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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再嫁我一次-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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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这样吗?”云听雨明知这男人的话,一句都不可信,但心却与她背道而驰,不断的在撕扯着她的理智,让她坠入那无底深渊,只为能再见心爱的男人一面。
  “故而,这一切都不过是一场试炼,如若皇叔与音真的是情比金坚,情根会很快便长出的。”伸手拍拍听雨的肩头,“你也不必多做担心,你这么做不是在害他们,而是在帮他们呀。”
  冷,这是当北堂执明的手触碰到她肩头之时,冷如似迅猛的毒蛇穿透她所有的衣物,将冷导向了她,着她唯一能感觉到。
  “对,我……是在帮老……妹,不……是……害她。”
  与其说,她在回应北堂执明的话,不如是在说服自己,说服自己心中的那不断涌上的罪恶感。
  北堂执明不知从何处拿来一双水晶枕递给她,“是呀,这样不但是对音好,也可以让东方孟章再度为人,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呀?”
  理智在不断的呐喊着,不可以接,但身体此时就似不是她的一般了,双手竟然接过那水晶枕来。
  “这水晶枕中自有乾坤,你所要做的便是将其放在他们榻上便可了。”北堂执明方说罢,那佯装而起的笑倏然凝固了。
  云听雨不禁一惊,理智恢复一丝,终想起了妹妹的感觉来了,“如若狐狸情断了,我妹妹会很痛苦的,那又该如何?”
  “痛只是一时的,只要你陪着她,她一定能走过这难头的。”北堂执明感性的鼓励她道。
  “对,老妹还有我……”云听雨犹似又失魂的行尸,不断的在念叨着同一句话。
  北堂执明向身后的老太监使一眼色,便见云听雨被人带走了。
  就在云听雨消失在暖阁的那一刻,一抹如融雪般的白便从天而降。
  “小龟子。”
  见那雪的曼妙飘然落下,北堂执明下意识的伸手去接,曼妙翩翩携着幽香袭人,落入他怀中,心头蓦然泛起醉意几分,果然有时醉人的并非是酒呀。
  可当望见她那白纱半缠的颜面,那份醉意,又被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所取代了。
  然,就在他欲去细辨那感觉时,随之而来的鼻尖被那尖细的玉指一刮,顿时又令他现了错愕。
  几曾何时,他被人刮过鼻子呀,这等辱没他帝王尊严之举,按理说他应直接拍碎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儿。
  可莫名的是,他竟然并未排斥人儿的无礼,反而觉得他们该本就如此的。
  “你可真会躲,让听音一顿好找哦。”
  云听音可是在这偌大的皇宫中兜了一圈才在这犄角旮旯的小楼阁里,找到这家伙的。
  “你找联做甚?”
  声音刻意的让冰冷多融了几分在内,可那一点喜还是困不住。
  “你怎么这么无情呀,我们可是勾过手指的Friend。”云听音故意逗他道。
  以往便知这冰霜男很闷骚,且孩子气,故而一年不见,便起了逗弄他的心思了。
  “烦什么得?”北堂执明没听懂,毫不思索便直问道。
  “你烦人得,哈哈……”人儿见他窘样,顿时笑了。
  人儿如银铃般的笑声,让他知自己失态了,恼便无由来而生,顿时将怀中的她抛出。可就在人儿的娇小离开他怀中之时,那让他倍感惬意的有着淡淡清冷的体温也随之一同离去了,那一刻怀中有种感觉叫空洞的惆怅。
  在她面前,他似乎总失态,人儿也总能挑起他冰冷的心的怒火,也能屡屡让他失控,就似那一夜,他无缘无故被她出手袭击,与她打了一夜后失控的一吻。
  卷四 玄冥王妃 第一百零七章
  想起那吻,那身体所记忆的感觉在慢慢浮上……
  湿润甜如蜜,醉人心,欲留恋,但丝丝柔滑不可捕捉,只能似在追逐着飘渺的风一般,感觉得到其存在却不可全然占有,令人愈发的欲罢不能。
  随着那追逐着那甜美之余,一韵淡淡的涩在余味道,他知那是她泪水的味道,当时不知她那泪是为谁而流的,但那份涩却让他第一次对女人起了恻隐之心,欲怜她,悯她……
  那与她忘情的唇舌的绞绕与缠绵,更是让他如今都魂牵梦萦,可在知她是把他错当是北堂残月后,他的自尊最终不许他贪恋她这样甜美的缠绵。
  想罢,北堂执明还是忍不住抚上了自己的双唇,眼眸轻觑向一旁的人儿。
  她是否还记得那一夜?那一吻?
  心,在悄悄地问她。
  “小龟子真不懂怜香惜玉,听音可是来赴约的哦,有你这般待客的吗?”云听音飘然落地后,蓦然回首,话语虽似在抱怨邓难以听闻一丝不悦来,反而似是淘气的仙子在捉弄人般,“虽然有些迟了,但也总比没来的好。”
  不提也罢,她这么一提,北堂执明便又愠怒顿生了,虽知不是她的错。
  “腾是不懂怜香惜玉,那你去找你那懂怜香惜玉的,别来烦朕。”
  北堂执明说这话时,就似是得不到表扬的孩子,不高兴了。
  云听音掩嘴一笑,上前毫无顾忌的拉着他的衣袖,就走向一旁的桌边,“好了,别所了小龟子,姐姐给你带好吃的了。”
  这次北堂执明是真气了,甩开她的紧拽着他衣袖的小手,冷哼着转身便要走。
  可并非气她无礼的扯他衣袖,而是气她似无事人般的当他是小孩,有那个男人能忍受被佳人如些对待呀。
  “走了可后悔,那你肩头的痛可要跟随你一世了。”云听音故意惋惜道。
  北堂执明蓦然止住了身形,愕然在眼但不眸,不欲让她察觉被她知晓了自己的弱处。
  似是明了他的顾虑,云听音也并未去追他,反而悠然坐在桌旁,“小龟子,你就别隐瞒了,你的身体听音可是清楚得很。”
  端起一旁尚有余温的香茗,浅呷一口,继续道:“当初在听音为你疗伤之时,你为了加速伤势的痊愈,暗中动功促使了伤口的愈合。可你又有所不知,那枪伤是已伤及了骨,可你内力过于阴寒,故而用内力促使伤愈只会让伤寒封闭在骨髓中,不可排解,日长了便会现如似风湿般的痛来。”
  闻言,北堂执明只觉心头被一利物掠过,痛未及之时,便见了殷红溢出,当痛袭来之时,却是密密麻麻,如似蝼蚁倾巢而出啃噬在心头,他讨厌这样的感觉,他恨这样的感觉,比她出手伤他,让他觉得痛。
  双手紧撰,显了纤瘦修长的身躯微微颤拌着,“你既然明知,那当初为何不说?”
  云听音两指轻点唇边,淡然的反问道:“那问陛下一句,听音为何要说?”
  是呀,她为何要告诉他,就算当初曾有过的和睦也因各取所需的交易,如今蓦然回首,他与她什么都不是。
  这样的一份觉悟,让他突然觉得自己空了。
  玉手抚上那缠绕白纱半边的颜面,“实不相瞒,陛下有反骨,听音不得不留一手,谨防于你。元瑶如今听命于你了吧,事实证明了听音的顾虑没错。”
  猛然大怒回首,却见人儿轻抚白纱,终明了她所说的顾虑是何。
  若是往日,他根本就无所谓,随便旁人如何看他,可今日他有解释的冲动,想冲着她大喊,不是朕要伤的你。
  最终他还是压抑下了那份冲动,什么都没说出。
  “这样吧,”云听音起身,款款走向他,“听音与陛下再做一交易,听音助陛下逼出寒气。”
  交易,又是交易,难道她除了跟他谈交易,就无其他可说了吗?
  “你又想利用朕作甚?”心有不愿,怒不可掩在话中。
  “利用?”云听音蓦然一笑,她那习惯性的清冷顿时又漫上颜面,“陛下言重了,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银针三枚蓦然然在玉指间,笑依然噙在唇边,但却无笑意,“放了我听轩哥哥。”
  云听音并未问,而是直接要他放人,并非是知道东方听轩在他手中,只是一刺探的问罢了。
  北堂执明负气的冷笑道,“你就别想他了,他已经死了,是朕亲手杀的他。”
  可听闻后,云听音却松了口气,让他莫名了。
  只见小手中的银针三枚分刺入他肩头的穴位,后小手一拍,转身头不再回的欲离去,“银针中空,用调息运气便可将寒毒逼出了。”
  “你……朕……可是说……杀了东方听轩了,你为何……还要医治朕?”一丝淡淡如轻烟的希望飘起,几分期待她答案的雀跃在心头。
  云听音回头,清冷与漠然不在,又现了与他玩闹的神情,“小龟子,听音与你斗智斗勇也快六七年,你的性情听音也是知几分的。如若你真的抓住听轩哥哥了,你是绝对不会杀他的,因你要用他来胁迫于听音,逼听音就犯,故而你方才所言不过是气话罢了。”
  北堂执明再度愕然,从没想过她会这般了解他,可自己对于她似是了解,但乍然回想却又发现其实都只是表象,她在那表象之下,一层如烟似雾的神秘将她朦胧。
  当他从愕然中醒来时,人儿也跃上阁楼外的飞檐婷婷而立,悠悠举头望向天际,双眸幽深,红润的唇瓣微微张合,当一阵风拂来,也将她那似含在唇瓣中的话语送入他耳中。
  “听轩哥哥,你到底在哪呀?”
  他蓦然闪身冲向人儿所在地,然,当她那宽袖无风却蓦然翻飞之时,他只能退避,站在与她遥遥相对的另一边。
  “云听音。”他咬牙道。
  她似乎总是这样毫无预警的对他出手,且从不留情。
  虽明知自己与她的恩怨不浅,她如此对他也是情理之中,但他不明白的是,为何她总能在前一刻与他打闹,搅乱了他的心绪后,下一刻又能无情对他出手。
  首次坦诚面对自己的心,他喜欢和她独处时的玩闹,虽然每每自己都被她作弄,可他喜欢那个捉弄他后笑的开怀的人儿,故而,他允许她靠近她,允许她唤他小龟子,更允许她在他面前肆无忌惮,在她面前他自认早已没有了帝王的威严。
  人儿一耸肩,轻笑道:“有何指教?”
  许是自尊心受伤了,他的出手也比往日更为迅猛犀利,不再顾及任何,疯狂向云听音逼去。
  云听音只见眼前一阵白影的虚幻,风雪也突然起来遮天盖日,就在那风雪中北堂执明如似幻化为无数,刹那间便被他欺近,可中那个方是他之实体呢?
  云听音不敢怠慢,可此时是在他的皇宫中,不可还手只能避走的防御着,于是便借其风势凌空飘然,几番借那飞檐重顶立脚避开了冰雪的凌厉攻势。
  然,北堂执明也非等闲之辈,一味的防御与躲避,只会让他攻势愈发犀利。
  云听音只觉眼前银丝一阵缭乱,一过分白皙的指掌携着刺骨的寒风倏然袭上了她的颈脖,欲躲已不及了,看来只能出招自保了,可这样一来怕是会让月难做吧。
  犹豫间那指掌离她纤颈不过咫尺了,危急这刻,冷冽中漫起曼陀罗花香淡淡,笑便如绽放的花朵,噙于她唇边。
  她知的,他今后都会在她身旁,为她遮风挡雨,她无需再独自一人去承担所有的重责。
  放松身躯,只见在那风雪回旋之中,纯白的她蓦然急速坠落,北堂执明也没想到她会这般。
  香消玉殒便在眼前,她却笑得愈发的美艳了,忽然,在一片缭乱的白中,一韵玫红熏入,倏然令白逊色了不少。
  玫红在慢慢的将白熏染,将独属于玫红的艳、玫红的妖、玫红的邪魅、玫红的霸道、坆红的狡猾取代白的冷冽与缭乱。
  当众人赶至时,只见夺目的玫红轻拥着柔雪般的纯白,几分心有余悸,几分如狡狐般的血戾之气将那玫红围绕。
  “不知臣之王妃如何得罪陛下了,让陛下出此重手?”
  被北堂执明封玄王后,已是能和他并肩站立,无需再自称为臣了,可北堂残月心思可比一般人缜密得多。
  这史书上有载的一字并肩王都不得善终,只因他们都过于狂妄,自以为天下皆有份了,故而无视了帝王,埋下了祸根不少,最终就死在了当初自己所埋下的祸根之中。
  如若他北堂残月所思无错的话,北堂执明如此厚封于他,无非是想让他忘却本分,最好能做出谋朝篡位大逆不道之举来,这样北堂执明便有理由将他铲除了。
  在看清是北堂残月的那刻,北堂执明理智终恢复了几分,冷冷的看着所有的人,道:“联只是在试探,她是否有资格当我们真武玄王之王妃而已。”
  闻言,云听音从北堂残月怀中抬首,“现下陛下也试过,不知听音是否有资格呢?”那话语中的戏谑与无所谓之意甚浓。
  “音儿,不得无礼。”北堂残月柔声斥责道,但旁人却品不出斥责之味来。
  “哼,此女只会败坏我真武的名声。”北堂执明直言怒道。
  百官顿现震惊,因北堂执明首次怒颜显形,可见此次事态严重了,便都不敢做声,恐被牵连。
  而人儿却不以为然,浅笑中暗香袭人,“月,玄皇陛下说听音没资格成为你的妻子。”
  “夫妻夫妻,一夫一妻就两人,也本就是两个人之事,旁人如何看待那是旁人的事。”北堂残月毫不避讳道,也是在向所有的人宣布,无论别人如何看待云听音,他是不在乎的。
  末,北堂残月挑眼看下北堂执明,稍是躬身,“臣告退。”便与人儿一同离去,任由着北堂执明在后怒目以对。
  回府的路上,北堂残月虽依然体贴的照顾着她,但却一言不发,怒意淡淡漫在他的颜面之上。
  她知他在气何,可那也是意料之外的呀。
  小手轻轻在他胸前画着圈圈,“月。”小心翼翼的唤着他。
  可他此时就像是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目不斜视望着车窗外的飘雪,对她的唤更是听而未闻。
  看来这次他气得不轻,以往哪怕是再气她,就算那次她无意中丢失了他给的香囊,她未曾这般不理会她。
  且那次她是一头雾水,故而懒得去理会他的怒气,这般细一回想,貌似自己没有安抚他怒气的经验哦。
  思索片刻,后她觉得还是先认错为好,虽然不知自己错哪了。
  低着头,小手点点他胸前,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悔意,“月,对不起,是听音错了。”
  一言出,愠怒中的妖狐终回应她了,“错哪了?”
  偷偷的瞥向他,想查看他神色如何,可这狐狸太老练了,平时将喜怒藏于那浅笑中也是很难观其颜色了,没想他将喜怒藏于怒颜中更难探察其之变化。
  无奈的一叹气,看来只有乖乖认错,某只狐狸才不会成闷气狐狸呀。
  “听音不该惹怒北堂执明。”既然不知错在哪,就随便认个算了。
  某狐狸眉宇一挑,“这是错处?”
  云听音本就不觉自己有错,“不然,月你提醒下。”
  她不说也罢,闻言,某狐狸那妖魅阴柔的颜面顿时现了黑沉,悠远深厚嗓音也紧绷的些许。
  其实,北堂残月是在气她当时没还手,进而将自己逼进了那等危险的境地。
  “从今起,你不许再插手东方听轩之事。”言下之意便是不许她再私自的行动了。
  “为什么?”云听音不解,更不能接受。
  不是她不信任他的能力,这世上如若他找不到东方听轩,怕也无第二个人有这能力了。
  她只是担心,一旦找到东方听轩后,以其冲动的个性,一定会和狐狸起冲突的,狐狸可不是打不还手的善类呀,没她在中调停,定会有血腥的。
  北堂残月见她无悔意已怒火中烧了,此时她又欲不顺从他意,便更为恼怒了,措辞便也过激了些,“我已向天下昭千你之身份了,天下人皆知你是我未来的王妃了,可你还记挂另一男人,你是否该为我想想,顾及下我的颜面呀,你也该守下妇道了。”
  北堂残月此言一出,云听音顿时恼火,妇道!!??
  她是如何的一个人他比谁都清楚,天下人如何看她,她不在乎,可没想到她也是将她归为不守妇道的女人。
  “北堂残月。”云听音第一次连名带姓的这般叫他,可知她的火气也不小,但也可知怒火中烧的人,理智会有几分,故而口不择言更是难免的了。
  “我云听音名声是早已在外的了,你又不是今日方知。妇道?哼!”一声冷冷的哼笑,“那些于我云听音而言是狗屁,恕我云听音难守那狗屁,如若这般你玄王后悔了,如今你我还未成亲,你大可重新去找一个守狗屁女人做你的王妃,来顾及你的颜面。”
  “你以为本王非你云听音一人不可吗?”北堂残月一捏她下颚,痛便迅速导向她来。
  “不敢,以你如今堂堂玄王的地位,可比后宫三千都成。”狠狠将腰间的香囊扯下,砸还给他,“这还你,送给那些守狗屁,有好名声,让你面上有光的女人吧。”
  “你……”
  北堂残月看着那被她扔来的香囊,顿时怒不可诉,扬手落下“啪”一声。
  霎时间,车内突降安静。
  惊与难以置信写满两人的眼眸,
  但云听音的惊永远都不及他的震惊,他绝对想不到自己会动手打她。
  看着她露在外的右颜,通红和微微的肿起,他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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