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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笑眯眯地忙里忙外

当然，表妹楚天舒因为自己的处境被父亲和表哥给发现了，无地自容地去割脉自杀，陷入了深度昏迷，成了一个植物人。不过，肇事者滕飞翔，也为此付出了惨痛代价——被怒不可遏的小姨夫，一刀割下了男人的三件套，成了一个太监男人……

还好，老板娘通情达理，也为了封住汤小龙的口，慷慨给了他五十万现金，让他离开并且给表妹楚天舒和滕飞翔救命……

如今，滕飞翔突然消失了，估计是想到一个什么地方去养精蓄锐，回头再来报复汤小龙吧——深度昏迷的表妹楚天舒，在汤小龙和那个外号叫小鲇鱼的娇小女服务员的呵护下，跟着小姨夫，辗转多次，换乘车船，终于在汤小龙出生地故乡——大棒槌岛，靠岸登陆了……

回到家里，卧病在床的小姨，看见了汤小龙，泪如泉涌，再看见昏迷的女儿楚天舒，更是抱头痛哭——还好，一家人，总算团聚了，尽管女儿楚天舒成了植物人，但小姨却因为汤小龙和女儿都回到了身边，而精神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了许多，竟然能坐起来说话了……

简单地说明了寻找楚天舒巧遇汤小龙，和后来如何从滕飞翔的手中，营救楚天舒的情况，小姨才指着小鲇鱼说：“她是谁呀……”

“她的大名叫肖年雨，小名叫小鲇鱼——就算是——我女朋友吧……”汤小龙只好这样回答了。

“这些天，无论是在敦煌医院，还在回来的路上，多亏了小鲇鱼照顾楚天舒啊……”小姨夫心存感激地说。

“哎呀，看你长得真是乖巧，心还那么好，将来我们能成为一家人，该有多好啊……”小姨拉住小鲇鱼的手，边端详边微笑着说道。

“您就把我当成女儿吧，我几乎等于是个孤儿了，我心甘情愿伺候您女儿一辈子……”小鲇鱼知道自己应该找个归宿，这里，大概就是最好的避风港吧。

“好啊，今后我们就当母女相处吧……”

小姨就那么紧紧地拉住小鲇鱼的手，久久不放……

出去多日的丈夫回来了，失踪多日的外甥汤小龙也回来了，尽管女儿成了植物人，但也算完整地回来了——小姨的心，在悲喜交集中，那叫一个激动不已啊！

家里一下子多了这么多人，也就热闹起来……汤小龙也摆脱了，当年离开大棒槌岛时候的心里阴影，可以随意出入家里，到街上去，帮助小姨夫购物和办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特别说一句，还记得汤小龙从滕飞翔保镖手中缴获的那只袖珍手枪吧，他一直带在身边，不知道是该丢掉，还是保留下来，将来，应对那些突如其来的危险——毕竟滕飞翔人还在，心没死，将来他要是反扑的，到了关键时刻，或许连蛇都帮不上我忙的时候，这把袖珍手枪，也许能帮上大忙吧……

于是，汤小龙，将那把袖珍手枪，和里边的十发子弹，用塑料袋子包好，就放在了他饲养的那些毒蛇的笼子下的夹层里，等待有一天，在非常时刻，拿出它来，克敌制胜……

再说那个小鲇鱼，自从来到了小姨家，就总是笑眯眯地忙里忙外，伺候楚天舒和还没有下地的小姨。在汤小龙的建议下，安排好让小鲇鱼一个人在家照顾表妹楚天舒，趁着一个风和日丽的天气，租来一辆GL8别克车，拉上小姨，去到码头，摆渡上岸，直接到了省城的最大医院，做了各种身体检查，想确诊一下到底小姨患的是什么病。

结果很快出来了——小姨竟然患的是肾衰竭，一个肾脏已经严重损毁，必须马上换掉才行……

“换一个肾脏，需要至少十万二十万的，还有后续的回复抗药治疗——整体费用，没有三五十万的，下不来……”医生谈到救治小姨的时候，对小姨夫和汤小龙说道。

“我们有钱，大夫就安排给我小姨换肾吧……”汤小龙马上就做了表态，因为他从老板娘那里，得到的五十万现金，还剩下将近四十万呢，估计能够了。

“有钱是一方面，还有个肾源的问题，如果是非亲缘的肾源，一个是需要等待，再一个，想要完全配型，几率很小……”医生很实在地说明了情况。

“亲缘？外甥算亲缘吗？”汤小龙马上就挺身而出，想知道，如果需要的话，自己的肾脏可以捐出一个来给小姨，毕竟小姨是自己的养母，毕竟她是生身母亲的亲妹妹呀。

“外甥算亲缘，但也要化验配型之后，才能知道，是不是合适给患者移植肾脏……”

医生耐心地给汤小龙做着解释。

第24章　血型离奇令人着迷

“那就快点给我和小姨化验吧，如果配型一致的话，我答应马上就可以给小姨一个肾脏！”汤小龙毫不犹豫。

“好，我这安排护士帮你验血配型……”

一旁的小姨夫，听到这些，感动得，眼泪都快下来了——再想想汤小龙的身世，再想想拯救楚天舒的行动中，他那神勇无畏的表现，真是打心里往外，不知道该如何感激这个孤儿，这个大姨子留下来的孩子呀……

等待配型的时候，小姨听说汤小龙要给自己捐肾，那眼里的泪水，就总也止不住了，感动之余，小姨却说：“不行啊，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可是，小龙要是少了一个肾脏，将来的日子可怎么过呀……”

“小姨，听医生说，一个人，一个健康的肾脏就够了，所以，我给小姨一个肾，还有一个好用的呢……”汤小龙还竭力让小姨放心安心。

“无论如何，也要开一次刀，也是比别人少一个肾脏啊，不行，我真的不能同意你给小姨捐肾呀——我和你小姨夫的身体都很差，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走了呢，你表妹现在还是那个样子，将来，还不是要靠你来照顾她呀，你要是身体不行了，那你表妹也就没有好日子过来，所以，你一定要健康才行啊，你健康地活着，你表妹，才有活下去的保障啊……”

原来，小姨担心的是这个。

“小姨放心吧，我的身体很健康，即便剩下一个肾，也照样活他个百八十年，一定好好照顾表妹的，无论是她一直这样植物下去，还是将来有一天，苏醒过来，我都会一辈子照顾她的——小姨就放心吧……”汤小龙似乎真的下了决心。

可是，事情并没有按照汤小龙的意愿来发展，科学来不得半点感情用事，化验配型出来了，汤小龙的血型和肾脏，居然不适合小姨来移植——而且，医生还特地跟汤小龙谈了一次，因为医生从化验的结果中，发现汤小龙的血型十分罕见，属于稀有血型。

“什么叫稀有血型呀，我怎么会是稀有血型呢？”汤小龙有些失落，也有些好奇。

“稀有血型，也就是一种少见或罕见的血型。这种血型不仅在ABO血型系统中存在，而且在稀有血型系统中，也还存在一些更为罕见的血型。随着血型血清学的深入研究，世界各地的科学家们已将所发现的稀有血型，分别建立起的稀有血型系统，比如RH型、MNSSU型、P型、KELL型、KIDD型、LUTHERAN型、DEIGO型、LEWIS型、DUFFY型以及其他一系列稀有血型系统。”医生不无炫耀他的渊博知识的嫌疑，给汤小龙详细解释道。

“原来还有怎么多血型啊……”汤小龙大开眼界。

“还有一种叫孟买型的稀有血型系统，在这种血型的红细胞上，没有A、B和H抗原，但在血清中却同时存在A、B和抗H三种抗体。另外，在稀有血型系统中，除RH血型系统外，其他各血型人数在总人口中所占比例非常小。因此，它们在实际的临床上远没有ABO及RH血型系统重要，但是，就其具体来说，如用血不当，有些抗体仍可出现致命的恶果。”

“那，我应该算什么稀有血型的呢？”汤小龙更加好奇了。

“这个还需要进一步化验比对，一般来说，你应该属于RH型……”

“什么叫RH血型啊，我怎么会出现这样的血型呢？”汤小龙真有点搞不懂。

“RH是恒河猴——RhesusMacacus——外文名称的头两个字母。兰德斯坦纳等科学家在1940年做动物实验时，发现恒河猴和多数人体内的红细胞上存在Rh血型的抗原物质，故而命名的。凡是人体血液红细胞上有Rh抗原（又称D抗原）的，称为Rh阴性。这样就使已发现的红细胞A、B、O及AB四种主要血型的人，又都分别一分为二地被划分为Rh阳性和阴性两种。

“随着对Rh血型的不断研究，认为Rh血型系统可能是红细胞血型中最为复杂的一个血型系。Rh血型的发现，对更加科学地指导输血工作和进一步提高新生儿溶血病的实验诊断和维护母婴健康，都有非常重要的作用。根据有关资料介绍，Rh阳性血型在我国汉族及大多数民族人中约占99。7％，个别少数民族约为90％。在国外的一些民族中，Rh阳性血型的人约为85％，其中在欧美白种人钟，Rh阴性血型人约占15％。”

“我想知道，Rh血型到底有什么神秘的呀……”

第25章　累得腰都直不起来

那个医生继续炫耀总觉得学问：“1940年兰德斯坦纳和威纳将恒河猴的血液注入家兔体内后，得到一种免疫抗体，这种血清中的免疫抗体不仅能凝集恒河猴的红细胞，且能凝集85％的白种人的红细胞，从而证明了这些白种人的红细胞与这种猴子的红细胞上有共同的抗原，因而便取恒河猴的英文字头“Rh”作为这种抗原的名称。有Rh抗原的称为Rh阳性，反之则为阴性。Rh是一种血型系统，我国99％以上的人为Rh阳性。

“因Rh血型是继ABO血型发现后临床意义最大的一种血型，也是最复杂的血型系统之一。Rh血型不合的输血可危及病人的生命；母子Rh血型不合的妊娠，有可能发生死胎、早产和新生儿溶血症。我国汉族人Rh阴性占0。2％～0。5％，而Rh阴性受血者和妊娠者则受Rh阳性抗原刺激的机率为99。6％～99。8％，经过一次输入Rh阳性血后50％以上的Rh阴性者会产生抗Rh抗体。因为Rh血型抗体为免疫抗体，如果再次输入Rh阳性血液后便容易发生输血反应。

“因此，Rh血型检查和ABO血型同等重要。需要注意的是，Rh阴性的孕妇妊娠后必需到市中心血站进行Rh血型鉴定并测定是否有免疫性抗Rh抗体，以防因母婴血型不合而发生新生儿溶血症……”

“哦，这种血型原来这么特别呀……”

“是啊，Rh血型检查在临床上的重要性，仅次于ABO系统而处于第二位。因为Rh血型不合的输血有可能危及病人的生命；母子Rh血型不合的妊娠，有可能发生死胎、早产、新生儿溶血症。如果Rh阴性的人输入Rh阳性的血液后（特别是多次输血），在其血清中可出现Rh抗体，若以后再输入Rh阳性血，即可发生凝集，造成溶血性输血反应；如果Rh阴性妇女怀孕Rh阳性胎儿时，胎儿的红细胞借机会进入母体，也可刺激母体产生Rh抗体，即使第一次输血，也可引起溶血性输血反应……”

“那这么说，我的血型属于RH类型，所以，不能跟我小姨的血型匹配，也就无法移植我的肾脏给我小姨了，是吗？”汤小龙就是对这一点，很是遗憾。

“是啊，Rh血型在我国99％以上是Rh阳性，白种人Rh阴性约占15％，黑种人约占4％。所以，你在中国有这样的血型，应该算是极少数了……”

“天哪，那我小姨的肾脏，要怎样才能找到肾源呀！”汤小龙十分着急。

“你也不用失望，现在可以配型的肾脏很多呢，如果是你的肾脏出了问题，可能不好找肾源，但你小姨的血型比较大众，或许，寻找肾源比较容易吧……”医生终于给汤小龙解释明白了。

离开了医生，汤小龙心里就想，难道，自己真是蛇仙的孩子——这个传说是真的？为什么自己的血型如此稀少呢？还好，没说自己的血型跟冷血的蛇类一样，就应该庆幸了吧！

小姨听说汤小龙的肾脏跟自己的并不匹配，一下子轻松了许多，尽管病情还在恶化，但一想到，汤小龙不用捐献一个肾脏给她了，心里真的一下子放下了很大一块石头。

而汤小龙并没有放弃对小姨的救治，赶紧跟医院联系肾源，而且为了加急，摆脱漫无边际的等待，还多交给医院5万块，医院有了十万块到手了，当然也很积极。很快，竟然找到了跟小姨配型相符的肾源，择日就做了手术——真是找到了病根儿，小姨很快就恢复了健康，不出一个月，竟然能下地走路，甚至能生活自理了……

出院回家，更是心情好多了，就琢磨着，如何唤醒仍旧深度昏迷，还在植物状态的女儿楚天舒了……

给小姨治好了病，回到大棒棰岛，汤小龙跟小姨想的一样，也在想尽一切办法，想要将表妹给唤醒。

可是，几乎什么办法都想过了，表妹还是像一棵植物一样，睡在自己的世界里，对这个世界上的人，都不予理睬……

她平时最爱听的音乐，整天给她播放，不行，没效果；汤小龙找来她过去最喜欢的歌手，唱歌给她听，没反应；让家里人轮流对她说些亲近的话，没回应……

小姨和小姨夫，一度都有些气馁了，觉得这辈子，就不会再唤醒女儿了，这辈子，就注定把她当成一株植物，养在家里了……

小姨病好之后，也没去工作，跟单位办理的病退，呆在家里，跟小鲇鱼一起，整天就围着楚天舒转——定时翻身，按摩，喂食，擦澡，天好的时候，还要出去晒太阳，总之，小姨和小鲇鱼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了，就是想让楚天舒能舒服一些，能感应到她们都没放弃她，都在全力以赴地试图唤醒她。

第26章　关系有过但没捅破

汤小龙一时间，似乎也没了辙，找个没的地方，居然唉声叹起来。

“我有一个好办法，不知道你敢不敢试试……”小鲇鱼突然出现在了汤小龙的后，而且，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

“什么办法呀，快点告诉我……”汤小龙有点饥不择食的样子，因为，表一天不醒来，他就觉得一天没有完自己对她的救赎，就一天无法心安理得。

“告诉你行，但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小鲇鱼说着，就做出了某种扭捏之态。

“你不会，又是想让我以相许，才告诉我吧……”

自从回到大棰岛，汤小龙就没再跟小鲇鱼亲近过，这主要是，在小姨和小姨夫的眼皮底下，一直没有那样的机会，还有，就是小鲇鱼也总是为了伺候楚天舒和小姨，没有空闲时间来跟汤小龙谈说，加小姨还用了两三个月的时间，到省城去换治疗，汤小龙也一直陪在左右，还有，就是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一直是所谓女朋友的关系，也不好随便就巫山云雨，于飞之乐……

“哎呀，看你小的，我本来一点那个意思都没有，现在悔了，既然你都那么想了，我干嘛不要求你那样对我呀……”

其实，在小鲇鱼的心里不是没想过自己跟汤小龙究竟应该建立一种什么样的关系。当在新龙门客栈的时候，汤小龙满答应自己的要求，将来要跟自己怎么怎么样，虽然空无凭，但既然说出了，也应该算作一种承诺吧——可是，来到大槌岛，住进了小姨家里，就整天忙于伺候两个病，虽然自己是心甘愿的，但内心深，也都是在向往着，什么时候，能跟汤小龙把关系挑明了，确认了，也好让自己找到真正的归归宿呀……

可是，之前真是太忙了，每天忙活下来，倒就睡了，只有梦里，似乎才有时间，跟汤小龙有些缠绵，但也总是，不欢而散——好在都是梦，不是现实。

可是，子一天天过去，总这样下去，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啊。小姨到省城去做肾移植手术期间，就把小鲇鱼一个留在家里照顾楚天舒，虽然小姨夫经常回来接应，但也把小鲇鱼给累坏了，也好，也就没有时间想那些的事了。

等到小姨还完了肾脏，从省城回来，不但生活能自理，而且能帮助小鲇鱼来照料楚天舒了，小鲇鱼就有了自己的时间，这要是一有了自己的时间，也就要开始想自己的事了。

小鲇鱼就想，如果我在楚家长期呆下去，不跟汤小龙确定恋关系，甚至婚姻关系的话，那就跟一个保姆或者一个家庭护理没什么区别了。虽然自己承诺，无偿自愿照料楚天舒，直到她醒来那一天，但自己没名没分的，将来可怎么办呀！

可是，话到边，却总是难以启齿——能跟汤小龙一起离开那个魔窟，已经十分感他了，当时的那些契约，似乎也没有什么约束力，自己似乎也不该认真较真吧。

就这样由于了很长时间，小鲇鱼也没跟汤小龙正式谈过，自己跟他的关系，到底应该怎么确立，是应该自而然，发展到什么程度算什么程度，还是自己争取一下，催促一下，让那个结果早到来。

这个期间，也就是在小姨康复之后，帮助小鲇鱼一起照料楚天舒后，还经常跟她提及汤小龙和她之间的关系，但小鲇鱼总是含混着，不能说的太清楚明白。

“你跟我家小龙，是怎么认识的呀……”小姨边给楚天舒翻按摩，边问小鲇鱼。貌似要关心她一下。

“他在海遇难后，失忆了，被领到青海湖，抛弃在那里，幸好，他来到了我当服务员的那个客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