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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按摩师日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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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思量着,燃烧在心头的欲火渐渐熄灭,心里平静了不少。这样,我便可以冷静地对皓洁说:“皓洁,起来,下去吧!”
  “可哥哥——”
  皓洁闭着眼睛,还在不由自主地陶醉,我见不是事,便起身进了卧室,关严了门,不再理睬她。
  第八章 临阵时退缩
  客厅大门咚的一声响,把我惊出了卧室。
  皓洁走了。
  重新回到卧室,我开了电视,静静地坐在晴儿身边,握着她的手,用她的手摩挲我经历太多风霜的脸。以前我爱唠叨,现在我连和晴儿唠叨的勇气也没有了,我只能默默地和她在心里交流,我怕我一把自己想的说出来,她便会不再理睬我,便会不再醒过来!
  我已经堕落到这地步了,晴儿!你的丈夫已经堕落到这地步了!
  我已经不是你以前常念叨的天真单纯得像个毛孩子的萧可了,以前你说,我要是没有了你,便不知道怎么自己照顾自己。可是现在我已经成了一个什么人,你知道吗?我去当了男按摩师,专门为女人按摩,用自己的指头去满足那些女人,我还和你妹妹接吻,现在我又差点在皓洁身上找便宜——皓洁这么单纯,我刚才竟然差点就扑上去——
  正当我沉浸在深深的自责中,突然觉得肩头一紧,不由得吃了一惊,回头看时,见许朵站在我身后,正笑吟吟地拿媚眼看着我。
  “你怎么回来了?”我惊讶地问。
  “回来拿衣服,”许朵一边回答我一边问,“爸妈呢?”。
  “他们回你家去了,说是要回去收拾一下。”我说着,把晴儿的手搁回被子里去,站了起来。
  “你给姐姐买床了?还买了电视?”许朵问。
  “还有一个轮椅呢。”我笑着说。
  “你为姐姐想得可真周到!”许朵酸酸地说,“给我买什么了?”
  “这——”我顿时语塞,是啊,我为她买什么了?
  见我一时与语塞脸燥,许朵笑了笑道:“逗你玩啦,何必当真?”
  我松了口气,现在我有一种预感,预感自己今天注定日子难过。
  “爸妈今晚回不回来?”许朵问。
  “不回来,说是明天赶在我上班前过来。”我说,一边便往客厅走。我觉得自己和小姨子在晴儿面前这样没有心理间隔地说话,是对晴儿的一种亵渎,迫切想离开她。
  到了客厅,我开了电视,躺在了沙发上。许朵跟过来,侧着身子,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我并不想将她的头从肩膀上拿下来,一方面觉得让她靠着,自己舒服;另一方面呢,似乎怕伤了她的心。我正襟危坐着,专注地看电视,却一点都不知道电视里演的什么。
  许朵用她那双细滑柔嫩的小手抚弄着我的上衣扣子,一阵抚弄便解开了,那双小手很自然地就伸进了我的胸口。
  感受着她的小手的温存至极的抚摩,脸上还有被她的发丝拂起来的痒痒的感觉,我仿佛看见晴儿正笑吟吟地向我走来,抱住我的腰,踮着脚强行和我亲吻,然后看见她将身上的衣服裤子一股脑儿地脱光,赤条条地立在我的面前,闭了眼,喘着粗气,等我把她抱起来,走向我们的卧室……
  我的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开始发晕。我明明知道,靠在自己肩膀上的不是自己的晴儿,而是自己的小姨子,但我却分明希望她就是自己的晴儿,希望她像她的姐姐一样把我带入交合的神圣殿堂。这种愿望,在我工作的时候没有过,在刚才和皓洁接触时也没有过,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许朵却会有这种感觉,难道是因为她是晴儿的妹妹,身上有晴儿的影子?可能吧?她的相貌和晴儿很像,皮肤也是一样的白,最关键的是她们都有着一样的体香,是那种有着淡淡的薄荷的清凉感的甜腻的香味。
  其实我也怀疑,自己是不是想要用自己的身体去偿还自己无法偿还给她的欠帐。不管怎么说,许朵总是为了我才失身给那该死的鸽子的。自己是不是觉得她失身了很可怜,想用更可怜的自己去温暖她?这一点,我不得而知。
  总之,我内心里已经不再拒绝许多向我的靠近,也不拒绝她对我的抚摩,尽管我还没有什么强烈的反应——我的手还拿着遥控器,在漫无目的地选台。
  她或许是见我没有反应,靠在我肩上的头仰了起来,却将嘴唇凑到了我的脸上,双手也不再在我的胸脯抚摩,而是一把把我的头抱住,将我朝着电视的脸扳过去朝着她,然后小嘴便堵上了我的嘴。
  我们又开始了本能的亲吻,而且由于我莫名其妙的放松了自己的道德防线,我开始有了动作,而且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出格——等到许多的玉体横陈在沙发上,我的嘴唇竟然吻过了她身体的每一寸地方!
  当我们差不多就要做最后一件事的时候,许朵突然变得很疯狂,强行用力解我的皮带,拉我的拉链,她的疯狂让我猛然警醒了,本能地握住了她的手,闭着眼道:“许朵,这个,不行!”
  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临阵退缩。
  许朵可管不了这么多了,她的手极力挣扎,想挣脱我的手。可是,我就是不松手,她挣扎了会,见实在不行,便将嘴凑近我的耳朵,喘息着、颤抖着声音问:“姐夫,为什么?”
  我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就是不敢走最后一步!
  “姐夫,你好无情!”许朵几乎要哭了。
  我闭上眼睛,我恨自己,可是恨什么,自己也不知道。
  “姐夫,帮帮我——”许朵如醉如痴地说,梦呓一般。
  也只能帮帮而已,我想。
  我像对待我的顾客一样对待许朵,直到她畅快地进入快乐的颠峰,直到她将全裸的身体蜷曲进我的怀抱,让我给她一件一件地穿上衣服,像服侍晴儿一样地服侍。
  做了这些,我有一种轻松快乐的感受,觉得自己似乎在一点一点地还欠她的帐,又觉得是在为自己的爱人做一件应该做的事。尽管其实我的身体饱胀得难受,而且自己也痛恨着这种莫名其妙的做法,但我内心里的轻松和快乐却是实实在在的。
  这种莫名其妙的快乐一直伴随着我,弄菜,做饭,直到服侍许朵进她自己的卧室睡下。
  现在我终于坐到了梳妆台前,用笔来梳理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应该说我已经冷静下来,理智的思考多过了欲望的冲动了,可是,我除了能够觉察到的意识浅表的上的原因——一个理由是许朵成了晴儿的替代品,一个理由是我在报恩——还是不能明白自己今天这样做的更深层次的或者说是潜意识里的原因是什么。
  第九章 被捉奸在床
  X月X日
  我记得睡觉的时候是关了门的,只是没有反锁而已,许朵什么时候上了我的床,我真的一点都不知道,而且我敢保证,睡觉的时候我并没有和她做过什么。
  可是,呼天抢地的岳母哪里肯听?她一把揭开盖在我和许朵身上的被子,抓起许朵就给了她一记耳光。
  我懵了,我甚至没明白是怎么回事!
  原来我一觉尚未醒来,岳父母便回来了。他们说过要赶在我上班前回来,没想到他们会这么早,更没想到的是,岳母见我的房门没关,以为我已经起床了,偷眼往里一瞧,竟发现我的床上还躺着一个人,本以为那个人一定是哪个小骚妇儿,没想到竟会是自己的二女儿!
  许朵似乎也懵了,呆呆地坐在床上,眼睛惊讶地望着打了她的耳光的母亲大人,半天回不过神来。
  岳母出去了,我听见她在剧烈的咳嗽声中哭泣,岳父似乎在她的背上轻轻地捶着,一边苍白无力地安慰。
  “你们两个给我滚出来!”岳母几乎声嘶力竭。
  我望了一眼许朵,绝望地道:“许朵,你可是把我逼到了绝路上去了!”
  许朵表情轻松自然:“这叫置之死地而后生!”
  我穿好衣服起了床,垂头丧气地到客厅去。
  “萧可,晴儿生病才多久,你就这样了?”岳母红着眼睛瞪视着我,“你要找什么人不好找,你为什么要找你妹妹?”
  “妈,我——”我真是有口难言,一时哪里解释得清楚。
  “别叫我妈!我不是你妈!”岳母气哼哼地,一阵剧烈的咳嗽,把她咳得脸泛红潮,也许是痰涌了上来,她起身便往洗手间去。岳父悲哀地望了我一眼,摇着头道:“萧可,你怎么能这样?”
  岳母在洗手间大声地咳着,咳得似乎有些异样了,岳父不放心,便也跟着进了洗手间。
  这时,许朵从卧室出来,见我一人在客厅傻乎乎地站着,嗔笑道:“死相,还不赶快走,想听更多的?”
  一语惊醒梦中人,我心想,对啊,快跑吧,躲过岳母的气头再说,以后有的是时间来解释呀!还没等我移动脚步,许朵早就上来了,把我推到门边,帮我开了门,让我出门后,咚就关了门。
  我站在门外,呆得一呆,才想起自己脸没洗,头没梳,口没漱,就连小便都没解,我他娘今天倒霉不倒霉呀!我也顾不得许多,先到皓洁那里去,借她的行头梳洗了,漱口,就等到公司去解决吧。
  我先上了趟公厕,然后到皓洁那里,用她的毛巾洗了脸,用她的梳子梳了头。皓洁一直好奇又羞涩地看着我,等我推了单车要走了,她才小心地问:“可哥哥,你没事吧?”
  我赶忙摇头回答道:“没事,没事!你别瞎想!”
  我哪敢再逗留,一蹁腿上了单车,骑着没命地跑了。
  一个上午我都有些神不守舍,我很想知道许朵跟岳父母是怎么解释的,可是中途我又没时间给许朵打电话,直到中午的时候,我才拨通了她的电话。
  “许朵,你在哪里?”我问。
  “在宿舍里呀,怎么?”她在电话的另一头说。
  “你跟爸爸妈妈是怎么解释的?”我问。
  “解释?用得着么?我睡在你的床上,让他们逮个正着,还要解释?”许朵咯咯地笑了起来。
  “许朵,我心里急得不好过,你正经点好不好?”我几乎是用哀求声调在说。
  “姐夫,没事!”许朵满不在乎地道,“我给他们说,我爱你,所以我们就同居了。妈妈听了,正要给我再来一耳刮子,我开门便跑了,害得我要拿的衣服都没拿走!”
  “出了这样的事,我以为你叫我走了你会善后呢,没想到你竟然这么不负责任地也来个一走了之!”我伤心地道,“我原以为你会妥善处理好这件事的,因为你毕竟已经成年了,不是小孩子了。”
  “姐夫,你放心吧,今天晚学后我回来和你一起向爸爸妈妈把关系挑明,免得他们哭闹!”许朵说。
  “算了,你还是在学校避一避吧,有什么事,我一个人顶着就是!”我无奈地道。
  “那怎么行!我说过,你别什么都一个人扛着,让我也分担一些。我就一定会分担你的苦的,你等着看吧。好了,有同学邀我上操场玩去了,拜拜!”
  我果然便听的电话里有个女孩喊许朵的声音,接着就听一阵嘟嘟嘟的声音响,许朵已经挂了。
  下午,我做了四个钟点,觉得很累。下班的时候,余辉过来告诉我,苏姐下周四的party改在下周周末,苏姐希望我能去,尽管我不是什么经理。我因为心里有事,立即拒绝了苏姐的邀请。余辉失望地看着我说:“兄弟,我估计你家里发生了不知道什么事,但就此推掉这次聚会,你一定会后悔的!”
  我沮丧地道:“阿辉,现在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只想要我自己的老婆!”
  “你老婆不是在你家吗?她一时半会醒不了你也别急呀,这是急不起来的!”余辉安慰道。
  “你不明白!”我说,“你走吧,我想在休息室再休息一会儿,今天我好累!”
  “兄弟,你这种样子,让我很不放心,我怎么能在自己的员工还没下班前就下班呢?我得守着你。”余辉嬉皮笑脸起来,似乎要活跃一下我们沉闷的谈话。
  我连忙说:“那算了,我还是这就走,免得耽搁了你。”心里不由得一阵难过,现在自己成了有家难回,无脸见人的人了,想在公司多呆一会儿吧,又影响了别人,弄得别人也跟着不舒服。
  我出了公司,余辉坚持要用小车送我。我现在最害怕的就是早早回家,无颜见岳父母,哪里肯坐他那跑得快的玩意儿?我坚决不同意,骑着单车就走了。
  我懒洋洋地蹬着车,一步三捱,希望这回家的路越长越好,长到没有了尽头最好。回家,这个以前让我一提起就能想起病中的晴儿,心里充满责任意识和温情关怀的字眼,现在竟让我感到格外的难堪。我真希望前面迎面而来的小车能够闯红灯,能够一下子从我身上碾过去,让我残废或者让我永远别醒过来。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腰间的手机响了。我赶忙接过来,便听那边一个女人的声音甜腻地道:“你是萧先生吗?”
  “你是谁?”我警觉地问。
  “你先回答,你是萧先生吗?”甜腻的声音继续问。
  第十章 城市的弃婴
  “我是,请问你是谁?”我停了车,从车上下来,我在猜想,是不是虹姐给我介绍的顾客呼我了,因为我看那个号码很陌生,听这甜腻的声音也不熟悉。
  “是就对了!”甜腻的声音道,“我是从虹姐那里听说你的,听说你可以上门服务?”
  我果然猜得没错,我的第一笔上门业务来了!
  “可以。”我一口便答应了。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答应得这么爽快,现在想想,是不是当时太害怕回家,或者太希望得到一笔意外的收入?又或者两者兼而有之?我不得而知。
  “请你现在赶到莲花小区C栋三单元B座来。”甜腻的声音道。
  “我们现在把价格说一下吧。”我一边说,一边调整了单车前进的方向。
  去莲花小区的路并不远,我没用到二十分钟便到了那里。
  路上我们谈好了价格,就照公司的价格上浮十元的交通费。女人并没计较价格,主要担心我的技艺,说是不能让她满意她就不给钱。通过这一段时间的工作磨砺,我对自己的技艺充满了自信,于是满口应承了。
  女人开门将我迎进去,映入我的眼帘的是满眼的豪华,一时我也没细看,只觉得自己要添制齐全那么多的玩意儿,大概得开一个注册资金上百万的公司才有得挣。
  女人躺在她的席梦思上,只穿一条乳白色的内裤。这是一个年龄在三十岁左右的女人,从房间的摆设来看,应该是一个很有文化修养的女人,同时,从卧室的种种迹象来看,这应该是一个没有结过婚的女人。现在单身贵族多的是,我也不奇怪,关了手机(我工作中是拒绝接听手机的,因为那要影响工作),只管工作。
  我现在已经能勉强做到看见自己的工作对象赤裸地躺在面前而心情平静了。为什么能这样,我也仔细想过,虽然没得出什么结论,但也无外乎审美疲劳呀,身体疲劳呀,心理生理的适应呀,等等。我甚至想,也许就像男妇科医生吧,男妇科医生成天得看多少女人的生殖器呀,他要是整天都翘着自己的小弟弟,还怎么工作?当然我的职业是不能和救死扶伤的医生职业相提并论的,这点我是有自知之明的。
  我知道自己的职业,说好听点,叫休闲按摩,说难听点,就叫色情按摩!自己离当鸭子,也就只差一步了。
  也许这正是自己愿意让许朵靠近自己的一个重要原因吧。
  许朵是唯一一个知道我的工作性质的亲人。我当初找到这个职业时就没瞒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瞒了那么多的人却只是不瞒她。虽然她知道我干着不光彩的职业,却并没说我什么,似乎很通情达理。我记得我告诉她我的工作那天,她正好从学校回来,一进门便和我大闹,原因是怪我把杂货店顶给了皓洁,她还要我马上还她帮我借的四千块钱,说是既然店顶了,那就应该有钱。我其实根本就不记得她帮我借钱的事,幸亏她恨恨地道来,我才能够知道个大概。我等她将自己的不快发泄完了,便从客厅进自己的卧室,她见我想躲,跟着就进了我的卧室,而且脚后跟一磕便咚地关了房间的门。
  “说,为什么没有我的同意就把杂货店顶了出去?”她那时像驰骋在非洲大草原上的母狮子,红眼绿眉毛地,想要和我打架。岳母似乎有些不满她的二女儿的行径,大声责骂了一句,便被她好一顿抢白,说是两个老的也没心没肺,多好的肥肉竟然拱手让给了外人。
  我在她的“威逼”下,心甘情愿地,轻声地说了我的无奈,并说我已经找到了工作,保证不久就能还上她的钱。她这才告诉我她借的钱只有一月的期限,一月不还就要怎样怎样。我当时感动得要死,就顺理成章地告诉了她我的职业,她听后便呆了,接着便不再哭闹,而是帮着我给她姐姐擦洗、按摩,贤惠得跟她姐姐似的。
  现在想想,我跟许朵走到这一步,难道真的是自己陷进了一个自己都不愿意捅破真相的陷阱里?
  我脑子里胡思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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