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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再嫁我一次-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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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去窗边,将他搀扶至床榻边上,理所当然道,“脱去衣物。”
  闻言,北堂执明却冷然望着她,明了他眸中之意,又道,“你想哪去了?让你脱去上衣,是方便听音医疗你肩上的伤,不脱也成,”转身那起剪刀一把,作势便要剪了他的衣衫,“那听音便将你一头的衣衫剪去,让你露个肩膀头也是可的,反正待会你也得换衣裳。”
  北堂执明这才宽衣解带,许是他肩上的伤不轻,那左臂几乎不能动弹了,每每他稍微一动,让他不禁眉宇微蹙,无奈之下,云听音只好帮他。
  只见在一身可比他发丝的白衣下,有着令女人都为之嫉妒的如同绵柔细雪的通透肌肤,丝丝血脉的流动淡淡映出,但却又是那样的苍白如似病态。
  而在那如绵雪的肩头,几乎是惨不忍睹,伤口已开始化脓溃烂,腐臭气味慢慢飘来,令云听音倍感惊心。
  东方兰馨够狠的呀,不知在弹头上抹了些什么,既然让伤口恶化得如此迅速。
  没想到他的伤会这般的重,看来这子弹陷的很深,最坏的状况便是,那子弹已陷入骨头了。
  净手,拿起一把小刀,看了他一眼,道,“是男人就别出声。”
  
  北堂执明漠然看了她一眼,扭头一旁。
  
  云听音小心翼翼的将他肩头化脓溃烂之处削去,再用烈酒消毒。
  那样的一份痛楚绝对是非人可忍受的,可北堂执明不愧是个男人,咬牙一声微吭。
  而这也最不过是最初的治疗,最难最险的是取弹头,可削腐肉几乎可见骨了,却未找到那弹头,云听音知道,这子弹真的是镶如骨头了。
  换了一把尖刀,狠下心去一刀划入,只见那白骨之上现一暗红,刀尖探入内,北堂执明闷哼一声。
 
  云听音也细汗微渗了,看着他急促的呼吸,玉手现银针数枚,封住了他几大穴道,她是不知道他有没关云长那般的可忍刮骨之痛,便递给他一果子,“咬着,别出声龟孙子。”
  “云听音,你说什么?”北堂执明阴寒慑人道。
  
  云听音并不畏惧于他的慑人,专注于他的伤口之上,但嘴上却依然不饶他,“玄武本来就是一蛇一龟,你们真武自诩玄武后裔,不是龟儿子和龟孙子是什么。”
  北堂执明则要发表,却木然一声低沉的惨叫,“啊~~。”
  云听音趁其愤怒之时,将那镶进骨头内的弹头取了出来,但那鲜红的血液也如注溢出。
  迅速将一粉末倒在那伤口内,在用针缝合伤口,动作干净利索一气呵成。
  
  带到山口包扎完毕,云听音背后已是香汗淋漓了,而北堂执明也虚弱得瘫靠在床榻边上,全身不住的微微发颤。
  原来刚才她是故意激怒他,引开他的注意力,为了取出那伤口内之物,在那一刻,一股久违的安全感浮上心头,疲惫与虚弱也让他再难压抑那份睡意的袭来。
  
  在他意识的最后一刻,他看到了她精心的,对他的呵护,他不动她为何要对他这般的好,但他真的不排斥这份让他倍感安心的呵护。
  见他最终还是昏睡过去了,云听音轻轻的扶他躺下,而时机也刚好。
  她救他,除了要他退兵以便于救云听轩外,当然还为了探灵石,这才是她最终的目的,也是她来这异世的使命。
  可这时,她却开始犹豫了,几番伸手后又缩了回来,可最终她还将双手轻按在他心脏之处,屏气凝神,静静的感觉着掌心的变化。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虽然她不知灵石相互感应是一种怎样的感觉,但她可以肯定,灵石绝对不在北堂执明的身上,因为掌心并无任何的波动于变化。
  起身望着北堂执明,重重的叹了一口,“又不是。”转身走向窗口,望着窗外的明月高悬,叹问道,“灵石啊,你到底在那里呀?”
  然,在刚才那一刻,她的犹豫不决却又扰上了心头。
  为何要犹豫了呢?自己在这时空中,每每挣扎游走在危险与死亡的边缘,不就是为了寻找那颗灵石嘛?
  但,一想到那灵石极有可能在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体,她却又退却了,是的退却了,且还害怕了,一种几乎与生离死别的害怕。
  如若真的找到了灵石,那边意味着,她将要离开了,回到原来的时空,也将还原这个时空本来的面目。
  她不知伏义会怎么做?
  会抹杀她曾经存在过这里的痕迹吗?
  还是用那个原本那个云听雨来填补她离去的空白?
  不管是何种结果,都难逃最终的分别,且是永远的分别,再难重逢的分别,如同阴阳两隔的分别。
  每每想到此,都让她不禁害怕了。
  北堂残月,云听轩,还有西门临兵,他们三人中,有她所爱的,有她所重视的,也有深爱着她的,他们知道了她的离去,又会怎么办?
  特别是狐狸,以他的性情,就算是碧落黄泉他也会追随而来,与她再度纠缠不休吧。
  想至此,她不禁溢出一柔笑。
  云听轩,是她在这时空中唯一欠他甚多的男人,而他对她的深情几乎是无人能及的,为了她,他能牺牲一切,不顾道德伦常,也不在乎功名利禄,只求与她相守相依。
  然,如若不是当初的蓄意诱引他的青涩少年情意,又怎会让他陷入如此境地,令他再难相信别人能给予他的幸福,心心念念着她。
  可她最终什么都给予不了他,反而给他带来了无尽的痛苦与危险。
  带着一丝凄悯,她重重的叹了口气,心中轻唤着,听轩哥哥,听音从未替你着想过,如今听音能为你做的,便是为你打开一条前途无限的人生道路,只希望你能在这条路上,平安顺利。
  而西门临兵,那个如风的男人,那个温柔的男人,那个她一直爱恋着的男人,对于他来说,她的离去不过是娘的影子消散而已吧,因为她由始至终都不曾是她自己,是另一个人的影子,曲终人散了,她也将在他心头如烟消散的吧。
  那也是好的,因为她从来未曾在他心底,想罢,一抹苦笑溢出。
  清晨漫起如烟的雾气,将窗边的她轻绕,令她倍显神秘而虚幻,似那落入凡尘的仙子,几欲归返天庭。
  然,当他栖身走向她时,才发现原来她已悠悠如梦中了,只是不知她梦到了什么,令她那往日倍显自信的双靥泛起似此时迷茫万物的雾气来,而那雾气却充满了悲伤的气息,但却又是那般的熟悉,就如那时常环绕着自己的气息一般。
  心虽被那悲伤地气息有所牵动,但他更知,此时是杀她的最好时机,于是北堂执明缓缓的抬起手,指掌展开尽数凝聚内力在掌心中,势必一张将她毙命。
  而她那微含悲伤地晶莹唇畔,却在此时漫上了一丝笑,“怎么想卸磨杀驴,过河拆桥了?”
  眼睫柔柔如扇轻扇,秋水美目几分迷离在内,抬眼望向他高举欲落的手掌,却不躲也不闪。
  “昨夜你未杀朕是你的失策,但不代表朕不会同你一般失策。”话末,掌风无情便直拍向云听音。
  但云听音依然不躲也不避,眼看着北堂执明的掌心拍下。
  而就在此时,北堂执明却全身一震,蓦然单膝跪倒在地,惊异的望着云听音。
  只见她跳下窗台,悠然道,“知道你这家伙阴狠腹黑,所以昨夜听音并未结东方兰馨抹在弹头上的毒。”
  “你……。”北堂执明此时恨不得食她的骨肉,方能解恨。
  云听音无谓的耸耸肩,“这也怪不得听音心眼小,也不怕告诉你,这毒连听音都没见过,但也不是不可解,只要给听音些时日便可。”
  “朕凭何相信你?”
  
  云听音倒是大方的蹲下身来,与他平时,却不知自己那暗香飘入北堂执明的鼻内,让他更为无力了。
  一指尖戳向他裸露在外的白皙胸口,“如若不信你可现下便一掌将听音拍死,反正听音如今伤未痊愈,也不是你的对手,但你自己的身体你自己清楚,如今适合状况,无需听音多言。”
  强撑着愈发无力的身躯,北堂执明咬牙问道,“你为何要救朕?朕在这对于你和北堂残月来说,不是更为有利吗?”
  闻言,云听音一挑眉,“救你?”清冷淡漠的笑挽起,“对于没有利用价值的东西,听音从不多看一眼,明白了吗?玄皇陛下。”
  虽然她也只有清冷几许,但那一瞬间,北堂执明能感觉到,她比他这几乎能将一切冰冻而起的人,更为冷酷无情。
  云听音起身指着坐上的衣物道,“换上吧,从今开始,到你毒清之前,你变扮作听音身旁的太监吧。”
  “太监?”北堂执明阴寒中几分不愿。
  
  “要不你想扮作宫女,听音也是不反对。”云听音懒懒道,“又不是没扮过太监,在这别扭什么呀。”
  北堂执明知此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便也不再多做抵触,踉跄的拿起衣物便套上,纵然手脚笨拙,云听音也不去帮他,谁让他天没亮就想杀她。
  一指轻点在唇边,做思考状,“在听音身边,总得有个名哦,总不能叫你玄皇陛下,或者直呼你的名讳,叫北堂执明,又或者叫你未老先衰的哦。”
  北堂执明发现她总能挑起他冰封已久的脾气来,咬牙不语,任由着她一人在自言自语。
  见他没反应,便又道,“既然扮作小太监嘛,就要有小太监的样子,嗯”美目溜溜直转,“听音身边的小太监不是叫小墨子,就是小明子,那你就叫小春子吧。”
  虽不明显,但已能看见淡淡的薄霜泛在他那人皮面具上了,云听音心情大好,还不气的你内伤?
  又佯装无辜道,“怎么?不喜欢这名呀?那听音再想一个好了,对了,”小手一拍,“就叫小龟子好了。”
  云听音能感觉到,某人的脸都快要绿了,不禁捧腹大笑而起。
  北堂执明突然钳起她的下颚,从他的唇齿间喷出的寒意,将云听音的小脸打的生疼,“云听音,别逼朕与你同归于尽。”
  云听音却淡然道,“你舍得这条命吗?”
  北堂执明一愣,没错,他的确还舍不得这条,纵然他并不稀罕这身皮囊,但他还有很多事要做去,他不能这样便倒下,他要一统天下,让那些曾经看不起他们母子两的人俯首被他踩在脚下。
  但,他更不愿如此便被她看清,如似自己未着一丝半缕,让她内外看个通透,这样的感觉让他感到害怕。
  卷二 和亲为妃 第四十七章
  徘徊在她房门前已是许久了,每每抬手欲敲门,后又放弃,转身欲离去却又迈不开那脚步。
  如此反反复复,反而搅扰了本就不平静的心湖,令心头更添了烦躁。
  然,就在此时从她房中传来了说话的声音,且还是男人的声音在与她说话,让他一愣,又起了嫉妒之心。
  不知是谁比他还早便来找她了,欲抬手再次去敲门,却蓦然想到此时进去愈发的是时机不对了,但心头的烦躁与嫉妒煎熬着他,让他又不愿离去。
  宫女适时的端着汤药走来,终让他找到了进去的借口。
  手掌一翻,那宫女手中的托盘倏然在他手中,道:“你们都下去吧。”
  罢,清敲房门,内便有她的柔声轻应,“请进。”
  推门而进,她便在那窗边手持书卷,望向他来。
  可在房中还有一人,想来应是在外时,听到的男声便是他了。
  南宫寒澈打量了下这人,虽身着太监服饰,却一身冰冷的孤傲,绝非那人皮相外所显露卑微的身份,顿时令他生了防备之心,闪身至人儿面前护起。
  人儿却笑得愉悦道,“听音谢过王爷保护妾身,可王爷大可放心,这小龟子,”故意着重于龟字,“如今是少了龟壳的,自身都难保的,伤不了人了的。”
  “小龟子?”南宫寒澈一愣,听她之言似懂又非懂,似是明了一回想却又似非字面上之意了,但有一点是清楚的,那便是这男人绝对是会伤人的,故而他依然不敢放下防备。
  见南宫寒澈如此的防备,云听音将他拉下坐在身边,向他顽皮的眨眨眼,便“哐哐哐”敲响茶杯,戏谑道,“诶,小龟子,虽然你是临时客串的太监,但也请敬业些好吗?主子到了,还不奉上茶,更待何时?”
  北堂执明如同冰雕听而未闻一动不动,但从他已现了明显起伏的胸膛可知,他听到了,且气的不轻。
  云听音继续敲着,又道:“小龟子,你这般模样,这难保回到尊龙后,不被那个人有所察觉你的存在哦,你应是知那人的吸力,且听音与他见面的机会是绝对不会少的,还是你以为这般便能躲过他的耳目了?”
  闻言,北堂执明深深的吸了口气,压抑下那那几乎喷涌而出的怒意,给云听音倒了茶。
  但,南宫寒澈也终是看明白了,从那人的动作与脚步中可知,这人是受了伤的,暂时是只没牙的老虎,伤不了人的。
  便轻轻的摇了摇头,一丝宠溺的笑淡淡在他那桀骜的薄唇上。
  “对了,不知王爷来找听音有何事呢?”
  南宫寒澈也这才想起,将一旁的汤药端来:“喝了。”
  虽然他想温柔些,可习惯了冰冷的他,温柔也显得有些生硬,让人难以察觉。
  见那碗漆黑,云听音便眉宇微蹙,“烫着呢,放一边,稍时凉些了听音再喝。”
  看来她真的是不喜这汤药,便道,“那本王来摊凉。”
  说罢,拿起小勺舀起一勺小心吹凉,递至她嘴边,“凉了,喝吧。”
  “嘿,你们兄弟两怎么都那么喜欢喂人喝药呀,”小嘴不禁嘟了起来,“是不是看着听音受苦,你们倍有成就感呀。”
  南宫寒澈寒起了俊颜,“他喂你喝药了?”
  而一旁默不作声的北堂执明也借机说话了,“荡妇,勾三搭四。”声音虽依然阴冷,寒气漫漫,却有了一丝如似长舌妇人嚼人舌根的八卦在内。
  云听音一听又起了调戏他的玩心,故意亲昵的挽着南宫寒澈的手臂,撒娇道,“王爷,莫听小龟子胡言,他今才被听音勾来的,还未搭上,故而心里有不平才这般说的。”
  “音。”
  “你……。”
  两个男人虽话语不同,却同时道。
  北堂执明终归是明白了,这女人是故意的,不将他气成内伤她是不干休的。
  而南宫寒澈却微微的心痛了,原来在别人面前她会展现如此轻松的一面,而在他面前永远都是清冷的排斥,只要他稍是逾过了他们间所画下的界限,更是无情将他逼回。
  “你什么你呀?去,收拾下,准备启程了。”
  云听音作势使唤北堂执明,气得他甩袖走了出去。
  而云听音很贼便想借机躲过南宫寒澈侍候来的汤药,可方起身便闻他道:“王妃,喝药了。”
  望着那再次递在嘴边的汤药,云听音无奈的叹了口气,“蜜饯呢?”
  将蜜饯放到她手中,便见她捏着鼻子蹙着眉头,似是喝毒药一般的饮下那汤药,而她也是刚喝下而已,便见她一阵痛苦的势要呕吐,惊得南宫寒澈一阵手忙脚乱。
  看着她那本还未恢复往日绯红的小脸,现在更显苍白了,他又顿生不忍来。
  边抚着她的背,边喂她吃蜜饯,有那么一刻他想算了,可想到南宫陵光曾说过的话,觉得极对,便又硬下心肠来。
  “来,慢慢喝,别急。”
  可当看到她强迫着自己去喝那苦涩时,他又心痛得很。
  当那碗让两人都倍受折磨的汤药被喝完时,她似乎很累了,也许是药效起了作用了,眉宇间现了淡淡的疲倦与困意。
  不多时,她便在他怀中睡去了,就连他抱她上车,她也只是轻轻的嘤咛了一声,并未醒来。
  队伍开拔,向她的故乡进发,而她静静的睡在他怀中,不复往日的清冷与淡漠。
  车窗外的阳光将她轻闭的纤长眼睫阴影,投映在那玉雕般细腻的脸庞上,予那恬静而轻柔的呼吸几分静谧与安然的平和。
  小巧挺直的鼻梁上几丝发丝在上,让她不适的频频蹙起如画的弯眉,让他轻笑着为她拨去那几丝搅扰她酣梦的青丝。
  可当指尖触碰到她那如凝脂般的双靥时,却又忘了初衷,不禁留恋在她的双靥上,不愿离去。
  轻轻的勾勒着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每一处都让他留恋不舍,纵然知道这般会将她搅扰醒,却依然难以自拔。
  指尖最终画上了她娇嫩的樱唇,那份晶莹的甜美却透过他的指尖,传导给予了他,令他蓦然醉了心魂。
  缓缓垂首俯身,她的馨香在将他包围,她的娇嫩欲滴在慢慢的一点点的靠近。
  当那诱人的晶莹唇畔,终轻轻贴上他的薄唇时,一直令他痴醉的甜顿时化作无数的温柔,将他纠缠捆缚而起,再难脱身离去。
  轻含细品,用自己唇齿上的湿润给予她那微凉的唇畔一点温暖,也将她的甜蜜熨烫得分外的诱人。
  他用着连自己都不知的温柔,将她品尝,也让新记住了她甜蜜上的每一丝绵柔的触觉。
  吻,他虽不多,只曾予过一个女人,那便是元瑶,但那也只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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