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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再嫁我一次-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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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他去作甚,可她欲知南宫陵光目前的情况,问他定是不可能的,便待他走远后叫醒云听雨。
  “老妹你终于醒了,你吓死我了,我不过是醉了一夜,你就出事了。”
  “醉了一夜?”云听音没听懂。
  “是呀,你不是让我牵制住狐狸吗?还能怎么牵制呀,只能灌他酒咯,可他的酒量真的不是一般的好,喝半天没醉,我刚一沾就先不省人事了,等我醒来看你,就见你被一群御医包围着。”
  云听音嘴角微微抽搐着,“不是他酒量好,是你酒量差。”让她来牵制月绝对是错误的,以后记住了这错误了。
  “对了,老妹,你不知道哦,你昏睡的这几天,狐狸不眠不休的照顾你,一点都不像断了情根的人。还有哦,乌龟崽像疯了一样,按一日三餐的杀人,搞得现在御医院御医稀缺。”
  闻言,云听音只觉一阵暖流漫过心底,又蓦然抓住云听雨的手,“那南宫陵光呢?”
  “下月他将大婚。”答她的非云听雨,而是北堂残月。
  只见他站于门处,已换去了那身他穿着多日的喜袍,一贯的玫红在身,恢复了那邪气与妖魅之气十足,但那俊颜上也显了黑沉,可知不悦了。
  而他手中的瓷碗中,漆黑汤药正热气腾腾,原来他去给她端汤药来了。
  见他不悦,怕待会会伤及云听雨,便哄她去梳洗一番暂避。
  他突然欺近她身,“你以为你可保他周全了吗?”气息吹拂在她耳边,那冷让她的耳廓不禁生痛了。
  云听音镇定道,“不可。”但我会尽全力。
  下颚顿时传来剧痛,他那两指毫无怜惜的钳在上,“本王警告你,别再做出背叛之事来,不然本王绝不饶你。”
  药碗砰然摔在地上,漆黑的苦涩洒满一地,他冷然离去。
  “这便是你要的婚姻吗?”阴柔的冷从窗外飘来。
  云听音幽幽抬眼,只见那镂空的窗叶雕花中,几许银丝寂寥的飘渺而过。
  “小龟子,让你担心了。”
  北堂执明一震,连那几许寂寥的银丝都不再轻盈,“谁……谁担心你了。”
  “呵呵,口是心非的小孩不乖。”
  “朕已经不是小孩了。”他讨厌她把他当小孩,他可是一个男人呀。
  一声轻叹后,云听音突然道,“小龟子,听音知道你一统圣地大陆是天意,听音应该顺应天意助你一臂之力,可听音……。”
  末了,她不再语,他也未说话,就这样一个在内一个在外,静静的感觉着彼此的存在。
  北堂执明拿出一支通体雪白的玉笛来,笛声清脆悠悠,如似一片辽阔天地间飞翔的鸟儿,欢快的鸣唱。
  这样悦耳的笛声传遍王府,云听音听见了,北堂残月也听见了,但他想来赶走又一个将人儿放在心上的男人,可他却怕了,怕人儿又似那夜般,宁愿他打伤她,也不让他伤那些男人。
  就在那笛声中,云听音悠悠入梦,东方孟章依然在梦中守护着她。
  日子每天就如此,北堂执明每天都来为她吹奏乐曲,东方孟章也总在梦中,惟独北堂残月不再出现。
  伤愈下床来,她迫不及待的欲去感受那难得的阳光。
  闭眼将那暖暖的光芒细细的品味着,让那暖意渗入肌肤,让其驱走心头的落寞一点。
  这些日子以来,听闻了不少消息,南宫陵光终是大婚了,娶的正是妖凰绝韵,而北堂残月也早已沙场点兵,挥兵南下已势在必行了,只要战火燃起,他和妖凰定会来个里应外合,将雀屏打个措手不及的。
  但她并未担心,因雀屏有东方兰馨在,她可不是省油的灯,当年她能于沙场上大败北堂音残,可知她并非只会纸上谈兵。
  且雀屏富庶不必尊龙,可谓兵强马壮,故而短时间内月还奈何不了雀屏几分,但若是不能速战速决,雀屏是绝对不敌骁勇善战的真武。
  就算是虓虎也加入了战局,局势的发展也不过有所缓减而已,因虓虎地广人稀,物质缺乏,战斗力更是贫乏。
  但如若虎君与南宫陵光亲征,又将会是一场长年累月的拉锯战了,但经由尊龙一战,东方兰馨定是心有余悸,绝对不会让南宫陵光再亲赴战场的,而虎君,西门监兵,她的师傅如今音讯全无,怕也是不可能亲征了。
  “师父。”云听音轻声低唤。
  想起那曾经忧郁而温柔的男人,她感慨颇多。
  “音儿。”
  如似听闻了她的呼唤,那清冽蓦然在身后响起。
  是那么近,近到她能感觉到他清新如风的气息与温暖。
  一阵风起,几许如雪的发丝随着风飞扬而起,柔柔的抚过她的侧脸。
  当风停,那发丝飘然落下,她伸手接住那几许飘然在手心。
  指尖轻抚那如雪的白,柔而顺滑,就似曾经记忆中她指尖曾穿梭在他发间的感觉,真的是他,真的是他,西门监兵。
  “师父。”云听音回首,却愣了。
  白发虽依然,衣衫也依旧胜雪,可那记忆中娇艳如花的容颜被藏在了一狰狞的面具之下。
  “师父?”
  “是我,音儿。”
  他欲取下那面具,云听音紧忙阻止他,她要用自己的手去掀开那面具。
  他低下头来,让她接下那系于后的丝带,当面具被慢慢的掀开时,他一如记忆,双眸璀璨而浩瀚,如似星空,双靥娇艳可比花娇,双唇明艳而晶莹,只是那曾经缭绕在眉眼间的忧伤不复,一青玉的花钿镶嵌在眉间。
  云听音踮起脚尖,去轻抚那封印,“师父,还是不愿记起吗?”
  “记起了又如何,你便会随我浪迹天涯吗?”他蓦然道。
  云听音未答他,垂下眼眸,可他却不允许她逃避,轻挑起她下颚,星眸满是思恋瞬间将她包围。
  “你看你都做了些什么?本以为你找到了你的幸福,故而我便不来见你,知道你在此幸福便够了,可你都做了些什么,这般待自己,将自己弄得这般的伤痕累累。”
  倏然紧拥着她,指尖轻轻的挑起她颈后的发丝,露出一道细痕,那是她硬是拔出情根的伤痕,他用吻轻抚着那道伤痕,极其的温柔,仿佛那道伤便痛在他心头。
  卷四 玄冥王妃 第一百一十五章
  忽然间,西门监兵的话让云听音有种孤独感,一种孤军奋战无人懂的凄凉感。一人全副武装屹立在沙场中,独自面对着千军万马,纵然害怕在心头,可她仍要强迫着自己去面对,强迫着自己冲锋陷阵,然,可悲的是,每当她浴血奋战归来,却无人明了她的苦心。
  曾经她找到了可与她一同并肩作战的男人,曾经她找到了可为她挡去刀光剑影的男人,曾经她找到了懂她呵护她的男人,但一切都已成了曾经,如今又剩她一人孤独的回到战场,独自一人去承受那些让她害怕的厮杀。
  想罢,一份苦涩与辛酸由心而生,进而漫上鼻尖,让水雾迷蒙的双眸,当一滴清泪滑落脸庞,她再也控制不住那份一直压抑的痛,深深的埋首在这个如今唯一能给予她温暖怀抱与呵护的怀中,低低的哭泣着,发泄着。
  可她的眼泪却似腐蚀他心的酸液,每一滴都深深的穿透他的心,让他的心千疮百孔。
  抬手轻轻拭去她的泪,但却不知为何让她的泪愈发的汹涌了,慌乱中他只能用吻去承接她所有的泪水。
  每一滴都充满了她的苦涩,却让他欲罢不能,吻在她眼泪的引导下,从那沾满了细小泪珠的眼睫处,沿着泪痕缓缓而下……
  他的唇是那般的柔软,淡淡清新如似沾染了露水的清风吧,温润又是那般的清新宜人,泪水不知何时在他的吻中停止了。
  此时的她是需要温柔的备至的呵护,这样才再有勇气面对未来更为艰难的险境与抉择。
  有那么一刻她想放纵自己,忘却自己是他人妻子的身份与那一直在催促着自己勇往直前的使命,欲跨越那伦理的界线,去触碰那伦常的禁忌。
  而眼前这个男人正是曾经让自己迷恋过的,也是曾经给予过自己第一份温柔的男人,纵然那份温柔他欲真正给予的非她,而是娘,那个被他一直深藏在绿竹林中的美丽女人。
  当他的清新的温润在这一刻与她晶莹唇瓣的距离为零时,那个自己几乎与她同出一辙的女人蓦然闯入脑海中。
  她倏然推开了他,拉开了那唇与唇之间的距离,可内力尽失,与武功全废的人无异,那距离也不过是一指头宽而已。
  她不住的摇头,就算这近在咫尺的男人星眸中因此而遍布受伤的神色,“不,师父,不。”
  “为什么?”清冽因方才的吻而显了淡淡的哑。
  云听音用力的想推开与他的距离,因他说话间的吐息吹拂在她颜面上,又让她起了放纵之心了。
  但她的那似挣扎与反抗的推开,却激得了他愈发的用力将她紧拥,他现了不同于往常的有礼与温文,他的吻欲再度落下。
  “不,师父,我不是娘。”她惊慌中忘却了他被封印的记忆,蓦然大叫着。
  “我爱的是你,不是师妹,我分清楚了,在你告诉我,你爱上了那个男人,而选择了那个男人后,我便分清楚了。”
  西门监兵此言一出,顿时两人都愣住了。
  云听音呼吸急促了,双手禁不住的抖动着,“师父……你的记忆……。”
  西门监兵知自己漏言了,且终还让她知道,他欺骗了她。慢慢的垂下眼帘,欲用那纤长的眼睫掩饰那星眸中,因害怕看到她因他的欺骗而起的厌恶,静静地等到着她的说话,也等待着她对他的宣判。
  然,当眉宇间导来她一点清冷时,他一怔,她的指尖虽清冷不甚温暖,却是那么温柔的轻抚着他眉宇间的那片青玉封印。
  “师父是圣兽白虎,五行属金,克木,这苍之封印又怎会对你起作用呢。”
  她并未厌恶他,反而有着一份欣喜与雀跃,在高兴着他还记得过往,并未因失忆而受苦。
  执起她的小手,放置唇边,如似珍宝般的轻吻着,“你都知道了?”
  “嗯,也是近来方知的,师父是镇守这片圣域西方的圣兽白虎,也是虓虎国最为神秘的虎君。”
  提到虎君,西门监兵痛苦的闭上了眼,“如若可以,我也想如父亲那般不去管顾世俗权力的纷争,云游四海浪迹天涯。”
  云听音默然了片刻,“让西门羿伦撕毁盟约退兵的是你吧,为什么?”
  他点点头,似乎回忆让他痛苦不堪,那眉宇间的蹙起几乎让那青玉折损了。
  “那日在苍龙山顶,我最后的意识便是看到你被东方孟章的巨雷正中,我以为你已香消玉殒了,且当时我跌落山崖故而万念俱灰。但我命不该绝,那时各国的密探皆因你之失踪而齐聚尊龙,而西门羿伦更是为了找你,更是亲自潜入了尊龙。”
  一声叹息过后,他继续道,“我在纵风敌青龙之时,他便得到了消息,赶来将我救走,并将我带回虓虎,代表他先祖向我致歉,还把那皇位归还于我。”
  放下她的手,一指轻挑起她下颚,“那时我本无心理政,但在听闻北堂残月一怒挥兵尊龙,欲为你报仇,而我又怎么能让青龙那个杀你的凶手逍遥,故而下旨让西门羿伦撤兵。”
  云听音轻抿了下唇,但又不知该说什么,只能为他拂去那搅扰在他脸庞上的如雪发丝。
  “后来,我又得消息,你并未死,被听轩带走了,并马不停蹄赶往他的封底,可当我赶到时,其王府已一片狼藉,混乱中我苦苦找寻你的踪影,可又与你错过了,只找到了当时受重伤的听轩。”
  “听轩哥哥怎么样了?”云听音听到东方听轩的名字时,似那蓦然抓住一丝希望的迷路路人,焦急的问道。
  西门监兵一笑显了过分的美丽妖娆,“你还不相信我的医术吗?且他如今还有狻猊的保护,不会有事的。”
  是呀,这天下除了龙吟还有谁可与他的医术一较高下,如今终是得知一直以来所担心的人的音讯了,心终是放下了。
  可心放下了却又喜极而泣了,“太好了,你们都没事,都没事了,谢谢你师父。”边说,边自己擦拭着眼泪,“可是,既然你们都平安了,为何不来看看听音,可知听音有多担心你们,以为听轩哥哥被北堂执明所擒,甚至不惜与北堂执明起冲突,还为这事和月起了争执。”
  闻言,西门监兵黯然了双眸,指尖细细的抚过她美丽的容颜,“当再有你消息之时,北堂残月已宣布你为他王妃,而这……是你一直所期望得到的幸福,我们深知,你和他是真心相爱的,且从他不顾世人的眼光毅然将你迎娶,我们知他会待你好的。既然他能给予你所希望的爱情与幸福,不论如何我们都不该再来打搅你了,只要在一旁看着你幸福便够了。”
  “师父,听轩哥哥……。”云听音感动不已,这刻虽无情根,却真切的感觉到了他们对她的情意。
  可此时西门监兵却激动了,蓦然双手攀上她的肩头,紧紧的擒住她双肩,沉声道,“可就在我们以为你得到了幸福,以为你会从此得到了快乐,本欲放手的时候,却没想到你是在将自己推入了折磨的深渊,你对你自己都做些什么,他又对你做些什么?你们没权利把我们心爱的你折磨得伤痕累累。”
  “不,师父。”云听音摇摇头,双眸含泪,“那不是月的错,月他……被断了情根,一切非他本意。”
  “那你呢?你又为何自拔情根?”温暖的指尖再度抚上她颈后的伤痕。
  云听音蓦然靠近他怀中,轻轻问道,“老狐狸说,纵然情根断,只要听音与月心中有彼此,情根可再长,可听音不愿月再长情根了。”
  “为何?”
  “师父,听音并非这时空的人,终有离去的一日。故而,只要听音的情根也断了,那月的情根便永远无法再长,那样就算听音有一日离去了,月也不会体会那生离死别般的痛了。”
  然,她的话却让西门监兵惊心了,声颤如断断续续琴音,“音……音儿,你……你说什么?什么你终有……一日……会离去?”
  云听音从他怀中缓缓抬头,手轻轻的抚上他的心脉处,“听音与姐姐听雨,损坏灵石闯下大祸,而负罪前来找寻灵石的人。快七年了,听音与姐姐找寻了七年,终是找到了。”末了,她目光幽幽望向手所覆之处。
  西门监兵乍然跳开,远远的拉开与她的距离,似是惧怕她的碰触。
  其实他从小便知,他身体中有一异物在汲取他的力量,虽无碍于他的存活,却大大削弱了他纵风与驱动绝技召唤万兽的能力,故而每每欲全力以赴的释放能力之时,便会精疲力竭。
  但任谁也没想到,这竟然是人儿寻找多年的灵石。
  “你怎会知晓在我身上?”
  “听音也并非一开始便知晓的,只是在来这时空之时,有人曾告知听音,灵石在四大圣兽转世的一人中,故而听音千辛万苦,遍寻到了其中的青龙、朱雀和玄武,却唯独不知白虎是何人。”
  “你又是怎知我便是白虎?”
  “因为名字。”
  闻言,西门监兵痛苦的闭上眼眸,“孟章神君、凌光神君、执明神君、监兵神君,便是我们四大圣兽的封号。”
  没有了他的温暖,云听音倍感寒冷,不禁用手将自己环抱,低声问道,“师父,可会帮听音?”
  西门监兵星眸顿时又现了撕心的痛,那些曾经闪烁在他眸中的璀璨瞬间化作云烟消散,悲伤再度缭绕于他身边,许久后他方道,“如若你取得了灵石,你会怎样?”
  云听音欲道却不能发出任何声响来,只有狠狠的将下唇紧咬。
  “你便会离去,对吗?”他代她回答。
  云听音除了沉默,她不知还能再说些什么。
  “那……不,音儿,我做不到。”西门监兵重重的捂住自己的心脉,“我可以放手,可以守护着是别人妻子的你,可以在远处看着你幸福,不去打扰你。”
  那蓦然漫上眼眸的水雾令他不禁仰起头来,“但前提是,我还可以再见到你,而非只有记忆中,如似镜花水月不可再度触摸的你。”
  “师父……。”云听音也哽咽了,她知这要求对于他来说有多过分,有多残忍,可她也有不得不为之的理由啊。
  擦干泪水的双眼,露出最为美好的笑容,就算明知自己这般的卑鄙无耻,但,她也只能这么做了,爷爷等不及了,而且龙吟曾说过,这个时空是因她的到来而开始转动了一统的齿轮,如若她离去了那齿轮定会停下了吧,故而这是她想到的,最好的保他们每个人周全的办法了。
  “师父。”她缓缓步向他,用她从未给予过他的温柔唤着他,向他伸出手来。
  这样的她是那般的无助,他禁不住再度将她轻拥。
  “音儿。”他怜惜的应着她。
  小手攀上他肩头,十指尖尖穿梭在他的发丝中,檀口微张兰气柔柔吹拂他面,当小手抚上他的脸颊时,他看到那他抗拒不了的晶莹唇瓣在慢慢向他靠近。
  理智在告诉他,不该如此,可那兰香如似无数娇柔的手,将他缠绕,明知不该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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