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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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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可能会有一定危险。但你放心……”
  “我等你回来。”温暖打断了林岳的话。
  林岳也有些分不清这句话的真假,但他的心却真的是被触动到了。温暖的声音很轻柔,而这句话,却讲的笃定万分。
  林岳十几岁的时候,第一次见到温暖。那场初见,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与记得。他喜欢了她十多年,寻不到过,蹉跎过,最后快得到名分。一直默默爱着她,知道她所有的谎言却全部包容。
  因为知道自己爱上的是一个说谎精,所以听到这么一句,‘我等你回来’,说不患得患失,是假的。
  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林岳忽然问温暖。
  “你等的是我,还是我身体里的骨髓?”
  温暖微微一怔,然后说:“我的孩子等的是你的骨髓,而我等的是你这个人。”
  真是可惜了,林寒不在这,所以他根本就不会知道,温暖接近林家的目的,只是为了救温和。

  ☆、Chapter 7

  Chapter7
  早上八点,苏棠到达林氏别墅,看见门内林岳和温暖他们走出来,苏棠就站在门边等待。
  周蕙芳觑了一眼苏棠,白衬衫,黑色包臀裙,大波浪卷发,干练不失妩媚。迎风而立,不卑不亢。
  周蕙芳目光停顿几秒,移开。
  “林总。”苏棠声音突兀,蓦然打断正在和温暖道别的林岳,“飞机还有三十分钟就开,我们得尽快过去”
  “好。”林岳颇有些不悦地转身上车。
  车子一路往机场开,窗外景物迅速后退。
  几分钟过去,苏棠目视前方,“林总,温小姐那边的事情都安排好了。”
  彼时,林岳在看手里的电子文件。闻言,他只是流畅地把文件向下滑动,头都没抬。仿佛早已洞悉一切。
  “我知道了。”他声音低沉。
  苏棠没有讲话,继续直视前方开车。
  林岳眉峰微蹙,看着文件的目光焦距在PAD上的某一点,他停止了看文件的行为。
  他的食指无意识地敲在PAD屏幕上,节奏缓慢倏忽定住,他抬起头,声似古井无波无澜;他喊了一声;“苏棠。”
  苏棠下意识心一沉,她的余光借由车内镜落在林岳的身上;林岳故意与她的目光交汇,苏棠的眼神吓得一缩。
  林岳说:“你知道有一种冷血动物叫做蜥蜴,一旦遇到危险,他们斩尾逃生。丢了的尾巴成为猎人的猎品,但逃走的蜥蜴很久之后,会长出新的尾巴。所以,有的时候,哪怕是一体,都不要觉得自己很重要。”
  “否则,会死的很惨。”
  很显然,林岳就是那条蜥蜴,而苏棠只是随时可以丢弃的尾巴。他们是一体,她却没有任何主动权。
  苏棠静默了一瞬,他是在让她懂得自己的身份。她估摸着,是刚才打断林岳和温暖说话的举动,触及了逆鳞。于是苏棠瞬间切换了语气变得伏低做小起来。“以后苏棠再也不会打断您跟温小姐的聊天。哪怕是道别。今天是我唐突了。说到底,我们人钱交易,彼此掌握着对方的秘密,时间久了,我真是一不小心忘了当初的约定。但林总,你不是女人,怎么知道我们的心思?当初我或许是为了钱,但久了,我爱上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情敌见面,难免眼红。下次,下次我不会打扰你跟温小姐说话了。”
  一点就通,是林岳把苏棠留在身边的理由之一。林岳心思沉重,九曲回肠。他不信任任何人,包括苏棠。掌握他秘密的人是有那么些,但那些人早就意外死亡。所以,苏棠能够活到现在,并且能为林岳办事,不过就是因为她在他手上的秘密,更让她必须放下尊严。
  但正如林岳所说,蜥蜴去尾,也不过如此。
  林岳难得含沙射影表露不悦,苏棠到这一刻更是深刻清楚,身后的这个男人,对于温暖的爱很可能到了极致疯狂的地步。
  他甚至,不愿意让温暖受一点点伤害。
  苏棠忽然幻想到一个场景,在一间屋子里,只有她、林岳、和温暖。桌子上有一个苹果,她只是拿起了刀要给温暖削一个苹果。但看见锋芒,林岳就会毫不留情地夺刀杀了她苏棠。
  是的,连潜在的危机,林岳都不舍得温暖承受。
  藏匿身如撒旦,只露爱如佛陀。前者,是为了让温暖觉得他林岳是一个好人,后者,是他把所有的慈悲都给了她。
  “让你留在湘市,我回来的时候,不希望温暖那出任何的岔子,尤其是林寒。”
  表露最后一点情绪,林岳声息收敛。
  静默再次成了车厢里的主旋律。
  “对了。”苏棠手打方向盘,“林寒那边,如果得空,也许会先陪温小姐去婚纱店?特丽莎婚纱店出入系统严密,进去估计要费上一番功夫。”
  “他不会。”语气笃定。
  机场标志明显了,要到了。
  林岳点开下一季度的报表,仿佛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他那个时间有一个手术,是天意。”
  ——
  车子开到机场,苏棠把行李从后备箱拿下来。碰得一声后备箱被关上。
  站在苏棠边上的林岳就是这个时候,从苏棠那里拿过行李箱。
  他看着苏棠,“行了,你可以回去了。”
  “那好”苏棠笑得很妩媚,“林总一路顺风。”
  等看不见林岳的背影,苏棠猛地拉开车门,绝尘而去。
  车子转下高架,顺着市中心一直往北开,最后停在了一家咖啡厅。
  苏棠先没进去,而是坐在车里打了个电话。手机贴在左耳,等待接通的几秒钟里,苏棠的眼睛始终盯着面前咖啡厅落地窗。
  墨镜在阳光下似乎闪着寸光。
  “宽哥,他们都在?”
  “在。”电话里的男音粗犷。
  “好,那我直接过去。”苏棠拉住车门,顿了几秒,“宽哥,谢谢。”
  “店是你的,没什么好谢的。”电话被挂断。
  苏棠下了车子,是一道风景。
  刚才通电话的,是赵宽,苏棠农村乡下的竹马。六年前在林氏珠宝当保安,三年前苏棠开了这家咖啡店,她在幕后,赵宽在幕前。
  她知道赵宽喜欢她,但她已经脏得不成样子,自己都嫌恶。
  她出生在一个穷乡恶水的偏僻山坳里。考上大学的那年,一直保护着她的父亲在被好赌风骚的母亲榨干了最后一点钱以后,出去为女儿筹学费。在路上不幸遭遇大雨。村里的人为了钱经年累月把山上的树卖了个精光,失去了树木抓地的守护,那一场大雨引发了骇人的泥石流。她的父亲成了牺牲品。
  顶梁柱坍塌,入葬收敛后,家里一贫如洗。母亲开始做起了皮肉生意。上大学没钱,苏棠决定外出工读。走的那天,又是一个大雨天,母亲趁机让她晚点走。等天黑透了,她回里屋睡觉,夜里两三点,房门被打开,三十多岁的壮汉不知道什么时候摸上了她的床,她被吓醒,跪着叔叔叔叔的求人家。行不通,她就跑去拍门,门锁了。
  农村老锁在门上哐啷哐啷地响,她的指甲抠进木头缝隙里,她的母亲站在门口数着大把的钞票。
  完事了,大汉啧声叹:“五百块挺值。”
  她裹着被子,疯妇一样坐在床尾,惨白的脸,失魂落魄。
  叫赵玉华的那个人,是她的亲生母亲。猪狗不如的东西,笑眯眯给恩客开门送人。房门被人从外面往里推,一下子开了一个大口子,黑洞洞的口子露出外面堂子里的光,苏棠并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力气,猛地冲出那个口子,冲出那个房子,带着光溜溜的身体,进入了大雨瓢泼,泥石流肆虐的黑夜里。
  但并没有如她所想,恶劣天气没能让她死在外面。她和自己的父亲一样,确实被泥石流挟裹着滚了下去,但没有死。
  她一辈子都记得。
  那天,天上黑得一点光也没有。有一个人穿着白大褂,打着手电筒出现在她的面前。她裹在泥沙里,应光睁眼。那人想拉她出来,她努力说:“我没有穿衣服。”然后那人把手电筒倒放在地上,电筒里的束光向天际散开。他脱下了白大褂,裹住了她。
  那个人是林寒。
  是来这里做公益救助的实习医生。
  那是苏棠第一次见林寒,也是人生当中第一次心动。
  他是她毁天灭地绝望人生里的唯一光芒。
  哪怕经年以后,再次相逢。
  救过无数人的他,再也不记得那个山村里的狼狈少女。
  她还是会驻足看着他,眼光一如当年初见。
  ——
  这就是苏棠对林寒的爱,我爱你,与你无关。
  ——
  苏棠进了咖啡厅,戴着墨镜,直接去了二楼的包间。
  隔壁包间就是林寒和方骁,窃听器一早被宽哥偷偷放好,此刻戴上耳机,隔壁包厢里的声音一清二楚。
  “寒哥,现在林岳已经被你支走,下一步要干什么?”
  “拖住他,一个礼拜就够了。”
  苏棠靠在墙壁上,很是吃惊。她这才知道,原来恶意收购林氏股份的人就是林寒。也是到这一刻,苏棠明白:林岳这趟美国之行,恐怕不能按时归来。
  苏棠拿了一根香烟,火柴划开,点燃,噙在嘴边。
  她很好奇,林寒费了这么大的力气,究竟要做什么。
  声音从耳机里再次传来:
  “行啊。”方骁的声音,“一礼拜不成问题,关键哥们儿,你总得给我透露一点。总这么着,摸着黑办事,我心里不顺遂。”
  女士长烟白烟卷被烧黑,烟头一点猩红。苏棠微眯着眼睛,侧耳倾听。
  “那我告诉你。”极其冷静的声音,是林寒的。“我想保护阿岳和我爸妈。”
  “温暖跟过我,还有过孩子。支走阿岳,逼她单方面跟阿岳分手,远走他乡,是目前来说最好的办法。否则,一旦我跟她的事情被查出来,阿岳、我爸妈,受到的伤害都难以估量。况且,她居心叵测,冒着乱。伦的危险来林家,我不得不防。”
  耳机里出现了沉默,苏棠拿着香烟的手指猛地一顿,烟屑一颤,飘落到衣上。
  “那你还爱她么?”方骁的声音。
  “我恨她。”波澜不惊,带着咖啡杯放在桌子上的声音,冷静无比地随着电流传入苏棠的耳朵里。
  苏棠忽然惨白的笑了。“骗子。”她边笑,边猛地拽下香烟,扔到地上。烟火一点点窜进烟卷里,黑红黑红,苏棠就这么盯着烟火的明灭,直到火光全部熄灭了。
  她能想象得到林寒与方骁对答的样子。
  “呵。”苏棠肩膀无奈地一耸,“明明还爱她,却不肯让人知道。说是保护家人,但其实只是选择了一种更保护温暖的方式。”
  因为一旦温暖的目的败露后,她会被林岳厌弃,会被林家伤害,会成为人们口中唾骂的不要脸的对象,会因为如今的谎言,万劫不复。一个六年前说谎,大火伤人的温暖。一个六年后,要嫁给林寒弟弟的温暖。假如,她再复仇,被发现,等待她的只能是痛苦。
  温暖十八岁,病重将死成为孤女。谎言成为了她复仇,乃至保护孩子的武器。就连苏棠都不知道温暖是为了要救温和才和林岳在一起的,林寒更是不知情了。
  苏棠目前虽然不知道林寒准备怎样逼迫温暖离开林岳,但她却明白,在并不知道林岳已经知情的情况下,林寒让温暖单方面提出分手,确实一方面能够保护到林岳,让他不被哥哥和温暖过去的前缘所累,让林家不用背上丑闻,另一方面也可以让温暖全身而退。
  只是……温暖看起来不像是好应付的,林寒究竟怎么样才能够让温暖那样一个充满戒心的女人,同意离开温和呢?而且,他要怎么做,温暖才不会回头呢?
  苏棠这样想着,忽然心头有了一点心酸。
  今天,她多方打听知道方骁回来,知道方骁一来定上他最常来的地盘——她的咖啡厅。她费心留在湘市,火急火燎过来,不过就是为了得知她心上人回国的目的,看看有没有能帮上的。现在,南辕北辙,一切和她想得那样不同。
  苏棠想不通:难道爱情真的是有魔力么?怎么林寒连温暖毁掉他的容,都可以不去计较呢?
  耳机里的声音还在继续,一惊一乍的声音,是方骁的。
  “哎,不对啊。”方骁反应了过来,“法子有许多,您这从英美拉线,买黑股的做法,战线也太长了,而且,你干嘛给她退路呢?”
  林寒好像站起来了,声音依旧冷淡。
  “我是在给林家退路,林家丢不起这个脸。”
  耳机里的声音消失了,过了一阵子,苏棠摘下耳机,走向包厢内的玻璃落地窗前,猛地拉开帘子。
  阳光乍现。
  马路上出现林寒的背影,
  一身休闲黑西,身材极好,步步冷决。
  其实,这个世界上并没有什么巧合。所有的巧合,不过就是另一个人的想方设法罢了。就像林岳去美国,就像林寒当了温和的主治医生,就像许久以后,温暖会被迫与林岳分手,从此仍旧是活得堂堂正正,不用受到任何指摘。
  温暖活到现在,以前为报仇而活,以后为了抚养孩子而活。如今,又不知道为什么再次出现在了林家。林寒是不管她究竟要实施什么样的计划,他不过是知道,他要让他爱的女人,以后能有机会,好好的为自己活着,远离过去的仇恨,活得幸福。
  他不要她复仇,不要她被林家的家长发现她和他的过去,不要她被千夫所指,不要她和他在一起。只要,她能幸福。
  林寒的线才刚刚铺开,这些让她走得干净,不被任何人怀疑的方法,只是刚刚开始。
  —
  楼下,林寒发动汽车。
  方骁刚才的问题尤然在耳。
  车子开动不久,手机响了,是方骁。
  方骁有些急躁,“刚忘了问你啊,那什么能让人短暂性休克的药,你让我弄来是给谁用的?对了,这种药要不要试验的?”
  “我亲自试了很多次,安全性很高。”
  “哦,那就行。对了,再八卦一句,温暖要真走了,你那儿子怎么办?”
  “我会治好温和。我答应过他。”
  “那这样……”方骁一顿,“换句话说,温暖所有的退路你都帮她想好,甚至让她离开林家,也可以说是另一种让她渐渐从温心和林家纠葛的痛苦里走出来的方法。你把她保护得真好。”
  “你别跟我说,她离了林家,会在新的地方意外找到合适的工作?”
  微微一顿,林寒没有说话。
  “哎,你凭什么这么保护她呀?寒哥,你记不记得……”
  仿佛触了高压线,林寒声音一沉,气势震慑人心。
  “我记得,她曾经是我的女人,我保护我的女人,是天经地义。”
  又说了几句,挂了电话,车窗上来。
  凭这语气,方骁算是明白了,甭管那位爷怎么个说法,以前的温暖确实在林寒的心里有不可磨灭的地位,所以,今天林寒还能为她做到这一步。
  个人爱情个人去磨吧,方骁不问了,他自己这趟回国自己还有一个烂摊子要收呢。
  苏棠开车远远跟在林寒身后,忽然就明白了他为什么要一直说自己恨温暖,并且采用了这样迂回的方式去让温暖离开。
  因为只要林寒对温暖表面上表现的全是恨,温暖就会忌惮。而等到林寒的计划全面发动的那天,林岳被支使去美国的真相就不言而喻。世家豪门,永远争休不断,温暖到时候一方面或许会以为林寒为了利益,竟然也可以对自己的亲弟弟下手。所以,这样一个狠辣的男人,假如温暖走了。
  她就再也不敢回头。
  不回头,就再也不会伤害别人,伤害自己。
  他就再也不会心疼。
  人心里的距离是这世上最远的距离。林寒让温暖看不透他,畏惧她,到时候,她走得就会毫不留情。
  ——
  到了医院,林寒换上白大褂。
  等到了今天那位病人的手术时间,他十分不意外的接到了手术暂停的通知。
  手术室外,林寒不动声色。
  香港某别墅区内的一个男人,准时收到了一份礼物。
  卡片上写着:
  老搭档,谢谢你陪我演这场戏。
  小心驶得万年船,如果温暖要走得干净,那么这场由他逼迫的单方面分手就必须滴水不漏。林寒虽然不知道林岳的心思,但越多人觉得之后的发展都是巧合,那温暖就能洗得更白。
  所以一早,他就掌握所有讯息,安排了这场戏。
  所以,这手术不是天意,是人为。
  声东击西,步步为营。
  把一切可能发生的变故,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是林寒做人做事的准则。
  在这场放生游戏里,他是老鹰。飞在高空,俯视一切。
  好戏,才刚刚开始。

  ☆、Chapter 8

  Chapter 8
  温暖有些不适应。
  她感受到自己的背后有一道灼热的目光。
  因为这道目光,温暖觉得自己身上的婚纱都烫得像是能把人烧起来。
  特丽莎婚纱店的店员半蹲在温暖的身后,帮她理顺婚纱的后摆,店员并没有注意到温暖微微僵硬的身体变化。
  店员打理完毕,牵着温暖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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