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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宠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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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遇刺
    怀王来的这日晴空朗朗,冯怜容正坐在窗前晒太阳;浑身暖洋洋的;只可惜她的心神不太安宁;钟嬷嬷看着她的肚子;也一样不太安宁。

    倒是宝兰珠兰四个宫人嘻嘻哈哈的,在给冯怜容整理衣物。

    刚才尚服局送来了新做好的袄子和里衣,十分精致,连包边上都绣了花儿;这袄子还不是一式的长袄;短袄也都有,还有两件薄一些的;腰身很细;一看就是给冯怜容生下孩儿再穿的。

    珠兰对冯怜容道:“真是用心了;这线好些都是金线,亮光闪闪的,主子穿了多显富贵呢。”

    钟嬷嬷拿来一看,果然是比去年好多了;她嗤笑一声:“都是些会见风转舵的人。”又在冯怜容身上比一比,“倒是真合身,主子明儿就穿上罢,这里头看着棉花塞的也多。”

    冯怜容点点头,但仍是提不太起精神。

    钟嬷嬷心想,莫不是在盼着太子过来呢?可太子不是忙么,哪里能像以前,说句大逆不道的,以后皇帝驾崩了,太子做了皇帝,那还要忙呢,可不能这样日日盼着了。

    她刚想劝冯怜容一句,就听见阮若琳的声音。

    钟嬷嬷暗道,这阮贵人也是傻了,自家主子根本就不想搭理她,还三天两头的往这儿跑,干什么呢?

    谁料到阮若琳在门口跟银桂道:“殿下被歹人刺伤了,还不知道是死是活,你们倒是有闲心呢,像话吗!”

    冯怜容腾的站起来。

    钟嬷嬷也吓一跳,可她觉得不可能,几步走到外面,喝道:“阮贵人,你胡说什么,还要不要脑袋了?”

    “谁胡说,外头禁军跟锦衣卫都出动了,听说殿下……”她顿一顿,忽地的又不说了。

    冯怜容听到这句,急得就往前走。

    宝兰跟珠兰连忙扶住她,宝兰一向谨慎内敛,头一个就想到胎儿,握住冯怜容的手就重了些,说道:“主子,您可千万别着急啊,动了胎气可不得了!”

    这孩儿大了,一旦动胎气,极其严重,好一点儿的早产,孩子还能生下来,不好的,可就没命了。

    冯怜容脚步一顿。

    是啊,她有孩子呢!

    可她这心跳得七上八下的,慌得要死,怎么好?

    冯怜容忙问宝兰:“金大夫说遇到这种,如何做的?”

    她一时竟想不起来。

    珠兰伸手就给她顺胸,一边慢慢吐气:“像奴婢这样,主子,什么都不要想,静下心。”

    宝兰也扶她坐下:“是啊,主子,主子只要想着肚子里的孩儿就是了。”

    这会儿钟嬷嬷也不理阮若琳了,走回来,眼见冯怜容原本面色红润的脸,此时白白的了,当下也是一惊,另外两个皇太后派来的嬷嬷也围上来,都叫她不要担心。

    阮若琳站在门口往里看了看,冷笑一声走了。

    冯怜容坐在椅子上,呼气吸气,暗道今儿这事儿上一世发生了,这次又发生,那么太子上一世是皇帝,这一世也还是会登基,一定没事的,他一定没事!所以他的孩子也不能出事!

    不能!

    快点静下来,什么都不要想了,冯怜容摸着肚子,在脑海里不停的开导自己。

    过得一会儿,她终于平静了。

    什么都没有发生,屋里众人松了口气。

    钟嬷嬷道:“起来走两步呢,是不是也都好?”

    冯怜容走了走,一切如常。

    钟嬷嬷一屁股坐下,摸一把汗,愤愤然骂道:“那阮贵人定是成心的,不要脸的东西!”

    她难得骂人,别说骂贵人了,这回也是气狠了。

    冯怜容缓了会儿道:“快叫大李他们去问问呢,是不是有这回事。”

    钟嬷嬷年纪大了,这会儿腿有点儿软,手一挥让宝兰去。

    宝兰便出去跟大李他们说。

    四个小黄门一听事态严重,飞快的就走了。

    这会儿,太子妃那边才派人来。

    知春立在门口往里头瞧了瞧,轻声跟钟嬷嬷道:“刚才出事儿了,殿下早朝回来遇刺,但无大碍,娘娘叫嬷嬷注意着点儿,别给冯贵人知道了,就是知道了,也说没什么事,已经好了,省得动了胎气。”

    钟嬷嬷听到这话,老眼眯了眯,面上关切的问:“那殿下是真没事罢?”

    “是没事儿,只伤到肩膀。”

    “那娘娘派你来的,你路上没耽搁罢?”

    知春奇怪:“怎么会耽搁,这种事儿,我也不敢慢啊,嬷嬷怎会问这个?”

    要说他们东宫离早朝的地方还远着呢,既然太子妃及时告知,按理说怎么也该在阮若琳前头啊,那阮若琳是如何得知这桩事的?钟嬷嬷想不太明白,说道:“只是问问而已,我晓得了,必不会让我们主子受到惊吓的。”

    知春这便走了。

    而冯怜容早就知道了,钟嬷嬷也不用瞒着,就把知春说的告诉冯怜容。

    冯怜容彻底松了口气,只想到他受伤,未免心疼。

    可惜她却不能去看他。

    钟嬷嬷安慰道:“等到殿下好了,自会来看主子的。”

    冯怜容想想也是。

    危机解除,太子安全了,她一下也放宽心,终于感觉到饿,要吃饭了。

    银桂忙去膳房。

    而太子此刻正躺着,肩膀上刚包扎好,皇太后,皇后,太子妃,三皇子,四皇子,甚至怀王都在他身边。

    皇太后这会儿也是浑身松懈下来,刚才差点没把她惊得晕了,她原本正犹豫要不要试探怀王呢,结果就出了这桩事,实在叫人措手不及。

    幸好太子只是伤到肩膀,但想到那支箭若是往里几寸,指不定就插在他心口上,皇太后还是后怕不已!

    “到底是谁指使的?”皇太后冲锦衣卫指挥使陈越大喝道,“查不出来的话,你们都小心脑袋!”

    陈越忙应一声:“下官必会查个水落石出!”

    皇太后冷声道:“这回行刺之人竟会出自锦衣卫,别说你查不查得出,就是你都有嫌疑。”皇太后看向禁军统领余石,“你带人协助审问,不管是锦衣卫,还是禁军,甚至是宫人,黄门,该抓的都抓了。”

    余石躬身答应。

    皇太后说完,一阵喘息。

    太子弱声道:“皇祖母,您还是回去歇息会儿,孙儿已无事了。”

    皇后也劝。

    这当儿,皇帝来了。

    他显然身体还没有好,走这一段路,脸色竟然发白,太子见到他就要起来,皇帝道:“这等时候,不必多礼,躺着罢。”

    其余人等,除皇太后外都上去行礼。

    皇帝坐下来,皱着眉头道:“怎么会有这种事的,听说还没查出来?”

    “死都不松口呢,也不知谁指使的。”皇太后冷声道,“竟然想要佑樘的命,真是恶毒,我看必是宫里的人,不然哪儿收买到的锦衣卫?”

    “哦?”皇帝一怔,他还不知道是锦衣卫。

    这锦衣卫原本可是护卫他们安全的。

    皇帝联想到自己的安危,也有些恼火:“岂有此理,是要好好查,锦衣卫一个个的底细都要翻出来。”他说着又看一眼怀王,“三弟来的不是时候啊,叫你碰到这事儿。”

    怀王忙道:“也不知可有下臣帮忙的地方。”

    皇帝道:“现今我这要养病,佑樘又伤了,正好无人主持早朝,你不凡多留几日,等到佑樘伤好了再走。”

    太子听着,后背忽地就生出一股寒气。

    其实他这伤并不严重,那箭是擦着他肩膀过去的,只破了一点儿皮,说起来,冯怜容的直觉还真准,不过古话说,孩儿通神灵,指不定也真是因为她有孕,才那么准。

    但他想到即便是预测了此事,仍是受伤,心里难免会惊诧。

    到底是何人要他的命?

    怀王推辞道:“这如何使得,下臣看佑樘的伤没什么事,至多几日就好了,再说,下臣原本很快就要回去的。”

    皇帝也就罢了。

    太子妃则在袖中捏紧了拳头,这昏庸的公公,竟然还想让怀王监国呢,真是不知道怎么想的!

    这是要趁着太子受伤还想落井下石的打压他的儿子?

    太子妃恨死了,忍不住就暗地诅咒皇帝。

    皇后这会儿也皱眉,不过她跟太子妃一样没有说话,她是心想,怀王怎么暂代皇帝,那些大臣总是喊着要削藩的,怀王去,那些大臣不得闹翻呢?

    根本就不可能执行。

    皇帝也是,年纪越大越糊涂,这病了一下,更是讲话不着边。

    皇后袖手,面如表情。

    皇帝坐得片刻,感觉就累了,这下便要回去,同太子道,叫他好好养伤,不要急着去早朝,反正还有大臣们撑着呢,一段时间也无事。

    太子自然答应。

    他虽然在早朝上行的是皇帝之事,可奏疏还捏在皇帝手里呢,听说执笔太监黄应宿如今风光的很,皇帝累的时候,批阅都是他代笔。

    太子暗自冷笑,那黄应宿不过是投了皇帝的喜好,才一步步坐上这位置的,他向来看不顺眼,以后也定是要收拾了那东西。

    皇帝转身就要走。

    门一打开,冷风灌进来,陈越与余石双双而入,抱拳行礼道:“回禀皇上,太后娘娘,娘娘,殿下,犯人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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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一箭三雕
    屋里众人都竖起耳朵。

    陈越似有些犹豫,可到底也不能不说,垂下头道:“乃是刘衡指使的。”

    “浑说!”皇帝一声暴喝:“再去拷问!”

    他这大怒未免来得莫名其妙;可众人细想了一下;才发现刘衡是谁。

    这刘衡是在长春宫;胡贵妃跟前当差的管事太监。

    他被扯出来了;胡贵妃还远吗?所以皇帝下意识的就否决了。

    他不信胡贵妃会做出这等事,虽说他还在生胡贵妃的气,一直不见她;可刺杀太子,他不能把这事儿与胡贵妃联系在一起。

    然而,皇太后是信的。

    要说太子死了,哪个会得利,自然就是胡贵妃,他那两个儿子;其中一个必定就是太子了!

    皇太后道:“陈指挥使跟余统领辛苦查出来的,怎么皇上还要他们去查?”她看向那二人,“再接着去问问;这刘衡又是谁指使的,他一个管事公公总不会想不开要寻死罢?”

    皇帝压住怒气道:“便是一个公公才不对,好端端的要刺杀太子?我看那行刺之人定是胡乱招供的!”

    皇太后道:“是不是胡乱招供,问问证据不就是了。”

    “他现在红口白牙的,还不是想说什么说什么?”

    皇太后冷笑,问皇帝:“那皇上打算如何?是就放着不管了?太子被刺,那是含糊不了的大事,若是姑息养奸,不最根问底,叫文武百官,天下百姓如何看待皇上?咱们这宫里,岂不是人人自危?”

    皇帝哑口无言。

    他脸上青筋直跳,忽地看了一眼怀王,问陈越:“那行刺之人为何非得今日刺杀太子?”

    这句话自然不是无的放矢。

    陈越道:“下臣也拷问了,是因今日怀王来京,原本犯人是想嫁祸于怀王,说他指使的。”

    屋里一时静默。

    怀王却自嘲而笑:“看来本王原是做幕后主凶来了。”

    皇帝问:“那是如何排除的?”

    这话问的皇太后脸色一沉。

    为救胡贵妃,他这儿子竟然要自己的弟弟来背黑锅!

    陈越回道:“因还问了其他宫人,锦衣卫,黄门,有人声称犯人常与刘衡见面,还曾收受过刘衡的银钱,至于诬陷怀王一事,犯人只说是怀王口头指使,后来才老实交代出刘衡。”

    皇帝没有得逞,陈越这番话还把怀王完全摘去了嫌疑。

    皇太后忍无可忍,对陈越,余石道:“你们再去查,这刘衡定然非一人,他一个公公要刺杀太子做什么?”

    三皇子此刻的脸已然一片惨白,可他一句话不敢插口。

    四皇子虽然年纪还小,却聪慧无比,也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他吓得握住三皇子的手,浑身都在发颤。

    皇帝没有法子,只得先让他们去查了。

    因刘衡被抓,胡贵妃闻讯而来,跪在门外求见。

    冰天雪地的,一会儿功夫,她的脸就被冻的发紫。

    皇太后看着她冷笑,这回胡贵妃不用自己出手,定也是没有活路的,看她这儿子这回能怎么办?

    三皇子,四皇子见母亲跪下,也都跪下来。

    皇帝让胡贵妃进来。

    胡贵妃哭道;“皇上,刘公公是老实本分的人,他绝不会派人去刺杀殿下,他最大的嗜好也就是喝喝酒,那锦衣卫是在诬陷他。要说他们有过来往,也只是因有回刘公公喝醉酒,摔倒了,那锦衣卫扶他起来,送他回的屋,刘公公觉得他人不错,才……”她膝行而上,“非妾身看重身边内侍,要护短,只刘公公委实不是这等人,妾身是希望别出冤案。”

    她这一番话情真意切,皇帝的眉头越发紧皱。

    皇太后冷笑道:“那为何只诬陷他,不诬陷别人呢?“

    胡贵妃咬了咬嘴唇道:“妾身也不知,妾身只知道,宫里要妾身命的人并不少!”

    皇帝顺梯子就下:“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皇太后气结。

    皇帝看一眼三皇子,四皇子,这事事关胡贵妃生死,他决不能退让,反正太子好好的,何必要人抵命?

    再说,他了解胡贵妃,她不是这种女人,即便有时候耍耍性子,或者为了儿子,会争上一争。

    可是,她不会杀人的,尤其是杀他的儿子!

    然而,现在刘衡被抓了,他因宠爱胡贵妃,胡贵妃被很多人嫉恨,谁知道刘衡会不会被人收买?

    皇帝沉思一番,把目光转向了太子。

    他问出了一句叫人十分意外的话。

    “佑樘,你如何看?”

    这话充满了危险,也让太子陷入两难之地。

    整件事来得快如疾风,怀王来京,他被刺,皇太后与皇帝对峙,犯人招供,刘衡被抓,胡贵妃求情,而在这一刻,皇帝又把选择权交给了他。

    太子觉得自己是在一片迷雾中行走,只是,每走一步,前方慢慢的,也就越清楚。

    他说出了答案:“儿臣觉得应与胡贵妃无关,刘公公可能也是被人诬陷的。”

    除了皇帝,胡贵妃以及三皇子,四皇子以外,众人皆露出失望之色。

    要知道胡贵妃与太子,简直是水火不容的敌对状态,现在只要他一句话,就能把胡贵妃打倒,他却没有。

    而且就旁人看太子这脸色,太子定是屈服在了皇帝的威势之下,其实他心里不是如此认为的。

    皇帝却很满意,笑着道:“你果然明事理。”

    皇太后气得不轻,拂袖走了。

    皇后深深看一眼太子,也离开了此地。

    怀王暗道,这侄儿看着年少有为,原也不过是个趋炎附势的胆小鬼,与他这哥哥一样,做不成大事。

    只可惜了这一出好戏!

    他伸出手拍拍太子的肩膀以示安慰。

    胡贵妃对太子的反应是有惊讶又得意,惊讶是太子竟然没有落井下石,得意是太子终究是太子,不是皇帝。

    可见她的地位是牢不可破的。

    三皇子跟四皇子都投来感激的眼神。

    众人陆续走了,只剩下太子妃一个人。

    太子妃已经气得把手掌都掐出了血,她没有想到太子临时退缩,没有料到太子会那么害怕皇帝,明明只差那么一下,就可以把胡贵妃打入万劫不复之地的!

    “殿下,刚才你为何……”太子妃忍不住要质问。

    太子淡淡道:“有什么话以后再说。”

    他累了。

    那句话非他所愿,可不得不说。

    不管是为将来,为他,为皇太后,他都必须说出来。

    太子妃咬牙:“妾身只是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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