稳坐在长椅上,淡淡地说:“去,把她放到床上!”
  这是一种指挥着贱奴般的口吻。
  宫健觉得屈辱之极,他看着那张尺寸超大的欧式带床柱的大床,抱着软弱无骨的女孩,一步步地朝它走去。
  他慢慢地放下抱在臂弯上的女孩,床单是黑色的绸缎,映衬得女孩的皮肤愈加莹白,那双平日总是含笑望着自己的眼睛,此时半浸在泪花之中,目光里满是绝望和冰冷的厌恶之色。
  亲手把心爱的女人,送到别的男人的床上,简直是他这辈子的奇耻大辱!
  接下来,女孩会经历什么,宫健的心里十分清楚。如果有第二条出路,他都不会做出这么下作的事情,可是这个乐恩泽有多么可怕,相信一直被保护得很好的遥雪并不是很清楚。
  她为什么要招惹这么可怕的男人?如果当初没有……他又何至于要这么的下作……
  乐恩泽显然不想给宫健做心理建设的时间,冷冷地说:“既然人已经送到,你可以走了。”
  虽然心里对这个男人益发的痛恨,宫健却不由自主地臣服在男人不容抗拒的磁音里,最后恋恋不舍地看了郝遥雪一眼,紧握着拳头,转身离去。
  郝遥雪困难地喘息着,努力地撑开眼皮,她终于明白,为什么看到她给宫健打电话时,男人笑得为什么那么意味深长了。
  她走,他并没有阻拦。因为他要将自己以为拥有的美好纯真的爱情,一点点地当众扯裂开来,露出里面肮脏恶臭的污血!
  男人站起来,踱步来到大床前,巡视着自己的领地和不听话的小猎物。
  “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遥雪的名字是从这首咏梅的诗句中演化而来的,她的性子其实也颇有些傲雪寒梅的架势。
  不太亲民的绝美的长相,加之本身的家世,她身边的朋友也像她身上的服饰一般,俨然是精挑细选的,虽然待人接物都是一贯的温温柔柔、彬彬有礼,但是却总是与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感。
  那是一株长在高枝上,不容许别人轻易亵玩的花儿……
  可是现在这株冷傲的小花,被残酷的人性击打得茫然若失,卸去了凌然的傲气,无助地在自己的大床上颤抖着。
  

☆、五

  男人一步步来到床边,慢慢地低下头,目光炯炯地看着喘息着,却拼命止住眼泪的女孩。
  他慢慢弯下腰,贴着她的耳廓轻轻地问:“这就是你想要向我炫耀的男朋友?这就是你高人一等的爱情?你不愿意脱掉身上的衣服吗?信不信?只要我说一句,他会毫不犹豫脱尽你身上的衣服,把他一丝。不挂的女友奉送到我的面前来!”
  男人呼出的热气盘踞在耳洞里,萦绕不散,这一番灵郝遥雪作呕的话,却真实残忍得针针见血、句句封喉。
  遥雪只觉得一股郁气顶在自己的喉头,堵得她喘不过气来,偏偏不发出什么声音,胸腔慢慢地涨得快要爆炸了似的,待到挣扎着,最后拼了命来喊出的,只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嘶哑零散、噙着绝望的模糊音节:“爸……妈……你……你们在哪……”
  这一刻,她真希望那天没有因为要温习功课,而赖在家中,而是坐在爸妈出事的那辆车上,无论那坠下去的深渊是多么不可见底,爆炸时的烈焰是多么灼人,可是在这个尔虞我诈的世界上,能在真心爱着自己的那两个亲人身边,就算是死亡又有什么可怕的呢?
  而现在呢?活下来的自己,毫无防备地,被以为是真爱的男友亲手送到另一个男人的床上,毫无遮拦,任君采撷。
  死亡跟这样耻辱相比,真的不算什么……
  听到了女孩如同垂死天鹅一般的悲鸣,男人倒是微微地抬起了头,看着她无助绝望的表情,伸手在女孩柔滑湿漉的脸蛋上轻轻地摩挲着,渐渐一路下滑,捏住了女孩细软的脖颈,感受着那若有似无的脉动。
  “他们已经不在了,想要活下去,你就得学会放下昔日的小姐架势,要知道,普通人想要活得好些,总是要学会低头妥协……你还有……”
  也许是女孩无助的眼泪打动了乐恩泽冰冷的心肠,他居然抱起了女孩,如同哄着婴儿一般,拢在怀里微微地摇晃着。
  可惜,他这一丝外露的温柔,却被女孩的一个轻微的动作打散了……
  也许是药劲渐渐在消退,身上慢慢恢复了些,遥雪用那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力量,拼命地扭着脖子,尽量不让自己的脸颊靠在男人宽大厚实的胸怀里。
  这微小的动作当然逃不过男人的眼睛,他慢慢露出虎牙,笑得很是惬意:“怎么?有劲儿了?那倒是很好……”
  他突然站了起来,将怀里的女孩放了下来,任凭她还有些绵软的身子滑落到厚厚的驼绒地毯上。
  “要是学不会的话,也没有关系,我会慢慢地教你……”
  说着,他将搭在椅子上的那几件女仆衣服拿了起来,雪白的围裙上还清晰地印着女孩不久前狠狠踩过的鞋印。
  衣服被天女散花一般,扔在了郝遥雪的脸上。
  “现在,把这几件衣服换上。不然,你哥哥的五脏六腑都会像拆解零件一样,打上精美的包装出现在泰国的地下人体器官黑市里。”说这话时,男人的眼睛里都泛着冰渣。
  郝遥雪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长相那么俊美的男人,说出的话却是如此的恶毒可怕。
  可是现在,她知道,男人说出的每一句话,都是可以成为事实,因为——他有这个能力!
  又喘了几口粗气,遥雪拼命地站起来,右手抓握了几次,才勉强将散落一地的衣物捡了起来再向卧室一旁的卫生间艰难地挪去。
  “站住,谁让你进去了?在这里换。”男人如同丧钟一般的声音撞入了女孩的耳中。
  “你……”郝遥雪靠着墙边,嘴唇发抖地看着男人,恨不得自己生出利刃将这个恶魔扯裂。
  看女孩没有行动的意思,男人慢慢地从怀中掏出了手机,拨打了几个按钮后,懒洋洋地说:“郝伟波还活着吗……活着就好,内脏要是不新鲜了,就买不上价钱了……”
  男人没有再说下去,因为他看到女孩慢慢地抬起了手,一点点地解开了自己胸前的拉链……
  十八岁的年纪真好!
  肌肤是能按出水来的细嫩光滑,性感的锁骨下方,是包裹在粉色蕾丝胸衣里的一对嫩乳,被托挤出完美的弧线,随着衣裙的滑落,更多美艳的线条呈现出来,平坦的小腹,完美的翘臀让女孩的双腿显得愈发线条流畅。
  郝遥雪尽管低着头,也能体会到男人狼一样锐利的目光,在自己裸。露出来皮肤上来回地巡视着,她羞愧得只想快些换上。
  可是刚要套上女仆装,男人冰冷的话语再次响起:“脱掉内衣,女仆装是贴身的,穿着胸罩和内裤,不好看……”
  拿着衣服的手在剧烈地摇晃,这一刻,她真想不顾一切地将衣服甩在男人的脸上,冲出房间。
  可是堂哥的脸在眼前摇晃,他的命握在那个半躺在大床上,靠着软垫,一脸惬意的男人手中。
  如果脱掉衣服,能救回疼爱着自己的堂哥的命的话,那么……她别无选择……
  慢慢地将手伸到背后,解开细小精致的搭扣,胸前的浑圆顿时挣脱了束缚,从紧小的布料里弹脱了出来。
  男人的眼睛慢慢地聚拢着精光,直直地望向那对椒乳上盛开的粉红色的嫩花,嘴里却不紧不慢地说:“还有下面,脱掉!”
  女孩苍白着脸,闭着眼睛,慢慢地伸手褪下粉色的蕾丝内裤,任凭它一路欢快地滑落到了细白的脚踝边。
  少女两腿间最幽暗的那片森林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男人的眼前。
  男人的喉结在上下滚动,眼神是吃人一般的可怖,遥雪虽然闭着眼,却觉得男人下一刻就会扑到自己的身前……
  她只能快速地穿上衣服,用那少得可怜的布料来维系着所剩无几的尊严。
  可是背后似的纽扣却像是跟她作对一样,怎么也扣不上。
  乐恩泽看着有些忙乱的女孩,说道:“转过身去……”
  郝遥雪咬着嘴唇,慢慢地转了身来,她感觉到男人像豹子一样悄无声息地走到了自己的身后,身上散发出来的带有雄性麝香的热气炙烤着背后大片裸出来的肌肤……
  而男人的指尖却是冰凉了,先从靠近臀沟的那一颗纽扣开始,若有似无地在女孩的肌肤上滑动,一点点的向上,一颗颗的,慢慢地合扣起来。
  当好不容易扣好了纽扣,男人又像是摆弄着最心爱的洋娃娃一般,给女孩戴好了发带,系上了小围裙。
  然后他把女孩拉拽到了宽大的穿衣镜前:“看,这就是全新的你,不再是郝家的掌上明珠,而是我的……女奴”
  镜中的女孩,被高大的男人紧紧起钳住,紧身的衣服兜裹着刚刚成熟的胴’体,可是单薄的布料呈现出来的却是比赤。裸还要艳媚的暗示,短小的裙摆,堪堪遮挡住不着寸缕的臀部,尤其是胸前因为布料摩擦,已经变硬的凸起,毫无羞耻感地撑起来了这哪里是她?可是不是她,又会是谁……
  这一天接踵而至的刺激,让接连几日都没有睡好的女孩再也忍受不住。
  就在男人在她耳边状似亲密地吐出“女奴”二字时,她觉得心跳正在一点点地变得缓慢而消沉,药劲儿渐渐泛了上来,她终于彻底地倒入男人的怀中,慢慢合上了眼睛,陷入暗沉的梦魇里……
  身体不住地下沉,似睡非睡的状态让梦变得异常清晰。
  甚至连以为遗忘了的小细节,也如同落潮后的岸边圆石一样,一点点地浮现出来。
  十四岁的那场生日宴堪称奢华。
  父亲当时包下了临近海湾的整个度假酒店,在靠近海牙的圆形阶梯式瀑布浴池前是生日宴会的主会场,冷餐会上的餐点都十分精致。
  会场上最主要的客人,是郝遥雪的贵族学校的同学们,当然也有爸爸生意场上朋友的子女参加。那些大人们早早来到会场附设的酒吧里,一边喝着进口的葡萄酒一边谈着各种生意上的事情。
  而他们这群半大的孩子们,则在泳池边自由嘻戏。
  会场里不缺少英俊的男孩子,刚刚情窦初开的年纪,少不得卖弄着从健身房里刚刚修炼出来的几块肌肉,在同龄的女孩面前,如同刚长出翎毛的小孔雀一样炫耀一番。
  不过在场的大部分女孩子,都被一个坐在角落的沉默的大男孩吸引住了。 
  他跟那些穿着入时,浑身名牌的男孩子们不大一样,只是简单地穿着一身干净的运动服,从宽大笨拙的线条来看,也不像是出至名家之手。
  可是就算是如此寒酸的打扮,也遮掩不了男孩出众的英气。应该是只有十j□j岁的年纪,却已经有模特一样健美的身材,
  因为他的五官轮廓是在是太过立体了,一看就掺杂着异族的血统。这让在场的女孩们跃跃欲试,纷纷向郝遥雪打听,那男孩是哪家的公子。
  遥雪顺着女伴的示意望了过去,望进了一片琥珀色的湖底……
  

☆、六

  男孩的眼神是很无礼的,也不知之前在一旁窥视她多久了。
  就算是她望过去,他也没有因此收回目光。
  可是,一旁的护花小使者们顿时不干了。
  长得帅吸引了全场女生的注意就算了,居然敢这么无礼地看着他们学校的校花!当在场的男人是死人吗?
  郝遥雪的同桌是海盛国际的小开——韩伟同学。
  热血小青年永远冲锋陷阵在“保护雪雪”的第一线上。男孩的长相不太好形容,放下飘逸俊帅的刘海,特别有韩国明星的范儿,可刘海要是剃了的话,露出一对小眼宽眉,跟在逃通缉犯似的。
  虽然容貌不够衬头,但是少年师从奥运柔道冠军,很有点武夫的架势,小柔道服一穿,黑带一扎,也是校园里呼风唤雨的人物。
  韩伟同学一心狂恋着郝遥雪 ,虽然几次表白都被雪雪婉言拒绝,但那时候恰好热播“101次求婚”,韩伟深受其害,笃信将骚扰进行到底,必定能抱得美人归!
  此时那个混血小子的眼睛居然敢如此直视心中的小女神,简直是不把他这个第一顺位追求者放在眼里!
  他顿时面色不善地走了过去,仰着略长的下巴问:“小子,看什么呢?”
  男孩并没有说话,只是冷淡地瞟了他一眼,然后起身拿起一只长杆大网,去一旁的大树落到泳池里的落叶。
  这下在场的女孩子们心凉了半截,原来帅得这么丧尽天良的青年居然只是度假酒店的小工……
  可是这小工的气质也未免太好了吧!站在泳池边手持长杆的样子,从容镇定得如同手持长笔在挥毫泼墨的仙人一般沉静。
  在场的人中,只有一个人没有被这男孩所迷惑,那就是郝遥雪,她的确认识那男孩。
  他是爸爸的老战友——乐叔的儿子,那个乐叔据说还是爸爸当兵时的老班长呢,只不过后来时运不济,人生颇有些坎坷,娶了个俄罗斯女人,可是生完了儿子之后就离婚了。
  他不知什么时候打听到了父亲也在鞍海市做生意,便带着儿子来与父亲拉拉关系,可是就算是送礼的方式太笨拙,居然带了几只据说是自己亲戚家农场里散养的土鸡还有些土特产就登门了。
  爸爸倒是不以为意,战友嘛!就算是端来咸菜做礼物,也能在一起笑呵呵的就着白酒吃个精光。
  可那鸡也是调皮,躺在客厅里时,居然不知怎的,居然挣脱了脚上的绳子,扑棱着翅膀,满屋子乱飞,恰好遥雪放学,迎面看到一只鸡抖着羽毛往自己的脸上扑了过来,吓得她“呀”的大叫一声,幸好坐在沙发上的大男孩突然站起,迅速伸手将遥雪拉拽了过来,逃过了一劫。
  可是这男孩劲儿用得太大,女孩的胸一下撞了男孩的怀里,被男孩的身体撞了个正着!
  这下撞个正着,男孩坚硬的骨骼,撞得她当时就留下了眼泪,偏偏不明就里的爸爸和乐叔还围过来直问,撞到哪里了。
  小女孩脸皮薄,被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一个劲儿地追问,哪里好意思说,偏偏男孩是知道内情的,却手抄着兜,尽管面无表情,但是似乎脸上挂着一丝困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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