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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宠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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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得半日,一切都准备好,太子就去与皇太后,皇上等人辞行。
他这一走,就感觉整个东宫都是空落落的,哪怕是太子妃都不太有劲儿,孙秀几个贵人去请安,她常不露面便让她们走了,而冯怜容,自是不用去的,只安心养胎。
这日太子御用大厨,王齐派人来问冯怜容,可有合适的人给他打个下手。
冯怜容奇怪了,怎么这大厨还能缺这些人?
平常他怎么给太子烧饭的?
钟嬷嬷笑眯眯的解释:“主子,定是王大厨摸不准主子的喜好呢,你想想,殿下亲自点他给主子烧饭,他这不也担心么,怕主子吃得不高兴,故而要个熟悉主子口味的,给他时时提个醒儿。”
冯怜容心想,自己这地位越发上去了啊,以前她哪儿吃得上王大厨亲手烧的,别说还能挑三拣四。
钟嬷嬷问:“主子觉得选哪个好?”
冯怜容对厨房的人不太熟,自然也记不太清名字,她皱了皱眉,忽然想到那天日蚀,大李去取油时好像提到过谁的。
是孙俞?
她想起来了,笑道:“就那个叫孙俞的罢。”
钟嬷嬷便去回了。
王大厨立马就把孙俞叫了去。
这对孙俞来说,那是喜讯从天而降。
要知道,王大厨可是御膳房的厨子,管理御膳房的黄门都是高级别的,他一个奉御在里头真算不得啥,也就只能给人打下手,不过孙俞很高兴,他借此不就能多认识人了么。
他抽空过来见大李,再三感谢,还往他手里塞银子。
大李没要:“不过一句话么,还得谢谢贵人呢。”
“这我知道,只贵人,我也见不着呀。反正李小弟你记着这句话,只要贵人有要我出力的地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大李好笑,就一个厨房里的事儿,能有什么:“能让咱们贵人吃得满意就行啦。”
孙俞连忙保证。
自此后,王大厨烧的饭菜自然是越来越合冯怜容的胃口。
毕竟冯怜容以往点什么菜,孙俞差不多心里都有数,给王大厨一说,王大厨就知道什么菜,怎么烧了。
故而短短时间,冯怜容这脸就开始发圆。
有日仔细照镜子,她自己都吓一跳,摸了摸心想,这不行啊,等太子回来,她都胖成什么样了,还能看呢?
冯怜容本身长得还是很好的,鹅蛋脸,水汪汪的眼睛,皮肤又白,没什么缺点,她知道太子宠她,与长相的原因肯定也离不开关系。
“今儿要少吃点了。”她同钟嬷嬷讲。
钟嬷嬷道:“少吃什么啊,肚子里孩子还得吃呢。”她一边伸出手给她在脸上按,“每日这样揉揉会好一点儿,主子现在只是脸上肉一点,以后整个人都得肿了,难道还能不吃饭那,只要生下来了,再慢慢减就好。”
冯怜容上辈子没生过孩子,倒是不太清楚,听钟嬷嬷说得有道理,也就罢了。
下午,太子妃又派人来看,问这问那的,没有一点儿疏漏。
原先钟嬷嬷还怕太子妃使坏呢,送来的东西一样样叫人尝过才吃,后来才发现,太子妃倒是真心的,她甚至还吩咐孙秀几个贵人不得送吃食给冯怜容。
钟嬷嬷慢慢的就没那么杯弓蛇影。
不过她这也奇怪,太子妃一早还对冯怜容不满的很,可怀上孩子了,竟然态度来了一个大转变。
钟嬷嬷忽然又有心思了。
最近皇后终于给安庆相中了驸马,乃是谢家三公子,人是长得风流倜傥,才华也有,而且谢家也是书香门第,只不太显眼罢了。
安庆一开始并不肯,毕竟这皇后与她生母是水火不容的,她不相信皇后能找个好的,结果自个儿一看,当时就喜欢上了。
这谢三公子谢安,不止容貌英俊,人还很温柔,说起话来跟春风拂柳一样的,安庆满心高兴。
皇太后听了笑笑,到底是小丫头,少女怀春,这会儿早把胡贵妃抛到脑后去了。
想当年,胡贵妃要亲手抚养三个孩子,她就没有阻止,一早便料到这胡贵妃人是精明,可眼界狭窄的很,教出来的能有几个好的?
也就四皇子天赋不错,能说会道,其他两个,一个是胸无大志,一个天真任性,虽说皇后这人性格上也有缺点,可她教出来的两个孩子还是好一些。
至少太子当得起这个身份,而永嘉,个性虽则跋扈,却未犯过错误,还特别的会维护皇后与太子,可见是个重感情的。
皇太后就与皇帝说了,择日给安庆完婚。
皇帝很满意,看来皇后并没有因为安庆是胡贵妃的女儿,就给随便选了,那不是个以公谋私的女人。
谢三公子是个好人选,不比永嘉的驸马差。
皇帝亲自去与皇后商量婚事。
皇后看在皇太后的面子,没有跟他拉脸,还留他吃了顿饭。
皇帝吃完饭,眼见皇后坐在对面,眉眼清淡,自有一股娴静如水月的气质,这就赖着不想走了。
皇帝轻叹:“想来朕也有多年未歇在此处。”
皇后淡淡道:“那皇上肯定睡不惯了,还是住您的乾清宫去罢,来人,送皇上。”
皇帝这脸一下子黑的,比夜晚的天好不了多少。
皇后看他气冲冲走了,鼻子轻轻一嗤。
当年他说什么一双一世人,她亲信他,为个胡贵妃,她也原谅了他多次,如今多少爱恨都消磨掉了。
现在做个名义上的夫妻,面上和和顺顺的,她无所谓,反正孩子也大了,可若他想破镜重圆,那是做梦呢!
第22章 山东一行
太子走了半个多月,终于到达山东,只见哀鸿遍野,处处饿殍,惨不忍睹,他沿路就命士兵发放了一些粮食。
到得山东府,因一早得知太子驾到,整个山东府大小官员全都早早出来迎接,加起来也有上百号人,排了老长的队伍。
太子扫一眼,叫他们各自报名,又问可有人没来的。
众官员暗自庆幸,还好没有缺席,这不太子就惦记上了?
其中唯有三名官员没来,太子听了,记在心里也没有发话,稍后就叫严正派人去调查一番。
又去用宴席。
因他这身份摆在这里,众官员哪里敢怠慢,弄了满满一桌子的菜,太子淡淡道:“我此行来山东,不是为游玩,今日就罢了,明日一切从简。”
为首的山东知府连忙道:“殿下所言甚是,是小人们铺张浪费了,还请殿下赎罪!”
太子瞧他一眼,又对众人声音清朗的道:“去年山东知府被斩,想必众位都知道原因,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只希望此次众位能团结一致,叫山东安稳渡过难关。”
众官员连忙应是。
太子用完饭就在大厅一一召见他们,询问灾后如何安置灾民,又如何重建房屋,开始农事等事情。
官员们出来,个个都面色凝重。
他们原以为太子不过是个年轻人,谁想到看问题一针见血,他们往往说上一段话,太子问一句,就要叫他们胆战心惊。
太子直到深夜才回卧房休息。
这休息的地方也是山东知府一早安排好的,就在衙门府邸内。
严正派去的人回来,他听了就过来禀告道:“有一名官员染病,还有两位知县,都因事务缠身,没有来,都是旱灾最严重的地方,全部田地都已干涸。其中一位方知县,救助了不少百姓,家中一贫如洗。还有一位何知县,甚为有趣。”说到这儿,严正笑了笑,“这等时候,还请人来表演傀儡戏给灾民看呢,又帮那些灾民去寻活计,折腾的很。”
太子听了点头:“挺有意思,另一位方知县你再查查,这等时候沽名钓誉的也不少。”
严正应一声。
太子在山东住了十来天,因有他坐镇,众官员没有敢偷懒松懈的,形势渐渐好转,一切都按部就班,可是,在西边华县忽然爆发了瘟疫出来,一时又有些乱。
因为瘟疫这急病传染性强,一个没控制好,会死很多人,太子忙把几位太医院带来的大夫叫来询问。
能当上太医的自然不同凡响,对瘟疫各自都有不同的见解,太子想了想,叫他们把药方都献上来,然后把华县得病的人分成几部分,一部分人服用一种药方,等看哪个药方有效了,再大量熬药送去。
很快,瘟疫就被抑制住了,没有大规模的蔓延开来。
太子松了口气,想到他临行时,冯怜容说的话,心想倒是被她想到了,他这会儿也有个心理准备。
不过山东有瘟疫的消息还是传到京城,皇太后仍有些担忧,派人去山东,结果去的人回来,说太子去华津府了。
皇太后满心奇怪。
来人道:“山东的瘟疫已经被太医们控制住,没死多少人,殿下为此繁忙多日,眼见都稳妥下来,便是要回京的,只顺路去了一趟华津府,见见怀王。”
皇太后才明白过来。
作为太子,向来深居宫中,寻常不出门,这次去山东,一来也是因为太子不再是十来岁的毛头小子,已渐趋成熟,二来是他自己请命,皇帝想看看他的本事,才同意的,没想到他还去了华津府。
不过皇太后也没有诸多思虑,她对太子是放心的,心想应该很快就回京了。
这会儿冯怜容怀上孩子也有两个月,除了脸圆一些,别的没什么不一样,就是口味奇怪了点儿,把王大厨折腾的够呛,总要一日烧上好多菜,有时候冯怜容只吃一碟,有时候又吃好多。
而钟嬷嬷成日就在想,主子这肚子里的孩儿是男是女,问题是,这男女罢,难说,就是经验老道的太医都有看走眼的时候,所以也没有个确定的说法。
这日孙秀过来看冯怜容。
两个人摆了棋盘打上三盘,冯怜容居然赢了一盘。
孙秀啧啧笑道:“看来殿下送的棋谱还是有用呢,这不姐姐开窍了,还能赢我了。”
冯怜容也很高兴:“也不枉我看了多日。”又叫宝兰切西瓜吃,“这瓜儿又沙又甜的,跟糖一样呢,你也尝尝。”
孙秀并不拒绝,拿了来吃,笑眯眯道:“是好吃,如今你这儿,就没有不好的,这瓜儿还是太后娘娘赏下来的罢?”
母凭子贵,如今虽说不知道是男还是女,她已受到多方关注,要说,冯怜容也是有些压力的,她常想,这万一哪儿出了问题该怎么办呢,都不好交代。
“要不咱们出去走走罢。”冯怜容叹口气,“老是闷着也难受,嬷嬷,我就在御花园动一动,朱太医也说要这样好呢。”
钟嬷嬷不放心的看孙秀一眼。
孙秀嘴角抽了抽,暗想就是给她十个胆子,她都不敢动那个念头啊!
只是同为贵人,冯怜容如今顺风顺水的,她来投个好,也是常理,她这叫良禽择木而栖,与冯怜容关系做好了,以后自己也有个依靠不是,反正孙秀觉着,要得太子青睐,那基本是没什么戏。
但她还得在宫中生活下去,一直到老呢。
比起阮若琳,孙秀算是通达点儿,也是因为痛定思痛,觉得这是唯一的出路,反正太子妃,她是不愿巴结了,看着也是不得太子的心的。
“你们扶着姐姐走,还能有什么,我反正离远一点儿,省得磕磕碰碰。”孙秀表明态度。
小钟嬷嬷白了钟嬷嬷一眼。
钟嬷嬷也不能草木皆兵,冯怜容总得出门的,就叫宝兰珠兰两个人一左一右的扶着出去。
动静传来,阮若琳这屋的宫人往外张望几眼,静梅小声道:“原来是冯贵人去园子游玩呢。”
现在已是到夏末,没有先前那么热了,阮若琳正歪着看书,闻言一下就把书扔在地上,眸中闪着怒火,还不解恨,随手一挥,又把茶盏也给打碎了。
她对冯怜容的仇怨日积月累,已是很深。
想当初可是她第一个侍寝,若没有冯怜容,肯定会继续下去,结果冯怜容被太子召见后,就再也没有她的份了,如今冯怜容竟然还怀上孩子,就连太子妃都呵护非常,她原还想期待太子妃打压冯怜容的,这会儿岂能不恨?
将来对她来说,已经没有盼头了!
纪嬷嬷哎哟一声:“主子这是干什么呀,好好的发什么脾气。”
阮若琳冷笑:“不干什么,我也去瞧瞧。”
“主子就莫凑热闹了。”纪嬷嬷忙道,“好些人围着呢,主子何必自讨没趣?”
阮若琳挑眉,瞪着纪嬷嬷道:“怎么,那园子就她逛得,我逛不得?她再怎么有喜,也不过是个贵人,与我是一样的!”
纪嬷嬷没法子,只恨刚才静梅多嘴,这不捅了马蜂窝了。
纪嬷嬷告诫:“主子去归去,可别做什么啊。”
她看得出来,阮若琳对冯怜容的不满。
阮若琳没吭声,叫静竹,静梅把衣服拿过来给她换,等到她们走开,她眼见手边箱笼里摆着针线,手一伸,就挑了几根长针藏在袖中,这一举动,纪嬷嬷也没有发觉。
只一会儿功夫,她就穿好衣服去了御花园。
冯怜容正跟孙秀随意走着呢,阮若琳一见孙秀,嘴角挑了挑,笑意盈盈道:“两位贵人都在呢,正好,咱们既然遇见了,一起四处看看,现在还有好些花儿开着。”
钟嬷嬷见到她,眉头一皱,但也没说什么。
现在主子有喜,她能不找事儿就不找事儿,这阮若琳罢,也是贵人,来走一走,她管不着,只照顾好主子就行。她就不信这么多人,阮若琳敢怎么样,这不是找死呢。
冯怜容敷衍一笑,只管与孙秀在前头走。
阮若琳在后面。
几人到得一个池塘边,冯怜容要去观鱼,她左右有宫人围着,孙秀身边又是几个,难免混成一片,这会儿阮若琳也慢慢走过去,眼见她们看得专注,她眼眉间浮起毒辣之气,正当要把长针抽出来时,冯怜容却忽地说:“也站不动了,咱们还是回去罢。”
众人都转过身。
阮若琳皱眉,只得把针收起来。
钟嬷嬷奇怪道:“怎么突然要走了?”
其实冯怜容才出来一会儿呢,按照以前,应还是要走一阵子的。
冯怜容自然不会告诉钟嬷嬷真实的原因,笑了笑道:“今儿好像挺乏的,也不知怎么回事呢。”她侧头看了看阮若琳。
阮若琳心虚,被她一看,面色就有些僵,握着长针的手微微一抖。
其实,冯怜容是想到阮若琳当初怎么死的了。
现在这情况跟那会儿大差不差,也是在这池塘边,只是怀了孩子的人不是她,而是另外一个还没有出现的妃嫔。
第23章 回京
因这回忆,冯怜容自然会忌惮阮若琳,哪里还会留在此地,当下便转身走了。
阮若琳抱着偷袭的心思,最后没有得逞,心里就跟被猫儿挠着一般难受。
去年,她被选入宫,也不是心甘情愿,但侍寝过后,只当太子会钟爱她,结果现实让她失望,以后的日子像是能一眼看到头,什么都没有意思了。
阮若琳看着宫墙,拿出针,往自己手腕上一扎,鲜血立时冒出来,痛得她浑身发抖。
这是真实的,一点儿不是做梦。
纪嬷嬷看见,吓得脸都白了,叫道:“主子,主子,你这手怎么了?”一边连忙唤来静竹,静梅给她包扎。
阮若琳嗤笑道:“还不如叫我死了呢!”
她烦躁透了。
“别胡说啊主子!”纪嬷嬷又被吓了一回,“主子年纪轻轻说什么死呢,这不还长着呢,主子切莫灰心啊。”她苦口婆心道,“任何事都得有耐心,好些人都熬了十几年呢不是,主子好吃好住的,又何必如此?”
阮若琳笑笑:“好吃好住?我稀罕么,我原本在家中不是好吃好住呢?”她忽然呸的一声骂道,“也就那贱人运气好,她长得不如我,也不见得比我聪明,你说她凭什么呢?”
纪嬷嬷急得都要哭了。
怎么自己这么命苦要伺候阮贵人啊!
这话要被别人听见还能得了?
纪嬷嬷看着阮若琳,真是伤心,原先她也不是这样的,记得阮若琳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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