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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皇假后-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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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声震耳欲聋,像是催命号角般,对着她催死。
                  第18章(2)
  宫中连死两个人,一个是位高权重的王爷,一个是尊贵万分的后宫长者,而杀人者直指皇帝宠妃,一时宫中闹哄哄,纷乱成一团。
  如今九珍身陷囹圄,成了人人口中狐妖媚主、杀人如麻的凶残淫妇。
  想起几天前众人逼死的情形,她至今仍会颤抖,德太妃就算死,势力仍不可小觑,那日的场面几乎暴动,连四哥都差点教那些人顺势给杀了。
  而九哥,她从未见他如此暴怒过,在众多威胁压迫之下,他仍以雷霆之色压制住所有人,让众人终于安分下来,不敢再相逼,但也不得不暂时让她进入牢中,以堵众人之口。
  七天来,她独自待在死牢里,这段时间她反复思索着祈夜行与德太妃的死,因两人的死已不如她当初所设想的那样,只怕这中间另有阴谋,但是,到底是谁躲在暗处躁控这些事的?
  她心烦意乱,始终无法冷静的想清这些事。
  “主子,您还好吧?”突地,死寂的牢房外响起春彩的声音,她手上抱着的是御寒衣物以及食物。
  “你怎么会来?是九哥要你来的吗?”死牢不得见客,春彩却能够进来,九珍显示讶异,后便想到定是男人的安排。
  “不是皇上要我来的,是四公子想办法让我进来送这些东西给您的。主子,您这几天一定吃了不少苦头了,呜呜……”说着,她忍不住哭了。
  主子一辈子金枝玉叶,如今待在这恐怖的鬼地方,如何熬下去?她越想,就哭得越不舍。
  “别哭了,这地方不比我当初乞讨的环境差,我没事的。”九珍安慰。
  她提起这段往事,春彩就更伤心。她听主子提过,刚进入这身子时,由南陵回京的路上也是过得极为辛苦,呜……主子的命运怎么会起伏这么大啊?
  原以为回到皇上身边后,一切就能苦尽甘来,哪知居然又……唉!她重叹。
  “别再为我担心了,我问你,是四哥让你来的,那九哥呢,他可有说什么?”九珍急着再问。她待在牢里的这几天,四哥担忧,想必男男人也难受吧?
  提起皇上,春彩脸上微变。“皇上……他……我没见着,所以他没交代我传什么话……”
  见她表情有异,九珍眉头一拧。“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了?”
  春彩鼓着脸庞,像是有点话想说,又不得不憋着。
  “春彩?”她声音沉些问。
  实在憋得难受,春彩便神情气氛的回道:“好,我说,皇上这几天都到凤宫那去了!”
  她讶然。“他去怀刚哪里做什么?”
  “这……四公子要我见了您什么都不许说,但春彩忍不住了!主子才下狱,皇上他竟……竟夜夜与那两姊妹同宿,听说、听说每晚都能由凤宫寝殿里传出皇后与柔妃的声吟声……”说到后头她脸都红了。
  九珍呆了呆。夜夜都能听见那两姊妹的声吟声?那男人为什么会……
  她脑袋忽然间一片空白,忘了愤怒,也忘了也许应该伤心地,好似任何情绪她都忘了,就连春彩的着急叫唤,也没再进入她耳里。
  算算,待在死牢这是第四十五日了。
  沉闷的日子让九珍决定苦中作乐,她逗着狱卒说话想探些外头的消息,可惜这些人似乎被下令严禁与她交谈,不管她问什么,一律相应不理。
  这期间四哥亲自来过一回,春彩则没再来过,她问四哥为何不见春彩,四哥只说有事差她去办,但她知道,那是因为春彩对她说了不该说的话,所以四哥不让她来了。
  四哥离去前向她道,为了查出是谁杀了德太妃与祈夜行,他必须离开京城一段时间,要她自个儿好生保重。
  被锁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时刻都是煎熬,四哥又要在此时离京,这教她着实不安。
  但被关进天牢至今,她还没有留下过一滴泪,并不是不害怕,而是她坚信那男人终究会亲自来救她出去,即便入狱至今,他一次都没来探过她,也没让人捎过任何消息,但是,她想通了,不会再怀疑他,上次“抓奸在床、眼见为凭”的事都不是真的了,所以春彩的话她也不会再放在心上,这次,她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她会信任他,静心等候他出现搭救。
  看着地牢上头仅有的一扇小窗,外头的月亮又再度升起,一日又过了。
  “还想出去吗?这辈子你若能一直这样坐在牢里,透过小窗见到月色,已算是洪福齐天了,因为再过不久,你连这抹夜色也没机会瞧了!”突地,恶毒的讽笑声响起。
  “怀刚?”九珍倏然回身。她竟来了?
  “大胆,竟敢直呼皇后的名讳!”怀柔马上怒斥。
  九珍闻言,不禁冷笑。“不唤她的名字,难道要我唤声妹妹吗?”
  这自是在讽刺她姊妹俩当年自贬年岁,拼命讨好称她姐姐之事。
  两人一愕,对着她讥讽的笑脸,不由自主都想起在东宫西苑那段忍气吞声、隐忍装屈的日子,那屈于人下的生活,她们决不愿再记起丝毫,但为何面对这女人,会让他们自然而然想起当年自个儿可耻的卑微之姿?
  “你什么身份,凭什么唤本宫妹妹?!你哪配”拿出皇后的面目,怀刚叱喝。
  “我不配,那孝仪皇后配吗?”九珍笑问。
  “你提她做什么?!”神色一变。
  “我提她是因为,只有在她面前,你们姊妹才永远无法大声说话。”
  “你!”两人暗惊。这女人怎知她们与权九珍是如何相处的?
  “就连你这皇后在权九珍面前,也不过是个小妾,甚至比妾还不如,只要她一句话,你们姊妹连西苑都不能待,只能哭着跪地,苦苦哀求她给你们个位置!”
  “你住口!”怀刚幡然变脸。“你怎会知道这些事?”
  “我怎么知道不是要紧事,而是要你们少在我面前摆皇后、皇妃的架子那套对我没用,你们在我眼底,仍是当年那两个哭泣求生的虚假女人!”
  两姊妹咬牙切齿,手怒握得指甲都插进掌心了。
  “凭你也敢跟权九珍相比?!那人才是皇上唯一的挚爱,其他人皆视若粪土,你若以为自个儿已经取代了权九珍在他心中的地位,那就大错特错,你一入狱,他就看清局势,不可能为你与整个朝堂为敌,因此他废了珍宫,除去你的封号,如今你什么也不是,只是一名等死的死囚!”怀柔怒道。
  “他……废了珍宫也除了我的封号?”九珍怔住。
  “没错,唯有扫除宫里的妖孽,才能慰藉德太妃在天之灵,太妃这样一个宫中长者遭你残忍毒害,朝堂上正在议论该处你什么样的极刑才能平复众人的怒气!”怀刚终究得以微笑的面对她,直到这一刻才扳回她做皇后的尊严。
  当年权九珍瞧不起她们便罢,但这低下的女人,没资格侮辱她们!
  “他不会让他们这么对我的……”九珍白了面容。
  “你还指望他吗?我问你,你在死牢这么久,他可来探过你一次?”怀柔得意的问。
  九珍脸色更白。
  怀柔笑容更加阴险,“他不可能来的,因为你的死罪,是他亲自下的旨!”
  见她震惊仓皇的滑坐在地,两姊妹更觉大快人心,仿佛有种终于给了权九珍一巴掌的感觉。
  也许下意识里,她们就当这女人是权九珍,现在见她跌在自己面前,她们才会这般痛快!
  尤其是怀刚,她所恨的权九珍死了,而这女人甚至比权九珍更该死!她怎能让祈夜行死在她的床上?!那男人难道也当她是权九珍?对她迷恋到不可自拔,终至死得身败名裂吗?!
  若真如此,这女人更是祸水,非死不可,她甚至期望她连死后都不许再超生!
  感受到怀刚的浓烈恨意,九珍望着她。“我不信……他不会这样对我……”定是她们胡说,只为让她痛苦,她不信的。
  怀刚仰头大笑,“你不信吗?等明早圣旨颁下后,你就该信了!”
  望着她恣意的狂笑模样,九珍僵如石头。
  “蠢女人,是你的自以为是毁了你,你真以为自个儿是权九珍,以为那男人会不要命的保你吗?不会的,不可能,除非你是真的权九珍再世,否则,你不会有命活着离开这座黑牢的!”怀柔也畅笑。
  咬紧唇,九珍拳握得发疼。“若我说,我就是这世上的第二个权九珍呢?”
  两人脸上的笑容蓦然敛去,内心竟真的出现见到权九珍的惊慌,但片刻后又强制镇静下来,笑意重新回到脸上。
  “就算权九珍再世,只怕也会痛不欲生吧,因为她若知道自个儿心爱的男人,那个她以为对她忠贞不二的帝王,居然让怀柔怀上了孩子,我想,她也许情愿不要再世为人!”怀刚双眼瞧向妹妹尚且平坦的小腹手。
  九珍瞬间一震,脑袋像是轰然炸开,整个人仿佛破碎成千万片,再不能完整,再无法拼凑再不能呼吸……
                  第19章(1)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赵氏,春水,妖魅惑主,霪乿宫廷,谋杀皇亲,毒害太妃,罪孽深重,处之火刑,三日后行刑!”周彦宣读圣旨。
  九珍跪在地上聆听,漆黑的眼直瞪着周彦前方束发金冠的男人。他总算来了,终于见到他了,只是,竟是在宣死的时候他才出现……
  她想埋怨,但是圣旨的内容让她如遭雷殛,任何怨怼的话,在此刻全显得毫无意义。
  他真要她死,还是用对付巫女的火刑?
  一般后宫女子就算处死,因顾及皇族尊严,多半是赐与白领自缢,要不就是赐上一杯毒酒,让人独自静静死去,而他竟要当众活活烧死她?!
  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感有心底烧起,尚未遭受火刑,九珍心肺似已焚燃。
  祈夜白身躯挺直,神情疏冷,完全瞧不出这双眼曾经对她炽热过。
  “朕亲自前来宣读这一道圣旨,是想顺道问问你的遗愿,有什么未了心愿就说吧!”他连声调都不像是对“权九珍”说话的语气,是无情的,冰冷的,宛如是最后的恩典。
  “遗……愿?”
  “是的,朕念在与你曾是夫妻一场,死前准你一个心愿。”他眼底没有温度,像远在天边的浮云,她抚触不到,就算蹬上,也一碰就化。
  可即使如此,九珍还是不想误解什么。她是权九珍,他是祈夜白,权九珍只信祈夜白,而祈夜白也只爱权九珍,这是定律,他们之间说好不变的定律。
  “好,我是有一个遗愿,想知道一件事。”她颤声开口。
  龙袍玉带的祈夜白,就算处在黝黑的地牢,也有君临天下之姿,他俯瞰她的姿态,彰显出她的卑微。“想问什么?”
  她幽视着他,瞧见他眼里是一片无波的静浪,心微微一沉。“我只想知道,柔妃……真的有孕了吗”
  话一落,,祈夜白眼中的静浪有一刻起了波纹,但瞬间又归于平静。“朕至今尚无子嗣,多亏柔妃,朕很高兴她怀有龙种。”
  由他亲口说出的事实,当场瓦解了九珍的冷静,出去她所有的思考能力。
  “你……再说一次?”她视线逐渐模糊,心神恍然陷入虚空。
  寒霜的瞳眸盯着她。“你真还想再听朕说一次?”
  心脏用力一缩,痛得九珍双唇抖颤,再也吐不出任何的言语。
  “你的死期已定,死后骨灰将发葬回南陵,你娘会为你择地下葬,你就放心走吧。”说完这些话,他又看了她一会,便负手要走。
  “祈夜白!”她蓦然喊道。
  他停下脚步,定在原地。
  “放肆,罪妇不得靠近!”有人拦住愤怒冲向他的九珍。
  “让开,我有话要与他说!”她胸腔爬满愤然的熊熊火苗。
  “大胆罪妇,怎敢冲撞皇上——”
  “退开吧,让她靠近。”祈夜白冷漠的嗓音冷冷传出。
  护卫于是退开,九珍走向他,两片红唇抿得死紧,深深注视他后,抡起拳头就往他坚实的胸膛用力捶去。
  祈夜白一愣后,容颜紧绷,四周人也在惊吓过才反应过来将她拿下,并且粗暴地将她压制在地。
  “请皇上恕罪,是臣等失职,让这疯妇伤了龙体!”他身边的护卫立即跪下请罪。
  他幽邃的黑眸闪过一丝复杂神色,随即手一挥,要他们退开,独自靠近九珍,黑坛般的眼睛闪烁着深不可解的光芒。“你就这么恨朕,恨到对朕动手?”他嘴里吐出的话,冰冷得令人打颤。
  “不,我不恨你……”压着九珍的人已退开,但她却还是趴在地上,脸庞贴着地,不再看他一眼。
  祈夜白冷峻面容上的两道粗眉不禁拧了起来。“你恨,而且应该很恨才对!”
  九珍将双眼睁大,不愿让泪水夺眶。“……为什么?”
  “人也许不是你杀的,但是,得有人出面担下。”
  “所以我是担下的那个人?”他竟要她去做替死鬼?
  “是的。”
  她一阵心凉。“你……真是祈夜白?”
  “如假包换。”他语音虽持平无波,却足以使人从头顶寒到脚心。
  九珍的眼泪扑簌簌地滚落。“那我可还是你心中的那个人?”
  “故人已逝,你是珍妃……赵氏,春水。”
  狠狠地闭上眼,她只觉一切都无所谓了,他的这番话,让她什么希望都破灭,连求生的意志都跟着熄灭。
  “我……知道了,皇上请吧,三日后……我赴死便是。”
  她……死心了。
  祈夜白闻言,霍地转身,不再看她一眼、拂袖离去。
  夜深深,皇帝寝宫里歌舞、乐声不息,直到天子醉卧软榻,舞姬、乐师才悄悄撒去。
  待四周静下后,祈夜白才徐徐睁目,目色沉沉,不见丝毫醉意。
  他伸出臂,留守的周彦立刻会意的取来一迭密折子。
  他依序翻开。即使已阅数遍,双眉始终紧锁。
  入狱首日,不哭不笑,不吵不闹,只是彻夜未眠,也终日滴水未进。
  第七日,宫女春彩探,之后,静默七个时辰未动,宫女走亦不觉,当夜再次未眠。
  第三十日,已恢复精神,进食正常,对狱卒说笑,狱卒不理,依旧嬉笑度日。
  第十九日,使臣权大人探,之后,笑颜敛去,愁容满面,烦躁踱步数个时辰。
  第三十日,不言不语,铮日失常,唯有夜幕低垂,紧盯高墙窗外月色时,貌似正常。
  第四十五日,皇后至,之后,眼神空洞,泪流一夜不止。
  放下一本本密折,祈夜白神情阴冷不已。
  此时外头有轻微的声音响起,周彦匆匆出殿,不一会便悄悄上前。“皇上,您等着的。”他战战兢兢的奉上另一份刚送来的密折。
  取过他掌心上的东西,祈夜白原要翻开,却又踌蹴不动,表情挣扎,但最后仍是翻开了。
  昨,帝离,纵身大笑,貌似疯狂,夜半,吐出鲜血……
  密折顿时由他手中滑落。“她……吐血了?!”他声音破碎。
  周彦赶紧拾起地上的密折,仰首,忽然紧呼,“皇上,您……您的嘴角……”
  祈夜白皱眉,尝到自己口里的血腥味,伸指往嘴角抹去,一抹鲜红留在指心。
  “皇上,您也吐血了!”周彦大为失色。“来人啊,宣御医,宣——”
  “别嚷,免了。”他挥手要他住嘴。
  “免了?这怎么成!皇上,您不能拿自个儿身子开玩笑啊!”周彦急劝。
  他青着面容。“吐得好,正好陪她。”
  周彦忍不住哭喊,“皇上,您不可以这样!她吐血您也陪,若两日后到了火刑场,那您……”他说不下去了。
  祈夜白冷冷地望着他,径自道:“再将舞姬招来,不然找来皇后姐妹也行,朕想听她们的曲。”
  “皇上……”主子何苦这样折磨自个儿?
  “快去!”他神色转寒。
  “皇——”
  “滚!”
  熊熊烈火在午门前燃烧,九珍就站在柴火顶端,等着被大火吞噬。
  四周围观的百姓,当欲被烧死的是一名遗祸大莱的妖女,无不大声叫好。
  九珍长发飞扬,清秀的小脸在忽暗忽明的火光里更显无助悲怆。
  也许她真的是妖女转世,否则又怎能附身在这具身子里?兴许是老天爷发现后不容,要收回这具身子,在火烧之后,将她打入十八层地狱吧……
  抬首望着远处高台上的明黄身影,她有怨,有恨,却已没了泪水。
  他真狠啊,郎心似狼心,竟能这样平静残忍的看着她死去……
  九珍失神的笑着,悲凉的笑着,表情空洞木然,益发不明白自己为何要重生。若早知有今日,又何必与他再相聚?
  何必呢……何必……
  高台上,祈夜白双手负背在后,腰杆挺直,望着一簇簇往上窜的火苗,神情出奇淡漠。
  “舍不得吗?”
  怀刚笑问。不久,火就能将那女人烧得面目全非,烧得尸骨无存,烧得灰飞烟灭!
  “怎会,她……又不是真的九珍。”祈夜白眼底滑过一抹深思。
  他另一边的怀柔轻笑。“是啊,她是赝品,又不是真的权九珍。”她搂着他的手臂,亲昵的将脸贴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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