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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总会告诉我-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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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诡计未遂的路铭心,只能对着他翩然而去的背影撇嘴,小心眼地在心里说:不让我玩就不让我玩,继续做几万粉丝的高冷教授去吧。

    结果下午剧组官方账号发布了剧照后,她跑去转发,看到顾清岚的账号已经转过了,还暗搓搓点进他的首页,看一看他那里究竟有多清冷。

    然后她就看到了,只发过十几条微博的顾清岚,赫然已经有一百多万粉丝了。

    在明星中,这个数量的粉丝当然不算多,可明星是公众人物啊!顾清岚根本就是半只脚都没迈进娱乐圈的人,唯一参与的一部戏,连个片花都没放过好吗?

    他的认证信息都还是申请时的状态,就是B大历史学院客座教授,简简单单几个字,没任何其他解释。

    而且那寥寥的十几条微博,每一条微博下,都有几千条的留言,有膜拜男神的,有围观的,甚至有历史爱好者或者学者,针对他之前的论文,也写了自己的观点,留下了博客地址让他过目并指正的,可谓百花齐放,十分热闹。

    顾清岚当然……高冷的一概没有回复。

    路铭心怀疑他的账号根本就是几个月才登陆一次的……说好的社交账号要本人代理,说好的尊重他人呢?!

    果然男神都不用付出努力,就可以斩获比其他人多得多的膜拜!

    路铭心看着自己的上千万粉丝,想一想这是自己呕心沥血数年如一日的段子换来的,顿时那点优越感就又半点不剩下了。

    今天路铭心照旧是跟莫祁去拍武戏了,摸爬滚打不用说,还要吊威亚,就算是女汉子如她,也很快就把那点失落感忘到了九霄云外。

    好在这是历史剧,武打设计走写实风,吊威亚也只有个别惊险的镜头,不用像武侠和玄幻剧那么夸张。

    即使这样,频频被累的像狗一样的路铭心还是表示,下部戏请让我还做一个安静的花瓶。

    相比另一侧片场的血雨腥风,这边顾清岚和李靳的文戏,显然要表面平和很多。

    可那也仅仅只是表面,强敌环饲,孤身陷入虎穴,却要凭一己之力力挽狂澜,对于可以算是手无缚鸡之力的顾清岚来说,这近乎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当初写到这一节,李昂越还特地问过顾清岚,这里的剧情,到底该怎么设置才有说服力?

    顾清岚沉默了片刻,才讲出了现在的这套剧情。

    李昂越当时听后沉默了许久,最后才说:“还是顾先生高见。”然后去如实写了下来。

    这个剧情在眼光老辣的李昂越看来,初看有些天马行空,可再考虑到西夏王的性情,再考虑到当时的情形,再去看时,竟然觉得天衣无缝,并且此时此景,果真是除了这险中求胜的一招外,他再也想不出其他可行的剧情。

    他除了敬佩顾清岚的心力之外,还想到一点:此计如此精妙,沐亦清如此胆色气魄,却是从一开始,就已然决意舍弃了他自己。

    天纵英才如此,却天命薄凉若斯,除了让人痛心外,更多的是怅惘。

    他那时候想着,未免再感慨一句:“果然剧情修改后,把这个角色的光芒都打磨出来了。”

    顾清岚当时只是微微笑着,并没有搭话。

    光芒吗?他当时并未觉得,此后也无暇去想,那一刻他所思所想,都是怎样才能将路铭心和莫祁保全,手中所能把握的东西实在寥寥无几,只能兵行险招,好在也有奇效。

    那之后他想着的,无非是如何了却残生,如何在那酷冷严寒中,再多送路铭心一程。

    他从未觉得自己做过什么伟大的事,盖因他所作所为,除了天下大计外,逃不过那一点私心……他为了她,舍弃了自己,未尝也不是为了她,舍弃了亲族,乃至天下。

    这样一个自私自利的人,又何来光明正大?

    就如她曾经说过的,他不过是一个怯懦的伪君子罢了。

    燃着炉火的静室之中,除了桌椅之外,就只有他和李靳两人,还有站在李靳身旁的一名年迈的汉学先生。

    应该是为了让他不至于在强敌环饲下错乱惊惶,李靳甚至让自己的亲卫都退了出去。

    桌上是一副摆好的残局,可落子的空白已经寥寥无几,黑子已经稳占了半壁江山,将棋局之中的白子,几乎尽数堵死。

    落座后,李靳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言谈中不无得意:“本王斗胆,方才已亲自摆下了这个残局,在下速来敬重沐先生,甘愿以学生自居,所以拿下了这先行的黑子。”

    他的得意也并不是毫无由来,他只出去准备了不到半个时辰,就补下了这个颇为精妙的残局,足见棋艺高深,脑中所记的历代名局也着实不少。

    顾清岚只淡看了一眼,就微微勾唇开口:“王爷果然精通此道,倒是在下有些托大了。”

    他话说的谦虚,李靳双目微眯,已经又多了几分自得之色。

    但顾清岚却将话锋一转,唇边的笑意里,也仿佛多了几分凛冽:“只是如此棋局,在下不才,已有了破解之法。”

    李靳性格颇为狂妄自负,听到他这么说,脸色先是一变,继而就浮上几分不信和嘲讽:“那就请顾先生赐教了。”

第83章

    生死之局就在眼前;顾清岚却微笑着捻起了一粒棋子,略加思索,就将之落下。

    他太过从容不迫;好像此时并不身在敌营之中,而是在自家的院落中,临水照花,闲敲棋子。

    李靳目光中的冷意更甚,一双狭长眼眸;也眯得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剑;嗜血的锋芒闪耀;不余其他,只见杀意。

    他之所以同意顾清岚的请求,无非是捕获到猎物的雄狮,给自己寻些余兴罢了。

    路铭心和莫祁已在他鼓掌之中,生杀予夺无非一句话而已,顾清岚又送上门来,他内心的狂喜比当初生擒了莫祁更甚。

    是他的幕僚告诉他,南朝人最重情义,留下莫祁一条性命,或许可以带出一串猎物,他就姑且信之。

    却没想到,短短一日之内,竟然先后有路铭心和顾清岚自投罗网。

    路铭心他只记得名字,战场上几度交锋,让他知道南朝有这么一个女将军,武艺不俗,勇气也可嘉,丝毫不逊男子,但也只是一介武将罢了。

    带了几百人,就想趁夜色就走莫祁,不过是自寻死路。

    顾清岚却又不同,自从这个名满天下的才子到了阵前后,莫祁简直有如神助,连连有奇技,连兵阵布局,也愈发老练奇诡。

    他听过顾清岚大名,知道他博学近乎鬼才,琴棋书画还可说只是微末之道,奇门兵法,也无一不通。

    他先前还以为这不过是民间夸大其词,临到阵前连连吃亏,才明白顾清岚并非徒有虚名。

    擒获了莫祁,南朝只是失了一员主将,擒获顾清岚,才是真正可以反败为胜的关键。

    他只怕顾清岚按兵不动,稳住南朝军心,哪怕他斩杀了莫祁,南朝军中还有顾清岚坐镇,他也依旧拿北城无可奈何。

    他却没想到,顾清岚竟然奋勇到冒失的地步,孤身一人闯入他军中——所谓天下奇才,也不过如此。

    他心中冷笑连连,棋局是他摆下的,顾清岚这起手的一枚棋子,也未出他意料之外,他想着,将一枚黑子不假思索地落下。

    顾清岚却笑了笑,开口说:“既然对弈,我们不妨添些情趣,每落一步子,帐外的军阵就应时而动……这才是真正的天地为局,时势为棋,不知王爷敢不敢赌一局?”

    帐外他的兵马数以千计,路铭心和莫祁所依仗的,无非数百而已,更何况营地里还有数十万兵马,不过是困兽犹斗,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即使顾清岚真如他自言般胜了这局棋,他还真能把他们放了?一声令下,仍旧将他们三人斩于军前,他有何不敢?

    李靳自负一笑:“沐先生有这般雅趣,我又怎么会推辞?”

    他说完,挥手对身后的汉学先生说:“传我令下,前右队往前围拢十丈!”

    那汉学先生已颇老迈,得了令也有些许蹒跚地走出去,将他号令传了下去。

    帐外兵马嘶叫隐隐传来,兵刀相交之声也越加明显,间或有惨叫声传来,却是西夏兵将路铭心他们围住了,就似戏耍耗子的猫一般,偶尔围杀几人,慢慢耗尽他们的战力。

    李靳听到惨叫,心中略有得意,不禁扬眉看了顾清岚一眼,眼前这个一身白衣的人,却仍是垂眸看向棋局,就像对帐外局势丝毫不加担心。

    李靳看在眼里,微挑了挑长眉,他倒要看看,他还能装腔作势到几时。

    两人下的,乃是快棋,顾清岚落子无悔,一步步几乎不假思索,李靳心思也如闪电,步步跟上。

    随着汉学先生来来回回一句句的号令,帐外马嘶刀鸣更是络绎不绝。

    白色的棋子,持在顾清岚的指间,翻飞间犹如在指下布出一道白色巨龙,渐渐杀出一条血路,横亘在黑子之间。

    然而开局黑子已经占尽天时地利人和,黑龙白龙厮杀良久,终于还是李靳棋胜一招,险险剩过了顾清岚。

    他全神贯注在棋局之中,这时才嘘出口气,顾清岚棋力在他之上太多,若不是残局对弈,而是在空棋盘上公平较量,他是万万不能胜过顾清岚。

    然而他身为一代枭雄,深知世事从无公平一说,终于还是胜了这一局,他击掌从棋盘上抬头看顾清岚,语气倒没有先前的狂妄,却仍快意无比:“沐先生,本王不才,还是赢了。”

    也在这一抬头之间,他才看到,方才落棋雍容的顾清岚,此刻的脸色竟已经比开局之前苍白了许多,甚至连他的额上,也起了细密的汗珠。

    冲李靳勾唇一笑,他苍白到无色的唇间,还有一抹微不可查的红痕,他开口轻声说,却只有两个字:“承让。”

    李靳一愣,棋不是他赢了么?虽然没有官目,但局势明朗一清二楚,顾清岚却说“承让”?

    顾清岚自然还没有昏头昏脑到数不清输赢的地步,同样也不会昏到言语混乱……李靳这才想到什么,大惊之下回头去看,却恰巧看到帐外滚进来他麾下的一名将军。

    那将军厮杀半夜,衣着铠甲却仍旧锃亮如新,显见打的游刃有余,然而此刻他额上却出了一头冷汗,进了帐翻身跪下,语声颤抖:“大王息怒,是我无能,让囚犯从西南的缺口里……跑了……”

    李靳睁大了双目,猛然回头,只看到灯下顾清岚还勾了唇淡笑,他面容苍白,眉宇间也浮上倦容,那双犹如深潭的黑眸中,却盈满了讽刺:“忠勇王,承让。”

    原来他自始至终,目的只是偷梁换柱,给路铭心和莫祁,制造一个出逃的时机而已。

    棋局中的输赢,从一开始就是他抛出的诱饵而已……一面进行如此艰难激烈的棋局,一面却步步诱使,让李靳的合围露出这么一个破绽,此等心力,何其可怕?

    李靳几乎目眦尽裂,转头扫过那个忠实传达着他的意思,正不知所措缩起瑟瑟发抖的汉学先生,手起刀落,已将他的头颅沾了下来。

    鲜血自脖腔中喷涌而出,那颗发色花白的头颅滚落在地,李靳冷笑了一声:“沐先生,今夜拿你这颗大好头颅祭刀,我还真有些舍不得呢。”

    面对惨死的汉学先生,还有他刀锋上的血色锋芒,顾清岚仍是垂眸低咳了几声,忍了许久,他唇边溢出一丝鲜红,血迹点点落在棋盘之中,染红了白玉棋子。

    薄唇染血,他却只是一笑,宛若风雪中那株不可摧折的寒梅:“某心愿已了,死生无差。”

    李靳怒目圆睁,切齿盯着他一阵,终究还是上前,一把扯住他的手,也不管他是否跟上,拽着他大步走向帐外。

    顾清岚疾驰而来,斗志交锋在后,已是心力交瘁,被他拉扯着,脚步竟有些踉跄,待跟他走到帐外时,更是脚步微错,几乎跌倒。

    李靳眼疾手快,在他快要向前跌下时,连忙松开他手腕,扶住他的双肩。

    一声“卡”及时响起,李靳心有余悸地上下打量顾清岚,早换了一脸担忧:“顾先生,你没事吧?”

    顾清岚抬手摇了摇,隔了片刻,才喘匀了一口气,笑了起来,这次就是全然的温和:“李先生,你拉的也太急了……”

    刚才的棋局,是一个长镜头,为了拍各种特写和角度,来来回回拍了几遍,到拍好那一条,李靳拽住他站起来时,他双腿保持一个姿势太久,已经有些麻了,又被李靳这么生拉硬拽着往帐篷门口冲,会差点跌倒也不意外。

    李靳看着他额上的薄汗,还有苍白脸色和唇边的血痕,虽然明知道那是化妆效果,鲜血虽然看着吓人,也只是血包,但他却还是止不住心惊肉跳。

    顾清岚看他注意到自己唇边的血迹,就笑笑:“好在李先生配合好,一遍就过了,我可不想再吐一次血。”

    李靳看着他,只能长叹一声:“我也不想再来一遍啊,吓得都快演不下去了。”

    接下来的戏,是李靳在帐门口借着火光看到已经逃入茫茫荒漠的路铭心和莫祁一行,气急败坏命人追杀。

    而路铭心再遥望中,一眼看到站在火把下的顾清岚的身影,隔空遥遥嘶喊,质问他为何通敌叛变。

    这一幕是分开拍摄的,路铭心和莫祁在另一个片场拍摄这一段镜头,他们在这边拍完那几个动作。

    今天的戏就这么多,这一幕拍完,他们就能收工了。

    他们在这里说了几句话,那边机位调整完毕,魏敬国冲他们挥了挥手臂。

    等他们调整好了位置和状态,场控在旁边喊:“《山河踏碎》第三十二集,第二十幕,开拍。”

    镜头下,顾清岚唇角微敛,他终是还能远远地,得见她最后一面,然而她口中所说的话语,他一时间竟有些不懂,也没有预料到:为何那短短一眼,他就成了投敌叛变的内奸?又为何心血耗尽的一局,仍是得不到丝毫回应?

    李靳怒喝而出,继而狂笑,一把推过他,将他本就摇摇欲坠的身形推得跌坐在地,尘土飞扬间,那一袭白衣尽染尘埃。

    他再看不到她的身影,抬起头,眼前只有居高临下的敌人,对他狞笑,目光里尽是疯狂和痛恨:“通敌?沐先生,我倒突然想让你多活几日了!让你亲眼看看你的一番心意,如何为他人作践!”

第84章

    今天路铭心他们那边;就是各种打斗;战马嘶鸣的武戏。

    夜里拍这种戏,还时不时需要骑马;按说策马奔驰的镜头可以让专业替身拍的;不过路铭心和莫祁都没用替身;自己上阵了。

    她还被武术指导夸了马术不错;路铭心觉得自己也算做了弊;前世她已经是策马在战场的武将,又出身将门,这点基本功夫;不扎实就说不过去了。

    且不说前世,就是今生,她也早早就在马术俱乐部混了几年了,她从小运动能力在女生中就算强的,体育项目乃至舞蹈,都还算不错。

    当年她出道的第二部作品,就是大制作的武侠电影,虽然她在里面还是个大花瓶,可出场时的一段剑舞,刚柔并济,既妖且媚,也算艳惊四座。

    被分组导演夸了几句,路铭心破天荒没心思去听,匆忙卸了妆就跑去找顾清岚。

    她去时,正巧那边也拍完收工了,演员已经卸完了妆,连拍摄器材都被收起来打好了包。

    路铭心在人群里一通扒,终于看到了卸妆完毕,正和李靳站在化妆间门口说话的顾清岚。

    她都顾不得礼貌,推开人家一路跑过去握住他的手。

    他的手还是有些冰凉,在被她握住后,他眉峰微微蹙了下,自己还没开口,旁边李靳就连忙说:“铭心,顾先生的手刚才跌到地上的时候被小石子蹭破了,刚抹了酒精,你别用力。”

    路铭心吓了一跳,连忙拉住他的手腕,凑到灯光下看,果然看到他掌侧有面积相当大的一片被蹭破了皮,好在只是表皮伤,也没怎么渗血。

    其实这样的擦伤在他们这种动刀动枪的剧组里也算常见,但受伤的人变成了顾清岚,路铭心就皱紧了眉头,好像那伤口是划拉在她心上一样,疼得眼泪都要出来:“清岚哥哥,这怎么弄伤的?”

    李靳又连忙接过了话,语气里满是歉意:“是我推顾先生那一把的时候没掌握好力度,让顾先生跌狠了。”

    路铭心一愣,也不管李靳话里满是愧疚,就瞪着他提高了声音质问:“你为什么要推清岚哥哥?”

    李靳很有些无奈地提醒:“剧情需要……”

    路铭心这才想起来,她之前看剧本的时候,看到过这样的情节:西夏王在她和莫祁成功逃离后,就迁怒于顾清岚,对待他甚为冷酷粗暴。

    这些事情,前世的她当然是不知道的,就连陛下告诉她时,也只说了顾清岚再西夏营地受了许多折磨。

    她就算不能完全想象出来,也应该明白那并没着重渲染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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