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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宠妃-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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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李一想,也知道他的意思,叹了口气。

    “可这咸鱼找不着,如何是好?”

    黄益三也绝望了,一咬牙道:“还能如何,只能指望下板子的人手脚轻点儿,不至于把咱们打残了。”

    几个黄门听得,后背直流冷汗。

    这不亚于是晴天霹雳啊,原本他们在延祺宫不知道多滋润了,去哪儿别人都笑脸相迎,主子又是好伺候的,这回只为几个咸鱼干,要遭遇这等大祸。

    几个人回到延祺宫时,腿都软了。

    乾清宫里,赵佑棠正听严正说这事儿。

    严正道:“反正是闹得挺大,好些监局都被惊动到。”

    “他们没查到?”

    严正心想,都毁尸灭迹了,能查得到?去的又是一等一的高手,他忍不住偷眼看看赵佑棠。

    他跟随赵佑棠也有十余年了,不说十分了解,可大体是摸得准他的心思的,可这回,他是真不知道。

    堂堂皇帝,要去偷咸鱼干,还不是为了吃。

    他那眼神明显是不喜欢,可不喜欢你就别吃了呗,还不给人家冯贵妃吃,损人不利已,这是为什么啊?

    严正反正打破脑袋也不明白。

    赵佑棠此时又问:“是张本去管的?”

    “是。”严正回答。

    赵佑棠嘴角微微一扯。

    为个咸鱼干,宫里也能闹出一场好戏,只是大概冯怜容什么都不知道,就她这性子,外头怎么斗,下边儿的人怎么想,她都不会察觉的。

    这样的人,有时候想想,又如何能在宫里生存?要不是有他,也不知怎么被人欺负呢。

    他起来去延祺宫。

    冯怜容正着急,那些黄门都说找不着咸鱼了,要是赵佑棠来了,她拿什么给他吃呢,昨儿还保证说一定好吃的,现在连鱼影子都没有!

    怎么交差呢?

    她在屋里走来走去的,这时银桂在外头道,说是皇上来了。

    冯怜容心里扑腾一跳。

    赵佑棠几步进来,就看见她想笑,笑不出来的样子。

    他倒是觉得乐,先不说什么,只叫两个孩子过来,一手抱一个,问问今儿学了什么,赵承衍道:“没学,母妃今儿没教呢,只让孩儿自己写字。”

    冯怜容一天都在想咸鱼的事儿,能有心情做别的嘛。

    赵佑棠抬头看看她。

    冯怜容拿手指放在嘴边咬了咬:“是为让他温故知新。”

    写两个字,还能温故知新,这借口找的,他笑了笑道:“明年得请讲官给小羊讲课,这年纪能听了。”

    冯怜容一愣:“这么早?”

    “早什么啊,朕这会儿也听课了。”

    冯怜容哦一声,又笑起来:“那正好跟四殿下一起听课呢。”

    “佑梧学得多了,哪里还能听浅显的,到时候就他跟承煜,要是阿鲤能听懂,也一起去。”

    冯怜容就有些舍不得,那明年要两个一起去,她这儿就空落落的。

    她是知道赵佑棠以前听课的,大早上的出去,得傍晚才回。

    赵佑棠看她这样,本来还想说赵承衍等到七岁要搬出去的事情,这会儿又咽了回去,还是等明年再同她说。

    孩儿的事儿讲完了,眼见天色不早,得谈到吃饭,冯怜容看赵佑棠也没有走的意思,只得硬着头皮道:“皇上,咸鱼吃不成了。”

    这语气悲伤无奈,好像丢了重要的东西一般。

    赵佑棠嘴角挑了挑:“那你不是食言了?说好请朕吃的。”

    冯怜容赔礼道歉:“是妾身没用,没把鱼看好了,早知道,妾身得挂在家里,昨儿晚上还想了好些能烧的菜……”

    严正在后面听着,拿眼睛看了看罪魁祸首。

    罪魁祸首很淡定,昨儿他气不顺,才让人拿走冯怜容的咸鱼,也叫她吃不到,不高兴一下,故而语气淡淡的道:“不过是咸鱼,没有就算了。”

    那味道也难闻,说实话他一点不想吃,瞧着还好像是发霉的,那会儿怎么给放进来的,没仔细看看?

    检查的人怎么做事的?

    可冯怜容却还在难过:“妾身没得吃就算了,只皇上也没尝到,妾身是心想皇上平日里也吃不到这个的。这咸鱼不比一般人做得,外祖母做这个可绝呢,瞧着味道不好闻,可吃到嘴里,不比宫里的东西差,但现在没了。”

    赵佑棠怔了怔,问道:“那是因为朕吃不到,你才这么伤心?”

    “是啊,妾身在家里经常吃的,算什么。”她虽然是为笼络他,可也是真心想让他尝尝她喜欢吃的东西。

    那是外祖母做得,意义不同。

    赵佑棠沉默。

    严正心道,这是搬石头砸自己脚了,可就算现在拿回来,那咸鱼也不能吃了。

    过得会儿,赵佑棠说:“朕叫人去你外祖母家里再拿几条。”

    冯怜容惊喜:“真的?”

    “又不是什么大事儿。”

    冯怜容总算高兴了:“那妾身还是可以请皇上吃呢。”

    “这算是你请的?”赵佑棠挑眉,“鱼是朕派人去拿的,怎么着,也是朕请你吃罢,你出什么力了啊?”

    冯怜容:……

    那是我的外祖母啊!她做得啊!

    可他有时候在她面前,就是一点不讲道理。

    冯怜容屈服:“是皇上请的。”

    赵佑棠还威胁她:“到时候要是不好吃,吃得朕不舒服,你也等着受罚罢。”

    冯怜容:……

    那你可以不吃啊,谁还能强迫他呢。

    可她不敢说。

    赵佑棠说完又舒服了,站起来去了外面,把一干子黄门护卫都集中到院子里来。

    众人都吓得脸色苍白,知道肯定是咸鱼干的事情暴露了,自己屁股要遭殃了。

    果然赵佑棠没有犹豫,当即就令严正使人一个个看着,每人打了十个板子,这板子不算狠,可也是很重的警醒了。

    他虽然派了高手,可真的能偷到咸鱼,不是好事!

    可见这院子里的防范并不严密。

    不过就冯怜容对谁都温温柔柔的态度,他们不知道厉害是正常的,人就喜欢欺软怕硬,得意了私下还容易拉帮结派,不然为个咸鱼,能扯出这么多人?

    所以眼下两个孩子是还小,大一些以后,这宫里定然又会生出不少事儿,历来都是如此,他是看惯的。

    可将来的事情,谁都可以操心,唯独用不着这些黄门宫人来操心!

    赵佑棠听着板子落下来的声音,脸微微沉了沉,回去时淡淡道:“那张本年纪也不小了,明儿你去接任提督一职。”

    严正大喜过望,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第89章 女儿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其实张本做错什么事儿,他不过是听方嫣的命令,罚了那些人而已;结果就被撤职,由严正顶上。

    要说严正;他算是皇帝最亲信的黄门,而且自打赵佑棠登基后,他这品级一直没怎么升,如今做个提督算不得什么,可问题是;时机不对。

    故而方嫣也是气得要死。

    她打那些人是为压压冯怜容的气势,也让那些宫人黄门明白,向着冯怜容没什么好处,结果自己被弄个没脸。

    李嬷嬷看她摔了两个花瓶了;当下道:“皇上也打了贵妃娘娘那儿的人。”

    “还不是为咸鱼吗!”方嫣怒道,“不然能打他们?”

    李嬷嬷道:“那也不必每个人都打,也是因他们把这事儿闹大了;自个儿寻寻便是;牵扯这么多;皇上也算是惩处了。”

    方嫣咬一咬嘴唇:“可冯贵妃还不是毫发无损。”

    李嬷嬷叹口气;柔声道:“娘娘,今儿既出了这事儿,可见皇上并不喜欢娘娘这般立威,也是奴婢的错,没有劝娘娘。其实这延祺宫,那些黄门宫人越发不成体统才好呢,不是?娘娘何必去管,若是为整顿,不必牵扯上冯贵妃。”

    这话方嫣听懂了。

    宫里的那些奴婢不好好做事,她可以管,但是不能因为是冯贵妃她才去管,这就显得私心太重。

    方嫣冷笑,她是做错一点儿,赵佑棠就挑三拣四,对那冯怜容,可曾如此?她又会什么,除了服侍人,生了两个儿子,她有什么叫人值得称赞的地方?

    她越想越是恼火。

    李嬷嬷只得又劝她。

    却说赵佑棠隔几日派人去冯怜容外祖母那儿拿了些咸鱼回来,也是最后几条了,现天儿暖,不好存放,去晚了,差点都没有。

    冯怜容这回得了咸鱼,不敢挂外头了,咸鱼离奇失踪,叫她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只敢挂在屋里,两边开着窗也算通风,她起先是拿了两条去给御厨做。

    御厨十八班武艺精通,没有不会的,就是见着这咸鱼的样子实在是有些吃不消,等处理过后方才下手。

    晚上烧了一个咸鱼河豚干,一个咸鱼蒸花腩,赵佑棠如约过来,冯怜容献宝似的要夹给他吃。

    可赵佑棠也记着那咸鱼的样子,还是有点儿嫌弃,说道:“等会吃。”

    冯怜容撇撇嘴,自个儿先吃了,一口下去,脸上笑开了花,又给两个儿子吃,两个儿子也吃得香喷喷。

    赵佑棠看着,就有点儿馋了,可他不信冯怜容,她对吃食不太挑的,便问赵承衍:“这东西好吃吗?”

    赵承衍连连点头:“好吃,以前没吃过。”

    赵佑棠又看赵承谟。

    赵承谟也点头。

    既然儿子都说好,赵佑棠下手了。

    这咸鱼罢,味道有点儿奇怪,就算是御厨做了还是带着点儿腥,可这腥又不难闻,肉吃在嘴里有种……

    他细细品尝,忽然就笑了。

    这或许是一种寻常人家的味道,朴素的,甚至是粗糙的,却让人觉得安心。

    他抬眼看看冯怜容。

    她没在吃,也在看着他,目中跳跃着欢快的光,问道:“皇上,好吃吗?”

    他轻轻笑了笑:“还行。”

    还行应该算是不错的,冯怜容也满足了。

    毕竟他是皇帝呢,什么美味没有吃过,如今只是她家里的咸鱼,他能吃下去,那是很难得的事情。

    她想着,眼睛突然有些湿润。

    假使他不是皇帝该多好?他如果只是她的相公,是他们冯家的女婿,在简陋的宅子里,在这昏暗的烛光下,与他,与孩子,吃着简单的饭菜。

    那该多好?

    这才是她期盼的日子。

    可是,她很快就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在想什么呢?

    她这辈子到底还是入了宫,得他宠爱,给他生了孩子,没有比这个更好的了,冯怜容轻轻呼出一口气,拿起筷子。

    到得三月,何易入得京城,赵佑棠召见了他好几次,慢慢就制定了几个条例出来,首先是向百姓征收税粮,不用再直接收取粮食,而是折合成银钱,这样就解决了京都仓库粮满为患的问题,二是清查土地,三是裁剪冗员,四是皇家宗室问题。

    就为这些得以成行,他是从早忙到晚。

    这日刚刚早朝回来,唐季亮满脸笑容的告知:“皇上,贵妃娘娘有喜了。”

    赵佑棠就笑起来。

    还真是争气啊,又怀上一个!

    他拔脚往延祺宫走。

    冯怜容刚被钟嬷嬷扶去美人榻上歪着,见到他就要起来。

    “坐着罢。”

    冯怜容听话,看他坐过来,顺势就把人靠在他怀里,笑嘻嘻的问:“皇上,您猜孩儿是男是女呀?”

    原先答案都是他知,她不知,这回反过来了。

    不过赵佑棠一点儿不觉得难:“是女儿。”

    他一下就猜出来了,冯怜容觉得好没意思:“皇上怎么知道的?”

    “瞧你这脸蛋就知道了,要是蔫搭搭的,肯定是男儿。”

    她就是这么藏不住事。

    冯怜容笑道:“那倒是,本来金太医还不肯说呢,我说不说,我一会儿问皇上,一样的,金太医就说可能是个女儿。什么可能呀,每回说可能,九成都是的。”

    她特别高兴,上次就想要个女儿,总算是如愿了。

    赵佑棠道:“那你更得好好养胎了,朕最近忙,没空顾着你,你想要什么,使人跟严正说一声。”

    现在严正是提督太监,下头都是他管的。

    冯怜容道:“皇上也别累着了。”

    赵佑棠点点头,又叮嘱几句便走了。

    皇太后跟方嫣也派人来看了看。

    这段时间冯怜容便专心养胎,这前三个月其实就算赵佑棠来,她也伺候不了,所以日子闲是闲,她也觉得冷清。

    还好有两个孩子,赵承衍得知她要给他们生妹妹了,倒是兴奋的很,每日为这个就得问上好几回。

    后来听说要到过年才有个妹妹,他等得望眼欲穿。

    至于赵承谟还小,这会儿正在慢慢成长。

    这日赵佑棠得知永嘉长公主来了,他也去往景仁宫,皇太后见到女儿,十分高兴,难得的叫上乐人来吹了个曲儿,母女两个相谈甚欢。

    赵佑棠来,皇太后才把乐人撤了。

    “皇姐,明年让彦真彦文参与科举罢。”他提了个建议。

    那两个人都惊呆了。

    永嘉自然很是激动:“皇上说真的?”

    “朕还能拿这个开玩笑?”赵佑棠道,“中了,是他们有能力,朕将来自然会任用他们为官,好过在家里无所事事。”

    永嘉笑道:“皇上当真英明!妾身会督促他们的。”

    赵佑棠点点头。

    等到永嘉走了,皇太后奇怪:“是只永嘉,还是别的长公主也……”

    “一律如此。”赵佑棠道,“原本有才识的就不该掩埋了,或多或少做些实事罢。”

    在家里闲着,一个个走鸡斗狗的,都成了纨绔子弟,白拿俸禄不说,这人也是一代代衰败下去。

    皇太后皱了皱眉,兴许这是好事?她暂时没有深究,只道:“皇上既然来了,哀家这儿也有桩事情,这永福的终身大事,该是要商议商议了。”

    惠妃生的永福长公主今年十五,个性木讷胆小,虽然也是先帝之女,可总叫人感觉不到她的存在。

    但总是她的女儿,皇太后还能不管?

    这惠妃都过来哭了几次了,她叹口气:“哀家也不知道把她尚与谁家。”

    比起太皇太后,她实在是太深居简出了,对那些个文武百官是一点都不了解,所以才要问赵佑棠的意见。

    赵佑棠想了想,这永福长公主也是他妹妹,其实除了不讨人喜欢外,别的也没什么,他只是稍一沉吟就道:“这事儿朕会看着办。”

    皇太后见他像是已经有主意,当下自然交付于他。

    赵佑棠从景仁宫出来,他走了几步,才想到好一阵子没去延祺宫,算算时间,该有一个月了?

    他笑笑,她还是没让人写信来。

    这或许有些叫他不快,可又或许,这算是一个优点?

    她是怕打搅他,好让他一心处理朝政上的大事,另外,可能也是怕她服侍不了,请他去不应当。

    赵佑棠摇摇头。

    他从园子里穿过,直接就去延祺宫。

    结果在路上竟然遇到苏琴。

    她穿了一身浅玫瑰红的裙衫,头发松松挽成垂髻,带着年轻姑娘的俏皮天真,又有点儿慵懒。

    她原本正是要走上石阶,走过亭子,去那头看牡丹花,见到赵佑棠,连忙行礼:“妾身见过皇上。”

    赵佑棠这是隔了许久才见到她了,可对她记忆实在深刻,只因为她,冯怜容伤心了好几次。

    他也曾为此想过好些事情。

    如今再次见到她,他已不再犹豫。

    见到苏琴行礼,他略微颔首,然后就从她身边走了过去,再没有停留。

    苏琴怔了怔,心里闪过一丝失落,她以为至少他会说上一句话,可是竟是没有,难道真如陈素华说的,她们这些贵人定是要孤独到老了?

    但孤独并不可怕,怕的是要这样持续几十年。

    苏琴惘然,踏空一步,人没站稳,立时就从石阶上滚了下来。
第90章 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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