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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再嫁我一次-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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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云听音微微抬首,含笑轻望着他时,他倏然止住了话语。
  真的长高了,两年前她还能及他的肩,如今平视却只能望及他的胸膛。
  她轻笑如花,却又在夕阳的红下显得朦胧而迷离,几分神秘,几分妩媚,几分虚幻,令他不敢再做声响,唯恐这他认为是镜花水月的美好幻觉,被惊扰飞散了。
  他就这呆呆的望着她,进而忘了眨眼,也忘了呼吸,知道那胸膛传来窒息的痛楚,他方允许自己轻轻的再轻轻的吸了一小口气。
  此时,从落日的方向吹来一阵暖风,将她如墨的发丝轻轻拂起几缕,飘向他,也将她那淡淡如兰的馨香飘入他的鼻端。
  让他怀念,让他陶醉……
  暖风随着她那慢慢垂落的青丝消散了,让他不禁伸手去接住那缕青丝。
  当那缕青丝柔柔搅扰在掌心时,他方惊觉,原来不是幻觉,是她,她真的回来了,他狂喜着想唤她,却发现哽咽已在喉头,令他不能再言语些任何。
  “听轩哥哥,我是听音呀。”
  她声如清凉溪水,温柔而缠绵的流过心头。
  云听轩不住的呼吸着,纵然那急促的压迫式的呼吸令他的心肺生疼了,他也执意如此,只为能压抑下那喉头的哽咽,好让自己应她一声。
  “小……妹。”许久后,他方能再次出声,只是嗓音却微微变调了。
  深知他此时的激动,云听音便挽起他的手臂,携着他一同入房中。
  可在她碰触到他时,他身躯那明显的一僵让云听音莫名,但也不明说,只是挽他入内坐下,便欲去关门,却被他蓦然抱住,“别走。”
  他的高大顿时将她全然包覆,却也难掩那微微颤抖。
  “听轩哥哥,听音不走,只是去关上那门而已。”她柔声的安抚着他。
  谁想,他一抬手轻甩,门砰的应声关上。
  她再次扶他坐下,却怎的都不肯再松开那紧握她的手了,就似成了那惊弓之鸟了。
  轻抚他束发之上的冠爵,道,“听轩哥哥加冠后,更俊了,怕是今后提亲之人,要把我们云府的门槛给踩塌了。”
  “我谁也不娶。”他蓦然郑重道,就似在予她承诺。
  坐在他身旁,轻依他肩,笑道,“傻哥哥,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本是应该的,你怎的……。”
  “不,小妹,”他斜上她双肩,打断她的话语,而那细长的凤眼更是微含了忧伤,“哥哥曾经与你说过,今生不娶,只愿能陪伴你一生。”
  云听音明白他这话背后的情深意重,可她能做的依然是佯装不懂,小手轻捧他那愈发俊朗的脸庞,“听音知道哥哥疼听音,可是如果这样而耽误哥哥一生的幸福,那便是听音的罪过了。”
  “幸福?如果你知道吗?哥哥的幸福就在你身上,纵然有罪过也是哥哥的错,因为哥哥早就知道那是有违天理人常的。”
  云听轩满含不甘,却又有着殷切的期待,期待着她能懂,期待着她能和他一般不顾一切。
  云听音微微垂眸,用那纤长的眼睫掩藏起眼中的虚,不敢望向他那双眸充满了希翼的眼眸。
  “哥哥,听音永远是你的妹妹,你也永远是听音的最好的哥哥。”
  闻言,云听轩蓦然疯狂了,大吼着,“不,如果可以,我宁愿不要做你哥哥,我也不想喊你小妹,我也想唤你……音儿。”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只是那吐纳间的颤抖令他的呼吸都不顺畅了。
  “小妹,以往你还小,我怕你不懂,也怕你被千夫所指,故而我什么都不能说,但在这几乎是绝望的等候着的两年来,让我深知,如若我再不说,便会遗憾终生,如今我只想告诉你……。”
  “不,”云听音知道如若让他说了那话,一切都不能挽回了,便用手捂下了他的话,“听轩哥哥,别犯傻了。”
  也深知在继续着话题便会误了大事的,情急之下她只能变换话题。起身倾身向他,却被他拥入怀中,那红似朱丹般的唇便要落下,她不能直接去拒绝,但又不能受之,只是佯装俯进他耳畔。
  他的吻末了只落在她玉魇之上,“小妹,不知你心是否与我一般。”
  “哥哥,你听听音说,听音这次回来事关重大。”云听音深知他陷情过深了,唯有用着如此郑重而严肃的语气道来,方能惊醒于他。
  果然,云听轩闻言一惊,道,“小妹,你的历劫不是已过了吗?难道还有后续不成?”
  云听音见他终不再纠缠于与她的情深中,顿是松了口气,“听轩哥哥,你听我说,这天机的确是听音所泄露,故而,听音必须力挽狂澜,助太子登基,方能弥补过失。”
  “那……那我们该如何应对?”云听轩不愿再经历那在几乎是绝望中的等待了。
  轻抚他胸膛,道,“哥哥,如今皇后与爹爹在朝中斗得是不可开交,明里看似这两股势力势均力敌,可也唯有他们自己深知,皇后的在着两年中,被爹爹设计平乱,怕那实力早已别削弱了不少。”
  闻言,云听轩点点头,“这两年来,我虽无心朝中之事,但这暗中的事态我还是明了的。”
  “故而,皇后如今要狗急跳墙了,怕是要与爹爹硬碰硬了。”云听音望向于他,再道。
  “那怎可?皇后娘娘此番之举,纯属不智呀。”云听轩大惊。
  “但哥哥放心,听音也早有准备了,听雨哥哥已被师父带回悠然谷暂避了,这波澜暂时还翻不起。”
  “什么?皇后娘娘想利用听雨?”云听轩又是一惊,没想在这他看似明了的局势中,暗流涌动。
  云听音点点头,“是的,皇后欲弃听雨这卒,进而挑起战端。”
  “娘娘她,怎可这般待听雨。听雨自入朝后,便千方百计救她出冷宫,再助她夺回权势,她怎的就这般无情待之。”云听轩寒心了。
  “哥哥,虽然听音让事态暂缓了,可依然没能改变太子如今身为皇后傀儡的命运,也没能挣脱他被爹爹所克制。”
  “是呀,太子殿下无权无势,怕是今后闭落那被人操控之果。”云听轩无奈道。
  云听音却轻笑如似那佛前的香火,若隐若现,“不,哥哥,只要你肯助太子,他便还有翻身之日。”
  “小妹,此话怎讲?”云听轩百思不解,不知自己这一无权无兵的小小武将,如何助得太子?
  携起他宽大的手掌,郑重其事道,“哥哥,你可知爹爹为何有恃无恐吗?”
  云听轩思索片刻后,道,“因他有重兵在手。”
  云听音点点头,“没错,其中为敏王东方慎最甚,如若我们能夺取到敏王兵权,那大事可成一半。”
  听闻她的分析,云听轩垂下凤眸,道,“怕是不可能的,敏王与爹爹,他们可谓是强强联手,且势中中天,东方慎是不会转而助太子的。”
  调皮的一捏他高挺傲人的鼻尖,笑道,“傻哥哥,所以听音方才说了,我们要夺的是他的兵权,而非他的支持。”
  再拥紧她几分,这样有她在怀的感觉,让他满足而快慰。
  两指头轻挑起她下颚,柔声道,“夺其兵权岂不是更难了?”
  云听音不做痕迹的躲开他的手,“对于别来说是,但对于哥哥来说,却不难。”
  云听轩一愣,问道,“此话怎讲?”
  “哥哥,你可是东方慎眼中的乘龙快婿,如若你娶了东方明美……。”
  “不,我不可能会娶她。”云听轩等不及她道完,也不愿听她说完,便抢声说道。
  云听音深知他会抵触,故而在此他激动之时,便选择了黯然沉默,不再做声。
  也知道自己方才激动了,见她黯然倍是心疼道,“小妹,我……。”
  云听音拍拍他的手,幽幽起身道,“听音不能强迫哥哥,但也只有让哥哥娶东方明美,这般哥哥便能在毫无顾忌的出入东方慎的兵营,慢慢用己之心腹取代其之心腹,那样兵权旁落至哥哥之手,便指日可待,那太子殿下,便不再势单力薄了。”
  说至此,她转身背对着云听轩,幽幽轻叹,“可既然哥哥不愿娶东方明媚美,那也就罢了,听音也只能兵行险着了。”
  云听轩大惊,慌乱的再次上前去抱她,却被她微微闪身躲过了,令那怀中空虚顿时惆怅了他的心。
  “小妹,你要作甚?”
  云听音轻笑淡然,犹如看透尘世几欲飞逝的幽魂,“错,是我犯下的,故而,听音将不惜一切弥补之。”
  “不,小妹。”云听轩痛苦的闭上双眼,沉默了许久许久。
  当他再睁眼之时,那明眸早已成支离破碎的流光碎片,“如若今生注定你我无缘,那便让我助你吧。”
  说完,他不再望向她,用染满了落寞与悲痛的背影对着她。
  她想再说些什么,却被他挥手制止了,“我答应你的,便一定会做到的,你放心吧。”
  云听音也深知再多做言语,便是矫情了,于是默默的放下那她亲手缝制的香囊离去了。
  当云听轩稍稍平静了心绪后,转身发现了桌上的香囊,一声嘶声裂肺的唤,从禅房中传来,“小妹。”传遍了寺院的每个角落。
  站在院中,望着那天边晚霞的如血,却也有着将逝的悲凉,默然了。
  ——我——是——分——割——线——
  一池荷花朵朵,相依相衬,婷婷于片片荷叶连绵而成的碧波之上。
  风过,碧波荡漾,荷花轻轻徭役,就似是身着粉色衣裙之妙龄少女,含羞舞动。
  这一切皆让在那池边雅致凉亭内的男人,想起了那夜月色中坐在池边的,也同是身着粉色衣裙的小佳人来。
  可那是他的心中的秘密,一个他从没向任何人说起过的秘密,也是如今深陷权势纷争中,唯一的美好的回忆了。
  夜风幽冷,吹拂着他耳侧的金黄如穗的丝带,也是象征着他身份的丝带,然,可笑的是,他真的除了那身份,便所剩无几了。
  一声轻叹幽幽,几分对前程的迷茫,几分对自己的怜悯。
  “你还是这般只会叹息自悯,而无所作为。”
  一声柔似丝绒般的嗓音随风而来,就如同那风中的荷香一般,飘渺却又令人舒畅。
  东方孟章循声望去,只见又是在那荷边之石阶上,粉色佳人亭亭而立。
  夜风徐徐,吹拂着她的发丝飞扬,一身轻拢在那漫漫的月色之中,令其就似那方落凡尘的仙子,空灵而圣洁。
  再见之时,他便知道是她,那两年前坐于池边的小佳人,只是佳人已初成,较之两年前,出落得更为动人了。
  那心头一直以来的思念,顿时化作暖暖的柔情欲漫向她。
  “姑娘,你到底是何人?”
  云听音不答他,只是在唇畔挽起清新的轻笑一抹,“我是何人对于殿下而言,尚不如殿下如今之微妙处境更为重要吧。”
  东方孟章一愣,看着她盈盈向他走来,也似是无数曾在这池边幻想着她的再现。
  “两年前,我曾与殿下道,如若不想任人摆布,便要奋发图强,可如今看来,殿下没弄清小女子的意思。”
  闻言,东方孟章那冰晶般的眼眸,染上了烦忧无数,“我有争取,只是不知为何却把自己陷入如今的境地。”
  “欲要奋发,必先自强,可你却不图自强,妄想着依附仰仗他人之力,以谋己之事,难怪会落得如此进退皆不易的境地。”
  云听音毫不留情的指出他之过错,顿时令东方孟章倍感颜面尽失。
  梵音拔高几分,但清净与温柔仍在,且那份温柔独是予她的,“你一小女子懂些甚,她是我母后,我不依靠于她,我还能依靠谁?”
  云听音轻叹,“故而,正因你如此之想,才落如今之境地,你怎的还不明白?”
  “如若不然,难道要我与母后反目不成?”东方孟章见她一再咄咄,微恼了。
  云听音深知,她一女流之辈之言,对于东方孟章那根深蒂固的大男子主义来说,是难以入耳的,便幽幽转身。
  “殿下,如若你真有心图强,便到城南郊外去寻一公子,名音尘,他本觉醒一族之后人,且懂玄门遁甲之术,他们家大隐于市中已有数代,如若能说服他助你,定可成大业。”
  如莺般悦耳之声,如似那漫漫轻风,携起馨香一阵消散了。
  “姑娘,姑娘。”
  徒留下他在这片奢华却孤寂的恢弘宫殿前,茫然的呼唤着她。
  可一切都是徒劳,就在他以为不过一场梦时,他蓦然想起她的话,“城南郊外?音尘公子?”
  似是想证明自己所遇见的并非虚幻,他决意去找那音尘公子。
  ——我——是——分——割——线——
  郊外不及城中之繁华,却也有着一番心旷神怡的清新与宁静,令人顿觉心胸都为之开阔了不少,烦恼与忧愁也被抛之脑后。
  只见那在小路之上,两匹骏马清闲漫步,马背之上的人似是在找寻些什么,不住的东张西望。
  “主子,你看那有人家,我们不妨去问问。”一看似年纪尚小的随从,和身边的器宇不凡的男子说道。
  那被他称为主子的男子,点点头,两人便驱马上前。
  一弯溪水潺潺而过,走过木桥便是那竹林一片苍翠而清幽。
  茅草小屋,门户紧闭,但那屋外的小亭中却熏香冉冉,案上香茗一杯茶香扑鼻,伸手探之,仍热的,可知人刚离不久。
  “主子,看来这家人出门了,我们再寻另一家问问看。”小随从说道。
  男子那一双冰晶般的眼眸轻瞥了一眼那紧闭的屋门,点头便走了。
  这主仆二人方走,茅屋之门便开了,从内走出一名白衣飘然的年轻男子来。
  只见他正欲走向那亭中,却又一迟疑,终一叹,道,“终是难避呀。”
  白衣公子优雅落坐在那草亭之中,轻抿香茗,但眉宇却一直未舒展,最后无奈道,“既然来了,便现身吧。”
  在那竹林中现身适才的主仆二人。
  白衣公子也不抬眸向他们,只是敷衍的一伸手,“乡野之地,殿下,你也不用这般拘谨,请随意。”
  主仆二人顿时大惊,小随从更是拔刀相像那白衣公子,可刀尚离那公子一臂之遥便无名之物折断了。
  东方孟章一惊,大呵随从道,“贵喜不得无理。”
  面上虽是在呵斥贵喜,可暗中依然对这位白衣公子戒备着。
  白衣公子轻甩衣袖,淡然中几分慵懒,可却让他那精致的五官染上了神秘的妩媚,几分与那神秘佳人神似的眸光,令东方孟章迷醉。
  “殿下,虽今日你我一见,本是天定,在下也深知避无可避的,但然徒劳一避,你可知为何?”
  东方孟章又是一惊,“你知,我今日会来?”
  “许多事,明明中自有定数。”白衣公子回答得含糊,“可明知是定数,我依然不想舍身红尘,只因习惯了这山野烂漫之闲散了,故而,殿下请回吧。”
  “等等,那你可知这姑娘。”
  白衣公子回眸,只见东方孟章手持一画卷,画卷之中一粉衣佳人卓立于荷池边上,神情清冷中几分神秘,却有着空灵的圣洁。
  白衣公子轻笑,“不识得。”说完,又迈步欲走回屋中。
  “可她识得你。”东方孟章显了急躁。
  白衣公子蓦然停下脚步,回首几分严谨轻浮在面,“殿下,你可是要成大业之人,何必苦苦追寻一女子。”后又轻叹,“罢了,告知你也无妨,她是谁,我是不知,但我可算出,你与她再见,必定是在金銮宝座之上。”
  “我……我真可登基?”东方孟章诧异道。
  白衣公子再笑了,“虽有定数如此,但因有人泄露天机,定数有变,无人能再得知。”
  “公子此话怎讲?”
  “天机泄露,有人欲逆天而为之,故而,定数有变,你是否真为苍帝,已无人能知,今后也唯有看殿下自己之造化了。”
  言罢,白衣公子一甩衣袖,“我能告知的,只有这些,殿下自己好自为之吧。”
  东方孟章可谓是大惊,因这话曾在两年前也有一少年这般告知过他,但后来从云听雨处得知,这少年因泄露天机而历劫,而那少年便是云听雪。
  然,这被佳人称为音尘的公子所言,也与云听雪一般,且他所言虽虚幻,可却并非无据。
  “且慢,音尘公子,孟章在此恭请公子助我一臂之力。”东方孟章恭敬道。
  可白衣公子连头都不曾回,便摆手示意让他另请高明。
  东方孟章正欲劝说,却在从屋内走出一鹤发童颜的老者,只见他和蔼一笑之,白衣公子更是一愣,看来他也没曾想到这老者的到来。
  “小子,你天意如此,你也不要再多做徒劳的推托了。”
  白衣公子无奈的轻叹,“罢了,罢了,我认命便是了。”
  ——我——是——分——割——线——
  待到东方孟章主仆二人走远,不能再见踪影之时,白衣公子抬手向,轻轻撕下面具一张。
  在那面具之下,一张惊艳绝伦的容颜,看似有情却又无情,道是无情又轻凝柔情于美目之中,令人无法看懂。
  “老狐狸,你怎的来了?”云听音诧异道,可蓦然却又一惊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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