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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再嫁我一次-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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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邪气而魅惑的笑,终显于他梨涡之中了,一点她的俏鼻,也让一点芳香的柔润沾染上了她的鼻尖,就在她欲娇嗔之时,他的吻便狂野的袭来了。
  当两人皆气息凌乱时,他方离开她的唇,可离去前方仍惩罚性的轻咬了她的唇瓣。
  “你这小傻瓜,如若我是因你这颜面方喜欢你的,那我最先该喜欢的也是你娘,不是你,别忘了,你和她几乎如出一辙。”
  云听音蓦然一愣,心中一阵蜜意缭绕。
  为她再度缠上绷带,拉着她的手走向帐中的铜镜前,竟然为她梳装。
  玉梳穿梭青丝间,纤指轻掂发鬓成,金凤钗冠别在上,涂脂粉,描眉目,脉脉情,画眉郎。
  不论是境中还是境外,男儿情女儿意,温馨而美好,令站在帐外的云听雨不禁红润了眼眸。
  羡慕着妹妹的幸福,却也怜悯着自己看不到前途的恋情,何处方是自己情感的归处?
  恍惚间,眼前的壁人一双朦胧了,她隐隐的看到了东方孟章与她的身影,那些在宫中,她也曾为他梳过发鬓的情景。
  他便坐在铜镜前,她就在他身后,小心的为他梳理着发丝,她还清晰的记得,他发丝中淡淡的龙涎香的味道。
  蓦然间云听雨起了私心,欲放手一搏让东方孟章再度为人,就一天的时间,她要再度为他梳发鬓。
  就一天而已,这样付出的代价因不会太大的,这样也不会让妹妹和狐狸陷入情断爱灭的苦情中了。
  可也正是云听雨这异想天开的私心,让云听音和北堂残月陷入一场劫难中。
  卷四 玄冥王妃 第一百零三章
  感觉到有人窥视,二人齐回头,便见在风稍是拂起的帐帘缝隙处,云听雨一人孤寂在帐外,落寞的也是透过那缝隙看着帐中的他们。
  “好,你这是怎么了?”云听音心疼的走出去将她拉进帐中。
  许是关心则乱吧,云听音因此而为未看出云听雨眼中除了那落寞,还有着一丝狠心的决断。
  可一切还是落入了北堂残月的妖眸中,邪魅的一闪而现冷厉的残忍,当云听雨察觉到他异样的眸光时,他又自然的垂下眼帘,用那纤长的眼睫掩去了那残忍。
  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再伤害、陷害、欺骗或是利用音儿,哪怕是音儿的血亲。、
  以往他放任着音儿去做她自己要做的事,虽有所担心,但仍是自负于自己的能力。
  自负着不论音儿在哪,他都能保护好她,可是经历过这一年撕心的找寻与等待后,他方知自己也不过是一凡人,还是有着他能力所不及之处的。
  故而,从今往后不论音儿要何去何从,他都要相随,哪怕是天涯海角,这样他的能力方能将她保护周全了。
  啪的一声,打开手中的折油扇,便感觉到云听雨的乍然一惊,可知是心虚了,但他又做了甚而心虚了呢?
  北堂残月轻轻摇动着手中的折扇,他习惯不做束缚的发丝几许随风轻轻飞扬,几分洒脱与睿智,让云听雨感觉此时自己就似身不着一缕,全身上下皆被他看个通透,不禁手心渗出了细汗了。
  云听音看着姐姐从最先的落寞孤寂,到现下的神不守舍,且还有心神不宁的飘忽眼神,莫名不已。
  循着她的眼神望去,只见她在看月,而月也在淡然的看着她,不知这二人在这打何哑谜,但可感觉到姐姐似很在意月的存在,便走向月,俯首在月耳边道:“月,可否让我们姐妹二人独处,谈下女儿家的事。”
  “女儿家?”北堂残月一挑眉,“他今生可是个男儿家。”
  “月。”云听音知他在吃醋了,便轻轻柔柔娇娇媚媚的哄他,因为只狐狸历来只吃她这一套,“可内在她依然是我姐姐呀。”
  然,这次似乎不管用了,北堂残月将她抱在膝上,狡猾道:“你是我妻,往后我们三人便是一家人,有何不可当家人面说的。”
  闻言,云听音知他在敷衍她,便低声河东狮吼:“狐狸。”
  北堂残月却梨涡旋出狐媚的浅笑了,如今音儿的脾气他是更明了,她已是很久没唤过他狐狸了,可一旦她甚是高兴了或是恼了,便会唤他狐狸。
  再度觑云听雨一眼,心中暗道,为这小子惹人儿不悦不值,事后警告一番便可了。
  想罢,他蓦然挑起人儿的下颚,吻便霸道而邪气的侵略上人儿的娇嫩的唇瓣,直到人儿低声嘤咛着抗议,他方不舍的离去。
  可离去之时,见人儿熏红的脸颊,如似充分之润过情欲雨露后的花朵,分外的诱人不禁想再度俯首一品中这甜美,却佳人不依蓦然跳下他的怀抱,美目瞪着他。
  无奈双手一举,道:“好,我离开片刻。”
  起身整理下衣饰,走至云听音身旁时,用她方可听闻的声音道:“音儿,竟然为了别的男人轰我,看我今夜如何让你精疲力尽。”
  云听音只觉脸上一阵火辣,如似火焰焚烧,顿时不知该如何应他这挑逗而暧昧的话语,只能呆呆看着他离去。
  而在至云听雨身旁时,他又道:“完了,到大帅帐中来找我,我有事与你谈。”语气俨然帝王旨意般不可违。
  云听雨突兀的倒退了一步,心虚的惊色显于脸上,令云听音诧异。
  待北堂残月走出去后,云听音扶她坐下,却摸到了她背后已汗湿了,疑惑便生了。
  “姐,到底何事了,为何你这般惊恐未定的?”
  云听雨呼吸急促了几分,想回应云听音的问,却发现不可发出声来,便不住的摇头。
  可云听雨这般一来,让云听雨更为起疑了,“对了,东方呢?”未见她手中持有玉佩,便问道。
  却见她垂眸,便也随之望去,不知何时,玉佩已回腰间,解下玉佩放在她手中,再问道:“可是东方严词拒绝你了?”
  说罢,自己都觉不可能,因东方孟章已不可能再度言语了。
  果不其然,就见云听雨猛的摇头,指尖小心翼翼的抚摸着那玉佩,但终于出声语言了,“如若他还能严词拒绝于我,我反而高兴,可那已经是不可能的了……”末,她的叹惜长而轻。
  玉佩顿时沉了色泽几分,似回避着云听雨的温柔与情意。
  云听音顿时也默然了,可突然间,她想起东方孟章可入她梦来,应该也可入别人的梦吧,便道:“虽然他已化身玉石,可他龙魂依然在,且能入人梦中,让他入你梦中,那样你便可再见到他了,只是……”说至此,她顿了。
  “只是什么?”让云听雨焦急。
  “只是他模样有些许变化了,且……”云听音又止了。
  云听雨抓着云听音的手似在起誓般道:“不论他变成何种模样,我都不介意,他便是他,只要能再见便可了。老妹你能不能一次说完呀,急死我了。”
  “就是不知他是否愿意,因如是我的要求,他是无论如何都会勉强自己去做的,故而我不想勉强他。”
  闻言,云听雨泄气了,玉佩也静静的不再有青玉流光的涌动。
  将玉佩还给云听音,云听雨突然身形佝偻而踉跄了,云听音欲上前去扶她,却被她阻止了,“我一人呆会吧。”
  看着姐姐凄然的离去,云听音有那么一刻真的想要东方孟章去看她,可话到嘴边,她也只是唤了东方二字,便无下文了,玉佩也似明了她的心意,如细水般温柔的流动着回应她。
  “东方,莫要顾及听音,这情感之路谁能不遇些挫折呢,随她吧,时间会冲淡一切的,相信她会重新站起来的。”
  入夜,帐中如似新婚般的二人缠绵不休,直至精疲力竭依然相拥而眠。
  当梦再度降临之时,仍是那云烟氤氲缭绕之处,而东方孟章却早已在那守候着她了。
  见她,那双泛青的瞳眸现了一丝如似终见夜幕后的曙光般的喜悦,“听音。”
  云听音给予他一抹浅笑,走到一石头旁坐下,拍拍身边的地方,让他过来。
  两人并肩而坐,上聊天文地理,下聊百姓家常,也让云听音第一次知晓,原来他也是博览群书知识广博之人。
  “你如何看待,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情爱?”她突然问道。
  让东方孟章一愣,但很快又明了其之用意,便道:“听音,我明夜便去找他。”
  虽然他极力隐忍着黯然的流露,但依然让云听音察觉了,抬手抚着他那微微泛着青色光泽的发丝,“不,东方,就似听音白日之时所说,听音不要你勉强自己去做你自己不愿做的事。”
  轻叹了一气,“以往是听音忽视了你,才让你落今日之境地,从今往后听音便当你是亲人,故而不想勉强你去做不喜欢做之事。”
  “听音。”东方孟章只觉那一直只有自己一人独自走出的情路,终有暖意将其包围,不再冰冷孤寂了。
  “东方,你知道耽美吗?”
  “耽美?就是沉溺于美之意。听音为何要突然问起。”东方孟章奇怪道。
  “没错,你说的是耽美最初的意思。耽美的本意就是包含一切美丽事物,能让人触动的,最为无暇的美。但有人后来用在一些男男之爱中,结果就被引申为指一切美型的男性,以及男男之间不涉及繁殖的恋爱情感。”
  “故而,其实男男恋并非是肮脏的,令人唾弃的,他们也可以是美好的,让人感动的。”云听音悠悠的说着。
  东方孟章不语,静静的听着。
  “就像我姐,也许你很奇怪她明明是一男人,可听音为何要喊姐姐吧,其实她真的是女子,只是阴差阳错之下,成了男子。听音一直在想,如若当初是听音成了男子,姐姐成了女子,那姐姐的情路怕是不会这般的痛苦了吧。”云听音怀着一份愧意道。
  “你错了,听音。”东方孟章忽然道:“就算听雨不是男子,我也不会喜欢他。”微微抬眸失去焦急的远眺着,似是陷入了回忆中,“说实话,他之情感我感动着,可我不能接受他并非他是男子,而是……”蓦然间,他羞红了双靥。
  “什么?”见他这般模样,云听音也好奇了。
  他支支吾吾的许久才道:“而是他不会给予我当头棒喝。”
  “当头棒喝?”云听音不懂了。
  “嗯,听音,你还记得我们在荷花池边初见之时吗,你便是不顾我太子的身份呵斥我说,如若不想任人摆布,便要奋发图强。你是第一个敢如此和我说话的人。”
  “就因这一句话呀。”云听音顿时感觉,情感原来是这般的神奇,也可以是这般的简单便可发性的。
  “故而,听音,我不想去见听雨,因不想再让他存希望了。”说这话时,他不禁担忧的望着云听音,就怕人儿现难色了。
  云听音算息一叹,“也罢,这样未必不是好的。”一语下结论,也昭示着这话题的结束,此时她的身影也开始现了朦胧,知快醒了,便与他道别,“东方,看来我要醒了,对了,这梦境是你造的?”
  他点点头,“听音不喜欢吗?”
  “不,下次希望能有座椅棋盘,听音想和你对弈,因你是听音找到的,除老狐狸以外唯一对手了,其他人都是臭棋篓子。”
  “嗯。”得人儿的肯定,他狂喜连连点头应下。
  虽一夜长梦,醒来却未觉疲惫,且如今每每醒来都能听到那让她可安然的砰然心跳,令她倍感安全可依。
  而从即日起,北堂残月的大军便班师回朝了,这一路之上也算是长途跋涉了,可某只狐狸却精力旺盛,每每都与她缠绵。
  知他欲要孩子的心,便也就随伧他了,可她有叶却又矛盾着,如若有朝一日她离去了,留下孩子无母又是何等的凄凉,但又一想到往后没她的日子中,沿有孩子可陪伴他,便也是好的。
  日子便在矛盾中度过,当真武的国都北冥城现于眼前之时,云听音也终能体会那北国冰封国度的银白色的浪漫。
  一片银装素裹中,红梅点点,暗香四溢,风雪飘飘,梅花散落,犹似雪花飞舞,更不输樱花纷飞之时。
  而云听音本以为真武国人都似北堂残月与北堂执明般的阴柔俊美,到了方知只有他们二人例外,国民不论男女皆为魁梧壮实豪气冲天。
  特别是他们在见到他们的英雄,他们的王,北堂残月之时,那对于他的尊崇与爱戴毫不掩饰的表露。
  故而,他们对她云听音所表露出的忌讳也是明了,毫不遮掩的。
  因她云听音这祸水之名早已远播圣地大陆了,他们不喜欢她,也是怕她这祸水会给他们的英雄,他们的王带来祸事吧。
  可这些她都不以为然,因她只是月的妻子,他一人的妻子,与旁人何干?相依相伴相亲相爱的也只是他们二人而已,只要他们心中只有彼此,他人如何作想又如何?
  但云听音此夏候鸟还是天真的,她这在外之名在后来还是或多或少的给她与北堂残月的婚事,带来了些阻扰。
  就在如似用冰雪与白玉所雕琢的宫殿城楼之上,一身白色银丝皇袍在身的北堂执明,已等候在上了,那双一直轻漫着阑珊寒意的眼眸藏于那白玉的平天皇冠中,让人不易察觉着他在见到人儿之时,闪过的一韵喜,但那喜很的又被他眼中的冰冷封冻了。
  庆贺北堂残月凯旋的庆功宴是不可少的,本来云听音还尚未与北堂残月成亲,故而是没资格入宫赴宴的,但北堂残月硬是要带,又有谁人敢挡,而云听雨也借此要求出席,并在宫宴中途偷偷的去见了一个人,由此阴谋的味道开始肆虐开来。
  卷四 玄冥王妃 第一百零四章
  阴暗、潮湿、冰冷、痛楚,只有那墙上似是沾染了血腥的火把的光芒,映照出一方的血红来。
  这里仿佛是被光明所遗弃的角落,然,正是在如此肮脏与恶劣扭曲之下,生出了一颗颗渴望着生存,渴望着释放,渴望阳光,渴望着温暖的畸形心灵。
  为了能重获自由,重获温暖这些畸形的心灵不择手段,将自己的痛苦重复在别人的身上。
  长鞭犹如阴暗中蛰伏的毒蛇,獠牙已露,只待猎物靠近,便将那蓄满毒液的獠牙刺入对方的体内,后在一旁冷眼看着猎物痛苦的死去。
  这便是如今的元瑶,因任务失败再度被北堂执明囚困折磨,每每都游走在死亡的边缘,而正是对云听音的那份恨让她坚持到了如今。
  想到云听音,那份恨再予她几分不再似人的残忍来。
  她隐藏在那阴暗中,当一抹匕首的寒光突现时,她迅猛的将手中的长鞭袭向对方的颈项,其中之力道可知是誓要对手命丧。
  果不其然一声惨叫蓦然回荡在这充满了死亡气息的决斗场中,元瑶终露出一抹看到胜利在即的扭曲的笑。
  然,在这鬼域一般的世界中,除了她元瑶求生欲强,他人为了生存也是不惜一切的,在她得意之时,只觉双眼一阵刺痛,让她一惊不禁松开了紧锁对手颈脖的长鞭。
  “啊,好痛,我看不见了。”这次轮到她元瑶哀嚎了。
  而对手虽被她重创,但关键之时对方给她下毒,终留一息尚存与她再斗,直到一方倒下。
  而在那决斗场中的高位之处,一如似雪般柔美,却阴冷不已的男人,两指托腮懒懒的靠在椅背上,冷漠的看着场中搏命相残的两个女人。
  “陛下,安插在雀屏的内线被南宫陵光切了,元童从雀屏逃回来了,正在外头候着呢。”一似是心腹的老太监,在他耳边低声禀报道。
  顿时一丝冷绝闪过他那双弥漫着阑珊寒气的瞳眸,平淡无澜的声调响起,“让他进来。”
  不多时,一位老者驼背躬身颤颤的走了进来,也不知是过度害怕了腿软了,还是动作敏捷,扑通便跪在地,前额紧贴那潮湿滑腻的地面,“奴才参见吾皇。”
  “奴才……奴才……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南宫陵光的内侍卫队便突如其来,让奴才……措手不及,当场……被搜出了……摄政王给臣的……密函。”
  倏然间,高位上男人的手中的白玉酒杯无声化作碎屑无数,那些碎屑落在地面飞溅向元童,痛却不敢做声,只能颜面愈发的贴近地面。
  而此时,场中的生死斗已分出了胜负,元瑶终是胜了,但也是险胜,摇摇欲坠的走向那高位上的男人,“奴……婢……负罪……参见陛下。”
  男人半掀起眼帘,看着地上人不人鬼不鬼的女人,方才一战让她双失了一眼,如今的她怕是无人再能认出来了。
  突然,男人修长的两指夹住一片白玉的碎屑一弹,一声凄切的痛呼顿时回荡而起。
  只见元瑶抱着自己的左手,血如注般从她指缝中渗出,两截断指在地。
  “你虽赢得了生存的决斗,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这便是你擅做主张的下场。”哪怕是此时胸口怒意汹涌,那语调依然平淡,但如若有人细辨,仍可辨出,那语调比先前更淡了。
  想起那日在城楼之上,望见人儿被绷带半缠的颜面,一股如那日般的陌生情愫掺入了胸中汹涌的怒意中,顿成几乎可撑破胸腔的火药。
  “是,奴婢……知……错了。”元瑶苟且偷安的认罪,但在那被毒所灼伤,成畸形的眼睛却无悔,只恨当时自己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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