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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宠妃-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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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怜容哦一声,把耳勺慢慢放进去。

    这种感觉十分陌生,赵佑棠有些不习惯,他微微让了让,冯怜容忙道:“疼了?”

    “没有。”他又坐坐直。

    冯怜容道:“皇上不要怕,妾身会很轻的,就像给小羊掏一样。”

    赵佑棠道:“朕会怕这个?”但心里却很高兴,他见过她给儿子挖耳朵的,要多温柔有多温柔。

    冯怜容给他挖了会儿,他渐渐就适应了,觉得越来越舒服,难怪自己一直忘不了她那天挖耳朵的事情。

    看赵承衍跟赵佑梧的表情,就知道不是件坏事儿。

    冯怜容给他挖好左耳又挖右耳。

    因她挖的很小心,花费的时间却是不短。

    赵佑棠都差点睡着。

    晚上他又留下吃饭,要不是今儿的奏疏还没批完,定然就不走了。

    冯怜容跟着他到门口,伸手给他看:“皇……上,真不能洗?”

    赵佑棠很坚决:“留着。”

    他憋着笑离开了延祺宫。

    冯怜容蔫吧蔫吧的回去,越看这手越头疼,要是不洗掉,指不定上头的红泥会把被子都弄脏呢。

    “嬷嬷,你给我擦了罢。”她想想,把手伸到钟嬷嬷面前。

    钟嬷嬷心道她还不想死。

    “娘娘就留着罢,这可是皇上亲手盖上的,这是多大的殊荣啊,可不能擦了。”钟嬷嬷安慰道,“兴许过几日,自个儿就没了。”

    冯怜容皱眉:“这么多,怎么会没了?还是嬷嬷擦掉好了,难道皇上还会怪责嬷嬷啊,到时候我就说是嬷嬷不小心擦掉的。”

    钟嬷嬷咳嗽一声:“娘娘,奴婢这还忙着呢。”拔脚就走了。

    冯怜容四处一看,宝兰珠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出去。

    只有赵承衍还在,奇怪的看着冯怜容的手,刚才自个儿母妃一直伸着,这上头红红的是什么啊。

    “母妃怎么了?”他问,“手疼吗?”

    “也不是。”冯怜容叹口气,“这东西是你爹爹弄的,不准母妃擦掉呢。”

    赵承衍哦了声,小手抓住她的手看了看:“为什么爹爹不准?”

    “你爹爹……”冯怜容心想,那是因为太混蛋了欺负她,可儿子面前,怎么好说父亲坏话,她笑了笑道,“是在跟你母妃玩儿,看看母妃自个儿不擦,怎么把这给弄没了。”

    赵承衍好奇拿手指上去摸摸,只见那红泥立刻到自己手上了,他想了想歪头道:“那小羊给母妃擦,母妃不就不用自个儿擦了?”

    是啊!

    冯怜容眼睛一亮:“小羊真聪明!”

    儿子擦掉了,他还能怪他不成?冯怜容一下觉得自己得救了,不用睡一觉,害怕这红泥还弄到脸上。

    赵承衍得她夸奖,伸手就要擦。

    冯怜容道:“可不能弄脏手了。”

    赵承衍想想,去问银桂,银桂给端来一盆温水,还拿了皂荚,她自己也不敢洗,只在旁边立着。

    赵承衍就把冯怜容的手放到温水里,有模有样的给她涂皂荚。

    冯怜容笑嘻嘻看着,又问:“小羊啊,要是爹爹生气小羊给母妃擦掉了,小羊怕不怕?”

    赵承衍奇怪:“为何爹爹会生气?”

    他眨着大大的眼睛,脸蛋粉嫩粉嫩的,叫人看一眼就心软。

    冯怜容心想,算了,赵佑棠肯定舍不得说他的。

    赵承衍给冯怜容洗掉了,还小大人一样给她擦擦手。

    冯怜容可高兴了,俯身抱他起来,在他脸蛋上亲了两下:“小羊真好,可比他们好多了,比钟嬷嬷也好。”

    赵承衍自然不明白她在说什么,只听说他好,嘻嘻一笑。

    危机没了,几个宫人,跟钟嬷嬷又很自然的走进来。

    冯怜容瞅她们一眼:“这个月月俸都交出来,你们比小孩子还不如呢。”

    几个人老实交了。

    钟嬷嬷自己罚了自己十两银子:“奴婢对不起主子。”

    可给她再大的胆子,她也不敢擦掉皇帝用玉玺盖的印章啊!

    冯怜容知道她们为难,罚过后,便不再提。

    过了几日,赵佑棠问起此事,严正回禀道:“听说当天晚上大皇子就给贵妃娘娘洗掉了,用皂荚才洗干净。”

    赵佑棠笑起来。

    没胆量的家伙倒是很狡猾啊!

    入冬后,安庆长公主进宫看望太皇太后,太皇太后年纪大了,天气冷了更是不再露面,听说她来,勉强见了见。

    安庆长公主很是礼貌,嘘寒问暖,还带了好几根野人参来。

    见面不打笑脸人,太皇太后也态度温和。

    安庆长公主说得一会儿,就提到赵佑梧。

    “如今三弟也不在京城,孙女儿想请四弟去府住一住,热闹热闹,毕竟孙女儿也不能时常进宫来的。”

    原来是为这个,太皇太后笑了笑:“你们一母同胞,感情是比旁人深一些,不过这事儿哀家做不得主。”

    安庆一愣。

    太皇太后道:“你去皇上那儿一趟罢。”

    安庆被拒绝,倒是没法子,只得硬着头皮去乾清宫。

    赵佑棠听说她求见,宣她进来。

    要说他们这兄妹两个,委实没什么感情,赵佑桢,赵佑梧好一些,毕竟在一起念过书,可赵佑棠跟安庆,真是称得上有些陌生。

    寻常二人也不说话的。

    安庆行礼后道:“皇上,妾身想把四弟接到府里住几日。”

    赵佑棠看看她,唔了一声道:“你嫁到谢家也有三四年了,倒是头一回要接人回去,现今三弟也不在,不如等三弟回来,朕命他们一起去,如何?”

    安庆被噎得说不出话,咬一咬牙道:“便是看四弟在此冷清,妾身才……”

    “出去罢,朕刚才已经说过了。”不等她说完,赵佑棠就打断她。

    安庆再怎么样也不敢多说,只得咬着嘴唇走了。

    赵佑棠微微皱了皱眉。

    他这两个弟弟,他算是了解,可这妹妹便不一定了,他吩咐下去:“以后安庆长公主不得随意入宫。”

    话刚说完,门外小黄门急匆匆跑过来道:“皇上,太皇太后娘娘晕了!”
第84章 一年
    赵佑棠连忙起身前往寿康宫。

    皇太后与方嫣此时已经到了;皇太后正问景华。

    景华跪在地上道:“安庆长公主告退之后,太皇太后娘娘原本要歇息;奴婢扶着往下躺的时候;太皇太后娘娘就说头很沉,奴婢连忙使人请太医,回头就见太皇太后娘已不省人事。”

    皇太后听着未免心惊。

    她的祖父便是这样离世的,前头还好好再睡;忽然就起来说头晕;等到请的大夫来;人已经不行了,这种病状好像发作的十分突然,治也来不及治的。

    她两只手握在一起。

    方嫣安慰道:“母后莫担心,有朱太医在呢。”

    赵佑棠没说话;只在屋里走了几步,便立着不动了。

    过得会儿,朱太医出来;什么话都没说;普通一声跪在地上;脑门抵着大青石板道:“下臣死罪;治不好太皇太后娘娘!”

    他老泪纵横。

    赵佑棠心头一震:“你是说……”

    “皇上,太皇太后娘娘薨了!”

    随着这句话,哭声立时从四周响起。

    整个寿康宫立时陷入了沉痛之中。

    消息传到延祺宫里,宫人黄门都颇是惊讶,毕竟上回中秋节太皇太后还露面庆贺的,怎么说没就没了。

    钟嬷嬷进去告知冯怜容。

    冯怜容原本在跟赵承衍一起吹响壶卢,听到这个,脸瞬时一白。

    太皇太后竟然去世了?

    提早了大半年呢。

    原本上一世她听得这消息,自己也是卧病在床,没多久便……

    可现在她没空想这个,连忙换一身素服,带两个儿子急匆匆出去。

    赵承衍笑嘻嘻的问:“母妃,是要去见皇祖母吗?”

    冯怜容叹口气,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想一想道:“皇祖母年纪大了,人年纪大了,都要去往别的地方,以后都见不到的。”

    赵承衍啊的一声:“皇祖母现在就要去了?”

    “是啊,咱们是去跟皇祖母告别,皇祖母以后就在别处过得开开心心的了,不过皇祖母这会儿也不能说话,你远远看着就好,不要打搅皇祖母。”

    赵承衍点点头。

    冯怜容又看看赵承谟。

    赵承谟只歪着脑袋听他们说话,一脸好奇。

    他们很快就到寿康宫。

    远远就听见哭声。

    赵承衍问:“是要送皇祖母,所以都不舍得,哭了?”

    “是啊。”冯怜容摸摸他的头。

    到得宫里,她第一眼就看到赵佑棠,他立在太皇太后的床榻前,虽然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可冯怜容心想,他一定是极为难过的。

    她想着,眼睛也红了。

    天纪二年十一月三日,太皇太后离世,赵佑桢也从睢阳赶回来,全国上下一片缟素,因是冬日,这几天又下雪,天地间好像都只剩下白色,叫人心情沉郁。

    冯怜容最近有些心思,睡到早上就做了噩梦。

    宝兰先发现的,被她面上神情吓一跳,又听到她发出痛苦的声音,连忙俯下身唤醒冯怜容。

    她额头上全是汗,睁开眼睛,看着淡绿色绣虫草的蚊帐,都说不出话。

    梦里,她回到前一世。

    她要死了。

    然而,又有不同,这回她有孩子,冯怜容舍不得孩子,临死前,钟嬷嬷抱着两个孩儿给她看,她哭得昏天暗地,可是求老天爷,老天爷也听不见,仍是要勾了她的魂。

    她又害怕又难过,又无力。

    就是在这般的梦里,被宝兰叫醒。

    冯怜容揉着心口,仍是能感觉到一阵阵的疼,眼睛里也满是眼泪,把枕头都弄湿了。

    “不过是做梦,娘娘,别多想啊。”宝兰柔声安慰,心里却在想,娘娘一定是做了很可怕的梦了,才会这样。

    冯怜容坐起来,要喝水。

    宝兰忙去取了,又与钟嬷嬷说。

    钟嬷嬷立刻去看冯怜容。

    结果冯怜容喝完水,忽然要见朱太医。

    钟嬷嬷惊吓:“娘娘是哪儿不舒服?”

    冯怜容道:“只想问朱太医一些事。”

    朱太医很快就来了,冯怜容急着问:“朱太医,有一种病症,头昏眼花,吃不下东西,人越来越瘦,到后来,眼睛都看不太见了,这病您能治好么?”

    朱太医一愣,这什么病啊!

    他奇道:“请问娘娘问这个是为何?”

    冯怜容犹豫了会儿,才轻声道:“做梦梦到自个儿得了病,很害怕,才想问问您。”

    她露出怯生生的表情是很惹人怜爱的,朱太医不由想到自己的孙女儿,面上表情柔和了一些道:“回娘娘,做梦多是反的,娘娘不必在意,真要有什么病,下臣一定看得出来。”

    “可……”冯怜容道,“太医,麻烦您想一想,我刚才说的,真不能治么?”

    朱太医见她有些执着,也就道:“这种病症少见,娘娘描述的也不清楚,除非下臣真遇到了,才可能会想到对策,现在就光凭娘娘说的,真没法子。”

    冯怜容微微叹了口气。

    不过朱太医说见到人,可能会有救,她有些安慰,忙谢过朱太医。

    等到朱太医走了,钟嬷嬷道:“不过是个梦,娘娘何必在意?”

    冯怜容没说话。

    这哪儿是梦呢,就是以前得的病,只自己身体一直不曾有这个症状,她没往那边想,结果做了这种梦,她就想得一个确切的答案,到底能不能治好。

    不过她什么都跟一切不一样了,未必会得,冯怜容心想,还是得吃好睡好,身体养养好呢。

    因太皇太后去世,这一年过年也很是冷清,赵佑棠一直不曾早朝,直到年后在众位大臣的请求下他才重新理事,但宫中久不闻丝竹之声,谁都看得出来这次不比先帝驾崩,赵佑棠的守孝极其尽心,不说不近女色,就是膳食中都不带荤腥的。

    故而冯怜容哪怕很少见到他,也不敢写信,或者使人去,就是觉得这一年真难熬,索性有两个孩子陪着,总是热闹热闹的。

    一直到天纪四年,还是皇太后劝了赵佑棠,宫里才恢复正常。

    这日户部尚书华大人得赵佑棠召见,急忙忙前来。

    结果人才到乾清宫正殿门口,就见里头飞出来一样东西,猛地砸在他头上,华大人被砸的头晕眼花,差点一头扑倒。

    唐季亮见状搀扶了一下,他才站稳。

    华大人低头看看地上的东西,脸色发白,垂头道:“臣见过皇上。”

    “拾起来自己看看,”赵佑棠厉声道,“十万石粮食毁于一旦,此前竟不奏明?身为尚书,身负大任,不是叫你成天出去遛鸟玩的!”

    华大人吓得浑身发抖,他是喜欢遛鸟,可平时也不是只遛鸟啊!

    他跪下来道:“皇上,京都粮仓因积压过剩,乃常事,实无法解决,故而……”

    “天下什么事是不能解决的?”赵佑棠一拍御桌,“粮食积压,可当粮草,可赈灾,甚至还之于民,哪样不行?非是国库之物便不能动之,你何曾告之于朕?”

    华大人没有应对之词。

    赵佑棠知道他是老臣,可做事如此拘泥,实在叫他不喜。

    “不止关乎粮食,去年国库收入三千二百万银钱,支出却达三千万,所余不过两百万两,如此下去,将来边防告急,饷银从何而出!”赵佑棠道,“你回去好好给朕想想,如何开源节流,不至于哪日还捉襟见肘了!”

    华大人连忙应是。

    出来后,他就抬起手,拿袖子擦汗。

    眼瞅着自个儿也要到致仕的年纪了,怎么就弄出这等事?华大人满心郁闷,原本只想再做两年风光回去养老,但现在看来,要这事儿处理不好,自己头上的官帽指不定都要没有!

    他连家都不敢回,连忙去了王大人府上。

    王大人乃户部左侍郎,与他同朝为官,现户部有事,他也脱不了干系。

    果然华大人一说,王大人也觉事态严重,二人立时就商议起来,过得两日,给赵佑棠推荐了一个人,此人名叫何易,现任湖州知府,称他曾在三年前上过奏疏,便是提到景国财政上的改革,只当时先帝没有采用,还详细提了其中两点。

    赵佑棠一听便觉这何易是有真才实学的,当下问道:“此人以前在哪里任职?”

    王大人道:“那年皇上去山东,何大人曾任大庄县知县。”

    赵佑棠仔细想了想,记起来了,这个何易很有点意思,只他那会儿是太子不能任用,登基后又忙于削藩,一时竟也忘了,他点点头道:“让他再上一道奏疏。”

    华大人松了口气。

    赵佑棠心情略有好转,见完两位大臣之后就去延祺宫。

    但此刻,冯怜容并不在延祺宫里。

    春暖花开,今日晴好,她带着两个儿子出去园子玩了。

    兄弟两个手牵手,在前头慢慢走着,她在后面,见到有好看一些的花儿就叫珠兰给摘下来,一会儿带回去插上。

    赵承衍牵着弟弟很高兴,还给他讲解:“看,这是蝴蝶,飞来飞去的,好看罢?”

    赵承谟瞅瞅,点点头,他不太爱说话。

    冯怜容这会儿道:“小羊,阿鲤,要去看鱼吗?母妃带了吃食的。”

    “要,要!”赵承衍忙道,“母妃说还有鸟儿的,是不是?”

    “是啊,有鸳鸯,还有白鹭。”她领着两个儿子往西走。

    结果到得鱼乐池,却见好有些人在那儿,除了赵承煜,宫人黄门得有二十来个。

    赵承衍看见,笑嘻嘻的道:“是二弟呢!”一边就走过去,挥着手道,“二弟,二弟,你也来看鱼啊。”

    赵承煜今儿穿了身玄色的长袍,小小年纪打扮的极为威严,头上还带个羽冠,就是这身材略胖,脸也圆,看起来就极为好笑了。

    反正冯怜容是差点笑出来,忍了忍憋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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