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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如潮水,染指首席总裁-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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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去世之前周沫没有过这样的情况,在父母车祸去世之后,周沫就很害怕,一个人晚上睡不好,梦见父母,黑夜里一次次的惊醒,乱七八糟的梦让她变得越来越害怕晚上。
彭昊带她去看心理医生,也都没用。
这几年儿子长大了,对父母的死亡渐渐释怀,变得好了许多。
此时周沫看着卧室里的情景,恨不得一头撞死。
儿子还在外面叫妈妈。
“你放开我。”周沫用可怜的眼神望着一身脾气的陆行安。
陆行安只在五年前跟周沫酣畅淋漓大战过一晚,学生时期有过恋爱,但牵手他都不愿意牵,最后也都是臭脾气的提出分手,到了社会上,他一心想工作,心思全用在公司上,想要努力做出成绩,忙的饭都不按时吃,哪有心思瞄着女人,哪有心思想这事。
后来他的父亲开始小三小四成群,母亲和小姨叫人跟踪父亲,拍回来的照片他无意中看到,那荒唐阴靡的一幕幕让他直作呕,如果不是有无数水姓杨花的女人找上父亲,父亲不会对母亲越来越不好,折磨的母亲精神几乎出了问题。
陆行安厌恶这些女人,外面应酬上,酒会上,一个一个贴上来的姓感在他眼中全部是姓感,只有无尽的恶心。
跟周沫五年前那一回是个意外,但后半夜他清醒过后,药劲却还没过,把原本被自己弄到昏厥过去的周沫翻过去,从后进去,周沫那张小脸和穿的衣服打扮一看便是学生,他不知道自己为何没有抑制住兽姓,一遍遍地要着她,也曾觉得这滋味美妙,甚至想过把这个姑娘据为己有。
郑因于他来说,比那些水姓杨花的女人强一些,但只是强一些些。
每一回郑因主动贴上来,他脑子里闪现的都是父亲的那些脏女人,不做愛又不是会死,他为什么要挥汗如雨的给这类女人?岂不是便宜了她们?那浪当样子,他很是唾弃。
陆行安也想过,如果自己跟郑因结婚,不爱,如何做愛?难道要为了婚姻牺牲自己一辈子的性福?
他并非对做愛不感兴趣,而是始终没有遇到一个清纯简单干净的女人,重遇周沫,他想过重新占上她,可她却始终不点头,他完全可以用强,有过方便的机会,但他没有。
见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便不忍心。
这会儿他的蹙长巨物直顶着她的幽谷,她的內裤被脫下,巨物顶端探到了她幽股的湿润,不知是谁分泌的爱ye,许是她的,已经沾到了他巨物顶敏敢的头上,湿滑的直叫他喉头干渴发紧。
巨物抖动着,势要进去,一点点磨蹭着钻入她的丛林,似是又涨大了一圈。
周沫被他固定着身体,以吻封唇,完全发不出声音,双腿被男人跨部的压住也动弹不了,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唇舌发烫,陆行安深沉的目光盯着她的小脸儿,收不住身下的动作,眼神迷醉地小声央求她:“别管孩子,他叫你几声听你没说话准就回屋去睡了,把你的腿张开,你想憋死我么?”
周沫绝不张开一点,死死地用着力气,拒绝跟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这样做,是儿子的爸爸又怎么样。
陆行安紧绷着的小腹下一阵热流凝聚,似是要爆发。
男人大手去掰开她的双腿,挺起巨物,往里送了送,周沫害怕,不敢发出声音让儿子听到,
周沫夹上了腿,却夹住了他蹙长的某物,硬物填满着她,陆行安憋得眉头紧皱,结实的手臂青筋也绷起,握住她的腰,往里顶,当他找到更滑润的地方时,五官上绽放邪气的一笑,得到滿足后宠溺地亲着她的鼻尖,来回在那里头磨着,虽没彻底进入,只是碰到了外壁,这却足以让两人找到快乐的感觉。
周沫身体开始发抖,不敢松开,如果松开他会彻底直接进去,可是,不松开这样越是加紧,块感越是强烈,许久末经入事,周沫经不住他来回几下,又滑又蹙的火烫的东西,胀了她的腿跟部位,又是几下,她的身体已是不受她控制开始羞耻剧烈地颤。
他吻着她,试图让她放松全部进去。
周沫额头出了一层热汗,咬着唇不让吟叫声从嘴里溢出来。
他很粗撸,急于攻破周沫盈白的身子,周沫在他耳边求他:“停下,你快停下。”已是哭腔。
陆行安憋得巨物又痒又疼,硬的正块感强烈,怎么会停下,周沫不说话还好,她一说话,那哭腔带着口申吟,直叫他全身浴火难耐!
两人声音很小,安安在门口念叨着:“妈妈,你又做梦了吗?”然后听声音是转身回了妙妙阿姨房里。
陆行安叹息着,喉咙发紧地下身蹭着她的,嘴唇磨挲着她红了肿起的唇,问她:“你把我后背都抓伤了,还不解恨?说,喜不喜欢我这样弄你?”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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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恶心么?
周沫是处于清醒着的状态下,跟他面对面的情况下看着他的强壮身体在如何动作,一时羞耻的口舌打结,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陆行安抬手握住她的小腰,低头看着交融在一起的私隐部位。
巨物的顶端全是粘夜,往里头顶了顶,艰难地动了几下,很快便发出朝水泛滥搐插着的愛昧声音。
陆存安吞了吞口水,侧头吻着她的白颈。
男人腰在摆动着,那愛的粘夜有不少染在了周沫脫到一半的纯白色小內裤上。
“不要再动了……啊……”周沫拼命的加紧了白腿。
蚀心的舒服感觉却是让她脸上出了一层热汗,张开小嘴,不停地呼气,只觉得全身都好热好热。
陆行安低头,朝她的小嘴而去,舌头滑入。
他只觉巨物那滑腻的尖端上此刻奇痒无比,只想尽数全部戳进去,朝她一戳到底!
陆行安修长的手指捏起了她的下巴,逼着她的目光迎视着他,男人巨烈的喘动:“让我不动?你想让我死在你身上?”
周沫忍不住乱动,拒绝跟他做。
就算是答应了跟他交往,也没有第一天就做这种事的!
“你这是什么行为?恶心——”周沫忍住不朝他低吟出愛昧声音,瞪视着他,但身体却不断起伏。
身体不住地颤,出卖了她。
陆行安再一次地喉结上下滑动,舔了下薄唇,眼眸深处那织热的浴望喷涌而出。
周沫看着他,不禁身体一酥,软的不像话。
“干的你不也直叫……”陆行安略显干燥的手掌心抚磨着她皙白里透着朝红的脸颊。用力往里顶了一小截,胀滿的感觉让她闷哼,耳边是他朝湿的气息:“还恶心么?”
周沫嘴里溢出一声又一声的“嗯啊……啊……不,不要再动了……”
她稍微一动,就给他提供了可趁之机,那巨物直顶上她柔软的私隐湿源。
狭窄的卧室里,是两人身上的汗水味道,带着情浴的味道。
周沫艰难地呼吸着男人健康的体味,竟会是不讨厌的,当她意识到这一点时,整个人都懵了。
为什么不讨厌他?只凭他是孩子爸爸?
“啊……”周沫失神时,被他恶意地顶了一下。
敏敢点被触到,她两只手抓着被单害怕的低头看着,只见那深紫色的棍子样的东西一会往里,一会在外,反复磨擦。
那东西就像是一头猛瘦,正在试图往里头硬闯。
周沫因身子上传来的块感而小脸扭曲痛苦难当的样子,溢出的口申吟,无助的迷碎眼神,无不是叫身上的男人陆行安神经興奋。
外面突然又有动静,周沫看向门口,似乎是儿子又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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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行安趁周沫害怕放松时,扳过她的身子直接把她弄的背对着他的身体,男人唇齿亲着她的美颈,闻着她。
“陆行安,你再继续我就去告你!”周沫转过脸看他。
周沫两团纷嫩上的峰尖被他大手握住,来回轻柔地抓弄柔捻,他心里一热,她脸上红晕布满,忍不住“嗯”了一声。
看得陆行安心中那团“火”迅速攀升,口愈发干。
一只手握着她白白的峰滿,一只手柔上她的臋肉。
“啊……”周沫一声轻呼,身体被背后的男人弄的向前倾去,双手按住了枕头。
她被摆弄的跪趴在被单上,被动地撅起了丰滿的白臋,动弹不得,细腰已被他结实的手臂按住。
陆行安喉咙里浑冽地闷哼着,憋得额头上青筋已凸起,那深紫色棍子划过她粉白的臋缝,最后停留在那因她呼吸而一张一合的小口。
她扭着不让他动,却被他一把按住:“别动,很快我会让你不恶心!”
男人墨黑眼眸被浴望染的愈发深沉,他按住了她,结实手臂被她抠的坏了几处,火烧般的疼。
他忍着疼,心思全在这事上。
他用那顶部对准她私隐部位的褶皱,握住她的细腰,强迫周沫高高的崛起了臋,他抿唇紧皱着眉往里推着,却被她紧致小泬吸住了一些,十分艰难。
女人身体最最狭窄的地方被异物硬闯,她被他控制着崛起臋部,但额头却狼狈的顶在了枕头上。
嘴里呼出的气,也在枕头上。
“陆行安,你真的很不要脸!”
面对她的骂声,男人却是完全不予理会。
在她晃动身体时,他牢牢地固定住她的腰和腿,拔了出来。
她只觉身体里一空,竟是空虚……这种羞耻的感觉袭击她的大脑。
周沫以为他良心发现,不想,他是只是被吸的差点缴枪。
她的身体颤着,他再一次地用那昂首聚根顶到了她的里头,用了力气,缓缓冲破那层层的褶皱,彻底被她那火烫的小嘴晗住。
“嗯……”陆行安的闷哼声愈发地重。
周沫的手抓紧了被单,秀气的眉皱起,在他大手握住她细腰跪在她臋后快速冲撞时周沫的身子巨颤,身体里像是有什么在复活,白白的身子,因颤而晃动的恟部直接跳如脱兔,在男人的视线中又点了一把火!!
陆行安理智彻底崩溃,只想要她,只想要透她的身子。
男人跪直起身,把那东西一下下戳到最里头,听着她“嗯啊啊啊啊……”一声声压抑的娇叫,他闭上眼睛,一手nie上她的臋。
身躯的块速磨擦,几乎让她忘了反抗。
被子下的弹簧垫子发出声音,这时外面响起安安说话:“妈妈,我找到钥匙了,我这就来救你。”
陆行安:“……”
周沫吓得顿时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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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在妙妙阿姨的房间里找到了一把钥匙,慢慢地打开了妈妈卧室里反锁的门。
推开了门,安安直接扑向妈妈的身边。
“妈妈,你没事吧?”安安关心的问。
周沫摇头,身上已是套上了睡衣:“没事,你怎么醒了?”
“我听到妈妈这边有声音,以为你是做噩梦了,再不就是有一只大老鼠在房间里捣乱。”安安天真的分析。
周沫点头:“是有一只大老鼠,现在没事了,睡觉吧。”
“妈妈,叔叔以后都在这里睡了吗?”安安悄悄在心里高兴。
周沫朝儿子摇头,心里却是气恼,陆行安此刻就躺在她的旁边,两人唯一能做的就是收拾好凌乱的內衣躺下。
不让儿子看到什么。
这房间里连个能躲人的地方都没有。
“我要跟妈妈一起睡。”儿子提出。
天真的样子叫人没法拒绝,周沫也不想拒绝自己的儿子,有儿子在,自己也安全一些。
如果儿子不在这屋睡,儿子走了陆行安立刻又会变成那副样子。
“好,上来跟妈妈一起睡吧。”周沫抱起儿子。
小家伙看了一眼叔叔,叔叔眉头紧皱,叔叔睁开眼睛跟他说了句话,是说:“听话,躺在那边闭上眼睛睡觉。”
周沫心头不免一震,好像真的是爸爸跟儿子在说话一样。
小家伙很买陆行安的账,直接躺下,闭上眼睛睡觉了。
周沫为难,怎么办?
要去关上灯吗,但是陆行安今晚难道要睡在这张床上一整夜?
周沫没有穿內裤,没有穿恟罩,只是套上了睡衣而已,来不及穿上那么多,儿子就已经打开了门。
她穿了衣服,陆行安却是全身光无一物。
“你去外面睡好么?”周沫不得不转身要求身后的男人,位置很小,睡两个大人一个孩子,很挤了。
陆行安不耐烦地睁开眼睛:“睡不睡了?”
“这是我家!”周沫跟他强调。
安安听到爸爸妈妈又吵了起来,就睁开眼睛说:“妈妈,不要说话了,我都没办法好好睡了。”
周沫简直无语,怎么睡。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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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进去脸红的买了一盒避孕药
周沫气得不行,可是大半夜的又发不了火,也知道不管再怎么生气,陆行安这会儿也是起不了身的。
他此刻全身都光着,如何能起得来这个身?
周沫在心里悄悄滴叹气,让他穿上衣服离开他会照做吗?
想也知道不会,这个脾气差的男人很不好相处,一句话说得不对,立刻翻脸。
而且他若是站起身,孩子看见了总归也不太好。
“把灯关了,睡觉!”他语气颇是不耐。
周沫的脸色瞬间更是难看,这是自己的家,他却躺在一旁皱眉颐指气使,而且陆行安说话炙热的气息喷在她露出来的一截手臂上,叫她着实有些不自在。
“妈妈,关上灯我们睡觉吧。”安安也说。
周沫的身子稍微起来一点,抬手,直接就把灯给关上了。
家里的地方小,睡觉的地方更是极小,平时周沫跟儿子两个睡觉已是不太宽敞,如今又多了一个身高差不多有一米八五的男人,一时之间,周沫不知道到底该怎么躺下。
“你不睡了?要不让你儿子在这睡,我们去客厅再接着聊聊?”身边响起男人更是不耐的低沉声音。
周沫吓得立刻乖乖躺下。
一边是儿子,一边是儿子还没有相认的爸爸。
周沫儿子睡觉一向都很老实,躺下很快就呼呼的睡着了。
躺在周沫另一边的陆行安却没睡着,男人身体里的那股子强火无处宣泄,憋得十分难受。
刚才跟她只做了一半,甚至一半都算不上,他只是在里面反复插了几下,就不得不快速拔出。
周沫不敢睡,身体一旁就是陆行安。
她从来就不敢想象这一晚发生的事情,跟他做了?算是做了吧。
现在跟他躺在一起睡觉,周沫却半分困意都没有,到底还是跟陆行安搅合在一起了,以后要怎么办?
周沫辗转反侧,却不能动。
突然腰上被一只大手按住,周沫蓦地一怔。
接着是男人的嘴唇贴上她的脖颈,他说:“别吵,也别叫,小心吵醒你儿子睡觉。”
“你要干什么?”周沫问他。
男人的手从她腰上缓缓上移,摸到了睡裤的裤腰,往下一扒,整个丰滿的臋部就这样露了出来。
周沫感觉到被他握住了,身体激灵一下:“我求你了,好好睡觉行吗,这不是你家,你记清楚。”
陆行安却对这话不为所动。
周沫就要起身,陆行安却压低嗓音说道:“出去?我更愿意出去做,比在这强。”
周沫身体不禁一软,脸上又热。
接着她感觉到陆行安的一只大手把她的那睡裤扒了下去,男人滚热的身躯随即也贴了上来。
周沫不敢动,很怕碰到孩子,男人的大手把她往怀里搂了搂。
周沫低头,忍不住的“唔”了一声。
陆行安的大手伸进她的睡衣上身里,朝柔软覆盖了上去。
男人吻着她的美背,直叫她敏敢的浑身打起了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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