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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再嫁我一次-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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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寒澈一蹙眉,他深知元远曾经云听音所整治,故而二人间的恩怨他是清楚的,故而倒也不信。
  且这些时日相处来,他也是知云听音的性情的,她不是元远所说的那种善妒的人。
  见他不信,元远又添油加醋道,“这妒妇还不单止如此,就连今日入宫让陛下定下王后人选的各名门小姐也难逃她的整治,不是昏倒了被抬出来,便是满身伤痕惊吓过度的得失心病。”
  这些他倒是知道的,可这和云听音有关?不过他倒是知道的,那些候选是被云听音带入宫中的,可后来为何成这般了,他还真不知。
  “而且,她还陷害姐姐,说姐姐品性不良,勾三搭四,令姐姐没她的旨意今生不得出宗庙一步。”
  元瑶很是配合的,掩面低泣,“澈哥哥,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勾三搭四。”
  “瑶瑶别哭,澈哥哥知道的,澈哥哥相信你。”见她落泪,南宫寒澈现了不舍。
  “澈哥哥,我……咳咳咳……我受些委屈……不打紧,可……我真的……无心……和她争……些什么,只要……她能……让我……一月,不……哪怕是一年……私下见……上澈哥哥……一面,那……咳咳……那我便……无怨了,就算……她将我……打入……冷宫咳咳咳……。”
  在南宫寒澈的心里,元瑶是永远不会说谎骗他的,故而,元瑶这般一说,再加上这些时日来所受的云听音的冷漠,他便气从心生了。
  “瑶瑶,别哭,澈哥哥会为你讨个公道的。”南宫寒澈咬牙怒道,“云听音,这个女人,没想到这般阴毒,人前一套,人后又一套。对于旁人本王便忍了,没想到,还对瑶瑶出手设计了,那便莫怪本王绕不得你了。”
  说罢,南宫寒澈卷起一阵寒意,如疾风般离去。
  “莫要……莫要去呀,澈哥哥。”元瑶在他身后假意阻止道。
  然,当南宫寒澈的身影消失在宗庙之时,她们姐妹二人又露出了阴险而得意的笑来。
  “陛下选后,澈哥哥又整治于她,这般一来看这女人还能得意到几时?”
  卷二 和亲为妃 第六十三章
  带着一身疲惫与几乎是狼狈而逃的无措,回到府中,屏退所有的吓人,罗衫轻解,让那被束缚与约束的身体得以放松。
  光裸着小脚,肆意的享受着那沁入肌肤的冰凉与舒适,惬意非常,也顿时让那烦忧消散过半。
  推开窗户,让室外的一阵热气涌入,虽让人暂时难耐,却在望见那窗外的明艳灿烂,便不再抱怨着被那份热气带走的冰凉舒适了。
  随手拿起一旁的薄纱披上,让那一身如似凝脂般的肌肤,若隐若现在那朦胧中,再一一拔下发簪,青丝倾泻而下随意的垂在胸前,慵懒中几分魅惑的妖气淡淡,令她像那午后汲取着阳光温暖的猫儿。
  坐上窗台,一阵风吹来,将窗外的树荫摇曳,也让那透过枝叶投映在她身上的光斑舞动着闪烁着,几点在胸前,将她胸前那半隐在火凰兜衣下的景致显了诱人的风景,几点在面上,驱散了她的清冷几分,但那光的明亮,去也令其一丝藏匿在内的忧伤思念更为黯然了。
  此时只有她一人,她不必伪装器自己来,便将所有的伪装全数卸下,瞬间便让脆弱与无助将她层层笼罩,眸光乍现可怜楚楚粼粼碎片,让人不禁欲将她深拥入怀,给予她依靠与疼惜。
  这便是当南宫寒澈在一声怒不可诉的大吼云听音,猛然推开门后,所看到的她的摸样,阵阵揪心不由而生,以至于忘了自己是因何而来。
  在看到他痴迷与怜惜的眼神时,她莫名的也忘却了再次将自己伪装起来就这般默然的静待着他道出突然闯进的来意。
  然,正是他们间的默然,终将让一份暧昧的静默在他们间蔓延。
  他缓缓的走向她来,将那被风吹拂而起的青丝轻轻握在手中,一手温柔抚上她的娇颜,想抚去那她并不该有的落寞与无助。
  他的抚拭很轻很柔,且分外的温暖,有那么一刹那,让她迷失了自己,恋上了他那能暂时驱散她心中因思念的噬心腐骨,而冰冷的寒意。
  可她却很快便让自己醒来,因她能感觉到这个男人只是一时的寂寞而意乱情迷了,此时的自己怕也是他想用来代替元瑶的替身,故而,她不能陪着一起弥足深陷。
  倏然,所有冰冷的伪装泛起将她武装,冰封的冷语疏离让南宫寒澈有那么一瞬,以为自己方才所见的楚楚可怜的人儿,不过是一时的虚幻而已。
  “这厢房虽名义上是王爷与听音的卧室,可王爷这般蓦然而入,是否有不妥呀。”云听音清冷淡然道。
  南宫寒澈这时方察觉,那满地的罗衫衣裙,人儿也不过是薄纱轻拢曼妙而已,那若隐若现的娇躯,让他顿时加速了心跳,一股难耐的燥热涌上,几乎让他窒息了。
  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他挑起一件衣裙扔向她,蓦然将她笼罩在内,“……你怎能这般的不检点,有失妇德。”
  被衣裙所覆盖,却也让一阵荫凉袭来,她没法扯下那衣裙,反而将自己蜷缩而起全然躲藏进那荫凉中,轻轻无谓道,“妇德?”末了,只是轻笑淡淡。
  见她在衣裙中不愿出来,在那看不见她的一刻,他突然孤独,哪怕与她只是一衫之隔,便唤道,“云听音,出来,别以为躲在内便无事了,你敢做便要敢当。”
  惬意的享受着荫凉的云听音一挑眉,什么事她敢做不敢当?懒懒道,“王爷,此话怎讲?”
  “到了此时,你还想掩饰什么?本王都知道了,枉本王还以为你是个胸襟开阔的女子呢,没想到也是这般的妒忌心强,容不得旁人。”南宫寒澈厉声指控者,又或者说想用这尖厉之声来掩饰自己身体内,因她而翻腾的欲念。
  云听音淡然扯出一笑,“胸襟开阔?妒忌心强?容不得旁人?”将头枕在曲起的膝盖上,“王爷有话便直说吧,这般拐弯抹角的,你说得累,听音听得也模糊。”
  “看来你是执意要装糊涂到底了是吧。那本王也不给你留情面了。”南宫寒澈见她不认,便心中生恼,“面上是在劝南宫陵光立后,可一旦他决定立后了,你又千方百计的暗中使手段,整治那些受宠的妃嫔,和那些候选者,贬的贬,伤的伤,罚的罚。”
  他越说越激动,“你想作甚,本王一直遵循着我们当初的约定,不曾干涉,但此次你太过分了,就连在宫中不曾想过争宠的瑶瑶你都不放过,还故意造谣陷她于不受妇德的境地中,终还贬她到宗庙。”
  末了,激动之余他蓦然将那把云听音覆盖在下的衣裙扯下,只见那被扯下飘落的衣裙下,她淡然而无所谓的望着他。
  在那一刻,他从她眼中看到了坦然与问心无愧,令他愕然,他觉得自己应该信她。
  可瑶瑶呢?瑶瑶是更不会骗他的。
  一时间他茫然了,不知该相信谁,但在随后,她的眼中有出现了一丝对他的无所谓。
  那是一丝任由他对她误解或是恼恨的无所谓,他又恼了,赌气选择相信云瑶。
  “你去见过元瑶了?”她淡然轻问。
  “哼,”南宫寒澈冷哼,“如若不是本王去见了瑶瑶,也不会知你这女人虚伪至这般令人生恨的地步。”
  云听音轻哼无声,看来北堂执明和元瑶终有所动作了,她正期待呢,期待他们的动静再大些,因她是否能顺利的一探南宫陵光体内的灵石,便在这二人了。
  云听音挺起上身,一挑眉,并未在意他的恼怒,悠然望向窗外的明媚灿烂,“既然王爷去见过元瑶了,那听音也懒得多费唇舌了,反正也是枉然的。”
  “既然你知道自己再多做狡辩也是枉然,那你便快快让瑶瑶回后宫去。”南宫寒澈命令道。
  玉手搭在额前稍是掩去光斑的刺眼,远眺那碧空中的艳阳,轻轻道,“如若听音说不呢。”
  “你……你真是个不可理喻的妒妇。”南宫寒澈真是恨不得将这小人儿抱起便打一顿屁屁。
  “妒妇也罢,荡妇也好,只要听音能让王爷你终抱得美人归便可了,听音会是何妇人,对王爷来说无关的。”
  “只要你是本王的王妃一日,哪怕是有名而无实的王妃,便与本王有关。免得你日后还丢了本王的脸面,”南宫寒澈气她的淡然,气她的不在乎,“从今日起,本王行家法,令你哪里都不许去,留在苑中反省你自己那些过分的所作所为。”末了,拂袖而起,不久便传来了苑门被反锁的声音。
  其实只要她稍是认错,说一句对不起,他便也不会这般的气她的。
  但也可说是她对他的无所谓刺痛了他的心,他方想这般对她,哪怕因此而让她对他生了怨,也好过她如今这般对他的漠然无所谓。
  他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那每夜入他梦中的人儿,每每就似她方才那般,毫不留恋的手持休书飘然离去,让他欲伸手去挽留她,却只抓住那一纸休书。
  他虽不想承认,但他真的后悔写下那一纸休书了。
  看着紧锁的苑门,在那一刻他又心生了惊慌,仿佛他与她只见真的锁起了一道看不见的苑门,且那锁没有钥匙,永远都将打不开了。
  恍惚中他又想命人打开那门,可他又更怕看到她对他的漠然无所谓,末,在几番犹豫不决后,他还是离去了。
  终又落得清净了,云听音揉揉的捋着发丝,她正寻不着理由不去宫中呢,这般一来她便可有恃无恐的留在府中了。
  说她怯弱也罢,她暂时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南宫陵光。
  他对她的情意,让她措手不及,且情如火焰熊熊,这般的直接不含蓄,惊着她,也吓着她了。
  然,如今回想起来,她唯一不排斥的,只有她的月了。
  月的情,就像是润细无声的春雨,绵绵柔柔,在不知不觉间,便润进了她的心,当她发现时,他早已占满了她的心,旁人再侵入了。
  连让她抵触与抗拒的机会都不留给她,狡猾如他。
  想到那妖魅而温柔的男人,思念又再次汹涌如似酸液,腐蚀着她的心,不禁轻声的呼唤着,“月……狐狸,快回听音身边来吧,听音好怕。”
  轻唤幽幽,如似肉眼难见的声波,慢慢的荡开,借柔着那热风导向了那静卧在血池之中的男人心中。
  在一片幽暗中,他苦苦的挣扎着,他不知该何去何从,但心中总有着莫名让他焦虑的催促,让他离去,离开这片无边的幽暗。
  可为何他要离去?他如何都想不起,茫然的在那不知那方是尽头的黑暗中徘徊。
  月……
  一声满含着思念的轻唤幽幽传来,似风般揉揉抚过,清冷却让他眷恋,是那样的熟悉。
  “谁?谁在唤我?”他蓦然大声道,就怕那唤他的人不可闻,因他能感觉到,那声呼唤传来之处,很远很远……
  狐狸……
  又是一声轻唤抚过,却多了忧伤与无助,让他心痛不已。
  快回听音身边来吧,听音好怕……
  “听……音?”他低低的念着这名字,眼前顿时浮现画面无数。
  清冷的她,聪慧的她,自信的她,美丽的她,无助的她……
  但,不论是拥有着那一面的她,她都是他的,“音儿。”
  他终是想起了,迫不及待的想见她,他的倒下定让她害怕了吧。
  他是那般的懂她,懂她虽总是表于面的清冷与自信,那只是她的保护色,实则她是那般的脆弱,而容易寂寞。
  故而他不能再犹豫而迷茫了,他要回到她的身边……
  当一丝刺痛眼眸的光芒乍现之时,他倏然睁眼,只见峭壁树林环绕,唯不见人儿在旁。
  “音……儿。”
  嘶哑让他唤不出声,唯有勉强着自己起身来。
  然,虚弱的身体所能给予他的除了物理,随之而来的还有剧痛与频频让他失去意识的昏厥。
  但,这些并未让他停止挣扎,可几次三番皆是未能起身,令他倍是气馁,正是此时,他身后突现一手,从后借予他推力,令他终是能坐起身来。
  回首,只见在那一池猩红中,如雪的白发飘荡在其中,但那柔美似玉的脸庞在猩红中更显了苍白的羸弱,唯有那双星眸依然璀璨如故,点点闪烁着思念的柔光。
  北堂残月懂他眸中的思念是因何,因此时他与他一般,是那样的迫不及待的想见到人儿。
  只见在那一缕浸透了猩红的白发飘移上他那似玉的靥面时,他终是微微开启了干裂的唇瓣,虽是无声,但唇形却让北堂残月明了,他是在告诉他,“音儿哭了,如今的她一定很害怕,快到她身边去吧。”
  北堂残月没应他,但也用唇语告诉他,“你好好保重你自己吧,你有任何差池,音儿也不会开心的。”
  其实他并不想说这些的,可他知道如若这个温柔的男人出任何的事,他的音儿都不会快乐的,他不愿让他的宝贝不快乐。
  西门监兵缓缓的闭上眼眸,轻叹一声,未再多说些什么,声嘶轻念着,“音……儿。”
  声虽嘶哑无力,却有着无悔的柔情在内。
  一身让人触目惊心的猩红,却让他如似浴血的狐王,纵然步伐虽踉跄虚浮,如似游走在云端一般,却有着悲壮的执着,和妖魅入骨的柔意,因他眼中已溢满了人儿的身影,也是他坚持的动力。
  虽然到人儿身边的路途遥远,对于如今的他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但他依然坚定地迈开每一步,因每迈开一步,都是拉近了与人儿的距离。
  “你确定了?”一声慈祥却不失威严的声音响起。
  北堂残月回眸,只见在那被清幽与翠绿所环绕中,龙吟老人端坐其中,长须轻捋,几分不是人间应有的灵气在眉间,却依然难掩对着徒儿的担忧之情。
  “虽说你之因缘已结在前半生,无数本有定你余生将孤独终老,故而,你与丫头之情缘是非上天所定的,非天数所定之情缘,终是无果的,这般你还要执着于丫头吗?”
  闻言,北堂残月不禁蹙起了眉宇,气喘不止的靠在一旁的树干之上,缓缓滑坐而下。
  他本想问,为何会这样?但虚弱与嘶哑并未让他道出任何来。
  可龙吟却似是看透了他心中所念,道,“因丫头只是你们人生中的过客,她来自遥远,终将也会从何而来,回至哪去。”
  不,不会的,她答应过我,要嫁予我,做我的妻子,她是不会离开的。北堂残月痛苦的用唇语呐喊着,因他在害怕,也因他知晓师父所言从未有失。
  “由不得她所不愿。”龙吟轻叹道,也将绝望残忍的袭向他。
  北堂残月顿时木然了,悲恋与愤慨也同时涌上他的心头,他恨这天意,为何给予了他希望后,又残忍的剥夺了,让一切终归又回复到一无所有。
  他像诅咒上天,想诅咒所有的一切,可忽然间,他想起人儿曾经对他所说的话。
  ——狐狸,你该感谢上苍,把我送到你面前,因此我非彼我……
  那时,他并不懂她话中之意,如今想来终是明了,她在告诉他,表象之下的她来自遥远。
  “音……儿。”他感伤却温柔的轻唤着。
  “故而,你确定与丫头的继续这样无果的情缘了吗?”龙吟再次问道。
  他幽幽的看向龙吟,那些曾经与人儿一起的点点滴滴涌上心头,也终是明白人儿,为何总予别人清冷与梳理,怕是她也知晓着她的即将离去,不愿让那永远分隔的相思之痛随她一同。
  但在决定与他一起的那刻,她又是如何作想的呢?明知终会分离,却仍是沾染了情缘。
  忽然间,他犹豫了,茫然了,也害怕了,不知该何去何从。
  坚持他们间的情意吗?终究只有永远的分离。退却了吗?付出的情感又怎是这般容易的斩断。
  曾经的誓言还历历在目,信誓旦旦的说要守护着她,如今却要害怕了。
  可也唯有他自己知道,他害怕的是她的情意深陷。
  情越深,伤便越痛,在分别后的日子,她将会是如何的在相互思念的噬心腐骨中艰难地渡过。
  他真的怕了,怕她孤寂的守望,怕她悲伤的泪水,怕她被思念所折磨……
  也许,他该放手了,斩断所有对她的牵绊,放手让她飞翔……
  一轮旭日冉冉升起,带着希望与温暖将那面对着朝阳的美丽女子,渲染上妩媚的金黄。
  但,就算是阳光的绚烂与温暖,却也无法将她眸中的冰封所融化,一阵阵风吹拂而来,将她柔亮如似锦缎的发丝撩起几许,扰在她眼前。
  抬手将那缭绕在眼前的发丝拨至耳后,终见她那冰封的瞳眸,流转出眸光寂寞的飞舞。
  淡淡的愁,淡淡的忧伤如烟,将她轻饶。
  此时,苑门处传来开锁的声音,一抹高大的背对着旭日走向她来。
  其实这苑门的紧锁,对于她来说,形同虚设,只要她想离去,谁也拦不了,但他没想到她却没有离去,安分于这等同于画地为牢的小院中。
  在阳光下,她虽明艳而美丽,却也让光将她映衬得分外的单薄,想将她的单薄拥入怀中,却发现自己从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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